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十点钟,阳光高照,一辆大巴车正高速行驶在公路上,车厢后排,刘艳眉头紧蹙,显的忧心忡忡。
刘艳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和 T 恤,那两座丰硕的巨峰在布料下高高隆起,轮廓分明,随着车身的晃动轻轻起伏,格外挺拔惹眼,哪怕只是安静地坐着,也透着成熟女人的饱满风情。
可惜车厢里的乘客多都在睡觉,无人注意到这美妙的风景。
而她身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正舒服地靠在她怀里,脑袋恰好枕着那对饱满丰盈的巨峰,柔软的触感像最舒适的枕头,让他睡得格外香甜。
阳光落在少年稚气未脱的脸上,正是刘艳表弟马军。
刘艳正和马军在床上缠绵亲热,刚要合体交欢,就接到大哥刘成电话,说父亲刘庆发突发急病,正在县医院抢救,让刘艳赶紧回去见父亲最后一面。
刘艳一时间如五雷轰顶,匆匆收拾几件行李,登上了这趟前往丰县的大巴车。
此刻距离丰县还有将近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想到生死未卜的父亲,刘艳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能插上翅膀飞回丰县。
“哐当咣当……咣当咣当……” 急速行驶中的豪华大巴车突然碾过路面的一个坑洼,车身猛地颠簸。
马军的脑袋在表姐那饱满的胸部重重一磕,从睡梦中惊醒。
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嗯……艳姐,这是哪儿?我们到丰县了吗?”
刘艳回过神来,柔声说道:“还早呢,你再睡会吧,昨晚累坏了吧?”马军确实累坏了。
昨晚被刘艳、高红梅和张丽三个熟透了的女老师轮番折腾,连续射了好几次,本就耗费了大把体力,一大早又被紧急的电话吵醒,一路匆忙赶路,上车后实在熬不住,便顺势靠在表姐怀里睡了一觉。
此刻被颠醒,他才感觉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些,身体有些发酸。
马军坐直身子,扭了扭有些发酸的脖颈,目光落在表姐布满愁容的脸上,心里顿时一紧。
他伸出手,轻轻拉住表姐微凉的玉手,柔声安慰道:“艳姐,你别担心,伯父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刘艳看着马军认真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可心里的担忧丝毫未减,脑中不断浮现着父亲刘庆发的身影。
她记得过年回家时,父亲身体还很结实,能扛着一袋大米回家,吃饭时能喝二两白酒,怎么才过了几个月,就突然病重进了医院?
父亲不太爱说话,但并不重男轻女,小时候自己和哥哥刘成闹矛盾跑去和父亲告状,父亲二话不说操起棍子就把哥哥揍一顿。
自己考上大学,是镇上第一个大学生,父亲乐的几天没合眼,整天在镇子上背着手转悠,逢人就说我们家小艳考上大学了,还专门请来放映队放了三天电影。
大学第一个学期是刘艳最艰难的日子,她穿着朴素,说话带口音,在一群家境优越的省城同学中显得格格不入。
偏偏她长得漂亮,乳房更是发育的格外饱满,每次上课走进教室,那对傲然挺立的诱人巨乳都会引起全体男生的围观,自然让那些心高气傲的女生嫉妒,联手孤立排挤刘艳。
有人嘲笑她的穿着,有人模仿她的口音,还有人编造谣言说刘艳为了拿奖学金,和辅导员睡觉,甚至被操的怀孕偷偷跑去打胎。
那段时间刘艳去教室上课都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连去上自习都要戴口罩,生怕被人认出来。
她受了委屈不敢告诉母亲,只能在周末给父亲打电话时偷偷掉眼泪,说自己不想上学了。
父亲总会沉默地听着,直到她哭够了,才会用那沙哑的嗓音缓缓道:“艳儿,别跟人家比吃穿,咱不比那个。人活着要自尊自爱,别人看不起咱没关系,咱得自己瞧得起自己。遇到困难别躲,勇敢面对,爸相信你能行。”每次挂了电话,刘艳总能收到父亲寄来的包裹,里面有时是家里种的花生,有时是母亲做的腌菜,还有一张皱巴巴的汇款单,上面的金额不多,却是父亲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正是父亲这些无声的关爱和朴实的话语,像一盏明灯照亮了她那段黑暗的日子,让他慢慢找回自信。
刘艳不再理会那些谣言,而是更加刻苦的学习,期末考试每一课都是几乎满分的成绩震惊了全系的学生,更让谣言不攻自破,编造谣言的女生更是被辅导员找去谈话,取消了学院各项评优资格。
想到这些往事,刘艳的眼泪掉得更凶了,滴落在手背上,冰凉刺骨,心里充满了悔恨和恐惧,恨自己平时没能多关心父亲,害怕这一趟回去再也见不到父亲最后一面。
那个曾经为她遮风挡雨、默默支撑起整个家的男人,那个在她最困难时给予她力量的父亲,她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怎么能就这样离开?
马军感受到表姐身体的颤抖,心里也跟着发酸,他能够理解表姐的心情。
当年自己听到父亲出车祸去世的消息,感觉整个天都塌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缓过神来,无心学习,整天跟着黄国新去看录像、打游戏,甚至和小混混打架斗殴,幸好母亲宋萍苦口婆心才将他挽救回来。
如果父亲在天有灵,看到自己今天的样子,应该可以含笑九泉了吧。
马军看着表姐微微颤抖的后背,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一样难受。
他将手臂收得更紧了些,让表姐能更安稳地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刘艳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温热的泪水浸湿了他的 T 恤领口。
马军能感受到表姐胸前那两座丰硕巨峰的柔软触感,随着她的哭泣轻轻起伏,可此刻他心里没有丝毫亵渎的念头,只有满满的怜惜。
他低下头,用下巴轻轻蹭着表姐的发顶,柔声说:“艳姐,有我在呢,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刘艳伸出手臂,紧紧搂住了马军的腰,将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
少年身体的温热和结实的臂膀,让她在无助迷茫中找到了一丝支撑。
姐弟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彼此的温度慰借着对方的心灵,没有人能将他们分开。
这一刻远在羊城的丈夫真的不如身边的表弟更能靠得上,毕竟陪伴比任何誓言都要管用。
这份温暖未持续太久,马军胯下的肉棒却不合时宜地忽然抬头,硬的轮廓将薄薄的裤子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正好顶在刘艳的大腿上。
刘艳浑身一僵,原本沉浸在悲伤与温暖中的情绪瞬间被打断。
她低头看着表弟胯间的帐篷,脸颊微红,嗔道:“你干什么呢?”马军一脸尴尬,双手下意识地挡在身前,结结巴巴道:“我……我是想上厕所,憋了一泡尿。”这次还真是刘艳冤枉表弟了。
十六七岁的男生本就处于青春躁动期,早上出现晨勃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
何况此刻马军刚刚还紧紧抱着表姐那火热诱人的娇躯,怎么可能没有生理反应?
只是这反应来得太不是时候,难免会让刘艳误会。
马军见刘艳一脸怀疑,急得脸色涨红,恨不得赌咒发誓:“艳姐,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要是骗你,我就是小狗。”刘艳见他急得快要跳起来的样子,心里的羞怒渐渐消弭,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度,轻轻拉着马军的手,再次靠在表弟肩膀上,温柔一笑,“好了,我相信你。”马军这才松了口气,毕竟两人才刚刚和好,他可不想在表姐心里留下一个不分场合就知道发情的禽兽的印象。
很快,大巴车缓缓驶入服务区,停在了指定的停车位。
司机打开车门,高声喊道:“只停十分钟,十分钟后准时发车!”车厢里的乘客顿时活跃起来,纷纷起身收拾东西准备下车。
马军也连忙站起身,又对刘艳说:“艳姐,咱们也下去活动活动吧。”刘艳点了点头,跟着马军往车下走。
车厢过道狭窄,乘客们排着队依次下车,难免有些拥挤。
刘艳忽然感觉屁股被戳了一下,力道不大,却有些发烫,心里顿时一紧。
她下意识地急忙扭头,只见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的中年男子站在自己身后,手里拿着一个不锈钢水杯,杯壁上还冒着热气。
刚才应该就是对方的水杯碰到了自己的屁股。
那中年男子见刘艳盯着自己,却并没有道歉,反而不耐烦的催促道:“哎,快点走啊,后面还有人呢。”马军听到后面的动静,连忙回头问道:“艳姐,怎么了?”刘艳看着中年男子那理直气壮的样子,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故意用水杯碰自己屁股,也许真的是过道太挤不小心碰到的。
她犹豫了一下,转过身对着马军微微摇头:“没事,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