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莲娜与诺姆露的旅途又持续了半个月。
她们一路向着王国西北边境前行,直到王国西北边境重峦叠嶂的山脉都变得清晰可见的时候,诺姆露才放缓了前进的速度,转而拐向了一座边境城镇。
感受着马车的转向,卡莲娜推测诺姆露大概是为了在深入险地、寻找腐坏之龙扎克西斯前做好充足的补给。
虽然二人的通缉令早已传遍了王国全境,但王国西北毕竟不是与魔王军交锋的前线,加上边境上的山脉形成了天然的堡垒,使得这里的士兵都显得有些松懈。
诺姆露向在城门口昏昏欲睡的卫兵抛出一枚银币后,他眼皮都没抬便挥手让马车顺利的通过了。
但在补给完干粮,道具以及武器后,诺姆露并没有选择离开,反而驾车来到城镇一角的奴隶市场。
撩开车厢的遮雨帘,卡莲娜看着工整地写着“新月商会”字样的标牌,一时脑袋有些转不过弯。
“我们来这种地方是要做什么?”
诺姆露瞟了她一眼:“来奴隶市场除了买奴隶还能干什么。”
卡莲娜更加困惑了。
诺姆露该不会和那些冒险家一样,都喜欢在出发探险之前好好纵欲一番吧?
经过一路上的观察,卡莲娜早就知道诺姆露是喜好女性的那类人。
毕竟她一直对缇菈姆展露出非同寻常的执着,而且她把疑似被穿过许久的神秘布料怼在脸上一边自慰,同时嘴里不断低喘着“前辈”的时候也从来没回避过卡莲娜。
她本以为诺姆露的这种感情是针对缇菈姆独有的……但难道说,她其实也不介意用其他人来排解一下压抑的情绪?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直待在她身边的自己岂不是很危险……
胡思乱想的卡莲娜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仿佛是猜到了卡莲娜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诺姆露带着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眼神,语气中含着鄙夷:
“魔物有着各式各样的色情攻击手段,哪怕实力再怎么强大的人都有可能中招,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卡莲娜点了点头。
魔王军的永远不缺乏阴险狡诈的敌人,他们会用淫乱而恶毒的色情攻击一点点剥夺别人的力量,比如将媚药涂在剑上,或者完全放弃防御、不顾生命也要在死前揉一把敌人的胸部之类的。
久而久之,无论是多么骁勇善战的战士也会逐渐被烙上淫荡恶堕的刻印,逐渐失去战斗的能力。
骑士团里有着一句流传久远的警句:
哪怕是最强的骑士,与哥布林战斗久了之后也会成为母畜。
说的就是不管实力再怎么强大也不能在与魔族的战斗中掉以轻心这件事。
“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是几乎没有情报、攻击方式和类型都不明确的敌人,因此为了防范可能的色情攻击,最好的方式就是在队伍里带几个奴隶,然后在遭到色情攻击的时候将她们推出去挡枪,而正常的攻击则还是由普通的战斗职业者去处理。这样就可以形成严密的防御,无论是正常攻击还是色情攻击都无法穿透。”
卡莲娜愣了愣,说道:“可是,这种把人当挡箭牌的行为实在是有点……”
虽然她们现在早已不是骑士和圣女,而是犯下重罪的逃犯,但常年以来对于骑士誓言的恪守还是让她对这种用别人当盾牌的行为感到不耻。
“只是各自发挥自己的长处罢了。那些优秀的奴隶在经过大量的调教后,本来就对色情攻击有着强大的抗性。至于光明正大什么的……”
诺姆露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说道:
“你应该不会猜不到这个战术是谁发明的吧。事实证明,只要身上的光辉足够耀眼,阴影就会被完全遮盖。”
感受到诺姆露话语里潜藏的意思,卡莲娜一时陷入了沉默。
看着诺姆露跳下马车,卡莲娜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跟在她身后一同朝着新月商会的入口走去。
毕竟她只是在诺姆露逃亡的时候顺手带上的俘虏,完全没有反对她决定的立场。
然而就在她们准备踏入商会大门的时候,预料之外的东西阻挡了她们的去路。
那是一个长柄的木牌,粗制滥造的牌子表面毛糙不平,到处残留着木屑与裂纹。
上面以歪歪扭扭的字体写着“新进精品巫女奴隶,限时折扣活动进行中”。
就在这个再普通不过的木牌面前,诺姆露停下了脚步,全身都僵硬在原地,骨骼都发出轻微的炸响,背脊像被拉直的弓弦一样紧绷。
卡莲娜有些困惑的顺着木牌的把手往上看去。
那是一位全身不着片缕,脖颈间栓着沉重项圈,深红色马尾束发的纤瘦少女依靠在门旁,姿态随意地伸出了手,将木牌挡在了她们的面前。
直到被拦下的前一瞬间,卡莲娜都完全没有察觉到这里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奴隶少女。
和卡莲娜以往见到的那些畏缩在笼子的角落、尽力遮盖自己的肌肤与疤痕的寻常奴隶不同,红发的少女脊背挺得笔直,无论是胸前樱粉色的花苞还是平滑紧致的小腹都毫不遮掩的暴露在视线之中,仿佛没有丝毫值得遮掩的事情。
她脸上挂着慵懒的表情,嘴角勾勒出似笑非笑的弧度,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从喉间缓缓溢出:
“拿了我的东西又不好好遵守约定,还在会馆内袭击并带走了别的客人,事到如今还想大摇大摆的走进我的会馆里……”
她微微眯起眼睛,随意的撩起耳垂旁的碎发,脖颈间的铁链因为她的动作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你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
少女嘶哑而慵懒的嗓音回响在耳畔,宛如潮汐翻涌的低吟。
周遭的空气在一瞬间变得凝重,实质化的压力如阴影般弥漫开来。
卡莲娜看到诺姆露的身躯在剧烈的轻微颤抖,那是为了调整重心的临战姿态。
她缓缓移动目光,毫不胆怯地回视少女。
“居然从王都一路追到这里来,你还真是看的起我。”
她这么说着,同时缓缓伸开手掌,做好了随时取下诅咒戒指的准备。
“只是觉得你很可怜罢了。家庭破碎、父母相害,又被唯一寄托的前辈无情抛弃的你像迷途已久的孩子,足够吸引我的一些客人们。”
仿佛全然没有察觉到诺姆露眼中越来越凶狠与暴怒的气息,红发少女神色平静的收回手里的木牌,然后毫不在意地转过身去,将那光洁的脊背无防备地暴露在二人眼前,似乎完全不担心背后的危险。
她将木牌搁置在一旁的角落,向着身后的二人招了招手: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你不是想找合适的奴隶吗?我这里正好有个合适的人选。”
看着少女缓缓远去的背影,诺姆露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最终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服输般紧紧跟了上去。
卡莲娜虽然从最开始就一头雾水,但见状也只能赶紧跟在她们后面。
新月商会的内部宽阔而华丽,漆黑的石砖平整的铺展在地面上,散发着冷硬的质感。
高悬在两侧墙壁的魔法灯散发出清冷的光辉,将四周照得通透明净。
看着一言不语埋头前进的两人,卡莲娜终于按耐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那个,请问你是……?”
走在最前面的红发少女轻笑了一声,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你可以叫我梅,姑且算是这个商会的老板。”
卡莲娜瞪大的双眼流露出震惊。
这个少女……就是新月商会的老板?
明明是老板却打扮成奴隶的样子站在商会门口,怪不得没有人能猜得到她的真实身份。
世界上有着奇奇怪怪爱好的人还真多呢……
卡莲娜不禁如此感慨道。
发觉少女比想象中的更容易交流后,她放下了些许戒心,在短暂的犹豫过后,继续开口问道:
“你们二位之间,难道发生过什么吗?”
她刚刚开口就被诺姆露恶狠狠地回头瞪了一眼,吓得她立马缩了缩脑袋。
可她还是硬着头皮说完了问题。
她和诺姆露在旅途中已经相处了大半个月,但两人之前却几乎没有过什么正常的交流,因此她对这个一直伪装成绵羊的少女的过去十分好奇。
就比如说,她一直以为诺姆露会以白姬的身份出现在新月商会的奴隶拍卖场上,完全是为了找机会劫走缇菈姆。
但根据她们刚刚的对话,其中似乎还有别的隐情?
对于她的好奇,梅丝毫不顾及眼神凶恶的诺姆露,大大方方地回答道:
“前段时间,商会曾经入手过一件旧帝国之前的古代文明遗物,她虽然想要,却没有足够的金币交换,于是便答应成为拍卖场的商品,以此提前取走了那件遗物。”
说到这里,梅耸了耸肩,慵懒的语气中带上一丝无奈:
“结果她才刚预热登场了一次就跑走了,甚至还顺路绑架了别的客人。”
卡莲娜困惑地看了沉默不语的诺姆露一眼,继续询问道:
“那个遗物是什么?诺姆露为什么这么迫切地想要这个遗物?”
梅的回答十分言简意赅:
“那个遗物唯一的效果,就是清除一个人的记忆。”
清除……记忆?
“至于她为什么想要……我只能说她寻求那件遗物的时候,正好是缇菈姆只身出发前去讨伐魔王前不久。”
听到这里,卡莲娜的脑海里如惊雷般炸响。
一连串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快速成型。
这段时间的观察告诉她,诺姆露对缇菈姆抱有着相当强烈的爱慕与执着,甚至可以称作病态也不为过。
而进一步催化她的执念的,便是缇菈姆独自一人前往魔王城挑战魔王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诺姆露一直将这视为对她的背叛,是抛弃她的行为。
而为了阻止缇菈姆,她或许可以不惜任何代价。
而另一方面,围绕着缇菈姆被勇者营救回来后丧失记忆的事情,其实早就产生过激烈的讨论。
无论是教会的资料室,还是那位博学多识的半精灵贤者,都表示从来没听说过能像这样彻底地、不留一丝痕迹地消除记忆的刻印或技能存在。
因此有部分人猜测,作为历代最强圣女的缇菈姆之所以会被魔王打败,很有可能是因为在大意之下中了这种从未出现过的记忆抹除技能,完全失去了有关战斗的经验和记忆,最终才导致的落败。
如果缇菈姆的失忆,乃至于她无人预料到的落败,其实是诺姆露的背叛导致的话……
还没等卡莲娜整理好自己的思绪,诺姆露无比冷冽的声音响了起来:
“收回你的胡言乱语吧,那个遗物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物件,像是丢垃圾一般抛了出去。
透过平稳的抛物线,卡莲娜看清了那个物品。
那是一个古铜色的怀表,上面布满斑驳的岁月痕迹,金属因长久摩挲而显得暗哑,却依旧透着沉稳的光泽。
梅头也不回地伸手稳稳接住了怀表,然后动作娴熟地打开。
怀表早已停止了跳动,表盖的内侧以某种卡莲娜不知道的古代文字刻着一段话。
梅低垂着眼睑,赤红的瞳孔中流露出淡淡的怀念,然后再度合上怀表,头也不回地丢还给了诺姆露。
“遗物本身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使用的对象……你用的太晚了。那时候的缇菈姆,已经不可能再被任何人所阻拦。”
“但魔王做到了。”
“所以那是一个奇迹,是理应无法发生的事情。”
在二人充斥着火药味的对话中,卡莲娜充满着疑惑与不解的清澈声音有些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可是,如果遗物没有产生作用的话,缇菈姆的记忆到底是怎么消失的呢?”
“…………”
空气一时陷入了死寂。
“那恐怕就只有魔王才知道了。”
最后还是红发的梅耸了耸赤裸的肩磅,毫不在意地说道。
“总之遗物没有问题,我们的约定也应该成立。我可以不去计较以前发生的事情,甚至可以为你准备好能帮助你找到扎克西斯的道具和奴隶,但有一个条件——”
她顿了顿,嘴角的弧度中潜藏着某种阴冷的恶意:
“既然你那么没耐心,那就跳过所有的铺垫,直接参加独属于你一人的、最后的拍卖会吧,这就是唯一的要求。”
听到红发少女的话,诺姆露轻轻挑起眉毛,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在全国都飘散着我的通缉令,所有人都知道我杀了教皇的现在,难道还有人敢把我当成奴隶拍下来?”
“那和我无关,也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事情。”
“你就不怕我刚踏出商会的门,就立刻把他们撕碎,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
“请随意,只要别在我这里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感受着梅语气里的有恃无恐,诺姆露重重地啧了一声。
……
“在举办拍卖会之前,你还需要一些必要的打扮和装饰。虽然再华丽的点缀也终究是外物,但确实不失为一种提升商品价值的便利手段。”
梅露出漫不经心的轻笑,不等诺姆露反对便继续说道:
“不要急着拒绝,这些装饰就当是送你的礼物,肯定会为你之后的冒险带来助力。”
“……随便你的便。”
诺姆露面色平静地回答道,表情中看不出一丝畏惧。
一头雾水的卡莲娜虽然从刚才就在反思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掺和进来,但由于商会内的路错综复杂,自己一个人的话说不定会迷路,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后面。
她们一路走到了商会的地下。
这是卡莲娜第一次有机会仔细观察新月商会的内部。
以奴隶贸易而壮大的新月商会在卡莲娜眼中可以说是臭名昭著,在她原本的想象中,这里应该会更接近压抑的地下监狱,到处都是让人喘不过气的严密守卫与冰冷的铁栏。
可事实上,商会的地下与其他地方没有什么区别,一样整齐堆砌的深黑色石砖,以及散发清冷光辉的魔法灯。
她甚至没有看到几个巡逻的守卫,倒是有不少擦肩而过的奴隶侍女以及身穿灰袍的调教师,但都对她们视而不见,仿佛完全没有察觉有人经过一般。
只不过再往深处走去后,扑面而来的甜腻气味让卡莲娜皱起了眉毛。
“已、已经受不了了!求求你……我会好好听话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做的!求求你,轻让我高潮——请让我高潮吧,已经受不了了……身体变得好奇怪……再不高潮的话,我真的会死掉的……”
“呜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不、不要在继续了♡♡——高潮、高潮根本停不下来啊啊啊♡——又、又要去了哦哦哦哦♡♡♡——”
透过虚掩的门缝,卡莲娜看见一对容貌相仿,留着柔顺的银白色长发的精灵姐妹。
她们的全身被严丝合缝的定制钢铁拘束器面对面固定着,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背后,双腿被铁环分开束成笔直地M形状,不仅手臂、小腹与双腿有着铁环固定,甚至手指与脚趾的每一个指节都被牢牢拘束着,使得她们字面意义上的连一根指头都无法移动。
其中一个精灵少女的身上装满了各种调教用具,两个肉穴被粗大而狰狞的振动棒所填满,硕大的乳头上挂着不断闪烁着电光的乳环,因为过度充血而变得深红的阴蒂上贴着剧烈震动的跳蛋,而敏感的腋窝、腰侧和脚掌上抵着飞速旋转的柔软毛刷,当严密的拘束却让她连最轻微的颤抖都做不到。
她对面的少女身上没有任何道具,但却不断发出高潮顶峰的悲鸣,下体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倾泻着透明的爱液,在地面上积出越来越大的水洼。
仿佛是感受到卡莲娜观察的眼神,梅顺着她的目光解释道:
“那对精灵姐妹有着心灵感应的能力,所以我给妹妹施加了【高潮禁止】的刻印,然后持续进行高潮寸止的调教,姐姐则是将敏感度调整到只要暴露在空气中就会不断高潮的体质。之后的计划是强制激活并固定她们的心灵感应,这样她们就能同时体会到持续的高潮寸止和不断高潮的感觉。”
明明说的内容可怕到令人不寒而栗,她的语气却相当的平稳,甚至还隐隐带上了几分炫耀和自满,这让卡莲娜感到十分不适。
“噗咕♡呜呼♡噗哦哦哦哦♡……好舒服,又要被榨出来了呼呜♡♡——不行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要被自己的精液溺死了噗咕咕♡♡——但是好舒服,根本忍不住哦哦哦哦♡♡”
而不远处的房间内,一位短发的兽耳少女被绳索严密地捆绑住四肢,头朝下地倒吊在半空中。
她的下体有着一根硕大的肉棒,上面牢牢固定着一个飞机杯,通过透明的外表可以看见其中不断蠕动的触手以及震动旋转的细小毛刷。
她的倒悬的脑袋正好被在一个玻璃缸内,里面铺满的黏黏答答的白浊液体已经没过了她的眼睛和鼻子,而随着她腰肢的抽搐与蠕动,有更多的白浊液通过导管被输入进玻璃缸内,很快就要彻底淹没她的嘴。
她的身体因快感和窒息的恐惧不断颤抖挣扎着,却完全无法挣脱严密的束缚。
最终她迫不得已地张开嘴,不断努力吞下自己榨出的精液,以求换来更多呼吸的空间。
但由于她射出的精液实在太过粘稠,这么做非但没有减少玻璃缸内的精液,反而促使她再次喷射出大量的白浊液体。
“这是个鲁莽地前去边境山脉探险的冒险家,被突然出没的触手魔物击败并寄生后变成获得了【扶她体质】的刻印,最后背上巨额贷款也没能治好寄生,被债主卖到了这里。我在尝试训练她控制自己射精的能力,可惜她的脑子早就被快感弄坏了,所以进度不是非常乐观。”
…………
看来,这里就是新月商会的调教区域。
媚药的甜腻熏香与蒸腾的淫液和汗液混杂在一起,化作浓厚的诱人香气灌入卡莲娜的鼻腔。
在耳边不绝回荡的喘息声让她心烦意乱,下意识地回想起自己被魔人用催眠折辱、乃至被拷问的场景。
那明明是无比屈辱而痛苦的经历,但在看到地牢里这些雌性欢愉沉沦的表情后,她的小腹与乳头不由得传来滚烫的感触。
那时候她展露出来的,也是这样淫乱如母畜般的表情吗?
不愧于远扬的名声,新月商会里有着各种极具特色的奴隶。
尽管卡莲娜在努力克制自己窥探的欲望,内心的燥热却让她忍不住一遍遍瞟向周围。
除了有着王族血脉却像狗一样毫无尊严地舔舐着肉棒的半兽人,一直在自慰的贵族小姐,以及被固定在墙壁内,只留雪白的下体暴露在外被男人们不断侵犯的发色苍白的堕落圣女外,她甚至看到了身着红白相间的巫女服、身体泡在一大缸混杂着触手与白浊液体的巫女。
“山神大人……唔,不对……不是山神大人……?但是很舒服……山神大人……?不对……”
和其他不断散发着淫乱叫声的奴隶不同,那位巫女的表情一直在舒服和困惑之前切换,嘴里喃喃自语着卡莲娜听不懂的话语。
“……你的爱好还是这么恶趣味。”
诺姆露像是看到了无比肮脏的东西,一脸厌恶地说道。
梅摇了摇脑袋,脸上仍旧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这并不是恶趣味。每当看着她们在囚笼中沉溺于甜蜜的欢愉,挣扎于撕心裂肺的痛苦,而那些同为人类的施虐者却冷漠无情、毫不怜悯时,我就会感到无比安心。”
“这样的爱好,难道还不能算得上是恶趣味吗?”
看着流露出浓烈厌恶的诺姆露,梅笑着说道:
“可这正是我们赖以生存的世界的基础。”
她张开纤细的双臂:
“脱离了那片海后,我们彼此孤离、相互疏远,无法再分享痛苦与欢愉,这是人的原罪,是谁也无法逃离的灾厄。”
她沙哑的声音混在充斥着各种呻吟的走廊里显得并不响亮,却直接回荡在卡莲娜的耳畔,宛如潮汐翻涌的低吟,持续了很久才逐渐消散。
当她们再度起步时,一股刺鼻的腥臭味突然从卡莲娜的身后扑来。
她惊讶的转过身,发现那位泡在触手池里的巫女不知何时突然站在了她们身后。
那位巫女的全身上下都挂满了粘稠的白浊液体,就连灰白色的长发也因结块的精液而乱成一团,不断滴滴答答的从她的身上滴落,被精液浸润湿透的红白巫女服紧贴在她的肌肤上,映衬出纤细娇柔的身躯。
巫女服内遍布缠绕着她的躯体不断蠕动的触手,还有一些顺着布料的边缘延伸出来,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蜿蜒游动着。
她不声不响地站在诺姆露的身后,几乎紧贴着她,同时不断耸动细小的鼻子,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
“你是……大巫女大人一直在等的那个人?不,好像又不是你……”
她一边这么说着,顺便还张口咬住了一根从她的衣服里蔓延到嘴边的触手,像是咬着鱿鱼丝一样嘎吱嘎吱咀嚼起来。
“……什么意思?你说的大巫女是谁?”
诺姆露微微压低身躯,摆出戒备的神情,同时沉声问道,但对面的巫女似乎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困惑之中,只是自顾自地咀嚼着嘴里的触手,丝毫没有回应。
“我没有说过你可以出来了吧。”
直到梅轻轻拍了一下手掌,那个巫女才如梦初醒一般,摇摇晃晃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一路白浊色的脚印。
看到这一幕,诺姆露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嘲笑:
“看来你的商品也不是都很听话。”
“当然,其中最让我头疼的就是你。”
诺姆露啧了一声,继续向前走去。
最终,三人在走廊尽头处的一个房间内停下了脚步。
房间内空无一物,但整体的构造和装饰和其他的调教房间完全相同。
其中飘散的淡淡的甜腻与腥味,以及大量少女淫液反复浇灌而深深渗入石砖缝隙的性臭味,不由得让卡莲娜的心跳开始加速。
果然……是要做那样的事情吗?
“脱吧。”
诺姆露面无表情地褪下自己全身的衣物,露出纤细的躯体和白皙细腻的肌肤,柔嫩莹润的脚掌轻点在石砖上,光滑的小腹上如呼吸般明暗的淫纹映照在四周的黑暗里。
“拿着吧,这就是我为你们特别准备的礼物。”
我们……?
接过梅手上的小盒子后,卡莲娜才意识到自己也有一份。
她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长串由金色细链组成的链子,其中有着串杂着大小不一的圆形金属环,并顺着圆环分叉延伸出复杂的形状,由于整体长度过长而团绕在盒子里,很难看出具体的作用。
在梅的示意下,卡莲娜同样褪去了全身的衣物,然后努力克制住微微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触摸上那串金色细链。
金色的链子瞬间如同活物般在空中漂浮起来,飞快的围绕着卡莲娜转了一圈,然后缓缓在她面前舒展开来,数个串在其中的圆环隐隐对应着她早已勃起的乳头与阴蒂的位置。
看着完全展开的金色细链,卡莲娜才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件衣服。
不……说是衣物也太不合适了。
像这样……这么淫乱而暴露,完全只是为了折磨与限制穿戴者的道具,就连最淫荡的奴隶和妓女都会对这种衣服感到恐惧和排斥。
然而卡莲娜还没能做出任何反应,漂浮着的金色细链就突然攀附到她的身体上。
伴随着清脆的咔哒声,以及被电击般混杂着些许疼痛的剧烈快感,卡莲娜看见其中的两个圆环已经穿过自己的娇嫩的乳头,并且重新合拢在了一起,上面完全看不出任何缝隙。
然而这还远没有结束。
一个黑金色的项圈被牢牢套在她洁白的脖颈之上,从中延伸出的金色细链往上串连在两个有着金色水滴装饰的华丽耳环上,往下分别连接着乳环、脐环,以及在末端点缀着明亮的红宝石、仿佛强调着弱点一般的阴蒂环,从上面再连接到身后的金属肛塞。
四个细小的链子带着恶意穿过阴唇,毫不留情地将她膣穴内樱粉色的嫩肉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小臂、手腕、脚腕以及数根手指与脚趾上也同样被看不见缝隙的金属环紧密禁锢,不仅杜绝了穿戴者一切逃脱链衣束缚的可能,还会使得她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带动全身链子的拉扯,不断的对敏感部位施加折磨。
由于身上的弱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突然贯穿,使得卡莲娜的眼前几乎一片空白,如电流般的快感在她全身的敏感处流窜,她原本就因调教与拷问而变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几乎一瞬间就瘫倒下去。
“呀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她倒在地上的动作粗暴地扯动了全身的锁链,使得全身的敏感点又受到一轮激烈的刺激,使得她在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剧烈的快感使她面前闪过大片的白色,脚趾用力的勾起,大片的透明汁液从被细链扒开的小穴中喷洒出来,全身蜷缩着倒在自己的爱液堆积成的水洼中,止不住的颤抖着,相互碰撞拉扯的细链中传出清脆的碰撞声。
“这是旧帝国时代的苦修骑士佩戴的链衣,用途是辅助战斗和抵御魔物的侵袭。”
哪门子的骑士……会穿这种刑具般的衣服战斗啊……!
这么淫荡……连妓女和奴隶都不会穿的东西,简直就是把自己送到魔物的口里。
看着泪眼朦胧,因敏感点的刺激而蜷缩在地上不断颤抖的卡莲娜,梅俯下身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放轻松,不要抵抗它的拉扯。”
就算你这么说……
卡莲娜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着自己身体的颤动。
“噫……怎么……啊啊啊啊啊!?!”
卡莲娜刚刚放松自己僵硬的身体,一股巨大的力量就从金色细链上传来,几乎像是要凭空吊起她的乳头与阴蒂一般,伴随着四肢和下体的拉扯,强行将她的躯体展开,从蜷缩转为笔直站立的姿势。
在细链的操控下,卡莲娜抬起双手在胸前虚握,接着大步迈出,双手用力挥舞、旋转。
这是身为骑士团一员的卡莲娜再熟悉不过的标准剑式。
这套动作无比标准而精确,全身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虽然一些体态细节显得有些古老,但其中蕴含的力量之强,哪怕卡莲娜手中并没有任何武器,都在周围带起了阵阵强风。
哪怕在还没有被赫拉克打败的巅峰时期,卡莲娜都无法施展出如此精妙的剑术,更别说被拷问与刑罚彻底摧毁了身体、连哥布林都无法打败的现在了。
只是……这么强大的效果,带来的副作用也是无比惨痛的。
金链控制下的每一个动作,几乎都是通过对她身上的敏感点的拉扯来达成。
每次挥剑和踏步,她的乳环和阴蒂环都会被剧烈的拉动,阴唇上的四个环更是被夸张的拉开,使得膣内最深处的嫩肉都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深埋在体内的肛塞表面也释放出阵阵电击,极其严苛地控制着她全身每一处肌肉的收紧与发力。
这使得她每一个动作后都会被推上激烈的高潮,下体像坏掉般喷洒着爱液,把自己的大腿和纤足都沾得湿漉漉的,每走到一处就会在地上积起夸张的水洼。
最重要的是,被誉为神迹之一的由天空传达而下的声音,在卡莲娜的耳边响起:
“新的刻印【永久勃起:乳头】已探明”
“新的刻印【永久勃起:阴蒂】已探明”
看着自己充血肿胀的乳头与阴蒂,卡莲娜的膝盖止不住的颤抖。
带着如此明显的弱点,别说寻常的衣物了,就连穿着内衣都会感到明显的摩擦与刺激。
日常的时候或许还可以通过放慢动作来缓解,但如果是战斗的时候,恐怕还没走几步就会因为敏感处与衣物的摩擦而高潮了。
也就是说,以后自己只能脱光所有衣服,将这幅淫乱的链衣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以这样奴隶般的姿态去战斗。
光是想象到那样的场景,卡莲娜的子宫便狠狠抽动了一下。
“有着这件道具,起码能让你在一般魔物面前有反抗之力了。”
梅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卡莲娜不断高潮的惨状一样,仍旧微笑着打量着这一幕,眼神中饱含满意的神情。
“这……这种东西……噫呀呀呀呀呀♡……不行,又要去了……!!”
“怎么?如果不满意的话,要我收回去也不是不行。”
泪眼朦胧的卡莲娜嘴唇止不住地颤抖,最终开始没有开口。
虽然这件衣服如此淫荡,带来的折磨也难以忍受,但……
回想起被魔人打败、被审讯折磨、甚至在哥布林身下蜷缩着身躯默默流泪的记忆,她最终还是咬紧了牙齿。
……她不想就这么下去。
她想要复仇。
这不就是她甘愿和诺姆露一起逃亡,而不是回到王都认罪受罚的原因吗。
如果选择后者,她将被贬成奴隶或妓女、余生都在污浊的精液沾染下度过。
她不要这样。
她要继续战斗……哪怕只是多杀一个魔物也好。
所以她咬紧了牙关,努力屏住眼眶中溢出的眼泪,用力瞪着面前带着恶魔般微笑的梅。
梅轻笑着点了点头,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神情,然后转向了诺姆露那边。
“……真是恶趣味。”
诺姆露满脸厌恶地冷冷说道。
“至少很有用不是吗?至于你,先把戒指摘掉吧。”
诺姆露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但还是依照她说的取下了指间一个又一个浮现出的暗红色戒指。
伴随着戒指被取下,诺姆露身上的气息逐渐膨胀,随后又变得混乱起来,仿佛又多个不同人的气息交杂着混合在了一起。
“那孩子的做法很有意思,但也有着不小的风险。长时间处在这种混乱的状态下的话,甚至会对你的存在产生影响。”
梅轻描淡写地说着,然后打开了手里的另一个盒子。
里面有一层白色半透明的轻薄织物,被整齐的叠放在一起。
梅拿起诺姆露摘下的诅咒戒指,一个又一个地丢入盒子之中。
只见白色的织物像是活了过来一般迅速地蠕动着,将丢入盒子中的戒指团团包裹,然后很快恢复了原样。
而被丢入的戒指则彻底消失不见,仿佛被消化了一般。
“好了。”
丢入最后一枚戒指后,梅拿起那块织物,示意诺姆露穿上。
当织物被彻底展开后,卡莲娜才发现这是一身轻薄透明的全身连体白丝 ,材料无比轻柔顺滑,各处都找不到缝合的接口,仿佛一件极其精致的艺术品。
当诺姆露穿上后,光滑的白丝紧紧覆盖在她的肌肤之上,透露出凝脂般极具诱惑的肉色。
仿佛量身定制般的丝织没有留下任何空隙,从脖颈往下的所有肌肤,就连手指与脚趾之间的缝隙都被填满。
半透明的轻薄材质没有起到任何衣物该有的防护与遮挡,反而更加凸显了少女胸前微微隆起的青涩蓓蕾,下体的缝隙也呈现出褶皱,就连粉嫩的阴蒂也在白丝的紧紧包裹下若隐若现。
穿上覆盖全身的白丝,诺姆露身上的气息立马回复了正常。
“这件衣服能起到类似于诅咒戒指的封印功能,但不再需要你自己穿脱戒指。它内部蔓延出的细小触须会透过你的皮肤一直蔓延到血管和肌肉,根据你的心跳反应和肌肉紧张程度,自动选择相应的职介解除封印,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和熟悉之后,它甚至能直接读取你心中的想法,最大效率地进行辅助。”
诺姆露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确认过自己的动作并丝毫没有被影响的迹象后,语气冰冷地问道:
“那么副作用呢?”
显然,她不相信这样的好处会没有任何代价。
梅轻笑着说道:
“这件白丝是四年前死去的扎克西斯的大巫女的神经所编织而成,扎克西斯的力量使得她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死去,而是在朦胧中感受着周围的一切。如果意识不坚定的人穿上这件白丝,就会被逐渐蔓延在血管里的触须寄生,最后被她的意识彻底占据肉体,成为她复活的媒介。但这种程度的威胁,对饱经那孩子的训练、意志无比坚定的你来说肯定不是问题。”
但梅的话锋突然一转:
“但除此之外,如果想让这件衣服老老实实地辅助你而不是帮倒忙,还有另外一个条件,那就是——让她爱上你。”
听到这里,诺姆露皱紧了眉毛,不知道是出于对这番残忍行径的排斥还是对这离谱的要求感到嫌弃。
“……我需要怎么做?”
“当然是一起经历精彩的冒险,见证各地的风景,体会世间的无数磨炼与考验,或者……”
梅的嘴角上挂着充满恶意与嘲弄的笑容,然后按下了某处的机关。
伴随着轻微的震动,房间中央的石砖地面沉下并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池子,其中早已灌满了散发着浓烈香味的粘稠粉红色液体。
“……用最浓最烈的媚药灌饱它。”
看着嬉笑的梅,诺姆露的眼神冷如寒冰。
她一言不发地转过身,毫不犹疑地向着池子走去。
翻腾的雾气瞬间向四周扩散,其中蕴藏的香甜让卡莲娜稍微吸了一口便感觉全身发热,乳头和阴蒂进一步充血勃起,只要身体稍微晃动便会进一步和贯穿身体的金链产生摩擦,让给她的大脑带来一阵阵浪涛般汹涌的快感。
这种高烈度的媚药混杂了高级魅魔的淫液,除了强制催情外还有刺激感官和大幅度提升身体敏感度的作用,卡莲娜曾亲眼看见审问官将一滴这样的液体滴在了守口如瓶的囚犯的阴蒂上,随后那个囚犯便连续不断地高潮了数十个小时。
而卡莲娜光是闻到媚药挥发的蒸汽,就已经再次被推上猛烈的高潮。
这让她不由得十分担心即将把全部的身躯都浸入媚药的诺姆露。
再深深吸入一口气后,诺姆露在媚药池边缓缓蹲下,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将身体探了进去。
最初是被透亮白丝包裹住的纤细玉足,凝脂般白嫩的脚趾在浓烈媚药蒸汽的熏陶下就已经微微泛起粉红,当终于接触到粘稠得可以拉出丝线的粉红色液体后,卡莲娜看见诺姆露的全身猛然颤抖了一下。
她仍旧不服输地咬紧了牙关,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努力克制着身体的抖动,一点点将自己的身体浸入媚药池中。
先是浑圆的脚趾,再到柔软的脚掌,纤细的脚腕,然后是白玉般的小腿,当诺姆露被紧勒的白丝勾勒出缝隙的下体也一并浸入到媚药中后,卡莲娜看见诺姆露再也无法控制,全身都像触电般剧烈颤抖了一下。
对此再熟悉不过的卡莲娜十分清楚,这是被无法抵抗的快感强行推上高潮的反应。
诺姆露的表情扭曲着,洁白的牙齿像是要咬碎一样紧紧合在一起。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停下缓缓浸入池子的动作。
烙印着淫纹的紧致小腹,再一点点到胸口,浸过她青涩的蓓蕾,最终到脖颈的位置。
当诺姆露的全身都终于浸入到媚药中后,通过半透明的液体,卡莲娜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乳头和阴蒂都已高高地挺立而起,被贴身的白丝所紧紧包裹着,透露出无比诱人而娇嫩的亮粉色。
“很努力呢,真不错。”
梅轻笑着居高临下地看向媚药池中的诺姆露:
“说起来,在白丝开始与穿戴者融合后,她们的神经也会开始交融,这不仅能让针对这件白丝的感触扩散到穿戴者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上,更是能成倍放大让所有的感官,倍率大概有……上千倍。”
梅的话音刚刚落下,全身泡在媚药池中、只留脑袋在外面的诺姆露的身体突然一僵。
随后,她被白丝覆盖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手脚胡乱地在媚药中挥舞着,像是滑稽的舞者。
她樱粉色的嘴唇张了开来,但还没发出任何声音,便因身体失去平衡而连同整个头部浸入了浓烈的媚药池之中。
透过半透明的水面,可以看见诺姆露的脊背像虾一般夸张的弓起,手脚奋力地挣扎着,似乎想要重新回到水面,但却因为洪水般猛烈的刺激而无法好好控制,整个人反而向着更深的地方坠去。
她一张一合的口中不断地冒出气泡,又马上被粘稠的媚药倒灌进胃中,最终使得体内也灌满了高浓度的催情液体。
强烈的刺激让她体内外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经历高潮般的快感,睁大的双眼几乎完全向上泛起,露出大片的眼白。
去了……去了……又去了……啊,刚刚那个一定很大……又在去了……
同样受到了媚药影响的卡莲娜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小腹中不断翻滚着的热流让她的大脑有些晕晕乎乎的,不知道是该担心诺姆露的状态,还是羡慕她所能感受到的令人发狂的快感。
最终她只能直直地看着诺姆露,根据她的每一次颤动在心里想象着她高潮的感受。
她甚至有一种想要跳下去,一起在快感中沉沦的冲动。
梅就这么端着手臂站在一旁,以欣赏的眼神看着这一切。
当诺姆露的动作渐渐变得僵硬,一张一合的嘴中也不再吐出泡沫,双眼几乎彻底泛白的时候,她才俯下身子,随意地将赤裸的手臂探入媚药池中,抓着诺姆露的脖颈将她像小猫一样拎了上来,随意地丢在冰冷的石砖上。
“啊♡——啊啊啊♡ ♡——”
瘫倒在地面上的诺姆露不断抽搐着,仿佛与冰凉石砖的接触都给她带来了足以高潮的巨大刺激。
虽然终于脱离了媚药池,但她身上早已被粘稠的媚药所覆盖满,粉色的液体拉出半透明的丝线,不断从她身上流淌到四周,看上去一时半会根本无法清理干净。
更重要的是,包裹住她的全身白丝早已浸满了媚药,甚至仿佛有意识般将媚药通过膣穴和后庭往她的体内倒灌,使得少女原本纤细紧致的小腹都因灌满了媚药而微微隆起。
诺姆露大大张开的嘴中已经无法发出高亢的悲鸣,只有断断续续的沙哑喘息从中漏出,其中还不断涌出刚才灌入胃里的媚药。
即便看到少女如此凄惨的模样,梅也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她带着恶魔般的笑容,抬起自己不沾纤尘的指尖,轻轻踩在诺姆露闪烁着淫纹的腹部之上,然后顺着她的下体滑去。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使得诺姆露像是几乎整个身躯都要跳起来一般,脊背夸张的反弓着,几乎就要折断。
梅再次抬起脚尖,不断滑过诺姆露身上的白丝。
脊背、脖颈、胸前、小腿,每一次触碰都会让诺姆露触电般痉挛起来。
她不断下意识扭动身躯,似乎想要保护自己的敏感点免受刺激。
然而她全身任何一块被白丝覆盖的肌肤,都已经成为了轻轻触碰便会高潮的敏感部位。
最终,当她因无法控制的抽搐与痉挛而下意识分开双腿时,梅带着坏笑,精准的用脚趾之间的缝隙夹住了少女双腿之间早已因充血而变得硕大无比的阴蒂。
伴随着一声无比高亢的悲鸣,卡莲娜看到她的身躯像发狂般痉挛颤抖着,双腿之间的裂隙在瞬间喷射出大量的透明爱液。
“这就不行了吗?”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躺在地上抽搐的诺姆露,梅轻笑着说道:
“可激活这件衣服道具还有一个步骤——为了让她信任你是值得辅助的对象,就得让她把你同样认作是扎克西斯的眷属。而最简单方式的就是和其他的巫女一样,接受它的洗礼……”
伴随着有一个开关的激活,另一处地板缓缓分开,比刚才的媚药池还要猛烈的腥臭味道顿时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池中装着几乎满溢而出白浊液体,时不时能看到数根暗红色的细小触手在里面游动,翻腾着高温的热浪卡莲娜全身都滚烫起来。
这样浑浊的液体不用想都知道,只要沾染上一点,就会带上粘稠而难断裂的细线,其中浓烈的性臭味更是会在人身上留下难以抹除的独特标记,喻示着她早已被已经彻底被无数男人侵犯、彻底沦为精液的便器,无论是魔物还是盗贼,一旦问到这样的味道的猎物就绝对不会放弃,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将自己充满着男性气味的肉棒暴露出来,猎物就会彻底沦落为发情雌兽,乖乖敞开流淌着淫水的双腿。
诺姆露早已被烈性媚药彻底灌溉,全身的敏感度被身上的连体白丝强制放大了无数倍,光是瘫倒在冰凉的地面上就会不断抽搐着反复高潮。
若是在这种状态下被丢进这样的精液池里的话……恐怕一瞬间就会在无尽的高潮和雄性气味的刺激下被摧毁心智,被烙印上重度【精液中毒】的刻印,彻底雄性的俘虏。
虽然仍在一刻不停地高潮中,但诺姆露似乎意识到了接下来的威胁,潜意识地想要逃离。
然而她娇嫩敏感的脚掌一接触地面就会带来剧烈的潮吹,更别提站稳身姿了。
她全身剧烈颤抖着伸出四肢,努力在媚药和自己的淫液形成的水洼里爬行,看样子无比狼狈,但就算这样,她前进的速度也如同蜗牛一般。
始作俑者的梅仍旧一脸慵懒,毫无手下留情的意思:
她轻松追上了不断颤抖着爬离的诺姆露,抬起一只脚,毫不留情的将她踹进了精液池中。
诺姆露的整个躯体瞬间被精液淹没,大片浓厚的白浊波纹在水面翻腾起来,比刚才还要浓烈的腥臭气味顿时弥漫在整个空气里,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不断钻入卡莲娜的鼻腔与口腔,让站在一旁的她都感觉被这股气味侵犯了一般。
至于整个人都被白浊液体浸满的诺姆露……她已经不敢去想象了。
和刚才半透明的媚药不同,浓厚的白浊精液彻底阻挡了她的视线。
她只能通过如沸腾般不断翻腾的水面,以及偶尔在表面浮现、像是找到了期待已久的猎物般兴奋的触手,猜测少女在粘稠精液中如坏掉的玩具般激烈却又无力的挣扎与抽搐。
梅蹲在白浊的精液池边,嘴角挂着无情的嘲笑:
“你知道吗,那件遗物没能在那孩子身上产生效果,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她伸出手,惬意地撩了撩耳边的碎发,轻描淡写地说出无比残酷的事实:
“说明……她并不爱你。她的内心深处,不存在哪怕一丝一毫对你的眷恋与珍爱,甚至不只对你,而是对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这样。我知道你的想法,明明有着强大的实力却没有直接杀掉勇者,是因为你觉得就算她爱上勇者也可以无所谓,甚至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结局,因为她至少会多一个留在这个世界的理由……但你终究还是要失望了。你所谓的追随与执着,你的坚持与牺牲,不过是一场无意义的玩闹。”
她缓缓说着,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充满着腥臭与甜腻气息的房间内。
“所以与其在她的身边腐烂、枯萎,不如好好睡一觉吧。迷途的孩子,我还没有放弃你,这个世界还没有放弃你……所以,好好睡吧。”
看着逐渐变得平稳的精液池,她站起身,准备转身离开。
然而就当她刚刚准备迈开脚步的时候,才刚平稳下来的水面再度翻腾起来,甚至在一瞬之间就变得比刚才还要猛烈,剧烈的水声伴随着波纹飞快的扩散开来,拍打在池子的边缘。
一直紧紧盯着水面的卡莲娜发现,原本像是找到猎物般兴奋地朝着池子底部钻去的触手,现在反而像是见到了什么无比可怕的东西一般,飞速地向池子的表面和角落逃离。
紧接着,一只手从精液池的边缘探了出来,牢牢抓住了梅赤裸的脚腕,其中蕴含的庞大力量仿佛要将她的脚踝整个捏成碎片。
纤细的五指被沾满了媚药与白浊液体的白丝所覆盖,上面还挂着缕缕粘稠精液的拉丝与细小的触须。
隔着沸腾般的精液池,诺姆露冷若寒冰的声音缓慢而坚定地传来:
“这种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
我看着在木板上以无比潦草的字迹写下“好机会!”然后就开始自慰的缇菈姆,不禁感到有些无语。
直到伴随着差点把半个车厢都弄脏的潮吹和喷乳结束后,我才有机会向她询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据她所说,她刚刚感受到被共感淫纹另一端链接着的诺姆露正在经历不知道是自慰还是什么的性行为,所以像趁此机会试试能不能通过同时高潮解除共感状态。
『不然总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像是被偷窥着一样』
她本人是这么说的。
这次尝试最后好像还是失败了,因为要解除共感的同时高潮的时机要求实在太严格了。
但她似乎毫不气馁的样子,还竖着大拇指说『不管怎么样借助那边的潮吹狠狠地爽到了』。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诺姆露遭遇不测吗?”
在这个世界上,遭遇性行为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不仅有可能沾染上无法解除的刻印而实力大减,更是有可能整个心智都彻底恶堕。
虽然诺姆露趁我不在的时机偷袭并监禁了缇菈姆,更是还在那之后杀死了教皇,现如今已被王国当成叛徒进行了全国通缉,但我总感觉,其中肯定还有我所不知的隐情。
在她叛逃之前,我们也经常组队一起完成抵抗魔物的任务,甚至偶尔还会互相切磋。
我虽然对她没有什么深厚的情感,但也不希望她就这么落入魔族或者其他抱有歹意的人手里。
因为那样的结局对一个少女来说,实在太过凄惨。
然而缇菈姆看上去完全不担心,甚至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
『现在诺姆露,只有让别人担心自己安危的份。要知道一旦进入她的角色专属线、让她爱上主角的话,就连故意把她在魔族领最深处的高等魔物巢穴里送掉,她也能自己跑回来』
……这孩子又在讲没人听得懂的话了。
也不管我是否理解了她的话语,她自顾自的继续在木板上写到:
『在她进入个人线后,就会获得整个《希尔纳斯塔》中最为强力,简直就是象征着制作组的偏爱的正面Buff刻印——【终局之恋】。而这个刻印的效果更是简单粗暴到了极致,那就是让诺姆露免疫绝大部分的性攻击,并且让她不会受到任何新的刻印,同时也绝对不会触发恶堕的事件。也就是说,她哪怕把自己丢到魔物巢里当一百年的便器和苗床,也仍旧是金发金眼的神明的宠儿』
这简直就是作弊!要是我也有这种刻印该多好——缇菈姆挥舞着手脚如此写到,像是在发泄不满的任性的小孩。
我似懂非懂地听完了她的说明后,也稍微放下了一点对诺姆露的担忧。
总之,希望有一天还能再相会吧。
以不是敌人的方式。
『说起来,这种状态的诺姆露虽然几乎可以算是天下无敌,但实际上还是有一个特殊事件会导致她的战败恶堕……甚至是死亡的。当然,我不觉得她会自己一个人傻乎乎地跑去触发那个事件啦,嗯嗯,完全想不出她会这么做的理由』
“那个特殊事件是?”
『是在把诺姆露加入队伍中,然后前往讨伐腐坏之龙扎克斯西后必定会触发的事件。』
……
“她抵御了无数魔物的侵袭,哪怕是毫不相关的冒险家与村民也会出手帮助,作为史上最强的圣女被无数人爱戴。”
“但紧紧追随在她的身后,如同她的影子一般的我,其实再清楚不过。”
“她不在乎任何人。随手救下的冒险家与士兵,将她当做救世主仰慕的孩子,在她幼年时期便遇难的父母。甚至我,甚至勇者……她谁都不在乎。”
“她是玩家。”
“这里只是她的游戏。”
诺姆露没有丝毫情感的冰冷声音,一句句的响起。
她的身躯缓缓从浑浊的精液池中浮起,一头长发虽然因浸满了白浊而结块,凌乱地黏着在少女的脸上,但仍旧无法遮盖住其下如晨曦般的金色。
“但就算如此,就算她谁都不在乎……我仍旧只想待在她的身边。哪怕遭受抛弃,哪怕她与别人相爱,哪怕世界毁灭,哪怕被敌对被背叛被凌虐被谋害被折辱被欺瞒被出卖被厌恶被憎恨——我只想待在她的身边,仅此而已。”
少女冰冷的声音如锐利的刀刃,一字一句深深凿入心中。
她的表情丝毫没有刚才的狼狈与不堪,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她做出的伪装。
她被精液和白丝覆盖着的娇嫩脚掌踩在地上,伴随着一阵微弱的白光,顿时使坚硬的石砖上蔓延出蜘蛛网般的深邃裂纹。
“你送的衣服很不错,至少不用每次都一点点麻烦的去卡戒指的模型。我收下了。”
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梅冷冷地看着她,嘴角挂着有些僵硬的笑容:
“你刚才……都是装出来的吗?”
“对于自以为是的敌人,如果正面抗衡没有把握取胜的话,假装屈服也不失为一种计谋。因为大脑早就被淫欲和自大装满的他们,会轻而易举地暴露出自己的弱点。”
诺姆露这么说的时候,目光看向一旁的卡莲娜,似乎在教授她战斗的技巧。
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无疑是最大的讥讽。
“普通的高潮可以假装,但潮吹是怎么做到的?”
“我只是在心里回想着前辈的样子,前辈的温度,前辈的味道,光是这样就能让我达到最强烈的潮吹,仅此而已。”
“你的意思是,以高阶魅魔的淫液精心调制的媚药,以及扎克西斯潜藏着的巢穴里提取的精液,甚至还不如你脑海里关于她的一点回忆?”
“当然。”
诺姆露的嘴角夸张地向两边裂开,脸上的表情一改刚才的冰冷与镇定,重新流露出刚才在浸泡在媚药池中的媚态与幸福,甚至逐渐变得比那还要夸张与癫狂。
她将被白丝覆盖的手指用力咬在嘴中,丝毫不顾及其中饱含的媚药与精液,几乎都能隐隐听见其中传来的骨骼脆响,连白浊液都无法玷污分毫的金黄色瞳孔,如今泛着黑洞般深邃而扭曲的杂质。
“因为——我爱她。我的爱,我内心深处这份每时每刻都在不断蔓延、增长、扩散的情感,又怎么是药物和触手能比拟的。”
……
…………
短暂的沉寂后,红发少女突然微微弯下身躯,不断颤抖起来。
很快她再也压抑不住,放肆地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爱……居然说爱?哈哈哈哈,你还真是幽默……爱?哈哈哈……!”
她弯腰笑着,赤红色的瞳孔中甚至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过了很长时间后,她才缓缓抬起头,赤红的眼眸中满是嘲弄与讥讽:
“别开玩笑了,这简直是对爱的亵渎。无论你内心深处的这份感情是什么,那都绝对不会是爱,甚至连边都沾不上。”
脖颈间的铁链伴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飞舞着,发出剧烈的碰撞声。
“而且……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个世界只是她的游戏吧。”
她转过身去,丢下轻飘飘的一句话:
“走吧,拍卖会已经准备好了。”
……
在奴隶侍女的服饰下简单洗浴过后,卡莲娜一边努力适应着身上的链衣,跟随着身穿白银色缀边长袍,脸上覆盖着白色面具,内部仍旧穿着连体白丝的诺姆露走进了一间偌大的会场。
会场广阔无边,高耸的穹顶一直没入头顶的黑暗之中,黑砖堆砌的墙面反射着灯火昏暗的辉光。
处于会场尾端、被魔法光芒点亮的舞台空无一人,仿佛在等待着谁的来临。
然而和以往的拍卖会不同,整个宽大而昏暗的会场空空荡荡,不仅没有门口装备精良的守卫、大腹便便的蒙面贵族和穿行其间的奴隶侍女,就连所有的桌椅都被撤走,只有质地精良的红地毯在昏暗中蔓延铺展。
在会场中的,唯有围绕在舞台前方整齐摆放的数个高背长椅。
上面的雕纹斑驳却依旧华美,椅背与扶手上镌刻着繁复的花纹与纹饰,深沉的木制色泽散发出一种莫名的肃穆。
这样的椅子,总共有七张。
最左边的椅子上,浑身赤裸、唯有脖颈间套着项圈的红发少女随意地翘腿而坐,手上还端着侍女刚刚送上的红茶。
看到二人,梅对着她们微微颔首。
“上台吧,别让客人们久等了。”
看着诺姆露沉默着登上舞台,卡莲娜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没敢坐在那些价值不菲、怎么看都不像是为自己准备的椅子上,最终选择站在了一旁。
按照拍卖会原本的流程,此时本来会有一位主持人,或者是由商品自己来进行简短的介绍,将自己的高贵、独特和顺从展露在买家面前,随后主导拍卖的进行。
然而在这场特殊的拍卖会里,这些似乎都不需要了。随着诺姆露在舞台上站定,微微亮起的灯光便预示了拍卖的开场。
第一把椅子上方高悬的灯光微微亮起,伴随着翘着腿的梅的身影被照亮,一阵轻微的波涛翻涌的声音在四周响起。
梅默默抿了一口红茶,对着台上的诺姆露颔首示意。
随后,第一把椅子上方的灯光缓缓熄灭,紧接着第二把椅子上的灯光亮起。
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第三把椅子上方的灯光亮起,没有任何声音。
第四把椅子上方的灯光亮起,一阵宛如血肉生长蠕动的细小声响从中传出。
第五把椅子上方的灯光没有亮起,直接跳了过去。
第六把椅子上方的灯光亮起,一阵密集的金属齿轮摩擦声,伴随着洪亮而高昂的蒸汽喷涌的响声回荡在会场之内。
站在一旁的卡莲娜看到梅挑了挑眉毛,似乎很不满的样子。
“都有了缇菈姆和勇者那两个麻烦,还是这么贪心……还是说,好不容易看到拔出圣剑的希望后,你终于按耐不住了吗?”
就在这时,第七把椅子上方的灯光骤然亮起。
伴随着锐利刺耳的金属扭曲般的声音,以及木材被灼烧破碎而发出的噼啪声,漆黑的火焰从椅子的中心升腾而出,瞬间向四周蔓延开来。
紧紧盯着映照在瞳孔里的黑色火焰,梅眼神中的慵懒渐渐褪去,只留下漫无边际的冰冷。
她失神般低声自语道:
“我就说吧,那份感情……根本不是爱。”
……
这场处处充满着诡异的拍卖会就这么结束了。
自始至终,卡莲娜都没看懂买家是谁,出价是什么,又是谁最后赢下了这场拍卖。
而梅也完全收回了刚才慵懒或坏心眼的模样,面无表情地带着她们再度走过商会地下的调教区。
看到梅路过那间泡在触手池中的巫女的房间后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往更深处走去,诺姆露轻挑眉毛:
“我以为那是你特地给我准备的奴隶。总不至于不舍得吧?”
“有比她更适合的人选,不会让你失望的。”
梅的语气毫无波澜。
最终,她们在一间关闭得严严实实的门前站定。
当梅拉开门后,映入她们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将整个房间淹没的铃铛。
大大小小的铃铛因门的打开迅速滑动跌落,金属的材质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让墙壁都微微震动的轰鸣巨响。
在梅的示意下,诺姆露皱着眉毛走进房间内,一脸不耐烦地在大量的铃铛中翻找起来。
随着堆积如山的铃铛发出嘈杂的声音被渐渐移开,诺姆露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脸上的怀疑和不耐烦逐渐褪去,金黄色的瞳孔微微睁大。
直到她挖出被层层铃铛压在最下层的一个同样挂满铃铛的黑箱子后,她抬起头,表情极其不善地瞪着倚靠门框的梅,仿佛被欺骗了一样。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没有说谎,她的确是最能帮你找到扎克西斯的人,比那边呆头呆脑的巫女好了无数倍。”
梅面不改色地说道。
诺姆露紧紧抿着嘴唇,脸上展露出明显的挣扎和犹豫。她最终深吸一口气,好像有些无奈地拎起了那个黑色的箱子。
“这个箱子里面是谁?”
看见诺姆露如此为难的样子,卡莲娜感到十分好奇。
就连遭到魔族刺客的偷袭,以及落入梅的陷阱的时候,她都没见到诺姆露这样困扰过。
“……一个麻烦的家伙。”
诺姆露语气冰冷,似乎不想过多解释。
她们一路走回了商会的大门,在她们即将踏出商会的时候,梅再度开口说道:
“已经想好了吗。”
诺姆露紧握着手里的箱子,连头都没有回,更没有作出任何回答。
“……那就去吧。”
梅的声音虽然仍旧毫无波澜,但偷偷回头的卡莲娜发现她低垂着眼睑,眼神中隐藏着不知名的情绪。
“除了那个像丧家犬一样被抛弃的异乡人之外,这个世界上真正明白【玩家】的含义的人并不多……所以,去找到魔王,弄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杀死一位【玩家】的。最重要的是,回来告诉我,那七个仅是存在便会毁灭世界的灾害中最不稳定的、同时也是他竭尽全力封印了一千六百年的【魔灾】……究竟有没有泄漏。”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很轻很轻,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
“迷途的孩子,一路平安。无论发生什么,梅普索格斯都祝福你的旅途。”
诺姆露一言不发地登上了马车。
她们毫不停留地驶离了城镇。
直到她们驶离大道,来到一处偏僻的山谷时,诺姆露才终于停下马车,紧紧抿着嘴唇,一个个地打开箱子上密密麻麻的、挂着铃铛的锁。
当最后一个锁被打开后,箱子里的内容物也暴露在卡莲娜的眼中。
那是一个瘦骨嶙峋的女孩,躯体蜷缩着被沉重的锁链捆绑在一起,禁锢在身后的双手缺了好几根手指。
她的嘴里被塞着硕大的口球,双眼被厚实的黑布遮盖,但其下的左眼还被层层破旧肮脏的绷带绕过头顶和耳后包裹着,多半早已失明。
她瘦弱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狰狞的伤痕,其中有不少陈旧的疤痕,仿佛是长时间遭受残忍的虐待而导致。
卡莲娜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她想不明白,一个瘦弱的女孩的身上,怎么会有比久经战场的士兵还要惨烈的伤痕。
仿佛是感受到了箱子被打开,女孩发出虚弱的呜咽声,瘦弱的四肢努力地挣扎起来。
她身上的每一道镣铐与锁链上都挂着小小的金色铃铛,随着她的挣扎左右摇晃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别乱动。”
诺姆露语气不善地说了一句,才开始一点点拆掉女孩身上的锁链。
当女孩被禁锢在背后的手臂重获自由后,她胡乱地摸索着拉扯着自己嘴里的口球。
那个看外表就已经十分硕大的口球内部还藏着硕大的假阳具,此前一直都深深塞在女孩的喉咙里,简直让卡莲娜难以相信她是如何维持呼吸的。
在好不容易吐出假阳具口球后,女孩轻柔的声音响起:
“诺诺,是你吗?好久不见……!”
这个女孩……原来是诺姆露的熟人?
可既然如此,诺姆露为什么不仅完全不在乎这个女孩,甚至还把她称作麻烦,处处表现出提防的样子?
看见诺姆露满脸的厌恶和不耐烦,卡莲娜感到更加不解。
等到女孩身上的束缚被完全解开,她大大睁着亮粉色的单眼,虽然残缺的身体像是脆弱的在风里都会折断的稻草一般,但她的脸上却丝毫不见痛苦的神色,反而充满了甜蜜的喜悦和惊喜,摇摇晃晃地就要扑进诺姆露的怀里。
“诺诺,真的是你……!我想死你了!”
然而迎接满脸喜悦的女孩的,是紧贴着诺姆露全身的连体白丝上传来的一道白光。
诺姆露便微微侧身,紧接着毫不留情地抬脚踹了过去。
全力。
伴随着一阵无比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少女的整条左小腿不翼而飞,只留下扯断的血肉和雪白的断骨,深红的血液顿时洒满了一地。
看到这一幕的卡莲娜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被以残忍手段扭断小腿的女孩没有发出任何惨叫与悲鸣,在失去平衡而摔倒在自己的血泊里之后,她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断掉的小腿。
随后,她微微张开苍白的瘦削嘴唇。
发出一道充满幸福与满足、宛如品尝到世界上最为甘美的蜜糖般无比惬意的叹息。
“啊啊♡——好棒♡♡——诺诺还是那么厉害……好棒,好舒服♡……哈♡——好厉害,太棒了♡♡……”
这让下意识想要冲上去护住女孩的卡莲娜愣在了原地。
诺姆露一把抓住女孩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整个身躯都提了起来,丝毫不在乎女孩不断被扯断的头发以及头皮表层渗出的点点血迹。
她把女孩的脸拉到自己的面前,语气中充满了厌烦与压抑的暴躁:
“听好了,婊子,接下来你要帮我找到扎克西斯那家伙。不是它派出来凑数的巫女,而是它的真正的巢穴——懂了吗?”
瘦骨嶙峋的女孩脸上仍旧挂着享受的笑容,仿佛收获了无比甘甜的蜜糖一般,嘴角夸张的翘起,微眯成缝的右眼中闪烁着回味的神情。
“啊……当然可以,只要能帮到诺诺,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作为回报……你懂的,嘻嘻♡……”
女孩这么说着,举起自己的右手,对着诺姆露伸开了上面仅剩的三根手指。
“三根,小帕还剩下三根……加上另一只手有五根,所以还可以有五次……嘻嘻♡……太好了……”
诺姆露眼神中闪过极度的不快和厌恶,但最终还是伸出手,握在了女孩的一根手指上面。
伴随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女孩的中指被蛮力向后弯曲了一百八十度,整个指节呈现出深暗的青紫色。
“啊♡♡——!好棒♡……果然诺诺是最棒的……”
伴随着女孩瘦弱身躯上止不住的颤抖,她再度眯起单眼,露出无比享受的表情,甚至回味般地舔了舔嘴唇。
诺姆露像是看到了什么及其恶心的东西一样,粗暴地松开手将女孩扔在了地上,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马车。
见状,从刚才起就一脸惊悚的卡莲娜赶紧上前查看她的情况。
“那个,你没事吧?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是什么情况……我这里有清水和伤药,需要我帮你处理伤口吗?”
女孩的伤势很严重,特别是小腿处不断潺潺流出的鲜血,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无疑会致命。
然而女孩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卡莲娜的话一样。
脸上挂着病态的笑容,嘴中不断传出低声的喘息,眯着眼睛反复打量着自己被扭曲了一百八十度的中指与断裂的小腿。
过了一会后,她眼中的光芒逐渐变得暗淡。
她缓缓呢喃道:
“但果然……不管再怎么样,和小缇还是有差距呢……”
直到这时,女孩才抬头看向蹲在她身旁的卡莲娜,露出甜美无暇的笑容:
“谢谢你,第四骑士团的大姐姐。但是没关系,小帕的身体很坚实,这样的伤是不会死掉的。”
“哎……?你怎么知道……”
卡莲娜的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
“当然知道啦,毕竟情报收集也是小帕担当的一部分。”
女孩伸出仅剩两根完好手指的手掌,抹了一把溅到自己脸上的血迹,用蜜糖般甜美的笑容继续说道:
“说起来还没有自我介绍呢,小帕的名字叫……帕娜可塔哦,接下来的旅途,还请多多指教啦。”
“哎,好的,请多指……”
…………
…………等下。
这个名字……
怎么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
“——百合也要,充斥着雄性凌辱的百合破坏也要,这样才称得上是健全。”
“区区媚药与触手精液,怎能比得上我久经锻炼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