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寒躺在被精液打湿的床上,整个人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沌状态。
那场长达半分钟的极致射精,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飞舞。
他的听觉变得模糊不清,周围所有的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遥远而不真切。
他甚至没有听到夏炎下床的声音,没有听到盛宴跟随的脚步声,更没有听到浴室门关上的轻响。
他只是呆滞地躺在那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试图让自己的呼吸恢复平稳。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林清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十分钟——他的意识才逐渐从那片混沌中挣扎着浮出水面。
他眨了眨眼睛,视线逐渐恢复了焦距。
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下那片湿漉漉的、带着腥臊味的床单,能感受到自己睡裤上那些已经开始变得黏腻、冰凉的精液。
那股不适感,让他皱起了眉头。
他需要清理。
林清寒缓缓坐起身,动作有些僵硬。
他的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着,那是高潮后神经系统尚未完全平复的余震。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那根刚刚经历了极致射精的肉棒,此刻正软绵绵地躺在被精液浸湿的睡裤上,看起来疲惫而无力。
他伸手摸了摸床边,找到了那个沾满精液、还在微微震动的飞机杯。
他按下关闭按钮,然后用颤抖的手指将它拿起来。
飞机杯内部已经被精液灌满,甚至有一些从边缘溢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流淌而下。
林清寒知道,他必须去浴室清洗这个飞机杯,否则明天早上就会发出难闻的味道。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赤着脚从床上爬了下来。
他的双腿依然有些发软,每走一步都感到一阵酸痛,但他还是强迫自己一步一步地向浴室走去。
宿舍里一片寂静。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清寒能看到小悠的床上,小悠正侧躺着,身体蜷缩成一团,呼吸平稳而悠长,显然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
而盛宴和夏炎的床铺,都是空的。
林清寒的心脏猛地一跳。盛宴和夏炎……都不在床上?
他的脚步下意识地放慢了,眼睛扫视着昏暗的宿舍。
然后,他注意到了浴室的门。
那扇门虚掩着,只留了一条细细的缝隙,里面一片漆黑,但隐约能看到有什么在晃动。
林清寒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向浴室门口走去。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和紧张,在他的胸腔中蔓延开来。
当他走到浴室门口时,他的耳朵终于捕捉到了一些声音——
“唔……唔唔……”
那是被捂住嘴巴发出的、压抑的呻吟声,充满了痛苦和快感的混合。
“砰……砰……砰……”
那是肉体撞击的声音,沉闷而有节奏,如同打桩机一般。
“啧……小宠物……真紧……站稳了……别倒下……”
那是盛宴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侵略性,带着一丝戏谑和满意。
林清寒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呆呆地站在浴室门口,一动也不能动。
他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思考,只剩下那些从浴室里传来的、淫靡而刺激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不断回荡。
盛宴……和夏炎……他们在浴室里……在做……
林清寒感到自己的喉咙一阵干涩,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他的手死死地握着那个沾满精液的飞机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而就在这时,他感受到,自己下身那本应该疲软、本应该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的肉棒,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再次硬了起来!
那股血液疯狂涌入肉棒的感觉,让林清寒感到一阵眩晕。
他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根肉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勃起,从软绵绵的状态,迅速变得硬挺、粗大,前端的龟头充血到发紫,马眼微微张开,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仅仅是听到那些声音,仅仅是想象到浴室里正在发生的画面,他的身体就做出了如此强烈的反应!
林清寒感到一阵深深的羞耻和恐惧。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如此不受控制,为什么自己会对这种事情产生如此强烈的兴奋。
但他却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
他的视线死死地盯着浴室门那条细细的缝隙,透过那条缝隙,他能隐约看到黑暗中两个交融在一起的身影。
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紧紧贴着另一个稍显瘦弱的身影。
高大的身影从后面紧紧抱着瘦弱的身影,胯部以一种疯狂的频率向前撞击着。
而瘦弱的身影则颤抖着站立,双腿剧烈地颤抖,却拼命地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虽然看不清具体的细节,但林清寒能清楚地想象到——盛宴的肉棒,此刻正深深地插在夏炎的后穴里,疯狂地抽插着。
夏炎的嘴巴被盛宴的手捂住,只能发出压抑的呜咽。
而他的肉棒,也许正被盛宴的另一只手快速套弄着。
“唔……唔唔……”
“砰……砰……砰……”
“嘬……嘬……嘬……”
各种淫靡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刺激着林清寒的每一根神经。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硬,前端不断分泌出前列腺液,将睡裤再次打湿。
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应该回到床上,应该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但他的双腿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移动。
他只能站在那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浴室里那两个交融的身影,耳朵贪婪地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声音,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
他的右手不自觉地松开了飞机杯,任由它掉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咚”的一声。
然后,他的手缓缓伸向自己那根再次勃起的肉棒,隔着湿透的睡裤,轻轻握住了它。
浴室里,盛宴和夏炎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人。他们完全沉浸在彼此的身体中,沉浸在那场极致的快感和折磨中。
而林清寒,则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窥视者,贪婪地窥视着这一切,身体因为压抑的欲望而剧烈地颤抖着。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