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玉势的扩张,和淫水的润滑,白池端的粗暴没有操疼林夏夏。
但白池端的龟头像个蘑菇一样圆润又巨大,又像玉势一般坚硬,很好的按摩了林夏夏被玉势乱顶了一路的小穴。
林夏夏刚舒服的淫叫出声,白池端就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臀肉上。林夏夏的臀肉都颤了两下。
“小骚货,被男人一操就爽了吗?是不是林竹屹操你的时候你也这么骚?”
林夏夏自知糊弄不过去认死理的白池端,他可是武将世家,从小就习武,有着一把子力气,再不乖些,怕是会被他操的三天都下不了床。
“池端…池端哥哥…嗯…没有…哥哥,哥哥操我,夏夏没有这么骚”
白池端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
“哦,原来确实是被林竹屹操了啊。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你勾引的他?”
林夏夏被打的屁股又痒又痛,她好像从中找到了一丝快感,闷哼出声。
“嗯…是昨日…昨日哥哥来看我时…夏夏被看光了…夏夏就被哥哥强奸了”
白池端狠狠顶到林夏夏的小穴最深处几下,几乎要撞开宫口。他眼睛眯了眯,意识到身下发浪的女人还是没说实话,又扇了她一巴掌。
“撒谎,林竹屹那样的性格,又只爱着知见姐,会强奸自己的亲妹妹?是你摇着屁股求他操你吧。”
林夏夏被那几下狠顶撞得魂儿都飞了半边,小穴深处像被铁锤砸开般酸麻,宫口被龟头碾得又痒又胀,淫水顺着交合处淌成一股股热流,把白池端的囊袋都打湿了。
她喘得胸脯乱颤,奶子在空气里晃出淫靡的弧度,屁股上火辣辣的掌印叠着新痕,像熟透的桃子渗着蜜。
“不是…不是夏夏求的…”她哭腔里带着颤,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是哥哥…哥哥先碰的夏夏……夏夏没摇屁股…嗯啊!”
白池端冷笑一声,腰胯猛地一沉,那根巨物像烧红的铁杵噗嗤一声捅到底,龟头狠狠碾过宫口边缘,带出一串黏腻的水声。
林夏夏尖叫着弓起腰,脚趾蜷缩,穴肉死死绞住入侵者,像要把那蘑菇头吞进去。
“还嘴硬?”他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牙齿磨得她发抖,声音低哑得像磨砂,“小穴都咬得这么紧,还说没摇屁股勾人?林竹屹操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绞着他?”
他抽出一半,又狠狠撞回去,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乱颤,淫水被捣成白沫,顺着大腿根淌到膝盖。
林夏夏被操得眼泪汪汪,脑子里却闪过昨日林竹屹压着她时的画面——那人虽温柔,却也撞得她魂飞魄散。
“没有…夏夏只给池端哥哥…啊!好深……要坏了……”
白池端听她还敢撒谎,火气更大,双手掐住她腰窝,把人往后猛提,像操布娃娃似的狂抽猛送。
肉体撞击声“啪啪啪”响得惊人,混着她破碎的哭叫和穴里“咕啾咕啾”的水声,屋里淫靡得像修罗场。
“只给我?”他喘着粗气,龟头每一下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逼得她穴肉痉挛,“那是谁把腿张开让林竹屹射进去的?嗯?说!”
林夏夏被操得神志不清,宫口被撞得又酸又麻,一股热流突然涌出——她竟被操得潮吹了,透明的液体喷在白池端小腹上,烫得他低吼一声。
“是…是夏夏…夏夏错了…”她哭着摇头,声音黏得像化了的糖,“夏夏摇屁股了…求哥哥操…池端哥哥也操夏夏…操烂夏夏……”
白池端眯起眼,满意地低笑,猛地翻过她身子,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
那根巨物“噗”地一声重新捅进去,直顶到最深处。
林夏夏尖叫着抱住他脖子,奶子贴着他汗湿的胸膛乱蹭,屁股被他双手托着,疯狂上下抛动。
“操烂你?”他咬着她耳垂,声音哑得吓人,“好,我今天就操烂你这骚穴,让你明天走路都夹着腿,想起你的小逼最该被谁操。”
林夏夏被抛得穴口发麻,淫水顺着交合处飞溅,每一下都像被蘑菇头撑到极限,又被坚硬的棒身碾过敏感点。
她哭着亲他下巴,声音碎得不成调:
“池端哥哥的……夏夏是池端哥哥的……啊……要到了……”
白池端狠狠一顶,龟头终于撞开宫口,挤进那最紧致的温热里。
林夏夏尖叫着痉挛,高潮来得又凶又急,穴肉疯狂绞紧,像要把他榨干。
他低吼着射出来,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她子宫,烫得她又抖又哭。
两人喘着粗气叠在一起,汗水和淫液混成一片。
白池端抱着她,林夏夏窝在他怀里,屁股还火辣辣地疼,小穴被撑得合不拢,精液混着淫水缓缓淌出来。
白池端喘息稍平,眼神却依旧暗沉如墨,带着审视的意味。
他低头看着怀里软成一团的林夏夏,她脸颊绯红,泪痕未干,小穴还含着他的巨物,微微抽搐着淌出混杂的白浊。
他捏住她下巴,逼她抬起头,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说,林竹屹是怎么操你的?什么姿势?老实点,别让我再问第二遍。”
林夏夏被他目光烫得一颤,穴里还满满当当的,敏感得一缩就又挤出一股热流。
她咬着唇,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可白池端掐着她下巴的手指力道不减,她只能断断续续地开口:
“…后入…哥哥…哥哥从后面…嗯…”
白池端眯了眯眼,手掌滑到她臀上,狠狠拍了一记,掌印叠在红肿的臀肉上,疼得她嘶了一声。
白池端一把将林夏夏翻过来,逼她跪趴在床,臀高高翘起,红肿的臀肉上掌印触目惊心。
他掐住她腰,龟头在她湿漉漉的穴口蹭了两下,猛地整根捅进去,撞得她尖叫着往前一扑。
床单被她抓得皱成一团,穴肉被撑到极限,淫水被捣得飞溅。
“林竹屹是这样操你的?”他一边狠狠抽插,一边扇她臀肉,“还是我操得你更爽?”
林夏夏被顶得奶子乱晃,哭叫着:“池端……池端哥哥……更爽……啊!”
“还有呢?别告诉我就这一种。”他声音冷得像刀,龟头在她穴里故意碾了一下,激得她又是一抖。
林夏夏喘着气,眼泪汪汪地继续:“还有……趴着……哥哥让我趴在床上……从后面顶进来……还有抱着……他抱着我……站着操……”
白池端哼了一声,眼神越发危险:“继续说。”
她被逼得声音都抖了:“……抬腿……哥哥把夏夏的腿抬高……压着腿正面……还有……还有夏夏自己掰开腿……求哥哥……”
“求他操你?”白池端咬牙切齿,猛地抽出巨物,带出一串黏腻的淫液,林夏夏尖叫一声,空虚得几乎要哭出来。
他冷笑,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声音低沉如雷:“好,夏夏的小骚穴这么会玩,我今天就陪你把这些姿势全做一遍,让你知道谁操你操得最狠。”
不等她缓过劲,白池端直接压下她双腿,让她整个人趴平在床,臀部被迫翘得更高。
他分开她臀瓣,巨物从上往下狠狠刺入,角度刁钻地碾过她敏感点,每一下都撞得她宫口发麻。
她咬着床单,呜咽着被操得身子往前滑,淫水淌了一床。
“趴着被操爽不爽?”他低吼,俯身咬她后颈,牙齿在她皮肤上留下红痕,“说,谁操得你最骚?”
“池端哥哥…夏夏要坏了……”她声音都哑了。
白池端一把将她捞起,抱着她站起身。
林夏夏双腿软得站不住,只能环住他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他托着她臀肉,巨物从下往上狠狠顶入,次次撞到宫口。
她被抛得像布娃娃,奶子贴着他胸膛乱蹭,淫叫声断断续续,响彻房间。
“林竹屹也这样抱着你操?”他咬着她耳垂,顶得更狠,“他的鸡巴有我大吗?”
林夏夏摇头,哭得满脸泪:“没有…池端哥哥最大……啊……要死了…”
白池端不顾林夏夏的眼泪,将她扔回床上,抓住她脚踝高高抬起,双腿被压到她胸前,穴口完全暴露。
他低头看着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龟头狠狠捅进去,抽插间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林夏夏被压得喘不过气,奶子被自己膝盖挤得变形,穴肉被操得外翻。
“抬着腿给你哥操,嗯?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流水?”白池端喘着粗气,每一下都像要把她钉在床上。
她尖叫着痉挛:“池端哥哥……夏夏错了……”
白池端翻过她身子,让她仰躺,双手压住她膝盖,把她双腿压到肩膀两侧,几乎折叠成两半。
巨物从正面狠狠插入,角度让龟头直撞宫口,次次顶到最深处。
林夏夏尖叫着高潮,淫水喷得他小腹全是,穴肉抽搐得像要咬断他。
“这样操爽不爽?”他低吼,抽插不停,“林竹屹操你操到喷水了吗?”
“没有……只有池端哥哥……池端哥哥操得夏夏喷了……”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林夏夏还是没有得到白池端的怜惜,毕竟,他们还没有做完林夏夏和林竹屹用过的所有姿势。
“自己掰开,求我操。”白池端退开一步,命令道。
林夏夏抖着身子,羞耻得满脸通红,却不敢不从。
她躺平,双手颤抖着掰开自己双腿,露出湿漉漉的穴口,红肿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合地淌着淫液。
她咬唇,声音细如蚊呐:“池端……操夏夏……求你……”
白池端低笑,猛地扑上去,巨物一插到底,操得她尖叫着弓起腰。
他双手按住她大腿,逼她掰得更开,抽插快得像打桩机,淫水被捣成白沫,淌得她臀下湿透。
“骚货,自己掰着腿求操,林竹屹教你的?”他咬牙,顶得她宫口发麻,“以后只准给我掰!”
林夏夏被操得神志模糊,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每一种都让她高潮迭起,穴里淫水几乎流干。
她最后一次高潮时,宫口被白池端狠狠撞开,滚烫的精液灌进去,烫得她尖叫着痉挛,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白池端喘着粗气,低头看着昏过去的林夏夏,她脸上泪痕未干,穴口红肿不堪,混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缓缓流出。
他低笑,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他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中央,拉过被子盖好,眼神里的占有欲却依旧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