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低悬在孤岛上空,银辉倾泻在金色沙滩上,拉长的阴影随着拍岸浪涛的节奏摇曳起舞。
这片未经凡人足迹玷污的海滩,细沙冰凉,伫立着三人。
张小鼎立于中央,年轻的身躯紧绷着力量,眼中闪烁着邪肆的饥渴,嘴角弯起的笑意既昭示着虔诚,又暗含掌控。
田灵儿,张小鼎的正妻,她那如火焰般炽烈的美丽在一袭红袍下光彩夺目,满足于小鼎迅疾的宠爱后,便退入阴影,她的笑声仍在回荡。
将舞台让给了张小鼎和陆雪琪——这位曾经的母亲,在此渎神仪式中已非母亲而是妾室的陆雪琪。
陆雪琪立于他面前,一袭银袍紧裹着玉雕般的身躯。
蝉翼轻纱在月华下流光溢彩,裙裾拖曳在沙中,宛如流淌的星河。
乌黑如墨的长发如丝般披散,随风轻扬,如天界面纱般拂过她的脸庞。
那双杏眸锐利而明亮,闪烁着抗拒与屈服交织的光芒,张小鼎——她的亲子兼情人。
天庭,月老宫中,两人塑像紧紧相连的那代表血脉的血红线已转化成了象征姻缘的正红色,月老只掌管姻缘,月老宫内本就不会出现什么代表血脉的血红线。
这奇异的羁绊,是天道多次算计下,在张小鼎的配合下,刻意制造的与母亲陆雪琪的越轨韵事,将那代表血脉的血红诡异地转化成了象征姻缘的正红,更在大道遮掩下将他们骗至天庭月老宫缔结婚约。
婚约之后便是洞房,在天道遮掩下,张小鼎将其带至荒岛祭坛准备征服他的母亲。
她樱唇饱满无瑕,微微开启,吐纳着轻柔的气息,那抹娇嫩的色泽无声地嘲弄着天道对她的恐惧与算计。
肌肤莹白胜玉,流转着超脱凡尘的光晕,高耸圆润的玉峰紧抵着薄纱,两点柔嫩在丝缎下悄然挺立,纤细腰肢被一柄刻有莲纹的玉带轻束。
修长玉腿亭亭而立,赤裸的玉足深陷沙中,一枚银质脚环发出细微的清响,其声宛如黑夜原始交响曲中一个不屈的音符。
体内澎湃的灵力,足以匹敌天庭玉帝的威能,汹涌激荡,那是能够挣脱天道束缚的伟力。
但在天道的算计,只能暂时隐于自秽,她敏锐的仙识因张小鼎那饱含实质般饥渴的目光而微微颤栗,这股渴望如实质般搅动着她的道韵本源。
张小鼎欺身逼近,笑容扩大,低沉戏谑的嗓音让她脊柱窜过一阵战栗:“娘,”他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您是人间最强之人,强者皆成您的败敌,您是青云门弟子的白月光,世间男人求你而不得,他们夜夜念你思你以你倾泻淫欲。”他粗糙的手指猛地插入她墨黑的发丝,带着刻意的力量向下按压她的臻首,“而我征服了你,现在,向我跪下。”
陆雪琪杏眸中闪烁不屈抗拒的火焰,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来自灵魂深处的、源于红色情线的无形牵引,以及他话语中蕴含的、粉碎她母亲威严的绝对命令,让她玉膝一软,深深陷入冰凉的沙中。
银白长裙如液态月光般在她身周铺散开。
他粗长的孽根被衣袍的束缚包裹,似将撑破弹出,那浓烈的气息直冲鼻腔,抵着她微启的樱唇,灼热与夜寒形成刺骨对比,熏得她头脑发昏。
“很好,娘。”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欲望,“这才乖。看着我。”
陆雪琪艰难地抬起眼帘,杏眼中水光潋滟,那冰封的锐利被一层屈辱、茫然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求所覆盖。
她看到了他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焰,那是对她身体的占有,更是对她灵魂的掠夺。
这目光让她心尖发颤,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仿佛回到了初入青云的少女时代,只是眼前这个主宰她命运的人,竟是她的骨肉!
张小鼎的手顺着她的发丝滑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捏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樱唇微张。
他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衣袍。
那早已贲张怒挺的凶物猛地弹跳而出,粗壮虬结,青筋盘绕,散发出浓烈的雄性麝香。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那狰狞的顶端,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跳动的脉络,几乎要触碰到她娇嫩的唇瓣。
陆雪琪的心跳骤然停止,随即又疯狂擂动。
羞耻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本能地想别开头,但下巴被牢牢钳制,动弹不得。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巨物散发出的热量和力量,那象征着儿子的成长,也象征着对她这个母亲无情的僭越。
然而,更可怕的是,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感竟因为这近在咫尺的威胁而愈发强烈。
那根红色丝线疯狂脉动,传递着儿子汹涌的欲望,同时也点燃了她自己沉寂已久的本能。
“含住它,娘。”张小鼎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君王对臣子的敕令。他拇指用力,稍稍分开了她紧抿的唇瓣。
“呜…鼎…鼎儿…”陆雪琪试图用最后的理智呼唤儿子的名字,提醒他也提醒自己这层关系。然而声音细若蚊呐,带着破碎的颤抖。
“叫我什么?”张小鼎的腰腹向前一挺,那滚烫的顶端强硬地挤开了她柔嫩的唇瓣,顶在了她敏感的贝齿上。
一股浓郁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
巨大的冲击让陆雪琪浑身剧震。
口腔被异物强行侵入的感觉,混合着那强烈的雄性气息,带来强烈的生理不适,却也点燃了更深的、违背伦常的悸动。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清规戒律、人伦纲常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眼前这根象征着儿子绝对权威和力量的凶物,以及身体深处那无法抑制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
红色丝线灼热滚烫,疯狂地传递着张小鼎的意志:服从!
取悦!
残存的母亲尊严让她下意识地用舌尖抗拒着那试图深入的口器。但这微弱的抵抗如同螳臂当车,反而更像是一种生涩的撩拨。
“啧,不乖。”张小鼎低笑一声,带着惩罚的意味,猛地向前一送!
“呃——!”陆雪琪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那粗壮的顶端瞬间突破了齿关的阻碍,强硬地塞满了她的檀口。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水和情欲的味道在她口中弥漫开来。
她被迫仰着头,杏眼圆睁,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
巨大的尺寸撑得她颚骨生疼,喉咙深处传来强烈的呕吐感。
她试图用舌头推拒,但那滑腻的柱身反而被她的舌苔摩擦得更加兴奋,在她口中又胀大了一圈。
张小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大手依旧牢牢掌控着她的后脑。“吸。”他命令道,腰胯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前后摆动。
香舌沿着那怒张的茎柱舔舐而上,随即发出响亮而贪婪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夜中回荡。
喉间努力吞咽容纳着他的尺寸,纤手搭上他紧绷的大腿肌肉。
张小鼎猛地按住了她的后脑,迫使她更深地吞入,她的喉咙被强行撑开,发出响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吞咽和吮吸声。
张小鼎开始了有力的抽送,每一次挺进都试图深入她的喉管,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粘稠的津液,拉出淫靡的银丝。
他的节奏粗暴而狂野,腰胯凶悍挺动,粗硕的阳根在她口中凶蛮进出,唇舌交缠的湿濡水声与海浪的拍击混响。
乌亮的长发在他掌中无助摇曳,她那双曾令无数邪魔胆寒的杏眸,此刻水光潋滟,蒙着一层屈辱的薄雾倔强地仰视着上方掌控她一切的儿子。
杏眼中的冰火并未熄灭,反而在屈辱和痛苦中,渐渐燃起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扭曲的臣服光芒。
每一次深喉带来的窒息感,都像在摧毁她最后一丝作为母亲的矜持,每一次被迫的吞咽,都让她更深地沉沦于儿子所赋予的、这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感官刺激的“惩罚”之中。
酥胸在薄纱下剧烈起伏,紧贴着他强健的腿侧,粉嫩蓓蕾在他粗暴撕开丝帛、手指用力捻掐下愈发硬挺,娇嫩的乳肉在他指下变形,如玉肌肤渗出细密汗珠,每一次腰胯的撞击都带动银踝铃发出细碎清鸣。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陆雪琪感觉自己几乎要因窒息和持续的刺激而昏厥时,张小鼎猛地将她的头向后扯开。
“啵!”一声湿腻的轻响,那沾满亮晶晶唾液的巨物离开了她红肿的樱唇,带出一道淫靡的银丝,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陆雪琪剧烈地咳嗽喘息着,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腑,带来一阵眩晕。
樱唇微张,红肿不堪,残留的唾液和泪痕让她显得无比狼狈又异常诱人。
张小鼎欣赏着她此刻的模样,眼中征服的快意达到顶峰。
他俯身,轻易地将她玉雕般的娇躯整个抱起,那强悍的臂力与怀中这具蕴藏着毁天灭地力量的圣洁躯体形成了荒诞的对比。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迷离的杏眼,两人眼中燃烧着同源的火焰——掠夺与献祭。
他抱着她,几步便来到一块嶙峋的黑色礁石旁,毫不怜惜地将她按了上去!
糙的石面摩擦着她裸露的、细腻如瓷的肌肤。
身上那早已破碎不堪的银丝长裙,在摩擦中彻底化作片片碎缕,飘散在夜风中。
陆雪琪那具完美得如同上天杰作、足以令任何神魔都为之疯狂的玉体,再无任何遮掩,彻底暴露在月光、海风,以及儿子那灼热得几乎要融化她的目光之下!
冰肌玉骨,在清辉下泛着圣洁又淫靡的光泽,高耸的雪峰顶端,那两点嫣红因暴露在微凉空气和他灼热的视线下,硬挺得如同熟透的樱桃。
平坦光滑的小腹,神秘的三角地带,那萋萋芳草掩映下的幽谷秘境,以及下方那双修长笔直、无一丝瑕疵的玉腿,全都纤毫毕现。
张小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去看那令人疯狂的蜜穴幽谷。
他强壮的身体猛地压上,坚硬如铁的胸膛挤压着她柔软高耸的玉峰,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压迫感和奇异的摩擦快感。
他一手紧紧箍住她纤细而有力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粗暴地分开她的一条玉腿,架在自己的臂弯之上,让她的身体门户大开!
那早已怒涨到极致的紫红巨物,带着滚烫的温度和磅礴的侵略性,前端那硕大的龟头如同攻城锤,精准而凶狠地抵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神圣的幽谷入口——那两片微微湿润、娇嫩如初绽花瓣的蜜唇之上!
“不…鼎儿…那里不行…我是你娘啊!呃啊——!”
陆雪琪最后的、绝望的、带着母性哀求的抗拒话语,被一声撕裂般的、混合着极致痛楚与奇异解脱感的尖叫所打断!
张小鼎腰腹力量瞬间爆发,如同最凶悍的骑士,悍然挺枪冲刺!
那粗壮、滚烫、虬结着怒张青筋的阳具,带着摧枯拉朽般的力量,狠狠地、毫无保留地贯穿了那层象征着贞洁与神圣的、血凰涅槃丹时刻自行修复的肉壁与阴膜,深深地、彻底地楔入了青云门小竹峰首座、太清境巅峰大修士、六天书的人间最强、他亲生母亲陆雪琪那紧致、温热、蜜穴花径最深处!
“呃啊——!!!”
一声高亢、痛苦却又夹杂着极致欢愉的尖叫撕裂了夜空。
陆雪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柄烧红的巨刃从中劈开!
那粗壮到不可思议的尺寸,以一种近乎暴虐的方式,强行撑开了她紧致无比的花径甬道,凶狠地贯穿了层层叠叠、柔嫩湿滑的媚肉褶皱,直抵花心深处!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和被彻底填满的极致酸胀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娇躯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即被张小鼎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岩石上。
“啊——!!!” 陆雪琪的尖叫声拔高到了极致,如同濒死的天鹅。
身体被瞬间填满、撑开、甚至撕裂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
那从未体验过的、被如此巨大异物强行闯入身体最深处的感觉,让她所有的感官都炸裂开来。
双腿因剧痛和强烈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带动着那枚银质脚环发出一连串急促而慌乱的“叮铃”脆响,如同她崩溃的心弦。
张小鼎也被那极致紧窒、温热、层层叠叠的媚肉瞬间包裹、挤压、吸吮的感觉刺激得发出一声舒爽到极点的长吼。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象征性的薄膜破裂的触感,更能感觉到母亲体内那强大无匹的、带着道韵本源的灵力本能地排斥着外来入侵者,试图将他的污秽驱逐。
但这排斥的力量,反而带来了更强烈的、征服禁忌的刺激!
他母亲的蜜穴,比他想象中更加紧致销魂!
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活物般蠕动、吸吮,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没有丝毫停顿,开始了狂暴的、如同打桩般的抽插!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晶莹的爱液和点点殷红,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力,粗壮的阳具摩擦着敏感的膣壁嫩肉,龟棱刮蹭着深处的花心软肉,发出“啪!啪!啪!”节奏鲜明、力道十足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啪!啪!啪!”
肉体激烈碰撞的清脆响声,密集得如同暴雨打在芭蕉叶上,瞬间压过了海浪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孤岛上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陆雪琪那双修长如玉的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张小鼎强有力地分开,环在了他精壮的腰后。
花径内壁被那粗粝滚烫的巨物疯狂地摩擦、撑开、碾压,每一寸嫩肉都在发出悲鸣,却又在剧烈的刺激下分泌出更多的滑腻花蜜。
入口处那两片娇嫩如初绽花瓣般的粉红花唇,被撑开到极致,可怜地包裹着入侵者的根部,随着每一次凶狠的进出而可怜地翻卷、吞吐。
“啊…啊…鼎…鼎儿…慢…慢些…”破碎的哀求不受控制地从陆雪琪红肿的樱唇中溢出。
太深了!
太凶了!
这感觉让她恐惧,让她羞耻欲死,那被亲生儿子以如此方式侵犯的背德感如同毒蛇啃噬着她的心。
然而,更让她绝望的是,身体深处传来的、那灭顶般的快感洪流!
每一次贯穿都像是撞击在她灵魂深处,带来一阵阵天旋地转的眩晕。
花径深处那从未被触及的敏感花心,被那滚烫的顶端反复地顶弄、研磨,酸麻酥痒的感觉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
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在剧痛与极乐之间沉浮,母亲的尊严被这狂暴的侵犯彻底碾碎。
张小鼎的喘息粗重如牛,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陆雪琪剧烈起伏的玉峰之上。
他一手死死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手指几乎要嵌入那温软的玉肉之中,另一只手则粗暴地复上了她因剧烈晃动而波涛汹涌的玉乳。
一对浑圆高耸、雪白如玉的饱满椒乳暴露在月光下,峰顶两点嫣红早已因情动而傲然挺立,如同熟透的樱桃。
“嘶啦!”最后的布料也被撕碎。张小鼎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捏住那柔嫩的蓓蕾,用力地揉搓、拉扯、捻弄!
“啊——!”尖锐的刺痛混合着强烈的快感,让陆雪琪发出一声变调的尖叫。
玉乳在他手中变形,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敏感的乳尖被亵玩得更加红肿挺立。
疼痛刺激着神经,却奇异地让她花径的收缩更加剧烈,紧紧地绞缠着那根肆虐的凶物,带来更强烈的摩擦快感。
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渗出,在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那银色的脚环,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被撞击而剧烈晃动,发出细碎而急促的叮铃声,仿佛在为这场乱伦的交合敲打着节拍。
陆雪琪的杏眼迷离地大睁着,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她看着上方那张被欲望扭曲的、年轻而熟悉的脸庞。
他是她的儿子!
是她怀胎十月、辛苦养育的骨肉!
可现在,他却像一个最凶悍的征服者,在无情地蹂躏着她的身体,践踏着她的尊严。
巨大的背德感和身体内部疯狂累积、濒临爆发的快感,形成了一种足以撕裂灵魂的冲突。
她的神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张小鼎猛地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微张的、发出破碎呻吟的樱唇!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性,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在她口中肆虐,吞噬着她所有的呜咽和抗拒。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吻,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陆雪琪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呜…嗯…”在窒息般的深吻和下身持续不断的狂暴侵犯中,陆雪琪残存的意识碎片里,一个称呼在唇齿间挣扎翻滚。
她想喊“鼎儿”,想提醒他,也提醒自己这层血脉。
但“鼎儿”这个称呼在此刻显得如此软弱无力,甚至带着一丝可笑的祈求,完全无法匹配他此刻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如同暴君般的绝对掌控和力量。
张小鼎似乎捕捉到了这细微的挣扎。
他暂时放开了她的唇,抬起头,汗水滴落在她潮红的脸颊上。
他俯视着她迷乱的眼睛,腰胯的撞击非但没有减缓,反而更加凶狠、深入!
每一次都如同要将她钉穿在岩石上!
他看到了她眼中那层名为“母亲”的薄冰,正在欲望的火焰下飞速融化。
“痛……鼎儿……好儿子……求你……轻点……娘……娘受不住了……” 陆雪琪在巨大的精神冲击下泣不成声,本能地用着最软弱的、属于母亲的哀求。
她双手无力地捶打着张小鼎的胸膛,却如同蚍蜉撼树。
“啊……啊……鼎……鼎儿……轻……轻些……啊……太重了……娘……娘要……要坏了……呜……” 她依旧在无意识地用“鼎儿”和“娘”的称呼,仿佛这是她沉沦中抓住的唯一浮木。
张小鼎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狂暴。
他俯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声音沙哑而充满恶意:“鼎儿?娘亲…现在在你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是那个需要你呵护的‘鼎儿’吗?” 他猛地又一下深顶,几乎要将她钉穿在岩石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看看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吸得你‘鼎儿’有多紧!告诉我,是谁在操你?嗯?”
‘谁在…操我?’ 陆雪琪的意识在剧痛和灭顶的快感中沉浮。
儿子的质问像一把利刃,刺穿了她试图维持的母性尊严。
身体深处传来的、被彻底占有的饱胀感和那灭顶的酥麻,让她无法否认这具身体正在疯狂迎合的事实。
‘是鼎儿…可…可这感觉…这力量…’ 她混乱地想着,张小鼎此刻展现出的、完全凌驾于她之上的掌控力和侵略性,与她记忆中需要她保护的幼子形象天差地别。一种巨大的身份错位感让她眩晕。
“嗯…呃…不…”她破碎地抗拒着,身体却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诚实地迎合,蜜穴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吮吸,仿佛在挽留那带来极致痛楚与快慰的入侵者。
小鼎察觉到她身体的微妙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邪笑。
他俯身,滚烫的唇舌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湿热的吐息灌入耳蜗:“说啊,娘…是谁在操你?是谁让你这高高在上的仙子,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张开腿,流着水,嗯?” 话语如同毒药,侵蚀着她最后的防线。
同时,他撞击的角度变得更加刁钻,每一次都精准地擦过那最要命的凸起。
另一只手变本加厉地蹂躏着红肿的乳尖,甚至用指甲刮搔那极度敏感的顶端。
多重刺激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啊——!”一声拔高的尖叫终于冲破她的喉咙。
极致的快感伴随着灭顶的羞耻感席卷而来。
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在沉沦,身体完全脱离了掌控,只是本能地扭动腰肢,迎合着那根带来毁灭与重生的凶器。
蜜穴内剧烈地痉挛、绞紧,花心深处涌出大量温热的蜜液,浇淋在深入其中的龟头上。
“是…是…鼎儿…”巨大的快感冲击下,神智一片模糊,母亲的身份在生理的极致愉悦面前摇摇欲坠。
那个代表母子亲情的称呼,在此刻带着一种异样的淫靡感脱口而出。
他的节奏毫无怜悯,每一次深顶都带着摧毁般的力量,双手铁钳般扣住她纤腰,手指深陷如玉的肌肤,玉峰狂乱跳动,乳尖被捻捏得红肿,柔嫩乳肉在他掌下泛起红痕。
陆雪琪杏眸中爱意与屈服交织,喉间迸发出臣服的颤音——
张小鼎俯身,咬着陆雪琪早已红透的耳垂,在耳边喘息着问:“最后一次机会,娘亲,该叫我什么?”
“好……” 她喘息着,试图维持最后一丝母亲的尊严,“儿……” “子”字尚未出口,他腰胯猛地一沉,阳物如攻城巨槌捣入花心最深处,那记凶狠的贯入不仅截断了话语,更让她全身痉挛,花径骤然绞紧,内壁媚肉疯狂吸吮。
他并未言语,只是俯身,滚烫的唇舌含住她一只颤抖的蓓蕾,牙齿恶意地轻啮。
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紧密交合的下腹,粗糙的指腹精准地找到那颗已然充血勃立的蒂珠,用力揉搓按压。
“呃啊——!” 陆雪琪仰头,颈项拉出优美的弧线,破碎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与羞耻的洪流中沉浮。
他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此刻却以最原始的方式侵犯着她最神圣的私密,将她身为母亲、身为青云门首座的尊严践踏在欲望的沙砾之上。
张小鼎抬起头,唇边沾着她乳尖的晶莹,眼中邪火更炽。
他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但每一次退出都缓慢而折磨,粗粝的冠棱刮过她敏感至极的媚肉褶皱,带出黏腻水声;每一次进入又狠戾无比,直抵宫口,撞击着她孕育过他的地方。
他紧盯着她迷乱的双眼,嘴角勾起一个无声的、充满掌控欲的弧度。
心理防线在肉体持续的、高强度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陆雪琪感到一种深沉的堕落感,伴随着灭顶的快感。
她试图抓住“母亲”这个身份,如同抓住救命稻草。
“鼎…鼎儿…慢…慢些…” 她断断续续地哀求,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媚意。
“嗯?” 张小鼎鼻腔里哼出一声,非但没有放缓,反而掐着她腰肢的手猛地用力,将她玉臀抬起,迫使她以更屈辱的角度承受他的贯穿。
同时,那揉弄花珠的手指骤然加速、加重力道。
“啊啊——!” 尖锐的快感如电流直冲头顶,陆雪琪眼前发白,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被冲垮。
她感觉到花径深处失控地涌出大股温热潮液,浇淋在他火热的柱身上。
“叫我什么?”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腰身却维持着凶狠而规律的撞击,每一次都精准碾磨过她最要命的那点。
“啊!!!!”陆雪琪被这精准的刺激顶得魂飞天外,玉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脚趾因极致的快感而蜷缩。
花径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
巨大的快感洪流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
她需要一个称呼!
一个能匹配此刻这灭顶般感受的称呼!
一个能让她从这混乱的、痛苦的、却又极致欢愉的漩涡中找到锚点的称呼!
儿子(鼎儿)?
太软弱!
太无力!
根本无法承载他此刻施加于她的、如同山岳般的重量和主宰感!
一个模糊的、禁忌和依赖感的称谓,在她混乱的脑海中骤然闪现,伴随着花心被重重一撞带来的极致酸麻,冲口而出:
“哥…哥哥…好哥哥…!”
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这声呼唤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也彻底撕裂了某种无形的枷锁。
张小鼎的动作猛地一顿!
随即,一股狂喜和更深的、扭曲的满足感涌上他的心头。
他听到了!
这不再是“娘”,不再是“鼎儿”!
这是她对他力量的承认,对他超越母子界限的存在的认可!
“…哥…哥哥…好哥哥…”声音很轻,几乎被海浪声淹没,但小鼎听得清清楚楚。
他动作变得更加凶狠迅疾起来:“大声点!雪琪,我的好‘妹妹’!让这天地都听听,是谁在干你!” 他刻意咬重了“妹妹”二字。
‘妹妹?!’ 陆雪琪被这个称呼惊得浑身一颤,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
‘我竟然…竟然叫他哥哥?我是他母亲啊!’ 然而,身体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背叛了她的羞耻心,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强过一波。
那声“哥哥”带来的、短暂的身份转换错觉,竟诡异地减轻了一丝母子乱伦的罪恶感,随之而来的是更汹涌的、堕落的快意。
她感到自己正在被拖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而深渊的吸引力却如此致命。
“这就对了…雪琪…我的好妹妹…”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这禁忌的称谓如同电流般窜过陆雪琪的全身,带来一阵剧烈的痉挛。
“好妹妹,叫得再甜一点…让‘哥哥’好好疼你…” 说着,他掐住她乳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拧动。
“啊!好…好哥哥…疼…轻点…求你了…好哥哥…”陆雪琪吃痛地哀求,声音却愈发甜腻娇媚,带着被征服者的卑微讨好。
她甚至主动地挺起胸膛,将那只饱受蹂躏的雪乳更送向他的掌心,仿佛在祈求他更粗暴的对待。
张小鼎满意地低笑,腰部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反而更加狂暴。
粗壮的阳具在她泥泞不堪的蜜穴中高速抽送,带出大片粘稠的爱液,溅落在两人身下的沙地和冰冷的礁石上。
“啪!啪!啪!”的撞击声密集如雨点,混合着她越来越放浪的呻吟和脚环急促的叮当声。
他低下头,啃噬着她圆润的肩头,留下清晰的齿痕,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满足和更深的命令:“再叫一次,我的好妹妹……叫得再浪一点!”
“呃啊——!!哥哥……好哥哥!”在那几乎将她灵魂都顶穿的撞击下,陆雪琪失声尖叫,身体剧烈痉挛,一股更加强烈的蜜液喷涌而出。
这个称呼脱口而出,带着一种扭曲的亲昵和臣服。
从“儿子”到“哥哥”,身份的藩篱被强行打破了一层,一种畸形的平等和亲昵在暴力中建立。
她感到一种堕落的快感,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却又被更深的羞耻淹没。
她双手无力地攀附着他强壮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杏眼迷离地望着他年轻却充满侵略性的脸庞,那里不再有孺慕,只有赤裸裸的占有和征服。
“乖。”小鼎满意地勾起嘴角,放缓了冲刺的速度,但每一次抽送都研磨得更加深入、更加缠绵。
他低头,攫住她红肿的樱唇,霸道地侵入她的檀口,吮吸着她的香舌,交换着彼此灼热的呼吸。
这个吻充满了情欲和宣告主权的意味。
他的一只手依旧在她胸前肆虐,揉捏着那对饱受蹂躏的玉乳,感受着蓓蕾在他掌心硬挺的触感;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紧密交合的下方,粗糙的指腹精准地拨弄着那暴露在外、充血肿胀的肉豆。
“哥哥”?
但这还不够!
这还带着一丝平等的意味!
张小鼎的眼中闪烁着更深的、更贪婪的光芒。
仅仅是“哥哥”还不够!
这还不足以满足他心中那扭曲的、想要彻底颠覆一切伦常、想要完全掌控和重塑陆雪琪身份的欲望!
他要的是更彻底的臣服和身份的转换!
更卑微的称谓!
他要她承认,他不仅仅是她的男人。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更加响亮密集,臀浪翻滚。
他一手粗暴地揉捏挤压着她晃动的玉峰,另一手探前,拇指和食指死死掐住她小巧的下颌,迫使她侧过头,对上他俯视下来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还不够,” 他喘息粗重,汗水滴落,撞击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撞碎,“告诉我,谁在操你?谁在征服这人间最强的女人?谁让你这高高在上的仙子,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撅着屁股挨肏?” 粗鄙的话语如同鞭子,抽打在她残存的尊严上,却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小鼎低吼,腰身重重一顶,阳具直捣花心最敏感的一点。
强烈的刺激让她浑身剧颤,一声破碎的呜咽冲口而出:“呜…鼎…鼎儿……” 这声呼唤带着母性的本能和一丝残存的清醒,更像是被剧痛或强烈的生理刺激所迫。
听到这声夹杂在浪叫中的“鼎儿”,小鼎眼中燃烧的欲火猛地一炽,如同被浇上了滚油。
一种混合着愤怒、得意和更强征服欲的情绪在他胸膛炸开。
“还在想着当娘?!”他低吼一声,声音沙哑而危险,如同被激怒的野兽。环在她腰腹的手臂骤然收紧,几乎要将她折断。
“不对。” 他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掐着她下颌的手指微微用力,强迫她涣散的眼神聚焦,“告诉我,现在肏着你的人是谁?是谁让你这冰清玉洁的仙子,喷出这么多骚水?”
灭顶的快感被强行中断,滞留在巅峰边缘的折磨让陆雪琪浑身颤抖,空虚感与残留的极致敏感交织。
她无助地扭动腰肢,试图寻求那能将她推过顶峰的抽动。
“说!” 他命令道,甚至恶意地微微退出寸许,让那被撑满的空虚感更加清晰。
陆雪琪在他狂暴的攻势下,意识如同狂风中的烛火。
身体被贯穿、被填满、被揉捏的强烈感觉,混合着“好哥哥”这个禁忌称呼脱口而出带来的巨大羞耻和隐秘释放感,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
“啊…呃…”陆雪琪的樱唇颤抖着,破碎的呻吟在喉间滚动。
身体的剧烈反应、灵魂红线的灼烧、认知的颠覆性混乱,让她濒临崩溃的边缘。
她需要抓住点什么…需要一个新身份…一个新定位…来理解、来合理化、来承受这正在发生的一切!
母亲的尊严早已在跪下的瞬间被踩碎,仙子的清冷在赤裸的肉欲前荡然无存…那么…那么除了哥哥,剩下的…是什么?
她迷离的杏眼望着他,那年轻脸庞上此刻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掌控力,那眼神像极了…像极了记忆中某些模糊的、代表着权威和庇护的影子…
父亲?
一个可怕的、带着自我毁灭般诱惑的答案在她混乱的脑海中浮现——女儿。
一个被强大、专横、充满占有欲的“父亲”所彻底掌控、所肆意享用、所烙印上专属印记的…女儿!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混乱的脑海,如同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她身体深处潜藏的、从未被发掘的欲火,带来一阵剧烈的、带着巨大禁忌感的战栗!
她感到自己的蜜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无法自控的痉挛,如同无数张小嘴疯狂地吸吮、绞紧着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属于“父亲”的粗壮凶器!
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汩汩涌出,混合着之前的爱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浸染得一片泥泞,发出更加响亮淫靡的“咕唧”水声。
不!
这太荒谬了!
太亵渎了!
他是她的儿子!
可是…可是这股力量,这份不容抗拒的主宰感,这份将她从云端拉下、彻底占有和掌控的感觉…那种在绝望中唯一可以依附的、强大的存在感…
“啊…啊…不…我…我…”陆雪琪语无伦次,最后的尊严在做着徒劳的挣扎。
她想喊“鼎儿”,想维持那层可悲的母子关系。
但身体深处传来的、即将爆发的极致欢愉,和他眼中那如同实质般的、带着强烈占有和父性威严的目光,让她最后的防线彻底瓦解。
红色丝线疯狂地脉动着,传递着张小鼎汹涌的意志:臣服!
承认!
称呼我!
同时,他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暴烈,每一次顶撞都直捣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滑腻的蜜液,溅落在冰冷的岩石和沙地上。
花径内壁的嫩肉被摩擦得仿佛要燃烧起来,那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灵魂,将她推向欲望的漩涡中心。
陆雪琪的意识在欲望的漩涡中沉沦。
母亲的尊严、青云门首座的身份、清冷孤高的陆雪琪…所有的一切都在身后这狂暴的侵犯和身体深处爆炸的快感中被碾得粉碎。
掌控着她身体、带给她这灭顶痛苦与极乐的存在,其威势和意志,‘爹爹…’ 一个遥远而敬畏的词汇在她混乱的脑海中闪过。
在这一刻,张小鼎在她心中的形象,彻底从一个需要她庇护的儿子,扭曲成了一个掌控她、主宰她、给予她痛苦与极乐的…父亲般的暴君。
“呃啊!…爹…爹爹…” 一声带着极致颤抖和破碎哭音的呼唤,终于从她樱唇中断断续续地逸出。
喊出这个称呼的瞬间,她感到灵魂深处某个一直坚守的东西彻底崩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堕落的、被彻底征服的虚脱感和…奇异的归属感。
爹爹?!
这比“哥哥”更加荒谬,更加悖逆,更加……亵渎天规人伦!
这是彻底的颠倒伦常!
这代表着父权的彻底转移!
张小鼎的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一股难以言喻的、扭曲的狂喜和征服感席卷了他!
他听到了!
他等到了!
这个称呼!
这象征着母亲身份的彻底崩塌,象征着父权身份的正式建立!
他不再是需要仰望她的儿子,而是成为了掌控她、主宰她、给予她“惩罚”与“欢愉”的“父亲”!
“大点声!雪琪,我的乖女儿!” 小鼎狂喜地咆哮起来,后庭的抽插猛烈到近乎凶残,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捣碎的力道,“说!谁是你爹爹?!”
她想喊“鼎儿”,想维持那层可悲的母子关系。
但身体深处传来的、即将爆发的极致欢愉,和他眼中那如同实质般的、带着强烈占有和父性威严的目光,让她最后的防线彻底瓦解。
“小鼎,您是我爹爹…我的好爹爹…” 一个细弱蚊呐、带着巨大羞耻和奇异依赖感的称谓,如同梦呓般从她红肿的唇瓣间溢出。
这个称呼一出口,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抽空了一半,又仿佛坠入了更深、更黑暗的深渊,在那里,只有纯粹的、被掌控的感官刺激。
“雪琪,我的好女儿!”他低吼着,动作更加狂暴,如同最凶猛的野兽在享用他的猎物。
大手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她的乳肉,留下青紫的指痕,同时俯身,用牙齿啃咬着她敏感的脖颈和锁骨,留下一个个宣誓主权的印记。
“告诉爹爹,你属于谁?!”
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冲击,让陆雪琪彻底沉沦。
那声“爹爹”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她内心深处最隐秘、最扭曲的渴望。
被自己的“儿子”当作“女儿”般占有和侵犯,这种巨大的背德感在此刻竟化作了最强烈的催情剂!
“爹爹!好爹爹!!” 她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尖声哭喊出来,声音破碎而高亢,充满了极致的痛苦与欢愉。
泪水决堤般涌出,却不再是屈辱的泪水,而是混合着巨大释放感和扭曲臣服的复杂液体。
“女儿…女儿是你的!啊——!爹爹!饶了女儿吧…太深了…啊!!!”
陆雪琪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在她绝美的脸上肆意流淌。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试图用疼痛来抵抗那灭顶的快感洪流和这可怕的命令。
她是陆雪琪!
她是青云门首座!
她是张小凡的妻子!
她是…她是他的母亲啊!
最后的、最根本的身份认同,如同风中残烛,在儿子(父亲?)残忍的研磨和命令下,发出最后的悲鸣。
张小鼎俯下身,滚烫的唇舌舔舐着她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动作带着狎昵的意味,如同猛兽在品尝猎物。
他的声音却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清晰地响起:“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娘…不,我的好女儿…”他故意拖长了“女儿”二字,“看看你被自己的儿子插得高潮迭起、淫水横流的样子…看看你这具冰清玉洁的身体是如何在我身下扭动求欢…你哪一点还像个母亲?嗯?你早已是我的…我的所有物…我的…乖女儿…叫爹爹…叫了,爹爹就让你舒服…”说着,他研磨的动作猛地一变,腰身一沉,粗壮的龟头如同攻城锥,再次凶狠地撞击在她敏感的花心软肉上,同时手指狠狠掐住了她另一边饱受蹂躏的乳尖!
“呃啊——!!!”三重刺激之下,陆雪琪再也无法忍受!
身体深处积蓄的快感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
一股炽热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淋在张小鼎深深埋入的龟头之上!
前所未有的、灭顶的、摧毁一切的高潮瞬间席卷了她!
在这极致的、摧毁理智的感官风暴中,在那根红线如同熔岩般灼烧灵魂的催化下,在儿子那如同父亲般威严而充满占有欲的目光逼视下,在身体背叛意志的极致快感冲击下…
陆雪琪残存的、最后一丝属于“母亲”的意识和尊严,在这声宣告彻底臣服、彻底颠覆人伦的呼喊中,被碾得粉碎,灰飞烟灭:
“爹…爹爹——!!!”
这声呼喊,带着崩溃的哭腔、高潮的颤音、以及一种彻底的、绝望的、却又带着诡异解脱感的屈服,响彻了寂静的海滩!
张小鼎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极度满足、极度扭曲、充满了邪恶征服快感的狞笑!
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如同脱缰的野马,在母亲(女儿?)那高潮后更加敏感、痉挛不断的蜜穴中肆意驰骋、冲刺!
“好!好女儿!爹爹的好女儿!”他喘着粗气,声音亢奋,“大声叫!让老天爷都听听!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陆雪琪是我张小鼎的乖女儿!是我的女人!”
“呃啊啊啊…爹爹…爹爹…饶了女儿…啊…太深了…爹爹…好爹爹…”陆雪琪的哭喊和呻吟彻底变了调,充满了卑微的、讨好的、甚至带着一丝病态依恋的媚意。
她主动地抬起玉腿,紧紧盘绕在他精壮的腰身上,雪白滑腻的臀瓣随着他凶猛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着,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深入。
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仿佛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和主宰。
杏眼中的火焰早已熄灭,取而代之的是迷离的、臣服的、彻底沉溺于欲望和扭曲关系的混沌。
口中除了“爹爹”的呼喊,便是破碎的、毫无意义的、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的淫声浪语。
身份的转换,在这狂暴的肉体交合和灵魂的彻底屈服中,被强行完成。
母亲的尊严被彻底践踏,父亲的权威在儿子的身体上、在母亲的臣服中,被野蛮地建立起来。
就在她被这滔天的快感和彻底的臣服感淹没,意识即将陷入一片空白之际,一个更深的、象征着最终极臣服和堕落的称呼,在她被欲望彻底支配的脑海中浮现,并随着他一次凶狠的、直抵灵魂深处的撞击,脱口而出:
“我的主人…”
然而,张小鼎却在这时猛地停下了动作,粗壮的阳具依旧深深埋在她高潮后痉挛不断的蜜穴深处。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眼中闪烁着更加贪婪和掌控的光芒:
“不,乖女儿…”他喘息着,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现在…叫‘爹爹’…我要听你喊‘好爹爹’…” 他刻意强调了“爹爹”二字,仿佛要加深这层扭曲的父女关系烙印。
陆雪琪迷离的杏眼看着他,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和突然停止的刺激而不停地颤抖、抽搐。
在彻底沉沦的欲望深渊中,在“爹爹”这个称谓带来的、毁灭性的背德快感冲击下,她残存的一丝、属于过往、属于对张小凡、属于母亲身份的、微乎其微的本能,如同回光返照般,让她在顺从地喊出“好爹爹…”之后,又下意识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过往身份的眷恋和坚持,微弱地、破碎地加了一句:
“…鼎儿…”
这声微弱的“鼎儿”,如同投入沸油的火星!
瞬间激起了张小鼎更强烈的征服欲!
他眼中戾气一闪,动作猛地一顿!
随即,是更加狂暴、更加凶残的冲击!
仿佛要将这最后一丝反抗彻底碾碎!
低吼道:“还敢嘴硬?看来爹爹教训得还不够!叫爹爹!你这不听话的‘女儿’!”说罢,他猛地将她从礁石上翻转过来,让她背对自己,双手被反剪,玉体紧压在冰冷粗糙的礁石面上!
“呃啊!”陆雪琪的脸颊被迫贴在冰冷的石头上,发出一声痛呼。
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高高翘起雪白丰满的臀瓣,那刚刚承受了狂风暴雨的蜜穴入口还微微开合着,流淌着混合的爱液,而下方那朵从未被任何人采撷过的、紧致粉嫩的雏菊,也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张小鼎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之下!
没有任何犹豫,张小鼎那沾满了蜜穴爱液的粗壮阳具,前端抵住了那紧闭的、粉嫩褶皱的菊蕾入口!
“不…爹爹…那里…那里不行…”陆雪琪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惊恐地挣扎起来,声音带着真正的恐惧。
“由不得你!我的乖女儿!”张小鼎狞笑着,一手死死按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怒涨的巨物,腰腹猛地发力!
“噗——!”
一声沉闷而令人心颤的撕裂声响起!
“啊——————!!!” 陆雪琪的惨叫声凄厉得几乎撕裂夜空!
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剧痛从后庭传来!
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无比的通道,被强行撑开、贯穿!
粗壮的阳具如同烧红的烙铁,硬生生地楔入了她身体最隐秘、最羞耻的禁地!
紧致无比的粉嫩门户!
难以想象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全身,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昏死过去!
那是一种比初夜破瓜强烈百倍千倍的撕裂痛楚!
后庭娇嫩的媚肉被无情地撑开、摩擦,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浑身痉挛。
张小鼎也被那极致紧窒、火热的包裹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没有丝毫怜悯,开始了对那新开辟的、紧窄无比的菊穴的、更加狂暴和凶猛的征伐!
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剧烈的摩擦和撑胀感,陆雪琪的身体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颤抖,双手在粗糙的礁石上抓挠,留下道道血痕。
口中的惨叫和呻吟早已嘶哑,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一声声被迫喊出的“爹爹…好爹爹…饶了女儿…”
张小鼎也被那极致的紧致和阻力刺激得低吼连连。
他死死按住她挣扎的玉体,腰腹如同打桩般,用尽全身力气,开始了一轮更加狂暴、更加残忍的征伐!
“啪!啪!啪!”后庭嫩肉被强行蹂躏的、带着水渍的撞击声,与海浪声交织,形成了更淫靡、更令人心悸的节奏。
陆雪琪的玉指在粗糙的岩石上疯狂地抓挠,留下道道血痕。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混合着汗水流淌。
她被迫高高撅起雪臀,承受着身后暴君无情的鞭挞。
每一次贯穿都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丝丝血迹。
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中,那根红色丝线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疯狂地传递着一种扭曲的快感。
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前端的幽谷和后庭的雏菊同时承受着暴虐的侵犯,剧痛与一种被完全占有、彻底征服的奇异满足感交织在一起,将她拖向疯狂的深渊。
身体的前后两个秘穴,都沦陷在亲生儿子的征伐之下。
陆雪琪的认知彻底崩坏,在无边的痛苦、灭顶的快感、和彻底的臣服中沉沦。
那声微弱的“鼎儿”、“好儿子”,带来的只是更残酷的惩罚和更彻底的征服。
张小鼎父权的身份,在这场最原始、最野蛮的交合中,被牢牢地刻印在了她的身体和灵魂最深处。
张小鼎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这一声声“爹爹”彻底满足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掌控欲。
他更加疯狂地冲刺着,享受着身下这具圣洁玉体在痛苦与极乐中彻底沉沦、向他献上所有尊严和意志的美妙感觉。
陆雪琪的银色脚环疯狂地叮当作响,如同她破碎灵魂的哀鸣。
她趴在冰冷的岩石上,雪臀高翘,承受着身后暴风雨般的鞭挞,樱唇中发出不成调的、混合着痛苦呻吟和狂热臣服的呓语:“主人…爹爹…好爹爹…饶了奴婢…饶了女儿…啊…好儿子…主人…” 称呼在混乱的巅峰彻底错乱、交织,象征着母性与奴性、父权与君权在她灵魂深处的最终融合与崩坏。
这场结合持续了数日,又蔓延数周,海滩成了他们的战场,星辰是唯一的观众。
田灵儿也加入了战团,玉体交缠,在混乱的舞步中融为一体,她们的呻吟是苍穹之下最放荡的交响。
田灵儿早已丢弃了红袍,跪在瘫软的陆雪琪身畔,当张小鼎的凶物刚从雪琪那泥泞不堪的花径中抽出,她便迫不及待地张开樱唇将其纳入口中,灵巧的香舌舔舐着那沾满混合蜜液的粗壮柱身,火热的眼眸闪烁着顽劣的光芒,将她浑圆的玉乳紧贴在陆雪琪同样饱受蹂躏的椒乳上,两粒红肿的蓓蕾相互摩擦挤压,带来阵阵奇异的刺激,她一只手则抚弄着陆雪琪那被蹂躏得微微外翻、花瓣红肿的花唇,指尖撩拨着敏感的入口,脸上那抹恬静的微笑,在混乱中如同一叶安静的扁舟。
张小鼎,他的饥渴永无止境,同时征伐着她们所有人,凶物在她们的花径、后庭、唇舌间凶狠地进进出出。
肉体撞击的湿腻声响如同永不退潮的海浪,她们玉体汗湿晶莹,呻吟汇成原始圣歌。
陆雪琪那玉雕般的身体屈从于他的每一个念头,道韵纯净未染,杏眸中燃烧着爱与彻底的臣服。
一月之后,张小鼎的饥渴却依旧凶悍。
他将陆雪琪抵在一棵棕榈树上,粗糙的树皮磨蹭着她如玉的肌肤,银裙已成褴褛破布,乌黑的长发缠绕在棕榈叶间。
粗壮的阳物再次贯入她汁水横流的蜜穴,青筋盘绕的巨物撑开她娇嫩的内壁,肉体撞击的声响震耳欲聋,花瓣翻卷,象征纯洁的薄膜又一次在谎言中被刺穿。
玉腿颤抖,银踝铃叮咚作响。
他的声音低沉如兽吼,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娘,你企图让我成了你的第二锚点、躲避天道算计,反而落入天道算计……我的欲火还未燃尽。等我尽兴了,你便可前去与父亲重聚。” 陆雪琪杏眼微阖,轻轻颔首,她的心已与他紧密相连,既是爱人又是儿子,红线的意志屈服于他的欲望。
“如你所愿,小鼎。” 她轻语,樱唇拂过他的唇,声音是温柔的降服,灵力随着爱意脉动,月老仙宫中除了与张小凡连结的红线外,系于小鼎的红色情丝再次收紧,原本对抗天道算计的第二道锚链成了自己的枷锁。
田灵儿会意默契离去,唇角噙着一抹浅笑,悄然转身离去,将这份天空下的静谧与未来的悠长岁月,留予新婚燕尔的两人。
于她这般境界的修行者而言,光阴长河奔涌不息,这短暂的相聚分离,不过是蜉蝣一瞬,岁月于她不过指尖流沙,自不在意这片刻光阴。
她是张小鼎的正室道侣,陆雪琪,终究是后来的妾。
他们纵横江湖数十载,他们踏遍江湖,足迹印满人间山川河流,每一次交合都是对天规人伦的公然挑衅。
但同时又被天道遮掩接受。
在雾气缭绕的山巅,张小鼎曾用丝绦将她悬于松木之间,玉体横陈,蜜穴承纳着他阳物的凶狠贯穿,肉体撞击的声响在浓雾中回荡……在幽暗潮湿的洞穴,他占有她紧窒的菊蕾,粗物撑开那稚嫩的环口,节奏狂暴,如玉肌肤汗珠淋漓,纤手在石壁上抓出白痕,呻吟是原始的呐喊……在尘世烟火最盛处,他亦未曾放过她。
在一座繁华城镇喧嚣的市集深处,人流如织,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孩童嬉闹声混杂成一片充满烟火气的背景。
陆雪琪身着一件看似寻常的白丝长裙,面容被一层薄纱遮掩,只露出一双清冷如寒潭的杏眼。
然而,这层伪装在张小鼎眼中形同虚设。
他眼中燃烧着熟悉的、混合着占有欲和亵渎快感的火焰。
【瓷器摊】
他眼中燃烧着熟悉的、混合着占有欲和亵渎快感的火焰。
他强势地揽着她的腰肢,几乎是挟持着她,挤过摩肩接踵的人群,来到一处贩卖廉价瓷器的摊位阴影里。
摊主正唾沫横飞地向一对老夫妇推销,背对着他们。
“你…你要做什么?这里不行…”陆雪琪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透过薄纱传出。
她试图挣脱,但腰肢被他铁箍般的手臂牢牢锁住。
她能感受到周围人群的体温,甚至能闻到旁边摊位上刚出炉的肉包香气。
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隐秘威胁,比任何荒郊野岭都更让她心颤。
“由不得你。”小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低沉而危险。
他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遮挡在摊位的阴影和自己的身体之间,形成一个小小的、外人难以窥探的私密空间。
然而,这空间的“私密”脆弱得如同肥皂泡。
只要有人稍一偏头,或是摊主转过身来,就能看到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他一只手探入她宽大的裙摆之下,轻而易举地扯开了那层薄薄的亵裤。
冰凉的手指带着惩罚的意味,直接探入她双腿间最隐秘的幽谷,精准地找到了那已微微湿润的入口,粗暴地揉捏起那最敏感的花核。
陆雪琪身体猛地绷紧,一声压抑的惊呼被她死死咬在唇间,化作一声闷哼。
她只能将脸深深埋进小鼎的胸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
她能感觉到他胸膛的震动,那是他无声的、得意的笑。
更让她惊恐的是,小鼎另一只手竟在她身前,隔着薄薄的白丝长裙,用力揉捏着她那对饱满的玉峰!
布料下那清晰的凸起和形状,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她甚至能感觉到旁边路过的一个妇人好奇的目光扫过他们紧贴的身体。
“不…求你了…会被人看见…”她的哀求细若游丝,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羞耻。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
在如此危险的环境下,在他手指的恶意撩拨下,一股熟悉的热流竟不受控制地自小腹涌起,蜜穴深处开始渗出羞耻的湿滑。
这种在公共场合被迫动情的巨大反差,带来了毁灭性的感官刺激。
“叫出来。”小鼎在她耳边命令,带着残忍的戏谑。
他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背靠着摊位冰冷的木架,裙裾被完全撩起堆在腰间。
然后,他解开自己的束缚,那早已怒挺的、粗壮狰狞的阳具在阴影中散发出惊人的热度和压迫感。
没有任何前戏,他挺身,将灼热的凶器狠狠贯入她那已然湿润却依旧紧致的蜜穴深处!
“呃嗯——!” 陆雪琪猛地仰头,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呻吟冲破薄纱,虽然立刻被她用手捂住,但那份痛苦与欢愉交织的颤音,在嘈杂的市集中依然显得突兀。
旁边那对讨价还价的老夫妇似乎顿了一下,疑惑地朝阴影这边看了一眼。
摊主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响,正要回头。
小鼎却毫不在意,他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同时也更深地钉入她的体内。
他开始了缓慢却极其深入的抽插,每一次都抵死缠绵,研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他另一只手则在她身前,隔着被揉捏得皱巴巴、几乎透明的白丝长裙,继续玩弄那挺立的乳尖。
陆雪琪的身体在他怀中剧烈地颤抖,每一次深入都让她脚趾蜷缩,银脚环在裙下发出极其微弱的、只有她能听见的叮铃声。
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抑制那即将冲口而出的浪叫,杏眼中充满了羞愤的泪水和对被发现的无边恐惧。
然而,身体深处涌起的灭顶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脆弱的意志。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人流的涌动,甚至能听到几步之外一个小贩大声吆喝“新出炉的肉包子!”的声音。
这份市井的喧闹与她此刻正在承受的隐秘而极致的欢愉形成了最荒诞、最刺激的对比。
“看着我。”小鼎命令,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粗硬的阳具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内横冲直撞,发出沉闷而粘腻的“噗嗤”声。
这声音在摊位的阴影里异常清晰,让她心惊胆战,生怕被一墙之隔的摊主听见。
“叫爹。”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同时,他揉捏她乳尖的手指隔着薄纱用力一拧。
“啊!”尖锐的刺激让她身体猛地一弓,压抑的呻吟终于泄露出来,“爹…爹…” 她带着哭腔,在极度的羞耻和灭顶的快感夹击下,顺从地喊出了这个禁忌的称呼。
这声呼唤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点燃了小鼎更狂野的欲火。
他不再顾忌那微弱的声响,腰臀如同打桩般凶狠地耸动起来,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将她的身体撞得向后顶在木架上,发出轻微的“咚咚”声。
陆雪琪感到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强烈的快感和巨大的恐惧撕裂了。
她只能死死抓住他后背的衣料,将脸埋在他颈窝,承受着这来自“父亲”的、在人来人往的市集中进行的、最彻底的亵渎与占有。
她的杏眼中闪烁着痛苦、屈辱,以及在那极致快感冲击下无法掩饰的一丝迷乱沉沦。
她的灵力在体内无声地流转,形成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了可能探查的目光,也保护着那被粗暴对待的蜜穴深处最后的神性纯净,但这屏障无法隔绝她此刻承受的感官风暴和内心的滔天巨浪。
市集的喧嚣成了这场禁忌之爱最荒诞、最刺激的配乐。
……
数十年光阴,在这世间的江河山岳种。他们的交媾如同永不停歇的狂潮,一次次冲击着人伦的藩篱。
张小鼎贪婪地探索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他的饥渴是一场永不停歇的风暴。
在幽静的竹林深处,他用丝绸缚住她的皓腕,将她玉雕般的娇躯反弓着绑在一根粗壮的翠竹之上。
凶物毫不留情地贯入她微张的樱唇,深入喉间,迫使她吞咽下他灼热的精华。
响亮的吮吸声与竹叶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
饱满的玉乳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嫣红的蓓蕾被他捏在指间亵玩。
墨玉般的青丝铺散在泥土之上,银脚环发出清脆的撞击。
在河畔的青青草地,他从后方进入她,凶物在她湿滑泥泞的花径与紧致火热的雏菊之间轮番肆虐。
肉体拍击的湿腻声响应和着潺潺流水。
娇嫩的花唇被迫吞吐着巨物,修长的玉腿不住颤抖,樱唇中溢出破碎的呻吟:“主人…我的好爹爹…好儿子!”杏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爱欲。
在古刹幽暗的殿堂,他将她摊开在供奉神佛的冰冷石案之上,破碎的白丝裙如同最亵渎的祭品。
凶物在她花径深处凶狠冲撞,手指撩拨着敏感的花核,玉乳被捏得变形,乳尖红肿。
乌黑的长发如瀑般铺在石案上,呻吟汇成渎神的圣歌,道韵的本源在污浊的场景中依旧莹洁不染。
每一次交合,每一次征服的宣告,都将那根红色丝线缠绕得更紧。
张小鼎的饥渴如同凡俗对他天道规则的拙劣回响,陆雪琪的臣服则是天界对爱最扭曲的诠释。
她体内奔涌的澎湃灵力,随着每一次有力的撞击而澎湃脉动,圣洁的感官将他们的孽缘编织成无法斩断的死结。
她的心为小鼎而燃烧,既是情人,亦是骨血;而对小凡的爱意,则化作遥远却未曾动摇的第一锚点,并未因这第二重孽缘而受到威胁。
天道诡计虽得逞,但依然还有得救赎,当前只能静待他们要如何让红线挣脱所有算计。
月老仙宫,静默地见证着这场悖逆。
数十年光阴,倏忽而过。
张小鼎那似乎永不满足的饥渴,终于渐渐平息。
当两人伫立在俯瞰大海的悬崖之巅,脚下惊涛拍岸,空气中饱含着咸腥与自由的气息时,他嘴角那抹标志性的邪笑,竟也罕见地柔和下来。
他将她轻轻压在一块巨大的礁石上,那根盘虬着青筋的凶物,最后一次滑入她早已熟稔、依旧湿润的花径幽谷。
空气中,“噗嗤…啪…啪…”的黏腻声响逐渐放缓、拉长,如同一种漫不经心的余韵。
娇嫩的花蕊被动地吞吐着,饱满的雪峰随着那掌控一切的节奏微微起伏,顶端的嫣红被随意地含吮、把玩。
墨玉般的发丝凌乱铺陈在冰冷的岩石上,樱唇间溢出的低吟带着被填满的顺从,杏眼中流转的,是对这份绝对支配的迷醉与臣服。
“好了,娘亲。”张小鼎的声音慵懒而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
他唇角勾起一抹笃定的弧度,那笑容里,还有几分少年时的纯粹以及深沉自信的掌控欲所取代。
“儿子…尽兴了。”他指尖漫不经心地拂过她的肌肤,语调带着不容置疑的随意:“去找爹爹吧。待鼎儿…需要娘亲这温香软玉时,自会寻你的。”
陆雪琪,玉雕般的躯体沐浴在夕阳的金辉中,焕发出圣洁的光彩。
她轻轻颔首,樱唇温柔地拂过他的唇角,杏眼中的冰雪彻底消融,只剩下无垠的柔情。
一道唯有他能感知的神念,如同最轻柔的叹息,拂过他的识海:
“鼎儿…我的挚爱…我的爹爹。”
她后退一步,残破的白丝裙瞬间恢复如初,银线绣纹流淌着微光。
墨玉长发随风轻舞,银脚环发出最后一声清越的叮咚。
道韵的本源再无束缚,那颗心,终于挣脱了这数十年的沉沦与炽热,获得暂时得自由,迫不及待地飞向张小凡的所在。
而那两条系着两个男人的红色丝线,将纠缠至时间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