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场在空教室里进行的、将白鸟雏的“处女”与“尊严”一并夺走的、充满了暴力与征服的性爱处刑,已经过去了一周。
在这一周里,白鸟雏的存在状态,发生了质的变化。
“回响”的力量,早已将她的人格与常识彻底击碎,并按照我的欲望,重新拼接成了一个全新的、只为我而存在的形状。
她不再是一个拥有独立意志的“人类”,而更像是一个被植入了“绝对服从”程序的、拥有着绝美外表与淫乱肉体的“人形仿生人”。
她的身体,已经对我的精液,产生了毒品般的依赖。
每隔两天,她便会主动地、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用各种借口找到我,然后在我指定的、学校里那些无人的角落,跪下来,用她那张曾经宣读过无数次校规的、圣洁的小嘴,为我进行最下贱、最淫荡的清洁口交,将我那充满了腥臭雄性气息的肉棒牛奶,一滴不剩地,当作是无上的恩赐般,吞咽下去。
然而,仅仅是这种程度的“侍奉”,已经远远无法满足我那日益膨胀的、黑洞般的支配欲。
我需要的,是更为彻底的、将她的人格完全抹杀掉的、绝对的“物化”。
于是,在那个周五的晚上,我给她发去了一条新的指令:“今晚,来我家。让我看看你这头母猪,学会了多少身为“家具”的自觉。”
在她乘车前来的路上,我站在公寓的窗边,俯瞰着下方那如同发光血管般的城市夜景,对着那个即将踏入我巢穴的、卑微的灵魂,广播了我迄今为止,最为恶毒、也最为关键的一道“ECHO”。
『我不是人类,而是只属于主人的、拥有淫乱肉体的“家具”。我的价值,在于被使用。我的喜悦,来自于满足主人的任何命令,无论多么羞耻。』
……
门铃声准时响起。
我打开门,看到的是一副早已被我调教得炉火纯青的、堪称完美的“母猪”姿态。
白鸟雏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足以遮住她全身的风衣,风衣之下,是完完全全的、不着寸缕的真空。
“欢迎回来,我的小母猪。”我捏着她的下巴,欣赏着她那副因羞耻与兴奋而涨得通红的俏脸,轻笑着说道,“还是说,为了更贴合你今晚的“身份”,我应该叫你……“人形便器”呢?”
“主……主人……”她的声音,如同蚊蚋般细小,却充满了绝对的顺从。
“进来吧,我的“家具”。”
我将她拉进屋内,然后当着她的面,反锁上了房门。
“好了,”我拍了拍手,如同一个检阅士兵的将军,下达了第一个命令,“把那件碍事的破布脱了,然后,用你那淫乱下流的身体,来向我展示一下,你作为“家具”,第一个“用途”吧。”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就脱掉了风衣,露出了那具早已被我的欲望给彻底浸透的、散发着甜美骚味的雌熟肉体。
随即,她以一种极其熟练而又标准、充满了屈辱意味的姿势,四肢着地,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并将自己那对肉山爆尻般的、完美的巨臀,高高地、献祭般地,朝向了我。
“很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冰镇的啤酒,然后“啪”的一声,稳稳地放在了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的、平坦的背脊上。
“从现在起,你就是一张“桌子”。”我靠在沙发上,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说道,“一张有生命的、会因为主人的触摸而流出淫水的、骚货“桌子”。要是敢把我的啤酒弄洒了,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吧?”
“是……主人……家具……知道了……”她用一种混杂着哭腔与喘息的、破碎的声音回应道。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自顾自地打开了电视,一边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啤酒。
而那张由我们学校最圣洁的风纪委员所构成的“桌子”,则一动不动地,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维持着她的“用途”。
十多分钟后,当我喝完最后一口啤酒,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将目光,重新投向了那具早已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而剧烈颤抖着的、美丽的肉体。
“哦?看来我这张“桌子”的性能,还挺不错的嘛。”我站起身,走到她的身后,用手指,在那对因为屈辱与兴奋,而早已被淫水给浸润得一片晶亮的、肥美厚嫩的穴瓣上,轻轻地划了一下,“那么接下来,就该让我来测试一下,你这张“桌子”的、另一个隐藏的“功能”了。”
“啊……!”
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便握着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钢铁般的粗硕肉棒,对准了那片早已对我食髓知味、不断蠕动开合着的、温热的肉穴,狠狠地、一下就贯穿到了最深处!
“咿呀呀呀呀♡——!!”
“不愧是后入专用的肥美肉垫巨臀,”我一边在她那具如同打桩机般疯狂耸动的、作为“桌子”的肉体上,进行着最为原始、最为凶暴的抽插,一边在她耳边用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评价道,“作为“桌子”来说,这个减震和缓冲的性能,可真是顶级中的顶级啊。”
“啊……嗯♡……请……请主人……更、更用力地……“使用”……这张……下贱的……桌子……啊啊啊♡!”
在最新的“ECHO”作用下,她的语言系统,已经彻底地,与她的“家具”身份,融为了一体。
……
在将这张“桌子”给狠狠地“使用”到连四条腿都开始发软,穴内更是被我的精液给灌得满满当当之后,我又开发出了她的第二个“用途”——“人形地毯”。
我命令她以一种“五体投地”的、充满了屈辱的姿势,趴在我家的沙发前。
然后,我便将双脚,就这么理所当然地,踩在了她那光洁柔软的背脊之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用脚趾,感受着身下这具最顶级的、拥有着绝美肉体的“地毯”,那因为我的踩踏,而产生的、如同电流般的、愉悦的战栗。
这种将曾经那般高不可攀的“圣女”,给彻底物化、踩在脚下的、绝对的支配快感,远比单纯的性爱,要更能让我感到满足。
为了将今晚的“调教”推向最高潮,也为了测试她作为“发声家具”的性能,我决定,进行今晚的最后一项“开发”。
我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让她以一个M字开腿的、无比淫荡的姿势,坐在那张被她自己的体液给弄得一片狼藉的“地毯”上,然后,抓起她那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性爱而变得无比敏感的、雌弹盈满的奶韧淫乳,开始进行粗暴的、蹂躏般的乳交。
“叫!”
我的声音,如同神明的敕令。
“我要听你这头母猪,发情的叫声!用你最大的声音叫出来!让这栋楼的所有人,都好好地听一听,我们学校的风纪委员,在我的胯下,是怎样一副下贱的、骚浪的、不知廉耻的模样!”
“是……是……主人……”
她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淫水给彻底模糊了的、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最后的、属于“人类”的挣扎。
但很快,这丝挣扎,便被“ECHO”那更为强大的、绝对的引力,给彻底地、无情地,碾得粉碎。
伴随着我愈发粗暴的、用那对如同果冻蛋挞一般弹腻的胸前淫乳来摩擦鸡巴的动作,一阵阵混合着极致的羞耻与病态的快感的、惊人的、如同母兽发情般的、高亢的淫叫声,终于,从她的喉咙深处,爆发了出来!
“哦齁齁齁齁……♡♡♡!”
“主人的……主人的大鸡巴……好舒服……好喜欢……♡♡!”
“小穴……小穴和子宫……都想要……都想要被主人的肉棒牛奶……给狠狠地、满满地……灌满啊啊啊啊啊♡♡♡!!”
她的叫声,是如此的凄厉,如此的淫荡,如此的毫无保留,仿佛要将整栋公寓楼的屋顶,都给彻底掀翻一般。
然而,就在我享受着这曲由我亲手谱写的、最为美妙的“堕落交响曲”,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
“咚!咚!咚!!”
一阵极其响亮的、充满了愤怒的、粗暴的敲门声,如同惊雷般,骤然响起!
……
我的动作,瞬间就停了下来。一股被打断了兴致的、冰冷的怒火,瞬间就涌上了我的心头。
“给我在那跪好,不准动。”
我冷冷地命令了一句,随即,随便套上了一件睡袍,走到了门口。
我打开门,看到的是一张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但依旧无法掩盖其绝美容颜的、成熟女性的脸。
『……哦?这不是楼上那个丈夫常年不在家的、正义感爆棚的寂寞人妻——神宫寺彩芽吗……』
我的目光,在她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的、将那身保守的居家服给撑出了一个惊人轮廓的爆乳,以及那丰腴得快要将裤子给撑破的、完美的安产型巨尻上,肆无忌惮地扫视着。
『啧,明明长着一张最喜欢对人说教的、古板的脸,身体却诚实得很嘛。这对爆乳,还有这对肥臀,简直就是熟透了的、最顶级的雌熟样本啊。』
“我说你!”
神宫寺彩芽那充满了厌恶与鄙夷的、如同连珠炮般的数落,将我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差不多也该适可而止了吧!你每天都摆着那副阴沉沉的、好像所有人都欠了你钱一样的死人脸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在自己的家里,搞出这种跟杀猪一样的、恶心的声音!你知不知道这有多扰民!你到底有没有一点作为成年人的廉耻心啊!真是个恶心、下流、不知廉耻的男人!”
“啊……是神宫寺太太啊。”我掏了掏耳朵,脸上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虚伪的笑容,“抱歉,抱歉。可能是我在看的恐怖电影,声音开得有点太大了。我马上就关小声,保证不会再打扰到您了。”
“电影?”她显然不相信我的鬼话,正想继续说教,但她的目光,却不经意地,越过了我的肩膀,看到了我那昏暗的、一片狼藉的房间内,那道蜷缩在地上、浑身赤裸、身上还沾满了各种污秽液体的、娇小的身影。
神宫寺彩芽的瞳孔,瞬间就收缩到了极限。她的嘴巴,难以置信地张大,脸上的血色,在瞬间就褪得一干二净。
“那、那个女孩是……?”
她的手指,颤抖地,指向了房间里的白鸟雏。
“你、你这家伙……对、对她……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她。
我只是,对着她那张充满了震惊、恐惧与难以置信的、美丽的脸,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充满了恶意与玩味的、猎人般的微笑。
然后,在她的尖叫声即将冲出喉咙的前一秒,“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听着门外那因为极致的震惊而变得一片死寂,随即又传来的、慌乱的脚步声,嘴角的笑意,愈发地扩大,愈发地残忍。
『哼……正义感十足的寂寞人妻吗。』
我转过身,看着那具早已被我调教得不会对我产生任何反抗的、完美的“人形家具”,一个新的、更为庞大、也更为刺激的“计划”,开始在我的脑海中,缓缓成型。
『看来,是时候让你这张只会说教的、傲慢的小嘴,也好好地,学会一些……除了讲那些无聊的大道理之外的、更能让男人感到“愉悦”的、真正的“用途”了啊……神宫寺彩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