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李晓峰的卧室里投下几道斑驳的光痕。
空气中还残留着夜晚的微凉,但他身上的薄被却早已被体温烘得暖热。
李晓峰猛地睁开眼睛,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那个梦……太过真实了。
海水的咸腥味,柳沐雨和许心柔在姐夫阿宾怀里瘫软的触感,阿宾那根粗大肉棒顶入小穴时的充盈与灼热,以及最后那股喷射而出的滚烫精液……所有感官体验都清晰得仿佛刚刚发生。
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泳裤,那里早已被梦遗的精斑濡湿,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而他的肉棒此刻正精神抖擞地高高翘起,顶端因回忆而渗出的前列腺液,又在内裤前端洇开一小片新的湿痕。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中闪烁着兴奋而又阴鸷的光芒。
海边,纸内裤……这绝对是个绝妙的计划。
在公共场合,在众目睽睽之下,用那种一戳就破、一湿就透的脆弱东西来包裹住她们诱人的身体,那种禁忌感和暴露的风险,足以将任何男人的理智焚烧殆尽。
更何况是昨晚刚刚开过荤,食髓知味的姐夫。
他不可能再扮演什么正人君子了。
另一间卧室里,阿宾也刚刚醒来,昨晚那双包裹在丝袜里,在他身上肆意点火的美腿和那三角区的秘境让他流连忘返。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李清月穿着一身淡紫色的丝绸睡袍走了进来。她没有化妆,素净的脸上带着一丝探究,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
昨晚……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我后来没睡,在客厅等着。我看到晓峰和心柔,是从你房间里一起出来的。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入阿宾混沌的脑海。
许心柔!
原来昨晚那个热情似火的女人是她!
阿宾的心猛地一沉,一种混杂着心虚和懊恼的情绪涌了上来。
他知道自己瞒不住了,面对妻子审视的目光,他选择性地坦白了一部分。
是……是晓峰,他最近总找女人来勾引我。他声音干涩地解释着,
上次在酒吧,那个戴面具的女人……还有昨晚,心柔她……她吻了我,还用丝袜……他没敢说柳沐雨用那双玉足帮他解决了欲望,更没敢提自己最后是如何失控,将滚烫的肉棒顶入了许心柔那片湿润泥泞的秘境前端。
他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的、被小舅子不断算计的可怜虫。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李清月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暴怒。
她的眼神反而柔和了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怜悯和……占有欲。
她缓缓走到床边,俯下身,一言不发地抱住了他。
然后,一个柔软湿润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阿宾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但身体的本能很快就接管了一切。
被压抑了一整晚的欲望,加上此刻妻子主动的挑逗,像一桶汽油浇在了火星上,轰然引爆。
他几乎是立刻就反客为主,不再有任何客气。
他的舌头如同一条苏醒的疯蛇,凶猛地撬开她的贝齿,闯入那片温热的口腔。
舌尖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粗暴地刮过她敏感的上颚、细嫩的牙龈,纠缠住她来不及反应的软舌,不断地吮吸、舔舐。
唔……嗯……李清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略吻得浑身发软,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呜咽。
她感觉自己的舌根都在发麻,舌尖被他死死缠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他的舌头甚至野蛮地顶向她的喉咙深处,那强烈的异物感让她忍不住干呕,喉咙猛地收缩,却被他吸得更紧。
大量的唾液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泛滥,湿黏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咂咂作响。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滑落,沿着脖颈的曲线,滴落在丝绸睡袍的领口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阿宾一个翻身,将李清月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没有中断这个吻,反而更加深入。
他的双手已经急不可耐地伸进了她宽大的睡袍里,丝绸顺滑的触感之下,是他妻子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肌肤。
他准确地找到了那对丰满的乳房,毫不犹豫地握了上去。
那对久未经人抚慰的奶子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在他的掌心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用指腹摩挲着顶端那两颗因刺激而迅速硬挺起来的乳头,感受着它们从柔软到坚硬的变化。
两人的舌头依旧绞在一起,津液交换,涎水淋漓。
一根晶亮的银丝从他们分开的唇角被拉出,啪嗒一声,断裂滴落在李清月的锁骨上,那小小的水珠在晨光下折射出亮光,像一颗淫靡至极的珍珠。
阿宾的身体紧紧压着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隔着薄薄的睡裤,精准地顶在了李清月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
那股灼人的热度和坚硬的轮廓,让李清月浑身一颤,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她从未被丈夫如此猛烈地进攻过,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小穴深处竟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丝丝缕缕的爱液。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女儿小雪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
她揉着眼睛,本想去洗手间,却被主卧里传来的奇怪水声吸引。
她好奇地凑到门边,透过虚掩的门缝向里看去。
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清醒,脸颊轰的一下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她的爸爸,那个平日里温和得像只兔子的男人,此刻正像一头凶残的大灰狼,将妈妈死死地压在身下,疯狂地吻着她。
妈妈的睡袍凌乱不堪,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而爸爸的手,正放在妈妈的胸口上……
这两公婆……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小雪的眼睛死死地黏在那两片交缠的唇瓣上,看着那晶亮的唾液从妈妈嘴角滑落,她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干。
她看着妈妈那副无力反抗、任君采撷的模样,一个荒唐又刺激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如果,如果爸爸身下压着的人是自己,那该有多好……
这个念头一生根,就疯狂地滋长。
她仿佛能感觉到爸爸那粗糙的手掌在自己胸前揉捏,那滚烫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肆虐。
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腿心,她粉红色的小内裤上,一片湿润的痕迹正在悄然扩大。
她看到爸爸的手开始往下,似乎要去脱妈妈的内裤。
小雪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知道不能再让他们继续下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捏着嗓子,装作一副刚刚睡醒的、天真无邪的样子,大声喊道:
爸爸!妈妈!你们在干嘛呀?
房间内的动作戛然而止。
阿宾和李清月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分开。
两人脸上都写满了尴尬和慌乱,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物。
阿宾的肉棒还在睡裤里愤怒地挺立着,而李清月则红着脸,将睡袍的领口拉得紧紧的,不敢去看门口的女儿。
这场中断的激情让李清月心中那股被重新点燃的火焰无处发泄,她将所有的怒气都转移到了始作俑者——李晓峰身上。
她整理好仪容,走出卧室,径直来到客厅,找到了正在悠闲看手机的李晓峰。
你为什么总要找女人来勾引你姐夫?李清月的声音冰冷,带着质问的意味。
李晓峰故作惊讶地擡起头,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慌乱:
姐,你说什么呢……我,我只是担心姐夫在外面不老实,所以……所以想测试一下他。
听到这个借口,李清月心中的火气更盛,但她也决定给丈夫留点面子,同时彻底断了李晓峰的念头。
她叹了口气,用一种无奈又带着优越感的语气说道:
行了,你别再费心机了。你姐夫他……他身体不太好,还有早泄的毛病。你找再多女人来测试他也没用,别再折腾他了。
李晓峰听到这话,差点当场笑出声来。
早泄?
他仿佛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他可是见过多次姐夫的“实力”的。
那根能让他的未婚妻和女友同时高潮到腿软的巨物,昨晚那场持续了不知多久,差点就让许心柔破身的疯狂玩弄……这叫早泄?
他强忍着笑意,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
在李清月看来,这是弟弟认识到错误后的愧疚,但实际上,李晓峰是在为姐夫感到无比的同情——结婚这么多年,自己的妻子居然连丈夫的身体状况都一无所知,甚至还抱有如此离谱的误解。
这夫妻关系,真是比纸还薄啊。
他擡起头,脸上换上了一副真诚而又内疚的表情。
对不起,姐,我不知道……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嘴上道着歉,心里却已经开始策划下一场更加刺激的“测试”了。
此时,洗手间里空气中弥漫着薄荷牙膏的清爽气息,阿宾嘴里含着泡沫,正机械地上下刷动着牙刷,镜子里的自己双眼还带着几分惺忪。
忽然,他的动作停滞了,手腕僵在半空,视线穿过半开的门,死死地钉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许心柔就坐在那里。
她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丝质晨袍,袍摆随意地敞开着,露出了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
但吸引阿宾全部心神的,是那双正在被套上油亮超薄黑色丝袜的长腿。
那黑色薄如蝉翼,紧紧地包裹住她的小腿肚,向上延伸,油亮的光泽在晨光下流转,仿佛一层流动的黑水,将她本就白皙的肌肤衬得愈发晃眼。
许心柔似乎察觉到了那道灼热的视线,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她非但没有遮掩,反而刻意放慢了动作。
她将丝袜的袜口一点点向上拉,黑色的蕾丝边没过膝盖,来到了丰腴的大腿根部。
她的手指纤长,在油亮的丝袜表面划过,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刻意的、慵懒的挑逗。
“哎呀……”一声娇媚的轻呼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姐夫,你帮帮忙嘛?我这丝袜勾住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懊恼和撒娇的软糯,像钩子一样挠在阿宾的心上。
阿宾感觉自己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粗重,嘴里的泡沫也忘了吐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了过去,每一步都感觉自己的裤裆紧了一分。
走近了,他才看清,许心柔那黑丝袜的蕾丝袜口,被她晨袍袖口的一颗精致的金属扣子给挂住了。
那扣子压在丝袜上,让那一小块区域的黑色显得更深,也让底下的大腿嫩肉微微凹陷下去,形成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小窝。
他蹲下身,一股混杂着许心柔身上沐浴露香气和崭新丝袜的独特味道,钻入他的鼻腔。
这股闷骚又销魂的气息让他头脑一阵发晕。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捏住那颗扣子,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袜口边缘。
那丝袜的质感比他想象中还要丝滑、冰凉,仿佛一片凝固的黑油。
而丝袜之下,她大腿的肌肤却是滚烫的,带着惊人的弹性。
他轻轻一挑,将扣子从蕾丝边里解开。
就在收手的一瞬间,他的指腹“不小心”地,划过了她被黑丝包裹的大腿内侧。
“嘶……”两人几乎同时身体一震。
阿宾感觉指尖像被电流窜过,一股麻意从指尖直冲天灵盖。
而许心柔则是大腿猛地绷紧,脚趾在丝袜里蜷缩了一下。
她没有躲闪,反而发出一阵“吃吃”的笑声,那笑声仿佛带着钩子。
她顺势捉住阿宾那只还没来得及完全缩回去的手,一把按在了自己穿着油亮黑丝的大腿上,强迫着他的手掌在上面来回抚摸。
“姐夫,你帮我看看,这袜子质量好不好?”
阿宾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手掌下,是极致光滑冰凉的丝袜,手掌的温度似乎正在被丝袜快速吸收,但更深层的,却是她大腿肌肉传来的温热与肉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掌下的每一寸起伏,每一次轻微的肌肉颤动。
他舍不得松手,五根手指甚至无意识地张开,想要感受更大面积的销魂触感,掌心在那片油亮的黑色上缓缓打着转,像是在品鉴一件绝世珍宝。
许心柔惬意地向后靠在沙发上,微眯着眼,欣赏着阿宾脸上那副沉迷、痴迷的模样。
这个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男人,此刻却像个被糖果吸引的孩子,完全被自己腿上的丝袜勾走了魂。
这种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征服感,让她感到无比的快乐和满足。
而在不远处的卧室门缝后,柳沐雨死死地咬着下唇,一双眼睛里充满了嫉妒的火焰。
她看着阿宾的手掌在许心柔那晃眼的黑丝大腿上流连忘返,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
在这个家里,她总是最不起眼、最没有地位的那一个,什么话都不敢大声说,只能这样偷偷地看着。
就在这时,刚被李清月骂了一顿的李晓峰,满脸晦气地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恰好看到客厅里这“白学”的一幕。
他眼珠一转,一丝坏笑爬上嘴角。
他悄无声息地凑到柳沐雨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柳沐雨起初还在摇头,但听着听着,她眼中的嫉妒和不甘渐渐被一种决绝所取代,最后,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变得异常坚毅。
“扑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突然从柳沐雨的卧室传来。
阿宾一个激灵,仿佛从梦中惊醒。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自己还按在黑丝大腿上的手,不情愿地抽了回来,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滑腻冰凉的触感。
他快步走向柳沐雨的房间。
推开门,只见柳沐雨正狼狈地摔倒在地毯上。
她身上穿着一条淡粉色的睡裙,而两条腿上,则套着一双肉色珠光的超薄丝袜。
那丝袜的颜色几乎与她的肤色融为一体,却又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迷离的、珍珠般的微光,让她双腿的线条看起来比裸腿更加完美无瑕。
她的脚上,还穿着一只红黑配色的细跟高跟鞋,另一只则掉落在不远处。
阿宾赶紧上前,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你脚昨天扭伤今天还没好吗?”
“好……好了,刚才试高跟鞋,一下没站稳就摔倒了。”柳沐雨的声音细若蚊呐,脸颊泛起红晕。
阿宾这才注意到她脚上那双不合时宜的高跟鞋。
“你脚才受伤,不要穿高跟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蹲下身,握住了她穿着肉色丝袜的脚踝,帮她脱下了那只高跟鞋。
当他的手掌握住她脚踝的那一刻,一种与刚才截然不同的触感传来。
如果说许心柔的黑丝是油滑冰凉的,那柳沐雨这双肉色珠光丝袜,则像是覆盖了一层细腻的、带着微光的粉末,触感更加柔和、温润。
他能感觉到丝袜下那纤细的脚踝骨骼,和柔软的皮肉。
他上下捏了捏她的脚。
“疼吗?”
柳沐雨红着脸,轻轻摇了摇头。
阿宾这才放下心来,但他的手却没有松开。
那顺滑柔腻的手感让他舍不得放下,指腹无意识地在她被珠光丝袜包裹的脚背、脚心上来回抚摸。
她的脚很小巧,脚弓的弧度优美,脚趾圆润可爱,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他仿佛能触摸到每一寸柔腻的肌肤。
柳沐雨低着头,看着阿宾的大手在自己的脚上爱不释手地摩挲着,羞涩的同时,心底也升起一丝窃喜和紧张。
她鼓起勇气,用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开口问道:
“阿宾哥哥,心柔姐姐的脚摸着舒服……还是我的脚摸着舒服?”
阿宾的手猛地一顿,他擡起头,对上柳沐雨那双既羞涩又充满期盼的眼睛,一张老脸瞬间涨得通红。
阿宾进去卧室半天没有动静,客厅里只剩下自己一人,这让许心柔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她赤着脚,那双刚穿好的油亮黑丝在木地板上悄无声息,她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黑猫,踱步到柳沐雨的卧室门口。
门虚掩着,里面的对话声清晰地传了出来。
她正好听见柳沐雨那句又软又糯,却充满了挑衅意味的问话。
许心柔抱着手臂,斜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想听听这个老实巴交的姐夫会怎么回答。
阿宾的大手还握着柳沐雨那只穿着肉色珠光丝袜的小脚,那柔腻温润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沐雨你的……你的丝袜更舒服。”
话音刚落,空气仿佛凝固了。柳沐雨的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而门口的许心柔,脸上的笑容则瞬间僵住,随即转为冰冷的讥诮。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见一个爱一个!
一股混杂着嫉妒与屈辱的怒火在她胸中熊熊燃起。
她踩着无声的步子走进房间,那双被油亮黑丝包裹着的长腿在阿宾眼前晃过,带起一阵香风。
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擡起自己那只穿着黑丝的玉足,用那尖尖的鞋头——哦不,她没穿鞋,是用她那绷紧了丝袜的脚尖,重重地踩在了阿宾正抚摸着柳沐雨脚踝的手臂上。
“我哪里不如这个傻子?”她的声音淬了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黑丝下的脚趾用力蜷缩,隔着薄薄的衣料碾压着阿宾的肌肉。
阿宾吃痛,皱起了眉头。他没有理会手臂上的脚,而是擡起头,严肃地推开了许心柔的腿。
“柳沐雨她不是傻子。许小姐,你不能这么侮辱她。”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强硬。
许心柔彻底气炸了。他居然为了这个看起来笨手笨脚的丫头推开自己?还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男人都喜欢这种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吗?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直低着头的柳沐雨却突然开口了。
“心柔姐姐,既然这样,要不要和我比一比,看看阿宾哥哥到底更喜欢谁的丝袜?”
许心柔一愣,随即冷笑一声。
“比就比,谁怕谁?”
话一出口,她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这个平时唯唯诺诺的柳沐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头脑,还懂得主动挑衅了?
她的视线扫过柳沐雨,忽然,她看见柳沐雨耳廓里,藏在发丝间的一点白色反光——一个微型蓝牙耳机!
瞬间,许心柔什么都明白了。
李晓峰!
又是他!
这个变态未婚夫又在背后搞鬼!
他肯定正躲在某个角落,通过这个耳机指点着柳沐雨,设计了这场荒唐的绿帽游戏。
一想到那个男人此刻可能就藏在衣柜里,或者干脆就趴在床底下,像条狗一样偷窥着自己,许心柔就感到一阵恶心和愤怒。
但随即,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病态的报复欲涌上心头。
好啊,李晓峰,你这个变态,既然你这么爱看,那老娘今天就给你看个够!
这个念头让她脸上的表情变得诡异起来,既有愤怒,又有一丝疯狂的兴奋。
她猛地转身,走到阿宾面前,在阿宾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抓住他的裤腰,用力向下一扯!
阿宾的家居裤连同内裤被一把拽到了膝盖,那根因为刚才的抚摸和旖旎气氛而半勃起的肉棒,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许心柔看也不看阿宾错愕的脸,直接跨坐到床上,两条裹着油亮黑丝的长腿一伸,精准地缠向了阿宾的下体。
她的动作充满了老练的淫靡。
左脚的脚心,隔着那层滑腻的黑丝,直接压在了阿宾那已经开始充血发紫的龟头上,脚趾灵巧地张开,像是花瓣一样包裹住顶端,然后轻轻地、画着圈地研磨。
而她的右脚,则用绷紧的脚背,贴着肉棒的根部,沿着那勃起的柱体,一下一下地向上摩擦。
黑色的、油亮的丝袜,与那根泛着红光、青筋毕露的肉棒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每一次摩擦,都带出些许透明的液体,让黑色的丝袜表面变得更加湿滑、亮晶晶的,也让摩擦的声音变得黏腻起来。
“滋……滋……”
柳沐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她下意识地跑到门口,反锁了房门。
等她回过头,正好看到许心柔用那双淫荡的黑丝骚脚玩弄着阿宾的鸡巴,她的小脸“轰”地一下,血色褪尽,又瞬间涨得通红。
她昨天虽然也隔着裤子给阿宾足交过,但那和现在这样赤裸裸的视觉冲击完全是两个概念!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一个男人勃起的性器。
那东西看起来……好狰狞,好吓人,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她又羞又怕,双腿发软。这时,她耳朵里的微型耳机传来了李晓峰兴奋又急切的催促声:“快上啊!沐雨!快点!你要输了!”
“输”这个字,像一根针刺中了柳沐雨。她不服输!她凭什么要输给总是压她一头的许心柔!
她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也坐到床边,颤抖着,将自己那只穿着肉色珠光丝袜的脚,慢慢地伸向阿宾那根已经被黑丝脚玩弄得愈发坚挺的肉棒。
当她柔嫩的、隔着一层薄丝的脚心,刚刚触碰到那滚烫的棒身时——
“啊!”她像触电一样尖叫着缩回了脚。好烫!阿宾的肉棒怎么会这么烫!简直像一根烧红的烙铁!
许心柔见状,发出一声得意的嗤笑。
“呵,你太没用了。看来我赢定了。”她说着,脚上的动作更加放肆,黑丝包裹的脚趾甚至开始挑逗那微微张开的马眼。
这声嘲笑彻底点燃了柳沐雨的斗志。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鼓起勇气,将自己的肉丝脚坚定地伸了过去。
这一次,她没有退缩。
她学着许心柔的样子,将一只脚的脚心贴上棒身,另一只脚也笨拙地缠了上去。
阿宾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
“你……你们……不要这样……”他的抗议听起来软弱无力,更像是呻吟。
因为那感觉实在太销魂了。
四只包裹着不同质感丝袜的脚,同时在他的肉棒上揉捏、摩擦。
许心柔的黑丝脚油滑、冰凉而又充满侵略性,每一次滑动都像是要将他的灵魂榨干;而柳沐雨的肉丝脚则温润、柔和、带着一丝生涩的颤抖,那珠光丝袜细腻的质感带来了另一种酥麻的快感。
一黑一肉,一冷一温,一熟练一青涩,四只淫荡的丝袜美足,将他的肉棒彻底包裹、吞噬。
他的鸡巴在这样极致的刺激下,很快就膨胀到了极限,变得坚硬如铁,顶端溢出的淫水将四只脚的脚心都打湿了,变得一片泥泞。
而在衣柜的缝隙里,李晓峰正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双眼因为兴奋而布满血丝。
他的未婚妻,和他的小女友,正同时用她们最美的丝袜脚,伺候着他姐夫的鸡巴。
这幅他亲手导演的、淫乱到极点的画面,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他自己的下体也早已硬得发痛,顶在裤子上,形成一个高高的帐篷。
阿宾的肉棒被包裹在两层薄薄的丝袜中,丝袜在肉棒的抽送中发出黏腻的摩擦声,晶莹的液体渗透而出,让丝袜变得更加湿滑。
李晓峰觉得自己的耳膜都在嗡嗡作响,他能想象出那湿漉漉的触感,能闻到那股混合了体味和丝袜纤维的骚香。
阿宾的呼吸逐渐粗重,他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双重足交的快感。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向了许心柔的大腿,指尖在黑丝上来回摩挲,感受着那层丝袜下的肉感。
柳沐雨的动作也渐渐放开,她开始尝试用两只脚一起去夹紧那根肉棒,但由于脚力不足,反而显得有些笨拙,只是用脚背和脚心,来回在肉棒的茎身上摩擦。
她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脖颈,眼波流转间,已经带上了几分迷离。
“对,就是这样,玩弄他,羞辱他,让他彻底沉沦。”李晓峰却感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他死死盯着那扇窄窄的缝隙,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像一张拉满的弓。
他拿着手机偷偷录着这一切,心底的黑暗欲望前所未有地膨胀起来。沐雨,你也这么的青涩,这么的淫荡!
许心柔那清冷的面容,此刻正因剧烈的足交而泛起一丝不自然的潮红。
她的眼眸半垂,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仿佛掩盖着某种羞耻又极致的欲望。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诠释着何为冷艳下的淫荡。
她那双被黑丝紧紧包裹的美足,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不再仅仅是摩挲,而是开始了更深层次的吞吐。
右脚的脚心,已经完全将阿宾那根粗大的肉棒头部含住,黑丝的薄膜下,能清晰看到那硕大的马眼正在她的脚心深处,被柔软的肉垫和丝袜摩擦、碾压。
她甚至刻意地,用脚趾的缝隙去夹弄肉棒顶端敏感的冠状沟,每一下都带着精密的计算,挑逗得阿宾的下身猛地一颤。
“嗯…啊……”阿宾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挺了挺,试图更深地迎合那双黑丝美足的包裹。
许心柔的左脚则更为大胆。
她将那根滚烫的肉棒根部擡起,脚趾牢牢地扣住茎身,脚心和脚背来回地在上面滑动。
黑丝与肉棒的黏腻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某种色情的韵律。
她的脚弓甚至会刻意地向下压,模拟出一种口含的姿态,将肉棒的底部死死地抵在脚心深处。
李晓峰能想象出那种被丝袜与柔嫩脚肉包裹的紧致感,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柳沐雨在一旁看着,眼神中从羞涩变成了呆滞,再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艳羡和冲动。
她那双肉丝美足,原本的笨拙也渐渐被许心柔的带动所感染。
她尝试着将自己的左脚也凑了上去,与许心柔的黑丝美足并肩,一起夹住阿宾那根粗壮的肉棒。
她的脚心同样尝试去包裹,虽然不如许心柔那样完整,却也因为肉丝的弹性,将肉棒挤压得更紧。
两双丝袜美足,一黑一肉,一娴熟一青涩,却共同将阿宾的肉棒挤压在中间。
黑丝脚底的汗湿和肉丝脚底的微潮,混合着阿宾肉棒上分泌出的透明液体,使得丝袜表面越发湿滑。
李晓峰仿佛能闻到那股混合了脚汗、精液和丝袜纤维的独特骚味,从缝隙中飘散出来,钻进他的鼻腔,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许心柔的脚尖开始做出更精细的动作。
她那纤长的脚趾,从阿宾肉棒的根部开始,一根一根地,轻柔却有力地向上,像是在拨弄琴弦一般,轻刮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
每一次刮弄,都让阿宾的呼吸粗重一分。
黑丝的纤维,在肉棒上留下浅浅的印记,随后又被阿宾的颤动磨平。
“心柔……你的脚……真厉害”阿宾半闭着眼睛,嘴里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语气中充满了极致的快感和毫不掩饰的淫欲。
他的一只手已经放开许心柔的大腿,转而伸向了她那只正在玩弄肉棒的左脚,指尖顺着黑丝的边缘,轻柔地抚摸着她脚踝的弧度。
许心柔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的脚却没有丝毫停顿。
反而,她将右脚的脚心更加紧密地贴合在肉棒头部,甚至开始轻轻地,有节奏地吸吮起来,模拟着人类口腔的动作。
黑丝在脚心处被肉棒顶出深深的凹陷,又随着脚的动作而回弹,发出更加浓烈的水声。
水声伴随着肉棒在丝袜中的抽送,清晰地传入李晓峰的耳中。
他看到阿宾的脸色已经涨红,眼神迷离,显然已经被这双重丝袜足交逼到了极致。
柳沐雨的肉丝美足虽然依然有些笨拙,但她也学着许心柔的模样,努力将自己的脚心贴紧,笨拙地跟随节奏,试图用自己的脚趾去夹弄肉棒,虽然效果不佳,却也增加了摩擦的面积。
李晓峰在黑暗中,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他的绿帽癖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看着他清冷的未婚妻,用那双黑丝美足,展现出他从未见过的淫荡和熟练;看着他纯情的女友,也在这刺激下,渐渐放开了矜持,露出她青涩下的骚媚。
一切都按照他内心深处最扭曲的幻想进行着,甚至,远比他幻想的更加真实,更加刺激。
他闻着那股混杂的、属于女性身体、丝袜、以及男人肉棒的淫靡气味,眼前是两个女人用脚玩弄一根巨大的阳具的景象,耳边是肉体摩擦和粗重喘息的声音。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既想冲出去参与其中,又想永远躲在这里,将这一幕深深刻在灵魂深处。
阿宾的呼吸已经彻底紊乱,喉咙里发出近似野兽般的低吼。
他的肉棒在两双丝袜美足的夹击下,仿佛达到了某种极限,青筋暴起,顶端渗出的透明爱液已经将许心柔的黑丝脚心濡湿一片,黑色的丝袜在爱液的浸润下显得更加乌黑发亮,紧贴着她娇嫩的脚心皮肤。
柳沐雨的肉丝脚背也被这股湿滑波及,泛着一种情色的油光。
“啊…要…要出来了!”阿宾猛地一挺腰,身体弓成一道弧线,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快感而扭曲。
他双眼紧闭,嘴唇哆嗦着,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
许心柔那双黑丝美足,如同精准的机器,在这一刻达到了完美的协同。
右脚的脚心死死吸附住肉棒的头部,脚趾弯曲,如同吸盘一般,将硕大的马眼紧紧包裹,反复碾压。
左脚则以脚弓和脚背的弧度,疯狂地摩擦着肉棒的根部和茎身,黑色的丝袜纤维在剧烈的抽送中,与肉棒发出“滋啦滋啦”的黏腻声响。
李晓峰能闻到一股浓烈的、带着腥膻味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透过丝袜渗透出来,与女人的体香混合,化作最淫靡的催情剂。
一声粘稠的喷射声在房间内骤然响起。
阿宾的肉棒猛烈地抖动了几下,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色浊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从马眼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了许心柔的右脚脚心和脚趾上。
黑色的丝袜在精液的洗礼下,颜色更深,被精液浸透的部分变得更加半透明,紧贴着脚趾的皮肤,让那几颗圆润的趾头在白浊中若隐若现。
大股的精液顺着她的脚心,流淌过脚弓,滴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声细微的“滴答”声。
许心柔的脚尖因这股热液的冲击而微微蜷缩,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甚至在那滩精液中,她的脚趾还微微搅动了一下,将那股灼热的液体更加均匀地涂抹在黑丝上。
精液的腥膻味和她脚上原本的闷骚气息,瞬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刺激、更加原始的淫靡气味,弥漫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
柳沐雨的反应则显得有些猝不及防。
虽然她的肉丝美足也参与了足交,但阿宾的喷射方向主要是对着许心柔的脚心。
只有少量飞溅的精液,零星地落在了她的左脚脚背和丝袜上,星星点点地沾染着,像几颗白色的小珍珠,在肉色丝袜上显得格外醒目。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脚上的白浊,又看了看许心柔脚上那一片狼藉,脸上露出了既羞赧又有些失落的表情。
阿宾身体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床上,粗重地喘息着,脸上还残留着射精后的余韵,带着一丝满足又迷离的笑容。
许心柔缓缓收回自己的黑丝美足,看着那只被精液完全浸透的脚,黑色的丝袜已经变得黏腻,脚趾缝隙间也沾满了白色的浆液。
她那清冷的脸上,此刻竟浮现出一丝浅浅的、却又带着极致魅惑的笑容。
她侧过头,瞥了一眼柳沐雨那只有零星精液的肉丝脚,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哼,小丫头片子,还差得远呢。”
“这次,我赢了。”许心柔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愉悦,这次足交比赛,她凭借着炉火纯青的技巧和媚骨天成的淫荡,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她没有去擦拭脚上的精液,反而任由那些白浊黏腻地附着在黑丝上,仿佛那是她胜利的勋章,在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属于胜利者的骚味。
李晓峰在衣柜里,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的脑子像被一团浆糊堵住,又像被千万根银针同时刺入。
他死死地咬着牙,下身涨得发疼,他心爱的未婚妻和女友,用他最痴迷的丝袜美足,将另一个男人操射了,而他却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像一个可怜的变态,欣赏着这场淫靡的盛宴。
那股混杂着精液、脚汗和丝袜的腥骚气息,钻进他的鼻孔,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种极致的屈辱感和绿帽癖带来的变态快感,让他几乎要窒息。
“好骚……心柔的脚,被射得好骚……”李晓峰的内心只有这个念头,反复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看着许心柔那双沾满精液的黑丝脚,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伸出来了,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那双脚抱在怀里,狠狠地舔舐干净。
管家声音从客厅传来:“少爷,早餐准备好了。”
李晓峰的心慢慢冷静下来,他看着卧室淫靡气氛的三人,既然三人行可以,那海滩火车就准备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