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像一块浸了墨的绒布,沉沉压在这座钢铁森林的上空。
霓虹灯把晚高峰的焦躁放大了十倍,国贸桥下的堵车长龙已经绵延到看不见头,每辆车都在焦躁地吐着尾气,喇叭声此起彼伏,像一群被踩了尾巴的猫。
常威烦躁地扒拉了一下价值六位数的定制衬衫领口,把限量版跑车的方向盘捶得“咚咚”响。
他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作为身价千亿的常氏集团唯一继承人,从出生起就该是私人飞机代步、劳斯莱斯护航,就算偶尔接地气,也该是坐在迈巴赫后座喝香槟,而不是被困在这堆废铁里,闻着前面公交车飘来的劣质柴油味。
“操,这破交通!”常威掏出最新款的折叠屏手机,划开地图,红色拥堵线刺得他眼睛疼。
助理小李的电话打进来时,他正对着中控屏上的股票曲线骂骂咧咧。
“威少,要不我联系交警疏通一下?”小李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疏通个屁!”常威不耐烦地怼回去,“你当这是我家后花园?交警来了就能让这几千辆车集体起飞?”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瞥见导航提示——前面三公里堵死,预计通行时间一小时四十分钟。
而他今晚约了刚从巴黎时装周回来的嫩模在云端会所顶层喝酒,迟到一秒都是对他“情场浪子”招牌的侮辱。
“算了,老子坐地铁。”常威撂下这句石破天惊的话,不等小李反应,直接挂了电话,抓起副驾上的鳄鱼皮手包,推门下车。
周围的司机们纷纷侧目——这穿着阿玛尼高定、手腕上戴着百达翡丽星空表的帅哥,居然要走进旁边那个乌泱泱全是人的地铁站?
怕不是富二代体验生活新花样?
常威无视那些好奇的目光,踩着意大利手工皮鞋,皱着眉走进地铁站。
扑面而来的是混杂着汗味、香水味、方便面味的复杂气息,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感觉自己像是误入贫民窟的王子。
闸机口排着长队,每个人都面无表情地刷着手机,机械地向前挪动。
常威笨拙地在包里翻找地铁卡——还是上次被老爹罚“体验生活”时办的,已经在钱包夹层里积了灰。
“滴”的一声,闸机开了,他像跨栏一样迈过去,差点被台阶绊个趔趄。
站台上更是人山人海,等车的人群挤得像沙丁鱼罐头,地铁进站时带起的风卷起地上的纸屑,扑了他一脸。
“操,这是人过的日子?”常威往后退了退,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掏出手机假装看信息,实则用眼角余光扫视人群——这大概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精准锁定人群中的美女。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像一道光,劈开了他眼前的拥挤和灰暗。
女人站在对面站台的柱子旁,背对着他,却仅凭一个背影就足以让常威的呼吸漏了半拍。
她穿着一条酒红色的连体包臀短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的一截小腿又直又细,裹着薄薄的黑色丝袜,在站台惨白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脚上是十厘米的红色细高跟,鞋跟尖锐得像要把地面戳出洞来。
最要命的是她的腰臀比——纤细的腰肢被短裙紧紧包裹,臀线却圆润饱满,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象裙摆下的风光。
常威的眼睛瞬间亮了,色心立刻压过了坐地铁的烦躁。
他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想看得更清楚些。
这时女人似乎察觉到了视线,缓缓转过身来。
常威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那张脸美得极具攻击性——不是网红脸的千篇一律,而是带着一种冷冽的御姐气场。
眉骨清晰,眼窝微陷,一双凤眼狭长上挑,眼尾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红,像刚哭过,又像淬了火。
鼻梁高挺,嘴唇是饱满的M型,涂着哑光的正红色口红,嘴角微微勾起时,带着三分魅惑七分疏离。
她很高,目测至少一米七五,穿着高跟鞋几乎和常威平视,裸露的肩颈线条流畅优美,锁骨深陷,能盛下二两酒。
更让常威口干舌燥的是,她胸前的领口开得很低,深V几乎开到了腰,挤出的乳沟又深又白,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像是藏着两团会呼吸的云朵。
常威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直直地钉在那片雪白上——他敢打赌,这女人绝对没穿内衣,因为那两点凸起在薄如蝉翼的布料下若隐隐现,随着她身体的晃动,画出勾人的弧线。
“妈的,极品。”常威低声骂了句,咽了口唾沫。
他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嫩模、明星、名媛……什么样的绝色没见过?
但眼前这个女人,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像是一朵带刺的红玫瑰,危险又诱人,让人想把她揉碎了吞进肚子里。
女人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灼热的视线,她没理会常威,反而将目光投向站台另一端的人群,眉头微蹙,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像是在寻找什么。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侧面的拉链,指尖涂着和口红同色号的指甲油,鲜艳得像血。
常威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这女人看起来不像普通上班族,也不像等地铁的路人——她的气质太特别了,像是随时准备出鞘的利刃,却又裹着一层蜜糖般的诱惑。
他忍不住又往前走了几步,直到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条铁轨的距离。
这时,一辆地铁缓缓进站,带着刺耳的刹车声,车门“嗤”地打开,涌出一波人潮。
常威趁机挤上了车,选了个靠近车门的位置,眼睛却始终没离开对面站台的女人。
女人似乎找到了目标,她快步走向一个穿着灰色夹克、戴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看起来平平无奇,面色蜡黄,眼神躲闪,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正缩着脖子往人群里钻。
女人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起挤进了即将关门的地铁车厢。
常威的心脏“咚咚”跳了起来。
有戏!
这女人绝对不是简单的路人,她在跟踪那个男人!
是私家侦探?
还是……情杀?
他脑中瞬间闪过无数狗血剧情,肾上腺素飙升——比起和嫩模喝酒,显然这种未知的刺激更对他胃口。
“操,富贵险中求,美色更得追!”常威当机立断,在车门即将关闭的最后一秒,像泥鳅一样滑进了下一趟地铁。
虽然不是同一辆车,但方向相同,他不信追不上。
地铁在黑暗的隧道里飞驰,车厢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映着乘客们麻木的脸。
常威靠着扶手,一边刷着手机计算换乘路线,一边脑补着接下来的剧情。
那个灰夹克男人看起来鬼鬼祟祟,该不会是毒贩?
还是偷了这女人的什么宝贝?
而这个红衣美女,难道是传说中的女特工?
越想越兴奋,常威甚至开始后悔没带保镖——万一等会儿打起来,他这细皮嫩肉的,别被误伤了。
但转念一想,有美女在,他怎么能怂?
就算打不过,也要在美女面前装装样子,说不定还能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然后顺理成章地……
就在他yy得正起劲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助理小李发来的消息:“威少,查到了,您上的那趟地铁是10号线,下一站是国贸站,那个穿红裙子的女士和灰夹克男人也在这趟车上。”
常威挑眉——小李办事效率还行,没白养他。
他抬眼看向车厢连接处的显示屏,下一站确实是国贸。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对着车窗玻璃理了理头发,确保自己依然是那个风流倜傥的威少,这才深吸一口气,准备下车“偶遇”。
国贸站是换乘大站,人多到能把人挤成相片。
常威随着人流往外涌,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过每个出口。
就在他快要放弃时,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红色身影——女人正站在通往3号线的通道口,背对着他,和刚才那个灰夹克男人说着什么。
男人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很害怕。
女人的声音不大,常威听不清具体内容,只看到她往前逼近一步,男人吓得后退了半步,撞在墙上。
女人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男人的下巴,动作暧昧又危险。
男人的脸瞬间涨红,呼吸变得急促。
常威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他妈是在干嘛?色诱?这女人居然用美人计套话?
就在这时,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
四目相对的瞬间,常威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的眼神很冷,像淬了冰的刀子,但扫过他全身时,那双凤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又变成了了然的玩味。
她居然冲他笑了笑。
那笑容极淡,却像电流一样击中了常威。他看到她红唇轻启,用口型说了两个字:“过来。”
常威的腿像是被操控了一样,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
“你跟踪我?”女人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像砂纸轻轻磨过心尖,很好听。
“美女,这叫缘分。”常威立刻切换到情场浪子模式,嬉皮笑脸地凑近,“茫茫人海,咱们在地铁里遇见三次,这概率比中彩票还低,不是缘分是什么?”
女人挑了挑眉,目光落在他手腕的手表上,又扫过他的鳄鱼皮手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富二代体验生活?”
“体验什么生活啊,”常威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不是堵车嘛,只能委屈一下我的大长腿,挤挤地铁。倒是你,美女,刚才跟那个大叔聊什么呢?看他吓得不轻,你该不会是……追债的?”
女人没回答,反而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只有十厘米。
她身上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是一种冷冽的木质香,混合着若有若无的玫瑰气息,像雪山之巅绽放的花,又纯又欲。
常威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瞟,正好看到她领口深处的雪白,以及那两点微微凸起的嫣红。
他感觉鼻子有点热,连忙移开视线,却被她突然抬起的手拦住了。女人的手指冰凉,轻轻划过他的喉结,带着一丝暧昧的挑逗。
“你想知道?”她的声音压低了,带着钩子,“跟我来。”
说完,她转身就走,红色的裙摆像一团跳动的火焰,消失在通道尽头。
常威几乎是立刻就跟了上去——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只要这女人招手,他也愿意跳下去。
女人带着他七拐八绕,走到了一条几乎没人的废弃换乘通道。
这里的灯忽明忽暗,墙壁上贴着剥落的旧广告,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
走到通道尽头,是一节孤零零停在轨道上的列车车厢,车门虚掩着,看起来像是临时调度用的备用车厢。
“这里……”常威有点发懵,“这是哪儿?”
女人没说话,直接拉开了车门。
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几排座椅,灯光惨白,地板上落着一层薄灰。
她转身倚在车门上,双手抱胸,酒红色的裙子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那双裹着黑丝的长腿交叉着,鞋跟在地上轻轻敲击着,发出“哒、哒”的声响。
“你到底想干嘛?”常威咽了口唾沫,心脏跳得像打鼓。
他虽然好色,但也不是没脑子——这地方太偏僻了,万一这女人是骗子,或者有什么同伙……
“干你。”
女人的声音很轻,却像炸雷一样在常威耳边响起。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女人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勾住他的领带,用力一拉,常威踉跄着扑进她怀里。
柔软的触感撞得他脑子发懵,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胸前两团饱满的弹性,以及隔着薄薄布料传来的体温。
“我说,”女人的红唇凑近他的耳朵,吐气如兰,“我想干你。”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常威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向头顶,理智“啪”地一声断了线。
去他妈的骗子!
去他妈的同伙!
就算是仙人跳,他也认了!
“操,美女,你太直接了,我喜欢。”常威一把搂住女人的腰,入手一片柔软细腻,他能感觉到她没穿内衣的后背肌肤有多滑。
他低头吻住那抹诱人的红唇,口红的味道带着点微苦的巧克力味,很好吃。
女人热烈地回应着他,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的牙关,与他的舌头纠缠。
她的吻很凶,带着点不顾一切的疯狂,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常威被她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手却不老实起来,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摸到了她圆润饱满的臀部,用力捏了一把。
“嗯……”女人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软了下来,靠在他怀里。
常威趁机把她抱起来,放在旁边的座椅上。
她的裙子本来就短,这么一坐,裙摆直接缩到了腰上,露出两条裹着黑丝的长腿,以及……什么都没穿的隐秘地带。
常威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他看到她黑丝的裆部湿了一小块,透明的液体黏在丝质面料上,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他的手指颤抖着伸过去,轻轻一碰,她就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发出细碎的呻吟。
“你……没穿内裤?”常威的声音都变了调。
女人咬着唇,点了点头,凤眼里水汽氤氲,带着浓浓的情欲:“穿那个……不方便。”
“方便什么?”常威一边问,一边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皮带。
“方便……做你。”女人伸手握住他的手,引导着他的手指探进她的黑丝里。指尖触碰到湿润柔软的花瓣时,常威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撕开她的黑丝,将她按在座椅上,挺身而入。
“啊——”女人的身体瞬间绷紧,发出一声痛呼,眉头紧紧蹙起,眼泪差点掉下来。
常威愣住了:“你……是第一次?”
女人咬着唇,没说话,只是伸出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
她的身体很烫,微微颤抖着,像是承受不住。
常威的心突然软了一下,动作放缓了,吻着她的耳垂,低声安抚:“别怕,很快就好……”
他慢慢挺动着,感受着她的紧致和温暖。
女人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开始配合他的动作,呻吟声越来越娇媚,像小猫一样挠着他的心。
她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背,留下一道道红痕。
车厢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嗒”声。
常威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他加快了动作,狠狠地撞击着。
女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后背,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痉挛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
“里面……射里面……”她在他耳边喘息着,声音破碎,“求你……”
常威的理智彻底崩塌,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两人都累得喘不过气,瘫在座椅上。
常威抱着她,感觉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呼吸温热。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心里居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满足感——这比和那些经验丰富的嫩模做爱,刺激多了。
就在这时,他感觉怀里的女人突然僵住了。
她猛地推开他,脸色惨白,眼神惊恐地看向车厢门口。
常威疑惑地回头,只见车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一个黑漆漆的影子站在门口,看不清五官,只能看到一双猩红的眼睛,像两团燃烧的鬼火。
“影……影魔……”女人的声音带着颤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双腿却软得像面条,刚站直就跌坐回座椅上,裙摆散开,露出满是精液和爱液的私密处。
“什么影魔?”常威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那个黑影猛地扑了过来,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女人尖叫一声,抬手想要抵抗,却被黑影狠狠击中了小腹。
“唔!”她痛呼一声,身体弓成了虾米,双手捂住小腹。那地方柔软得像棉花,被这么一击,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脸色惨白如纸。
“操!你他妈谁啊!”常威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这黑影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他抄起旁边的金属垃圾桶,就想砸过去,却被黑影一脚踹飞,撞在车厢壁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他听到的最后声音,是女人痛苦的呻吟和肉体撞击的“啪嗒”声。
……
常威是被一阵细碎的哭泣声吵醒的。
他头痛欲裂,挣扎着睁开眼,看到刺眼的灯光,才想起自己还在那节废弃的车厢里。
他撑着坐起来,环顾四周,然后,他看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那个红衣女人蜷缩在座椅上,双腿大张着,黑色的丝袜被撕得破烂不堪,裙摆皱成一团。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神空洞,嘴巴微张,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而她的身上,正趴着那个黑漆漆的影子!
黑影的下半身和人一样,正疯狂地挺动着,每一次撞击,女人的身体都会剧烈地颤抖一下,小腹被撞得微微凹陷,发出“唔唔”的痛呼。
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操你妈!强奸犯!”常威的眼睛瞬间红了。
他也不管这黑影是人是鬼,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刚才还在他怀里承欢的绝色美女,现在正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玩意儿侵犯!
他像疯了一样扑过去,却被黑影随手一挥,甩了出去。
“砰”的一声,他撞在对面的座椅上,手忙脚乱地撑住时,摸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一把剑。
那把剑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剑柄上镶嵌着一颗蓝色的宝石,剑身古朴,刻着奇怪的花纹。常威也顾不上这剑哪来的,抓起来就往前冲。
黑影似乎察觉到了威胁,停下动作,缓缓转过头。那双猩红的眼睛盯着常威,充满了杀意。
“去死吧!”常威怒吼一声,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双手握住剑柄,猛地往前一拔。
“嗡——”
圣剑发出一声清越的嗡鸣,蓝色宝石骤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剑身瞬间变得金光闪闪。
常威感觉一股力量顺着手臂涌入体内,他想也没想,抬手一剑劈了过去。
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像被点燃的纸一样,瞬间化作黑烟消散了。
车厢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女人微弱的呼吸声。
常威握着剑,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圣剑,又看看地上的黑烟,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居然用一把剑……杀了那个“强奸犯”?
就在这时,他听到座椅上传来动静。
那个红衣女人挣扎着坐起来,她的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却变得异常明亮,死死地盯着常威,以及他手里的圣剑。
她突然从座椅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对着常威磕了三个头。
“主人!”她的声音带着激动和敬畏,“您就是天命之人!”
常威懵了:“主人?什么天命之人?美女,你没事吧?是不是被刚才那个怪物打傻了?”
“我没事。”女人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泪痕,眼神却异常坚定,“我叫阮凌,是除魔师。刚才那个是影魔,必须通过性交才能现身。我引诱您做爱,就是为了逼它现身。”
“除魔师?影魔?”常威听得云里雾里,“什么玩意儿?拍电影呢?”
阮凌摇了摇头,挣扎着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目光敬畏地看着他手里的圣剑:“这是我们除魔师世代守护的圣剑,一千年前用来封印影魔之王,只有天命之人才能拔出。刚才您拔出了圣剑,斩杀了影魔,您就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天命之人。”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恳切:“主人,影魔之王已经破封而出,杀了我们组织的大部分高手,现在只有我们这些新手还活着。求求您,和我组队除魔吧!只有您能拯救这个城市!”
常威看着眼前这个跪了一地、衣不蔽体、脸上还带着泪痕和情欲的绝色美女,又低头看了看手里闪闪发光的圣剑,脑子里乱糟糟的。
除魔师?影魔?天命之人?
他这辈子经历过最刺激的事,也就是和三个嫩模同时在游艇上开派对。
可现在,一个刚和他做完爱的美女,居然跪在他面前,让他当她的主人,还要组队去杀什么“影魔”?
这剧情,比他看的任何限制级电影都刺激。
常威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看着阮凌那双满是期待的凤眼,以及她领口依然敞开的雪白乳沟,突然笑了。
“组队可以,”他伸出手,挑起阮凌的下巴,像刚才她对他做的那样,“不过,当主人……有什么福利?”
阮凌的脸瞬间红了,眼神却变得更加坚定:“主人想要什么……阮凌都给。”
常威低笑一声,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车厢外,地铁的轰鸣声远远传来,而属于他的,充满色情与刺激的除魔冒险,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