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淫靡的喘息声还在继续,但客厅里的活春宫却已然落幕。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臊气息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陆婉婷的喉咙深处。
她的身体本能地剧烈抽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欲望冲击着她的食道。
然而,那只按在她后脑上的大手纹丝不动,像一把铁钳,牢牢地禁锢着她,不允许她有任何后退和躲闪。
“吞下去。”沈三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不容置喙的命令。
陆婉婷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
她闭着眼睛,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黏稠的、温热的液体滑过她敏感的咽喉,带着另一个男人的基因和无穷无尽的屈辱,沉入她的胃里。
那味道,像是铁锈和海水的混合体,顽固地附着在她的舌根、她的口腔、她的整个消化道,仿佛要将她从内到外都彻底标记上“肮脏”的印记。
直到确认她完全吞咽下去,沈三才松开了手。
他像是丢弃一件用过的工具,将她推到一边。
他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用一种大发慈悲的口吻说道:“行了,去厕所漱漱口吧,瞧你那脏样。”
陆婉婷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从沙发上滑落。
她没有看任何人,甚至没有看一眼依旧蜷缩在地上、充当着人肉脚凳的丈夫。
她扶着墙,迈着虚浮的脚步,一步一步,如同梦游般走向卫生间。
每一步,胃里那份屈辱的存在感都让她头晕目眩。
关上卫生间的门,她冲到洗手池前,疯狂地拧开水龙头。
她用手捧起冰冷的自来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脸,仿佛想洗掉那被烟雾喷过的触感,洗掉那屈辱的泪痕。
然后,她挤出大量的牙膏,拿起牙刷,开始疯狂地、用力地刷着自己的牙齿。
她刷着舌苔,刷着上颚,刷着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泡沫因为她用力的动作而溢出嘴角,混合着口水滴落在洗手池里。
她不是在刷牙,她是在施虐,用牙刷的硬毛惩罚着自己那张吞下了肮脏东西的嘴。
一遍,两遍,三遍。
她用掉了小半管牙膏,直到整个口腔都充满了薄荷的辛辣味道,舌头都有些发麻,她才停了下来。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嘴唇因为刚才的口交和用力的刷洗而显得异常红肿,眼神空洞得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那股腥臊味仿佛已经渗透进了她的味蕾,无论多少牙膏都无法彻底清除。
就在陆婉婷在卫生间里进行着这场徒劳的自我净化时,客厅里的凌辱还在继续。
沈三用脚尖踢了踢还跪在地上的凌宇,说道:“起来。”
凌宇像一只被踩了太久的弹簧,僵硬地、缓慢地舒展开自己的身体。
他的后背火辣辣地疼,骨头仿佛都错了位,但这些都比不上他内心的麻木和空洞。
沈三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不屑。
“我晚上在房间里,等你老婆来给我泻火。”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狠狠地钉进了凌宇的耳膜。
凌宇猛地抬起头,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骤然收缩。
泻火?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从手淫,到露臀,到口交……现在,终于要进行到最后一步了吗?
“你……你不是说……”他想说“你不是说不操我老婆的吗”,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沈三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他俯下身,凑到凌宇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如果今晚11点前,我没在房间里等到她,明天,你就小心少只手!”
凌宇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冷,如坠冰窟。
少一只手……他毫不怀疑沈三话语的真实性。
这个男人,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沈三直起身,看着凌宇那张血色尽失的脸,似乎觉得这还不够。
他拍了拍凌宇的肩膀,用一种近乎愉悦的语气,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一击:“你看,我都说过,我要操你老婆的屄,是要经过你的同意的嘛,哈哈哈哈……”
那肆无忌惮的笑声,像无数把淬毒的匕首,将凌宇凌迟得体无完肤。
同意……他让自己,去“同意”妻子被别的男人强奸!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恶毒、更残忍的羞辱吗?
沈三笑着,转身走进了那间被他霸占的次卧,重重地关上了门。
客厅里瞬间只剩下了凌宇一个人,和电视里依旧在播放的、与他命运无比相似的成人影片。
他失魂落魄地关掉电视,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里,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是在他心上敲击的丧钟。
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的门开了。
陆婉婷走了出来,她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除了红肿的嘴唇和空洞的眼神,看起来和往常似乎没什么两样。
她看到客厅里只有凌宇一个人,沙发上、地上,都空空如也。
凌宇也看到了她,但他的目光刚一接触到她的脸,就立刻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移开。
他不敢看她,不敢看那双曾经充满了爱意和温柔,如今却只剩下死寂的眼睛。
两个人,一站一坐,隔着几米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深渊。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羞耻和压抑。
陆婉婷没有问沈三去了哪里,凌宇也没有解释。
他们都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脆弱的平静。
时间,走到了晚上九点。
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稳稳地指向了“9”。
离11点的最后期限,只剩下两个小时。
凌宇内心的恐惧和挣扎终于达到了顶点。
他知道,他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快步走到陆婉婷面前。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冰冷得像一块玉石,没有一丝温度。
他拉着她,几乎是拖拽着,将她带进了他们的主卧。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这个曾经充满了他们欢声笑语、属于他们最私密的二人世界,此刻,却变成了一个行刑场。
凌宇松开手,背对着她,身体靠在门板上,剧烈地喘息着。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陆婉婷就站在房间中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背影。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像一个精致的人偶,在等待着她的主人下达新的指令。
“婉婷……”
凌宇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对不起……对不起……”
他反反复复地念着这三个字,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陆婉婷依旧没有反应。
她的心,早在今天下午,就已经死了。
凌宇见她没有反应,终于鼓起了所有的勇气,转过身来,直面着她。
他看着她那张毫无生气的脸,用一种混合着哭腔和哀求的声音,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了那句足以将他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的话:“他……他说……让你今晚……去他房间……婉婷……求求你……我的手……他说他会砍了我的手……”
而在另一间房里,沈三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玩着手机。
他时不时地抬眼看一下时间,嘴角挂着一丝残忍而期待的微笑。
他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11点的到来,等待着那扇门被敲响,等待着那对夫妻彻底堕入深渊的最终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