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管在天花板上转出迷幻的光轨，把豪华别墅二楼的派对房间染成流动的紫与粉。
地上散落着被踩扁的香槟瓶，透明的蕾丝边角从沙发缝里露出来，某只细高跟的鞋跟卡进了波斯地毯的流苏里，鞋尖还沾着一缕银白色的发丝——那是林小萌早上特意接的长发，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在男人肩头蹭来蹭去。
隐藏在复古挂钟背后的针孔摄像头，悄无声息地记录着眼前的一切。
镜头先对准墙角那堆礼物盒，Gucci的丝带被扯成凌乱的蝴蝶结，爱马仕的橙色盒子敞开着，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张卡片掉在旁边，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谢谢李哥的见面礼～今晚好好‘补偿’你哦”。
“萌萌今天穿这套好甜。”一个啤酒肚男人伸手捏了捏林小萌的脸颊，指腹擦过她刚打了腮红的颧骨。
她穿的是件薄荷绿的洛丽塔裙，纱质裙摆薄得像层雾，弯腰时能直接看见大腿根泛着水光的肌肤。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摸到裙摆下没穿底裤的臀瓣时，林小萌娇娇地哼了声，却没躲开，反而把胯往后顶了顶，声音软得像化掉的糖：“张哥别乱动嘛，摄像头还开着呢。”
男人低笑起来，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领。
林小萌的上衣是用蕾丝拼的，胸口挖了个心形的洞，刚好露出乳沟，此刻被男人用指节碾着乳尖，她舒服得眯起眼，舌尖舔了舔嘴角的唇釉：“都说了别弄这里……等下被粉丝看到，人家还要不要做主播啦。”嘴上这么说，腰却像没骨头似的往男人怀里贴，裙摆被蹭得往上卷，露出两条穿着白色过膝袜的腿，袜口的蕾丝边陷进肉肉的腿根里，留下一圈红痕。
摄像头转了个角度，拍到门口又走进来两个男人。
走在前面的戴金丝眼镜，手里拎着个lv的纸袋，林小萌眼睛一亮，立刻从啤酒肚男人怀里挣出来，光着脚跑到门口，踮起脚尖在眼镜男脸上亲了口：“王哥你来啦～”她的手指勾着纸袋的带子晃了晃，“这里面是什么呀？”
“你上次说喜欢的那个手链。”眼镜男把袋子递给她，手却顺势搂住她的腰，往她耳朵里吹热气，“不过萌萌，你答应我的事……”
“知道啦知道啦。”林小萌翻了个白眼，语气却依旧甜腻，“等下单独陪王哥好不好？保证让你满意～”她拆开纸袋，把闪着钻的手链戴在手腕上，对着灯光晃了晃，然后突然“哎呀”一声，手链滑到了地上。
眼镜男弯腰去捡的时候，她故意抬起一条腿，裙摆垂下去，把没遮没挡的私处直接亮在男人眼前。
“小妖精。”眼镜男咬着牙笑，捡起手链替她戴好，手指却在她大腿内侧摸了一把，“湿成这样，等不及了？”
“还不是王哥你太慢了。”林小萌转身跨坐在旁边的吧台上，两条腿大大地分开，蕾丝裙摆垂到膝盖，露出中间泛着水光的缝隙，“人家从下午就开始等了呢。”
啤酒肚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手顺着她的腰侧往上摸，抓住她的乳房轻轻揉捏。
林小萌的胸型很挺，隔着薄薄的蕾丝能摸到乳晕的形状，她哼唧着往男人怀里靠，头歪在啤酒肚男人肩上，却对着眼镜男撅嘴：“张哥弄疼人家了……”
“哪里疼？”啤酒肚男人低头咬她的耳垂，手却更用力地捏着她的乳尖，“这里？还是这里？”另一只手已经滑到她的腿间，指尖刚碰到那片湿滑，林小萌就浑身一颤，腰猛地弓起来，嘴里发出小猫似的叫声。
“别在这里……去沙发嘛……”她推着男人的胸口，眼神却勾着眼镜男一起往沙发走。
真皮沙发很大，林小萌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啤酒肚男人从前面脱她的裙子，眼镜男从后面解她的袜带。
裙子被扯到腰上，露出没穿内衣的上身，乳头已经硬得像颗小豆子，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袜带被解开时，林小萌还故意挺了挺胯，让白色过膝袜滑到小腿，露出更多大腿的肌肤。
“先亲我。”她勾着眼镜男的脖子，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手却摸着啤酒肚男人的裤链，慢慢往下拉。
眼镜男的手在她腰上捏出红印，另一只手揉着她的臀瓣，手指陷进软肉里。
啤酒肚男人的内裤被褪到膝盖，他握着自己的东西在林小萌腿间蹭了蹭，沾了些水就往里顶。
“唔……”林小萌的眼睛瞬间眯起来，指甲掐着眼镜男的背，“张哥慢点……好大……”她的腰随着男人的抽插前后动着，嘴里的呻吟混着亲吻的水声，手链在手腕上晃来晃去，钻石的光反射在天花板上，像细碎的星子。
眼镜男等得不耐烦，扳过她的脸狠狠吻下去，舌头往她喉咙里顶，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
林小萌被前后夹攻，身体晃得像风中的叶子，裙摆被卷到腰上，露出光溜溜的屁股，随着啤酒肚男人的撞击轻轻摇晃。
她突然“啊”地叫出声，腰挺得笔直，手抓着沙发的扶手，指节泛白：“要……要来了……”
啤酒肚男人加快了速度，粗重的喘息喷在她颈窝里，林小萌的身体开始发抖，腿绷得笔直，脚趾都蜷了起来。
就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她突然偏过头，对着刚从门口进来的第三个男人喊：“李哥！你怎么才来呀！”
第三个男人穿着黑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看到沙发上的情景，挑了挑眉：“这不是等萌萌你的专属服务吗？”他走过来，手摸着林小萌的脸，指腹擦过她嘴角的口水，“刚才谁弄的？嘴巴都肿了。”
“是王哥啦。”林小萌委屈地嘟嘴，身体却还在啤酒肚男人的抽插下晃动，“他欺负人家……”
“是吗？”黑衬衫男人笑了笑，手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捏住她的乳房，用指腹碾着乳头，“那我帮你欺负回去？”他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咬了一口。
“啊！”林小萌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从腿间涌出来，她抓着黑衬衫男人的胳膊，指甲掐出印子，“张哥……内射……射里面……”
啤酒肚男人低吼一声，用力顶了几下，然后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林小萌的腰还在微微抽搐，她喘着气推开身上的男人，转头对眼镜男笑：“王哥该你了。”
眼镜男早就等不及，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沙发上，屁股翘起来。
林小萌的裙摆还堆在腰上，露出被刚射进去的东西浸湿的大腿，黑衬衫男人蹲在她面前，手摸着她的脸，指腹擦过她的嘴唇：“刚才谁说常威哥不行的？”
林小萌的眼神闪了一下，随即笑得更甜，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李哥听错啦～人家说的是常威哥对人家最好了～”她突然抓住黑衬衫男人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身体往后顶了顶，对准眼镜男的东西坐了下去，“啊……王哥的也很大……”
黑衬衫男人挑了挑眉，没再追问，只是手用力捏着她的乳头，看着她随着眼镜男的抽插上下动着。
林小萌的头埋在沙发垫里，发出闷闷的呻吟，屁股被撞得晃来晃去，裙摆滑落下来，盖住了一半的臀瓣，又被眼镜男伸手撩上去。
她的手链掉在了地上，钻石磕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却浑然不觉，只顾着哼哼唧唧地喊：“用力……再用力点……”
中途她好像想起什么，突然抬起头，对着啤酒肚男人喊：“张哥，你上次说给我投资新直播设备的事，什么时候兑现呀？”
啤酒肚男人正在玩手机，闻言抬起头笑：“等萌萌把我伺候舒服了，别说设备，工作室都给你开。”
“真的吗？”林小萌眼睛一亮，腰扭得更厉害了，对着眼镜男的耳朵吹气，“王哥听到没？张哥要给我开工作室呢～你可不能输给他呀～”
眼镜男低笑一声，咬住她的耳垂：“那得看你表现了。”他突然加快速度，狠狠地往上顶了几下，林小萌尖叫着抓住沙发的靠背，身体像条泥鳅似的扭动，声音都变调了：“啊……不行……太深了……顶到……顶到里面了……”
黑衬衫男人在旁边看着，手在她腰上摸来摸去，突然伸手打了下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小萌的身体猛地一颤，浪叫着：“李哥……打我……再打我……”
黑衬衫男人挑了挑眉，又打了两下，看着她的臀瓣泛起红印，嘴角勾起一抹笑。
林小萌被打得越来越兴奋，身体抖得像筛糠，突然尖叫一声，身体软了下去，趴在沙发上不动了，只有屁股还在微微抽搐，眼镜男趴在她身上，喘着气射了进去。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只有几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林小萌趴在沙发上，头发乱糟糟地散在背上，裙子被扯得不成样子，大腿上全是黏糊糊的液体，顺着皮肤往下流。
她突然抬起头，对着黑衬衫男人勾了勾手指：“李哥……过来……”
黑衬衫男人走过去，林小萌伸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露出他的胸膛。
她舔了舔嘴唇，慢慢跪下去，手握着他的东西，抬头看着他笑：“上次李哥说喜欢看我穿御姐装……”她突然收起笑容，眼神冷了下来，声音也变得清冽，像换了个人，“这点本事就想让我伺候你？阮凌姐可比你懂多了。”
黑衬衫男人愣了一下，随即低笑起来：“哦？萌萌还会模仿别人？”
“当然啦。”林小萌的语气又变了，带着点讥讽，她握着男人的东西晃了晃，“不过李哥你这尺寸，比苏冰姐书里写的那些差远了，估计她都懒得写进小说里。”她说着，突然低下头含住男人的东西，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小妖精。”黑衬衫男人闷哼一声，手按住她的头，“再用点力。”
林小萌却突然抬起头，眼神变得狂野，一把推开男人，自己跨坐上去，握住他的东西往里坐，腰猛地往下沉：“像这样吗？”她的动作又快又猛，头发甩来甩去，像头失控的小野猫，“赵焰姐说过，男人就喜欢这样！用力点！再深点！”她喊着，手在自己的乳房上用力抓着，指甲掐出红痕，“是不是这样才爽？啊——”
黑衬衫男人被她夹得浑身发抖，抓着她的腰往上顶，两人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响，夹杂着林小萌的尖叫和男人的喘息。
林小萌的身体开始发抖，眼睛翻了翻，嘴角流出白色的液体，她突然往前倒，趴在男人的胸口，身体抽搐着，嘴里含糊地喊着：“主人……主人……”
黑衬衫男人抱着她的腰用力顶了几下，然后低吼一声，射了进去。
林小萌瘫在他身上，像没了骨头似的，头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眼睛半睁半闭，嘴角还挂着一丝笑。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们陆续穿好衣服离开。
最后一个走的是啤酒肚男人，他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林小萌正对着镜子整理裙子，看到他的眼神，还俏皮地眨了眨眼。
门关上的瞬间，她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霓虹灯管还在转，光落在地上的污渍上，像打翻的调色盘。
林小萌慢慢走到沙发边，躺了下去，头枕着胳膊，看着天花板。
她的裙子还破着洞，大腿上的精液已经干了，变成黏糊糊的印记，手链掉在脚边，钻石的光此刻看起来有些刺眼。
她拿起旁边的手机，点开微信，看着置顶的“除魔小分队”群聊，里面林小萌刚发了条消息：“姐妹们晚安～今天直播太累啦，先睡啦～”后面跟着个可爱的小猫表情包。
她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突然笑了笑，把手机扔到一边，翻了个身，脸埋在沙发垫里，肩膀微微耸动起来。
隐藏摄像头的镜头慢慢拉远，最后定格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霓虹灯光还在无声地转着，把林小萌蜷缩的身影照成一片模糊的色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