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栾第五次被八号床位的病患家属拦住去路时,觉得自己要爆发了,她耐着性子跟病患家属解释:【那是留置针,不是普通针头,现在拆了,转病房时还是要再找地方插针】
【但是我姥姥她觉得难受,小姑娘你就帮忙一下】
温栾摇头拒绝:【她的点滴也还没打完,今晚应该有病床能上去住院楼,您请老太太再忍忍】
病患家属不满意的拔尖了声音:【难道病人的感受不该被重视吗?那么粗的针头,老人家皮薄,难受,也不知道变通】
温栾抿紧了嘴唇,安静的挨骂,同时朝工作站的电脑里输入病例,完成这份病历,她就要下班了,她鼓励自己再坚持一下。
家属看她油盐不进,逮着路过的另一个护理师又开始要求拆针头,温栾就在这样的背景音中,完成了今天工作的交接。
回到休息室里自己的柜子,她有点脱力的把头抵在柜门上,身后传来了同事的声音:【栾栾下小夜啦?】
她挤出一丝微笑,跟对方点了头,那是长她两届的学姊,对方一边换衣服一边问:【下周的班表你看了吗?】
温栾点头,她看了班表,白班接小夜再接大夜,然后休息一天再大夜,【地狱级别】她评论道。
学姊感同身受的点头,一边往口袋里插原子笔一边说:【我两小夜接一大夜再接小夜,这班真的上的,外头几月几号都要认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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