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突破“探花境”一层,心下欣然,当晚便迫不及待打开《太上玉女素问经》,注入灵气。空白书页微微颤动,赫然浮现一幅新图谱。
他凝神细观,图谱记载“玉酥手”技法,乃是融双修与斗法于一体的术法,配有两图,首图绘一男子自女子身后环抱,双手轻覆女子酥胸,指尖化出缕缕金线,自乳晕与蓓蕾钻入。
女子阖目,纤手掩面,肌肤泛着莹莹光泽,宛若月下玉兰。
图旁注曰:“玉酥手,灵气化丝,自指尖而出,钻入女子胸部,予其快感之余,亦可引元阴外泄。”
第二图则绘斗法之景,两男子激斗于崖巅,一人欺身而进,袍袖翻飞,二指点向对方胸前膻中穴,射出一道青色气丝,另一人踉跄后退,面露痛楚。
图旁注曰:“玉酥手,化柔为刚,灵气凝于指尖,以气丝点穴,扰敌灵气流转,令其经脉瞬息滞阻,对女修尤其有效。”
林玄见之大喜,想到此法既可助采补,又能克敌制胜,遂于屋中演练。
他依图谱所述灵气运转之法,闭目凝神,引灵气至指尖。
初时,灵气仅能逼至指端,气丝甫出即散,难以凝练。
他不懈尝试,调动体内灵气,反复尝试凝丝之法,如此小半时辰,竟将灵气耗尽了,只得盘坐调息,恢复元气。
至第三日,林玄渐有进境,指尖凝聚的灵气仅余甲盖大小,青色气丝若隐若现,但想要如第二图般射出,仍力有未逮,气丝如水滴自指尖坠落,而不能飞射出去。
他心有不甘,脑海中想着丝线穿针之态,凝神引气,欲将那凝聚的灵气拉长,穿过指尖之“针眼”。
至第五日,灵气凝聚已细若筷尖,虽然对比图中那细丝还是粗了不少,但已能于指尖滞留数瞬。
林玄二指轻点,青色气丝倏然射出,击中了木桌腿,留下一道浅白痕迹。
他见此,知“玉酥手”已初步入门,心中振奋,决意觅机一试其威。
距突破“探花境”一层已六日,家中米粮将罄,林玄需往柳河镇购置。他换上一件长衫,怀揣《必淫录》与几瓶秘药,步入镇中。
晨风清凉,街上行人依旧喧闹熙攘。
林玄行至镇北米铺,推门而入,扑鼻而来一股米香,木架上米袋堆叠,伙计正忙碌称量。
柜台后一女子端坐,年约三十五六。
她的脸庞不是养尊处优的莹白,而是透着健康的蜜色,一双杏眼清清亮亮,竟有几分少女般的娇憨。
一头浓密乌发在脑后利落地绾成一个圆髫,以一支桃木簪子固定,簪上并一朵娟花,为发间添一抹亮色。
青布裙衫在腰身出巧妙地收了寸余,勾勒胸前两团饱满,似欲裂衣而出,腰肢虽不似少女般纤细,却圆润柔软,臀瓣丰圆,透着一股熟女韵味,宛若那熟透蜜桃,令人垂涎。
见此尤物,林玄目光不由在她胸前流连,女子似有所察,抬头嫣然一笑,似嗔似喜。
他忙收敛视线,拱手道:“老板娘,称十斤粳米。”女子起身吩咐伙计,裙摆轻摇,臀肉随之微颤,得林玄喉头微动,暗道此女果真绝色,合该入《必淫录》中。
购米既毕,他步至僻静小巷,取出《必淫录》注入灵气,书页中赫然浮现新字:镇东米铺老板娘徐氏,名婉蓉,三十有五,其夫常年外出经商,育有一子,年方垂髫,性聪慧。
徐氏姿容秀丽,胸乳丰满,喜着青布裙衫,每夜亥时于后院沐浴,浴汤中掺玫瑰花瓣,香气醉人。
其性温婉,然情欲暗涌,元阴虽非处子之纯,但胜在量多而绵。
林玄心道,此女虽非处子,但如此绝色若不采补,实为可惜,更何况他丈夫久不在侧,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玉酥手新成,正可在她身上试上一试。
思及此处,他决定今晚就行动。
林玄寻一家邻近米铺的茶楼,找了个临窗雅座,点一壶清茶,表面上品茶,实则透过窗子,刚好能看到米铺正门动静。
米铺门口,徐氏正和一幼童嬉戏,童子眉眼清秀,约五岁左右,穿着短衫,手中持一竹马,绕着柜台嬉戏,徐氏轻抚童子顶髻,笑靥如花,待童子走远,她抬首遥望他方,好像在思念远方夫君。
半晌,她唤来伙计,嘱其将余米搬至库房,嗓音温润,带着熟女的柔媚,伙计应声而去,徐氏倚柜低叹,指尖轻叩木案,目光游移,似在追忆往事。
林玄默默啜茶,心思流转,暗筹当晚之计。突然听到身后一老者在和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闲谈。
“……小王啊,你相信你老钟叔,过两天仙师的宗门选拔一定要去试试啊”
少年迟疑道:“可是,叔,我怎么打得过那些习武之人?二叔那样每天打柴的汉子都没通过……”
“小王啊,叔跟你讲”老人突然压低了声音“仙师选拔,不只看的输赢,镇上前几年的选拔,有不少像你这样的年轻孩子是被选了去的,他们难道胜的过哪些汉子吗?”
“所以啊,选拔看的是你的心到底诚不诚”老者又恢复了正常声音“就算选不上,要是在路上遇到了仙师也巴结一点,说不定人家看你心诚,就收你为弟子了。”
邻近宗门每隔数年于镇中选才,林玄早有所闻,就不知道是哪一派了。
幼时,他曾亲见一次选拔,镇上热闹若逢年节,镇子中央筑比武高台供人拼斗,那是盛况空前。
但彼时林玄年幼,对此殊无兴致,与其看这比武选拔,不如在边上拿枚铜钱买个糖块来的划算。
听到此处,林玄耳畔微动,记下了此讯,忖道若自己得了哪个宗门青睐,就可以拿到自己梦寐以求的法器,或许还能觅机采补一二女修,至于术法,他有风流子的秘籍,倒是看不上别的。
遂决意留驻镇中数日,一试选拔。
这一呆就是近一个时辰,直至暮色四合,林玄付账离开,寻镇中一客栈下榻。
亥时将近,他穿好夜行衣,将《必淫录》与合欢散、忘春粉贴身藏妥。
轻推竹窗,确认巷陌无人,便翻身上了屋顶,足下无声,直奔米铺后院。
夜风微凉,月光洒在青瓦上,只见一道黑影几个跳跃,便奔了远去。
后院有数间小屋,靠墙一间,雕花木窗透出昏黄烛光。
房间内,蒸腾的水汽夹杂着玫瑰花香形成一片氤氲薄雾,徐氏正低哼着小曲,享受着一天难得的宁静。
林玄自窗缝窥视,浴桶中花瓣漂浮,徐氏倚在桶沿,湿发贴颈,肌肤因热气微泛红晕,酥胸半浮在水面,乳头在水光掩映下若隐若现。
她玉臂轻搭桶沿,指尖拈一花瓣缓缓把玩,低语道:“这天气,泡汤最是舒心……”嗓音慵懒,绵软撩人。
林玄揭开窗纸,取一根竹管,吹入合欢散粉末,香气便越发浓郁起来。
正把玩花瓣的徐氏眉头微蹙,呢喃道:“今晚花香怎生浓烈?”她不自知脸颊红润,只道是浴汤更热了些,玉腿不自禁地并拢于水中摩挲,掀起道道细浪拍击桶沿,发出轻响。
见药效已发,林玄心头大喜,便直接推门而入。
徐氏抬头惊呼:“谁?”欲起身遮掩,奈何双腿酥软,又跌坐回桶中,溅起一阵水花,她的双手徒劳地掩住胸部,但那饱满乳肉纵使双手环抱也难尽遮,深色乳晕自指缝隐现,欲掩还露,那是愈显香艳。
林玄利落褪去衣衫,单手撑桶,一个翻身跃入桶中,徐氏“啊呀”惊呼一声,侧过身闪躲,玉臂拍击水面扬起一阵水幕。
林玄闪至其后,双手一探,精准扣住那两坨饱满,十指深陷软肉,指尖触及弹腻之感。
“好个白嫩的身子。”林玄笑道,随即施展玉酥手,灵气自指尖流出,钻入乳晕,渗入乳根脉络,徐氏娇躯一震,连呻吟都变了调子,湿漉后背贴上了林玄胸膛。
浴汤因二人的动作激荡,哗然作响,表面的花瓣沾在徐氏香肩之上,她却无暇拂落,已完全沉醉于玉酥手的揉弄当中,唯余声声呢喃:“唔……胸部,要化了……”
林玄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老板娘风韵绝伦,真叫人魂牵梦萦。”引得她肩膀一缩,羞态毕现。
林玄右手顺腰线滑下,徐氏腰身略带丰腴,摸上去却是手感滑腻,不似壮汉之肥膘,反而尽显熟女韵味。
指尖探入腿间,触及那蝴蝶般外翻的花瓣,二指徐徐撑开。
徐氏受下体刺激,浑身一抖,竟软倒于林玄怀中,双足因动作踢撞桶沿,溅起一阵波浪。
她反手紧握林玄臂膀,声音颤栗:“不可……不可……”但自己的身体却出卖了她,花径翕张,似在迎合着手指,林玄故意缓缓触碰,指尖在穴口摩擦,引得她臀瓣扭动。
“嘿,好一处风流秘境,果真别有洞天。”林玄笑着说道,引得徐氏面色愈红,似羞涩难当。
林玄中指缓缓探入,因生育之故,徐氏的小穴柔软宽润,可轻松容纳两根手指,与沈氏的紧致大不相同。
指尖轻旋,刮过阴道内壁,引得徐氏腹部紧缩,淫液不断渗出,与浴汤混在一起。
看着徐氏这幅样子,林玄知道时机已至,将其推至桶沿俯趴,龟头轻触那蝶状阴唇,腰部一沉,肉棒一插到底。
内里宽松温热,褶壁层层裹覆,好像玉液般润滑。
徐氏发出一阵闷哼,她双手扒着桶沿,两只乳房在桶上被挤成了肥厚乳饼,表面热气蒸腾,随着林玄抽插的节奏被一下下压扁。
林玄腰臀缓动,肉棒浅出深进,浴汤中的玫瑰花瓣随二人的动作散落翻卷,香气更浓。
随着抽插逐渐加快,徐氏喉间发出急促的短音,股间蜜穴吞吐,蝶状花瓣随肉棒进出微微翕动,宛若翩翩蝴蝶欲振翅飞舞。
徐氏,这成熟妩媚的佳果,终为林玄采撷,绽放馥郁仙香,令人沉醉。
林玄默运《素心诀》,扣住徐氏穴道催动元阴外泄。
元阴如细露般从徐氏体内渗出,裹挟着温润的气息,沿棒身直入丹田,化作丝丝凉意,舒泰若春风拂面。
林玄双手又游走于徐氏腰侧,掌心贴于小腹,指尖旋磨气海穴,封住余阴不散助其外泄。
经过这么一点,徐氏双腿不自觉夹紧起来,臀瓣主动后凑,迎合肉棒的深入,肉缝张合,淫液滴于浴汤,溅起细小水花。
感受到徐氏的迎合,林玄腰力渐增,龟头冲撞花心,发出轻柔的闷响,在不断冲撞下竟有开宫之势。
徐氏娇吟渐高,还带着些许鼻音,娇躯软若无骨,几难扒住浴桶。
一下复一下的抽插中,林玄腰身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如长枪直刺,龟头每回顶至花心,皆伴随“啪啪”的清脆响声。
弗一会,徐氏娇躯剧颤,元阴如潮水般外泄,显是达到了高潮。
一股暖流汇入林玄丹田,他低吼一声,龟头抵住那娇嫩的宫口,浓精尽数喷薄,徐氏腿根猛蹬,弄得桶沿吱吱作响,淫液混着精华喷撒,溅起水花四溢。
“啊❤️…死了❤️…死了❤️……”徐氏瘫软桶沿,胸前两团白肉被揉捏得泛红。她低头喘息,显然已神志不清。
林玄心知那徐氏高潮后已然力竭,遂玩心大起,将肉棒拔出,手指探向那湿滑肉缝,食指与中指并拢,轻按那蝶状阴唇,咕啾一声,阴唇好似贪食的孩童般,主动将两根手指吞下。
“唔…奴家受不住了…”沈氏摆动着屁股挣扎,然在林玄眼中,却是这熟妇扭着腰把屁股往自己手上顶。
感受着包裹手指的力道,林玄便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另一手轻掐乳峰轻轻拉扯。
感受到乳头传来的力道,徐氏只得把胸往前挺,想减轻乳头被拉扯的刺激,但她的力道微弱,仅仅是腿根轻抖,伴随着又一阵无力的呻吟,又是一阵淫液喷溅,溅了林玄满手。
突然,门外传来阵阵脚步,似是米铺伙计取物,林玄急捂徐氏红唇,她睁眼迷蒙,娇躯仍在轻颤,却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
待脚步远去,林玄猛然插入手指,又是一阵掏弄,在缓急相间的节奏之中,第三次把徐氏抛向了极乐的云端。
这下子,徐氏气力尽丧,她瘫软下去倚着浴桶,好似一摊刚刚消融的春水。
林玄扶徐氏靠在桶沿,摆成盘腿而坐的姿势,喂上一指撮忘春粉,灵气催动,药力渗入,她双眼轻阖,似沐浴后倦极而眠。
林玄拭去桶沿水渍与痕迹后悄然退去,临行前,自然也少不了再次把玩一下失去意识的徐氏那沉甸甸的双乳,绵软的乳肉在手掌的掂动中泛起一阵阵波浪,甚是好玩。
乘夜色掩护,林玄悄然返客栈。
自窗翻入,小心阖上窗扉,抓起桌上还没喝完的半碗水小抿一口,随即卸下夜行衣,换上常服,靠墙盘腿打坐,闭目凝神,默运《素心诀》。
丹田内灵流涌动,徐氏元阴化作丝丝凉意,与体内热流交织,宛若冰玉浸于温泉,暖意自气海升腾,缓缓游走经脉。
神识内视,见一缕金丝纹路若隐若现,仿若星光点缀夜幕。
徐氏的大量元阴汇入,让灵流越发凝实。
林玄默诵口诀,引导元阴化作灵气,缓缓化归丹田,每运转一周天,辄有一分元阴被炼化。
持续炼化下,他额角渗出细汗,汗珠顺脸颊滑落,滴在衣服上,洇开浅浅水痕。
两日后,元阴尽数炼化,虽未破探花境一层,灵气却也越发清纯。
林玄睁目,吐一口浊气,暗叹玉酥手果真奇妙,一想到徐氏那绵软的一对大奶,胯下又热意隐隐,忙再次默运《素心诀》,平复躁动。
林玄起身推开竹窗,清凉的晨风吹拂着他的头发,远处隐约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似在诉说小镇的一片安宁,却无人知晓昨晚那风流秘事。
林玄托腮沉思,自己炼化徐氏元阴已经两天,不知那选拔大会什么时候开始,需要赶紧探查一番了。
他取出随身药瓶,检查合欢散与忘春粉,还都剩下半瓶,足可用上数次。
一位青年步出客栈,融入柳河镇的晨光之中。
街肆间伴着刚出炉早点的香气,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道旁几个孩童嬉笑奔跑,从这青年身边绕过,他步履从容,衣衫随风微动,宛若寻常旅人。
今日街上人确实是比往日多了不少,想必是外镇之人亦慕仙缘而来。
也是,只要被仙师收为弟子,就可以享受修仙的权利,自此超脱凡俗。
如今世道,虽人人皆可修练,但无合宜功法,若妄吸灵气,唯落得个爆体而亡的下场,故有仙师赐法,才是凡人逆天改命之首选。
路边的镇民也在忙碌筹备,街头巷尾皆可见木匠挥汗。
镇中广场上,正建一个比武擂台,数十名壮汉喊着号子,协力搬运巨木,汗水湿透了粗布衣衫。
运毕,他们放下巨木席地而坐,各持一水盏猛灌,笑骂相闻。
井边,数妇提桶闲谈,掩口轻笑,腕上饰物叮当作响。
“刘姐,再给我们讲讲你儿子的事嘛”
“哎呀,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当年他在擂台上连败五人,被仙师相中带上山去,现在每年能寄回来三十多两银子呢……”
“刘姐,我儿子今年也有14岁了,你说……”
众妇环绕那刘氏叽喳笑语,言语间满是憧憬与敬畏。
井边上有个小摊,摊上摆满陶罐,内盛酱菜与腌果,香气扑鼻。林玄随手挑了一罐蜜渍梅子,付了铜钱,在路上边走边吃起来。
街巷房屋悬红绿彩绸,迎风招展宛若仙霞铺道,好不漂亮。
镇西酒肆外,掌柜指挥伙计自地窖中搬出酒坛,预备款待下山仙师,陈酒飘香四溢,引得行人频频回首。
林玄见此,暗忖镇民虽凡俗,却也知道仙门选拔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有子弟入选,真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呐。
他啜一口梅子,酸甜入喉,唇齿生津,目光又游向镇北米铺,欲窥徐氏近况。
米铺门前,徐氏整靠着柜子低头清点账本,脸上带着一抹慵懒笑意,完全看不出在前几日遭到过歹人采补。
徐氏元阴虽被采撷,气色却更显红润,脸颊上擦了点脂粉,宛若熟果新摘,风情更盛,依旧温婉动人。
其幼子绕柜嬉戏,时不时拉拉徐氏的衣角,徐氏则宠溺地抚着他的小脸。
他又转到镇东豆腐铺,遥见沈氏正舀豆浆,今日她身着素白罗裙,更显得腰肢纤细,乳峰挺翘。
她低头专注,额角渗出微微细汗,气色较前更艳,眉梢眼角暗藏春意,似经采补滋润后更生妩媚了。
沈氏似有所感,抬首望来,目光清澈又带着一丝羞涩,看了一眼又低头继续劳作。
林玄轻笑,转身离去,想着这秘药着实厉害,采补后女子不会不觉异样,反而更是娇媚,当然,亦赖他遮掩面貌,若是露了相貌,怕是立刻会被江湖中人擒获,落得个打断四肢的下场。
再复行至镇中广场,比武擂台已初具雏形,木架高耸,四角扎上红绸,迎风招展,台面以青石铺就,坚实平整,周围旌旗林立。
数匠人于台上做最后修葺,边上也聚了些闲汉围观,笑声不绝。
林玄倚在树上,侧耳听旁人闲谈。
几个闲汉约好午后往庙中焚香,镇民已备好香案,欲祈子弟入选仙门。
林玄闻言,唇角微扬,步履轻快地返至客栈,盘腿打坐起来,掐指估算着选拔之日的到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再为各位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