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死一样的沉默。
我能听到的,只有陈姐因为震惊而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声,通过电流,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我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站着,赤裸的身体感受着落地窗玻璃透进来的、深夜的凉意。
我的手腕上,那两道被手铐勒出的红痕,正在慢慢变成暗红色。
“……苏寒,”终于,陈姐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凌晨三点?你是不是喝酒了?还是……你又没按时吃药?”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压抑的恐慌。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在想,我是不是疯了。
“我没喝酒,也没停药。我很清醒,陈姐。”我说。
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就像在说“明天下午帮我订一杯咖啡”一样。
“清醒?你清醒?那你告诉我,你刚才说的是什么鬼话?演唱会最后一首歌,要一套能一秒钟脱掉的衣服?苏寒,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站得太高了,想换个方式摔下来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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