梁婉柔蜷缩在自家沙发柔软的角落里,手中捧着一杯尚有余温的白开水,腿上随意地盖着一条薄薄的羊绒毛毯。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档喧闹的综艺节目,嘉宾们夸张的笑声不时传来,但她的眼神却有些涣散,毫无焦距地飘忽着,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反复地闪现着几天前在健身房进行壶铃摆荡训练时,那种令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羞耻快感——凯文那隔着运动裤依然显得坚硬无比、仿佛烙铁般滚烫的阴茎,就那样肆无忌惮地顶在她娇嫩的阴道口,一下又一下地挤压、研磨着,那种酥麻而又强烈的刺激,几乎让她当场双腿发软、控制不住地高潮的画面。
她难耐地咬着泛着水光的柔嫩下唇,喉咙里溢出一声细若蚊蚋的低语,带着一丝懊恼和茫然:“我……我当时怎么就……就没能一把推开他呢?”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陈实拖着略显陈旧的行李箱推门走了进来。
他身上的白衬衫因为长时间的旅途而布满了深深浅浅的褶皱,像一块被人随意揉搓过的抹布,眼底那两团浓重的黑眼圈深得如同用劣质墨笔画上去的一般,更显得他面容憔悴。
他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一屁股重重地坐到梁婉柔身边,沙发都因此微微晃动了一下。
他脱下脚上那双散发着明显汗味的袜子,随手扔在昂贵的地毯一角,一股夹杂着旅途尘土与男性汗液的复杂气味若有似无地飘散过来。
梁婉柔下意识地微微蹙了蹙秀眉,但很快便掩饰过去,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老公,你回来啦?肚子饿不饿?我这就去厨房给你热些饭菜。”
陈实疲惫地揉着两侧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声音因为缺水和劳累而显得有些沙哑,如同粗糙的砂纸摩擦着:“不饿了,老婆,高铁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垫了垫肚子。你这几天怎么样?健身房的训练还习惯吗?练得如何了?”听到“健身房”三个字,梁婉柔的心跳猛地漏跳了一拍,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她慌忙低下头,目光躲闪地盯着自己手中那杯纹丝未动的白水,声音比平时低了几个调:“嗯……还好吧,教练看起来挺专业的,这几天主要是在教我练习核心力量,说……说我腰腹那里的肌肉有些松弛,需要加强紧实度。”她无论如何也不敢提及凯文那根几乎有她小臂粗细、足足二十五厘米长的骇人阴茎紧贴着她私处摩擦的事情,更不敢说自己当时因为那强烈的刺激,连内裤都羞耻地湿透了一大片的窘态。
她再一次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柔软的唇瓣上甚至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那块在深色瑜伽裤上显得格外清晰的、暧昧的湿痕,心虚得连抬眼看丈夫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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