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今天是小年夜,我们家在市里的饭店定了一桌,在外面吃这顿年夜饭。

“莉莉,听过你期末考是年级第一?”舅妈端着酒杯,打着饱嗝问道。

我还没回答,我妈沈爱敏咧嘴笑道:“是啊,我家莉莉不光聪明,还特别用功,在重点高中考到第一名可不容易。”

我被妈妈的得意模样弄得有些尴尬,红着脸低头专心吃菜,没有说什么话。

舅妈拍拍表哥的后背,也笑了:“会读书好啊,将来考上了好大学,可以找好工作。别像你表哥,每次都不及格,没有文凭,哪里都不要他,现在只能自己做生意,每天早出晚归,电话不断,累都累死了。”

妈妈嘴角一抽,勉强笑笑:“做生意好,虽然累点,但钱多啊。”

“钱是多了点,但身子吃不消,可心疼死我了,”舅妈抚摸着表哥后背说道,“莉莉以后大学毕业找家公司打工就行了,别学你哥做生意,身体都弄坏了。要是你找不到好工作,就来我们家公司,保证能给你安排个好位置。”

我妈笑得更勉强了,“唉吆,我们家莉莉将来是要考北大清华的,毕业后不是出国深造,就是进五百强企业。这孩子要强,自己会找出路,不用您操心了。”

“是吗?呵呵呵,我就知道莉莉懂事,会自己拿主意。不像我儿子,公司要不要上市都要找我商量,太依赖父母了。”舅妈笑呵呵道。

妈妈和舅妈是高手过招,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我与表哥互相望望,一齐埋头吃菜,根本不敢参与两位妈妈的话局。

来吃年夜饭的熟女长辈没一个穿丝袜,全都是穿棉袜、球鞋、长靴子之类的,各个把自己的臭脚裹得严严实实。

天气一冷,熟女们都不穿丝袜了,所以四季中,我最讨厌冬季。

“嗡嗡……”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震动。

我心中一惊,急忙把手伸进口袋里挂了电话。

这电话是从郭浩杰那里捡来的,换上我新买的卡后,只有吴伟知道我的号码。

吴伟突然给我打电话,不会是他那里出了什么事吧?

不祥的预感涌上我的心头。

“妈,我去趟厕所。”我起身离开餐桌。

来到厕所附近没人的包厢,我躲进去后拨通了吴伟的电话。

我低声问道:“喂?打我电话什么事?”

吴伟的声音十分慌张:“严晶她……她跑了!”

我脑子里“嗡”地一声响,胸口也似乎被人狠狠砸了一拳,忍不住粗口:“你他妈逼的!怎么回事?”

“我……我……”吴伟哭腔道。

我额头冒汗,却假装镇定道:“我个屁啊!好好说话,别慌!”

“我刚才睡着了,醒来后她就不见了。”他说道。

“你睡觉时没把她锁上?”我怒气上腾。

他支吾道:“因为……因为她最近的表现……我就大意了……”

“傻逼!”我用拳锤在墙面,“我走的时候是怎么关照你的?是不是让你小心?让你注意别被她骗了?”

“我……我……对不起……”吴伟低声说道。

我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一下情绪,“不说没用的。她跑了多久了?”

“我睡了一个小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跑的。”

我用手按了按太阳穴,“一个小时?我看警察马上就要来严晶家逮你了。”

“不会吧?!我现在跑行吗?”吴伟颤声道。

“瞧你的胆量,你能跑到哪去?我看她未必会报警。”我冷笑道,“她跑了这事我也事先考虑过了,你先别慌。”

“啊?你有B方案?”吴伟叫道。

我没好气道:“料敌从宽啊,我早就考虑过最坏的结果了。原本我想趁着寒假一口气直接收服这个丝袜老太婆的,可惜你不中用,让她跑了……”

“是我没用,你骂我吧。”吴伟说道。

“别插嘴!骂你有用?骂你有用的话,严晶天天骂你,早把你骂成年级第一了。”我继续说道,“最坏结果就是严晶逃跑报警,或者我们不小心把她玩死了。她被弄死这种意外事件先不考虑,单考虑她报警的话,我们就得去吃牢饭了。”

“嗯嗯。”吴伟傻乎乎地应答。

“但是她这种极好面子的人未必会去报警。你想想之前她被强奸,被网调,又被郭浩杰逼奸,她是怎么处理的?”我问道。

“她是怎么处理的?她没有报警,而是想办法息事宁人。”

我点头道:“对啊,她宁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拿捏把柄,不就是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被强奸了吗?严晶这种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的老女人装了一辈子,最怕晚节不保。我估计她不会去报警,至少暂时下不了报警的决心。”

“真的吗?那她会去哪里?”吴伟激动道。

“我只是推测她不会报警,也可能会报警啊,你别太乐观了,”我皱眉道,“她走的时候有没有拿手机?”

“没有,她的手机、钱、身份证之类的东西都在我这里。”吴伟回答。

“那就没法打电话找她了。现在你立刻出门去找她,去最近的派出所那里找找,也许她就在派出所附近,正犹豫要不要报警抓我们呢。”我说道,“今晚我家吃年夜饭,待会我们还要去KTV唱歌,多半没机会出来帮你了,有什么事你发我消息。晚点到家后,我看看有没有办法溜出来和你碰面。”

“好,我这就去找她,有什么事发你消息。”

挂了电话,我靠在墙面思考对策。

下药驯服严晶这本来就是一步险棋,要不是我们手里有她的把柄,还知道她是个反差骚货,我根本不敢走这步棋。

之前我在严晶家的时候,她的表现确实让我觉得事情的进展很顺利,把她变成我的丝袜臭脚母狗只是时间问题了。

可恶!

我早有预感,事情太顺利反而是异常,只怪我心存侥幸,没有足够重视。

这种事要么不做,要么做绝,吴伟这人妇人之仁,我不该把严晶交给他一个看管的。

严晶会逃跑,这说明她内心根本没有被我们驯服,她还想反抗。

这是最糟糕的情况,她随时有可能脑子发热去报警。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但愿严晶顾惜自己的老脸,或念及我们的师生情谊,不去报警。

只要她不报警,我有十足的把握再次把她拿下。

成败就在今晚,只能寄希望于吴伟这坑货了。

“要么不做,要做就不要后悔!”我直起身子,自我打气道,“我拳王这一生无怨无悔!”

回到饭桌,我像往常一样默默吃饭,脑子里却总是想着严晶的事。

吃完饭,全家人都去了KTV。我坐在包厢最角落的位置,等待口袋里的手机震动。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舅舅与舅妈用杀猪般的嗓音合唱。这破音令我头疼欲裂,令我原本就烦躁不安的内心更加暴躁。

午夜十二点,好不容易散场了。我心不在焉地跟着大家走到KTV大厅。

舅舅拉着我爸的胳膊说道:“今天唱得高兴,大家要不要去下一场。”

“还有下一场?”我妈回头问道。

“去新开的那家麻将馆,那里有大包厢,我们可以打通宵,还有免费水果和茶水点心。”舅舅手舞足蹈,“别人送了我优惠券,不用白不用。”

家人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去麻将馆杀到天亮。

“妈,我困了,先打车回家休息了。”我可没心思陪他们玩。

“莉莉困了,那让你表哥开车送你回家吧。”舅妈说道。

我爸说:“不行吧,他喝了酒,不能开车。”

“我自己打车回家就行了,没事的,治安好的很,我自己就能回家。”我摇头道。

“让陈莉自己回去就行了,又不是小孩子。”我妈在一旁说道,“你手机带了吗?”

我从口袋里摸出我妈给我买的手机,“带了。”

“有事打电话,回到家后发个消息给我。”我妈说道。

“嗯,那我先走了。”我点头道。

用手机打了出租车,我坐上去后,让司机带我去严晶家。

半路上,我拨通了吴伟的电话,“喂,情况怎么样?”

“没找到,最近的两个派出所我都去找了,她都没去。”吴伟叹气道,“不过还好她没去,不然我就是自投罗网了,你说这算不算自首?”

“我正在去她家的路上,你在哪里?”我问道。

他回道:“我在解放路这里。你家的KTV活动结束了?”

“结束了,我爸妈他们去麻将馆通宵。我找了个由头先溜了。”我说道,“你再继续找,我去她家看看,也许她会回家。”

“好,我继续找,如果她不在家,你就在小区附近找找。”吴伟建议道。

我推推眼镜,“好的。哪怕是找通宵,我们也得把她给找出来,明白了吗?”

“我知道,我先挂了。”

车子开到了绿地家园。我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先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严晶的踪迹。她家的灯也没亮,应该是没有回来过。

我上楼进了严晶家,找了一回,她果然不在。于是我开始收拾她家,把我们囚禁她的那些证据都清理干净。

大包小包地理了一堆东西,我看了下时间,已经一点半了。

吴伟还是没有打电话来,看来事情的进展不顺利。

我的伤腿因为走动太多,也有点隐隐作痛,没法在小区附近搜索了。

下楼叫了出租车,我提着几包东西坐上了车子。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比较好,胡乱说道:“去中山路的世纪广场。”

到了世纪广场,我把几包东西分几处扔了,走进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买了一瓶饮料,坐在窗边发呆。

时间已经到了两点,我感到更加焦躁与不安,恐惧逐渐占据了我的内心。

我再次拨通了吴伟的电话,“喂,有找到人吗?”

“没有,”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样不行,这是大海捞针。”

“不行也得行啊,你也不想在派出所过年吧。”我捂着额头道,“你在哪里?我来找你吧。”

“我在地瓜巷这里,你呢?”

“我在世纪广场。”我有气无力道。

“你去那里干嘛?”

我解释道:“我把她家里的证据都收拾了,去世纪广场把那些东西都处理了。”

“嗯,你来我这里吗?”吴伟问道,“我想见你。”

“嗯,我来找你。”此时此刻,不知为何,我甚是想见到他,也许这是一种相濡以沫的患难之情?还是说仅仅是两只败犬想互相依靠取暖?

挂了电话,我打车到了地瓜巷。我刚下车就见到吴伟独自一人坐在一棵大树下的花坛上。

他见到我后,露出苦笑表情,没有说话。

我沉默地坐到他身侧,靠着他,呆呆地望着马路对面。

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口道:“我们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找不到严晶,制定任何对策都是空谈。

“你说她会不会想不开自杀了?”吴伟又说道。

“我不知道,她很惜命,不太可能自杀。但是如果她死了,一定会查到我们头上的,你别以为人死了就万事大吉了,死了人才是麻烦事。”我靠在他肩头说道。

“那我们跑吧?我带着你,南下去云南边界,偷渡出国。”他笑道。

“跑?你能跑得掉吗?别做梦了。”我也苦苦一笑,“还没到这个地步。”

“那我们怎么办?”他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

“别瞎想,也许明天她就回来了。”我自欺欺人地安慰道,“毕竟我们帮过她,你和她也算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了,她不是绝情之人,不会为难我们的。”

“嗯。”他应了一声,“你后悔吗?”

“后悔了,你呢?”我看了他一眼。

“后悔极了。要是这件事发了,我可没脸见我爸妈。”他摇头笑道,“你想过自杀吗?”

“傻瓜,事情哪有到那个地步,这种事要死要活的干嘛。”我叹息道,“自己选的路,就要自己承担后果。你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这不是我这个男生该说的吗?”他仍旧笑着。

“冷不冷?”吴伟又道。

我缩了缩身子,“冷呐。”

他伸手抱住了我,“靠近点会暖和点。”

“你怕不怕?”我感到暖和许多。

“当然怕啊。”

我望着远处的树木,呆呆道:“我也怕了。”

我们就这样坐着,一直坐到四点。

“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了。你也累了一夜,先回家休息一下吧。”我提议道。

“回家?严晶家还是我自己家?”他问道。

“回严晶家,不,还是你自己家。随便吧,你想回哪里都行。”我整宿没睡,脑子昏昏沉沉的。

“我回严晶家吧,说不定她会回来,带着警察一起回来。”他站起道。

“到时候记得打电话通知我,让我有时间逃跑。”我开玩笑道。

“哈哈,如果我没被当场拿下的话,一定通知你。”他大笑起来。

我回到家时,还不到五点。我直接回房间脱了衣服,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下午。我妈敲开了我的房门。

“怎么还在睡啊?我昨天通宵打麻将都醒了,你咋还在睡?”

“我困。”我顶着鸟窝头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我妈摇头道:“现在的年轻人体质真弱,你该加强锻炼了。起来洗漱一下,待会还要出门吃年夜饭呢。”

我等她走后,看了眼手机,看到吴伟发来的消息,“严晶没回家,一切平安。”,最新的消息是半小时前发来的。

起床换身衣服,洗脸刷牙,人又恢复了精神。

傍晚,我跟着爸妈出去吃除夕的年夜饭。昨晚是我妈家的年夜饭,今夜是我爸家的。

吃了饭,大家又去了KTV唱歌玩乐到12点。

如今城市内不允许放烟花爆竹,年味少了许多。

跨年时刻,街上的人却不少,尤其是寺院门口早已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我收到吴伟与张静瑶的祝贺微信。吴伟这小子倒是心大,还有心情发这种祝福消息。不过这也好,这表示他还没被警察带走。

大年初一早上,父母都还在睡懒觉,我早早地出门了。

来到严晶家,吴伟穿戴整齐正在等我。

“吃过早饭了吗?”他见面第一句竟然是这个。

“没呢,你呢?没吃的话出去吃吧。吃完再去找找,总不能坐以待毙。”

他穿上外套,“好啊,我也没吃。”

年初一,路边的店都关门了,甚至连肯德基与超市都没开门。我们逛啊逛,最终还是找到了一家营业的早餐店。

今早出门吃早点的人极少,店里聚齐了附近所有出门吃早餐的人。但加上我和吴伟,一共才六个人。

我们两人一边沉默地吃着早点,一边听着其他客人聊天。

“我说的可是真的,前天我可能见到了绑架,”一个秃头大爷吃着油条说道,“就在前面那个小区附近。”

“小年夜有人绑架?绑匪也得过年啊,他们不回家吃年夜饭?”穿着绿色羽绒服的大叔说道,“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会,那天下午五点多,我钓鱼回来,打算回家吃年夜饭,正巧见到两个男的把一个女的抬进了一辆面包车里。”秃头大爷拍胸脯道。

“那你没报警?”羽绒服大叔道。

秃头大爷摆手道:“我也吃不准到底是不是绑架,也许是那个女的身体不好,那两个男的正打算把她送到医院去呢。就像你说的,哪有绑匪在小年夜出来绑人的?”

前天傍晚前面小区有女的被人绑架了?

忽然,我心中想到一种可能性。我与吴伟对视一眼,他似乎也想到了。

我起身对秃头大爷说道:“叔叔,你好。我想问一下你是不是在绿地家园小区附近见到这件事的?”

“是啊,就是前面的绿地家园,怎么了?”秃头大爷疑惑道。

我从手机里找出严晶照片递到秃头大爷面前,“叔叔,你看一下,那个女人是不是她?”

秃头大爷眯眼看了一下,摇头道:“当时天色黑了,我又离得有点远,没瞧清楚她的样貌。”

“那她穿什么衣服知道吗?”我又问道。

“怎么了?你认识她?”秃头大爷问道。

我扯谎道:“这照片是我大姨的,前天她心脏病发作了,被人送到了医院,抢救及时没事了,但送她到医院的人却走了,没留下任何信息。我们正在找这人呢,打算当面感谢他。我大姨就是在绿地家园那里被好心人送去医院的。”

“哦,这是活雷锋,做好事啊,”秃头大爷笑道,“其实我不记得那女的穿了什么衣服了。不过那辆面包车的车牌我倒是知道。当时我怀疑可能是绑架,就用手机拍下了车子的照片。”

有照片?这可太好了!

秃头大爷把车子照片发给了我。我看了看照片,是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本市的车牌。

我们又问清了事件发生的地点,向大爷道谢后,便离开了早餐店。

“你觉得严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是因为被人绑架了?”吴伟问道。

我摇头道:“不好说。谁会绑架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呢?人贩子只会拐卖年轻女性,绑匪一般绑架有钱人。照理说,没人会绑架严晶。但是她逃跑有段时间了,她既没有报警,又没回家,身上还没钱,没手机,没证件。你说她会去哪了?”

“也许自尽了,也许遇到车祸,谁知道呢。”吴伟挠挠头道,“我觉得不会这么巧吧,我们出来随便吃顿饭就听到了严晶的消息?”

“这可说不定,上次你找到张静瑶,还不是因为在吃饭时遇到了她的初中同学?”我推推眼镜,“世界上的事本来就是各种巧合组成的,意外中存在必然。”

吴伟点头道:“好吧,我们走一趟,反正没别的线索了,干脆死马当活马医。”

我与吴伟来到事发地点,调查了一番,没有在现场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街边有监控,但是我们没权利查看。

附近的商店都还关着,想找人打听都没办法。

“这根本没用。”吴伟丧气道。

我来回走了几步,抬头道:“我刚才想了一路,稍微有了点头绪。”

“什么头绪?”

“只是猜想,”我又走了几步,回身道:“严晶既没有报警,又不可能自杀。她现在的情况要么遇到意外,例如车祸之类的,她正躺在医院里呢。要么去了亲戚朋友家里躲着,但亲戚朋友肯定会问她发生了什么,如果问出来,说不定会劝她报警。如果她好面子嘴巴紧,什么都没说,或者死活不肯报警,那我们暂时还是安全的。”

“之前我们找不到她,她又没报警。我就一直奇怪为什么会这样。”我继续说道。

“我想了很久,觉得去朋友家的可能性比车祸意外之类的要高一些。但是这都是瞎猜,没有情报的情况下,各种猜测的可能性非常多。”

“你到底想说什么?”吴伟听得迷糊了,“说重点,严晶是被车撞死了,还是在别人家里?”

“我不知道。”我耸肩道。

吴伟身子歪了歪,“原来你他妈说了半天,都是些废话?”

“不过我们现在手头有了一点点线索,”我用手示意他别急,“小年夜傍晚,在严晶家小区附近有一个女人被人抬上了面包车。而严晶就是在那个时间段逃跑,并失踪的。”

“这我知道,可我们不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严晶啊?”吴伟急道,“这里我们也看了个遍,什么都没发现。”

我又说:“假设,我说的是假设。假设那人就是严晶,那对方为什么绑架她?”

“为钱?为色?除了我们还有谁会喜欢这种丝袜老太婆?”吴伟猜测道。

“笨蛋!还有为仇。”我补充道,“一般性杀人案件的动机就是这三种,谋财、情杀、仇杀。绑架案也可以用这三个动机分析。”

“为仇?严晶的性格是讨人厌了点,但至于绑架吗?”吴伟皱起眉头思考着,“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好像是有个人和她有点梁子。”

“你猜到了?”我笑道。

他犹豫道:“难道是郭浩杰?”

“我也想到了他,”我点头道,“他爹是公安局副局长,在黑白两道都有不小的能量。他性格偏激,又爱记仇。是他的可能性很大。”

吴伟摇头道:“不会吧,这可是绑架,他敢吗?相对于严晶,他应该更恨我们啊。”

“我这只是假设,只是说可能是他。也许严晶只是第一个被害者,下一个失踪的人可能就是你、我,或者张静瑶了。”我吓唬他道。

“我还是觉得不可能,他一个高中生敢绑架?”

我叹息道:“你忘了他是怎么雇人强奸、网调严晶的?又是怎么逼奸她的?最后还对张静瑶出手了。这种事他都敢干,你觉得他不敢玩绑架?郭浩杰是个自高自傲,自以为是的人,他这种人性格极端,受不得挫折,最容易钻牛角尖做出让人大跌眼镜的事了。”

“这……”吴伟思考片刻,说道:“你说得有道理。假设就是他干的,那我们去调查他吗?”

“反正我们也没别的线索了,干脆就去郭浩杰这条线上碰碰运气,”我拍拍吴伟的肩膀道,“我们双管齐下。你去监视郭浩杰,我去盯着张静瑶。”

“盯着张静瑶?”吴伟诧异道,“为什么?”

我骂道:“笨!”

“又骂我笨?”

我解释:“如果真是郭浩杰干的,说不定他下个目标就是我们三人中的一个了。我和你整天在外面乱跑,他未必能找得到我们,但张静瑶一直都在家里,是最理想的目标。”

“原来如此!”他拍手叫道,“陈莉你可真有犯罪的天分,一看就是天生的绑匪。”

“你放屁!”我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吴伟摸着屁股,“为什么我去监视郭浩杰,而你去盯着张静瑶,不能换换吗?”

我斜了他一眼,“万一被郭浩杰发现的话,是要打架的,你知道他是连女生都会打的人渣,我可打不过他。你就不一样,他是你手下败将,可不敢和你动手。”

“啊?上次是侥幸,再打一次,他不把我给撕了?”吴伟急忙摇手道,“我们还是换换吧。”

我故意笑得很猥琐,说道: “嘿嘿,我看你是想和张静瑶独处,我早就觉得你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了。你说,是不是馋她的身子呀?我还以为她不穿丝袜,年纪也小,能逃过你的魔爪呢,想不到你这个禽兽竟然对她有非分之想。”

吴伟义正言辞道:“胡说!我吴伟可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只对丝袜熟女有兴趣,我与棉袜少女这种邪道嗜好势不两立!”

“那你啰嗦个屁,让你干啥你干啥,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我不理睬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张静瑶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我皱眉道:“电话打不通。我直接去她家一趟吧。”

“你知道她家在哪吗?我可不知道郭浩杰家在哪里。”吴伟说道。

我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他们家的位置我都知道,我把地址分享给你。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我们还是快点行动吧。”

“怎么了?心里没底?”

我一边用手机叫车,一边说道:“张静瑶电话不通,鬼知道她是不是也失踪了。”

吴伟变了脸色,“你别吓我啊,她也失踪了?”

“好了,别瞎想了,我瞎说的。”我随口安慰道。

我们分开后,我打车到了张静瑶家。开门的是张静瑶的爸爸。

“叔叔,你好,我是张静瑶的同学,她在家吗?”

张静瑶爸爸黑着眼圈,似乎很疲惫,“啊?是瑶瑶的同学啊。瑶瑶她不在家,她……她……”

“她怎么了?”我脱口问道。

张静瑶爸爸面露苦涩,犹豫了片刻,说道:“她……她不见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急忙道:“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她和同学出去玩,本来说好过了十二点就回家,但一直到天亮她都没回来。打电话问了她的同学,她们都说瑶瑶十二点刚过就回家了。”她爸爸直接把情况说了出来。

“同学?什么同学?”我又问道,“有报警吗?”

张静瑶爸爸叹气道:“是她以前的小学同学,一直关系蛮好的。我报过警了,警察也已经立案调查。同学,你知道瑶瑶去哪了吗?”

我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和张静瑶一起住在严老师家里,本来今天想找她出去玩的。”

“哦,你就是陈莉吧,我听瑶瑶说起过你。”张静瑶爸爸嘴角挤出一抹笑容,“如果你见到她了,能给我们打个电话吗,她妈妈都快急死了。”

我答应道:“好的,要是我见到她,一定和你们说一声。叔叔你知道张静瑶和她的同学在哪里分开的吗?”

“在帝国影院,她们一起去看电影了。电影结束后,就各自打车回家了。”他说道。

我诧异道:“除夕夜,电影院还开着吗?”

张静瑶爸爸道:“开的,昨晚帝国影院是通宵营业的。”

离开张静瑶家,我拨通了吴伟的电话,把张静瑶失踪的事告诉了他。

“静瑶她也失踪了?”吴伟的声音有些颤抖。

静瑶?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嗯,应该是在昨晚12点过后失踪的。11点半左右,她给我发过新年祝福,那时她还没事。”我分析道,“她和同学从帝国影院出来,就打车回家了。两种可能,她在出租车上遇到了意外,或者她下车后出事的。”

“我觉得是下车后出事的,出租车司机不可能傻到对乘客下手,又不是雨夜屠夫。”吴伟判断道。

我赞同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郭浩杰不在家,”吴伟说道,“我还在他家楼下盯着呢。”

“张静瑶也失踪了,他的嫌疑越来越大,你别大意。我马上过来与你会合。”我叮嘱道。

严晶与张静瑶先后失踪,这目标直指郭浩杰这小子啊。

他不会真的蠢到做出绑架的事吧?

这年头遍地摄像头,只要报警,被抓是迟早的事。

如果真是他干的就好了,我们监禁严晶这事说不定会有转机。

我赶到郭浩杰家楼下,与吴伟一起蹲守着。我们一直待到中午,还是没见到郭浩杰的踪迹。

“这小子去哪了?”蹲点了半天,吴伟的耐心已经被耗尽了。

我也又冷又累,喝了口刚买的奶茶,说道:“真是郭浩杰绑架的话,他多半是不会回家的,他极有可能待在囚禁严晶与张静瑶的地方。”

“啊?那你还让我们守了那么久?”吴伟生气道。

我斜眼看他道:“万一他回来了呢?我们不就可以跟踪他了。做事要有耐心。”

“耐心?你喝着我买的奶茶,倒是挺自在的。让我陪你在这里喝西北风。”他一口喝干了自己手里的奶茶。

“别抱怨了。”我笑道,“这样干等,倒也不是办法。只能用引蛇出洞这招了。”

他好奇道:“什么计策啊?”

“嘿嘿,这计策灵不灵,全看郭浩杰是不是幕后黑手了。我自己当诱饵,每天在我家楼下瞎逛,你在暗中保护我。如果有人来绑架我的话,嘿嘿嘿……”

“这行吗?会不会又白忙活?”吴伟怀疑道。

他这个笨蛋竟敢怀疑我的计策?

我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一切都是郭浩杰搞得鬼的话,他下一个目标不是我,就是你。这招引蛇出洞一定管用。就怕这事与他无关,严晶与张静瑶的失踪是两件没关联的事,那我们之前的推测就都没用了,这才是白忙活一场。”

“可是,之前听早餐店里的那位大叔说了,绑匪是有两个人啊,我怎么打得过?万一郭浩杰真是其中一人,那我还有命?”吴伟担心道。

“别急,我可以摇人。”

“摇人?找谁帮忙?”

我嘿嘿笑道:“找我表哥,让他帮忙。他开了家建筑公司,手底下有几个死忠的心腹,又高又凶,长得跟黑社会似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今天下午。少女失踪案件,警察会立即展开调查,我估摸着他们已经快查到张静瑶的下落了。我们最好在警察找到他们之前,先把严晶给救出来,卖她一个天大的人情,这样说不定能堵住她的嘴。”

吴伟忧虑道:“和警察抢时间,这样做好吗?”

“呵呵,这是最好的机会了。你想想,严晶被警察救出来的话,她把我们的事爆出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好吧,我听你的就是。”吴伟点头道。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才是好狗,哦不,是好孩子。”

午饭后,表哥带了四个手下在我家楼下集合。

“莉莉啊,你说有人跟踪你,这事靠谱吗?就你这长相,人贩子也不要啊。这大过年的,我可把兄弟们都拉来了,你别闹着玩啊。”表哥叼着香烟,抖着腿说道。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见我什么时候和你开过这种玩笑?要不是没有直接证据,请不动警察叔叔,我也不至于请你这家伙帮忙啊。”

表哥“切”了一声,看向吴伟,笑嘻嘻道:“你还没给我介绍呢,你男朋友?”

我解释道:“不是,只是普通同学。”

“呵呵,普通同学?”表哥猥琐地笑了笑,“对了,这件事姑姑、姑父知道吗?”

“我怕他们担心,没和他们说。想确认真的有人跟踪我后,再和他们说这事。”

表哥摇头道:“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有男朋友这事。你可是咱家唯一有机会考上大学的才子啊,可不能因为男女私情毁了大好前程。”

“都说了是普通同学!”我气得直跳脚。

吴伟你他妈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表哥带来的四个人都是他的员工,兼任打手?

各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带头的名叫老牛,另外三人分别叫做长腿、斗眼、二哈。

我真不明白表哥的公司学什么阿里巴巴,给每个员工都取了花名。

你取名就取吧,还尽选这种烂名字。

顺便一提,我表哥的花名是“威猛哥”。

表哥、吴伟等人埋伏在附近,我独自一人在马路上闲逛。我来来回回走了几十趟,连绑匪的影子都没见着,反而我的腿倒是吃不消了。

这条路上人不多,监控也少,按理来说是绑票最佳地点啊,难道我之前的推理都是错的?

严晶与张静瑶的失踪只是巧合,郭浩杰并没有参与其中?

时间慢慢到了傍晚,路上的行人更加稀少。我感到刚好的伤腿又在隐隐作痛了,但我必须坚持,傍晚与晚上才是绑匪最有可能行动的时候。

这时,我发现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出现在街口。那车驶近后,我发现它就是照片里那款车,只是牌照不一样。

会不会就是他们?每次行动都会换不同的假牌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子停在了路边,车里出来了两个戴墨镜的青年。

这打扮!这气质!不是罪犯就是刑警!

我假装没看到他们,暗中用手势示意吴伟他们注意。

两个青年跟在我后面,我通过路边汽车的反光镜看到其中一人手中拿了块毛巾。

卧槽?还真是绑匪!连加了迷药的毛巾都带了!

我猛地回身,用手背挡着嘴巴,呵呵大笑:“哦呵呵呵,本姑娘等你们多时了。”

他们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硬上,还是该撤退。

表哥他们藏身处跃出,向我这里赶来。

不好,我离表哥他们太远了,万一绑匪挟持我的话就糟了。

好在那两个人见到有埋伏,立即转身逃向汽车。长腿与二哈跑得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绑匪们拔出了暗藏的匕首,在空中舞了几个刀花。

长腿、二哈见对方有武器,不由地后退让开了。

“别拦他们,他们有武器!”表哥边跑边喊。

双方僵持了一会,最终绑匪还是上车逃离了。

“妈的,真有绑匪啊。”表哥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道,“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是坏人呗。”我说道,“表哥这回真是太感谢你了,多谢你们帮忙。”

“这没啥,接下来怎么办?报警吧。”表哥建议道。

我把表哥拉到一旁,低声道:“是要报警,但还不到时候。”

表哥也压低声音道:“什么意思?你这是还有隐情?”

“这你就别问了,反正我自有道理。”我眯着眼在他耳边细声道,“如果你非要刨根问底,我就把你之前在洗浴中心的那点破事告诉嫂子。”

“我不问总行了吧,没必要每次都扯那件事啊,都过去一年了。”表哥赔笑道,“我们约好帮我保密的,你耍赖可没意思了。”

我拍拍他肩膀,笑道:“只要你听话,这事永远烂在我肚子里。”

吴伟过来说道:“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啊?”

我回头问道:“东西安上了?”

吴伟比了个OK手势。

刚才吴伟趁着绑匪与长腿他们对峙的时候,趁机把郭浩杰的手机粘在了绑匪的车下。

手机里装了定位软件,我可以用自己的手机查看它的位置,这样我们就能找到他们的老巢了。

“表哥,再帮我一个忙。”我对表哥露出了“可爱”的微笑。

表哥打了个寒颤,“有什么事您老说,别这样看我,怪渗人的。”

我把手一摆,喝道:“我们要乘胜追击,直捣黄龙!敌在本能寺!”

两个小时后,我们追到了郊外某建筑工地,天色黑透了。

“应该就是这里了。”我看着手机里的定位说道。

表哥摸摸下巴,“这工地是我朋友的,按理说这里过年放假,除了门卫外没有别人了。你瞧,那些小高层建的差不多了,估计明年年底,不对,应该是今年年底前就能开售了。其他的房子估计等到明年了。”

“那房价怎么样?”吴伟问道。

表哥说:“至少两万一平米。不过要是你买,我可以让我朋友给你最低价,打五折。”

“喂喂,买房的事回去再讨论,我们先讨论一下正经事吧。”我拉住他俩的耳朵说道。

门卫室里守着保安。我们没有惊动他,绕着工地走了半圈,见到了那辆白色的面包车。

斗眼去车子附近侦查了一番,回来汇报:“车里没人,旁边的铁皮墙板处有个可以钻进去的洞,被纸箱子挡着。”

我思考了片刻,说道:“我们进去看看。”

老牛说:“太危险了,不如我们守在这里,报警吧。对方可有匕首,不是一般的小蟊贼。”

“不,先去看看情况,确定是他们的巢穴再报警,不要打草惊蛇。”我还得把严晶他们救出来呢,哪能现在就报警。

从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严晶与张静瑶多半就是这两个绑匪抓走的,而他们背后的BOSS是谁,用脚趾也能猜到了。

老牛等人看向表哥,表哥却看着我。

我下令道:“二哈留在这里待命,一小时后我们没出来,你就报警。其他人和我一起进去,都要带着铁棍防身。记住我们只是进去侦查的,不要和他们产生冲突,不要被发现。对了,我们还得放了他们车胎的气,免得他们开车逃跑。”

二哈说道:“为啥我们要听你的啊?我看我们就得报警。”

表哥板着脸道:“少废话,听我妹的。听指挥的人,季度奖翻倍,不听话的奖金没了,再去食堂帮忙刷一星期碗。”

我们准备完毕,搬开墙外的箱子。吴伟拉住了我,说道:“你别进去了,一切都交给我吧。”

我按住他手,“放心,我没问题的。咱们向来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你一个人进去,我才不放心呢。”

表哥在旁边直翻白眼,念叨:“你们别他妈立下什么回来就结婚这种flag啊,太不吉利了。”

我剜了他一眼,弯腰爬进了墙内。

工地内黑漆漆的,但借着月光勉强可以视物。老牛轻声问:“怎么找啊?一幢幢搜索吗?”

我吩咐道:“我们按刚才说的分组进行搜索,不管有没有找到了,四十分钟后到这里会合。记住不要打草惊蛇,切记切记!”

我与表哥一组,吴伟与长腿一组,老牛与斗眼一组。我们轻手轻脚地开始搜索。

进入造了一半的大楼内,月光照不进来,不得不打开手电照明。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我与表哥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建筑内。

“莉莉,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报警吗?”表哥开口问道。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绑匪还绑架了我的老师和一个同学,我和他们两人有点私人过节,想通过这次行动卖他们一个大人情,让他们可以原谅我的过错。”

表哥追问道:“这些私人过节是不是不方便警察介入?”

我点点头承认了。

“我知道了,那我就不多问了,只出力帮你便是。”他带头绕进房间内查看。

时间过了半小时,我的手机传来震动。

我招呼表哥说:“是吴伟发来的消息,他们找到人了。”

微信照片里两个赤裸裸的绑匪正站在一个取暖器边,在他们身边摆着不少照明灯,地上丢满了各样生活垃圾,房间的窗户位置挂着棉被,阻挡灯光露到外面。

“拍的好清楚,他们胆子真大,竟敢靠这么近偷拍。只是为什么绑匪都光着身子?”表哥想了片刻,又说道,“你老师和那个同学是女的吧?”

“嗯,我们快去和他们会合。”我没有把吴伟发来的另一张照片给表哥看。那张照片里是全身赤裸,戴着狗项圈,被郭浩杰牵着爬的严晶。

几分钟后,大家在一幢六层建筑的入口处会合了。吴伟没有过来,只有长腿来了。老牛问道:“人找到了?”

长腿点头道:“找到了,就在这幢楼的五、六楼。见过的那两个绑匪在五楼,那层还有一个姑娘。六楼有一个小伙子,他手里有一个阿姨。吴伟在上面盯着他们。”

“姑娘?小伙子?阿姨?还有其他人啊。”老牛诧异道。

我解释道:“那个姑娘和阿姨是被抓来的,他们是我的老师和同学。小伙子是绑匪的头领,也是我的同学。”

“你说什么?”众人被我说的话震撼到了。

我说道:“那小伙子名叫郭浩杰,是个无恶不作的流氓,他一直觊觎楼里的那个姑娘的美貌,三番四次调戏她,但被我们老师与吴伟,还有我阻止了,因此他怀恨在心,才搞出了这次的绑架案。”

“真的?”老牛怀疑道。

“真的,没骗你。既然知道他们就在这里,这下可以报警了。”我终于提出了可以报警,“我们一起上去把吴伟喊下来,人多有个照应。”

在我的计划中,等他们一起上去后,吴伟找机会整出些动静,或者找机会强行开团,趁着混乱把严晶救出来,让她对我们感恩戴德。

长腿忽地说道:“我看可以把他们一举拿下,没必要等警察来了。”

“嗯?可能性大吗?”表哥问道。

“两个绑匪和少年都光着身子,身上没有武器,而且在不同楼层,我们一拥而上,肯定拿下。”长腿说道。

我拍手道:“这计策好。我们先报警,再上去搞定他们,等警察来时,什么都结束了。”

“这不好吧,还是让警察来处理比较好,万一把他们打伤了,我们也是要负责的。”老牛还是有些顾虑。

就在我们讨论的时候,楼上传来了呼喝声,这喝声在寂静的夜晚听得一清二楚。

“不好!吴伟被发现了!”我大喊一声,往楼上飞奔而去,“表哥你快报警,其他人跟我来。”

“你等等!”众人人来不及制止我,也一同跟了上来。

妈的!吴伟这小子不靠谱,打草惊蛇了!你他妈别出事啊!

跑到三楼时,楼上飞奔下来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

“你让开!”老牛把我扯到身后,用手里的铁棍就往对方身上招呼。

裸男没料到有人突袭,来不及反应,当场被撂倒。长腿拿着绳子把裸男绑了。

我绕开他们,继续往上跑去,只有斗眼跟在我身后。

一口气跑到五楼,正见到吴伟用铁棒在殴打另一个裸男。

我跑过去时,张静瑶拿着塑料笤帚从屋里冲了出来,她全身赤裸,披头散发,状如疯魔。

我一把抱住了张静瑶,喊道:“是我!陈莉!冷静点!”

她拼命挣扎,嘴里“哇哇”大叫不止,过了数秒才认出我来,抱着我痛哭起来。

“没事,没事,我来救你了。”我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抚。

斗眼配合吴伟制服了裸男,老牛与表哥也上来了。表哥喘着粗气道:“我让二哈报警了,警察马山就来。”

吴伟大喘气没歇,直接往楼上跑去。

张静瑶咧嘴哭道:“严晶和郭浩杰都在上面。”

我脱了外套披在张静瑶身上,刚想上楼。表哥抓住了我的胳膊,呵斥道:“你上去干什么?不准去!”

我一把甩开表哥,直接上楼了。七十二拜都拜了,就差这一哆嗦了,我哪能不上啊!

刚爬上六楼,就听见郭浩杰在嘶吼,“不可能!吴伟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循声追到一间屋子里,只见全身赤裸的郭浩杰用匕首挟持着严晶,而他背后是还没彻底封上的阳台,他后退几步就有跌落的可能性。

吴伟拿着铁棒正与他对峙。

严晶披散着头发,没戴眼镜,也没有穿衣服,下垂的双乳挂在胸口,被我剃毛的肉屄正滴着淫水,两只脚倒是仍旧穿着黑色的短丝袜,只是脱丝的袜子上布满了口水、脚汗、精液。

她戴着狗项圈的脖子被郭浩杰勒住,动脉上抵着匕首,双手正掰着郭浩杰的手臂。

见到如此情景,我忽然觉得郭浩杰把严晶扔下去摔死的话,我和吴伟反倒是解脱了。

老牛与表哥也来到了房间外,但我用手势示意他们先不要现身。

“妈的,陈莉!你这死瘸子也来了!”郭浩杰面露狞笑,情绪十分激动,“你们怎么找来的?”

我嘿嘿一笑,“郭浩杰你已经被包围了,警察马上就到,你还是乖乖地投降吧,这样说不定可以判轻点。”

“放屁!你这婊子总是和我过不去,我今天非宰了你们不可。”郭浩杰叫嚣道。

吴伟正色道:“陈莉你别乱说话。郭浩杰你快把严晶放了,我可以放你离开。”

严晶开口道:“吴伟你别管我,他有刀,他是疯子,你们快走!”

“老婊子闭嘴!再废话,我杀了你!”郭浩杰手里的匕首在严晶的脖子上刺出了些许鲜血。

“住手!别伤害她!”吴伟立即喝止道。

郭浩杰轻蔑一笑,又道:“怎么?心疼了?我算是看出来,原来吴伟你喜欢严晶这个老太婆啊。亏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喜欢张静瑶,还把你当做情敌,看来是我弄错了。之前就觉得你看严晶这老母狗的眼神怪得很,直到现在我才突然想明白,原来你喜欢她啊,哈哈哈!你喜欢老太婆?哈哈哈!真是变态!”

吴伟没有说话,只是向前逼近了一步。

“你别过来!不然我捅死这老婊子!”郭浩杰警告道,“瞧瞧你紧张的模样,傻子都看出来了,你喜欢严晶,我猜的对吗?”

“他喜欢的是我,你又判断错了,你不光坏,还蠢得很。”我说道,“你以为劫持严晶就能让我们投鼠忌器?告诉你,我们可不在乎她的命。”

“哼!你这是虚张声势。你瞧吴伟那窝囊样,哪里像是不在乎的样子?”郭浩杰歪歪脑袋笑道,“你不想她死的话,把手里的铁棒放在地上,然后踢过来。”

“吴伟别听他的!”我与严晶一起叫道。

“统统闭嘴!”郭浩杰大喊道,我数到三,你快扔了铁棒,不然我就捅进去了。

“好,你别伤害她。”吴伟把铁棒放在地上,踢了过去。

郭浩杰用脚踩住铁棒,接着往后一勾,铁棒被他踢到楼下去了。

“哈哈哈,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上次还敢打我,今天我就要连本带利讨回来。”郭浩杰面露得意之色,“还有你,臭瘸子,你手里的铁棍也踢过来。”

我看向吴伟,他用眼神示意我照做。我只得放下铁棍,并踢了过去。郭浩杰又一勾脚把我的铁棍也踢下楼去了。

我没了武器,又说道:“郭浩杰你以为自己走得了吗?警察很快就到,你还是放了严晶吧,我们可以让你走。不然等警察到了,你跑不了的,到时候见到你当官的爸爸,你有脸见他吗?”

“闭嘴!闭嘴!不准提我爸这个混蛋!”郭浩杰把匕首指向我,“他那个老混蛋就会指责我!我明明这样优秀,要成绩有成绩,要样貌有样貌,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说我经不起挫折,还不让我谈恋爱,我呸!我不怕他!让他来啊!我可不怕他啊!”

这时,严晶趁着郭浩杰把匕首移开的机会,往勒住她脖子的那只手狠狠地咬了下去,并扭动身体挣扎起来。

“啊!”郭浩杰吃痛,立马松开严晶,并对着她推了一把。

严晶正全力挣扎着,猛地被推了一下,身子重心不稳,“噔噔”往后退了几步,眼看要跌落阳台。

“严晶!”吴伟大叫一声,飞身上前,一把抱住了严晶。

“臭婊子找死!”郭浩杰反手就是一刀,向吴伟他们扎去。

吴伟抱着严晶,前面又没去路,避无可避,只得用后背受了对方一刀。

“吴伟!”我与严晶齐呼起来。

“我操!”吴伟大叫一声,起脚往后踢去。

郭浩杰转身避开踢腿,顺手拔出了匕首,又刺出一击。

吴伟侧身推开严晶,等他自己想避时已经来不及了,他胸口又中一刀。

“郭浩杰看拳!”我急中生智,上前朝郭浩杰裸露的鸡巴踢出一脚。

郭浩杰挥刀阻挡我的手臂,结果裆部被我狠狠地踢中了,他哀嚎一声:“哦咿!又踢我这里!”。

他虽然被我踢中了要害,却甚是悍勇,竟然忍痛用匕首刺我。

一根铁棍飞来砸中了郭浩杰的手臂,他手中的匕首“啪”一声落在了地上。

原来是表哥与老牛也冲了进来,表哥见情况紧急便扔出了手中的铁棒。

“妈的,我和你们同归于尽!”郭浩杰俯身要去捡匕首。

吴伟急忙扑倒了郭浩杰,表哥与老牛一拥而上,把郭浩杰压得死死的。老牛从口袋里拿出绳子,把郭浩杰的手臂扭到背后绑了。

郭浩杰脸蹭在地面,不断挣扎着,嘴里仍旧叫骂不停。

吴伟衣服上都是鲜血,倒在一旁艰难喘息。严晶立即抱住他,用手按着他胸前的伤口。我也过去帮忙,按住了他背后的伤口。

“吴伟!吴伟!你怎么样!”严晶大声叫着吴伟的名字,眼泪漱漱而落。

我也鼻子一酸,忍不住哭了出来。

吴伟望望严晶,又看看我,嘴角笑了笑,闭眼晕了过去。

我悄悄地爬起,生怕吵醒身旁的吴伟。

此时我身上只穿着黑色短丝袜,这是他睡觉前特意给我换上的,袜尖与脚底有些脚汗,这双袜子还没有被他玩过。

回头看了他一眼,我蹑手蹑脚地打开衣柜,顺手取出摆在最上层的灰色西裤与绿色毛衣,然后离开卧室,在客厅中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裤,因为没戴胸罩,毛衣上的毛把我那敏感到极致的奶头蹭得又硬了。

可恶!

这两个小畜生在饮食中下的春药对我身体的影响很大,我的双乳、腋下、肉屄、屁眼等部位敏感异常,变得不能触碰了,一碰就欲望大涨。

他们瞒着我偷偷下药的事我知道,只是我无法反抗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吃下了有问题的食物。

不知道这药效能维持多久,希望身体能尽快把这些药物代谢掉,不然我根本没法正常生活。

手机在吴伟手中,我只能出门求救。我没有找到眼镜,顺便拿了双棕色的皮鞋穿上,轻轻地打开防盗门出去了。

终于得救了!

天见可怜,陈莉回家过年,家里只有吴伟这小子一人。这几天我假装顺服,抛弃了所有的尊严,用尽了手段讨好吴伟,才让他放松了警惕。

现在还不是能松口气的时候,万一吴伟醒了追过来可就糟了。

我不是没想过,现在就敲开隔壁邻居家的门求救,但是邻居们知道了我的遭遇,那我以后在怎么做人啊?

绝不能让街坊邻居看这个笑话。

我打起精神走出楼房。外面的北风好大,因为穿的单薄,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

稍稍整理了一下披散的头发,我双手环抱在双乳下方,微微缩着身子迎风行走。

没穿内裤,又被剃毛的肉屄与西裤刮擦着,没走几步路就流淫水横流。

屁眼疼得火辣辣的,奶头坚挺高竖,头还是有些晕乎,脸蛋又烫又红。

他们究竟给我吃了什么药?药效竟然如此强。真搞不懂他们两个学生是从什么渠道弄来的药。

从小区里出来,我暂时停下了脚步。

这几日每时每刻都想着逃跑报警,但是真逃出来了,对于是否报警这件事我又犹豫了。

如果警察介入的话,被自己学生强奸、监禁的事一定会传出去,那几十年的声誉可都全毁了。

女儿、丈夫会怎么看我?

同事、学生、亲朋好友又会怎么想我?

我严晶教书育人一辈子,到头来弄得晚节不保,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可是他们竟敢这样对我,强奸我、调教我,把我当做了母狗,身为教师与长辈的自尊心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我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他们却恩将仇报,这对小白眼狼!

非要他们付出代价不可!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吴伟和陈莉年纪还小,要是报警了,他们的前途不就完了?

他们的妈妈与我相识,大家都是熟人,真的要把她们的孩子送进监狱吗?

虽然他们对我做了这样过分事,但是……但是……他们毕竟也是我的学生,我……我真的要报警抓他们吗?

我想着想着,就想起了平时和两个孩子朝夕相处的时光,又想到这几天吴伟在我身上肆意驰骋,把我肏得欲仙欲死的感觉。

阴道内止不住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身体突然变得燥热,屄里空虚难耐异常。

吴伟……

不行!现在不是想这种肮脏事的时候!我摇了摇脑袋,压下体内的欲火。

再想想,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事,不一定要报警。

原本在家时下定的决心动摇起来,我站在路边一时想不好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用毛巾捂住了我的脸。

是吴伟!他抓到我了!

不行!我不能回去!我不要当性奴啊!救命!救命!

“呜呜呜!”我拼命挣扎着,双手用力掰扯着勒住脖子的手臂。

又有一人出现按住了我的胳膊,不让我挣扎。

不对!他们不是吴伟!

挣扎中我吸入了不少毛巾中的迷药,很快就变得昏昏沉沉的,眼皮越来越重。

救命!救命啊!吴伟救救我!

最终我还是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当我再次醒来之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间毛坯房里,身下垫着棉被。

房间不大,窗户被棉被挡住了,地上摆着一个取暖器与几盏照明灯。

我脚上的鞋子不见了,身上的衣服倒是完好,头还是晕乎乎,有点犯恶心。

被绑架了?

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但我记得之前被人用毛巾迷晕了。

我摇摇晃晃地起身,撩开窗户处的棉被,发现那里钉了几块木板,没有工具的话,是无法拆下木板的。

不过,哪怕我拆下木板,也不能从窗口跳出去,这里至少有六层楼高。

通过窗户可以看到此地是一片新开发的楼盘,天色也暗透了。

“吱嘎”,有人把门推开了。

我吓了一跳,回头叫道:“谁?”

“是我啊。”进来一个戴着墨镜的二十来岁男子。

“你是谁?”我后退数步,“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

“哦!我忘了,上次见面时你是蒙着眼睛,不记得我倒是正常的。”男子拿下墨镜,笑眯眯道:“严老师,你回忆一下,那天晚上,我肏了你的屁眼,你哭着求我别杀你。”

“是你!”我倒吸一口冷气。听吴伟说起过,这个人是郭浩杰雇来强奸我的。

他为什么在这里?难道是郭浩杰雇他绑架我的?

“哈哈,不愧是重点高中最好的老师,记忆力可以啊。”男子步步逼近,“上次没有自我介绍,现在补一下,我的名字是阿风。至于抓你来的目的嘛……我的雇主自然会告诉你的。”

阿风靠在墙边。门口又走进来两个人,一个竟然是郭浩杰,另一个也是戴着墨镜的青年。

“严老师,欢迎,欢迎啊。”郭浩杰笑着走到我面前。

我颤声道:“郭浩杰你想干什么?为什么把我抓来?”

“干什么?当然是肏你的老屄啊,难道是请你来讲课的?”郭浩杰嗤笑。

“你……你别乱来!你这是犯法的!”我退到墙角,心知多半是在劫难逃了。

郭浩杰又道:“老骚屄,你是自己脱呢?还是让我的兄弟动手?”

后进来的墨镜青年说道:“老郭,我喜欢自己来,这样才有强奸的感觉。”

“对了,忘了介绍了,他叫阿明,你们可以互相认识一下。”郭浩杰指着那个墨镜青年,“我们这里只有他还没尝过你的老臭屄。”

“你们别碰我!不然我就……我就……”

阿风笑道:“严老师不然你就怎么样?你倒是说说看啊?”

阿明上前抓住了我的肩膀,“别废话了,我的鸡巴快胀死了,需要老屄解解渴。”

“滚开!别碰我!”我抬手去推阿明的胳膊。

“妈的!够劲啊!”阿明反手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听说你特别骚,又很会装,都到了这时候了,你他妈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啊?”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差点站立不住,脸颊胀痛。

阿明把我推到棉被上,解开皮带,笑说:“我最喜欢肏有文化的人了,尤其是女教师。严老师你的熟女教师屄我是肏定了。”

我夹紧双腿,害怕道:“不,不,求求你们别这样……别这样对我……”

他把裤子甩到一旁,又来脱我的西裤,“来吧,让我瞧瞧五十岁阿姨的老屄黑不黑?屁眼臭不臭?”

“不要啊……别碰我!”我徒劳地挣扎着,但裤子仍旧被脱掉了。

“我操,这老婊子没穿内裤,还是个白虎!”阿明兴奋地大叫。

郭浩杰却道:“好啊,这段时间没见,严老师你倒是变化不少,连阴毛都剃了,还骚得不穿内裤。这是老师该有的打扮吗?是谁帮你剃了屄毛的?”

我不愿意把吴伟他们调教我的事说出来,于是便咬着嘴唇以沉默应对。

“老黑屄倒还挺犟,”阿明又脱了我的毛衣,“连胸罩都没戴。还老师呢?我看就是条贱屄母狗。”

“别看她现在不情愿,肏起来就变成母猪了。”阿风说道。

阿明把臭烘烘的鸡巴伸到我的嘴前,“吃鸡巴,用你这张用来讲课、骂人的臭嘴。”

“不要……”我哭着摇头。

“啪!”阿明甩了我一个耳光。

“别打我……呜呜……我吃……”我嘴角流出点血,为了不再被打,只得答应了他的要求。

我忍着恶臭,含住了臭龟头,用陈莉教的技巧卖力地讨好着眼前的男人。

“哦!这婊子的技术可以啊。”阿明舒服得直哼哼。

“严老师你最近是不是找了姘头?剃了屄毛,不穿内衣裤,连口交技术都进步了。是不是你姘头教你的?”郭浩杰走过来抓住我的头发问道。

“唔唔……啧啧……”我闭上眼睛,痛苦地吮吸着鸡巴。在鸡巴上雄性荷尔蒙的刺激下,我下体流出了粘液,两个奶头也硬了。

“哦?光口交就发情了。你是母猪妓女还是女教师啊?”阿明呵呵笑了。

“哼,严老师光顾着吃鸡巴,不想说谁是姘头那就算了,反正我不在乎。”郭浩杰松开我的头发,“她是你们的了,好好享受。”说完,他就离开了房间。

阿风也脱下裤子,走过来说道:“严老师,我的鸡巴好想你啊,上次你姨妈来了,没肏成你的屄,这回你的熟屄可是在劫难逃了。”

“唔唔……呜呜……”我一边口交,一边哭泣,老屄里的淫水滴滴答答流不停。

阿明肏了一会我的嘴巴,就把鸡巴拔了出来,点点头:“嗯,润滑得差不多了,可以肏老母猪的黑屄了。”

我活动一下发酸的下巴,用手背抹了把流下来的口水,哀求道:“求求你轻点,我怕痛。”

“怕痛?看我肏穿你的子宫,疼死你这头母猪,呵呵呵。”阿明把我推倒,鸡巴对准了我的屄口。

“等一下,不戴套子吗?”我惊问道。

慌乱之中,我只想起今天是危险日,忘记了被吴伟囚禁的这段时间,是一直有吃混了避孕药的饭食,避孕药的药性在体内还有残留。

“戴什么套子,反正我没病,也不怕你有病。”阿明说着就把鸡巴往我屄里捅。

我扭动身体挣扎起来,“等一下,别进来,今天可能会怀孕……啊!快拔出去啊!”

阿明按住我的双手,鸡巴在我的屄里一阵猛捅,“怀孕?那最好了,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你们做老师的都聪明,生的孩子将来都能上大学吧?哈哈哈,别像我,连初中都没毕业。”

“啊!住手!拔出去啊!啊啊!”我被肏得直翻白眼,早已被春药腐蚀的身体异常敏感,肉壁内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喔噢喔!住手啊!求求你了……”

“阴道在收紧,这老母猪可以啊,比那些妓女强多了。”阿明噗嗤噗嗤地肏着我的肉穴,用手揉搓着我的奶头,“奶头好黑,乳晕好大,像怀孕了似的。”

阿风抬起我的丝袜脚,用鸡巴顶住了我的脚底,“嘿嘿,我也来助助兴,肏一肏臭脚女教师的短丝袜脚底。”

“不……不要肏我的脚底,噢噢哦我的老屄啊!”我双手抱着脑袋,身体随着阿明的肏弄抖动着,双眼彻底翻白,嘴角流着口水,鼻涕与眼泪也冒个不停,“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我……啊啊啊!救命啊……”

大鸡巴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另一根鸡巴肏着我的丝袜脚丫,我双手扯着头发,剩下的那只丝袜脚使劲蹬着地面,全身的细胞在春药与鸡巴的作用下逐渐达到了兴奋顶点。

“老郭说的没错,这老妇骚得很,平时道貌岸然的,一肏屄就原形毕露了。”阿明卖力地抽插着,大口喘着粗气。

“呃啊啊啊!”我的年老阴道死命夹住了年轻的鸡巴,肉屄内的褶皱被龟头刮得爽快无比,子宫也本能地抽搐着,等待着年轻精液的浇灌,“肏死了!晶晶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啊!哦喔噢!”

阿风的鸡巴在黑色短丝袜底乱撞,“这骚蹄子有股味了,严老师平时得多洗洗猪蹄啊,要注意个人卫生。”

“晶晶,晶晶,臭不要脸的老太婆,都一把年纪了,还喊自己是晶晶,我呸。嘿嘿,老母猪爽不爽?严母狗你的教师老屄舒服吗?”阿明的手紧紧捏着我的双乳,小腹不断撞击着我的下体,“肏屄!肏丝袜教师的老黑屄!肏高学历年长大妈的臭骚屄!”

“啊啊啊!哦哦呀!舒服!晶晶母猪的狗屄好爽啊!”我被肏得神魂颠倒,平日里理性的大脑陷入了混乱中,“大鸡巴肏屄啊!肏我臭脚阿姨的教师黑屄!用力肏我五十岁的大妈生孩子臭肉穴啊!蹂躏我的骚臭黑屄!糟蹋我的丝袜臭脚啊!”

阿明又肏了几十次,身子紧绷着把精液射入我的体内,“好爽!这老屄比那些小姑娘有意思多了。难怪老郭他极力推荐我试试呢。”

我白眼吐舌,满脸的鼻涕与泪痕,瘫软身子,丝袜脚抽搐着,屄眼里流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喉咙里发出“呃……呃……”之声。

“换我了,上次没肏到屄,这回得好好爽一下了。”阿风放开我的丝袜脚,把鸡巴对准了湿软骚黑的肉穴。

阿明射了精液,鸡巴暂时软了,他捧起我的丝袜脚用嘴巴啃咬舔舐,“够味,臭烘烘的,是个大汗脚。”

“咕叽!”一声,阿风的鸡巴肏进了阴户中。

“啪啪啪!”抽插声再次响彻在房间中,我也又一次呻吟起来。

两个青年轮流奸淫着我的身体,年轻的鸡巴肆意践踏着我身为女人的尊严。

我无法反抗,只能像一只雌兽般被雄性尽情交配。

痛哭哀嚎,呻吟浪叫,我的理性崩坏在无尽的性高潮中,犹如一头发情的母猪。

当郭浩杰回来时,我正趴在阿风身上,被他肏着阴户。

阿明则抱着我的屁股正在干着我的屁眼。

我披散着头发,全身臭汗,表情扭曲变形,苦闷的神色诡异邪淫,两只黑色短丝袜臭脚吸透了精液与口水。

地板上还有一摊我失禁的尿液。

“嚯,玩三明治啊,”郭浩杰把手里的外卖放在地上,“两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学渣竟然把大学文凭的熟女大妈教师肏成了白痴!这场景可太妙了。”

两人嘿咻嘿咻地肏了十来分钟,一起射出了精液,把我的阴户与屁眼灌得满满的。

“呼!爽啊,这老屄婊子真不错。”阿明擦了把汗,拿起外卖吃了起来。

阿风用纸巾擦完身体后,看着我抽搐失控的身体,点起了一支烟。

“快吃饭吧,吃完了抓紧时间睡一会,明天还有两只小母狗要抓呢。”郭浩杰坐在地上,打开一罐啤酒喝着。

“郭哥,这次我们玩得尽兴,多谢你给我们这种好差事。”阿风抽完烟,也打开外卖吃了。

“我没骗你们吧,又好玩,又有钱赚,比你们小偷小摸强多了吧。”郭浩杰笑道。

阿明说道:“这活好是好,但不是天天有,我们还得出去讨活啊。你上次说让派出所的那些民警对我们宽容些,是真的吗?”

郭浩杰拍着胸脯道:“那还有假?我爸爸是公安局副局长,那些小民警都得巴结我,只要我一句话,他们对你们的生意就会睁一眼闭一眼的。”

“那多谢郭哥了,你这么仗义,咱们兄弟为你办事必须得尽心尽力啊。”阿明乐道。

阿风附和道:“不错,郭哥为了这次行动还特地准备了假车牌与监控布置图,花的心血可不少,我们可不能让郭哥失望啊。”

三人边吃边聊。没多时,阿风与阿明填饱了肚子,穿上衣服出门而去。

郭浩杰蹲在我身边,用手按按我的小腹,“怎么样?年轻人的鸡巴舒服吗?”

“呜呜呜……浩杰你放了老师吧,我一把年纪了,这样折腾我,会死的……呜呜……”我四仰八叉地瘫着,全身肌肉酸软,连支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肉穴中的精液被他挤出来不少。

他抓着我的头发,咂嘴道:“严晶你这偏心鬼,一直袒护陈莉吴伟他们,还把我从你家赶出去。现在知道怕了?向我求饶了?”

“不是我,是你爸爸要你回家的,”我解释道,“不关我的事。”

“哼,狡辩。”他拿过一盒外卖扔在我脸上,“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肏屄。”

我抹掉了脸上的饭菜,艰难地坐直身子,把掉落在地上的菜捡进饭盒,说道:“没有筷子。”

郭浩杰把我翻过身子,令我趴在饭盒前,笑道:“母猪是怎么吃饭的?”

“呜呜呜……”,我哭着把脸埋进了饭菜中进食。

他脱下裤子,戴上避孕套,把鸡巴捅进了我那灌满精液的湿暖肉穴中,“哭吧,哭吧,很快你就会习惯这种生活了,我最敬爱的丝袜臭脚严晶老师。”

我涕泪横流,小口小口地吃着,屄里的快感再次席卷全身。

臀部被激烈撞击令我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正在肏我的人不是郭浩杰,而是其他人。

那人不是我的丈夫,反而是之前囚禁凌辱我的吴伟,那个猥琐,但极度迷恋我丝袜脚的男孩。

吴伟……吴伟……

我试着把郭浩杰想象成吴伟,内心与肉体上的痛苦减少了许多,身体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饭很快就吃完了,但郭浩杰却没有停下的迹象。

他拍打,揉搓我的屁股,不断辱骂我,践踏着我的身心,粗长的年轻鸡巴在我的阴道内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摊粘稠的分泌物,阴道口粘满了白色沫子。

我摇晃着脑袋,尖叫着,哭泣着,求饶着,发出一声声下流的呻吟。

翻着白眼的面容早已崩坏,平日里矜持肃穆的神态也无迹可寻,不再年轻的面容展露出最下贱妓女都不会有的淫荡表情,身体兴奋抽搐犹如一只正在发情期的老母猪。

地面上流淌着我失禁的尿液,房间里充斥着骚臭的淫液味与酸臭的汗味。

最终,郭浩杰的精液射在避孕套内,顺手把套子甩到了我的头顶,精液顺着乱发流到脸颊。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倒在地上喘气。

郭浩杰一屁股坐在我背上,拿起一罐啤酒“咕咚咚”喝尽,“妈的,累死老子了,他妈的明明是我在强奸你,你却比我还要爽,就他妈离谱。还尿了一地,臭死了。”

他歇了一会,把我抱到了客厅。墙角放着一个狗笼,他把我扔在笼子前面,说道:“爬进去。”

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声喃喃道:“这是笼子……”

“就是狗笼,滚进去!”他大声呵斥,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

“啊!”我手脚并用爬进笼子里。笼子不大,我甚至不能转身,想出来的话,只能倒退着爬出来。

郭浩杰锁上笼子,大摇大摆地走回房间。

我蜷缩在笼里,全身只有脚上穿着湿透的短丝袜,又冷又倦。房间里黑漆漆,静悄悄的,我想到自己的遭遇,便忍不住抽泣。

不知道他们把我玩腻后,会不会杀我灭口。

这里正好是建筑工地,把我往水泥里一封,谁都找不到我的下落。

我又幻想着警察及时出现,把郭浩杰他们绳之于法。

或者吴伟突然现身,把我营救出去。

唉,不知道吴伟这小子正在干嘛?

是不是和陈莉一起在到处找我?

因为害怕我报警,而急得团团乱转?

一想到吴伟可能的窘样,我不禁苦中莞尔,暂时止住了眼泪。

活该他急死,谁让他这样对我,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虽然环境不舒适,但我的身体实在太过疲倦,想了没多久就慢慢睡着了。

朦胧中,我隐隐听到阿风与阿明回来的动静。我警觉地醒了,睁眼看到他们正与郭浩杰在说话。

“没事,你们好好休息,我从她同学那里打听到了,今晚她们会去看电影,你们就在她家楼下等她。”郭浩杰拍着阿明的肩膀说道。

阿明十分疲倦,似乎一夜未睡,点头道:“那我们先去睡了,今晚务必马到成功。”

阿风顶着黑眼圈,打哈欠道:“整宿没睡,困死我了,早饭还没吃呢。”

郭浩杰说道:“我去给你们买吃的,等你们睡醒了,当做早午饭吧。”

我转头看向窗户,瞧见挡住窗户的棉被下面漏进些许阳光,想必已经是白天了。

“严老师醒啦。”郭浩杰发现我醒了,走过来踢着狗笼子,“看来你习惯早起了。我带你去排泄。”

他把我从笼子里放出来,给我戴上了黑色的狗项圈。

然后拽着连接项圈的狗链,把我带到了六楼。

六楼房间的阳台没有封住,他让我屁股朝外跪趴在阳台边缘。

昨晚做爱时失禁过了,又没喝过水,我肚子里的尿倒是不多,只是小腹胀得难受,想大便。

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怎么了?快尿啊,别再回去随地大小便了,害得我拖了好久的地。”

我撇下老脸,尿出了金黄色的骚尿。

尿液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圆弧,洒落到楼下。

尿到一半的时候,一条黑粗的臭屎从我的屁眼里钻出,挂在屁股后面晃了几下,直直落向地面。

“大的小的一起解决,表现不错啊,免得我待会再带你来拉屎。”他欣赏着我排泄的糗样,不时还对屎尿的落点点评一番。

我红着脸,羞愧难当,气恼自己在这个混蛋面前排泄,内心仅存的自尊心又遭到了一次重击。

拉完屎,郭浩杰用纸巾帮我擦了屁眼,接着牵着我回到了五楼,又把我重新关回笼子里。

整个上午,他们都没有来找我。

我悲惨地趴在笼里,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想着若是我不从家里逃走,是不是现在正和吴伟享受床第之乐?

虽然我是被吴伟囚禁的,但对比此时的凄惨处境,我倒是念起他的诸般好处,眼泪不断落下。

中午时分,阿明、阿风想找我发泄一番,却被郭浩杰阻了。

他说:“你们晚上要干活,现在应该养足精力,等把那个小婊子抓来,你们再慢慢享受也不迟。”

阿明他们很服从郭浩杰的命令,便没有肏我,只把我从笼子里拉出来,用手指挖挖我的屄,捏捏奶头,掌掴几下我的屁股就算完事了。

郭浩杰自己却尽情淫虐了我许久,把我从早上积蓄下来的体力都耗尽了。

傍晚,阿明、阿风离开了。赤条条的郭浩杰让我趴在地上乱爬,他骑着我的后背,手里牵着拴在我脖颈项圈上的狗链。

“驾,母狗老师快冲锋。”他用脚后跟踢踢我的小腹,一掌击在我的屁股上,朝前一指。

我咬牙往前爬去,他的体重可不轻,我感到腰快要被压断了。

“快爬啊,我可是喂过饲料了,老师你别想偷懒。”郭浩杰的屁股在我背上来回耸动几下,催促我加速。

我的胳膊、大腿都在微微颤抖,哀求道:“浩杰,我背不动你啊,我的腰不行了,求求你下来吧。”

“不行,不行,快爬,没听说过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吗?你这匹老母马得爬一千里,这才刚开始。”他把我的屁股拍得啪啪直响。

我扭着拍红的屁股,颤颤巍巍地爬行着,忍不住又哭了。

“他妈的,哭什么?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个小娘们似的,动不动就抹眼泪。”郭浩杰的脚趾夹住我的奶头,不断拨弄着。

“啊,求求你不要……”敏感异常的奶头立即挺立,我裆部夹紧,喷出一股小水,四肢登时没了力气,摇晃一下后,倒地不起。

郭浩杰扫兴道:“真没用,玩奶头就骚成这样,洗头发的婊子都比你有用,你除了会教几本破书,还能干什么?”说罢,用脚踢踩我的屁股。

我任由他踢,横竖不起来,如果再爬下去,我的腰真要断了,宁可被踢死,也不要被他坐断腰。

他踢了一通,觉得没意思就停了,俯身扯着我的头发,令我不得不仰头,他的脸怼到我眼前,狞笑道:“你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吗?老子的手段多着呢。”

我垂下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郭浩杰抓住我的左手,扒下了无名指上的婚戒,“臭屄母狗,你的戒指挺好看的,怎么没有镶钻石啊?”

婚戒是个铂金圆圈,我与丈夫各持有一个,在婚礼上为对方戴上去的。

丈夫手上的戒指不戴十几年了,而我依旧保留着戴婚戒的习惯,即便我们不再相爱。

“还给我!”我起身想夺回戒指。

郭浩杰把我推倒,重新坐到我腰上,嘿嘿笑了笑:“看不出来你还挺重视这个破戒指的嘛,明明是个千人骑万人肏的母狗,被自己学生肏老屄的出轨婊子,却要装模作样戴着婚戒,假装是个家庭和睦的贤妻良母。我呸!表里不一的假妻子,真婊子!”

他把戒指朝地上一扔,戒指咕噜噜往前滚去。

“呀!我的婚戒!”我大叫,急忙伸手去抓,却没够到。

郭浩杰拍拍我屁股,说道:“还不爬过去捡,不然要滚到门外去了。”

我用尽气力撑起身体,背着郭浩杰就去追赶戒指。他摇摇晃晃地坐着,拊掌大笑:“哈哈哈,不是能背得动嘛,哈哈哈。”

背着个累赘,我终究赶不上戒指滚动的速度,眼睁睁看着它滚出屋子,从楼梯边沿落到楼下去了。

“啊!”我痛心喊道。

郭浩杰双脚撑地,拉住我的头发,阻止我继续爬行,“哼,装给谁看啊,你丈夫多年不回来,你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还立什么好老婆人设。今天我帮你扔了这个没用的破圈,破了你心里虚假家庭的禁锢,将来你可以尽情地当个骚屄臭婊子,滥交、卖淫、当性奴,任你享受,说不定以后你回想起今天,你还得谢谢老子呢。”

“你混蛋……”我哭着瘫倒在地。

即使我知道我婚姻的情况,但只要我们夫妻没有离婚,家庭还在,我就有遵守妻子义务的责任,而这枚婚戒一直以来充当着我自欺欺人的信物媒介。

郭浩杰按着我的身体,分开我的腿,把鸡巴慢慢送入干燥的阴户内,“嘿嘿嘿,严晶你就别装贞洁烈妇了,我对你还不了解吗?你就是个欲求不满的骚屄大妈,只要被大鸡巴肏了,就会翻着白眼,喷出淫水,阴道拼了命夹住大鸡巴,你认了吧,你严晶是天生骚货,是想着被鸡巴肏屄射精的贱女人!”

“不……我不是……”我强忍着不让眼珠翻入眼皮内,鼻涕、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下,舌头缓缓从口中伸出,“你放开我……让我去找戒指……求求你……”

“忍不住想翻白眼了吧?我还没开始抽插呢,只是把鸡巴肏入你的阴道,你已经爽得鼻涕唾沫乱流,吐舌狗喘了。”郭浩杰趴下,用舌头缓缓舔舐我的后背。

“我……我没有……”我气喘如牛,双手死死抠住地面,穿着黑色短丝袜的臭脚绷得直直的,瘙痒的阴道内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肉壁本能地裹住了他的阴茎。

“哼,就让学生我来击破老师您的假矜持吧,臭屄老太婆严晶老师!”郭浩杰猛地开始抽插起来,小腹不断撞击我的后臀,铁棒在我的膣肉内来回驰骋,滚烫的龟头刮擦着肥厚敏感的阴道肉褶。

“咕咿!”我仰头淫叫,双目瞬间翻白,圆张的嘴中喷出唾沫,唇外直挺挺的舌头不住乱颤,丝袜双脚交替捶打地面,雪白的屁股不受控制地配合着少年的夯击,“大鸡巴进来了……大鸡巴在肏啊!我的婚戒……戒指……求求你别……哦咿!”

一百下,两百下,三百下……

我不知郭浩杰肏了多少次,只感觉胯下流满了热乎乎的液体,我不清楚那是我的尿水,还是淫水,或者是他的精液。

瞳仁再没回到过眼眶中,舌头也没伸进嘴里过;遍布油汗的面孔扭曲变形,鼻涕、口水、眼泪甩满了整个脸颊;四肢不受控制地不停抽搐,全身细胞都沐浴在绝顶高潮的余韵中。

我能感觉到痉挛跳动的肉穴中缓缓流出了什么,也许是粘浊的白精吧。

郭浩杰的脚踩住了我的头,意识涣散的我隐约听见他说道:“严晶,这就是你把我赶出家门的代价。给你机会做人你不做,现在我让你做狗,当我郭浩杰胯下的一条臭屄老太婆母狗,天天被大鸡巴强奸的烂屄狗,你活该!”

我抖着眼皮,嘴角抽了抽,头一歪晕死过去。

当我醒来时,发觉回到了铁笼里,根据窗口透进来的光线判断,时间已是晚上。

房间里只有我一人,我没有时间感念,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只感到肚子饿得厉害。

在逼仄的笼子里活动了一下酥软的身体,泥泞闷湿的阴户隐隐作痛,腰部又酸又疼,肚子里还憋了尿。

我用嘶哑的声音喊道:“有没有人?郭浩杰?”

没人回应,我只好憋屈地窝趴在笼内,双手抱搓肩膀,瑟瑟发抖。旁边虽然有取暖器,但只穿着短丝袜的我依旧很冷。

人在无聊的时候,容易想得多,我脑子里总是想着这次多半是迈不过去了,郭浩杰他们玩腻了我,一定会杀了灭口的。

处理尸体的方法我都替他们想好了,随便找一幢建到一半的屋子,把我埋进水泥里,只怕到房子拆除时,我才能重见天日。

我又开始幻想警察会及时出现,把郭浩杰他们绳之以法,救我出去。

接着想到也许吴伟和陈莉会找到我,然后偷偷营救我,或者报警救我。

就在我七思八想的时候,郭浩杰开门进来了。

“严老师你醒啦,睡得好吗?”他衣着整齐,拿着盒饭走到我面前坐地,取出手机开始播放春晚。

他用筷子夹起鸡腿晃了晃,“哦,好大的鸡腿,老师你饿吗?”

我咽口唾沫,沉默以对。

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罐啤酒,拉开拉环,嘬了口,道:“爽啊,除夕夜一边吃饭喝酒,一边欣赏无聊的春晚,旁边还有一个关在笼子里的熟女作伴,人生足矣。”

我心里暗骂:“对对对,你人生足矣,最好今晚就去死,滚远点去死,别死在我面前。”

“你先忍着点,待会给你准备了大餐。”郭浩杰说完,不再理我,自顾自地吃喝。

我百无聊赖,扭着头一起看春晚,权当消遣,暂缓内心的苦闷。

联欢晚会的节目一个接一个,终于到了主持人倒计时环节。楼外的烟火爆竹声不绝于耳,马上就要跨年了。

这时,郭浩杰的手机响了,我瞄到来电人是阿风。

他接起电话,说道:“喂,事情办妥了?很好。你们在回来的路上了?好。我等你们回来,给你们庆功。”

挂了电话,郭浩杰收好手机,把啤酒罐与饭盒打包拿走,关门出去了。房间里又只剩下我自己。

约莫半小时后,郭浩杰回来了,他笑道:“严老师,你看谁来了?”

阿风、阿明抬着一个女生走进房间。

我抬眼细瞧,惊呼起来:“张静瑶!”

郭浩杰朝着地上的垫被一指,说道:“不错,就是你的宝贝学生——张静瑶小婊子。”

两人把张静瑶放到垫被上,往后退开。

张静瑶穿着羽绒服与牛仔裤,正闭着眼昏睡。

我抓住笼子的铁丝剧烈摇晃,激动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郭浩杰上前拉开张静瑶的衣服拉链,看向我说道:“别担心,只是迷晕了。”

“住手!别碰她!你们想干什么?”我怒道,“郭浩杰你别碰她。”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余力关心学生?你可真是个好老师啊,哈哈哈。”郭浩杰的手指划过张静瑶的脸颊,“我们想干什么?你是明知故问啊。”

我看着张静瑶沉睡的模样,心中怜痛,哀求道:“求求你别动她,你们是同学,是朋友啊。郭浩杰,算老师我求你,你饶了她吧。”

“朋友?她和吴伟一起打我的时候,向你们告状的时候,有想过我们是朋友吗?”郭浩杰突然发怒,“她就是个婊子!我今天是肏定了。”他用力捏住张静瑶的乳房,使劲揉搓,对着张静瑶恶狠狠道:“妈的,奶子不小,你一直不让老子碰,现在就捏爆你的奶!”

张静瑶皱起眉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我叫道:“别伤害她!你不是喜欢她吗?不要伤害你喜欢的人啊。住手啊!”

郭浩杰冷笑数声,手指更加用力,“喜欢她?我骗她的。这种货色,我肏了不下十几个,等我玩过之后,就会像吐口香糖那样,把她吐了的。之前我为她生气,只不过是气她瞎了狗眼,竟敢抛弃我,去和吴伟这种垃圾搞在一起。”

我知道无法阻止这个禽兽了,只能徒劳地继续说道:“发发慈悲吧,她还只是个孩子,饶了她吧。”

“她天天发骚犯贱,一开始粘着我,后来倒贴吴伟,每时每刻都在向男人求欢,狗屁孩子!比她年纪小的,我玩得多了。”郭浩杰脱掉张静瑶的球鞋和棉袜,解开她的皮带,褪下牛仔裤和里面的秋裤。

我见张静瑶的裤子被扒了,咬牙道:“你玩我吧,肏我的老屄,来干我啊。我经验丰富技术好,我是大骚屄,我是老贱货,肏起来更爽。她小姑娘有什么好玩的,什么都不懂。来肏你的老师我啊,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保证让你满意。”

郭浩杰又脱了张静瑶的毛衣、秋衣,“我以前和你说过,我喜欢年轻的小姑娘。你这种老菜,其实不是我的菜。还有,我一肏你,你就爽得飞起,比我还享受,到底是我强奸你,还是你在强奸我啊?”

阿风捡起张静瑶的棉袜、鞋子,放在鼻前嗅着,道:“严老师你别急,我们兄弟保证雨露均沾,不会一有新欢就忘了你这个老相好的。哦哦,鞋袜有股酸臭味,小姑娘的脚也臭啊。”

我哀求不成,便威胁道:“你快住手!你知道张静瑶的背景吗?她爸妈都是大人物,她家你惹不起,你爸这个公安副局长给她们家提鞋都不够格。你动她,你们家就完了。”

郭浩杰充耳不闻,喃喃道:“粉色的胸罩内裤,平时倒不见她穿过,难道是过年特地穿的新衣服?”

我继续道:“张静瑶爷爷是省里的干部,你这是在玩火。浩杰,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老师我是在为你考虑啊。”

他不耐烦道:“你少放屁唬我了,她家就是做生意的,有几个臭钱而已,狗屁的大人物。她的背景,我比你清楚,以前她粘着我的时候,我早就刨得一清二楚了。你再啰嗦,我就用她的内裤堵你嘴。”

我捏着铁笼,切齿轻声道:“你……混蛋啊……”

郭浩杰回头问道:“兄弟们,药吃了吗?”

阿风、阿明乐道:“早吃好了,还是郭哥你的法国伟哥厉害,比国内的药效要强啊。”

“好,兄弟们脱衣服。”

三人几下脱光衣裤,赤条条地站成一排,三根高翘的阴茎又黑又硬,对着我甩了甩,好一番耀武扬威。

我痴望着如铁似钢的阳具,咽了口唾沫,心道:难怪他们有用不完的精力,原来是服用了进口春药。

郭浩杰拍拍鸡巴,舔唇说:“静瑶啊,静瑶,你能被如此雄壮威猛的大鸡巴开苞,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扒下张静瑶的胸罩与内裤,少女的雪乳粉嫩白皙,淡色乳晕中央是小巧的奶头;阴户饱满高凸,细密的阴毛覆盖其上。

盯着美少女玉体,郭浩杰的呼吸明显变重了,他招手道:“解药。”

阿明拿一块毛巾捂住了张静瑶的口鼻,没多久她的眼皮不断跳动,好像快醒了。

郭浩杰对我解释道:“这是迷药的解药,我要在她清醒时肏她,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第一次被我夺走,这才刺激。”

“禽兽……畜生……”我骂道。

阿明扔下毛巾,把张静瑶的双臂按在她头顶。

阿风过来压住她的肚子,防止她扭腰挣扎。

郭浩杰跪在张静瑶胯间,把她的双腿分开夹在胁下,双臂箍住少女的大腿,紫红色的龟头静静蛰伏于阴门口。

“准备完毕,小婊子快醒来吧,我的大屌早已饥渴难耐了。”郭浩杰兴奋道。

张静瑶渐渐转醒,睁开迷蒙的眼睛,经过几秒的愣神后,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尖叫连连,“啊啊啊!放开我!郭浩杰你干什么!放开我啊!”

她拼命扭动乱挣,可是在三个男子的压制下,根本无力挣脱。

“静瑶你别废力气挣扎了,留点精神准备挨肏吧。”郭浩杰嘿嘿一笑。

“救命!强奸啊!救命啊!救命!”张静瑶哭嚎着。

阿明开心道:“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失声喊道:“静瑶!静瑶!”

郭浩杰朝我努努嘴,“张静瑶你转头看看那是谁。”

张静瑶哭着转头看过来,骇然惊呼:“严老师!”

“不错!就是严晶这条老母狗。她被我们奸了几天,现在已经是我们的性奴母狗了。”郭浩杰把鸡巴贴住屄口,“马上你也要尝尝我们的鸡巴滋味了,你们这对贱货师生能一同享受老子的鸡巴,好好感恩吧。”

“静瑶别怕,有老师在!”我安慰道。

“救我啊!严老师救救我!”

阿风歪嘴笑笑:“她还在笼子里关着呢,救不了你的。”

我哭道:“浩杰,你放了静瑶吧,我给你磕头了。”

“严老师!啊啊啊!放开我啊!救我啊!”张静瑶感到对方的龟头在自己阴唇上乱蹭,她绝望了。

郭浩杰突然收敛笑容,阴沉道:“张静瑶,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处女?有没有和吴伟做过?”

张静瑶摇着头,涕泪横流道:“求求你,别碰我……饶了我吧……”

“我问你是不是处女?回答我!”

“是……我是处女……”张静瑶怯懦道。

郭浩杰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这局我又赢了。吴伟,我拿下这个女人的一血了哦。”

“噗嗤”一下,他捅入张静瑶体内,不管里面有没有湿润,径直抽插起来。

“啊!”张静瑶发出杜鹃啼血般的悲鸣,身体不再挣扎,任由郭浩杰奸污,她紧捏双拳,泪眼通红,嘴里痛苦哼唧:“好痛……饶了我……疼啊……”

“好紧,嘿嘿嘿,怎么样小婊子,被我的大鸡巴肏得爽吗?”郭浩杰见张静瑶死心了,不再挣扎,便放下她的腿,伸手揉捏她的白乳,“你不是不喜欢我吗?现在被我肏烂了处女膜,破了身子,感觉怎么样?”

张静瑶不理睬他,闭上眼睛,仿佛死了一般。

“看着我!不准闭眼。”郭浩杰推开阿风的手,整个人压在张静瑶身上,用嘴舔吻她的脸,粗长的鸡巴不断地在稚嫩阴户中进进出出,“你给我记住,我郭浩杰是你张静瑶的第一个男人,我要你记一辈子,你的第一次是被我夺走的!”

张静瑶猛地睁开眼睛,张口去咬郭浩杰。他急忙抬头,避开了突袭,不怒反笑:“还想咬我?看不出来,你还挺烈的啊,比严晶有意思多了。”

阿风问道:“要不要堵住她的嘴?”

“不用,我要把她肏出浪叫声,别堵她嘴。”郭浩杰兴致勃勃道。

张静瑶死死地盯着他,嘴里大口喘息,神态恨意滔天。

“对,看着我!恨我吧,把我记在你的心里,永远记恨吧!”

我在笼内抽泣,心在滴血,悲哀地闭上了双眼。

郭浩杰疯狂发泄兽欲,毫不顾惜少女初夜,打桩般猛捣,混着鲜血的白色浆液从交媾部位潺潺溢出。

随着雄兽似的闷吼,少年抖动身体排出体内的阳精,趴在白皙肉体上面大口喘气,细细回味着。

良久,他拔出半硬的鸡巴,用纸巾擦拭,说道:“该你们了。”

阿风趴到张静瑶身上,看着郭浩杰,笑道:“要是她怀孕的话,弄不清楚谁是亲爹了。”

郭浩杰无所谓道:“你们尽情内射,我不在乎。”

虚脱的张静瑶闻言,哑音道:“畜生!郭浩杰你是畜生!你们全是畜生啊!”

郭浩杰点起一支烟,惬意道:“我们是畜生的话,你是什么?是被肏的母畜?”

阿风含住张静瑶的奶头,含糊说:“小姑娘,我先试试你的骚屄,待会再肏你的屁眼。我肏过你老师严晶的臭肛门,滋味好极了,希望你的眼子也是紧紧的。”

阿明却说:“不行,她的处女屁眼,老子我预定了。”

“好好好,就留给你吧,谁让我们是好兄弟呢。”阿风大度道。

“啊——”张静瑶发出撕心裂肺的哀鸣,此刻她彻底崩溃了……

天亮了,他们折磨了她一夜。阿风、阿明去补睡了,听他们说,今天还要去抓陈莉。我虽恨恶陈莉,却不希望她被绑来,但愿她能逃过一劫吧。

郭浩杰心情大好,没有犯困的迹象,他把我放出了笼子,说道:“出来排泄。别总把尿撒在笼子里,臭死了。”

我爬出笼子,扑到张静瑶身边,抱住她哭起来:“静瑶,静瑶,你怎么样了?”

她睁开眼睛看看我,很快闭上了,不再有动静。

“你们把她弄死了。”我伤心道。

“白痴,她没死,只是太累睡过去了。”郭浩杰过来牵着我的狗链子,“走,去撒尿。”

我放下张静瑶,被牵着去排泄,回来后我又抱住了她,说道:“浩杰,让我给她擦擦身子吧。”

“随便你,我去拿饭。”郭浩杰笑笑走了。

我用矿泉水浸湿纸巾,仔细擦拭张静瑶的身体,她的阴部特别污臭,阴毛与皮肤上粘满了鲜血、尿液、汗渍、淫水、精液;已经闭合的屁眼中渗出白浊的屎臭精液,大腿、腹部、胸口、脖颈有不少淤青与齿痕,脸部、脚底都糊了一层干涸的精斑。

我一边擦,一边啜泣。

当擦完脸,也许是冷水的刺激,她再次醒来。

“严老师……”她虚弱道。

我忙问:“你怎么样?”

“我……下面痛……”她眼角滑下些许泪水,昨晚她几乎把能流的水都流干了。

“没事,你下面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抚慰道。

“嗯。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她问。

我把如何被抓来的事,简略说了一遍。

她听完,说道:“老师,我好怕。”

“怕什么呀?在这里天天比妓女还爽,有三个猛男轮流伺候你,开心还来不及,有什么可怕的?”郭浩杰端着两个盒饭走进来。

张静瑶扭过头,不去看他。

他把盒饭往地上一扔,饭菜都飞溅开来,“母狗们爬过来进食了。”

“静瑶她身体虚弱,没办法自己吃,让我喂她吧。”我说道。

“随便你。”郭浩杰往旁边一坐。

我先给张静瑶喂了点水,用手抓起盒中饭菜,喂入她口中。“慢点吃,不急,别噎着。”

张静瑶躺在我怀中,沉默地吃着饭。

饭很快喂完了,我把她放平。然后我狗趴着,用嘴把地上剩余的饭菜吃光了。

郭浩杰过来掰住张静瑶的膝盖,说道:“酒足饭饱,是时候肏屄了。”

什么?他整晚没睡,现在还有精力?

“不要……”张静瑶无力反抗,双腿被分开,红肿狼藉的阴屄微微蠕动。

“她不行了,饶了她吧。”我爬过去劝道。

“不玩她的嫩屄也行,你得代替她,帮我把精液弄出来。”郭浩杰用手撸了几下鸡巴,软趴趴的阴茎很快翘起。

我转身,撅高屁股,无奈道:“你玩我吧。”

“不急,你先跳支艳舞,如果不跳,我立刻肏张静瑶,把她的屄肏烂。”郭浩杰坐在沙发上,用大龟头指指我。

“我不会跳。”

“那我去肏她了,不知道她现在还能不能承受住。”郭浩杰无赖道。

我看了看张静瑶的可怜模样,咬唇道:“好,我跳。”

起身站立后,我双手抱在脑后,朝着他扭动腰肢。

“不行,不够骚。把双腿岔开半蹲,摆蟹腿姿势,用力挺胯扭腰,眼神淫荡一点。”郭浩杰要求。

我豁出老脸,照做了,只穿着短丝袜的老熟裸体,在两位学生眼前像妓女般乱扭瞎摆,媚眼胡抛。

“笑一笑嘛,严老师,别绷着脸。你现在是跳艳舞,不是在上课,表情不要那么严肃,你是抛媚眼还是瞪人啊?”郭浩杰拿出手机录像,“摸自己的奶,抠你的老骚屄。”

我左手揉摸奶头,右手深入屄穴内扣弄,余光瞥见张静瑶。她乜斜眼看我,面色潮红,大腿夹紧摩擦,呼吸急促。

她怎么回事?她好像在发情?

郭浩杰说道:“集中注意力,腰摇起来,浪叫起来。”

“好,啊啊,啊啊……”我不停跳着,同时自慰呻吟。

“妈的,你杀猪吗?叫得这么难听,太假了。”郭浩杰不悦道,“投入点,这视频要发到网上的,认真点行吗?拿出你教书育人的劲头来啊。”

揉奶抠屄自慰了一会,我感到全身发热,阴道里空虚瘙痒难耐,淫水汩汩喷出,奶头高高立起,子宫一阵酸麻。

我的身体怎么回事?好像吴伟给我吃春药后的感觉。

“啊——咿——啊——”我的舌头逐渐伸到唇外,眼珠在眼皮下不断翻动,此时的淫叫声不再是装的,而是发自内心的雌吼。

“哈哈哈,你终于进入状态了。你过去舔张静瑶的屄,让她舔你的屄,你们这对母狗师生玩69。”郭浩杰下命令。

被性欲占据理智的我依言趴到张静瑶身上,伸舌舔弄她的骚水淫穴,并用自己的老屄在她脸上乱蹭。

“老师……严老师……”张静瑶神迷意乱,舌尖在我的阴唇内乱搅。

我亲舔她的勃起阴蒂,浪叫道:“好孩子,好静瑶,舔老师的屄,舔严老师的老屄啊。”

郭浩杰开心地拍摄,“好好,外国进口春药果然名不虚传,只在你们的饭菜里加了一点,就把你们的母狗本性激发出来了。”

我已经无暇管郭浩杰在说些什么,只是一心一意地舔屄吃淫水,体内的欲望更加炽热了。

张静瑶的脑袋被我的腿夹住,埋头胯下,含糊道:“屄好骚……老师屄……好臭……骚屄痒死了……”

郭浩杰甩着鸡巴走过来,俯视道:“两只发情母猪,看看这是什么?是你们最想要的大鸡巴祖宗!”

一听到“大鸡巴”几个字,我与张静瑶一齐停嘴,抬头仰望。

“起来,拜见你们的活祖宗。”

紫红色大龟头悬在上空,我们撑起上半身,痴痴地凝视着。我流着鼻涕,白眼乱翻。张静瑶却是斗鸡眼,一脸傻笑。

“鸡巴!”张静瑶骤然大叫,“大鸡巴!”

我甩出舌头,伸手去触碰阳具,淫吼道:“鸡巴!晶晶要大鸡巴!”

“静瑶母猪,严晶雌豚,来舔大鸡巴祖宗。”郭浩杰把鸡巴往上一提,乐道,“只准用嘴巴舔,不然不给你们了。”

“呜哇!”张静瑶推开我,抢先吻到阴茎,“大鸡巴,臭臭的大鸡巴!”

“晶晶也要舔鸡巴,”我不甘人后,匆忙舔住了阴囊,“大春袋,臭烘烘!”

“哈哈哈,老子的活祖宗好闻吧?张静瑶你是活脱脱婊子啊,刚才还恨我恨得不得了,现在却斗鸡眼傻笑着舔老子的棒子。还有你,严晶老骚货,翻白眼舔学生的阴囊,你的臭嘴倒底是喜欢舔蛋蛋胜过讲课啊。”

“啵,啵,啧,啧,啵……”张静瑶亲得口水四溅。

我被熏得反胃,嘴舌却一刻不停,“大鸡巴好臭……熏死老师了……学生的鸡巴臭死了……呕……呕……臭蛋啊……呕……”

郭浩杰后退一步,左手叉腰,右手拿着手机拍摄,说道:“两只失智母畜跪好,比剪刀手,迎接圣水吧。”

我们跪坐仰首,双手做出剪刀手,崩溃脱智的低能脸把嘴巴嘟成O圈,舌头在唇外打转。

金黄色的热尿喷淋在我们脸上,灌入鼻孔与嘴巴中。

我大口大口承接骚尿,一股阴精从穴内潮喷,我被淋尿高潮了。

张静瑶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膀胱抽筋,尿道括约肌在极致雄臭尿液的影响下完全脱力,体内的淫尿洒在地面。

斗鸡眼女孩张静瑶喝尿排尿时,还在喋喋不休,“嘿呼!好烫……大鸡巴的尿好烫啊……喔噢喔……滚烫的雄尿……”

郭浩杰尿震后,说道:“哼,你们的屄痒不痒?想不想被大鸡巴祖宗肏?想的话,跪下给活祖宗爸爸磕头。”

我们土下座跪倒,额头触地,撅起雪白的屁股,裆部骚水直流,一人斗鸡眼,一人白眼,诚惶诚恐说:“骚屄痒死了……想……想被大鸡巴祖宗肏……”

“谁想被祖宗肏?”郭浩杰踩住我的头。

“我张静瑶(严晶)想被祖宗肏屄。”我们异口同声道。

张静瑶言毕,砰砰连续磕头。

我被踩着后脑,不能磕头,脸颊紧压在地面的尿水中,舌头拼命舔尿。

“好,既然两位女士诚心实意求我,那我只能大发慈悲,给你们来个直捣黄龙,灌精打种!”

郭浩杰踢翻我,推倒张静瑶,大鸡巴直挺挺捅入我的阴道内,“昨晚一直伺候小婊子,冷落了老师,现在补给你。”

“咕咿!”我全身一颤,膣内淫汁噗噗打在龟头上面,双腿环绕他腰身,脏臭不堪的丝袜肉脚上下乱蹭,“大鸡巴肏进来了!喔噢喔……孩子的鸡巴啊……”

郭浩杰一指张静瑶:“你滚过来舔老子的屁眼。”

斗鸡眼女孩爬到他身后,匍匐舔弄屎臭屁眼,右手挖入骚穴中抠动,白净的尻腚像摇尾巴似的左摇右晃,“臭屁眼……啧啧……吸溜……吸溜……大鸡巴活祖宗的屁眼臭死了……啧啧……”

“啊哈哈哈!舔得好!张静瑶你天生就是舔屁眼的料,骚货婊子就该舔男人的肛门。”郭浩杰猛烈夯击我的下体,淫水、汗汁被撞得飞溅,“你真他妈贱!以前我对你好言好语,你不理我,如今却要当狗闻我的腚眼,你说你是不是超级无敌傻逼贱货?”

“我是傻逼!我是贱货!吸溜,吸溜,啧啧……我是吃屎舔屁眼的大贱逼!”思考能力全消的低智商女高中生把自己抠出小高潮,舔着屁眼,高撅屁臀,喷出股股浪水。

房间里,我们师生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竭力侍奉讨好唯一的雄性,互相争夺男根的使用权。

郭浩杰如同壮牛般,有用不完的体力,一会肏我,一会日张静瑶,把我们干得浪叫连连,潮喷不断。

这场二凤一龙的大交媾,从上午一直延续到下午,最终以我和张静瑶爽得晕死过去告终。

傍晚时刻,我悠悠转醒,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阴部钻心地疼。

张静瑶还昏迷着,郭浩杰左手搂定她,右手抱住我,躺在我们两人中间呼呼大睡。

我不敢妄动,生怕惊醒了他这个恶魔,重新闭上眼假寐。体内的春药应该过药效了,除了脑子有点迷糊外,我基本能正常思考了。

这些日子,我被陈莉、吴伟囚禁强奸,着实受了不少的罪,不过与郭浩杰的暴行比起来,真是不值一谈了。

与吴伟做爱,他常常会爱抚我,体贴怜惜我,倒也不是很痛苦,甚至享受过于受苦。

可郭浩杰对我只有无尽的凌虐,手段极其粗暴野蛮;即使他的屌比吴伟的大许多,捅得更深,肏得也更猛,但带给我的苦楚远大于快感。

我躺着回忆起与吴伟在一起的缠绵时光,想到他的种种好处与爱意,竟感到丝丝甜意,一时忘却了现今的糟糕处境。

过了一段时间,张静瑶醒了。

她刚清醒,药力也过了,就捂着脸呜呜痛哭。

哭声把郭浩杰吵醒,他亲了张静瑶一口,笑道:“骚货宝贝,你哭什么?你的身子献给老子当精液马桶,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张静瑶哭得更加厉害,“呜呜……你不是人!是畜生啊!”

郭浩杰不爽道:“哼,你他妈被老子喂饱了,就翻脸不认人?刚才你要多骚就有多骚,摇着屁股求我肏你的歪屄呢,现在装正经了?”

我劝道:“静瑶她一时不能接受,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她计较了。我肚子饿了,帮我们弄点吃的吧。”

郭浩杰爬起来,“好,肏了老半天,我也饿得发慌,这就去给弄点吃的。”

支走郭浩杰后,我抱着张静瑶安慰。她哭道:“严老师,我没脸见人,不想活了……”

我劝了一顿,好不容易把她的情绪安抚好。郭浩杰拿着盒饭回来了,“这次的没加春药。”

“静瑶,吃点吧,我们得保持体力。”我在她耳边低语劝道。

我们师生像狗一样吃下晚饭,郭浩杰捧着盒饭在一旁边吃边欣赏。

饭后,他收拾了一下房间。这时,阿刚与阿风回来了。阿刚在郭浩杰耳边说了几句话,他顿时变了脸色,与二人一起关门出去。

一会儿功夫,天色彻底黑了,阿刚、阿风又回来,拉住张静瑶的手臂,往外就走。

“严老师救我!我不要去!”张静瑶瘫在地面,拼命挣扎,两只脚胡踢乱踩,“救救我啊!”

我扑过去搂住张静瑶,喊道:“你们饶了她吧,她昨天才破处,身体已经受不住了,你们想肏屄的话,直接找我,我让你们肏啊!”

郭浩杰走进屋内,拉开我,说道:“严老师,你倒是老奸巨猾,想吃独食啊?就让静瑶去爽爽吧,她好不容易尝到鸡巴肉味,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应该多肏肏屄。你怎么好意思和自己学生抢鸡巴?”

“救我!我不要去啊!严老师……”

我无助地看着张静瑶被拖走,求道:“浩杰,你看着同学一场的分上,救救静瑶吧,她身体真的吃不消啊。”

“你还是多考虑自己吧。”郭浩杰牵着我的狗链,坐到椅子上,拿出手机刷视频,“过来狗蹲坐好,等老子体力恢复了,还要接着肏你。”

他伸脚玩弄我的奶头,说道:“帮我吸鸡巴。”

我犹豫数秒,老老实实含住了疲软的肉根,开始吮吸舔弄。

“确实如阿明说的,你还挺会的嘛,技术比洗头房的婊子要好,不过比会所的要差些,你这段时间口交水平有进步。”他品评道,软绵绵的阴茎逐渐变硬了,“之前忘问了,你的屄毛和腋毛是谁剃的?”

我吐出龟头,撒谎道:“是我自己剃的,我听别人说,剃了毛自慰更加刺激。”

“哼,骗人。不过,我不在乎你为什么剃毛。嘴巴继续吃,别停。”郭浩杰的脚趾夹住我的奶头一拧。

我立刻重新含住臭鸡巴,用舌头在马眼上打转,抬眼观察他的神态。

“你的老太婆臭嘴除了骂人和讲课,竟然还有舔屌的本事,果然人不可貌相。”他玩着手机,随意道,“要不是这几日射多了些,可能现在已被你的骚嘴弄泄了。”

我嗦了一顿,他的棒子虽硬,却硬憋着没射。

郭浩杰享受一番后,他收起手机,站起扯扯我的狗链,“坐乏了,散散步吧,每天遛遛狗,生活好自在。”

我听话地爬着,跟在他身后,在这层楼里到处乱转。当我们来到一间阳台未封住的房间时,彻骨寒风把裸体的我冻得直哆嗦。

郭浩杰张开双臂,深呼吸道:“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你睡的屋子臭死了,我熏得难受。”

刹那间,我产生了一种把他推下楼的冲动,可终究不敢放手一搏。

我们迎风看了会夜景,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阿明,还是阿风?

我闻声回头,只见一人跃入屋中。

还没等我看清来人是谁,郭浩杰便吼道:“不可能!吴伟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定睛一看。

吴伟?真的是他!

我心脏噗通通猛跳,他是来救我的!

吴伟拿着铁棒,威风禀禀,步步靠近。

郭浩杰扯起我,用匕首架在我脖子上。吴伟见状,停下脚步,两人陷入对峙。

我双手掰住郭浩杰的手臂,被铁器抵住的皮肤感到凉飕飕的。

蓦地,又有一人冲入房内,是陈莉。

啊,她也来了!

见到囚禁调教自己的罪魁祸首,我半点恨意都没有了,只剩下惊讶和喜悦。

郭浩杰激动道:“妈的,陈莉!你这死瘸子也来了。你们怎么找来的?”

陈莉没有回答。她推推眼镜,竟笑道:“嘿嘿,郭浩杰你已经被包围了,警察马上就到,你还是乖乖地投降吧,这样说不定可以判轻点。”

呀,他们还报警了,是真心来救我的。

郭浩杰怒道:“放屁!你这婊子总是和我过不去,我今天非宰了你们不可。”

吴伟朝着陈莉一摆手,板着脸道:“陈莉你别乱说话。郭浩杰你快把严晶放了,我可以放你离开。”

我看到他的认真模样,心中感动至极,脱口道:“吴伟你别管我,他有刀,他是疯子,你们快走!”

郭浩杰把匕首尖刺入我的皮肤,恶狠狠地说:“老婊子闭嘴!再废话,我杀了你!”

吴伟厉声喝道:“住手!别伤害她!”

郭浩杰笑了,轻蔑道:“怎么?心疼了?我算是看出来,原来吴伟你喜欢严晶这个老太婆啊。亏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喜欢张静瑶,还把你当做情敌,看来是我弄错了。以前就觉得你看严晶这老母狗的眼神怪得很,直到现在我才突然想明白,原来你喜欢她啊,哈哈哈!你喜欢老太婆?哈哈哈!真是变态!”

吴伟静等郭浩杰把话讲完,他沉默以对,只是往前挪了一步。

“你别过来!不然我捅死这老婊子!”郭浩杰警告道,“瞧瞧你紧张的模样,傻子都看出来了,你喜欢严晶,我猜的对吗?”

我知道吴伟喜欢我,他不光迷恋我的丝袜脚和肉体,对我也是有真感情的。

每次和他做爱,我们对视时,他眼里的爱意是隐藏不了的。

我内心明白,以前他对我的表白,看似不成熟,令人尴尬且不值一哂,实际却是他真实的情感流露。

陈莉插话道:“他喜欢的是我,你又判断错了,你不光坏,还蠢得很。你以为劫持严晶就能让我们投鼠忌器?告诉你,我们可不在乎她的命。”

是啊,只要我死了,陈莉对我犯下的罪行,就没人知道了。

郭浩杰头一歪,狞笑道:“哼!你这是虚张声势。你瞧吴伟那窝囊样,哪里像是不在乎的样子?你不想她死的话,把手里的铁棒放在地上,然后踢过来。”

我忙道:“吴伟别听他的!”陈莉也喊了相同的话。

“统统闭嘴!”郭浩杰大喊道,我数到三,你快扔了铁棒,不然我就捅进去了。

吴伟把铁棒放在地上,踢到郭浩杰脚下,“好,你别伤害她。”

我内心大急:小笨蛋,你怎么能听他的话,不能交出武器啊。

郭浩杰用脚踩住铁棒,接着往后一勾,铁棒被他踢到楼下去了。

“哈哈哈,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上次还敢打我,今天我就要连本带利讨回来。”郭浩杰面露得意之色,“还有你,臭瘸子,你手里的铁棍也踢过来。”

陈莉看向吴伟,然后放下铁棍,并踢给郭浩杰。对方再次勾脚把铁棍踢落楼下。

陈莉摊手道:“郭浩杰你以为自己走得了吗?警察很快就到,你还是放了严晶吧,我们可以让你走。不然等警察到了,你跑不了的,到时候见到你当官的爸爸,你有脸见他吗?”

郭浩杰顿时激动无比,匕首指向陈莉,“闭嘴!闭嘴!不准提我爸这个混蛋!他那个老混蛋就会指责我!我明明这样优秀,要成绩有成绩,要样貌有样貌,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说我经不起挫折,还不让我谈恋爱,我呸!我不怕他!让他来啊!我可不怕他啊!”

好机会!

我脑子一热,趁机死命咬住他胳膊,铁腥味十足的鲜血飙入口中。我奋力挣扎,只要摆脱他的控制,吴伟他们就不会投鼠忌器了。

郭浩杰惨叫一声,终于松开手臂,但他顺势狠狠推了我一下。

啊!糟了!

失去平衡的我“噔噔噔”往后退去,根本刹不住脚,而我背后是敞开的阳台。

“严晶!”吴伟吼着飞扑到我面前,一把抱住了我。

“吴伟!”小心后面!

我来不及提醒,愕然看着郭浩杰手里的刀扎进了吴伟的后背,此刻我的心脏仿佛骤停了。

“我操!”吴伟大叫一声,起脚往后踢去。

郭浩杰转身避开踢腿,顺手拔出了匕首,再刺出一击。

吴伟把我推开,他胸口又中了刀。

看着被血液沁湿的衣服,我脑子一片空白,已经听不见他们在喊些什么,只见到郭浩杰手里的匕首掉了,吴伟发疯似的扑倒了郭浩杰,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两个人按住了郭浩杰,吴伟却慢慢滑落在地。

我把吴伟抱在怀中,用手按住他的伤口,眼泪簌簌而下,喊道:“吴伟!吴伟!你怎么样?”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随后微微一笑,晕死过去。

“吴伟!吴伟!”我不断呼喊着他的名字。

你不能死啊!求求你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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