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用途的定义

自从那天在活动室,被我用言语剥离了最后一丝尊严,如同一只败犬般仓皇逃离之后,白鸟雏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依旧是那个成绩优异、外表纯洁的风纪委员,但某种更深层次的东西,已经在她体内悄然崩塌,并开始了不可逆的、朝着我所期望的方向的重塑。

她看我的眼神里,除了以往的亲近与崇拜,更多了一种如同食草动物面对顶级掠食者般的、混杂着恐惧与绝对服从的敬畏。

那副曾经被她视为羞耻的、充满了雌性魅力的肉体,如今,则像是熟透了的、等待着被我采撷的果实,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快来蹂躏我”的、下流而又甜美的信号。

而我,作为她唯一的主人,自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

周五的放学后,我给她发去了一条极其简洁的、不容置喙的短信:“到我家来。”

半个小时后,我公寓的门铃,被准时地、用一种带着些许怯懦的力度,按响了。

我打开门,看到的是一张因紧张、羞耻与某种病态的期待而涨得通红的、惹人怜爱的俏脸。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双手紧紧地捏着书包的背带,那副模样,像一只即将被送上祭台的、纯洁的羔羊。

“崎良……君……”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明显的颤抖,“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侧过身,用眼神示意她进来。

在她与我擦肩而过,走进这个只属于我的、绝对私密的“领域”时,我反手关上了门,那“咔哒”一声的落锁声,如同死刑犯的最终判决,让她那本就因紧张而绷紧的、柔软的香肩,剧烈地一颤。

我没有开灯,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的缝隙,投下了一道道暧昧的光带。

我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用一种打量“物品”的、冰冷的目光,审视着她。

“有什么事?”我嗤笑一声,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地划过她那因为恐惧而冰凉的脸颊,“你这副下流到了骨子里的身体,难道……没有提前“告诉”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我……我不知道……”

“是吗?”我的手指,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缓缓下滑,最终,停在了她那颗因我冰冷的言语与指尖的触碰,而剧烈跳动着的心脏上方,“那它现在,有没有告诉你,它很“期待”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紧咬着下唇,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却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因为,最新的“ECHO”,早已将我的话语,定义成了她世界里,唯一的“真实”。

『我的身体是为主人侍奉而生的“便器”,每一个部位都有其专属的“用途”,并将在主人的“开发”下品尝到极致的愉悦。』

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濒临崩溃的模样,我的心中,涌起了如同潮水般的、施虐的快感。

“跪下。”

我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在命令一条家犬的语气,吐出了这两个字。

“噗通”一声。

她的膝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重重地、屈辱地,砸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这个动作,是如此的迅速,如此的理所当然,仿佛在她的基因深处,就篆刻着“对雄性下跪”的本能。

“很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在她的面前,缓缓地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伴随着一声拉链被拉开的、在寂静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的声响,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怒张到了极限的、不像是人类男性该有的惊人粗硕肉屌,就这么“嘭”地一下,弹了出来。

如同蚯蚓般微微脉动着的鼓凸血管爬满了滚烫的棒身,那如同鸡蛋般大小的腥臭龟头,正散发着一股充满了雄性侵略气息的、让嗅觉神经宕机的浓厚味道,高高地昂着头,俯视着跪伏在它面前的、这位纯洁的“圣女”。

“啊……!”

白鸟雏在看到这根尺寸远超她想象的、充满了暴力美学的凶器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混合着恐惧与惊叹的悲鸣,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了缩。

“怎么?怕了?”我冷笑一声,一把抓住了她柔顺的长发,将她的脸,强行地、粗暴地,拉到了我的胯下,“你现在,才没有害怕的资格。给我看清楚了,白鸟雏。”

我强迫她睁开那双因恐惧而紧闭着的、泪眼婆娑的美目,让她那清澈的瞳孔中,清晰地倒映出我这根巨硕肉棒的、每一个狰狞的细节。

“你那张只会吃饭和说谎的、娇嫩的小嘴,从今天起,将拥有它的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用途”。”

我用那硕大的龟头,轻轻地、带着侮辱意味地,拍了拍她那因为极致的羞耻而紧闭着的、樱花瓣般的娇嫩嘴唇。

“那就是——成为我这根鸡巴,专属的、用来发泄欲望的、温暖湿润的……泄精厕所。”

“不……不要……”她的理智,在做着最后、也是最徒劳的抵抗。

“张嘴。”

我的命令,就是“真实”。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大脑。那双紧闭的、颤抖着的嘴唇,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给撬开了一般,缓缓地、不情不愿地,张开了一道湿润的缝隙。

我没有丝毫的怜悯,握着那根早已被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给刺激得快要爆炸的粗硬肉棒,就这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朝着那张正流淌着屈辱泪水的小嘴,贯穿了进去!

“唔姆——!!!”

堪比萝莉小臂大小的粗硕鸡巴,瞬间就挤开了她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强行撬开了她那排整齐的贝齿,如同攻城槌一般,粗暴地、蛮横地,侵占了她那片从未有异物踏足过的、温暖而又湿滑的口腔圣域。

滚烫坚实的粗挺棒身,被她那柔软滑嫩的内颊媚肉所紧紧地贴附着,延凸硬勃的灼人龟头,则被她那热乎黏实的喉穴腔壁给死死地绞咬住。

那肉感绝佳的匀嫩萝唇,更是在我的鸡巴上,被动地覆印出了一个无比谄媚、无比下流的形状。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整根肉棒,全部捅进她那娇小的食道里一般。

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喉咙位置上,已然冒出了一个鸡巴形状的、淫猥的凸起,清晰地展现着她这个“喉穴飞机杯”,是多么的质量优越、性能良好。

而每一次抽出,那如同草莓雪糕一般的小舌,都会被我的龟头给无情地勾出,带出一道道混合着她的唾液与我分泌出的马眼的、亮晶晶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银丝。

“唔……唔咕……齁……齁齁……”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着我的大腿,身体因为缺氧与被异物填满的强烈刺激,而剧烈地痉挛着。

那双美丽的眼睛,早已失去了焦距,眼白上翻,嘴角控制不住地流淌下透明的、混合着我腥臭体液的津液。

她那可爱的脸蛋,在这极致的、充满了屈辱的快感冲击下,瞬间崩坏溶解,露出一副两眼翻白、小舌微吐的、淫乱到了极点的高潮母猪颜。

她的身体,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适应着、并开始“渴望”着这种被我当成是“肉便器”来使用的、背德的快感。

“哦……哦哦哦……!”

在她那紧窄温热的、如同章鱼嘴般不断吮吸着的喉穴的无情榨取下,一股强烈的、即将射精的冲动,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将她的脑袋,更加用力地按向我的胯下,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在我为她新“开发”的、这个名为“嘴巴”的骚嫩肉穴里,进行我那充满了征服与蹂躏意味的、胜利的宣泄!

“哦齁齁齁齁……给老子……全部……吞下去啊……!母猪——!!”

一股股黏稠得像是半融化奶酪般的浊厚精浆,如同火山爆发般,带着滚烫的温度与浓郁的腥臭,尽数喷射在了她那早已被我的肉棒给彻底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娇嫩的喉穴深处。

“咕……噗……咕啾……!”

她发出着意义不明的、被精液呛到的悲鸣,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便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软软地瘫倒在了地上。

我抽出那根还沾满了她香津的、一片狼藉的肉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副被我彻底玩坏了的、淫靡的惨状。

“喝下去。”我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她那张还残留着精液的、迷离的俏脸,用冰冷的声音命令道,“这是主人……对你今天这次还算不错的“侍奉”,所赏赐给你的、“奖励”啊。”

她那涣散的瞳孔,似乎因为我的话,而重新聚焦了一丝神采。

她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屈辱,有迷茫,但更多的,却是一种仿佛得到了无上恩赐般的、病态的感激。

她挣扎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喉咙里那些属于我的、浓厚的“赏赐物”,伴随着屈辱的泪水,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后,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一般,再次瘫软在了地上,只有那小腹,还在因为刚才那极致的体验,而神经质地、一下下地抽动着。

我整理好自己的裤子,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只是用一种评价“物品”的、冷漠的语气,对她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虽然技巧还很生涩,不过,作为第一次来说,勉强算是合格了。看来你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更有“才能”啊。”

“你可以滚了。”

“下次我再叫你的时候,我希望……能看到一个更有“便器自觉”的、合格的肉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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