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经过一处露天的戏台,两个衣着朴素的男青年在敲锣打锵,中间两名女子穿着戏服,胭脂浓彩妆,大袖拂动,声色并茂。
一名女子随意换男声对唱,唱腔了得,音绵尖息起伏婉转,似黄莺般动听。
有不少人在驻足观看,其中不泛是魔修们。
见状,川紫风心觉有趣,拉着魔姬柔嫩的玉手站停身子,却并无松开她的玉手,在人群们后方驻看。
这种戏剧一般是普通百姓所演,承师艺,赚点糊口养家。
魔姬眸子一冷,人杂聚影,感觉浑身不适应,一阵寒意萦绕在周边。
人们脖颈不觉一缩,转头看向魔姬,顿时下意识让开一片地方。
川紫风暗暗咋舌,深谙魔姬不习惯人多群集,不是她心有厌恶,只是单纯的不想和其他人站在一起。
毕竟有普通人与魔修,各种气味混合掺杂,魔姬肯定是不喜。
魔姬拉着川紫风上前,耀眼的站在最前面,只见一阵紫芒闪烁,数块紫色的中品灵石落在戏台上。
戏台上的四人,同时向魔姬作揖还礼,然后在演戏剧时,更加卖力了。
川紫风听出这戏剧,大致的含意,是夫君带领将士战沙场,而妻怀子,把君盼,却不见所踪。
妻一直独候家中,生子余后,得知夫早已战死在沙场上,一夜白了头,苦苦把子养大。
很常见的故事桥段,却配合婉转的戏腔,让人听得生动入神,几乎感动着在场所有人。
戏毕,人们献上灵石以及铜钱,似雨点般纷纷落在台上。
台上四人皆是感激难以言喻,作揖跪掰,戏剧本身是讨口子,重要的是才艺过关,引起众人共情,才得到如此惊人的赏赐。
“谢过大宫主,谢过各位。”
四人站起来,再次作揖。
魔姬拉着川紫风微宽实的大手,淡声道:“走吧。”
“好…好的。”川紫风微愣,才想起刚才牵着魔姬的玉手,现在还没松开。
而此刻,他的手被魔姬拉着,在总目睽睽下,缓缓的远离了坊市。
一道白色身影出现在坊市的角落,李玉纵脸色阴厉铁青,双眸透着红芒,咬碎了大牙。
他今晚去魔姬的寝宫询问她和川紫风是何关系,发现人不在,侍女告知大宫主在坊市。
所以李玉纵就赶来坊市,但看到魔姬和川紫风牵上手了,而且还显得无比亲密。
现下,亲眼见到魔姬和川紫风手牵手,不必胆颤心惊的开口询问了。
“可恶,可恶……”
李玉纵还是很想现身拦着魔姬问个说法,她和川紫风是不是真的像他所想的那样,却又胆怯起来。
他虽身为魔姬的养子,却从不敢过问关于她任何事情。
李玉纵有自知之明,他只是一个养子,而魔姬的性子本来就冷淡,和谁都不亲近,对任何人都如出一辙,他也不例外。
如今却看到魔姬和川紫走在一起,他心里无法接受这是事实。
他自幼被魔姬带回百魔宫,是被宫里一名奶娘养大,魔姬也教过他修炼功法,不过更多是随那些长老们一起修炼,交流也甚少。
李玉纵心头憋屈如同有火焰在燃烧,要怪就怪和魔姬只是养子养母关系,并不是亲生的。
总言而之,魔姬给了他身份地位,喊魔姬一声娘亲,各种行事方便,带来一身受人敬畏的荣耀头衔,谁见他都得恭敬称他一声少宫主,这一切都是魔姬的恩赐。
其实,李玉纵也清楚魔姬如果有喜欢的人,他是个养子,也无权过问,只是心头无法接受,特别是川紫风,更想除之而后快。
“段飞羽和红霓都失手了,可恨啊,啊啊,这小子必死。”
李玉纵无处发泄的怨恨和愤怒,让他差些走火入魔。
段飞羽站在人群中,边缓缓上前,手里的银折扇轻轻晃动,笑道:
“李少宫主,莫动气,今晚我们虽然失手,不过对姓川的小子已经知根知底,他境界在通神境,我下次出手,保准他插翅难飞。”
“如此甚好。”李玉纵点了点头,自始至终看不清川紫风是何境界,一会灵境巅峰,一会通神境,修为忽高忽底,极为诡异。
段飞羽忽然一拍银折扇,笑声道:
“我们去找乐子去,梦音坊来了一批姿色女子,可以去发泄一下。”
“果真?”李玉纵神色雀跃,笑吟吟道:
“不知梦音坊新来的床上功夫和花仙宫那帮妖精比起来如何?”
段飞羽投了一个你懂的表情,自顾朝一处拐弯处走去,李玉纵快速跟上。
川紫风和魔姬回到了百魔宫的寝宫。
“今晚我睡哪?”
川紫风看了看诺大的寝宫,放眼看去,周围清纱帘和蓝纱帘,处处隔开,有存书房,有阅卷房,有清雅石亭等等。
不过,只有一个能就息的房间。
“随你,我去沐浴。”魔姬看了川紫风一眼,自顾向一个红色纱帘垂落的房间走去。
几个侍女陆续抬着一桶又一桶淡白色似羊脂的水乳进房,倒在白色的玉桶里,撒上了红色和白色的花瓣。
等侍女离开后,魔姬脱掉黑长尾裙,抬起嫩白的玉腿,跨入宽大的玉桶里。
川紫风有些意外,这次魔姬没叫他进入房间,没喊他帮她宽衣擦身。
不时的传出一阵阵水花声,可以想象到诱人绝色女魔头沐浴的画面。
川紫风随意一屁股坐在红纱帘对面的矮坎上,托着下巴,眸子一眨不眨。
透过红纱帘内,朦胧的映出了魔姬两条优美延伸在玉桶上的玉臂,螓首发丝盘起,脖颈白皙的肌肤犹如粼光般闪烁,犹如人间绝境。
川紫风看得心头一阵燥热起来,暗暗道,她不叫我进去,我自己不会进了?
顿时站起来,川紫风两三步撩开红纱帘,一边脱掉墨灰色道衣,身上快速除个精光,阳根早已威风凛凛挺起,青筋狰狞,宛若凶猛的蟒龙出海,猩红的龟头仿佛吐气冒着腾腾热气。
魔姬见状,目光瞥向川紫风,淡淡说道:“你何事跑进来,本宫又没喊你……”
话还没说完,川紫风跃进了浴桶里,一阵白色水乳溅射到外面。
大玉桶内,能容下四人的空间,浴桶内只有两人,显得十分宽大。
魔姬一对硕大圆润的玉乳侵泡在白色水乳面,一只嫩白的玉手在玉臂轻揉的抚拭,嗔声道:
“你不会轻点,这水乳掺有灵液,很宝贵的。”
“真的?”川紫风身子泡浸在水乳里,没觉冰凉,甚是温热舒爽,双腿触碰到两条光滑的玉腿,捉狭小道:
“我喝一口,是否尝出灵液的味道。”
川紫风目光落在魔姬胸前嫩白似光凝的乳房上,白花花的乳肉挂着白色水珠,阳根霎时翘了翘,捧起淡白色的水乳放在嘴边。
魔姬闻言,脸色煞冷起来,玉手咻的拍掉川紫风手中的水乳,冷声道:“你敢喝,看我揍不死你。”
有种威胁的意味,事实上,也只有川紫风敢这么逗弄魔姬。
毕竟他知道,魔姬不会揍他。
川紫风目光闪烁,身子向倾去,脸孔挨上了魔姬冷如冰的双颊,这张惊绝世间的姿容,能令人蚀骨焚心。
魔姬光滑如凝脂的玉背,晃晃的向后靠去,盈美而丰腴的娇躯依在玉桶边沿,水花轻涌,白皙玉腿浮出水面,一只嫩如笋的玉足抵在川紫风胸膛,五根粉嫩晶莹玉趾微陷进他结实的肌肤下,半眯着眸子,两条纤长雪白的玉臂随意搭在玉桶上,打了个哈欠,慵懒道:
“挨得这么近,想干什么?”
“想吻你啊。”川紫风握着魔姬嫩软晶莹的玉足拽向水里,没了障碍,身子已经贴上了一对丰满圆硕的玉乳上,嘴巴贴上两片泽润似绵般软糯的绛唇。
魔姬仿佛料到川紫风的动作,一只白生生的玉手放在他后脑勺上,抓着发丝往后拽去。
川紫风头皮被扯得微微的生疼,嘴巴离开两瓣香软的绛唇,没好气道:“拽我很爽吗,很疼的。”
魔姬挺起娇躯,胸前玉肌以及一对晃动的雪乳上,缓缓滑落乳白色的水珠,粉泽娇嫩的乳头抹过一丝樱红,一根笋嫩的玉指放在川紫风嘴巴上,双颊逐渐冷冽起来,道:
“你喜不喜欢本宫,认真回答。”
川紫风没有考虑,抬手抓着魔姬的玉指,移开嘴巴,正色道:
“喜欢啊,今日不是拜过你父母的陵墓了吗,也算是见过他们老人家了。”
川紫风不知魔姬为何会这般问,但却明白他和魔姬的关系,正往着一条不能回头的路前行。
扣心自问,他喜欢魔姬吗?
川紫风肯定的回答,喜欢的紧啊,没别的理由,因为她是魔姬。
今晚和她牵手走在坊市上,魔姬并没松手,说明她有意将他向妖魔界的魔修们,如同最耀阳向世人展示刺眼的光芒。
虽然魔姬在他体内种下淫念,的确也恨过她,后来和她经历了种种,帮他不少忙,发现也没那么恨了。
川紫风逐渐的将这种恨意转为情爱感情。
魔姬双颊缓松下来,又慵懒的依在玉桶边,柔声道:“看你也不敢说谎,可以吻我了。”
川紫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如果摸清魔姬的性子,是很好相处的,关键是否对她眼。
他双臂搂着魔姬的娇躯,嘴巴吻吸着两瓣绛唇,舌头也随之迅速钻进透着幽香似兰的口腔内。
魔姬双颊微微一红,眸子如同星芒光亮,背靠桶边,玉手搭在川紫风肩膀上。
川紫风舌头挑卷着魔姬麝兰口内的小香舌,一挑一卷吸裹进里嘴里,含合起嘴唇吮吸这条软糯滑绵的小香舌。
“嗯…”魔姬传出一声娇吟,腮杏媚眼,忽然又抬起一只玉手,按着川紫风的肩膀。
‘噗通……’的一声。
川紫风感觉肩膀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道,白色水乳花滚动,两人一同钻入在水乳里。
魔姬突其而来的举动,川紫风整个人被她按在水乳下,眼前一片白芒芒,即便是睁开眼,也只能不到魔姬模糊的轮毂。
川紫风大手胡乱一抓,按在魔姬的一只饱满的玉乳上,措不及防吐出了口里的小香舌,咕噜的喝了一大口水乳,一股不算浓厚的灵气在口里蔓延。
不知魔姬为何要将他按在水乳下的川紫风,只感觉到脑后被一只玉手扶贴着,两瓣软滑的绛唇吻在了他嘴巴上。
“怎么样,意外不?”
魔姬在水乳下传音,已湿的长青丝似云海飘散,一对柔嫩的玉手捧着川紫风脸颊,绛唇反之贴着他嘴吧吮吸,柔嫩的小香舌也钻入他口里。
她用小舌尖和川紫风滚热似火的舌头交缠一起,和他接吻那么多次,也是头一次主动问他。
“我简直是震惊,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魔姬也会捉弄人,”川紫风也用意念传音,只当是魔姬故意捉弄他。
然而,川紫风却感觉到魔姬有股火热的情感在逐渐散发,两条修长滑溜溜的玉腿似蛇般缠着他腰腹上,娇嫩的光滑的蜜穴正挨着气势汹汹的阳根。
川紫风心头一热,双手也捧着魔姬的双颊,品尝着送上门的小香舌,一边用阳根磨蹭着上方娇嫩的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