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波纹伴随着我的心跳一层层荡开,将这本就漆黑的领域描得更加浓郁。它的黑色像是浓稠的汁水淹入我的肺中,慢慢地封死我仅剩的呼吸。
我一团乱麻的大脑好像也被黑夜的潮水浸透,回忆的气泡从那潮水中涌入我的大脑。
夏天漫长的雨季带走了南方的炎热,位于低层的房子在阴雨天更得不到阳光的照耀,室内弥漫着因潮湿而腐败的味道。
年仅五岁的我一个人呆坐在家里,虽然外婆买来的木沙发上铺了垫子,但还是硌得我屁股生疼。
爸妈不在的时候,照顾我的人就成了外婆,只是老人家精力有限,中午总是要睡觉的,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着电视,时不时嘬弄一下手指。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妈妈了。电视机里正播放着《神奇啊呦》的主题曲,或许,晴天真的像歌里说的那么孤单。
母亲,在我那悠久的记忆里,就像河畔摇曳着的柳枝。她总是伴随着春风而来,在最美的阳光中舞动着。
我很喜欢躺在她的怀里,感受从我发间抚过的掌心。
我把脑袋往她的肚子里钻去,让软乎的肚肉糊在我的脸上。
她身上淡雅的香气似流水那般浸入我的鼻尖,我抱着她细腻的腰段,沉醉在那片芳香当中。
渐渐地,我醒过来了,是酒气将我从幻梦里泼醒,又投入到一场更盛大的美梦中来。
我清晰地感受着肉棒在阴道里剧烈跳动,从四面八方挤来的穴肉将龟头紧紧包裹,阴道内的每一丝褶皱和纹理都在我那敏感的地带上绽开,销魂蚀骨的感觉爽得人浑身发软。
“呃啊~”我嘴里发泄而出的呻吟声全部喷洒在了母亲的体内,已经压抑过后的声音仍旧震得她双唇微颤。
我那副实在支持不住的身子一下子倒在母亲的怀中,胸前那两团饱满的乳肉被我结实地压扁,隔着胸罩似乎都能够感受到母亲暴胀的花蕾。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这是我在死前唯一的想法,如今,我也算是能切身体会到这首诗的真谛了。
我紧紧地闭着眼睛,感受着阴茎在穴内的抽动,用尽全力去享受我与母亲的最后一刻。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半分钟过去了,除了口腔中持续吐出的炙热气流,我居然没有感受到母亲的一丝动静。
我有些忐忑地撑开了一只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母亲卷曲的睫毛。
她没有醒来,母亲依旧深陷在我为她织造的美梦当中,不知道是不敢醒来,还是不愿醒来。
可我刚刚看到的那些呢,那只恐惧带来的幻觉吗?还是说,我给她带来的刺激已经达到能将她唤醒的程度了?
我微微松开了她的红唇,费了好大力气将阴茎往里推了一点。
强烈的吮吸感似乎下一刻就要把我的阴茎榨干,每往前挪动一分就要耗费极大的力气,接踵而至的快感更是像滔天巨浪猛地将我的身子拍翻,爽到我居然直翻白眼。
比快感更为明显的是母亲的呻吟声,在她的喉咙深处像是烟花一般爆绽。
紧紧夹着我的两条大腿此时也因为我的深入而颤抖起来,软弹的腿肉一阵阵地拍打在我的腿侧。
“啊…啊额……”我的阴茎依旧被穴肉缠得动弹不得,简直比我一个人在卧室里手撸爽上了一万倍。
湿热的屄水顺着褶皱堆起的缝隙哗哗下流,几乎烫遍了我半条阴茎。
另外还有大约三分之一的棒身还卡在穴口外面,因里面强烈的挤压而无法深入。
我的卷曲的阴毛与母亲顺滑的森林贴合在一起,许久未见,当时被修剪掉的芳草如今也极度茂密地生长出来。
我不知道它们在这一段时间里忍受了怎样的寂寞,但如今,我的到来,让这片花园得以重新感受芳泽的浇灌。
我突然想起了在闭眼之前听到的那声“老公”,那绝对不是我的幻听,一定是母亲真切的呼唤。
也就是说,如今已经昏迷不醒的母亲虽然在精神上并没有接受我这个“儿子老公”,但她敏感的身体却代替她提前接纳了我的肉棒。
当我这个“假老公”、“真儿子”骑在母亲身上交欢之时,她真正的丈夫此刻正无能地躺在一旁呼呼大睡,这种令人兽血沸腾的紧急感,实在是让我感到一阵狂喜啊!
“妈,就让我今晚好好地服侍你吧。”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我难抑激动地又一次咬住了她微微泛白的双唇,将她那湿滑的舌头卷入自己的口中。
她唇上娇艳的颜色在我的亲吻下渐渐地失了光彩,但潜藏在红色之下的那份温润才开始慢慢地被我品味出来。
我操纵着将我的身子撑起,胸前被压扁的乳饼很明显地一震,顶着强大的吸力,我颤抖着将自己的阴茎猛地拔出,穴内肥美的汁水跟着我的阴茎一同飞溅而出,浇洒在那一排排卷曲的阴毛之上。
身下的母亲被强烈的摩擦弄得一阵酥麻,月般的双眉先是紧紧地纂成一团,后又十分惬意地带着眼皮舒展开来。
“唔~唔嗯啊~!”娇俏的呻吟声伴着快感从母亲的喉头喷涌,她的腰腹有些用力地向上顶起,整个人呈反弓的姿态将我仅存在内的半截龟头挤出,像是要将浑身的酥麻顺着筋脉释放出来。
老妈还真是敏感呢,只是被我轻轻一插就爽成这个样子,都不知道她下面有多久没吞过这么粗的东西了。
我伸出一只手去搂住母亲的腰,满眼爱惜地将舌头从她的嘴中抽离。
我看着身下傲气地横亘在母亲胸前的山峦,刚才那两颗发胀的红豆早就磨得我心痒难耐了,现在终于可以好好地把玩眼前的这对巨乳了。
我抓住母亲雪白的T恤就往上扯去,衣内滑腻的肌肤像是水蛇般瞬间流进了我的掌中。
我一边用手把玩着母亲丝滑的腰段,一边更加卖力地将衣服往上扯去。
硕大的乳球真就像是白兔那般从衣下活泼一跃,满怀欣喜地蹦入我的眼帘当中。
我一把扯开裹在上面的粉色胸罩,颤抖地凝视着正盛放在山峦之上的红花。
十余年了,我那已经阔别了十余年的真正故乡,我那已经阔别了十余年的生命源泉,终于在这个流淌着罪恶与性欲的夜晚里回到了我的身边。
我的龟头亲吻着湿软的阴唇,我的指尖揉捏着饱胀的红花。
我想让曾经孕育我长大的两股汁水全部在我的面前喷洒出来,可是最终流出的只剩下胯间黏腻的晶莹。
太久太久了,真的是太久太久了,那对于我来说几乎是古老到不能再古老的一个岁月。
当我还只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之时,我就是这样用自己的小手抱着母亲的乳房,用自己的小嘴吮吸着母亲的花苞。
如今,婴儿稚嫩的小手已然长成了贪婪的大手,不掩饰一丝欲望地覆盖在洁白的果实之上。
妇人胸前那一抹嫩红色的少女情怀遗憾地退为深沉,但仍不妨碍我献上这朝圣之吻。
我将自己的脑袋慢慢低下,嘟起来的嘴唇中还留着母亲口里的津液。
谨以这最神圣的一吻,献给哺育我多年的生命果实。
微张的嘴唇轻柔地将粉嫩的花蕾含住,口中早已满积的口水顺着唇边涌出,流淌在那深红的花绽之地。
母亲的身子在那一瞬间又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口腔中啼出的嘤咛仿佛是在回应我的挑逗,黑色的空气中流淌着爱欲与情欲的气息。
在嘴唇吮吸着母亲乳头的同时,我的另一只手正来回地在母亲的小腹上婆娑。
微微凸起的小腹摸上去软乎乎的,光滑细腻的皮肤两侧带着不太鲜明的马甲线,那些已经淡化的妊娠纹如今已摸不出任何痕迹了,只剩下淡淡的白色流动在皮肤的表层。
若仔细去看,那些浅白色的纹路像一朵奇葩围绕着肚脐绽放开来,平时不曾清晰见得的颜色和纹理,如今都已被我细细地把玩在手中了。
伴随着我更为过分地贴弄,母亲敏感的身子又一次不安分地躁动起来了。我伸出舌头从她发硬的乳头上舔过,还稍微使劲将乳头轻轻一压。
仅是这么一下,母亲就好像应激似地往上一拱,湿热的腹地带着湿润的毛发撞在我的龟头之上,红肿的龟头顺着湿软的唇口一划而下,半戳进已被我“二度开苞”的阴道中。
强大的吸力和湿热的感觉顿时让我性欲激荡,我双手猛地搂紧母亲的细腰,舌头如狂风暴雨那般拍打在母亲的乳头之上,阴茎顺着湿滑的通道直直插入!
“嗯呃~!”清脆的啼叫声配合着身下猛烈的颤动,令我的阴茎在母亲的小穴中一阵抖动,阴道内的穴肉在刺激下更加紧实地将我的阴茎吸住,那本该轻微的抖动在这样的包裹下被放大万倍,快感与痛感几乎在瞬间贯穿了我的整条脊柱。
我的身体被刺激着同样往上一弓,阴茎被身子连带着向外抽出,被紧致的穴肉好一阵凌辱。
与此同时,我的牙齿仅不自觉地发力一咬,咬在了母亲本就红肿的蓓蕾之上。
乳晕上那些细腻的颗粒从我的齿缝间一一划过,每个颗粒下都像是胀满了乳汁那般饱满。
母亲自然是受不了这样的双重打击,她的手在我插入的那一瞬间就死死地抓在了我的背上,还好我的咬合不是太过用力,再加上她的指甲也不是很锋利,不然她指定会在我的背上抓出一道血痕。
被情欲刺激上头的人是根本没有理智的。
我也不管母亲的叫声是如何响亮,也不管身旁的父亲到底沉睡几何,我现在就只想在母亲的身上,仗着探寻母爱的名义肆意地发泄我的性欲。
我是母亲怀中诞下的罪人,终将要用那被龌龊填满的器官重回我的诞生之地。
这是母亲的容颜必然带来的厄运,一个必然会被亲生儿子睡奸的永恒诅咒。
没有人能从这场席卷着情欲与恶念的漩涡中脱身而出,儿子终将要强奸母亲,阴茎终将要重触阴蒂。
而现在,我就带着这注定的厄运来了。
带着我那…滚烫的、坚硬的、从未停止过咆哮的厄运来了啊!
“噗呲噗噗噗呲……”激越的喷水声从母亲的阴唇口处迸发,我的阴茎在这一次完完全全地向母亲阴道的最深处顶去。
我有些识趣地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母亲的呻吟,这不是为了给父亲留下最后一点男人的体面,毕竟那里可是他当年都未曾抵达过的最深处。
我这么做,仅仅只是为了占有母亲第一次被破宫的全部,包括她的声音,包括她的颤动。
她像是一只害怕到极致的白兔那般浑身颤抖,口腔中疯狂灼烧着的热气像是浪潮般拍打过来,带着她最撕心裂肺的呻吟贯穿我的喉咙。
那种撕心裂肺不是因为痛苦而产生的撕心裂肺,纯粹是因为快感而震颤起来的撕心裂肺。
那几乎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滔天洪流了,几乎要将母亲整个人的灵魂撕个粉碎。
四十余年的光阴,她都从未体验过这样至纯的快乐,那是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快感,像是野兽在她身上撕咬,伴随着这样的残忍带她爽上云霄。
若此刻她是清醒着的,清醒地看着我在她的身上卖力地耕耘,那这份感觉将会来到一个更变态的极致。
她会满怀痛苦地看着我像禽兽一般完全失去理智,想抗拒却又发现浑身的骨头都被快感侵蚀殆尽,只剩下靡软的肌肤还伴随着我的抽插律动。
这种苦楚,旁人理解不了,此番快乐,他人也感受不到。
就连我,也只是感受着我身下的颤抖在揣摩,至于母亲所真正感受到的那一切,永远会比我所想的还要刺激百倍。
母亲的潮吹来的是那么猛烈,滚烫的洪流从她的阴道内喷涌而出,龟头被绞缠与烈焰猛猛一震,浊流似乎要从我的根部喷射出来了。
“不行,还不行。”还没有到达那里,我不会就这么放弃我的愿望的。
那是我青葱岁月最朴实的一个愿望,也是从那夜起就萌发的罪恶念想。如今距离实现它只剩下咫尺之遥,我怎能于此缴械投降呢?
我更加用力地抱住母亲的细腰,将舌头深深地插入母亲的喉咙当中,就如我的下体插入她的阴道那般,狠狠地堵死了她的宣泄的出口。
我要让这快感全部从她的身下爆发出来,我要让她与我,一同到达高潮中的最高潮。
就在她孕育我的那个地方,就用她为我孕育而出的那个东西。
伴随着插入越来越深入,母亲的穴口便把我的阴茎咬得更紧,她似乎是在抗拒我到达她的最深处,那意味着被我完全征服的最深处。
但即便这样,顶着不断缠绕上来的穴肉,不断拍打过来的热流,我也要顺着这深不见底的深渊而上,到达那一切美好与罪恶的起源之地。
就差最后一点了……
母亲紧咬着的穴肉在那最后的几厘米处竟变得疲软下去,那寸湿地似乎是第一次被人用阳具开发,显得是那么的生涩与娇嫩。
我细细地感受着身下的震颤,感受着肌肤下每一根毛细血管的跳动,快感代替了血液在她的身体中流淌,一切的律动皆源于我身下的那根滚烫的……
床单如今湿得糟糕透了,大片大片的粘稠被母亲厚实的身体压在身下,伴随着她软糯的身子层层化开。
明显腥咸的味道夹带着汗味萦绕在鼻腔四周,像是恶魔的呢喃贯彻了我的脑海。
“还要再深一点,只要再深一点……”
最后,这已经是我当晚无法反应过来的至高境界了,只有在第二天头疼欲裂的回忆了,我才能用言语概述出那极乐的高潮。
我的阴茎终究是撕裂的母亲的一切自尊,粗壮而又坚硬的根部硬生生地将母亲的穴口大大撑开,整根阴茎完全没入了那湿热的海潮当中。
我那卷曲的粗毛与母亲湿滑的绒毛粘连在一起,将那神圣的交媾之处紧紧遮掩,不让父亲看到哪怕一丝一毫。
这是我与母亲极致到不用言语的默契,此时此刻,就把母亲还给儿子,就把儿子交给母亲吧。
我们之间的禁忌永远无法被外人知晓,我们之间的极乐永远在人世间长存!
“噗!”那响声在我们完全连通的躯壳中震颤,贯穿了我们已经交融在了一起的灵魂。
无声的呻吟从母亲的身体里爆发出来,无边无际的潮水从肉棒与阴道交融的每一寸缝隙中磅礴喷出。
我的龟头,轻轻地触及在那脆弱的软肉面前,那是没有任何隔膜包裹,真实暴露在我的身躯面前的血肉。
曾几何时,我也是这血肉的一部分。
“妈,我爱你……”
积压了十五年的精液抽干了我心头最精华的那一滴血,早已发麻的阴茎像是被雷电击中那般瞬间绷直。
炙热的、滚烫的、浓稠的、浊白的……
我的精液从狭小的马眼处暴胀而出,将我心中对于母亲积压了十五年的爱欲全部喷薄而出!
全部!全部!
全部都射在了她的子宫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