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卸下二郎腿,起身朝他们走去,脸上还带着惺忪的倦意。
灯光从暗到明,错落地映在他鼻梁,将他的五官分隔得更加立体。
有些男人的长相不止用帅来形容,像罂粟一样,诱人去探究那股坏劲下面还有什么。
在监狱这一年,丁芥常常噩梦惊醒。
梦里还在看守所的时候,公益律师告诉她,这案子怎么判完全看另一方当事人和家属的态度。
“向家奶奶被接去了上海,我们辗转联系到他的孙子,对方的态度很坚决,不和解。”
那三个字如同五指山,牢牢压住她。
小人物一步都不能走错,午夜梦回丁芥只能对着墙壁落泪。
大概是她的视线太过刺目,周恣野捻着牌,懒懒朝她的方向睇了一眼。
丁芥立马低下头,眼泪砸到杯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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