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羡慕陈,因为什么?因为家境?因为学业?还是说因为父母呢。
即便是父母离婚了也都愿意陪她吃饭,虽然说每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但是我能感觉其实她的父母还是舍不得她的,还是爱着她的。
在那一座座小平房里,我耳闻的,见识的,亲眼目睹的就不止两位数一下,孩子被随意扔来扔去,当着孩子面大声呵斥怒骂,父亲或者母亲把野女人野男人带来家里等等。
所以我很羡慕陈,羡慕陈的父母,也羡慕他们一家,好歹不算那般分崩离析。
就像现在——————
我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漫不经心审视着房间的女人,女人随意的探寻着我的房子,然后给于辛辣而一点也不客观的评价。
“房子和棺材一样。”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能悻悻站在电视机旁边,右手紧捏着左臂,心中即便有无限愤怒也不敢泄露。
“怎么,我进来了也不欢迎我?不速之客就不是客了?”
女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坐在简陋的沙发上,说是沙发,实际上就是几个软趴趴的泡沫垫子搭在木质椅子上,随后翘起二郎腿,黑丝交替的肉感嫩腿无疑是把玩的艺术品。
“你还要我干什么?”
“做饭。”
我感到无力,但是更多的是无助,我叹了叹气,没有多说什么,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了还留有点的白菜和黄瓜,昨天做晚饭还留着点肉也一并拿了出来。
“别放香菜。”
我一阵汗颜,谁有那闲钱给你买香菜,但是嘴边还是回复着,“好。”
伴随炒菜声结束,在女人玩味的眼神下,我将做的蒜拍黄瓜和白菜炒肉摆在茶几上,我抽出纸巾,擦拭了一下手里的污渍,没有再关注她的目光,如果我能看到她的眼睛的话,我应该就会清楚,那不是玩味的眼神,而是对猎物的垂涎。
我无言,走到厨房那破旧的门前想将围裙放在门上的挂钉上,就当我接下我的围裙时。
“砰!”
我被撞击到了门前,我的脸完全就粘在了门前,剧烈的冲击让我突然一愣神,但是随后我突然反应过来,我急迫的喊道,“你在干什么?”
比我高了半个头的女人压着我的身体,我穿的鞋子带有增高垫,我现在才知道身高的压迫感,即便是性别的差异,身高的压迫也是实打实的。
特别是眼前的女人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
我的双手被女人一只手轻松抓住,我自认为自己是正常体型,没想到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女人?
我拼命的摆脱着,身形也不断扭动着,就在我以为我要挣脱时,女人另一只手却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脑袋,我摇头挣脱开来,怒骂道,“你太…过分了!要干什么直说不就行了!”
其实我对我自己是怎样的角色已经很了解了,想草我就直说就行了,我忍着反胃不就行了,忍过去一切不就行了。
但是女人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一把扯住我的头发,我吃痛,但是还没有痛呼出来,女人头发的清香味袭来,与之不同的是香气是典雅的,但是女人的动作格外粗暴,甚至已经要把我头发扯掉一样。
“和兔子一样,”
女人咬住我的耳垂,还不断往我耳朵吹着气,我感到一阵瘙痒,浑身也突然没了力气,随后女人仿佛知道我的弱点一般,立马抓住了刚刚还在拼命反抗的手,“哦,原来你弱点在这里?”
“很怕痒嘛你,宝宝还要妈妈再多吹吹吗?”
女人嗤笑着,随后发出哄婴儿小便的声音,“嘘~嘘~嘘~”
“嘘嘘嘘~”
我突然浑身一麻,那股声音就是我童年时候的梦魇,如同魔咒一般,得不到一丝抗拒,我身子不由一软,但是还是竭力站起身来,只是挣扎的幅度小了很多。
“啊!”
我惊叫一声,女人嘴里嬉笑着,嗤笑着,玩味的笑容带着回味的唇齿,“你耳垂真好吃。”这是什么狗屁话啊?
随后就是更强烈的刺激在我耳边响起,我红着脸,浑身更是一麻。
耳边传来舔舐的声音,仿佛觉得不够刺激,又咬又舔,最后甚至直接吞了进去,我的头就这样可悲的被女人按在腐朽的门前,只能被女人单方面的凌辱着,甚至连侵犯自己的人都看不见,耳朵也被剥夺了。
“等等!!!等等,太刺激了!太激烈了!”我大腿一软,勉强支撑起来,背后正在品尝着我耳朵的女人感受到了我颤抖的弧度,立马更加大力的压制住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就像只壁虎一般被紧紧的压在了屡弱的门上,就像个汉堡肉馅一般。
“头往后仰!”
“仰己!(后仰自己)”
但是没等我反应,我的头发被往后面扯去,“啊啊啊!疼!疼!”
终于女人收了点力,但是我瞥向女人,却看到女人那淡雅的眸子却紧紧锁住了我的脖颈,我因为刚刚的刺激被弄的浑身使不出力,我看到女人现在的模样,我突然想到了尘封在记忆深处的那个女人,和这个女人也极为相似,也是用着如同渴血的野兽的眼神看着我的脖颈。
“你…你要干什么!?”
我露出恐惧的脸庞,大声呼叫着,这里其实隔音并不好,就在我想要高声呼救时。
女人突然一口咬住了我的脖颈,如同中世纪吸血鬼,我感到脖颈传来疼痛,“啊啊啊!!!你个畜生!!!”
“救…命…呃呃呃————————”
我的脖颈被女人还留有余力的小臂遏制住,窒息的初探,后脖颈被紧紧咬住,我感觉我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被猎豹咬住脖颈的小鹿。
“你知道吗?我很喜欢你刚刚穿着围裙,解开围裙的模样…啊~真的是~太美味了你…我终于知道你的味道了…你就这样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我真的想吃掉你的耳垂哦~”无助,悲愤,绝望萦绕在我脑内,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我拼命挣扎着,但是女人却一直没有放手,我已经感到我后面的脖颈被咬出了血,窒息的感觉带着脖颈流血的幻痛,一种死亡的滋味又再次来到我的眼前。
最后,我没有了动作,带着还留有的意识,我自暴自弃的如此想着。
“只要你不忤逆我,我能让你活,知道吗?”我其实还有余力反抗的,但是我还是收起了反抗的力气,如同尸体一般静静等着屠戮。
“呵呵,你真的好乖。”终于,女人也放了手。
我就此跪了下去,干呕着,大倒酸水,随后就是痛苦的咳嗽。
“果然,你还是跟母亲在一起的那个时候,别无二致啊你~”我昏厥的已经分不清东南北,但是听到这个消息,我后背突然渗出冷汗,强撑着喉咙的刺痛瘙痒难耐,问到,“你…你说什么?”
我心中感到一阵不安,我仰视着女人的脸庞,女人这时却一脸和蔼的笑着,如同课堂上那般和蔼。
“我不是说的很清楚吗?你——和——我妈——在一起的时候…”
“别无二致啊!!!!”
女人突然怒吼道,一把拉住我的衣领,纽扣都被崩开了,我颤抖着躯体,感到一阵寒意,那股寒意就如同十年前未来的凉风般,酝酿了多年的寒冷终于来袭,彻底浇灭我生活的火焰。
“你觉得你——逃得掉吗?!”女人怒目,怒视着我,这种眼神我见过,就是在她高潮模样的时候,我以为是她的癖好,没想到是…
我缺氧的大脑终于醒了过来,我再次对视着她的脸庞,我颤抖着声音喊道,“你…你不是杜…你…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杜!??”
“之前不是说的很清楚吗?我不是她!”
女人摘下眼镜,用手掐住我的脸庞,然后高傲的笑着,“细皮嫩肉的,怪不得她喜欢这种。”
“你是!!!”
我的脑子也终于知道了女人的身份,但是女人没等我多说什么,一拳砸了过来,我痛呼,但是奈何嗓子还没有恢复,只能躺在沙发上边咳嗽边痛呼着,像只蛆虫一样扭动着身体。
随后女人将我的身子摆正,随后一把坐在我的跨上,看着我此时紧闭着的双眼。
“你没认出来也没关系,毕竟我也不叫之前的名字,你叫我杜也无所谓。”女人扭动着自己的臀部,感受着什么一样,最后干脆没有再扭动了。
“现在,马上给我勃起。”
“你应该也不想知道…动物死之前会勃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