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酒足饭饱,方明把喝的站不住的周犁送出门,目送他进了隔壁后,这才掏出手机,给妻子发去消息,问询她和女儿什么时候回来。
妻子的回应很快,说正带女儿看电影呢,看完就回。末了,她又加了一句疑问,“吃到这么晚?”
“对,多聊了会。”
他没细说,妻子也没继续追问。
回到屋子,方明卷起袖子,将餐桌碗筷收拾干净。或许是事情出奇地顺利,让他有些得意,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不知是不是酒意上头,还是这股得意作祟,方明有了些困意,他洗了个澡,换好睡衣,钻进卧室,上床睡去。
迷迷糊糊间,他被妻子杨倩和女儿方婉回家的动静吵醒。
待他彻底睁开眼,妻子已换好睡衣坐在了床边。她优雅地从床头柜摆的瓶瓶罐罐里倒了些维生素服下,随后动作熟练地敷起了面膜。
瞥见方明醒来,她随口问了一句,“怎么样,周犁有猜测到什么吗?”
方明没有过多隐瞒,从床上侧起身说,“周犁猜到了我周六是故意的,我本来想遮掩过去,谁知这小子应该是吓坏了,竟老实承认了他和冯茹发生了关系,而且他和冯茹居然是真的姐弟。”
妻子敷着面膜的手停顿了一下,好片刻才问,“那…你怎么回的?”
“我能怎么回啊。”
方明强装镇定道,“我就说他喝多了,我什么都没听见,周六的事情是意外,他应该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就没再提这件事。”
他虽然没有隐瞒,但刻意省略了周犁坦白乱伦的始末、绿帽癖倾向,以及献姐的提议。
更没说饭局收尾时,周犁那个看似不经意的追问。他问,“方叔,你不会把这事告诉方阿姨和方婉吧。”
方明心下明白,周犁是担心在女儿心中同学的形象,可他连妻子也要顾虑,让方明不禁感到好笑,便反问道,“你方阿姨这么烦你,知道了也不过是更烦你,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周犁的解释听起来有些牵强,但又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直拗,“没有,我只是听说夫妻之间没有秘密。你告诉了方阿姨,万一方阿姨再告诉别人,岂不是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知道周犁不了解妻子的性格,但方明却没有解释,反而将此作为巩固谎言的契机,他需要周犁来保守他向妻子隐瞒了核心细节的这一事实。
于是,方明借着周犁的疑虑,语气郑重地承诺道,“放心吧,你方叔嘴严,只要你别像送鱼那样突然冒出来,自己也管住嘴巴,这个事便只有你知我知了。”
生怕妻子听出破绽,方明又赶紧补上一句,像是自言自语般,“现在的年轻人都早熟,不像咱们那时候,我装不知道就是想让他安心,这事我不会吐露出去的,也没有什么企图,他应该明白的。”
“是啊。”妻子不知想到了什么,感叹道,“都说成熟与年龄挂钩,其实经历和阅历才是成熟的磨刀石。”
还以为妻子会追问细节的方明,有些疑惑她的感叹,他试探着问,“你好像…一点也不好奇?”
“好奇什么?”杨倩白了一眼方明,带着一丝洞察的轻蔑,“你不是在阳台都亲眼看到了两人那样吗?现在又从当事人嘴中亲口听到,满意了吧?”
方明的疑惑顿时化作心虚,他没敢接茬,翻身拉过被子道,“行了,这事就翻篇了,以后咱们就谁都不要再提了。”
“好呢。”妻子没有同他争辩,只是语气听起来格外的轻松,甚至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愉快,“都过去了。”
听出了妻子话语中那份释然,方明知道自己总算成功抹平了妻子心底那些隐隐滋生的疑虑与不安。
但欲望就犹如出笼的猛兽,想要靠自己的理智重新将它圈禁回笼,简直是痴心妄想。
方明心知肚明,这事或许能在妻子心里翻篇,但在他心里,这个欲望和秘密交织的漩涡,怎么都不会真正过去。
因为他已经让周犁相信,方明,是一个有顾虑但可被说服的长辈。
周犁这个急于满足扭曲欲望的年轻人,一定会咀嚼出他话语中的弦外之音,并主动提出更具诱惑的合作或者邀约。
方明强烈的笃定并没有落空。
周一晚上,周犁便发来了信息,内容简短却意味深长,“方叔,明天下午四点你在家吗?”
仅仅过了个周六日,周犁就流露出了按捺不住的急切。
这让方明越发觉得,年轻人都太过相似,即便是被姐弟不伦催熟的灵魂,也终究没有磨砺出与年龄相匹配的稳重与耐心。
周犁这句话看似没头没尾,但对于方明而言,这却像一个精准的信号。
方明可不会忘记,他是怎么在电梯里偶遇到的大胸女孩冯茹。
周犁应该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偷窥他的行为,那么他说出的这个时间,极可能与冯茹的日程有关。
这是要撮合自己与他姐再度偶遇吗?方明内心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
“怎么了?”
躺在主卧床上的方明看了眼客厅,这才斟酌着回复了这三个字。周犁可以没有耐心,但他作为掌控主导的一方,绝不能失了这份稳重。
谁知周犁并没有直白的说出缘由,反而发来一句,“如果明天方叔这个时间在家的话,我想再和方叔聊聊,周五吃鱼时候说的事情。”
你小子也知道话留余地啊,方明看穿了周犁的小心思,知道这聊事情只是幌子,周犁肯定另有目的,而这个目的肯定与冯茹脱不了关系。
“在家吧。”
方明这次回复得干脆而迅速,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甚至都没有去考虑妻子的会不会发现他周二又突然回家这件事,仿佛在这一刻,欲望的指令已凌驾于所有的家庭责任和安全考量之上,驱使他走向一场心照不宣的冒险。
周犁没有再多说,只回复道,“看我表现。”
这样的回应让方明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同时也大大吊起了他的胃口。
方明没有再问,他将手机放在一旁,任由期待在胸腔内酝酿,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明天下午四点的到来。
自从瑜伽健身的器材到了后,妻子每晚都会在客厅铺开垫子,学着视频教学里的姿势,拉伸肢体,做些运动。
方明不确定她这是用日常的自律来堵住自己的好奇心还是单纯的放空自己。
但自觉已经向妻子坦白,问心无愧的方明,也没有在留恋客厅阳台,每晚在辅佐完女儿功课后,他都早早回到了卧室。
尽管伪装得滴水不漏,内心深处的心虚还是让方明无法安定。
虽然妻子没有问询过他有没有删除和周犁的联系方式,但被她看到两人的聊天,绝对就是场灾难。
犹豫了下,方明又拿起手机,将刚才与周犁的聊天记录删除得干干净净。
周二下午,三点半,方明就迫不及待地从学校赶回了家里。
他没有换下身上的衬衫和西裤,保持着可以随时离开的工作装束。
为防妻子杨倩察觉他这反常的早归,方明也已想好了打算。
他打算和周犁聊完,就去接女儿放学,以此营造出一种毫无变动的日常行程。
他深知,若是在家逗留,又没有接女儿,妻子肯定又会警觉,疑心他的早归又藏着什么猫腻。
如同发条般精准,四点整,周犁的消息准时发来,“方叔,你在家吗?”
“在呢,你到门口了?”方明迅速回道,正准备起身去开门。
然而,周犁的回应却出乎他的意料,带着一种令人摸不着头脑的神秘感,“不用,方叔你到你家的阳台看看。”
阳台?方明心头一紧,带着一丝狐疑走到阳台边,往隔壁的落地窗看去。
隔壁的深色窗帘依旧是半遮半开,帘后客厅里透出午后明亮的光影。
而在半遮的窗帘后,上身赤裸的周犁直落入方明的眼中,他仍穿着那条熟悉的灰色短裤,宽松的布料松垮垮地贴在他腰际,勾勒出年轻躯体的壮硕线条。
看到他看来,周犁隔着窗户冲他招了招手。
方明迟疑了下,也同周犁挥了挥手,可他的警惕心却骤然升起:这个角度?
难道这小子以前是发现自己在偷窥了吗?
不,不会,他应该没发现才对?
那为什么还要自己过来阳台?
方明的心头猛地一跳,一个大胆而充满刺激的念头直冲脑海,仅仅是想象,就让他浑身血液沸腾。
果然,周犁的回应印证了方明的猜想。他在落地窗户后举起手机,晃了晃,示意方明查看信息。
方明低头一瞧,手机上多出了一条周犁发来的新消息:“方叔,好戏开始了。”
等他再抬起头,隔壁窗帘后已没了周犁的身影,但方明知道,接下来的剧情,绝对够劲爆,要不然周犁也不会说看我表现。
没片刻,赤脚踩地的周犁慢悠悠现身窗帘后,他的手中握着一条拇指粗细的银白链子。
在确认方明的视线重新聚焦在他身上后,他轻轻一拽链子,就在方明视线看不到的死角里,牵出一道曼妙而顺从的身影。
冯茹!
方明的心跳骤然加速,他之前的大胆猜测,竟然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变成了现实!
还是年轻人胆子大,周犁这小子真是太会玩了!
方明不确定周犁要玩多大,他屏住呼吸,看着冯茹被周犁牵拽着在窗帘后转了几圈。
之所以用牵拽,是因为此刻的冯茹完全如同一只被周犁驯服的狗。
她手脚并用,跪在地上随着周犁的动作爬行着,双眼被一个漆黑的眼罩严密遮盖,脖颈上是光滑的皮革项圈,而链子的末端,则牢牢地攥在周犁的手中。
冯茹上身穿着的仍然是方明电梯偶遇时见到的那件淡粉色的泡泡袖短袖,不过下半身却不是那条带有碎花图案的白色半身裙,而是换了条粉白色多层荷叶边短裙。
短裙只遮掩到大腿中部,裙下则是白色的蕾丝吊带丝袜。
吊带随着冯茹的爬动在裙摆边缘若隐若现,将她本就修长的双腿分割出禁忌的美感,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屈服的诱惑意味。
周犁似乎是生怕方明看不清,他停在半掩的窗帘后,半蹲下身,一手揪住冯茹披散肩头的秀发,粗鲁却精准地拽起她的脸庞,好让方明一览无遗。
那眼罩下不算尖利的温婉下颌线,让方明立马确定,错不了的,就是冯茹。
其实他根本也没有想过不是冯茹还能是谁。
他觉得周犁此举,更像是小孩子终于可以炫耀自己心爱玩具时的心态,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玩具的美妙。
当然这样,也让方明猜测,周犁并没有说通冯茹,这应该只是他想出的在不告诉冯茹情况下,满足他绿帽癖的玩法。
从当事人口中听闻姐弟不伦是一回事,见到又是一回事。
特别是知晓两人身份后,再次要见到两人做爱的场面,这种刺激,带给方明的感觉与之前的观感完全是不同的,那是一种足以颠覆三观的狂热冲击。
方明能感觉自己的阴茎一下子硬了起来,为了不让周犁发现,他本能地背倚着阳台栏杆,略微侧身,以掩饰住自己身体的丑态。
这种窥探到真相的美妙,带给方明的不仅是生理上的亢奋,更是对既有道德边界的彻底践踏。
他眼神如同被磁石吸住一般,目不转睛的盯着周犁的每一个动作。
周犁显然很有耐心。
他先是解开冯茹脖颈处的项圈,连带链子扔到一旁,随后轻拢了拢冯茹披散冷乱的秀发,让她臀部后沉坐在白色吊带丝袜裹住的小腿上,以完全正对着方明的角度跪坐着。
如果说上次方明借着阳台凹凸的微妙错位,从这个独一无二的侧角窥见了这对男女的隐秘动作,那么此时,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高精度的摄像机,堂而皇之地记录着这对男女即将发生的动作。
他不再是一个偷窥者,而是近距离的参与者。
方明看着周犁坐到挺着背跪坐的冯茹身后,不知道他在她耳边低语着什么,周犁的双手开始慢慢下滑,轻佻地游走在冯茹那对饱满的胸乳上,恣意地把手从她衣服前襟伸进去,抚摸着她罩杯底下乳房,又搓又揉,极尽戏弄。
冯茹乖乖配合着,没有被束缚的双手一点反抗也没有,满脸享受着周犁的爱抚。
周犁动作极其细致且挑逗,他先是轻轻地用舌尖舔弄着冯茹的耳廓,随后一路带着湿热的吻痕向下,滑向冯茹白皙的颈部,略带贪婪地亲吻、舔舐着那片柔嫩的皮肤。
方明注意到,周犁的脸孔几乎是故意地、不停地变动位置,仿佛在刻意调整角度,好让方明能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不遗漏任何细节。
这小子,还真是变态!
不知道周犁此举是为了向自己展示冯茹,满足他那种病态的绿帽渴望,还是享受被人观看做爱的刺激。
换作方明自己,要是有个人盯着自己和女人做爱,估计硬都硬不起来吧,这种感觉想想就怪异。
周犁没有用双手摸索冯茹的腰间,也没游走别处,像是知道胸部是冯茹最引以为傲的地方,一直自顾自地在那饱满的弧度上打转。
就在方明都看得有些不耐的时候,周犁才慢条斯理地脱下冯茹上身穿的那件淡粉色泡泡袖短袖。
方明感觉此刻才对胸大的女人有了个清晰的认知:原来,大胸的女人,短袖下不一定是文胸,很可能是件背心。
冯茹短袖下是一件紧身的棉白色运动背心,布料薄而贴肤,紧紧贴合着她那对硕大的胸乳乳,将她那浑圆的胸脯勾勒得起伏分明,线条惊人,散发着致命的、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随意露在外面,方明隐隐能透过玻璃窗看到她那纵深幽暗的肚脐。
这次周犁没有把玩,他动作突兀而迅猛,双手抓住冯茹背心领口处,使劲地往两侧一拉!
冯茹身上的运动背心,顿时被他野蛮地撕扯开来,露出了内里的白色蕾丝花纹胸罩。
冯茹明显慌了一下,方明甚至看到她有个本能地抬手阻止的动作。
然而,那双手在空中无力地颤抖了一瞬,最终还是落了回去,紧紧贴在身体两侧,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在最后一刻,放弃了抵抗。
周犁本就身形壮硕,他的粗鲁更是蛮横得不留情面。
他根本不管冯茹的动作,将冯茹背心下的白色蕾丝花纹胸罩猛地往下一扯,冯茹那对饱满的乳房,没有了布料的束缚,就这样颤动着弹跳而出。
那份沉甸甸的重量感,透过玻璃窗,直压得方明接近窒息。
真是大啊!
那种大不像是泡了热水的气球,光是看就能让方明感觉到冯茹的乳肉无比坚实,满是鼓胀的柔腻,整个乳房的形态如倒扣的玉碗,底部饱满而富有弹性,散发着极致青春的胴体风光。
她的乳头不算大,但硬硬的挺立着,那份视觉与触觉的双重震撼,让方明恨不得现在就去到隔壁,替代周犁的位置。
方明紧紧握拳,竭力忍住内心的躁动,继续将目光放在这诱人的画面上。
冯茹被周犁扯落的胸罩和撕裂的背心狼狈地斜扭在胸下,没有了衣衫的阻挡,她上半身子在方明眼中一览无余。
她的肩线圆润,锁骨浅浅凹陷,润白的肌肤在光影中莹莹生辉。
周犁也没停住动作,他把身子前探,把脸埋在冯茹胸前,用嘴巴轻含住冯茹一颗乳头,像个贪婪吸奶的孩子。
方明能清晰看到冯茹的头一下子仰了起来,连脖颈都绷紧了,不受束缚的双手也开始粗暴地抓抱住周犁头发和后颈,显示出她此刻强烈的情绪。
该死!
这种女孩明显的动情反应让方明暗骂了一声,如果周犁把阳台的窗户打开,他一定能听到两人因快感而发出的压抑喘息,那将是听觉上的极致刺激。
可周犁显然没有这个打算,他只提供了视觉上的盛宴。方明只能焦躁地看着眼前这火热且沉默的画面,任由欲望将他灼烧。
在冯茹两个奶头上都吮吸、玩弄了一遍后,周犁才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整个人又跪坐回冯茹身后,先把冯茹身上被撕扯的背心胸罩一一解下,随后,双手带着一种吊足方明胃口的慢动作,沿着冯茹那裹着吊带丝袜、曲线诱人的两条大腿向上游移,轻而慢地掀起冯茹那条粉白色的多层荷叶边短裙。
不得不承认,这个刻意地动作成功将方明的吸引力死死定住。
他感到自己脖子都不由自主地向前伸,眼神像要穿透玻璃一般,紧紧盯着冯茹裙下渐露的春光。
他看到周犁两手的拇指和食指勾住冯茹的裙摆下沿,缓缓向上掀起,每一寸揭开都像在剥离一层隐秘的面纱。
裙摆先是掀到大腿根,露出冯茹丝袜顶端的蕾丝花边,再向上,那隐秘的三角地带彻底暴露。
冯茹居然没穿内裤!
视觉经受冲击反馈来的第一个信息,就让方明心头一震,不得不又一次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会玩。
这份大胆的赤裸暴露,比任何言语都更具诱惑力。
第二个方明视觉接受到的信息,是冯茹的私处好干净,像是没有阴毛的样子。
可方明还未细看,冯茹自己就用双手猛地按住裙摆,一把拉了下去,瞬间挡住了那里的风光旖旎。
她不知冲周犁说了什么,周犁闻言,耸了耸肩。
随后隔着玻璃窗,周犁给了方明一个摊手的动作,好似出现了什么他不好控制的无奈情况。
方明看在眼里,心头了然,看来这种玩法是周犁主导的,但冯茹并不是很能接受。
就在方明还沉浸在冯茹裙下那片惊鸿一瞥的旖旎时,周犁已然展开了大动作。
他挺直腰背,一手摁住冯茹肩头,强迫她身子前倾,双手撑地,另一手臂则如铁钳般搂抱住她的腰,粗鲁地将她臀部拉高,逼迫她摆出后入姿势。
明明冯茹的身量也不算矮,但在周犁动作下,她却如一个精致瓷娃娃般,完全任其摆弄。她的身体柔顺地趴伏着,弓起一道诱人的弧线。
紧接着,方明看见周犁那摁住她肩头的手一松,单手抓住身上的短裤利落地褪到膝盖。
由于冯茹的娇躯在周犁身前的遮挡,方明也看不清楚他私处的全貌。
周犁应该没穿内裤,性器在光影中一闪而过,他腰身前倾,搂抱冯茹的那只手顺势掀开了她的短裙,另一手则扶住自身性器,毫不迟疑地挺身而入。
即便隔着玻璃,这无声的画面也具备了极端的冲击力。
不同于上次偷他窥时那背对的男女身影,这次两人完完全全是正面相对着方明。
方明可以清晰看到冯茹未被眼罩遮蔽处的脸庞急速扭曲,她樱唇大张,眉心紧蹙成川,像是完全没料到周犁会如此突兀、如此霸道,如此直接的插入。
那股措手不及的惊愕与不适应的神情,飞快在冯茹脸上化作一缕隐忍的媚态,看的方明心头狂跳,热血翻涌,他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而灼热。
然而,方明并未被这股欲望彻底冲昏头脑。
不可否认,这种正面的冲击虽然观感十足,却也藏着丝美中不足的地方。
从方明这个角度,两人交合的画面俨然像是一出三级片的经典桥段。
周犁腰部用力的、野蛮地从后入着冯茹,但冯茹的短裙层层叠叠地遮挡住了两人交合处,让他只能看到两人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
当然,若周犁背对着,方明可能连冯茹那扭曲的娇颜与赤裸的上半身都无从窥见。
除非周犁侧过身来,刻意展示两人的性交处。
可显然,这小子已经性欲高涨,没空没过多考虑旁观者的观赏体验,他自顾自在爆操着他的姐姐冯茹,每一记深顶都像在宣泄那扭曲的占有欲。
尽管体内欲望如烈火烹油,方明都克制地没有掏出手机,拉近镜头,对两人拍摄些更清晰的身体细节。
既然周犁信任他,将这份禁忌的姐弟乱伦赤裸完全地展现在他面前,他若贸然举起手机拍摄,这份转瞬即逝的分享很可能会立刻化为猜忌的裂痕。
想想就得不偿失!
方明选择不动声色地享受。
正当他暗想周犁又要同上次偷窥时那般,不知道要大干多久时,趴伏在地上的冯茹忽然在周犁几个深插后,忽然有了反常。
她以肘撑着身子,一手向后挥动手臂,樱唇也不时张合着,不知是叫喊的呻吟还是说着什么。
周犁趁势抓住她挥来的手腕,一手摁住冯茹肩头,毫不停歇地继续征伐,腰臀如活塞般耸动,在她身后激烈的冲撞着。
方明能明显看到冯茹整个人都被周犁充满原始野性的力度插得一晃一晃:每次周犁前插时,她的身躯都不适的扭动着,用未被抓住的手臂紧紧支撑着身体,脑袋都深深低了下去。
而当周犁抽动时,她又骤然一松,忙着将身子前倾,试图闪躲。
这一幕让方明心生疑窦:难道冯茹刚才是想让周犁停下来?她是在求饶?不该呀,这才开始多久!
要知道他偷窥到的那次,两人一个姿势让举着手机偷录的方明手都酸了。
但方明越看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周犁抽插的节奏富有侵略性,每次侵入都沉重有力,他看到冯茹不适的往前挪移着,想要逃出周犁的插弄,可她的手腕被周犁牢牢抓在手中,根本逃不开。
冯茹的这番徒劳的挣扎反倒如火上浇油,激得周犁的节奏陡然飙升,抽插狠弄直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
周犁的每一次深顶都让她绷紧身体,浑圆沉甸的双乳也随着剧烈撞击,一弹一跳的晃动着,荡漾出摄人心魄的诱人乳浪。
这凶狠而狂野的撞击动作,最终在将冯茹的上半身都顶到那未有窗帘遮挡的落地窗上时,才稍稍缓下势头。
冰冷的落地窗玻璃上,清晰地映出冯茹扭曲的倩影。
冯茹未被抓住的手本能地撑着窗,发丝也沾了汗湿,凌乱地黏在脸侧,周犁冲击的力量大的让她不得不轻仰着头。
她的饱满乳肉则被顶压得紧贴住冰冷的窗面,那对圆润的奶子像是肉鸽摊翅般被挤压开来,乳肉向两侧丰沛溢出,粉嫩的乳头更如两抹娇艳的印记,颤巍巍地烙在透明的窗玻璃上。
方明来不及细想情况,只觉看的浑身血脉贲张,下腹隐隐作痛,这冯茹实在是人间尤物,那乳肉的触感与弹性,仿佛能透过玻璃直达掌心。
可转念间,他又警醒过来,这般激烈、毫无遮掩的画面,若被对面楼宇窥见,后果不堪设想。
他匆匆转身扫视对面楼层的窗口,确认那些窗口空无一人后,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这场活春宫是独属于他的狂欢!
周犁也察觉到冯茹出了窗帘的遮掩,他摁住她肩头的大手反抱住她的肩颈,动作高效且毫不留情把她身子猛然向后一扳,让她脊背贴向自己的胸膛,随即以更凶悍的姿态抽送起来。
像是有些厌烦冯茹的不配合,他那抓住她手腕的手掌绕到冯茹胸前,对着她饱满的乳房毫不留情的狠捏硬攥。
因为冯茹胸大,周犁一只手虽能拢住,但润白的乳肉仍旧不断从他指缝间溢出。
冯茹的奶子在方明视觉里被周犁掐捏变形,揉扁搓圆,配合着周犁那种粗暴、凶狠地抽插,明明没有声音,方明仍然能强烈感觉到周犁欲望上的暴戾。
这小子,怕不是真的想干死他的姐姐!
冯茹显然被周犁那蛮横的动作折腾得痛不欲生,方明瞧见她双手胡乱地伸向脸庞,想要扯下那蒙眼的眼罩,樱唇微张,似在呐喊:我不想玩了,太疼了,饶了我吧。
那份屈辱与痛苦,通过肢体语言清晰地传达了出来。
这一幕来得太过突兀,周犁察觉到了,但他明显还沉溺在狂暴的欲望中,反应不及。
方明不敢再看。他知道,冯茹既然是戴了眼罩,就表明她根本无法接受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被自己的弟弟这般肆意玩弄。
为了还有以后,方明当机立断,忙不迭地闪身退入屋内。
方明回到沙发前坐下,感受着体内那股尚未平息的欲望。
年轻时,欲望在体内奔涌,无论想不想,生理都有反应,而现在,方明只想让这股奔涌停留的更长一些,不要快速萎缩下去。
他摸出一支烟夹在指间,想点燃又忍住了。虽然好戏没有看完,但这种刺激感真是爽啊。
不过一想到,冯茹这么漂亮的女孩,竟被周犁如此随意地被玩弄,方明心里又有些不痛快。
这种感觉就如自己渴望得到的东西,被别人轻易得到后不珍惜、不在乎,肆意糟蹋,实在是令方明不爽、不满,甚至还有一丝尖锐的嫉妒。
好在冯茹不算下贱,还知道反抗。如果她真是一条被周犁调教好的母狗,方明吃不准自己对冯茹还有没有性趣。
他确实觊觎冯茹不假,但若是她被千人骑、万人枕,自甘淫贱,方明无论生理上的本能抑或心理上的洁癖,绝对会有所厌恶的。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周犁的消息再度发来,“方叔,我这结束了,我姐洗澡呢,她一会儿还要回学校,你等我一会,我过去同你说好不好?”
“好!”方明简短回道,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心下却泛起一丝犹豫——两人又能聊些什么?
周犁这般肆无忌惮的作为,让方明不确定该如何回应。
是答应他的献姐提议,配合他的行动,深度参与其中,坐享其成?还是继续借他投石问路,自己拿下冯茹?
两者有利有弊,难以决断。
如果自己果断拒绝,周犁还会给自己大饱眼福的机会吗?可是不拒绝,这小子办事不稳重,稍有闪失,便是惹火烧身,自食恶果。
方明起身泡了壶茶,任由茶香涤净脑海中的燥热,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事情还未走到这一步,自己才是主导者,一切要稳住,慢慢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方明欲望都已渐渐平息,周犁轻而急促的敲门声才悄然响起。
方明起身开门。
门后,周犁还穿着那条宽松的灰色短裤,上身则是同色系的、与短裤成套的灰色短袖,脚上趿着双拖鞋。
这身居家到极致的装扮,与他脸上绽开的惯有开朗笑容相结合,丝毫没有方才做爱时的暴虐与狂野。
“方叔,我姐摘眼罩吓到你了吧,我也吓了一跳。”
周犁进了门,立刻用带着一丝懊恼的无奈语气道,“都是我准备少了,我没料到我姐她会反抗,我就该把她双手都绑住的。”
“女人呢,是需要哄的,靠蛮力可做不成事。”
进了客厅,方明示意周犁坐下说。
他语重心长道,“你想玩的东西,对你姐而言并不一定是能接受的,你得学会引导。一上来玩这么大,小心收不了场。”
“我知道,上次方叔说的话我记在心里呢。”
周犁坐到沙发上应道,“只不过,我感觉要把我姐开发成到那种给别的男人肏的状态,还不知道要多久。我有这个耐心,但又忍不住现在就想玩,所以就想出这个办法,方叔不会怪罪我没给你提前打预告吧?”
“没事,你让方叔也体验了一把久违的刺激感。”
周犁的话也让方明暗自松了口气,果然自己不必早早做出选择。
和他想的一样,这小子估计压抑得太久,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分享秘密的旁观者,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玩具都搬了出来。
方明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只不过,你这倒不像是绿帽癖,更像是暴露癖。”
“怎么会呢?”周犁语塞了一下,随即说道,“如果不是方叔在的话,我根本性奋不起来啊!”
虽然知道绿帽癖的核心是臆想自己的女人被男人肆意玩弄,方明也确定周犁是借着他这个旁观者的目光,来点燃心里扭曲的欲望之火。
但这话听起来还是有些刺耳,让方明感觉周犁像是从自己身上寻刺激一样。
只是,方明不是绿帽癖,也说不准这两者心态间的微妙界限在哪里。
周犁也意识到自己话有歧义,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笑意,忙又说道,“方叔,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之所以想出这个办法,是因为我姐死活不让我拍视频。昨天我们俩也做了,我本想录下来发给你,谁知一拿出手机,她脸色就变了。”
“就算你姐相信你这个弟弟,她也不会相信手机的。”方明给周犁倒了一杯茶,又说,“你姐是什么身份,万一流传出去,你还要不要她活?”
“是呀,我也是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周犁端起茶盏抿一口,眼中闪过些期待道,“不过还是拍了一段的,方叔你猜猜是哪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