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鹤与黑棍

海州,大桓王朝北部属州,虽然只和作为统治中心的司州隔了一座巨大的黄龙山脉,但却是所有属州之中最为富裕的一个州。

海州几乎囊括了整个大桓一半以上的海外贸易量,大量和法尔特帝国,下樱以及边州等地进行的贸易让整个海州不仅海商业极为发达,他们的文化也变得不同寻常。

在海州,只有大约有一半的人穿着中原王朝的传统服饰,同时另外一半人却喜欢穿着长杉马褂,或是旗袍等服饰,甚至在海州的大街上还可以看到人力车这种中原王朝绝对看不到的新兴事物,给这个大桓王朝最富裕的属州增添了一份别样的气息。

我的名字叫顾云泽,母亲是海西白鹤门的第三代掌门,而白鹤门是海西武林的标杆之一,行正风,清名节,教授众人防身武术,锻其身体,深受当地老百姓欢迎,就连官府遇到江湖事也常请白鹤门调停,是一个海内知声的江湖门派——其实不是,海州武林说是武林,但和中原那些成建制的大型宗门不同,海州武林都是一些小门小派,教得也都是一些防身术居多。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海州的商贸繁荣,有在大量的外国人交流不说,还受到朝廷的严重监视,为了确保大桓王朝最有富裕的钱袋子在朝廷的控制之下,所以海州的官员都由朝廷直接任命,连说军镇史了,就连刺史也没有。

在这样的环境下海州的武林没有特别的大宗门派,都是以地方区域的小宗小派为主。

在海西这个地方,就有好几个武林门派,除了我白鹤门外,还有金燕堂和青鸾帮这些兄弟门派存在,只不过我们白鹤门为首罢了。

其中金燕堂以腿法为主,而青鸾帮以掌法为主,只有我们白鹤门拳法和腿法俱佳,所以是海西之首。

不过其实我们这几家门派都关系良好,平时也互相窜门提携,金燕堂的掌门杨青澜以飞燕回风腿名门天下,其夫是文弱书生,但数年前已故,独自一人支撑着金燕堂。

而青鸾帮是由秦知微同其夫陈镇岳两人一起开设,以一手青鸾折梅手为招牌,和白鹤门是亦敌亦友的关系。

突然间,我正在看管堂内文书,由于我是一代单传,前面有两个姐姐大姐顾君华,二次顾瑶依都自小跟随母亲习武,已经成为了能独挡一面的武师,所以在武学方面母亲并没有对我太严格,而是让我去海外留学,更好的学习如何管理武馆,毕竟母亲认为,海州武林和中原武林不一样,无法发展成他们那样壮大的结构,而是必须要在武和商之间做出平衡。

总之我成功留学归来后,主要就是在帮着管理白鹤门,同时还交了一个漂亮的女友苏明漪,她是边州人,比我大上一些,和我一起留过学,同时也是白鹤门的弟子,平日里一起练武学习,有美丽的母亲,两个好看的姐姐以及漂亮的女友,所有人都认为我过着幸福的日子时,噩梦突然来了。

某一天,青鸾帮的秦知微夫妇突然跑到我们白鹤门里,找到了母亲,然后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昨天,金燕堂被海沙帮的人砸了馆子,牌匾也被拿走砸坏,掌门杨青澜更是不知所踪。

“奇怪,这海沙帮有这么大的能力吗,杨青澜飞燕回风腿我可是见过,其腿法之犀利,不会轻易输掉啊。”我立刻感到奇怪,杨掌门我是见过的,她和母亲差不多年纪,一双飞燕回风腿舞的飞起,而且她的腿型极美,充满了成熟女人的丰腴韵味,去金燕堂学武的人我估计有一大半是去掌门那双美腿的。

“确实奇怪,而且杨青澜本人也失踪了,不知道人在哪里,官府也不管吗?”这时候秦知微走了过来,作为和母亲的同龄人,秦知微由于丈夫健在的原因,显得更有少妇的韵味,双峰饱满,玉手纤丽,也是个十足的大美人。

“海沙帮素来和官府有勾结,这次怕是贿赂了不少银子给官府,但我是没想到柳青黛竟然有这个魄力去砸金燕堂的牌匾。”正说间,母亲沈静秋走了过来,不同于杨青澜和秦知微,我的母亲沈静秋是个同时俱有女侠和掌门气质的绝美女人,由于母亲生我们姐弟三人极早,直到现在也不过三十出头,不仅皮肤白皙光滑,身材丰腴,而且有着一双侠女才有的锋锐美目,就好像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今天她穿着一套白鹤门掌门特有的黑白相间的旗袍,配上她作为熟女的丰乳肥臀,走起路来一摇一摇的,无论是硕乳还是曼妙的水蛇腰,或是丰满的臀肉都让人垂涎欲滴。

母亲虽然一身正气的侠女风范,但总是无意识地将自己的能让人眼睛看穿的丰熟肉体晃给人看这一点,确实给她招惹了不少下流的风评,特别是在我父亲去世之后更是如此。

“不管怎么说,我去官府那边问一下,她柳青黛有门路,但官府也要给我白鹤门一个面子,不然整个海西武林也不会答应。”母亲沉声做出了决定,“云泽,你和我一起去。”

“行,那你们去的话,我们就等着。”一直没有说话的秦知微丈夫这时候也开口了。

就这样,母亲带着我两个人离开武馆,径直走向官府去问个清楚。

母亲只带上我自有她的道理,首先只有两个人,而不是整个武馆一起过去,显得比较有礼节,不会引得官府大怒适得其反。

母亲本人武艺高超,面对人多不在话下,而我又比较懂一些书面的东西,让我多长点见识以后也好帮助两个姐姐打理武馆。

我们一行两人,穿过海西街头,径直走向官府。

海西的街道喧嚣如常,人力车铃声清脆,商贩吆喝与海风交织,街上汉服与异域长衫交错,热闹非凡。

母亲走在前面,一袭墨白旗袍紧紧裹着她丰腴的身段,胸前那对高耸的硕乳随着步伐颤动,纤腰扭转间,臀部的饱满曲线在旗袍下若隐若现,引得路人目光流连。

她那双侠女独有的锋锐美目却冷冷扫视四周,凛然气场让那些贪婪的眼神不敢久留。

我跟在后面,心中复杂。

母亲的美貌与身段在海西早已是谈资,尤其是父亲去世后,那些下流传言更是甚嚣尘上。

有人说她靠这副勾魂的肉体笼络权贵,有人说她夜会海商富贾,但我知道,我母亲不是这样的女人,这些不过是市井小人的臆测。

刚转进一条僻静的巷子,迎面却撞上一群不速之客。

为首的是海沙帮帮主柳青黛,一身黑金相间的高开叉旗袍,开衩直达大腿根部,露出修长白皙的玉腿,行走间风光撩人。

她手握一根精致烟斗,红唇轻吐烟雾,身后七八个彪形大汉眼神不善,腰间刀柄若隐若现。

“哟,沈掌门,带你这小白脸儿子出来遛弯儿?”柳青黛斜倚巷口墙边,语气轻佻,丹凤眼上下打量母亲,嘴角勾起挑衅的笑。

母亲停下脚步,冷冷看向柳青黛,旗袍下丰满的胸脯微微起伏,似在压抑怒火。

“柳青黛,金燕堂的牌匾是你砸的?杨青澜人呢?”她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柳青黛轻笑,烟斗在指间转了个圈,慢条斯理道:“沈掌门,话可不能乱说。金燕堂的事,关我海沙帮什么?倒是你,穿得这么骚气,怕是想勾引官老爷吧?”只见她话音刚落,手下们立刻哄笑起来,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母亲身上游走。

我攥紧拳头,正要开口,母亲抬手示意我安静。

她向前一步,旗袍下修长的玉腿迈出,腰肢轻摆,丰臀在紧绷的布料下勾勒出致命的弧线,冷笑道:“柳青黛,你那点伎俩留着糊弄官府吧。说,杨青澜在哪?”

“哟,好大的口气!”柳青黛脸色一沉,烟斗往下一沉,身后四名大汉立刻围了上来。“我倒要看看,白鹤门的拳脚有多硬!”

话音未落,两名大汉率先冲出,一个挥拳直取母亲面门,另一个从侧面踢向她腰肢。

母亲却连眉头未皱,身形一侧,旗袍下曼妙的身姿如白鹤展翅,优雅迅疾。

那踢来的腿被她轻轻一拨,攻势瓦解,紧接着她右拳如雷霆砸出,正中那大汉胸口,只听一声闷响,那人飞出三米,撞墙瘫软在地。

另一名大汉拳头还未收回,母亲已欺身而上,纤腰一扭,丰满的臀部在旗袍下划出诱惑弧线,一记高鞭腿甩出,腿风凌厉,狠狠抽在大汉脸上。

旗袍的开衩随着这一腿裂开更高,露出她白皙如玉的大腿根部,肌肤莹润生光。

那大汉连哼都没哼,直接倒地,嘴角淌血。

柳青黛脸色铁青,咬牙喝道:“一起上!”

又有两名大汉扑来,一个手持短棍,狠狠砸向母亲肩头,另一个从后方试图锁住她的腰肢。

母亲冷哼一声,身形如风旋转,旗袍下丰腴的肉体随着动作剧烈颤动,胸前硕乳在紧绷的布料下几乎要撑裂衣襟。

她侧身躲过短棍,右腿猛然抬起,一记凌厉的侧踢正中那持棍大汉的腹部,力道之大让旗袍开衩处“嘶啦”一声撕裂,裂口直达臀部,露出她白皙浑圆的臀肉,饱满的曲线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

那大汉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跪倒在地。

另一名试图偷袭的大汉刚抓住母亲的腰肢,却被她反手一肘击中下巴,紧接着母亲一个后旋踢,旗袍彻底裂开,丰满的臀部几乎完全暴露,柔滑的肌肤在动作间晃动,带着熟女独有的肉感与弹性,引得巷子里几个旁观的小混混咽了口唾沫。

那大汉被踢得头昏眼花,踉跄倒退,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巷子瞬间安静,这时候柳青黛脸色难看至极,剩下的手下在那里面面相觑,都不敢上前。

只见母亲冷冷看向柳青黛,旗袍破裂处露出的大片臀肉随着她呼吸微微颤动,令人血脉贲张。

“柳青黛,就凭你这点人,也想动金燕堂?说,杨青澜在哪?”

柳青黛咬紧牙关,狠狠瞪了母亲一眼,丢下一句:“沈静秋,你等着,海沙帮不会放过你的!”随即带着剩下的人狼狈逃窜,巷子里只留下几名倒地呻吟的大汉。

母亲拍了拍手,旗袍下丰满的曲线依旧晃人心神,她转头看向我,语气平静:“云泽,走吧,去官府。”她似乎并未察觉旗袍的破损,依旧迈着自信的步伐,丰臀在破裂的衣料间若隐若现,引得巷口几个路人目瞪口呆。

哎,我的母亲其它都好,就是对自己的熟女魅力太没自觉了,幸好眼前就是官府,还没有等我说话,母亲就走出巷子,进入了官府。

来到官府,门前卫兵见是白鹤门掌门,态度恭敬,很快引我们进入正堂,不过我只看到卫兵的眼睛直盯着母亲的肉体看,但现在已经来不及提醒她了。

堂内坐着海西府尹周大人,一见到母亲就起身相迎,拱手道:“沈掌门,今日拜访有何贵干?”

母亲开门见山,声音清冷:“周大人,金燕堂被海沙帮砸了场子,掌门杨青澜失踪,官府难道不管?”

周大人闻言,眉头微皱,坐下后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叹道:“沈掌门,此事本官已有所耳闻。但你也知道,你们武林和帮派之间素有矛盾,我们官府有时候也不方便介入,这样吧,本官已派人调查,定会给白鹤门一个交代。”

母亲冷笑一声,旗袍下丰腴的身段微微前倾,胸前硕乳在破损的衣料下更显勾人:“周大人,海沙帮与官府的勾连海西无人不知。杨青澜的飞燕回风腿不是泛泛之辈能轻易制服的,背后若无推手,怎会如此?白鹤门和金燕堂同气连枝,若官府不查个水落石出,海西武林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周大人被母亲的气势压得一滞,眼神在她身上扫过,似是无意间瞥到那破裂的旗袍下露出的白皙臀肉,喉头微动,忙咳嗽一声掩饰尴尬。

他摆了摆手,语气缓和:“沈掌门莫急,本官明白白鹤门在海西的份量。此事我会加紧查办,绝不偏袒任何一方。只是如今线索不足,沈掌门若有证据,不妨提供一二,官府也好尽快行动。”

母亲闻言,知他这话不过是推脱之词。

海沙帮在海西盘根错节,与官府关系暧昧,哪是几句话就能撼动的?

她站直身子,旗袍下曼妙的身姿更显凌厉,丰臀在破裂的衣料间若隐若现,看得周大人和卫兵眼睛都大了。

她冷声道:“既然周大人如此说,静秋便静候佳音。但若官府查不出结果,白鹤门自会寻个公道。”

周大人连连点头,笑容和气:“沈掌门放心,本官定会尽力。还请回去稍待几日,待查明真相,自会告知。”

母亲不再多言,带着我转身离开。

出了官府,她脸上冷意未退,低声对我道:“云泽,这事没那么简单。官府摆明两边安抚,海沙帮背后怕是有更大的靠山。你回去后通知你两位姐姐,近期白鹤门要加强戒备,青鸾帮那边也要知会一声,免得再出乱子。”

官府之事无果而终,母亲和我回到白鹤门后,日子暂时恢复平静。

然而,海西的风波远未平息。

一月前,中原武林传来一封书信,邀母亲以海西武林话事人的身份,携我前往中原参加武林大会。

虽说海西武林规模远不及中原那些庞大门派,但中原武林的面子不能不给,母亲便决定带我同往,一来应邀,二来也让我历练见识。

这一趟司州之行,耗费一月有余。

武林大会上,母亲以白鹤门掌门的风范,力压群雄,赢得不少赞誉。

我虽未习武精深,但在旁观摩,也学到不少中原武林的门道与人情世故。

归途上,母亲依旧穿着那身黑白旗袍,丰腴的身段在紧绷的衣料下摇曳生姿,引得同行之人频频侧目。

她却神色如常,只偶尔叮嘱我,回去后要更加用心打理白鹤门事务。

然而,刚踏进海西地界,回到白鹤门,家中却传来噩耗。

大姐顾君华和二姐顾瑶依急匆匆迎上来,脸色凝重。

大姐劈头便道:“娘,云泽,青鸾帮出大事了!秦知微的丈夫陈镇岳被海沙帮的人活活打死,青鸾帮的牌匾也被砸了,秦知微本人至今下落不明!”

母亲闻言,脸色骤变:“海沙帮?又是他们!”

她咬牙低语,旗袍下丰满的胸脯微微起伏,显然怒火中烧。“走,去青鸾帮看看。”

我们一行四人匆匆赶往青鸾帮,青鸾帮的武馆坐落在海西东街,往日里门庭若市,如今却是一片狼藉。

大门被砸得稀烂,院内练武的木桩东倒西歪,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瓦片和木屑。

更令人心惊的是,堂内四处散落着女子的贴身衣物——秦知微的内衣内裤凌乱地丢在地上,有的还带着撕裂的痕迹,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我心头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

大姐顾君华皱眉道:“娘,海沙帮先动金燕堂,现在又对青鸾帮下手,摆明是冲着海西武林来的。官府那边还是一副推诿态度,怕是早就被海沙帮收买了。”

二姐顾瑶依也接口:“但是我听闻海沙帮最近并没有什么高手,只是来了一批黑人,不应该啊那柳青黛有这个实力?”

黑人在海州存在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了,这些人并不是大桓的原住民,而是最早由帝国从海的东部带来的,这些男人因为身体魁梧强壮,所以当时法尔特帝国将他们作为奴隶来使用。

之后随着帝国和大桓的交流,部分黑人也随着帝国的船只来到大桓,他们主要居住在海州,以从事体力工作为主,这些人除了身体强壮些之外,并不能融入中原文化,所以其实并没有特别值得一提的地方。

母亲这时候沉声道:“海沙帮接连对金燕堂和青鸾帮下手,绝非柳青黛一人能为,官府又不作为。君华你留在这里看守,云泽,瑶依,点一些白鹤门精锐,随我去海沙帮去问个清楚!”

大姐二姐点头应下,我虽武艺不精,但我知道母亲要我一起去,还是想要尽可能去交涉的。

母亲点了二十名白鹤门精锐弟子,个个身手不凡,一行数十人浩浩荡荡直奔海沙帮的堂口。

海沙帮坐落在海西港口附近,周围街巷鱼龙混杂,空气中弥漫着海腥与烟草的气息。

抵达海沙帮门前,气氛却诡异非常。

往日守门的喽啰不见踪影,堂口大门半掩,隐约传来嘈杂的笑声与女子的低吟。

母亲低声吩咐:“小心戒备,进!”

我们推门而入,刚踏入院内,便被一群黑人壮汉围攻。这些人身高体壮,肌肉虬结,肤色如墨,手持弯刀与铁棍,足有二十余人,气势汹汹。

“果然有埋伏,竟然连话都不说了吗?”

看对方完全没有谈话的想法,于是二姐顾瑶依冷哼一声,挺身而出,身形如燕,掌风凌厉,迎向冲来的黑人壮汉。

她一记白鹤掌拍中一名壮汉胸口,那人闷哼倒地,但对方人多势众,瞬间将二姐与白鹤门弟子缠住,院内刀光拳影,杀声震天。

二姐身形如燕,掌风凌厉,青色劲装裹着她窈窕的身段,纤腰扭动间,饱满的胸脯与臀部在紧绷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她一记白鹤掌拍中一名黑人壮汉胸口,那人闷哼倒地,口吐鲜血。

白鹤门弟子列阵而战,拳脚刀剑齐出,将冲上来的壮汉逼退,双方一时势均力敌。

这些黑人虽身高体壮,肌肉虬结,但武艺粗浅,靠蛮力与人数硬撑,挥舞弯刀铁棍,攻势虽猛,却无章法。

然而,战况逐渐诡异。黑人壮汉数量似乎无穷无尽一样,刚打倒一批,又有新的涌入,个个皮肤黝黑,眼中透着野兽般的凶光。

二姐皱眉起来,气力此时已衰:“怎么回事?这些黑人从哪来的?海沙帮哪来这么多帮手?”

说完她掌风逼退一人,劲装裂开几道口子,露出白皙的肩头与大腿,肌肤莹润,带着撩人媚态。

“母亲,这里我带人挡住,你去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瑶依你也小心。”

说完母亲带着我径直冲向大厅,低声道:“云泽,随我进去,查明真相!”

我们推开大厅之门,眼前景象令人震骇。

海沙帮的大厅一片狼藉,桌椅翻倒,地上散落酒坛与破碎器皿。

正中央,一名身高近两米的黑人壮汉赤裸上身,肌肉鼓胀,全身都是毛发像野兽一样。

他怀中赫然是柳青黛,昔日嚣张的海沙帮帮主此刻衣衫尽褪,赤裸的娇躯跨坐在壮汉胯间。

那黑人壮汉的阳具粗大骇人,足有手臂粗细,乌黑发亮,狠狠插在柳青黛体内,进出间带出淫靡的水声。

柳青黛满脸潮红,饱满的乳房随着抽插剧烈晃动,汗水与淫液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交织,臀肉被壮汉大手揉捏得变形,泛起红痕。

柳青黛双目迷离,嘴里不住发出淫靡的呻吟:“哦哦哦齁哦哦哦,扎基,不,黑主人,嗯啊啊,不行了嗯啊哦啊哈哦哦哦哦哦齁哦哦哦!”

她被从后面侵犯,面对着我们,娇躯在粗暴的抽插下不住颤抖,丰满的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淫液顺着大腿根部淌下,滴落在地,散发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那黑人壮汉狞笑连连,腰部猛顶,每一下都让柳青黛尖叫出声,乳浪翻涌,场面淫乱不堪。

母亲见此,眼中怒火熊熊:“这是什么情况?”

“嗯哦齁哦哦!!柳青黛是个蠢猪,不要,太大了哦哦哦哦,竟然想要利用扎基大人来对付海西武林,结果被主人的黑肉棒直接肏爆了哦哦哦啊啊啊!”

只见曾经的海沙帮帮主柳青黛此时像母猪一样仰着头看出淫乱的痴叫,这时候那个名叫扎基的黑人拍了几下柳青黛的美臀,然后黑色的肉棒加大抽插的力度,将这个熟女帮主肏得淫叫四起。

“这个母猪真是说话都不利索了。“黑人一边肏着柳青黛一边继续,”总之,现在这海沙帮已经被我们占了,以后改名叫黑棍帮,哈哈,我们的大肉棒配你们中原女人骚逼,是不是很合适?自以为是的母猪帮主.~”

说完,他又用大肉棒挺进了柳青黛的屁股里。

“呜哦哦齁哦哦,是的,以后这里就叫黑棍帮了,柳青黛就是这里的母猪,啊啊啊啊,要死了嗯啊啊,要被大鸡巴主要肏死了噫呜呜哦。”

这时候的柳青黛已经完全的母猪化了,哪还有以前帮主的威严,不过这也难怪,柳青黛本来就武艺不行,靠着一手偏门歪道才将海沙帮发展到如今地步的,恐怕她本来以为能靠这些黑人和我们对抗吧。

不过这个黑人和柳青黛都错了,这些不懂我们中原武艺的黑猩猩,怎么可能比得过我的母亲,更别说还有一众白鹤门的弟子了。

只见母亲沈静秋见状也无视了柳青黛,直接站在海沙帮大厅中央冷喝道:“杨青澜和秦知微在哪?说!”

然而那名叫扎基的黑人壮汉狞笑一声,毫不减缓抽插柳青黛的动作,粗大的乌黑阳具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淫靡水声。

而柳青黛瘫软在他怀中,嘴里仍在那里浪叫,:“嗯哦齁哦黑主人的大肉棒哦哦哦哦太深了哦齁哦哦我哦齁哦哦我不知道嗯啊啊”

哪还有以前帮主的威严,完全变成了个母猪。

扎基哈哈大笑,拍着柳青黛的臀肉,目光转向母亲,眼中淫光大盛:“沈掌门,果然是个尤物!这骚货柳青黛已是我胯下母猪,你若识相,也脱光了来伺候爷!”

他话音刚落,周围七八名黑人壮汉哄笑起来,手持弯刀铁棍,缓缓围向我们。

母亲只是冷哼一声,旗袍下曼妙的身姿如白鹤展翅,优雅而凌厉,宛如水墨画中走出的女侠。

她轻移莲步,纤腰微摆,丰满的胸臀在紧绷的旗袍下勾勒出致命曲线,步伐间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威严,低声道:“云泽,护住自己。”

随即身形一闪,直扑那群黑人壮汉。

三名壮汉率先迎上,一个挥刀砍向母亲肩头,另一个试图从侧面锁住她的腰肢,第三个则直取她胸前。

母亲身形灵动如风,侧身避过刀锋,右腿高抬,一记白鹤踢腿优雅却迅猛,狠狠抽在持刀壮汉的胸口,旗袍开衩处“嘶啦”一声撕裂更高,露出白皙如玉的大腿根部,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光泽。

那壮汉闷哼一声,飞出数米,撞翻一张木桌。

侧面偷袭的壮汉趁势抓住母亲腰肢,大手顺势滑向她丰满的臀部,狠狠揉捏,使得旗袍裂口更大,浑圆的臀肉几乎完全暴露,柔滑的肌肤在剧烈动作间微微颤动,散发着熟女的肉感与弹性。

母亲却面不改色,反手一肘击中那壮汉下巴,紧接着一个后旋踢,腿风凌厉,旗袍彻底崩开,胸前硕乳仅剩薄薄亵衣遮挡,颤巍巍地晃动,倒是反引得周围壮汉一阵低吼。

那偷袭的壮汉被踢得头晕目眩,踉跄倒地。

第三名壮汉趁乱扑来,竟大胆伸出手抓向母亲胸前,粗糙的大手撕开旗袍前襟,露出她白皙饱满的乳房,乳肉在烛光下晃动,令人血脉贲张。

母亲眼中寒光一闪,掌风如刀,化作白鹤掌法连环拍出,精准击中那壮汉胸腹,只听骨裂声响,那人惨叫倒地,口吐鲜血。

大厅内瞬间安静,母亲站在场中央,旗袍破裂不堪,丰腴的胴体半露,胸前硕乳与浑圆臀肉若隐若现,肌肤白皙如玉,散发着致命的媚态。

她却浑然不觉,侠女气场更盛,冷冷看向扎基:“无耻之徒,辱我海西武林,今日定让你血债血偿!”

扎基脸色微变,仍在柳青黛体内抽插的动作却未停,柳青黛被顶得尖叫连连,淫液四溅,瘫软在他怀中。

周围的壮汉面面相觑,不敢再轻易上前。

母亲转头看向我,沉声道:“云泽,见识好了,白鹤门的真正实力!”

我此刻骄傲地站在母亲身后,等着母亲将这些恶心的黑鬼全部打尽,彰显海西武林的威名。

只见母亲的身影如白鹤凌空,和那些黑色的人影交织在一起。

……

“噢哦哦齁喔噢喔哦哦!怎么可能,为什么我白鹤门,竟然敌不过这个黑鬼!啊哦哦哦哦!!这不可能啊啊啊啊,哦哦哦齁哦哦!怎么可能啊啊哦哦哦,啊,插进来了,插得太深了啊啊啊啊啊!”

大厅内,回响着母亲肉臀被撞击时的交合声,柳青黛此时已经被扔在了地上,双眸向上翻起,彻底被黑人的肉棒肏傻了,而此时,这个黑人的鸡巴套子却换起了我的母亲。

我从来不曾想过,我的母亲,白鹤门的掌门竟然会输给了一个完全不懂武道的黑人,而且还被当场肏成了这样。

只见母亲那熟美的肉体已经被几乎完全剥光,黑白相间的旗袍如今只有几片破布缠在她的身上,将母亲那无比丰满的美乳以及肉感肥臀完全展现了出来。

此时的母亲被小孩把尿一样被这个黑人抱在怀中,然后强行分开双腿对着我,可以看到黑人那巨大的黑色铁棒直插入母亲的肉穴,在母亲那白皙的下体间不断抽插,看起来十分刺眼。

“喔喔敌不过,完全敌不过,不仅是白鹤门的武功,为什么连肉棒也,哦哦哦哦,不要再插了,怎么这么大啊,噢噢噢噢我怎么可能会有感觉齁噢哦哦!不行!这样不行的,云泽在前面啊啊啊啊,不可以!插的太深了,会有感觉的,来了,来了啊哦哦哦齁噢噢噢噢!!拔,拔出去呀!混蛋哦哦哦齁哦哦!!!”

母亲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淫荡,我简直不敢相信,原来端庄正派的母亲竟然被这个黑人的大肉棒肏成了这种母猪模样,而且不仅是白鹤门的武功,就连身体也输给了黑人的肉棒。

只见那个黑人一下子将母亲扔在地上,只见母亲那丰腴的美肉就这么一下子砸在地上,摔成了一个无比狼狈的狗吃屎的样子,屁股高高撅起面对打败她的黑鬼。

但此时的母亲已经全身无力,就这么翘着屁股再也无力反抗,不仅是在武学上输给了黑鬼,就连肉体也完全输掉了,输得一败涂地。

只见那个黑鬼一只脚踩在母亲的大屁股上,然后将她一条美腿整个抬起,同时分开她的另一条腿,就这么以翘着半条腿的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面开始侵犯我的母亲。

那黑铁一样的肉棒插进母亲的蜜穴时,没有插几次,立刻母亲就仰起头发出母猪般的呻吟。

“齁哦哦哦!!不要,黑鬼的大鸡巴又要进来了,不,不行!完全敌不过啊啊啊啊,不能再哦哦哦哦啊啊!!!云泽,快点走,找你的二姐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啊齁哦!”

在母亲的痴叫声中,我抹着泪转过身,跑出了大厅去找我的二姐,我相信凭我和二姐的合力,一定能打败这个黑鬼的!!

……

我冲出海沙帮大厅,耳边还回荡着母亲与黑人肉体交缠的呻吟声,心头焦急万分。

此时院外刀光拳影,白鹤门的二十名精锐弟子,与一群黑人壮汉激战正酣。

院内尘土飞扬,木桩与石板被砸得粉碎。

我正在人群中焦急地寻找二姐的身影,但是听到的却是二姐那让我熟悉又陌生的叫声。

“齁噢噢噢噢!!啊啊!!打不过,完全打不过!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又要插进来了,这不可能赢的,哦哦哦齁哦哦哦打不过的,完全不是对手啊啊哦哦哦齁哦哦哦哦。”

这时候的二姐被一个黑人按在地上侵犯,她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被撕光,只留下一双高跟鞋还穿在脚上,那是我留学回来时送给二姐的礼物。

我和二姐因为年纪相近的关系,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二姐年轻俏皮的身影一直活跃在我的心中。

但是此时,二姐已经完全不是我曾经认识的二姐了,她正像狗一样被按在地上,一个黑鬼从后面按住她,将肉棒插进她的蜜穴就这么当众像狗一样肏着。

而我的二姐此时一双美目向上翻起,口水不自觉得向下流,雪白纤丽的身影在黑人那黑色的肉体压迫之下已经彻底溃败,可以看到她的双腿间不断流出精液,相来已经被不少人使用过了。

一个黑人走过来,看着我,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这些黑人奴隶一直以来都是被我们中原人看成野兽一样的存在,我们之间甚至语言不通,在我们眼里他们的语言就和兽语没什么区别。

这个黑人对着我发出听不懂但明显是嘲讽的笑声,然后当着我的面走到二姐的面前,然后掏出他的大肉棒,然后将二姐被肏得神志模糊的脸庞抽了两个巴掌,二姐当场就被抽懵了,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黑人竟然直接用他的大肉棒抽打在了二姐的脸上,而二姐被这么羞辱竟然没有了反抗的勇气,就这么趴在那里,任由黑人将肉棒径直插进她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齁哦哦哦!!!”

二姐羞红着脸,被两个黑人一前一后夹击,白皙的美肉在黑人的黑肉之下被活生生地夹成了三明治,就这么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不断被侵犯。

此时,白鹤门弟子奋力搏杀,却被人数优势压制,渐渐力竭。

我正要冲上前时却被一名壮汉一拳砸中胸口,整个人飞出数米,重重摔在地上,头晕目眩。

现这时战况已持续一个时辰,院内一片狼藉。

我突然头一痛,那名打倒我的黑人壮汉狞笑着将我拉起,粗声道:“小白脸,你娘在里面怕是也被干翻了,去看看吧!”

他推搡着我,指向大厅。

说完他松开了手,我咬牙挣扎,踉跄地冲向大厅,急于查看母亲的状况,身后二姐呜咽声与壮汉的淫笑交织,令人心神欲裂。

我踉跄冲回海沙帮大厅,心头怒火与担忧交织,推开大门,眼前景象却让我如坠冰窟。

母亲,堂堂白鹤门掌门,此时被剥得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被两名黑人壮汉按在地上,摆出宛如母犬般屈辱的姿势。

黑人首领扎基狞笑着站在她身后,粗大乌黑的阳具如铁柱般深深插入母亲的蜜穴,猛烈抽插,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大厅,淫液从她白皙的大腿间淌下,滴落在地。

“喔噢噢??不行,这根本不可能,完全不是对手哦哦哦哦,这样不行的,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在云泽面前,怎么办,啊哦哦哦吼噢噢噢噢!!!不行,黑人的大鸡巴太历害了哦哦哦哦!!!云泽,不行,不要看哦哦哦齁哦哦哦!!”

母亲的脸上羞辱和痴态交织,一会儿我认识的母亲,一会儿又是我完全不认识,被区区黑鬼用肉棒征服的女人。

扎基看到我过来,故意拍着母亲的屁股狞笑:“沈掌门,这骚逼夹得真紧,比柳青黛带劲多了!”他猛地一顶,阳具整根没入,母亲痛呼一声,丰满的乳房剧烈晃动,乳头硬挺,泛着羞耻的红晕。

其它黑人也发出听不懂的部族语言,这些黑人之中,可能只有扎基是会说我们语言的。

此时扎基将母亲翻过身,强迫她仰躺在地,黑手大力揉捏她饱满的乳房,将母亲的奶子扯得乳肉变形。

多后分开她修长的玉腿,肉棒再次插入蜜穴,开始猛烈抽插。

这时候母亲开始屈辱地挣扎起来,勉强抬起一只手挥向扎基面门,却被他轻易抓住,然后压在头顶。

她雪白的娇躯在粗暴的撞击下痉挛,蜜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液四溅,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母亲好不容易咬紧牙关,羞愤交加地骂道:“无耻……我一定要将你啊哦哦哦吼噢噢,不行,还是不行,完全敌不过啊啊啊”

扎基听完后大笑起来:“怎么了,被肏几下就不行了吗,你们这些女人果然敌不过我们黑人的大肉棒,哈哈哈哈。”

这黑鬼狞笑连连,然后将母亲拉起,迫使她跪趴在地,臀部高高翘起,换成后入式。

将肉棒再度插入母亲的蜜穴,这次抽插的更急,母亲的呻吟已带上几分无力,雪白的胴体被汗水浸湿,乳浪臀波起伏,令人血脉贲张。

“啊哦哦哦吼噢噢,我不会输给你的,不能让白鹤门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还是不行,太大了,完全胜不过啊啊啊,要被黑人的大鸡巴肏坏掉啦啦啦啦啦啦!!!”

最后在母亲的呻吟声中,扎基将母亲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胯间,双手托住她丰满的臀部,肉棒从下往上猛烈顶入,一柱擎天,将母亲的娇躯整个人顶起,饱满的乳房弹跳不止,蜜穴被撑到极致,甚至可以看到这黑鬼的大肉棒在我母亲的肚子内抽插的整个过程,身为白鹤门掌门的母亲这时候已经完全溃败,沦为了黑鬼肉棒中的母猪奴隶,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呻吟中达到高潮。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吼噢,竟然被,竟然被区区黑鬼肏到高潮了,啊哦哦哦吼噢噢噢噢噢!!”

母亲的高潮声落下之后,扎基大笑着将母亲丢在地上,然后转过头看向我,狞笑道:“小白脸,看你娘这骚样!今日放你一马,回去准备吧,明日我带人去白鹤门,砸了你们那破牌匾!”他挥手示意手下放开我,周围壮汉淫笑着散开。

我心如刀绞,羞愤与怒火几乎炸裂胸膛,却知无力回天,只能踉跄退出大厅,看着母亲那雪白的身子被扎基身边更多的黑人所吞没。

……

我踉跄逃回白鹤门,胸口剧痛,脑海中满是母亲沈静秋和二姐顾瑶依被辱的画面,心如刀割。

推开堂门,大姐顾君华正焦急地在院内踱步,一袭红色劲装裹着她修长的身段,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英气逼人的脸上满是担忧。

她见我狼狈归来,快步上前,扶住我,急声道:“云泽,怎么样?娘和瑶依呢?海沙帮什么情况?”

我咬牙将大厅与院外的惨状一五一十道出,提到母亲与二姐的遭遇时,声音颤抖,几欲哽咽。

大姐闻言,脸色铁青,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怒道:“海沙帮这群畜生,竟敢如此欺辱我白鹤门!扎基那狗贼,明天敢来,我定让他血溅当场!”

她眼中燃起怒火,劲装下的身姿更显凌厉,胸前乳肉在紧绷的布料下微微颤动,透着一股不屈的侠女气势。

正说着,我的青梅竹马苏明漪匆匆赶来。

她是边州出身,和我一起在帝国留过学,也是白鹤门的弟子,今日穿着一袭洋气的紧身上衣与短裙,勾勒出她高挑曼妙的身段。

乌黑的烫卷发披散在肩,衬得她肌肤白皙如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在紧身上衣下高高耸起,纤腰盈盈一握,短裙下修长的美腿笔直,明漪比我大上两岁,和二姐一样大,但比起二姐的活泼俏皮,明漪的性格更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文静淑雅感。

她一进门,见到我满身尘土的时候,眼中闪过心疼,疾步上前对着我柔声道:“云泽,你没事吧?伤得重不重?”

她轻轻拉住我的手臂,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水味,温暖的气息让我稍稍平静了一下。

我强压悲愤,将海沙帮的惨状复述一遍,明漪听后,俏脸微沉,但毅然站在我这一边。

她靠近我,一只手轻拍我的肩头,柔声道:“云泽,别太自责,你先坐下,喝口水,冷静一下。”

她拉着我到一旁的石凳坐下,亲自端来一杯温茶,递到我手中,纤细的手指不经意触碰到我的手背,带来一丝温热。

大姐沉声道:“那个黑鬼,叫什么来着,扎基?他说明天要来砸白鹤门的牌匾,云泽,明漪,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她目光如刀,扫过我和苏明漪,劲装下的身段透着几分杀气。

我咬牙道:“报官或许能让他们收敛,但……母亲和二姐被辱的事一旦传开,白鹤门的名声就彻底毁了,海西武林也会颜面无存。”想到母亲赤裸的胴体被那黑人肆意玩弄,我就心如刀绞,但内心的一丝侥幸让我以为母亲和二姐的失败只是偶然,这次我们有备而来一定能将那些黑鬼一网打尽,此时报官只会让耻辱公之于众。

明漪点头:“既然如此,白鹤门的牌匾是海西武林的象征,若不迎战,我们就真成了笑柄。”

说完她顿了顿,突然握住我的手柔声道:“云泽,相信我们,我的白鹤拳腿虽不如沈掌门,但对付那些蛮子绰绰有余。君华姐和我联手,定能守住白鹤门!”

她手掌的温暖透过皮肤传来,烫卷的黑发垂落肩头,透着坚定的信念。

大姐闻言,眼也中燃起斗志,拍案道:“好!明漪说得对,我们白鹤门从不畏战!那些黑人虽人多势众,但多是乌合之众,仗着下三滥手段罢了。我的拳法加上明漪的腿法,定让扎基有来无回!”

苏明漪看向我,眼中温柔更甚,她又拉起我的手,鼓励道:“你虽不擅武功,但你的头脑是我们最大的依仗,明天我们需要你统筹全局。”

我虽武艺不精,但见大姐与明漪如此自信,心中的屈辱与怒火也化作一股斗志。

“明天一定要让那些黑鬼有来无回!!”

明漪听完嫣然一笑,她轻轻靠在我肩头,柔声道:“这才是我的云泽。”

三人商议已定,大姐与苏明漪即刻着手布置白鹤门的防御,召集所有弟子,其间陆陆续续有和母亲二姐一起前海沙帮的弟子逃回来,我们也一同收置。

苏明漪的拳腿功夫虽不及母亲,但她灵活的身法与凌厉的腿法在白鹤门也是数一数二,她与大姐配合,演练了几招合击之术,拳风腿影间杀气腾腾。

我则奔走于武馆内外,准备药材和设施,收置那些逃回来的弟子。

夜色渐深,白鹤门内灯火通明,杀气弥漫,迎接明日那场生死之战的准备,正紧锣密鼓地展开。

翌日清晨,白鹤门内杀气弥漫。

大姐顾君华一袭红色劲装,英姿飒爽,饱满的胸脯与紧实臀部在紧绷的布料下勾勒出凌厉曲线,拳脚蓄势,眼神如刀。

苏明漪站在她身侧,烫卷的黑发披散肩头,紧身上衣与短裙裹着她高挑曼妙的身段,胸前一对饱满乳房高高耸起,

辰时刚过,远处传来一阵喧嚣,数十名黑人壮汉乌压压涌向白鹤门,这些人个个肌肉虬结,手持弯刀铁棍,气势汹汹。

为首的正是扎基,此人身高近两米,半裸着上身,黝黑的肉体显得极外显眼。

“这些黑鬼,以前平时就在海西违法乱纪,让人看得心烦,不过也没想会这么成气候。看看这海沙帮干的好事。”

大姐看着到来的黑鬼们,嘴角还带着冷笑,并不了解这些平时只是当成劳工的黑皮肤野兽有什么可怕的,而是将问题全部归在柳青黛的引狼入室之中。

但还没有等她说完,立刻所有人都睁大了睁睛,口见两条赤裸的雪白肉体正被链子牵着爬进白鹤门的大堂,那正是我的母亲沈静秋与二姐顾瑶依!

她们赤身裸体,雪白胴体满是白浊精液,母亲的蜜穴与二姐的阴户红肿不堪,淫液与精液混杂,顺着大腿淌下,滴落在地,散发着浓烈的腥臭气息。

同时乌黑的头发散乱在地,饱满的胸脯几乎贴地,丰腴的乳房与臀肉随着爬行不断晃动,狼狈不堪。

大姐顾君华见此,脸色骤变,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咬牙低吼:“畜生!你们竟敢如此辱我白鹤门!”

苏明漪亦是俏脸铁青,一言不发,身体不由自主地站在我的身前护着我。

只见黑人首领扎基哈哈大笑,她拍了拍母亲的臀肉,引得她低哼一声,雪白的臀部泛起红痕。

他狞笑道:“沈掌门这骚逼滋味不错,顾家的小娘们也不差!不过,爷今天心情好,给你们白鹤门一个机会。”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大姐与苏明漪,淫光大盛,“一对一挑战,谁能胜我,我就放了这两个贱货,还饶你们白鹤门不死!输了,就乖乖脱光,加入我黑棍帮,哈哈!怎么样,哪个娘们先来?”

大姐顾君华闻言,立刻眼中怒火熊熊,拳势一展,红色劲装下的身姿更显凌厉,胸脯与臀部的曲线在紧绷的布料下微微颤动。

大姐并没有和扎基交过手,只从表现上来看,这个黑鬼虽然体格强壮,但未必会是武学深厚的大姐的对手。

大顾君华平时深耕武学,性格严谨认真,论实力仅逊于母亲一人之下,不是没有机会。

于是扎基将母亲与二姐推到一旁,同样做出交战的姿势,他身后的黑人壮汉哄笑连连,围成一圈,留出空地,甚至有些人已经掏出了肉棒,好像早就料到大姐会输一样。

比武正式开始

大姐一袭红色劲装与扎基对决于白鹤门前的空地,她开场即展白鹤拳法,拳势如雷,腿法如风,招式刚柔并济,迅猛无比。

一记白鹤冲拳直砸扎基胸膛,拳风呼啸,震得空气嗡鸣,逼得扎基连退三步,赤裸的上身肌肉颤动,狼狈不堪。

“看来有希望。”

看到大姐第一招就占了先机,我立刻眼中燃起希望。

只见扎基咧嘴狞笑,眼中淫光大盛,他粗声道:“顾家骚货,拳头倒挺硬,不过这奶子和屁股却是更加勾人啊!爷待会儿一定要把你干得满地爬!”

大姐并不回答,而是继续攻击,他庞大的身躯被大姐打得踉跄后退,胸口被拳风擦出红痕,怒吼一声试图反击。

大姐毫不示弱,身形如燕,右腿高抬,一记白鹤高鞭腿直取扎基咽喉,红色劲装崩开裂口,露出白皙的肩头与大腿根部,饱满的乳房在薄薄亵衣下颤巍巍晃动,臀肉曲线紧绷,性感逼人。

扎基慌忙侧身,腿风擦过他脸颊,划出一道血痕。

大姐趁势追击,拳脚连环,左拳连出三记白鹤冲拳,拳拳到肉,砸得扎基胸口闷响,肌肉泛红,脚步踉跄。

她见状大喜,不断追击娇叱道:“无耻畜生,嘴上倒是会逞能,看你能撑几招!”

随即一记侧踢狠狠抽在扎基腰侧,腿风凌厉,只不过红色劲装却撕得裂口更大,雪白的臀肉若隐若现,晃得围观的黑人壮汉低吼连连,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在那里淫笑

但大姐不为所动,她身形灵动,拳脚如虹,宛如红鹤翱翔一般占尽上风,然后一记白鹤展翅掌直拍扎基胸膛,逼得他闷哼后退,胸口一片淤青。

赢了,我当即这么认为。

……

“啊哦哦哦吼噢,不行,还是打不过啊啊啊啊,完全胜不过他啊啊啊哦哦哦哦!!!”

几轮过后,只见大姐整个人被打飞在半空之中,身上的红色劲装已经被几乎完全剥光,雪白赤裸的丰腴肉体就这么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不说,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倒栽葱姿势重重地摔在地上。

“哈哈哈哈,先前不是很历害吗,结果两三拳就给打成这样了,你们白鹤门叫母猪门算了,每一个都这么会母猪叫啊。”

大姐被打倒在地上,扎基倒没有继续上前的意思,而是挑衅一般脱下裤子,掏出肉棒对着倒在地上的大姐做出晃动鸡巴的动作。

只见大姐咬着牙,终于站了起来,但此时身上已经被剥得差不多了,奶子和肥臀几乎没有丝毫保留,完全暴露给了周围的黑人们看光,就好像故意羞辱大姐一样,扎基一直等到大姐能站稳才开始攻击。

这时候的扎基拳脚转而卑劣,专攻大姐下三路。

趁大姐出拳之际,他佯装后退,猛地一脚低扫,精准踢向她阴户,粗糙的脚背正中红肿的阴唇,力道狠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大姐痛呼一声,娇躯一颤,整个人双腿一软,差点倒下去。

这时候扎基淫笑地抬着腿道:“骚逼踢得爽不爽?黑大爷我这脚能让你尿得一地!”

此时大姐羞愤交加,咬牙怒吼:“下流蛮夷!”

然后一记低扫腿攻向扎基下盘,却被他粗手一把抓住胸前乳房,五指深深陷入乳肉,狠狠揉捏将大姐的乳房抓得变形不说,还在那里挑衅:“这大奶子真软,捏得黑大爷我鸡巴都硬了!再来!”

说完随即一拳砸中大姐小腹,力道如山,让她娇躯弓起,屎尿齐出,污秽顺着白皙的大腿淌下,滴落在地上,颜面尽失。

这时候的大姐已经完全没有了胜算,她一记白鹤掌拍向扎基胸膛,却被侧身闪避躲过,然后趁势一脚再次踢中她阴户,那黑鬼的脚尖精准踢中大姐的阴唇,一下子打得她淫液与尿液喷涌而出,地面湿了一片。

这下大姐彻底没劲了,她娇躯痉挛,屎尿混杂,沾满雪白的臀部,一下子瘫软在地,丧失了战力。

作为胜利者的扎基哈哈大笑,他蹲下身,伸出黑手拍着大姐的臀肉,羞辱道:“白鹤门的骚货,就这点能耐?屁眼尿眼都吓开了!下一个谁来伺候爷?”

看到大姐败了,我内心一沉,大姐已经是我们白鹤门最强的人了,如今母亲已败,大姐和二姐都输掉了,恐怕白鹤门再也没招架之力了。

这时候明漪挺身站在我的面前,沉声道:“泽云,我一定会护着你的。”

看着眼前的青梅竹马,我的眼中流下眼泪,是的,一定会有机会的!

……

一个月后

“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云泽,但是他们的实在是太大了,哦哦哦!!!不行,齁噢噢噢噢!!太粗了!太大了,不行了!肚子,要被撑爆了一样!对不起,云泽哦哦哦哦!!!”

我的青梅竹马苏明漪此时正被一个连交流都无法交流的黑皮肤男人怀中,她修长纤美的身体和黑人那野兽般的肉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那黑人不仅肉棒强大,而且体格也无比强大,将明漪整个人抱在身前,就好像雪白皮肤的玩具一样。

“齁噢噢,不要,不要这么挤我的奶子,啊啊啊,不要这么用力啊啊咦咦齁噢噢,奶水,奶水要被挤出来啊啊啊啊啊。”

明漪在男人的怀中呻吟声,但两个人完全无法交流,那个黑人听不懂明漪在说什么,明漪也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那个黑人只是在野性欲望的本能下玩弄这个漂亮的女孩,他强行分开明漪的双腿,将肉棒插入她的蜜穴之中进行抽插。

而且不仅仅是他一个,每天都有很多黑人将他们黝黑的肉棒一人接一个插入我青梅竹马的肉穴之中,每个人都能至少玩上半个时辰以上,可以说明漪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被这些黑人用肉棒插着渡过的。

“哦哦哦!不要这么插啊啊,噢噢噢噢!已经连续好几天了,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插坏掉的!齁噢噢!不要这样,让我休息下,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哦哦哦哦哦!!!黑人的大鸡巴,又顶进来了哦哦哦哦!!”

明漪此时翻着白眼被男人的肉棒肏到神志不清,脸上混杂着屈辱以及被黑人肉棒的征服,虽然很不愿意,但就是不敢反抗这些男人的肉棒,只能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但又因为语言不懂而失去作用。

每天听到的,看到的就是明漪被许多我根本分辨不出的男人不断侵犯,明漪的实力并不如母亲和姐姐,那洋娃娃一样漂亮的柔美肉体就好像要被肏散架了一样。

而我只能看着这一切,然后摸了摸鸡巴上的锁,无奈地低着头。

这些家伙给我这个顾家唯一的男丁鸡巴上了锁,就是为了羞辱我们,而我却无力反抗。

此时整个白鹤门已经完全被这些黑鬼所占据,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官府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认定是武林纠争不再多管。

我想一定是柳青黛这个女人所为,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了海沙帮,而是改为黑棍帮,但是柳青黛仍然是名义上的主人,恐怕这一切都是她所为。

只不过这个曾经狐媚风骚的帮主,已经完全被黑鬼的肉棒所征服,她的身边总是会跟着三到四个黑人,走到哪跟到哪,完全在他们的控制之下,那些黑鬼想肏就肏,以至于每天都能听到她被黑人肉棒肏到浪叫的呻吟声。

从此之后,白鹤门和顾家就失去了一切,我被留下来也只是因为那些黑鬼需要我来处理一些文书罢了,而扎基威胁如果我有任何背叛的想法,就会直接捏爆我的鸡巴和蛋蛋,就好像捏爆秦知微丈夫的蛋蛋一样,而此时我也终于知道金燕堂的掌门杨青澜和青鸾帮的秦知微如今的下落了。

自从被打败砸坏牌匾之后,这两个女掌门人就会扎基送去其它地方,作为战利品让他的同族人来随便肏,以吸引那些分散在各处的黑人。

不仅是海西这边,整个海州,甚至边州以及帝国的黑人也被吸引过来,让黑棍帮的人数越来越多。

而可怜的杨青澜和秦知微就这么天天被黑人们的大鸡巴肏到欲生欲死,我上一次见到杨青澜的时候,她正在码头被超过三十个黑鬼围在中间,他们将杨掌门团团围住,发出听不懂的淫笑声。

那时候一个黑鬼正将肉棒插进她的阴道不断抽插队,另一个黑人也掏出同样粗大的黑色阳具,强行插入杨掌门的阴道,双管齐下,猛烈抽插。

杨掌门的身子立刻抽搐了一下,她的呻吟转为尖叫,娇躯在两根巨物的夹击下不住痉挛。

接着有更多壮汉围上来,有人抓着她的手来强行自己的阳具,有人将腥臭的肉棒贴在她脸上,逼她张嘴含住。

没有过多久,杨掌门的雪白肉体就彻底被黑人淹没,只能那双引以为傲的大长腿在黑色的人群中起伏,淫声浪语响彻仓库码头,场面淫乱不堪。

至于秦知微秦掌门,她的青鸾帮早就被那些黑鬼们收了,然后改造成他们黑人内部用的公共厕所,就连丈夫的灵堂也被砸了,那些没事干的黑鬼们整天就泡在那里肏着秦掌门的骚媚肉体玩弄,现在整个人估计都是那些黑鬼的形状了。

我上一次看到秦掌门,还是她和杨掌门,以及我的母亲三个美母掌门并排跪在一起进行掌门挨肏活动。

其实我不知道是什么活动,只知道那是黑鬼们经常就会举行的活动,每个月会进行好几次,每次进行的时候就会聚集了一大堆不知道哪里来的黑鬼,甚至不是黑棍帮的黑鬼聚集在一起,然后围着肏我的母亲三人,每一次活动可能都要持续几天几夜,没有一次过后我的母亲是能走的动路的,能把我白鹤门掌门的母亲肏成这样,可想而知当时她们挨肏有多严重。

“哦哦啊齁哦哦!!不行了,又要被肏到高潮了啊啊嗷齁哦哦!!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哦哦哦啊啊啊,不要这样,太深了,对不起,我说错了,是相公,相公的大鸡巴太历害了,哦吼哦哦哦!!!啊啊啊!!哦哦啊齁哦哦来了!来了!不对,你在旁边听吗,对不起,你的母猪母妈妈被快被新的相公给肏死了,啊啊啊啊,我要被相公肏死了!噫噫来了呀齁哦哦哦哦!!”

母亲在另一边被扎基抱着,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混含着屈辱和痴态的呻吟声,身为白鹤门掌门的母亲此时已经完全被黑鬼的大鸡巴征服了,变成了这个黑鬼扎基的样子。

虽然她一直不愿意承认,但在别人眼中她那雪白丰腴的肉体整天都和黑人们的黝黑肉体交缠在一起,不是被骑在身下,就是被抱在怀中,不断变换着各种体位被肏。

母亲应该是所有人之中挨肏最多的,不仅整天被这个黑鬼各种肏,还需要和杨掌门秦掌门一起挨‘掌门肏’,以及去白鹤门挨肏,说起白鹤门,此时已经被改成了‘骚鹤堂’,成为了海西武林最为唾弃的存在。

现在整个海西都知道了我们白鹤门败给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黑鬼,而且母亲和大姐,二姐都被黑鬼的肉棒所征服,成为了那的黑棍帮的附属门派,再也不复曾经海西武林之光的荣耀不说,还将白鹤门改成了一个妓院。

“说起来,你有些日子没见过你的两个姐姐了吧,正好这头母猪也需要回你们骚鹤堂让人见见,毕竟付下定金准备肏她的人都排长队了。”

说到这里,我拳头不禁握紧,这个家伙不仅肏了我的全家,包括我的青梅竹马,还将我们顾家三传的白鹤门改为了妓院,让我的母亲和两个姐姐在那里接客。

但是还没有等我回过神,鸡巴就被狠狠地一拽,立刻回到了现实。

我现在只是个连鸡巴都在那些黑鬼的控制之中,母亲和两个姐姐以及青梅竹马都被黑棍完全征服的可怜虫罢了。

过了一会儿,扎基让母亲打扮了一下然后回家。

只见母亲这时候打扮的极为淫荡,原本代表白鹤门的墨白相间旗袍被改为下流无比,只见母亲白皙的美乳从衣服两侧爆出大片,显得极不合身不说,布料也极为节省,几乎就是几块布用白线系在一起而成,那些白线勒在母亲的雪白美肉之间,色情地勾勒出母亲那让人犯罪的熟媚身材。

至于下摆当然也是极短的,短到连母亲的屁股也遮不住,雪白的屁股有一大半全露在外面,导致母亲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还能让人清楚地看到母亲的下面什么也没有穿,就是这么真空上阵,再配合一双墨白色的细高跟,走起路来让人眼睛都看直了。

要知道我母亲以前可是名门闺秀,武林女侠,白鹤门的掌门啊,现在却穿得像个娼妓一样,被一个黑人搂在怀中,那个黑人还完全不顾忌旁人,直接在我母亲的肉穴里不断搅动,引得所有人都在驻足观看。

“真是下贱呐,海西武林的脸都被丢光了,看看这穿得像什么样子,听说还嫁给了那个黑人,什么海西武林之光,啧啧。”

“春楼都不如呗,想以前白鹤门虽然不像中原门派那样规模,但怎么说也是个门派吧,结果呢,全家都被征服了,现在大小姐和二小姐天天在武馆里接客。”

“现在谁还去什么白鹤门学武啊,原本的弟子早就退光了,现在新的弟子都是去当窑子逛的,不过顾家的几个女人可是比春楼里的婊子要漂亮多了,不说了,哪天我也去试试。”

“说了半天,你也想试啊,这几个女人不能只被那些黑鬼肏了,我们也得试试才行。”

“我上过大小姐顾君华,那身段可真是没话说,不去肏她一次还真亏了。”

“那是,反正官府也不管,说是顾家自愿的,我们还说什么呢,那白鹤门再开下去,怕是海西的妓院都要关门喽。”

路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如今白鹤门的现状。

曾经的白鹤门,海西武林的象征,如今牌匾被砸,换上了“骚鹤堂”这块耻辱的招牌,匾上赤裸女子交媾的浮雕触目惊心。

大厅内红纱幔帐低垂,烛光摇曳,映照着墙上淫画,画中女子被操的姿态妖艳放荡,完全就成了妓院一样。

大部分弟子早就失望离去,新来的弟子都是为了嫖我的姐姐和母亲而来,他们与黑人壮汉围坐在软榻上,淫笑震天,这些人目光淫邪,嘲弄着昔日敬仰的大小姐与二小姐。

她们的房间也被分别改装成卖春的淫窟,房间以她们常穿的颜色布置,母亲的房间以墨白色为主,呼应她掌门身份的墨白旗袍,墙壁刷成纯白,挂着白纱幔帐,中央雕花软榻铺白丝绸,周围点缀白鹤羽饰,象征她昔日侠女风范。

然而墙上悬挂刻有白鹤拳招式的木板,被改成淫靡浮雕,描绘女子被侵犯的姿态;软榻旁放置白玉雕成的阳具模型,粗大狰狞,沾满淫液;角落一尊白鹤雕塑,喙部改成喷水装置,喷洒催情香液,弥漫淫靡气息。

不过平日母亲并不常在家中,所以这个房间使用情况较少,看到母亲被黑人搂着进来时,立刻有人欢呼起来。

“这下好了,今天开始可以肏掌门了,终于等到了啊。”

“没错没错,早就在等一沈掌门开肏的一天了。”

看着这些人如今兴奋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到他们之中有些人曾经是白鹤门的弟子。

但我没有办法,只能视而不见,然后去看一看大姐和二姐现在的情况。

大姐的房间以红色为主,呼应她常穿的红色劲装。

墙壁刷成深红,挂着红色丝绸幔帐,中央红木大床铺猩红绒毯,床头雕刻白鹤腿法架势,同样改成女子被侵犯的淫靡图案。

床边摆放红玉雕成的双头阳具,粗大狰狞;墙角一架红漆木马,鞍部嵌着震动淫具,沾满淫液;天花板悬挂红色皮鞭和绳索,供捆绑羞辱。

此时大姐被置于红木床上正被一个男人从后面侵犯,全身只披着一件红色纱衣不说,屁股上还写着那些黑鬼写的,不属于我们的文字,虽然我并不会他们的语言,但扎基告诉过我,这是被黑人所征服过的意思。

一群男人正站在大姐的房门口,等待着排队进入,而等着无聊,各种闲言碎语也从他们的口中传出。

“所以说别看师姐平时很拘谨的样子,现在被剥光了和条母狗似的,上月‘白鹤展翅’表演被咱们八个肏了十二次,屁眼都合不拢了!”

“哈哈,下次让师姐学学‘白鹤叫春’给我们看看。”

这些人曾经是母亲的弟子,现在对同一师门的大姐却毫无怜惜,完全就当妓女来看待的。

“顾大小姐这奶子真软,昨晚被我肏了三次,今天我又来了!”

其它海西各地慕名而来的男人也加入其中,一起探讨着如何和大姐进行‘深入交流’。

我转过身,经过走道来到对面的二姐房间。

二姐的房间以青色为主,因为二姐喜欢青色衣服。

墙壁刷成淡青,挂着青色纱幔,中央青玉软榻铺青丝绸,榻边雕刻白鹤拳法图案,改成女子被侵犯的淫靡姿态。

榻旁摆放青玉雕成的淫具套装,形状狰狞,沾满淫液;墙角一架青色木架,嵌着震动淫具;天花板悬挂青色丝带,缠绕成淫靡花纹,散发催情香气。

此时二姐顾瑶依同样身着纱衣,屁股上写着黑鬼的文字,被一个男人从背后侵犯着,门前排队的人一样也排了一长串,在那里议论纷纷。

“上一次逼她表演‘白鹤吞精’,跪着含几根鸡巴,精液灌满喉咙,溢出嘴角滴在奶子上,骚得要命!”

“历害,历害,那时候我干她屁眼,插着木塞,逼她不掉出来,如果掉了我就拿鞭子抽她,今天再想玩一次,哈哈”

我站在大厅的角落,手中的账簿已被汗水浸湿,鸡巴上的锁链冰冷地勒着皮肤,时刻提醒着我的无能与屈辱。

曾经的白鹤门,海西武林的象征,如今彻底沦为黑棍帮的淫窟,牌匾被砸,换上“骚鹤堂”这块耻辱招牌。

大厅内红纱幔帐低垂,我的母亲沈静秋、大姐顾君华、二姐顾瑶依的雪白胴体被黑人壮汉和海西权贵轮番玩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和嫖客们的淫笑声交织在了一起。

而这只是发生在海西这一片区域的一个小故事罢了。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