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阴的,好像真的要下雨了。
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
二奎能等得,可是秀兰等不得,第二天就想下地去走动走动,可是自己个的娘说什么也不让,说月子里做下病来就要带一辈子,年轻时不觉得咋地,老了就该浑身疼了。
可是秀兰心急,地里的活没有人做,季节一过,种什么都晚了三春了;牛在栏里没人喂,也早已饿得哞哞叫了。
娘看了看炕头上正懒洋洋地睡着的二奎,想喊他起来。
秀兰摇了摇头,她知道,二奎玩到半夜才回来,这时叫他起来,就如点着了炮仗一样,一定会跳起来骂人的。
娘叹了口气,出去抱了一捆豆杆扔在牛栏里。
日上三竿,二奎才懒懒地爬起来。吃了两碗红薯饭,拍拍屁股就要出去。
“二奎,你……”秀兰顿了顿说。
二奎扭头看看秀兰,一脸疑惑:“嗯?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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