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前,我感到非常温暖的怀抱,以及久违的,甜蜜的香气。
我想多待一会儿,可忽然想起,王弗谖昨天晚上强奸了我。
女孩的睡颜很可爱,睫毛长而秀气,像黑色的小刷子,单从这张脸看,完全无法与强奸犯扯上联系。
溜出她的臂弯,下边痛得没法,而且什么也没穿,我第一次仔细观察了它。
有点肿,没有想象中的伤口。
靠自己走动是不可能了,风吹着冷,我又老老实实地缩回被窝。没想到王弗谖这时醒了,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又把那玩意抵来。
“不行!”我急得喊“痛!”
这两声,喊大了王弗谖的眼睛,她完全清醒过来,但动作不停,说:“昨晚给你擦药了。”
目光烫得吓人,简直像要将我熔化,但我要爱,不要做爱。我告诉王弗谖真的很疼,她说,那好,你用嘴来。
“小弗…我们是朋友,这样不对。”
“你那天伸手抓我,不是挺主动的?”王弗谖提起在卫生间里的事,掀起被子。她也什么没穿,平坦,光滑,像一片富饶的原野。
“还是说,你这个婊子,要在朋友面前装矜持?什么没钱,恨不得全校都看到你的奶子吧!就是我那么傻,把你当朋友,想着我自己扣过几次?”
我本想反驳,可突然,上周末自慰的画面涌上脑海。我觉得很羞耻,不能面对王弗谖,低下头。
“不想被操,就不要做得可怜兮兮的。”王弗谖忽然叹了口气。“脸长得这么乖…”
“用手吧,我忍不住。”
最后还是帮王弗谖弄了,她给我准备了文胸,背我到学校。
早饭吃的烤肠,我大概得有十年没吃过,很香,胃里是温暖的。
到学校后,我和同桌相安无事,反倒是被老师批评了不专心。
前两节课还有点担心,后边就完全放松下来。
第五节课刚结束,同学都疯了般地朝食堂冲,我还不太能走动,因此落在后面。
空荡的走廊有种独特的气氛,两侧的教室昏暗,中间灯光死板,好像此地已被遗弃,再不会有人来。
王弗谖拍拍我的背,要我去厕所。
“干嘛?”我被吓得抖了抖身子。
“上药。”王弗谖说。
我的胸似乎是悲剧的源头,姐姐与王弗谖的暴行,都有一部分起因与之相关,但给下面擦药,没必要露出它吧?
我向王弗谖提出异议,她回避这一话题,将粘有药膏的食指伸进去,搅了搅。
主要是痒,丝丝的疼痛随手指的移动游荡,我不得不勾紧脚趾,想抱住王弗谖。
她伸出另一只手,按在我的左胸上。
认真地注视着我的下边。
空气中弥漫着水声与微小的喘息。
事情到后边,我忽然身心俱疲,被灰色的空洞包裹。
终于,这一格外漫长的治疗结束了。我想套上裤子。王弗谖卡住我,垮下校服裤子。她又硬了。
“先把饭吃了再弄,求你了。”我伸手,想把王弗谖的那玩意朝下按,可它分外不屈,不断地朝上挺。
王弗谖犹豫了一下,让我下水箱,说:“用嘴来。”
“一会儿还要吃饭。”
“请你吃烤肠怎么没见你推脱?”我知道不帮是走不掉了。
虽然姐姐进过嘴,但那股恶心的气味还是使我本能地想吐,口水积在口中,不情愿往里吸,就从下巴淌下。
我心疲力竭地敷衍一阵,王弗谖出来了,并且要我吃进去。
我没说话,把纸巾握在手中,等她转身,悄悄吐在上边。
先漱口后吃饭,虽然有鸡腿吃,但没什么胃口,给坐一起的王弗谖了。
回寝室前,王弗谖告诉我,在外人面前,我和她是情侣关系,但我必须清楚,只要她想,我得马上张开腿。
我随意答应,因为累得无法思考,沾到枕头便睡着了。
最近的日子非常绝望,所以,我一直期盼着星期五,再准确一点,星期五下午的那两节社团课。
按理说,到了高二,社团课该取消,就算不从课表上隐去,也该由其他的科任老师代劳。
但出于一些原因,每周五下午的九十分钟里,图书馆里的我仍是自由的。
在外人眼里,我和王弗谖的关系亲密到不正常,有时间便黏在一起。
所以,周五下午,我被老师约谈了。
我说我没有早恋,更没和王弗谖亲过嘴。
这些都是真的,王弗谖当我是她的狗,三天里,吃了两次,手弄了三次。
“这事暂时不和你的家长说,总之,不成熟的果子,看上去再美也是苦的。”
“老师…我真没。”
“自己心里清楚,你先回去复习吧。”班主任挪了挪椅子,熄屏的笔记本电脑重新亮起。
刚到门口,又听见老师的声音:“马上要月考,我打算找几个状态不好同学的家长谈谈。”
办公室外空无一人,青春的欢呼声从操场传来,听不清楚,落到耳底只是模糊的幻想与躁动。
一边走路,孤苦无依的感觉忽然从心头复苏,最近的一切事情,都翻出来,在我体内剧烈地挣扎,要撕开胸,喘鲜血淋漓的气。
教室是空的,王弗谖坐在我的位置上。
我到王弗谖的位置坐下,视野模糊一片,我当然知道这些色块是由课表、墙、黑板组成。
我不能思考它们,猜测王弗谖打算以什么理由侵犯我。
如果她在这时提出到她家去,我一定会同意,然后找栋楼跳。
但她只是不断地,用零碎而带有恶意的话刺我,强说我是低贱的。
不知道那句话挑破口子,我趴在桌上,哭了。
直到教室重新满员,我擦干眼泪,和王弗谖换回位置。第二天,她也被班主任约谈,回来后就把我拉到厕所。
“周末去不去我家?”她问。
还没等我回答,她把手机横在我眼前,上边是一张我的照片。
小脸,没多少肉,五官紧成一块。
露出的身子,除了那两团白,也很瘦弱,像只营养不良的猫儿。
“我得和姐姐说…”不明白王弗谖的意思,我挪开眼睛。
“不去现在给我操。”王弗谖强行把我的头扳正。
这种事当然不能同意,我义正辞严地拒绝了王弗谖。
她收回手机,告诉我:“班主任说,不要被你骗了,你这个人又懒又笨,除去一张脸还有什么?”
“我…”
“她说错了,你没那么差劲。”
我不太明白王弗谖说这话的意思,因为积压的气愤,说:“我不会再碰你那玩意一下!王弗谖,你怎么恶心成这样?”
王弗谖真的放了我,眼睛里是我不能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