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在夜色中舒卷着墨绿的波涛,凤尾森森,龙吟细细。
被精心照料的兰草依偎在竹根处,叶片上凝结的夜露映着渐起的灯火,恍若洒落一地的星子。
穿过这片郁郁葱葱的屏障,温泉水汽便扑面而来,融汇了白茶清韵与古木幽香。
花园中央,那方由整块沉玉凿就的温泉正蒸腾着袅袅白雾。
玉石温润,在水中漾开一层莹莹的碧色光华,仿佛将整片沉玉谷的精华都凝结在了这一池春水之中。
四壁的青铜镜历经岁月打磨,光可鉴人,却奇妙地不曾倒映出任何具象的形貌。只有当蓝砚的身影掠过镜面时,才会漾开一圈圈水波般的纹路。
蓝砚赤着双足,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她身上不着寸缕,如同娇小可人的玉器,通体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柔韧的线条带着青涩的诱惑。
她的胸脯并不算丰满,更像是两颗盈盈一握、形状娇巧而完美的新剥荔枝,粉嫩的蓓蕾因着室内的微凉与心底的羞怯,正可爱地挺立着,像是两颗含露的樱桃。
青铜镜忠实地映照出她的模样。
少女的身姿娇小玲珑,却不失柔韧的线条。
她的乳房并不算丰满,更像是两只盈盈一握的白鸽,形状娇巧而完美,顶端两点粉嫩的蓓蕾因着室内的微凉与心底的羞怯,正可爱的挺立。
平坦的小腹下是柔草初生的神秘花园,未经人事的花瓣原本如娇樱般紧紧闭合,此刻却因方才的蹂躏而略显肿胀,深红的肉瓣像两片熟透的桃肉,无法完全收拢,羞涩了露出内里的湿润,纯洁中透出一种禁忌的媚态,令人心颤。
不必说那身后两团浑圆挺翘的蜜桃,此刻已然遍布了藤条留下的深紫与艳红,皮肉高高肿起,泛着一种妖冶的光泽,红肿的臀缝深处紧紧蜷缩的菊蕾也因不久前的责打而微微松软充血。
圆润可爱的珍珠般脚趾微微蜷缩,足弓的曲线优美而动人,纤细的脚踝仿佛轻轻一握便会折断。
蓝砚羞涩的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滚烫的目光在自己毫无遮拦的胴体上来回游走。
她轻咬下唇,脸上泛起一抹可爱的绯红,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脖颈,与身后的残红交相辉映。
“要开始了哦,砚砚……”她对着镜中的自己,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呓语,“要做……全沉玉谷最漂亮的巡礼官……”
温泉的氤氲水汽弥漫在私密的竹林中,黑发紫眸的娇小胴体被水光浸润得白皙晶莹,洁白的银饰和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雪盈的肌肤。
她深吸一口气,红肿的樱珠随着胸脯的起伏微微颤动。
这并非是什么有固定套路的舞蹈,而是巡礼官在仪式前与自己身体对话的沐浴和展示羞涩绯红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
蓝砚轻盈抬起白嫩的小脚,像一叶飘摇的竹叶,开始在莲花灯前舞动。
“幽谷涟涟泉响圜~”歌声婉转,带着未经雕琢的天然质感,与水声交织,沁人心脾。
她缓缓抬起手臂,划出优美的弧线,带动着纤细的腰肢,如同一株在微风中摇曳的柳条。
水珠沿着她湿润的肌肤滑落,淌过娇巧的玉乳,又没入平坦的小腹。
她羞涩地抬眼,紫色的眼眸在水汽中迷离。
修长的大腿抬起,蜜桃小臀圆润可人。
深紫鞭痕与艳红淤血交织,在水光下泛着淫迷的光泽。
她轻轻地将一条腿向旁侧滑开,完成了一个标准而优美的横向一字马。
少女腿间的幽径一览无遗,两片肿胀的阴唇像是熟透的果肉,带着深红,无法完全闭合。
温泉水浸润着禁忌的花园,每一次轻盈的抬腿,都让晶莹的蜜液从粉嫩的肉缝中溢出,沿着嫩红的内侧缓缓流淌,与水交融,更添湿润的媚态。
“呜……”
少女的蜜汁温润花穴,从身体深处缓缓地渗出。红肿的花瓣借由波光粼粼倒映在少女的紫眸中,中央湿润的浅浅缝隙也调皮的翕动着。
蓝姑娘轻轻地抽泣一声,却又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嘴角忍不住向上翘起,露出一个带着小酒窝的笑容。
她调皮的晃了晃身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吐了吐舌头。
维持着一字马的姿态,上身缓缓向前倾倒,直至娇小的蓓蕾贴在了冰凉的玉石地面上。
乳尖被挤压,摩擦,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小巧的鼻子哼出一段甜腻的悠长。
指尖带着水光,轻柔而优美,抚上自己红肿的阴蒂,在那颗被鞭打得肿胀的小珍珠上轻轻画圈。
“嗯……啊……痒痒的……” 娇躯微颤,紫色的眼眸亮晶晶,像是发现了一个甜蜜的秘密。
少女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幼圆的小臀轻轻颤动,清澈的蜜液与温泉水交融,沿着蓝砚修长的玉腿蜿蜒而下。
紧接着,她抬起另一只玉臂环住胸前,指尖温柔轻揉触碰被银夹钳制的红肿奶尖。
清冷的银饰与火热的快感在爱抚下交织,化作少女口中的娇吟。
突然变换了姿势,动作流畅柔韧,身体向后弯曲,完成了一个优雅的后仰。
修长的双腿在身后高高抬起,足尖绷得笔直,脚心那抹诱人的粉色在水光中一览无余。
“咯咯……好舒服……”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声音清脆,笑容天真无邪。
少女开始舞动起来,动作如流水般自然流畅。
在水中翻腾旋转,丰满的双乳随之摇晃,每一次起落都带出晶莹的水花,打湿她精致的锁骨与颈项。
腰肢纤细如柳,随着舞姿扭动时展现出惊人的柔美。
手指抚过圆润的臀丘,在股缝间轻轻摩挲。
那里同样布满了惩罚留下的印记。
她将臀瓣掰开,红嫩的花蕾在温泉浸润下晶莹剔透,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她天真地伸出舌尖舔舐着嘴角,眼中带着情欲的水光。
“玩得开心么,我们的小巡礼官?”
一个温润清丽的声音响起,带着磁性的尾音。
悠长的缠绵被瞬间打断,紫色的眼眸因慌乱失神,娇小的身体却因为还维持着高难度的一字马姿势而动弹不得。
红肿的阴蒂和乳尖在水汽中若隐若现,羞人的爱液滴答滴答落在温泉里。
蓝砚狼狈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着素白长衣的年轻女子。
女子约莫二十岁上下,身形高挑结实,却那种丰乳肥臀的类型。
身形干净利落,沉稳成熟。
黑发高高束起,眉眼清冷如霜,嘴唇很薄,目光冷静扫过蓝砚赤裸的胴体和敞开的幽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正是本次巡礼的司仪——蓝芷。
按照规矩,从这一刻起直到巡礼结束,蓝砚的身体和情欲将由这位冷艳的司仪全权负责。
“蓝……蓝芷……姐姐……”蓝砚露出了久别重逢的惊喜,随即小脸飞快地飞上了两抹红晕,结结巴巴开口。
湿漉漉的小手试图遮掩身体的鱼水之欢。
“我……我只是在……在跳开身之舞,让露珠……流出来……”天真的神态中充满了被撞破私密的羞涩。
“我知道,”蓝芷高挑的身影俯下,目光平静专注的审视着蓝砚敞开湿润的处女蜜处,“开身做得很好,比我想象中还要放得开。”
姐姐的声音有一种奇特的魔力,明明是在夸奖却让湿答答的小脸无地自容,哼唧着羞涩的乐音。
蓝芷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指尖沾着水光拭去了妹妹腿间晶莹的蜜液。然后,她将手指送到薄唇边轻轻舔舐了一下。
“嗯,”她优雅点点头,神情像是在品鉴着上好的山兰茶,“很甜,带着一股山兰的清香。看来我们的小巡礼官已经准备好了。”
“啊……?” 天真的紫眸疑惑震惊,蓝砚看着族姐大胆色情的动作脑子一片空白。
蓝芷不再言语,取过一个白玉小瓶,从中倒出一些琥珀色的膏体。那正是神恩膏。她用指腹将膏体温热,以一种虔诚的姿态开始为蓝砚涂抹。
族姐动作专业,手指先是复上蓝砚胸前微颤的白鸽,指腹在乳尖上不轻不重揉捏着。
“呜……嗯……” 蓝砚软了下来,酥麻的感觉比自己抚弄时要强烈百倍,少女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胸脯起伏剧烈,发出甜腻的颤音。
“别怕,”蓝芷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放松,把你的身体……交给我。”
她的手顺着蓝砚的纤细腰线缓缓下滑,涂满了神恩膏的掌心,隔着那层湿润的绒毛覆盖住整片区域,用掌心的温度,去温暖安抚。
蓝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足交错摩擦,水润的花瓣在掌心的温热下竟不由自主缓缓张开了缝隙,吐露出更多湿润的蜜意。
“真乖。”蓝芷满意低语,她甩了甩手腕,用食指与中指缓缓拨开了两片肿胀的阴唇。
少女饱满的扇贝因为之前的鞭打被这么一触碰不由自主发出了些许痛哼。
隐藏在花瓣深处的小豆豆俏生生伸出了一个小头,它比寻常女孩的要更翘一些,像一颗熟透了的小小红莓,因着主人的情动一缩一缩。
蓝芷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小红莓上。
“呀……!” 蓝砚腰肢一撑,一股更为强烈的暖流从下身汹涌而出。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一个柔软湿润还带着些许涩感的的东西包裹住敏感的小豆豆。
是蓝芷的舌头!
灵巧的舌尖像是狡猾的蛇,围绕着孤立无援的红梅打转,舔舐着每一丝溢出的蜜液,然后便精准一口含住了诱人的小红莓,开始用一种极富技巧的节奏,吮吸、舔舐、挑逗。
“啊……啊嗯……蓝芷姐姐……不……不可以……呜呜……那里……好奇怪……”
少女的理智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女孩身体天生的欢愉让俊俏的小脸扭曲,双手在玉石地面上抓挠着,双腿搅动着扭来扭去,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蓝芷的侵犯。
若是乡亲们能够尽到这个私密的后花园,便可以看到先前青涩蓝砚纯洁放荡的一面。
蓝芷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她的舌离开了已经被吮吸得愈发肿胀阴蒂,转而探向了粉嫩的缝隙。
舌尖如同手术刀般精准,轻轻一顶,便滑入了那少女温暖湿润的甬道之中。
“啊啊啊——!”
少女从未被任何异物侵犯过的神圣的领域就这样被另一位女子的舌头如此轻易开拓了。
蓝芷的舌头在里面灵巧搅动着,刮搔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带起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
蓝砚的蜜穴疯狂地痉挛收缩,喷射的爱液将蓝芷的整张脸都打湿了。
她跪坐起来擦了擦脸,从一旁的木匣中,取出两个玉碗般的小巧吸盘,毫不犹豫扣上蓝砚整个乳房,将那一团娇嫩的软肉完全包裹,动作专业而一丝不苟。
玉碗底部的机括轻轻一扭,吸盘内部便产生了巨大的吸力。
“呜啊!”
酸胀的快感伴随着敏感的拉扯感瞬间从胸口传遍全身。
少女眼睁睁看着自己娇小的玉乳被透明的玉碗吸附拉伸。
柔软的乳肉在吸力下迅速膨胀,变得圆润饱满,乳晕被撑开,乳尖在玉碗的最深处被拉得更长更硬。
颜色从纯洁的粉色在充血下迅速转变为艳丽的欲滴的深红色。
“啊……蓝芷姐姐……疼……又……好舒服……” 蓝砚的哭腔的甜腻而破碎,她娇小的身体在情欲中呼吸急促。
蓝芷的眼神依然清冷,她满意地注视着玉碗中迅速膨胀的软肉,仿佛在欣赏一件正在完成的艺术品,被增大的玉乳将在接下来的巡礼中承受更强烈的刺激。
“还不够,……巡礼官的身体必须像沉玉谷的河水一样永不干涸。”蓝芷取出两件雕工精美的玉势。
玉势通透无瑕,一件形似莲苞,一件状若月牙,皆泛着内敛的光泽。
她将它们轻柔地放置在蓝砚的大腿内侧,冰凉的触感激得蓝砚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栗。
“噫噫啊啊啊!” 紫色的眼眸水光潋滟:“蓝芷姐姐……那……那是什么?不要……砚砚怕疼……”
蓝芷没有回答,身影立于蓝砚M字敞开的娇小身体前,形似莲苞的玉势缓缓地对准少女的处子之所。
“这是神启,我的小巡礼官,”虽然眼前的姐姐没比自己大多少岁,但是蓝砚却感到了十足的压迫力。
“玉有灵性,它将打开你的纯洁之门,迎接丰收的神恩。”
玉势的前端带着冰凉的温润抵住少女的花瓣。蓝砚从未被侵犯的花径紧紧闭合。
“啊……嗯……”
她娇气的呜咽,声音甜糯得像是在撒娇。
玉势带着粘稠的蜜液,寸寸地切入那紧致的缝隙。
蓝芷的动作专业,每推进一毫,都会停顿下来,用掌腹轻柔地揉抚蓝砚的大腿内侧,给予她无声的安抚。
当玉势突破少女薄薄的屏障,完全没入温暖的花径时,蓝砚爆发出一声被剧痛压抑的尖叫:“啊啊啊!……姐姐……疼!”
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紫色的眼眸,晶莹的水珠沿着她汗湿的脸颊滑落。白皙的小脚丫在空中无助踢蹬着,脚趾蜷缩成一团。
姐姐的目光中多了心疼,她俯下身,用自己冰凉的脸颊,轻轻地贴在蓝砚滚烫的额头上。
“乖,忍一忍,姐姐知道你疼,”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温柔的哄慰,“这是成人的考验,小巡礼官是最棒的。”随后,她小心翼翼抽出玉势,带出了几缕血丝,饱受蹂躏的嫩肉终于得以喘息。
紧接着,她拿起那件状若月牙的玉势,瞄准了蓝砚身后的菊蕾。
“神恩需双向开启,巡礼官,忍耐是美德。”
“不……不要那里……蓝芷姐姐……呜呜呜……” 蓝砚那带着鼻音的哀求声娇弱可怜,姹紫嫣红的蜜桃臀在本能的驱使下一扭一扭。
冰凉的月牙玉势带着神恩膏的粘稠一寸一寸侵入蓝砚紧致的褶皱。第二次开拓带来的是比前面更加尖锐的撕裂感。
“啊啊啊啊啊啊!!!”
高亢的尖叫被吸盘的抽吸声和水声所掩盖,大量的蜜液从前面的花径中喷涌而出。直到玉势完全没入穴中,蓝芷才满意点了点头。
“很好,小巡礼官,你的身体已准备好承载神恩了。”蓝芷的声音变得无比温柔,哄着眼前轻轻哭泣的妹妹。
随着玉势在内壁的轻轻转动与扩张,剧痛渐渐消退,充满泪水的紫色眼眸被情欲的水光所取代。
蓝砚娇气的咬着下唇,浑圆的臀瓣在情欲的驱动下微微一张一张,羞涩而无助的小脚丫竟不自觉绷直,似乎在迎合体内的玉势。
嫩乎乎的小手轻轻复上自己的阴蒂,指腹在那红肿的小珍珠上温柔地抚摸。
她闭着眼,脸上带着第一次尝到禁果的羞涩的笑容,模样楚楚可怜而诱惑十足。
当蓝砚被蓝芷从地上扶起时,她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的双眼迷离,紫色的眸子里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闪烁着纯粹的情欲的光。
脸颊绯红,如同雨后的桃花,嘴唇微微张开不住喘息,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
身体更是如同熟透了的果实。
白鸽般的乳房因为吸盘的刺激而显得愈发饱满,乳尖红肿而挺翘,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溢出乳汁。
腿间的那片花园更是泛滥成灾,粘稠的爱液,一股一股蜿蜒流下,在玉石地面上汇成了一小滩水洼。
蓝砚已经彻底被“开苞”了。
“走吧,”蓝芷牵起妹妹柔软无力的小手,将她湿漉漉的发丝别到耳后,“瑞兽……在等你了。”
祠堂的正殿,那尊“隐山猊兽”在数十盏海灯的照耀下显得愈发威严而神圣。蓝砚的父母已经离开了院落到终点等待着自己的女儿了。
闭上眼睛,蓝砚仿佛还能听见父亲的鼓励和母亲和蔼的支持。
蓝砚被姐姐搀扶着,忍着屁股上和私处的痛,以及那不断涌来的情欲,走向了自己的坐骑。猊兽背上两根为她量身打造的粗大棒体清晰可见。
“蓝芷姐姐……”她软软地开口,“待会儿……会比刚才……更……”少女羞的开不了口。
蓝芷打趣少女:“是呀,那两根棒子可粗了,你的小穴和菊花这下子有福了,它们正是饥渴的时候。”
“唔…”蓝砚脸烧的都可以煎鸡蛋了,她娇气地撇过头,那湿漉漉的发丝甩动:“哼,坏姐姐,你跑去璃月港做什么术士,这么长时间都不和人家联系,结果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人家开苞。”
蓝芷的手不安分的揉着她被玉势贯穿而颤抖的蜜桃臀,指腹在那些深紫的鞭痕上温柔地摩挲。
“小砚砚,别生气嘛,璃月港有很多大单子要办,姐姐也是为了挣摩拉给你买新衣服啊。”蓝芷摸了摸少女的小脑袋。
“而且……”蓝芷捂着嘴轻笑一下:“谁让你是天生的福星呢?姐姐这是在帮你延续这份福泽。”
“唉……”蓝砚无奈地摇了摇头,少女失落了一小会儿,但活泼的性子让她马上调整好了自己,那紫色的眸子再次闪烁起光芒:“说的也是,我是今年的瑞穗巡礼官呢。”
“就是,而且你看那个,”蓝芷指了指前面的猊兽,“今年的造型居然做的这么漂亮,比起以前那些粗糙的木驴,这简直都像是我在璃月港见到过的艺术品了。”
“确实很漂亮……”蓝砚点点头,随即抱住了姐姐的胳膊,柔软的玉乳贴着蓝芷那的手臂:“可是那两根棒子还是好吓人。”
“你的小穴和菊花刚才不是很喜欢姐姐的玉势吗?”蓝芷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轻笑着。
“才没有呢!”蓝砚羞得跺了跺脚,白皙的小脚丫在玉石地面上轻轻一蹭,却又立刻因私处的疼痛而收了回去。
“能坐在这么漂亮的木驴上巡游,我们以前可没这样的条件……”
“唔……”蓝砚撇了撇嘴,随即打起了精神。
“说的也对,我一定会是有史以来最漂亮的巡礼官!”蓝砚娇俏地拍拍手,指向那木驴。
“那我们的小巡礼官可要加油喽,姐姐会在后面陪着你的……”
猊兽兽身雕刻着古老的祥云和藤蔓,青铜的滑轮在底部泛着幽光。兽背上并排而立两根玉质棒体,后面是粗壮的墨玉,前面是纤长的羊脂白玉。
“这就是……瑞兽啊?”蓝砚好奇的打量着。
“是呀,小巡礼官,”蓝芷清嗽一下,装模作样一手叉腰开始向蓝砚讲解,“左边这根是墨玉后启,玉体上雕刻着沉玉的螺纹,螺纹会缓慢地碾磨你的菊穴,每一次抽拉都会带来扩张和收缩的快感。”
“啊?!”蓝砚感觉自己的小腹瞬间紧绷,连两腿间的小洞洞都因为害怕微微抽搐:“呜……墨玉……听起来好疼……”
蓝芷的手没有停,指了指右边那根羊脂白玉杵。
“右边是羊脂玉前探,它的顶端雕刻着荷花的花苞,上面有细小的珍珠状凸起。它会伴随巡游的节奏,持续地刮擦你的G点和子宫口,确保你的花径喷涌出丰收的蜜液。”
蓝砚的小脸再次烧红,羞涩地指着最前端的细小拉珠。
“那……那根拉珠是做什么的?”
蓝芷脸上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那是翠竹银珠,它会抵住你的尿道口,同时它还连着你小脚上的滚轮,小巡礼官,你可要乖乖的呦。”蓝芷照着蓝砚的额头来了一个脑瓜崩。
“嗷呜……”蓝砚捂着小脑袋,嘴里碎碎念:“这些东西的恶趣味简直到家了…”
可既然事已至此,就没有停下来的理由。
蓝砚娇小玲珑的裸体被蓝芷高高抱起来挂在一个门框似的木架上,转动绞盘,少女的身体被缓缓拉高。
两根狰狞的玉杵就这样静静地对准了蓝砚生命中最柔嫩的两个秘境双臂被挂住以后,悬在半空的蓝砚能挣扎的空间其实就已经所剩无几了。
蓝芷绕到她身前,握住脚踝不容抗拒的将她双腿分开,弯折成一个大大的“M”字。
这个姿态让蓝砚的膝盖几乎抵住了胸口,两只白嫩小巧的脚掌被迫向上抬起,粉嫩的足心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
随即,蓝芷姐姐用指腹轻轻掰开蓝砚那两瓣伤痕累累的臀肉,又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她湿润的花瓣,让她的身体完全对准那两根圣物。
蓝砚心跳的厉害,她必须强忍自己才能不四处挣扎。
她看着那根粗壮的墨玉后启和稍显纤长的羊脂玉前探,一阵战栗 。
光是看着,就让她回想起方才被玉势贯穿开拓的痛楚与快感 。
少女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跨坐于兽背之上。
双穴毫无遮拦地悬在两根玉杵的正上方。
黑色皮质手铐牢牢套在少女纤细的皓腕上,金属扣环咔哒一声锁定在猊兽背后突出的木质横梁上。
这个动作迫使她不得不将上半身尽量向上抬起,娇小的胴体因此拉伸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原本适中的胸脯在此姿势下显得格外醒目,两团白嫩丰盈的乳肉向外拉扯延展,如同熟透的瓜果一般饱满圆润,充血挺立的乳尖直直朝向前方。
双腿向后抬起,小腿被锁链固定在猊兽的后腿位置,那两只小巧玲珑的莲足无助地悬在空中,粉嫩光洁的足心透着淡淡的粉色,白皙的脚踝和足弓带着禁忌的脆弱,都无助的暴露在空气中。
“姐姐,”蓝砚低下头,有些害怕,“这个……比你刚才用的玉势还要……还要过分好多呀……砚砚会被它撑坏的……”
蓝芷轻轻刮了一下蓝砚小巧的鼻尖:“说什么呢,这可是神恩,不是惩罚。虽然确实会很痛,但姐姐会一直陪着你的。”
尽管内心仍有怯意,但少女狂跳的心脏平息了一些。
蓝芷先是用拇指和食指蘸取了一层莹润的神恩膏,在两根墨玉杵顶端细细涂抹,让它们表面复上了一层晶莹的薄霜。
随后,她将蓝砚的雪白双丘轻轻掰开,暴露出其间不断收缩的小巧菊蕊。
“做好准备,姐姐要往下降了。”
蓝砚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粗壮的墨玉后启对准了紧紧蜷缩的菊蕾 。冰凉的玉石顶端带着神恩膏的滑腻,只是轻轻一触,就让蓝砚发出一声甜腻的惊呼。
“啊……进去了……”
蓝砚颤抖了一下,猊兽背上的玉杵从少女的私处刺入腹中, 一股被坚硬冰冷的硬物挤压的剧痛和撕裂的刺痛从蓝砚私处窜到头。
“好深……”
“放松,相信姐姐。”
蓝砚本能地想要夹紧,蓝芷却温柔的按住了她的腰,引导着她完全放松。
玉杵撑开蓝砚穴道每一圈褶皱,碾过每一处敏感点,将她的菊蕊慢慢撑成圆润的形状。
润滑的神恩膏使得墨玉得以顺畅地推进。
“呜……姐姐……好胀……砚砚的后面……被……填满了……”痛苦的颤栗伴随着性爱快感,蓝砚无力的攀附着姐姐的肩膀。
冷气通过肠道瞬间涌入少女的身体,令蓝砚的隔膜产生了痉挛,说话声音断断续续,少女的小臀在墨玉的挤压下剧烈颤抖。
紫色眼眸水光潋滟,充满了无助与依赖。
墨玉杵没入到一半之后,蓝芷才开始引导她接纳另一根圣物。
顶端雕着荷花苞的羊脂玉前探抵着泥泞不堪的蜜穴入口 。
无需推动,饥渴的花径便层层包裹上来,吮吸吞咽着,将那根玉杵也彻底吞入蓝砚的腹中。
好在先前棒子表面涂好了些许膏,促进了皮肉与棒杵的润滑。
不然的话,那惊人的疼痛程度足以叫蓝砚痛得死去活来。
“噫噫噫……呀呀……”
蓝芷的目光掠过妹妹痛苦而迷离的脸庞,内心不禁回想起曾在璃月古籍中读到过的种种残酷刑罚。
书中记载,古代的祭典往往需要用到更为严酷的手段,多根粗糙的木棒同时贯穿少女身体的不同部位,或是使用更为巨大的器具来达到规训的目的。
时过境迁,如今的仪式虽已远非古代那般残忍,但将两个如此巨大的阳具在大庭广众之下同时贯穿一位年轻少女最私密的性器,那份撕心裂肺的痛苦与羞耻依旧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考验。
“真是辛苦这个小家伙了……”蓝芷心中默念。
剧烈的痛苦与前所未有的充盈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蓝砚每一根纤细的神经。
她无助地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嘴角溢出晶莹的涎水,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哀求婉转的呻吟。
“看,我说过吧,”蓝芷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虽然有点疼,但这不是什么惩罚。”
确认蓝砚的后庭与前穴都已完全打开,蓝芷开始进行最后的固定。
她取出特制的天鹅绒包裹镣铐,这种柔软却坚韧的材质既能防止铁链划伤少女娇嫩的皮肤,又能确保固定的稳固牢靠。
蓝芷仔细锁住蓝砚两只秀气玲珑的脚踝,确保银色铁链能够顺滑地穿过猊兽底部精巧的铜环,将少女一双白皙优美的小腿牢牢固定在兽背之下。
随后,蓝芷站起身来梳理着因蓝砚无力挣扎而变得有些凌乱的乌黑长发。
她将这些如瀑布般顺滑的长发挽起,精心编织缠绕,在发尾处系上一条精致的红色缎带,然后将这束长发也固定在木桩后方突出的横梁上。
确保在巡礼的过程中,少女的长发不会遮挡住她的屁股和乳房。
“姐姐,你这是要把砚砚变成一只待宰的小羊吗?”蓝砚俏皮地晃了晃被束缚的小脚,脚踝上的银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是最美的巡礼官,”蓝芷浅笑着,拉起蓝砚的双臂,引导她向前俯身,将她雪白的手腕固定在身后高高耸立的木桩顶端 。
这个姿势让蓝砚的身体被最大限度地拉伸开来。
她娇小的上半身被迫向前倾倒,饱满的双乳从吸盘的桎梏中解放出来,在蓝芷眼前晃荡,如同两只熟透的白桃。
腰腹深深下塌,却把饱受凌虐的臀部抬得更高。
蓝砚两条腿被迫朝两侧大大敞开,使得原本隐秘的部位彻底暴露无遗。
两瓣雪臀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紧紧包裹着两根玉杵的根部。
菊蕾与蜜穴都被撑得门户洞开,没有任何褶皱的遮掩,粉红色的媚肉如同鲜活的生物不停吸吮着侵入物。
随着她压抑不住的娇喘,整个屁股微微起伏,带动着两根玉杵在她体内进行着律动。
很快,蓝砚惊觉这木驴设计的巧妙之处。
它的主体呈现出一个锐利的三角状,顶端锋利的棱角正好卡在少女刻意分开的两瓣屄肉。
只要她试图并拢双腿,粗糙坚硬的木质表层就会毫不留情地摩擦过娇嫩的小穴,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酸软与瘙痒。
更糟的是,一种酥麻感从尾椎蔓延开来,使她原本就不多的气力更是一丝不剩。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穴一点点亲吻木驴的顶端。
少女的感觉是对的,猊兽木驴顶端涂覆着精心研磨的清心与电气水晶粉末,这种物质能够精准作用于神经末梢,使巡礼者陷入一种特殊的酥麻状态,肌肉随之松弛,控制力减弱。
这巧妙的设计既能确保少女在高潮迭起时安全承受后续的巡礼,又能最大程度保留感官的敏锐,使每一次洞穿都更加深刻震撼。
蓝芷看着身下已然被情欲彻底浸透的妹妹,眼眸中闪过一丝怜爱。
她从一旁的木匣中取出一个雕刻着祥云纹路的白玉小瓶,瓶身上“不卜庐”的隶书字样古朴而典雅。
“呀,是不卜庐的药膏!嘉明也真是的,”蓝砚从情欲的迷离中稍稍回神,看到玉瓶后,努力挤出一个俏皮的笑容,“他是不是觉得我的小屁股快要被爹爹打烂了,才送来这么厉害的药膏呀。可是……姐姐,你为什么要往人家的胸上抹……”话音未落,一阵奇异的快便从少女的乳房上传来。
“这可是白术先生的特制品,当然有奇效,”蓝芷露出坏笑,“今年的新品,效果比以前的都要好。”
膏体触及蓓蕾的瞬间,先是一阵冰凉的溪流淌过,蓝砚舒服得轻哼出声。
可紧接着,那股凉意便化作了燎原的星火,灼热的快感迅速充盈了两颗肉球。
“哇啊!姐姐!好烫!这是什么仙术呀?!”蓝砚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前。
在她的注视下,蓝砚原本秀气娇俏的双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膨胀隆起。
细腻柔嫩的雪肌被撑到极致,几乎变得透明,隐约可见皮下淡青色的脉络如细密蛛网般纵横交错。
两颗娇嫩的蓓蕾更是急速成熟,转瞬间就变成两颗熟透诱人的宝石红浆果,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能渗出甘甜香浓的乳汁。
随着双峰愈发丰盈圆润,那种饱胀酸痒的感受越发强烈。
胀痛感顺沿经络直达心房,蓝砚不由自主地绷紧小腹,试图缓解这份煎熬。
可每当呼吸流转,乳腺中的琼浆便随之荡漾,激起新一轮酸胀酥麻的浪潮。
“姐、姐姐……!”蓝砚的俏脸慌乱,一直以来的乖乖女哪里经历过这种感受。
“我……我的胸……变得好大……好烫……呜……里面……好像…好沉……要……要炸开来了……”蓝砚语无伦次。
无奈手腕被高高缚住,前后玉杵将她禁锢其中,令她分毫不得动弹。
每一次徒劳的挣扎只会牵扯体内玉杵,激起一波胜过一波的欢愉浪潮,顷刻间便冲垮了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啊……啊嗯……姐姐……不行了……”
蓝砚无意识地张开樱唇,舌尖不受控制地探出,一遍遍舔舐着干涩的嘴角,晶莹的涎水顺着下颌滑落,滴落在她不断起伏的胸口上。
少女虽尚存几分青涩矜持之意却已难掩内心深处勃发的情潮。
紫水晶般的眼眸复上一层朦胧水雾,眼角缀着晶莹泪珠与汗珠交融,樱桃小口微启,吐露着零散无章的呻吟。
“呜……嗯嗯……屁股…自己会动……姐姐……砚砚控制不住……”少女不住轻颤,脑中一片混沌,只剩本能的娇啼与呓语。
若是录下这些露骨的话语日后细听,恐怕连本人也要羞得无地自容。
蓝芷满意点点头,取出一卷不知何物织就的银色丝线,质地既柔韧又清凉。
她托起蓝砚娇小玲珑的左足,温柔地缠绕在纤细的趾尖上,系作一个精致的活结。
接着引着银线另一端缓缓上升,越过秀美的足踝,掠过纤细的小腿,最终环绕住那朵娇艳欲滴的红梅。
当冰凉的银线触碰到充血肿胀的珍珠,蓝砚娇躯一振。
“这是‘同心结’,从现在起,你的每一次悸动和挣扎,都会通过这根线带给你双倍的欢愉。你越是想逃,快感便越是强烈。明白么,小巡礼官?”
蓝砚已经无法回答了。她只是胡乱地点着头,淌着口水,眸子里一片迷离的春色。
从少女的视角看去,即便脚趾因紧张而微微蜷缩,也会牵动银线绷紧,带动珍珠被狠狠勒住。这种感受几乎让她癫狂失措。
蓝芷轻柔地为两颗饱胀欲滴的蓓蕾系上一对小巧的乳铃,差点引得乳汁喷涌而出。她凝望着妹妹淫靡而纯美的面容,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
“巡礼……要开始了呦。”
雕刻着流云飞鸟的大木门,在“嘎吱”的声响中,缓缓向两侧打开。
爆竹“噼——啪——”炸响,红纸屑纷纷扬扬,朦胧水汽驱散些许,染上滚烫的人间烟火气。
蓝砚姑娘赤裸着身体,被三根巨大的异物贯穿着,最敏感的地方还被一根银线与自己的脚趾连在一起,就这样,以一种前所未有地羞耻的姿态,出现在了所有翘英庄的村民面前。
巨大的欢呼声,如同山崩海啸,瞬间将她淹没。
两岸老屋的窗棂次第推开,探出裹着蓝印花布头巾的妇人笑脸。
孩童们嬉笑着从巷弄里钻出,捂着耳朵又忍不住偷瞧震天的热闹数百支火把在街道两侧熊熊燃烧,跳跃的火焰将青石板路映照得如同白昼,也将她每一根颤抖的睫毛都照得无所遁形。
溪水两岸的欢声笑语不断。
小贩们嘹亮的吆喝穿梭其间,妇人们隔着街道高声互道新年祝福,孩子们在林间追逐嬉闹。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混合着古老木鼓与竹笛的激昂乐曲,山崩海啸。
月华凝结在地面上,为小径和山石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衣。尤其是那几处清水玉矿流淌着静谧的光河,与天上的霄灯遥相呼应。
巡游队伍的最前方是由两位来自方士家族的门人引领。步履过处,纯净的岩元素力在青石路面上绽开虚影。
仪仗彩旗迎风,幡伞蔽空上面绣着的不仅是“福”、“寿”等吉祥字样,更有璃月众人所敬仰的仙人名号与徽记。
譬如留云借风真君的鹤形云纹,理水叠山真君的磐石叠嶂,削月筑阳真君的鹿角祥光,更有岩王帝君尘世游历的飘逸龙形。
那面最大的鼓,鼓身由轻策庄的巨竹打造,鼓面则是鞣制过的岩龙蜥腹皮,一击之下,声若洪钟,沉稳厚重,能传遍整个山谷。
在这片光怪陆离之间,骑坐在“木驴”之上的,正是巡礼官蓝砚。
倘若是一般木驴,须由人在后面推动或是用牲畜在前面牵拉,才能启动这道具。
这只雕刻着神兽猊形的木驴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生命力,能够自行前行,随着步伐的节奏带动体内的机关运作。
骑乘在猊兽背上的两根玉杵巧妙地连接着复杂机关。
当木驴移动时,车轮带动内部装置开始运转。
一组精心设计的偏心轮与连杆系统确保了玉杵在女孩子的阴户和肛门里一下一下抽插。
为了在游街时增加更多的情调,这类木驴内部偏心轮装置的设计为在一般木驴的双轮轴机关上加装一小型的偏心轮,可在木驴被推动时,调节同一次玉杵的抽动周期内机关抽送的速度快慢。
当偏心轮处于特定位置时,玉杵会以较快的速度深入,而在另一位置则会稍微减缓节奏,给予少女片刻喘息的机会。
独特的运作方式使得骑乘其上的巡礼官少女不得不绷紧全身肌肉以抵抗来自下方的强大压力。
每当玉杵稍稍退出体内给予些许空隙,下一刻就会以更快的速度猛然突入,形成一种独特的律动感,使巡礼官少女的裸体不由自主地随着节奏一挺一颤。
随着木驴踏出每一步,内部机关便精确地运作一次,带动玉杵完成一次完整的抽插循环。
这种节奏既不会过于激烈令少女承受不住,又能始终保持着令人难以承受却又欲罢不能的性欲。
对此刻骑在上面的蓝砚来说,这种变速的抽插比起那种匀速的抽动来更加难受更加刺激,因为她不知道身下的玉杵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这种未知感更令人恐惧。
启程的锣鼓声正式响起,热闹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蓝砚的心砰砰直跳,虽然自己已经尽数失去了女儿家的隐私,但想到这是全沉玉谷最重要的仪式,就觉得一切好像都可以忍受。
“忍一忍就过去了,砚砚。”
蓝砚深吸了一下,给自己加油打气。
“游街结束之后,爹会揉着自己的小屁股安慰自己,娘会给自己做爱吃的饭菜。只要自己乖乖完成这场仪式,乡亲们来年就会风调雨顺,仙人们也会保佑沉玉谷无恙。打屁股那么痛的仪式都坚持过来了,不就是被玉杵插小穴和屁穴嘛,忍一忍,咬咬牙就过去了……”
“嗯嗯…”蓝芷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祝祷词:
“祷告上苍,敬禀仙灵。
今有良家之女,以身作祭。肌如凝脂,肤若流光;胸怀双璧,待酿琼浆;身藏一谷,玄牝待阳。
今驾猊兽,以承天泽。前启玉户,导甘泉之始涌;后探丹穴,垦瑶田之沃壤。
巡礼女官,汝当以身为器,以乐为祷。汝之娇喘,当为迎祥之乐;汝之蜜露,即为润谷之霖。
承欢圣物,莫负神恩,令玉阶泉涌,瑶台凤鸣。
起仪!”
“噫吚!”
木驴启动的瞬间,突如其来的刺激和剧烈快感让蓝砚猝不及防。
不久前才被打的紫红的屁股在玉杵的前后抽插下不停撞击着猊兽的背。
臀上麻木的神经在顷刻间被唤醒,更遑论刚刚被藤条抽打的疼痛不已的小穴和肛门。
两片红肿充血的阴唇随着玉杵的进出不断被碾压摩擦,刮擦着娇嫩敏感的黏膜。这种火辣辣的痛感甚至比阴道被反复捅穿还要强烈。
“嗯嗯嗯呀呀呀嘎噫……”
一开始玉杵的抽插速度并不是很快,蓝芷跟在木驴的身后,精确计算着蓝砚需要适应的时间,同时向两边热情的村民们挥手打着招呼。
肿胀的小穴与菊花紧紧包裹着冰凉的玉杵,在其退出时不舍地依附吸附,却又不得不随之前移。
而在深入之时,那些敏感娇嫩的组织又被一点点强行拉伸撕扯。
“呜呜呜咦噫噫噫……”
蓝砚无法控制地发出阵阵娇啼,在这缓慢的过程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是如何被撑开,被蹂躏,彻底变成容纳它的形状。
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缓慢而痛苦的抽插中,蓝的痛呼中竟然渐渐染上了一丝令人面红耳赤的媚叫。
海灯节巡礼毕竟不是古代的犯妇受刑,不可能真正伤害到少女。
倘若真是沿用古法,那才是真正的残忍。
犯妇的四肢会被粗长的铁钉毫不留情地贯穿掌心与脚踝,死死地钉在木驴之上。
沉重的铁枷会锁住她的脖颈,压得她永远无法抬头。
冰冷的铁索更是会直接刺穿女性的双乳高高吊起。
至于那几根成年壮汉臂膀粗细的粗糙木棒,只需在女性体内搅动几下便能让少女的肠道与花径血肉模糊,最终在无尽的痛苦与哀嚎送到刑场。
然而,巡礼毕竟是乐事,而非刑罚。
现代文明已摒弃了这些残忍的设计。
如今的木驴经过精心改造,确保少女能在这场仪式中既承受欢愉又不会真正伤害到她们娇嫩的身体。
特制的玉杵由工匠依据每位巡礼官少女的身体尺寸量身打造,其粗细与弧度完美贴合青春少女未经人事的甬道与后庭,材质也选用光滑柔和的清水玉。
捆绑少女的绳索外面都裹了一层柔软的天鹅绒。
最为重要的是对药膏成分的改良。
不卜庐配方在保留原有麻醉效果的基础上,添加了大量能够增强快感的媚药成分。
能够在最大程度减轻少女痛苦的同时,使她们更容易感受到欢愉与快慰。
在开始之前还会有经验丰富的司仪为少女的性器进行开苞扩张,确保能够顺利接纳玉杵的侵犯,以防突然的插入伤到少女。
不过虽然话是这么说,不可否认的是木驴的本质功能设计还是得以完整保留,那些足有一尺余长的玉杵能够轻松深入少女体内敏感之处,其形状与质感精确模仿了男性阳具的特点,甚至在某些设计中加入了特殊的凸起与纹理以增强刺激效果。
猊兽木驴模仿人类性交的节奏与方式,使得玉杵能够在阴道与肛门之间交替进出,创造出一种近乎轮奸的感觉。
每当一根玉杵刚刚退出,另一根便立即侵入,当其中一根深深贯入时,另一根则退至穴口处蓄势待发。
这种交替进行的方式使得少女的身体始终处于被侵犯的状态。
对于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少女而言,这样的体验无疑是十分难受的。
更为有技术的是,木驴可以根据少女当前的身体状态调整抽插的强度和速度。
当它察觉到某处黏膜组织已经开始适应当前强度时,便会立即提升刺激等级。
若是发现少女的身体开始分泌蜜液,便会改变抽插节奏以最大程度地利用这些天然润滑剂。
甚至它能够识别出少女即将达到高潮的临界点,并在此关键时刻刻意放缓动作以延长这种欲望。
很快,木驴缓缓驶离幽暗曲折的小巷,拐上村中宽阔笔直的大道。
数十上百村民水泄不通的为在道路两侧,手中各执精心挑选的藤条与戒尺,翘首以盼巡礼官蓝砚姑娘的仪态容貌。
这些藤条皆是由沉玉谷特产编织而成,每一条都经过特殊处理,既保证了足够的柔韧性能够精准施加痛苦,又不会过硬导致真正伤害少女娇嫩的肌肤。
街道两旁搭建起精致的木质观礼台,台上摆放着数不清的铜镜,确保每一位村民都能清楚看到巡礼官少女的表现。
就连街边的树梢上也都系挂着小巧玲珑的观察装置,使居高临下的观者同样能够欣赏这场热闹的游行。
“砚砚,”蓝芷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妹妹的耳中,“巡礼正式开始了。记住,要大声的喊出祈福词。”
“嗯……嗯…嗯………”蓝砚前凸后翘的玉体被抽插的一跳一跳,话语被急促的呼吸切碎,在吸气与吐气的间隙中艰难应答。
一阵古朴而悠扬的歌谣,由几位站在队伍最前方的白发老者领唱,在人群中庄严地响起。声音苍老洪亮,如同从沉玉谷千年的历史深处传来:
“嘉木猗猗,华茂其中。有女巡礼,献其芳容。鞭之笞之,肤如渥丹。宜家合欢,福寿绵延!”
“瑞穗巡礼官!”
“蓝砚姑娘——!”
“小砚子加油呀!”
村民们的欢呼声轰然炸开,纷纷举起了手中的藤条。
“啪!”
还未等蓝砚从这山呼海啸般的热情中回过神来,一道清脆凌厉的破风声便从侧方袭来,紧接着一记火辣辣的藤条便精准无比落在了蓝砚那遍布紫痕的左边臀肉上。
“呀啊——!”
那是一根浸透了桐油的细长紫藤,由一位站在最前排的一位面色黝黑的健壮汉子挥出。
娇小身躯猛地一颤,阴道媚肉本能收缩,死死裹住深入体内的冰冷异物;肠壁被玉杵表面的螺旋纹路刮擦挤压,带来一阵阵夹杂欢愉的痛楚。
羊脂玉前探因小腹突然痉挛紧缩,前端竟直接突破重重阻碍,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撞上了少女脆弱敏感的子宫颈口。
“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子宫作为女孩子最脆弱的部位,被这样狠狠撞击显然不会好受,若不是有媚药的麻醉,蓝砚此时恐怕会痛得直接晕过去。
“砚砚,赶快说些吉祥话。”蓝芷在一旁适时提醒。
“祝愿…沉…玉谷…里…来年……风调……啊!”又是一鞭,蓝砚的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娇喘。
“岩帝赐福,仙真降祥。神驹载她,游行四方。双乳摇曳,玉杵深藏。婉转承欢,眉黛含妆。”
蓝砚作为巡礼官每说一句吉祥话,前方的老者便会还一段祝祷词。
四周响起善意的哄笑,还有人起哄说她叫得好听。蓝砚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还是要强忍着继续念诵。
“看,巡礼官小姑娘的屁股真漂亮!”
“那可不,蓝家的姑娘,一定打得不轻。”
“你们瞧她下面,都湿透了…”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蓝砚只想把自己藏起来。可偏偏这个时候,体内的玉杵又狠狠地顶了一下。
每条藤条落下的位置都有讲究,大多集中在臀峰最高处,那里不仅最为突出便于瞄准,而且也是最敏感疼痛的一带。
随着木驴逐渐前行,村民们的位置也在相应调整,始终保持着最佳的打击角度与力度。
在这鞭打与抽插的过程中,疼痛竟然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奇妙的感受。
它像是一颗被埋藏在沃土深处的种子,被痛苦的犁铧一遍遍地耕耘,被羞耻的雨露一遍遍地浇灌,终于,破土而出。
“……?”
蓝砚的意识漂浮在狂风暴雨中,在这片混乱的海洋中捕捉到除了痛苦与羞辱之外的第三种感受。
被泪水浸润的紫色眼眸茫然眨了眨。
“……好奇怪……为什么……为什么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小穴和菊花也疼的厉害,可肚子里面……却像是有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一下一下地撞着……为什么每一次被藤条抽中,小穴被玉杵抽插,反而会……会…那么舒服……”
她不明白。
这个从小在沉玉谷的山水间长大的少女,心思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 ,她还无法理解“神恩膏”里那些媚药的真正含义,更无法理解自己身体奇特的感受。
她只是天真地觉得,这种感觉,很像小时候第一次偷喝爹爹酿的桂花酒。
入口时辛辣得让她流泪,可咽下去之后,却有一股暖流在四肢散开,让她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是要乘着风飞到山谷的云雾里去。
“嗯~嗯~~啊~啊~~好痛……可是……好舒服……嗯~~不可以………呜呜呜…屁股好痛……啊~啊啊~~子宫要烧着了……”
街道两侧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老人们虽然力道较轻,却格外注重准度与技巧;少女们手持细长的柳条,挥动时带着一种别样的优雅与诱惑;年轻人则更为热情奔放,每一击都足以令围观者为之欢腾。
“啪!啪!啪!啪!啪!”
藤条从四面八方袭来,抽打的声音连绵不断。
它们的目标无比明确,直指蓝砚高高肿起的小臀肉。
“啪!啪!啪!啪!”
“啊……呜……好痛……呜呜……希望…大家的……生活都……越过越好…呜啊!”
“紫臀沃雪,红痕点妆。木驴驰骋,风雨飘扬。前庭后穴,尽皆酥张。淫液涔涔,菊蕊微昂。”
“呜呜呜……”
在她短暂的年华中从未体验过如此复杂而又如此纯粹的感觉。她不知道这就是“性快感”,她只是单纯地觉得……好舒服。
身体里像是住进了一整个春天。
玉杵,在他的后庭每抽动一下,蓝砚的心脏也会随之停滞一下。
小穴中更是水漫金山,玉杵一离开便会带出一大股少女的蜜液。
“啊……啊嗯…疼………打……”
软糯的鼻音发出了梦呓般语无伦次的邀请,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带着几分娇憨与纯真。
即便是在这般难以承受的情境中,少女依然保持着矜持与纯真,洁白无瑕。
纵使可怜的小屁股承受着重复不断的击打,蜜穴被迫承受着无情的侵犯,蓝砚依然谨记教诲尽可能维持着端庄的仪态,这份懂事与少女的青涩和难以压制的生理反应混合在一起,令人心醉。
藤条落在令人怜惜的屁股上,少女嘤咛弱弱哭泣,口中还说着祝福的话语。
;玉杵深入体内研磨敏感处,化作一声声婉转的轻啼;最为难耐的是两相夹击时,呻吟会变得断续而含混。
在所有围观的村民眼中,蓝砚乖巧懂事,青涩纯情,哭红了小脸,喊哑了细声,矜持的着维持着被侵犯的状态,嫩乳摇摇,娇臀翘翘,铃声伴随着心跳叮叮咚咚,挺立起来的小阴蒂一抽一抽,摩梭着驴背,带来一股一股少女的蜜液。
破碎而令人怜爱,即使心里有色情的想法,在看到蓝砚懵懂稚嫩的小脸时,也会烟消云散。
少女的腰肢因为脱力反而塌陷出一个更加柔弱也更加惹人怜爱的弧度。
屁股随着瑞兽的颠簸果冻般丝滑弹嫩,像一朵在风中颤抖的海棠,潮红未褪的小脸上泪痕交错,因为意识的涣散显出一种安详的空蒙。
她依旧是那个温顺驯良的蓝砚,落落大方将自己最美的每一寸肌理,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她所爱的沉玉谷,以及这片土地上的人。
村民们也回应着蓝砚的期待,用手中的藤条在少女两瓣丰腴的臀肉上点染创作。
一鞭鞭下去,一道道崭新鲜红的鞭痕覆盖在暗紫色的瘀伤之上,深色的锦缎绣上了一朵朵艳丽的桃花。
又一鞭下去,臀峰高高肿起,颜色变得愈发通透,灼灼其华。
“打得好!再艳些!”人群中,不知是谁兴奋地大喊了一声。
“是啊!巡礼官的屁股越红,咱们的茶叶就越香!”另一人立刻附和。
“呀!……嗯啊!愿…大家开心……快乐……”
“啪!啪!”
“啪!啪!啪……”
“鞭笞愈烈,呻吟愈甜。柳腰轻摆,蜜语缠绵。乳铃叮当,玉势盘桓。青丝飞舞,汗泪共咸。”
又是一阵立即落下的藤条声,每一处击打都激起一阵诱人的颤栗。
部位不仅限于蓝砚的屁股,少女莹白如玉的大腿内侧,光洁无暇的背部,甚至连娇嫩的足心都被这热情感染,浮现出一层粉红。
蓝芷始终优雅地立于一旁,寸步不离,手持锦缎细心呵护着妹妹。
每当藤条即将触及不该触碰的地方时,特别是少女的乳房,小腹和脸蛋,她都会巧妙地出手干预,既不引人注目,又能确保每一击都在恰到好处的位置。
她履行着司仪的职责,不时纠正少女的姿势,同时提醒蓝砚说出祝福的话语。
时而伸手轻抚妹妹汗湿的脸庞,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流连片刻;时而托起饱满的玉乳,在那敏感的蓓蕾周围打着圈儿;时而顺着优美的曲线缓缓下探,在大腿内侧最娇嫩的地方流连忘返。
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点燃着现场的热情,却又保持着心驰神往的距离感“沉谷祈愿,五谷丰登。云霓为证,岁岁逢春。待她归去,百花齐放。家室和睦,帝君保佑。”
巡礼的队伍路过茶坊,木驴开始了下一个阶段。
齿轮发出细微的咔嚓声,精密的变速机构立即响应这一指令。
偏心轮切换至较小半径的位置,系统的转动惯量迅速降低,带动两根玉杵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开始运作。
“嗯嗯噫呀嘎嘎……”
少女的呻吟陡然拔高,两根玉杵也终于展示出它们真正的面目。
羊脂玉前探表面密布鱼鳞纹理;墨玉后启呈现出一种独特的螺旋状凹槽,看似平滑却暗藏玄机。
除却剩下的抽插运动,它们开始了缓慢的研磨与转动。
“嗯……啊……啊啊……”
蓝砚的瞳孔瞬间放大。
阴道内的羊脂玉前探如同一条活物,激烈蠕动,每一道鳞纹都在以惊人的速度刮擦过蓝砚阴道中层层叠叠的肉粒,莲花状的顶端设计使得每一次深入都能准确碾压过子宫口的嫩肉。
另一根呈墨玉后启则在她的后庭中,以一种更为蛮横的方式,开始向更深处钻探,时快时慢,忽浅忽深。
“那是什么?”旁边人群中的飞飞拉着爸爸的手问。
“你说哪个?”
“就是那个,前面白色玉棒上的那个莲花。”
“啊,你说那个,”爸爸耐心地向儿子解释,“那是玉杵最厉害的地方,是专门用来插进巡礼官姐姐的子宫里面的。”
“有那么长吗?”小男孩十分惊讶。
“嗯……”爸爸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前面的玉杵本来就长,加上这个东西小姑娘可有的受了,而且你仔细看,那莲花瓣……其实是会张开的机关……”
两根玉杵的配合堪称完美,阴道内的羊脂玉棒能够精准按摩过每一处褶皱,后庭中的墨玉玉棒则既能扩张又能旋转,两者一柔一刚,保持着精准的节奏差,使得当一根深入时另一根便会稍稍退出,在一根狠狠的撞入后,另一根接踵而至。
相较于之前那尚有喘息的轮流抽插,此刻少女的身体内几乎等同于被两根玉杵同时填满蹂躏。
猊兽精确计算着少女的身体反应,每当蓝砚体内的欢愉推到达高峰,她的小腹深处积蓄已久的洪流即将决堤喷薄而出的时刻。
“咔嚓。”
细微的机括咬合之声响起,所有的抽插转动就会立刻减慢乃至戛然而止。
村民们的鞭笞也在姐姐蓝芷的示意下,默契的停了下来。
整个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蓝砚自己被吊在悬崖边缘,上不去,也下不来。
“……?”
灭顶的快感在即将爆发的前一秒被硬生生地掐断。无处宣泄的狂暴的能量,在少女体内疯狂地冲撞,却找不到任何出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噬的焦虑与空虚。
“呜……嗯……为什么……停下来了……”
水光潋滟的紫眸茫然无助望着前方,少女一时间不知所措。
蓝芷将双手放在了少女的蛋清臀瓣上,轻轻揉搓,故意挑动着少女穴口的软肉,能感受到蓝砚被撑开的后庭中粗大的玉杵。
“呜……姐姐……”
“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蓝芷佯装不知道,明知故问。
“呜呜呜………”
蓝砚轻咬下唇,呜咽微弱。
种悬而未决的感觉几乎要将她逼疯,可青春少女的矜持与骄傲却不允许她发出主动求欢的邀请。
她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将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哀求,全部咽回肚子里,化作带着无限委屈的呜咽。
“休息好了,姐姐可又要开始喽~”蓝芷捏捏她的小脸蛋,从怀中取出一只细长的玉管,将其中从春香窑购买来的催情药剂通过后庭玉杵预留的孔道注入蓝砚的身体深处。
“呜呜呜咦噫噫呀嘎嘎噫噫噫。”
就这样,蓝砚被一次又一次抛上欢愉的云端,又一次又一次摔入焦虑的深渊。她的理智在反复的“寸止”折磨中支离破碎。
连她自己已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渴望着侵犯的开始,还是片刻的停歇。
“咚—咚—咚—锣!”
锣鼓声代表着巡礼进入了下一个阶段,人群瞬间沸腾起来。
“哇,快看快看!巡礼官又要挨打了!”果然,一根根油亮的藤条再次高高扬起。
“啪!啪!啪!啪!啪!”
比先前都要密集狂暴的鞭笞骤雨般倾泻而下,也不知是谁打的那一下格外狠,一道青紫色的檩子,瞬间在深红色的沃土上浮现。
剧痛之下,蓝砚的腰肢本能向前一挺,不料却让一直保持着寸止状态的羊脂玉前探毫无缓冲顶到了最致命的地方。
“啊呀!!”
蓝砚没忍住失声尖叫出来,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闭住嘴巴。但为时已晚,周围的大家看到少女强装矜持的可爱小模样已经笑开了花。
“哈哈哈,蓝砚姐姐叫得真好听!”
“哼,你们这些臭男生,没看见蓝砚姐姐都快羞死了,这种时候还开玩笑。”
“呀呀,快看她下面,水流得到处都是!”
尽管少女努力的想保持着体面,但寸止的痛苦实在太令人心焦了。蓝砚的身体却远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为了追寻残留在体内若有似无的快感,少女撅高的小屁股带着讨好的意味,开始不受控制前后晃动,左右研磨。
她甚至会无意识的将自己的上半身向前压得更低,趴伏在驴背之上。奶水充盈的乳房被重重地挤压在身下的木质机括上,乳肉压得变了形。
同时,连接着脚趾与阴蒂的“同心结”被拉得更紧,每一次细微的晃动,都会带来一阵尖锐又甜蜜的刺激。
“叮咚哐啷…叮咚哐啷…”
庆典的喧嚣热闹非凡,铜锣声清脆悠扬,鞭炮声噼啪作响,欢笑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独特而欢快的乐章。
蓝砚在这片喧嚣中恍若梦中,意识模糊难辨。
“巡礼官大人,这边请签个名!”一个机灵的小贩满脸虔诚递上来一本用沉玉仙茗的茶汤染过的册子。
按照风俗,巡礼官要在游街途中为百姓签名赐福。
蓝砚勉强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嫣红的嘴唇叼过毛笔。
但就在她准备在册子上留下娟秀字迹的时候,木马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原来是有调皮的孩子为了能更清楚的看清她的模样,故意撞了驴腿一下。
“唔啊!”
方才穴内的平静下来的阳具再一次开始疯狂顶撞搅动,而屁股的新一轮鞭打也随之开始。
蓝砚的臀瓣已经完全变成了深红色,但在这新一轮的抽打下,依旧发出了悦耳的“啪啪”声。
“好!打得好!”
围观者们热烈鼓掌喝彩,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然而对于身临其境的蓝砚来说,这份热情却令人心痛难耐。
“蓝砚姐姐加油!”几个平日里玩耍的孩童出现在路边,挥舞着小红旗。其他孩子们也跟着起哄:“蓝砚姐姐是最棒的巡礼官!”
看着孩子们的脸,蓝砚强忍住欲火焚身挤出一个甜美的微笑。但下一秒,体内的玉杵就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惹得她差点跌倒。
少女她集中精力完成了签名,就在这时,天空中绽放出绚丽的烟花。璀璨的火花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也将蓝砚潮红的小脸映照得分外动人。
“好美啊…”她痴痴地望着烟花,暂时忘记了肉体的不适。但很快,一阵强烈的颠簸就把她拉回现实。
“啊…不要…太深了…”蓝砚无力呻吟。木驴的设计着实巧妙,每当经过坑洼路面,插入少女小穴和肛门的玉杵就会以不同的角度刺激她。
而周围的百姓对此一无所知,反而饶有兴趣地讨论着她的反应。有人说她的叫声像是山间的百灵鸟,有人说她的姿态比戏曲中的旦角还要优美。
“听说巡礼官大人的屁股都被打烂了,”一个好奇的少年问道,“为什么还要继续打呢?”
老者笑着解释:“痴儿,这你就不懂了。巡礼官的身体,便是献给仙人的祭品。只有用藤条为她献上足够的祝福,让她流出足够多的甘露,才能真正为咱们镇子,换来一整年的好运气。”
“哦~”少年恍然大悟,随即又兴奋地喊道:“那就快点继续打啊!我都等不及要看蓝砚姐姐高潮的样子了!”
这句话引来了更多口哨声和起哄声。
蓝砚羞得满脸通红,但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她的小穴又一次涌出大量爱液,顺着木马的缝隙滴落在地上。
“看!巡礼官又流水了!”
“这次比上次还要多呢!”
“听说打到后面会越来越湿,果然是这样!”
“嗯嗯……嗷嗷齁齁齁噫…”
无论柔软湿滑的穴道,还是娇嫩鲜红的阴唇,全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大家面前,晶莹剔透的汁液不断从那狭小的开口中溢出,顺着修长圆润的腿部曲线流淌而下,滴滴答答掉落在地面上,可是无论如何,就是达不到那至高的巅峰。
蓝砚无力地仰起雪白的头颅,那双水光潋滟的紫色眼眸早已彻底失焦,迷离地望着夜空中那轮清冷的明月。
双脚绷成优美的弓形,十个圆润可爱的奶糖死死蜷缩在一起。
平日里用来编织藤器的小拳头紧紧地握着,手背上甚至因为过度用力而暴起了淡青色的筋络。
她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抵抗着寸止的焦虑。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呢?
它像是一首被反复吟唱的漫长的山歌。
每当曲调即将攀上最高昂的顶点,歌者却会故意停下来,只留下一段悠长的、撩拨心弦的尾音,让听者在无尽的期待与焦渴中,抓心挠肝。
“呜……嗯嗯……”
蓝砚的喉咙深处难以抑制带着哭腔的咕哝声。
无处宣泄的燥热,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却被玉石一次一次的浇灭。
空虚与焦躁,甚至比先前那纯粹的疼痛还要让她难以忍受。
她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可爱的抗议。小屁股固执的向两根玉杵深处坐去。无声撒娇般祈求着那两根“神物”,能够给予她最后的恩赐。
“……坏东西……”蓝砚咬着嘴唇,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啜泣小声骂着折磨着她的玉杵。
木驴随着道路起伏前行,少女的每一次颠簸都在无形中迎合着体内的侵入者,既像是撒娇般的祈求,又带着几分不甘示弱的倔强。
腰肢随着木驴节奏微微摆动,就连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紊乱。
“哈哈哈,你们看蓝砚那小模样,快要急哭了!”一位平日里最爱和蓝砚开玩笑的张家大叔,忍不住抚掌大笑。
“可不是嘛!”旁边的李婶也跟着起哄,她扯着嗓子:“我们的小巡礼官,是不是想要呀?想要的话,就自己动一动嘛。”
她就像一个踮着脚去够糖果罐的小女孩,明明知道很难,却依旧不肯放弃。
每一次小小的失败尝试,都会在精致的小脸上,流露出更加惹人怜爱的神情。
木驴缓缓驶上古茶树坡的青石桥。
月光清冷如水,将青石板照得如同一面蒙尘的镜子。桥下是氤氲的仙家雾气,从峡谷深处吹来,带着草木的清香拂过蓝砚赤裸敏感的身体。
四周的池塘,蛙声一二咕呱,鹤唳三两清越,莲叶田田,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粉荷初绽,点缀其间,宛如仙女遗落人间的胭脂。
以及从蓝砚自己发出的不曾停歇的“咕啾”水声。
春药的效果此刻正发挥到了极致。
蓝砚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就连最轻微的刺激都能激起难以想象的情潮,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唱雀跃,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
身体的每个部位只要轻轻的触碰,便可攀上高潮。
蓝砚不知道为什么木驴停在了桥上,她只知道求而不得的焦渴,在这突如其来的静止中变得愈发难以忍受。
一个温柔的身影悄然来到她的身侧。
是蓝芷姐姐。
蓝芷的脸上褪去了先前作为司仪的庄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骄傲,怜爱,只属于姐姐的温柔。
她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在蓝砚汗湿的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带着凉意的吻。
“我的小巡礼官,”她在妹妹的耳边轻声呢喃,“你做得很好……真的很好。接下来,就将你的全部……都献给仙人大人吧……”
话音未落,蓝芷拨动了猊兽木驴颈后那个由整块清水玉雕琢而成的玄鸟状开关。
一瞬间,时间仿佛都凝固了,就连夜风中的虫鸣也暂时屏住了呼吸。
随后,在少女深邃幽暗的花园深处,一场前所未有的情欲风暴猛然爆发。
“咔——嚓——嗡——!”
嗡鸣声中伴随着令人血脉偾张的运转声响。
两根在蓝砚体内抽插的玉杵瞬间开启了它们的最大功率。
速度之快,以至于连接着玉杵与机括的金属连杆竟拉出了一道道模糊的残影。
“呜噫噫噫呀嘎噫噫呀呀呀呀呀呀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齁齁齁齁呀咦噫!!!!”
压抑许久的叫喊以最放浪的姿态,从少女的樱桃小口中喷涌而出。
前方的羊脂玉前探不再满足于仅仅在湿滑泥泞的甬道内肆虐,一阵疯狂的高速旋转后,狠狠向着少女神圣的门户猛地一顶!
“噗嗤——!”
酸胀不堪的子宫口,终于被莲花状的顶端,温柔而又蛮横的彻底撞开。紧接着,坚硬冰冷的玉石莲花竟在蓝砚的子宫内一片片绽放了开来。
层层叠叠的玉石花瓣,开始毫无死角的搅动,研磨着蓝砚子宫内壁每一寸最敏感鲜嫩的软肉。
“啊……啊啊……不……不要……姐姐……肚……肚子里……有东西……呜嗯嗯……”
少女的意识被彻底冲垮,源自生命本源的快感,彻底接管了少女的大脑。
就在蓝砚的小穴被这朵玉莲彻底征服的同时,后方更为粗壮的墨玉后启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原本只是雕刻着螺纹的玉杵向外膨胀了一圈,其表面长出了一层密密麻麻,如同肉粒般的凸起。
两根玉杵一前一后,模仿着精壮年轻的汉子,对少女同时实施着性交与肛交。
“啊……啊嗯……嗯嗯………被……被填满了……呜……”
蓝砚释放着纯粹本真的情欲,没有任何世间风尘女子的矫揉造作,只有被欲望之火点燃后的纯洁与天真,绽放出可爱与青涩的鱼水之欢。
面容泛起诱人的玫瑰色泽,娇艳动人俏,春色迷离烂漫,丁香舌尖耷拉出来,涎水淅淅沥沥。
眼睛半阖,沁出的泪花晶莹剔透,樱唇微启,声声娇喘。
高高反剪在身后的双手脱力张开,纤纤素手随着体内狂暴的律动,痉挛般开合、蜷曲。
充盈着奶水的乳房上下摇晃拍打,银铃叮叮当当,翻飞不停。
当然,蓝砚小小的阴蒂和尿道也没有逃过一劫,木驴,最前端在少女的欢愉中,徐徐升起了第三根玉杵,这根玉杵顶端,分成了两束。
一束形似毛刷,对准了蓝砚稚嫩的红宝石阴蒂。
而另一束则点在从未被任何异物触碰过的晶莹的泉眼上——蓝砚的尿道口上。
数十根细如发丝的玉毫均匀分布成扇形,每根玉毫都经过精心打磨,呈现出如同最细密的羽毛般的质感。
这种设计既不会真正伤害女孩娇嫩的阴蒂,又能创造出令人难以忍受的情欲体验。
对尿道部分的设计更为精妙,刚好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力度触及膀胱颈口。
蓝砚幸存的尿道入口呈现出粉嫩的色泽,如同春天初绽的樱花般娇媚动人。只是可惜,少女身上的最后一块处女地也被开发了。
毛刷彻底包裹着少女的阴蒂,震动研磨。
如果此刻的蓝砚尚有一丝清明,足以让她羞愤欲绝。
自己的嫩蕊已经震动成了一道带着水光的粉红色残影。
尿道中的毛刷也在不断地剐蹭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蓝砚的膀胱逐渐无法控制。
最终,在这场感官盛宴达到顶点的刹那,少女的身体爆发出令人惊叹的变化。所有被刺激过的部位同时释放出积蓄已久的快感。
蓝砚发出阵阵娇吟,薇唇轻启,面色潮红,莲足蜷缩起来,十根纤指绽放开来不自觉颤抖。
小穴开始不规则的收缩,蓓蕾晃出纯清的曲线,膀胱内的液体随着毛刷的运动缓缓流出。
不同于叫床的放浪,纯净懵懂的少女在矜持的娇淫中,终于攀上了梦寐以求的高潮。
伴随着一声清脆欲滴的铃音,两道浓白甜香的琼浆自少女乳尖迸射而出。
与此同时,那被玉莲在深处搅得天翻地覆的蜜穴,亦倾泻出混合着爱液与神恩的滚烫洪流。
清亮的玉液自后庭缓缓淌出,而最前端那纯洁的泉眼,则高高扬起一道澄澈晶莹的抛物线,将这场盛大的献祭,推向了高潮。
那一刻,蓝砚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座小小的喷泉。少女的所有洞穴都在同时为仙人献上了少女的祭品。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仰望着眼前壮丽的景象。
万籁俱寂中,唯有无数盏承载着祈愿的霄灯,从人们手中挣脱,带着橘色的温暖光芒,缓缓升空,汇成了一条逆流而上的、沉默的星河。
紧接着,不知是谁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喊起了祝祷词:
“翩若游龙,婉转承恩。
蜜液盈盈,泽润苍生。
臀波阵阵,云霞漫卷。
此情此景,永世难忘。”
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混合着铜锣、爆竹、与人们激动的呼啸,轰然炸开,汇成一股滚烫的声浪,无数盏霄灯在这一刻被同时释放,橘色的星河无比壮阔。
“看到了吗!我淋到甘露了!是巡礼官大人的甘露啊!”
“今年的收成,稳了!绝对是大丰收!”
“蓝家的闺女,真是咱们沉玉谷的福星,你们瞧瞧,这水势,这福气,啧啧,真是前所未有。”
淳朴的喜悦交织着原始的欲望,但目光中并没有亵渎与恶意。
“你们快看蓝姑娘那小模样,都坐不住了,整个人都软了。”
“可不是嘛,你看她那对奶子,刚才喷得多带劲。现在还在一颤一颤地滴着奶呢。”
“还有她身下……我的老天,那玉门和后庭都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水儿呢……这便是仙家所说的‘玄牝之门’吧…真是……”
山呼海啸中心的蓝砚却失去了所有知觉。
毁天灭地般的高潮过后,蓝砚娇小的身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般,彻底瘫软了下来。
如果不是她的四肢还被紧紧地束缚在木桩上,她绝对已经滑落在地。
一双温柔的手轻轻地托住了少女那无力垂下的头颅。
蓝芷将蓝砚精疲力竭的小小身子紧紧拥入了自己怀中。少女梨花带雨的小脸,深深埋进了同样丰满挺翘,散发着淡淡兰草香气的双乳之间。
“……姐姐……”
在那片温暖柔软,充满了安全感的黑暗中,蓝砚的意识终于寻回了一丝归属。
她如同倦鸟归林般,发出一声满足的呢喃,在霄灯的辉映下享受着片刻宁静的喘息。
漫天的霄灯,三三两两,从谷底、溪边、茶庄徐徐飘起,带着愿望的晶莹露珠,与飞瀑流泉相映,在水汽中晕染开。
短暂的休息后,巡礼的队伍围绕在木驴周围再度启程。
木驴从古茶树坡出发,行至一条宽阔的小河。
一条竹筏早已等候在岸边,蓝芷引导木驴驶上,随即执起一根修长的竹篙,在岸石上轻轻一点。
竹筏便载着蓝砚滑入河水,开始顺流而下。
开发完蓝砚的下体,接下来就轮到少女的乳房了。她的身体完全绽放开来,慵懒舒展,将自己每一寸的美好,都献给这个热闹的夜晚。
蓝芷手执的托盘上放着几件精巧的祭器。
有之前用过的吸盘,但这一次,它们的尾部连接着几根细细的透明软管,软管的另一头连接着一个由黄铜与琉璃制成的小巧机械泵。
还有一把由数十根经过特殊处理的野猪鬃毛捆扎而成的小刷子。
蓝砚此刻的状态与先前截然不同。
经历了一场情欲风暴后的少女已然褪去了最初的羞怯与拘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自然大方的从容。
当竹筏载着她缓缓漂入河心时,她甚至主动调整姿势,让自己能够更舒适地接受即将到来的仪式。
“姐姐…小兔子……好像饿了…”半睁半闭的紫眸中流露出孩童般纯真而又懵懂的迷茫。她无意识用撒娇的声调发出了一些梦呓般的呢喃。
蓝芷轻柔托起妹妹饱满挺翘的乳房,在月光下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般欣赏着。
那对玉乳此刻呈现出令人陶醉的形状 匀称饱满而不失挺拔,如同两只盛满了琼浆玉液的宝瓶。
乳晕呈现出淡淡的樱粉色,恰到好处地点缀其上。
最为珍贵的是那对樱桃般的乳头,此刻正因为即将到来的刺激而微微挺立。
特制的吸乳器轻轻贴合在乳房表面,一层吸在蓝砚的乳头上,一层吸在乳晕上,一层包裹住整个乳房。
而其特殊的材质既能产生恰到好处的负压又能避免真正伤害娇嫩的肌肤。
蓝砚瘫软在木驴上,连一根小指头都不想再动弹。
竹筏在静谧的河面上缓缓漂着,清冷的月光与两岸摇曳的灯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光晕。
“嗡……”
伴随着一阵振翅声响,一股吸力便从吸乳器中缓缓传来。那感觉并不粗暴,反而像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小嘴笨拙的含住了母亲的蓓蕾。
两只本就因重力微微下垂的雪白小乳,在这股吸力的牵引下,向外弹起了一个可爱而又诱人的弧度。
“……嘻嘻……”
温柔舒服的吮吸感竟让蓝砚在睡梦般的迷离中,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好奇的轻笑。
“呜咿呀……好……好痒……”
吸力逐渐加强,蓝砚的小脸泛起可爱的红晕,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很快,胸部内部的热流就不断地往外喷涌而出。
蓝砚她扭动着柔韧的腰肢,试图用肩膀,去蹭掉那两个正在欺负她的坏东西。
可她的手腕被高高地束缚着,这个动作,非但没能让她得逞,反而因为身躯的扭动,让那两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玉杵,又一次研磨了一圈。
“呜嗯嗯……!”
“那么……砚砚……要加大功率了哟。”蓝芷按下开关,吸乳器立刻就将蓝砚的乳头和乳晕吮吸起来。
“嗯嗯啊啊…哦哦……那里……”
她吐着那丁香小舌,如同离水的鱼儿般,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与屁股,然而她的动作却只是将自己的胸部左右甩出乳摇。
香甜的乳汁被这剧烈的晃动,毫无章法的四处喷洒,晶莹的罩子内壁,瞬间便被浓白的液体所模糊。
部分奶汁顺着乳肉与罩壁的缝隙缓缓滑落,将因媚药而膨胀挺翘的乳头与乳晕浸润得愈发湿滑诱人。
伴随着一声清亮的长长的呜咽,两颗小小的红豆再一次射出两道奶水。
“噗嗤——!”
透明的吸乳器罩子彻底染成了一片纯白。
双睁大了的紫色眼眸中,所有的惊骇与挣扎都已然褪去,只剩下一种孩童般的幸福与满足。
被泪水与涎水浸润得一塌糊涂的小脸上,甚至绽放出两个天真可爱小酒窝。
然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即使蓝砚已经攀上了第一次喷乳的高潮,那对玉碗吸盘的吸力也丝毫没有减弱。象征着丰收与恩典的乳泉依旧连绵不断喷涌着。
蓝芷敲了敲一片纯白的罩子。在蓝砚满足的娇吟声中,罩子上浓白的液体露出一道缝隙。
透过那道缝隙,可以看到两个小樱桃被狠狠“疼爱”了一番后变得愈发膨胀,颜色也愈发红艳。
蓝芷看了看远处的灯火河岸上挥手的人们,抖了抖手腕,握住了依旧在嗡鸣作响吸乳器,按下了机括的开关。
伴随着一声“啵”,那股一直禁锢蹂躏着蓝砚嫩乳的强大吸力瞬间消失了。
一霎那,两个玉碗中积蓄的大量的乳汁重重冲了出来,尽数倾泻洒落。
两道小小的瀑布,顺着突然失去束缚的嫩乳溅射到清冷的河面上,激起一圈圈奶白色的涟漪。
“……啊……”
沉浸在幸福中的蓝砚,发出了悠长的满足甜美的叹息。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看到蓝芷正从口袋里掏出那把猪鬃毛刷子。
“姐姐,你拿它来……是要给砚砚的小兔子……梳毛吗?”
“是啊,”蓝芷浅笑,“不过,还有点不一样。”闪烁着危险光泽的毛刷,轻轻点在了蓝砚右边的小樱桃上。
“吚呀!”
猪鬃的刷毛坚硬如针,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像是有数十根细小的银针,同时扎入了蓝砚的蓓蕾中。
可与此同时,细密的刷毛,又带来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瘙痒感。
沉玉谷的先民们相信,女孩的乳房象征着丰收。
传说中,乳房内的乳腺网络与大地的脉络相互呼应,当这些珍贵的器官得到充分疏通时,就会保佑来年五谷丰登这个仪式灵感来源于古代针刺乳房的妇刑,可少女的乳房内遍布着大量的神经,如果用粗大的钢针直接贯穿,会极大的损害女孩的健康。
祖先们发现,经过特殊处理的猪鬃毛有着独特的性质。
未哺乳少女的奶眼细小柔软,猪鬃毛可以顺着乳腺一路向下,既不会造成真正的组织损伤,又能完美激发乳腺内的感受器。
为了确保不会真的伤到女孩们,先民们设计了一套完善的流程。
首先需要用特制的药物充分膨胀少女的乳房,使得乳腺管变得更加通畅。
然后通过专业的吸乳器泵出乳汁,确保奶眼扩张之后才能将猪鬃毛刺入少女的乳房。
竹筏行经宝玦口,时辰已到。
刷毛只是稍微划蹭了几下蓝砚的乳晕几下,小穴里的爱液就已经汩汩流出。
汗水不断沿着泛红的柔软乳肉流淌,鼓起到极限的乳头正一颤一颤的。
蓝芷捏起蓝砚的乳尖,然后用那把坚硬的猪鬃刷在小樱桃上一下一下的刺入,刷动。
“啊嗯嗯啊嗯……”
少女的双腿在空中不自觉乱蹬,而她每蹬一下,左脚的小脚趾就会拉动同心结的银线。
她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痴迷的笑容,眼角因为过度强烈的快感不断滑落着泪珠。
蓝芷看着妹妹幸福的表情,一丝欣慰油然而生:“小丫头总算长大了呀。”
河水两岸的的村民们看着赤裸的少女在月光下甜甜微笑着。粉嫩的乳尖在猪鬃毛的穿刺和刷动下变得像一颗紫色的葡萄。
缓缓地,渗出了一滴……
然后是两滴、三滴……
“出……出露了!”人群惊呼起来。
蓝芷把一根细管插进少女张开的奶眼中,细细的溪流顺着软管被抽了出来,最终流在一只有拇指大小的白玉净瓶中。
那液体呈半透明的乳白色,散发着混合奶香与兰花香的馨香。
蓝芷高高地举起了那个白玉净瓶,向着两岸所有村民,庄严展示。
人群瞬间沸腾了。
这是最高级别的祥瑞之兆,巡礼官少女的身体因为虔诚与欢愉分泌出了最纯净的甘露。
这意味着今年的沉玉谷,不仅仅是丰收,而是会得到仙人的特别的眷顾。
随着木筏缓缓靠岸,暝垣山一侧早已聚集了形形色色的人物。
有身披锦缎的富商巨贾,也有朴素简朴的寻常百姓,有头戴珠翠的贵妇淑女,也有身背行囊的旅人商贩。
大家你来我往,互道贺词,期盼来年合家团圆,万事顺遂。
蓝砚体内的媚药随着乳汁大量涌出,在带来短暂迷醉的同时也逐渐唤醒了她的理智。少女迷茫的眼神渐渐清明,意识开始恢复。
木驴载着蓝砚驶向最后的巡礼路段,两岸是一片墨绿色树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这段路程虽然不长,却是整个巡礼仪式中最富人情味的环节。
令人欣慰的是,少女体内的两根玉杵已经完全停止了动作,不再带来心醉神迷的快感冲击,就连原本用来继祈福的藤条也停下了抽打,给了少女从未有过的轻松。
木驴两侧,缓缓伸出了两根弧度优美的长杆,长杆的末端,是两个铺着柔软丝绸的脚蹬。
“来,砚砚,把脚放上来。”
在蓝芷温柔的引导下,蓝砚粉嫩的小脚,分别置于在脚蹬之上。这个姿势让身上那些同样敏感的部位都以一种完全不设防的姿态暴露出来。
“最后的祝福,是来自我们沉玉谷的孩子们。”
孩子们三五成群地跟随着队伍,在路边挥舞着五彩缤纷的羽毛。
他们脸上洋溢着纯真烂漫的笑容,手中精心挑选的羽毛柔软而不失弹性,经过特殊处理后既不会真正造成伤害,又能完美达到挠痒的效果。
“蓝砚姐姐,我要开始啦!”
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兴奋宣布道。她手持一根雪白色的羊羽,在蓝砚敏感的腋下轻轻划过,引得少女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娇笑。
“咯咯……啊哈哈哈哈……不要…那里不行啦……”
怕痒的蓝砚哪里忍得住,很快就笑得眼泪汪汪的,看起来开心又狼狈。
另一个穿着新衣服的男孩则拿着一根淡金色的孔雀羽毛,温柔地掠过蓝砚白嫩的脚心。
“蓝砚姐姐笑得好可爱!我最喜欢听人笑了!”
羽毛在他的轻柔拂拭下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感,两只粉白小巧的小脚不住摆动,试图躲避这甜蜜的折磨。
可小家伙们的羽毛总能精确的找上少女的小脚。
“唔…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
在这温柔的甜蜜乡中,蓝砚清纯的面容绽放出最为灿烂的笑容,眼角沁出泪花,银铃般的笑声悠扬悦耳。
木驴经过巧妙的设计,使得蓝砚能够以一种特别的方式保持平衡。
孩子们的胆子也变得越来越大。
手中的羽毛从那些安全的区域,渐渐地移向了少女的禁忌之地。
他们顺着蓝砚两瓣圆润的曲线,缓缓滑落,最终,汇聚到泥泞的幽谷之中。
孩子们灵巧调皮地在少女无力地张开着的娇嫩花瓣与菊蕾之上,反复打着圈扫动。
“呀啊嘻嘻嘻嘻嘻……姐姐…不行了……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
蓝砚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浑身乱颤,早已哭肿的紫色眼眸里,又一次涌出了大量生理性的泪水。
更有一些孩子想办法跳起来,在蓝砚刚刚缓过神来的乳房之上四处游走。两颗刚刚结束喷乳蓓蕾在敏感中,甚至又挤出来一股股奶水。
“咯咯…哈哈…姐姐………肚子快笑破了……你们…真是…太狡猾了…”
走到城郊,一个戴着蝴蝶结的女孩拿出了她最珍视的羽毛,轻拂过蓝砚粉嫩的尿道口,少女发出一声格外悦耳的娇笑。
“啊呀呀……哈哈哈哈……那里更敏感啦……小坏蛋………不行的…”
蓝砚彻底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与矜持,舒银铃般的笑声欢快跳跃,彻底放松了身心,全心全意享受这份来自孩子们的祝福,眼睛弯成了两道可爱的月牙,在笑意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哈哈哈哈………噫呀……哈哈哈哈哈哈………”
木驴在孩子们的簇拥下稳稳的停在了遗珑埠,镇子里微风徐徐,热闹的年味随处可见。
在少女如天籁般的笑声中,经历了漫长巡礼的纯洁泉眼又一次喷射出晶莹的甘露,在空中划出道道优美的弧线。
孩子们尖叫着,欢笑着四散躲开。
“姐姐笑起来真好看!”
“希望蓝砚姐姐永远这么开心!”
“哈哈哈哈……愿你们前行的道路有群星闪耀,愿你们留下的足迹有百花绽放,愿你们能够健康成长………”
“帝君垂眸,嘉此良缘。仙真颔首,赐福万千。少女娇啼,如莺似燕。仙谷欢腾,祈愿如现。”
在这充满了祝福与善意的欢声笑语之中,这场盛大而漫长的海灯节巡礼,终于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早已在终点翘首以盼的蓝砚的父母,在看到女儿那张挂着泪痕,依旧在咯咯轻笑的小脸的瞬间,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与骄傲,立刻冲了上来。
“我的好女儿……我的小砚子……”
母亲第一个用她温暖的臂膀,将脱力的娇小身躯紧紧拥入了怀中。
父亲也上前一步,宽厚而粗糙的大手一遍又一遍抚摸着女儿那被汗水浸湿的柔软秀发。
一家三口,在这漫天升腾的霄灯与两岸村民们温暖的目光注视下,相拥而泣,流下了幸福骄傲的泪水。
蓝芷取过一柄小巧的钥匙,拨动玉杵根部的机关。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嘶嘶”声,那两根带给蓝砚无尽痛苦与欢愉的神物,终于告别了少女饱经蹂躏的小穴和屁眼。
在众人的注视下,布满了肉粒的墨玉后启依依不舍的从蓝砚菊蕾之中退了出来。每退出一分,撑开到极限的稚嫩肠道便会本能收缩一分。
另一边,那根曾深深地探入了她子宫深处的羊脂玉前探以一种更为缠绵的方式,带着大量的液体“啵”的一声彻底滑了出来。
涌出的洪流混合着爱液、催情媚药与少女最宝贵的落红,黏稠而又滚烫。
前方最小的泉眼刚刚结束了淅淅沥沥的失禁。
蓝砚的三个蜜穴,在经历了这场漫长而又盛大的“神恩”之后,终于重获了自由。即便被暴雨浇灌打湿过,依然保持着青涩粉嫩的模样。
母亲立刻用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毛毯,将女儿颤抖的赤裸娇躯,严严实实包裹了起来。父亲端过一碗温好的参汤,一勺一勺喂进女儿小小的口中。
沉玉谷的村民们,也都围了上来。没有了先前的狂热与喧嚣,只是感激敬佩地注视着眼前这位为他们带来了希望与福气的小小巡礼官。
“蓝家闺女真是好样的!”
“辛苦了,小巡礼官!托你的福,我们明年一定又是个丰收年!”
“快好好歇歇吧!今晚,你是我们整个沉玉谷,最美的骄傲!”
有些意犹未尽的人,希望能循着“摸喜”的旧例,上前亲手摸摸少女的赐福过屁股,沾一沾巡礼官的福气,却都被蓝砚的父亲一一婉拒了。
在充满了善意与祝福的的赞美声中,蓝砚依偎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喝着父亲喂的参汤,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也无比幸福的甜美笑容,带着两个可爱的小梨窝。
族长大步流星般走来,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之情。
这位沉玉谷德高望重的老者他并未打扰这家人片刻的温存,只是静静站在人群中,直到蓝砚的父亲发现了他,才缓缓上前。
“孩子……好孩子……”
布满了老茧的没有去触碰蓝砚赤裸的的身躯,只是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头顶。
“感谢你为我们沉玉谷,为我们所有人带来了一个丰收的未来,请受老朽…一拜。”
说着,这位德高望重的长者,竟真的对着这位年仅花季的小小巡礼官,深深弯下了他不再挺拔的腰。
临近午夜零点,蓝砚缓缓从母亲温暖的怀抱中站直了精疲力尽的小小身躯。
被各种液体浸润的毛毯自蓝砚雪白的肩头悄无声息滑落。少女的胴体毫无保留呈现在众目睽睽与漫天霄灯的光华之下。
她赤着一双白嫩的小脚,踏过微凉的土地,臀上大片紫红色淤青,上面覆盖着一层纵横交错鞭痕。
臀峰最高处的颜色甚至已经有些发亮偏黑。
雪白的玉兔甚至还沁出点点琼浆。
蓝砚一步步走向古老的祭坛,虔诚的跪了下来,向着那片养育了她的、灵山秀水,向着那守护了此间千年,未名的仙人,行了庄重跪拜之礼。
她的阴道和肛门还没有从扩张中恢复,两个幽深的洞口直对着观众,湿漉漉地敞开着,不时淌出些许晶莹。
大小阴唇和肛门褶皱严重肿胀淤血,表面渗着血珠,大腿内侧同样遍布紫色伤痕。
但她没有丝毫的羞赧。
她只是将那只装满了她自己乳汁的玉净瓶高高举过了头顶。声音无比清亮、也无比纯净的声音。
“维璃月三千七百余年,海灯映霄,玉魄流天。
沉玉谷翘英庄茶香袅袅,遗珑埠舟楫络绎,玉玦坡飞泉漱雪。
值此天地交泰、人间团圆之时,献祭少女蓝砚,沐手焚香,谨以清泉之冽、新茶之芳、玉珏之贞,昭告于:
皇天后土,璃月众神,沉玉先灵曰:
一谢山河润泽之恩。
谢飞瀑流泉,润我谷中万顷茶林;
谢碧水通途,载我商船往来四方。
此间琼琚蕴秀,稻黍丰饶,皆承厚土之德。
二谢仙家护佑之泽。
忆昔魔神争战,尘霾蔽日,幸得岩王帝君铸玉为盾,削珉作壁,护得沉玉一隅清平。
今虽神归高天,契约犹存,璃月万家灯火,皆是碑铭。
三谢先祖筚路之功。
不敢忘,先民依谷而居,植茶采玉,舟楫通商;
不敢忘,匠人雕山琢水,遗珑埠头,犹闻斧凿铮铮。
今谷中熙攘,茶歌互答,实赖先人之荫。
今虔心以告,伏惟祈之:
愿碧水长流,舟行千里皆通达;
愿谷中老少,疫疠不侵,安康顺遂;
愿璃月大地,山河永固,魂梦长宁。
谨祝:
海灯盏盏,照归来之路;
玉魄莹莹,护远行之舟。
神人共饮,天地同春!
伏惟尚飨。”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玉石雕刻着祥云与仙鹿的纹路,缓缓流淌,最终汇入了身下泛着莹莹碧光的河水之中。
最后,她取过三支清香,就着祭坛上的长明灯点燃。
青烟袅袅升起,初时细弱,随即汇聚成三股笔直的烟柱,穿透微凉的空气,执着地升向高空。
“当——”
翘英庄古老的钟楼敲响了零点的第一声钟鸣,传遍了山谷的每一个角落。
“当——当——”
零点,到了。
旧的一年,在这一刻,画上了句点。
钟声连绵,一声接着一声,与璃月港隐约传来的万千霄灯的呼啸遥相呼应。几乎在钟声响起的同时,蓄积已久的欢呼声从人群中轰然爆发。
绚烂的烟花在同一时刻尽数点燃,无数道璀璨的流光拖着长长的尾焰冲上云霄,化作了漫天雨幕,将整片沉玉谷的天地,都照得亮如同白昼。
“海灯节快乐!”
“新年安康!”
无数张洋溢着激动与感激的脸庞在蓝砚眼前晃动,将赤裸跪地的小小巡礼官团团围在中间。
无数双温暖的手带着人间暖意,小心翼翼将她托举起来。
在众人齐声的呐喊中,蓝砚伤痕累累的光裸身体被抛向了空中。
她的身体骤然一轻,视野猛地开阔。
每一次腾空而起,那漫天霄灯星河便毫无保留地撞入她的眼帘。
它们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光点,而是环绕在她身边流淌的金色河流。
玉玦坡的飞瀑在远处闪烁着银辉,与这人间灯海交相辉映。
每一次下落,迎接她的,都是无数双坚实的手臂和更加响亮的祝福。
所有的疼痛,所有的羞耻,都在这一刻抛在了身后。
“愿仙人护佑,新茶丰收!”
“愿帝君赐福,万商云来!”
“愿我们的小巡礼官,岁岁平安,笑口常开!”
她听到了。她听到了所有人的祝福。
群山巍峨耸立,皎洁的月光为山峦披上一层银装,远处的群星眨着眼睛,祝福着这个美好时刻。
就在蓝砚再一次被抛至弧线的顶点,地心引力即将将她拉回怀抱的前一刹那。
所有的声音仿佛都远去了。
她微微后仰,双臂舒展,像一只终于翱翔于星海之间的白鸟。周身沐浴着来自大地篝火与天上灯河的光芒,仿佛她自身也成了一盏最明亮的灯。
然后,她笑了。
少女飞扬的身影,绽放的笑容,周身流转的光芒,与下方涌动的人潮和漫天的灯海,共同构成了一幅喜庆的画面。
“海灯节快乐!”
玉谷千灯照,仙撵渡客舟。
藤痕新化酒,体祭旧承流。
穴绽承甘露,声啼转玉喉。
终宵献诚后,一笑满春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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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又是一年海灯将至,沉玉谷中早已忙碌起来。
去年巡礼圆满成功,随后一整年的风调雨顺让人们对今年的盛会更是寄予了厚望,筹备起来也格外带劲。
蓝家庭院里,正为祭仪忙得不可开交时,蓝砚的爷爷拄着杖,步履略显匆忙地寻了来。
“砚砚呀,这事儿……有点不寻常。”老人眉宇紧锁,压低了声音,“轻策庄那边,好些人病得不明不白。”他顿了顿,喉头滚动了一下,“更要紧的是,我近来替人卜卦,问姻缘、求财路的都还好,可一旦触及寿数……”
老人的声音带上一丝微颤,“无论给谁算,卦象都指向……夭寿短折之兆。我反复推演,日夜不休,最后……最后只窥见三个字——”
他抬起眼,目光复杂地看向最疼爱的孙女:“往生堂”
蓝砚正整理着祭仪用的玉帛,闻言指尖一顿,随即抬头露出一抹清甜笑容。
“爷爷,别自己吓自己啦。”嗓音温软,“正好,总务司发了邀约,请我去筹办今年的街会。我便顺路,亲自去拜访一下往生堂的那位胡桃堂主,探探究竟,可好?”
“哟!”老爷子脸上的愁容被惊喜冲淡了几分,“我们家砚砚,如今可是被总务司看重的人了。”
“那可不……”少女狡黠眨眨眼,俯身凑到爷爷耳边,“最关键的是,这回可是正经的公差,人家终于不用再担心被当众打屁股啦……嘻嘻。”
“哈哈,你这丫头……”爷爷被她逗得开怀一笑,方才的沉重气氛散了不少。
“好了好了,”蓝砚直起身,理了理身上那袭惯常的青衣,“那我这就准备动身啦。听说,今年凝光大人还会亲自主持璃月港的净世祭仪,想必会比往年更加热闹。”
少女笑语嫣然,转身迈向洒满阳光的院门。
旧日的故事,在沉玉谷的茶香与烟火气中缓缓合上篇章,而一段未知的旅程,正在璃月港的方向悄然展开。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