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爸爸,太大了…… 啊太深了…… 不行…… 又要喷了

俞今屿最终还是回了自己的主卧。

看着女儿终于沉沉睡去,脸上还挂着泪痕,却不再有那种令人心惊的迷乱,他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

巨大的信息量和伦理冲击让他身心俱疲,他需要空间独自消化这骇人的事实。

轻轻带上门,回到自己空旷冰冷的大床,俞今屿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女儿情动迷离的脸和指尖那湿滑紧致的触感。

愧疚、担忧、愤怒,还有一丝被强行勾起的、属于男性的生理记忆,交织成一张混乱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

然而,俞欣尔的睡眠却浅薄而动荡。

深夜,她在一种强烈的心悸中惊醒。 身边空无一人,黑暗中弥漫着令人窒息寂静。

习惯了贺沵柘的陪伴,也习惯了今晚父亲短暂的守护,这种彻底的孤独感瞬间放大被催眠植入的“恐惧”。

空虚,冰冷,还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对触碰和填满的渴望,像潮水般淹没了她。

“爸爸…… 阿柘……”她无意识地呢喃,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像一缕游魂般飘出房间。

潜意识里对父亲的依赖超越了理智,她凭着本能走向父母的主卧。

门悄无声息地推开。 月光透过纱帘,为房间镀上一层清辉。

大床上,父亲俞今屿沉睡的身影显得格外安稳。

他侧躺着,英俊硬朗的轮廓在夜色中柔和了几分,均匀的呼吸声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可这安宁却像火星,瞬间点燃了俞欣尔身体里躁动的引线。

仅仅是看着父亲熟睡的脸,她那早已湿润的花穴就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热流,双腿一阵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一种疯狂的念头驱使着她,她像被蛊惑般靠近大床。

她缓缓掀开被子一角,父亲只穿着睡裤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在月光下勾勒出有力的线条。

俞欣尔眼神迷蒙地爬上去,跨坐在父亲腿上,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贴合上去。

她笨拙地将父亲的上衣推高,然后俯下身,用自己沉甸甸、饱满柔软的胸脯去磨蹭父亲温热的腹部肌肤。

不够…… 远远不够。

花穴深处传来剧烈的收缩感,空虚的痒意让她几乎发狂。

汁液不断涌出,浸湿了父亲的睡裤布料。

她焦躁地伸手,胡乱地拉扯着父亲的睡裤边缘,想要更直接的接触。睡梦中俞今屿似乎有所感应,微微蹙眉,含糊地哼了一声。

这声音反而刺激了俞欣尔。

她更加用力,终于将父亲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大腿根。

那根即使在沉睡中也显得硕大惊人的男性象征赫然弹跳出来,紫红色的龟头在朦胧光线下透着雄性的威慑力。

俞欣尔呼吸一窒,几乎是虔诚地伸出手,颤抖地握住那根比她想象中还要粗壮滚烫的肉棒。

仅仅是触摸,就让她身下汁液横流,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她痴迷地用自己泥泞不堪、不断滴水的花穴口去摩擦顶蹭那根巨物,用自己的爱液将它一点点濡湿、涂抹亮泽。

在俞今屿的梦境里,妻子何真欣正用她敏感多汁的身体缠绕着他,那熟悉的紧致和湿热让他血脉偾张。

他梦见自己扶着粗硬的肉棒,顶入那片销魂的沼泽,被层层叠叠的嫩肉疯狂吮吸。

极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挺动腰胯,双手用力揉捏着妻子丰满的臀瓣,向上猛烈撞击。

“啊……啊……爸爸,太大了……啊太深了……不行……又要喷了啊……”

一阵带着哭腔的、既痛苦又欢愉的娇吟混着肉体碰撞声传入耳膜,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猛烈地浇洒在他的小腹上。

这声音……不对!

俞今屿猛地从酣畅的春梦中惊醒,强迫自己睁开沉重的眼皮。

下一秒,他心脏骤停,血液倒流!

映入眼帘的,根本不是妻子何真欣,而是他视若珍宝的女儿俞欣尔!

她全身赤裸,面色潮红,眼神涣散,正骑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扭动!

而他那根刚刚在梦中驰骋的肉棒,此刻正深深埋在她稚嫩的身体里,被紧致到令人窒息的花径死死包裹!

他刚才感觉到的“吸力好强”,竟然是……

“小尔!!!”俞今屿发出一声近乎咆哮的低吼,瞬间彻底清醒,巨大的惊骇和滔天的罪恶感将他淹没。

他下意识就想把女儿推开,肉棒也因这极致的刺激和心理冲击而瞬间疲软了几分。

然而,俞欣尔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结合了剧痛(宫口被撞开)和极致快感的交媾烧毁了理智。

父亲惊醒时的挺动和怒吼,在她听来更像是助兴。

她紧紧抱住父亲的肩膀,迷乱地寻找他的嘴唇,哭喊着:“爸爸…… 动一动…… 好舒服…… 还要…… 射给我…… 不射我会死的……”

她想吻他,身体像水蛇般缠紧他,湿滑的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仿佛有自我意识般死死绞住那根试图退缩的巨物。

“嘶——!”

俞今屿倒抽一口冷气。

女儿本就异常紧窄的花穴,在这一刻爆发出惊人的吸吮力,像是千万张小嘴自发地、高频地舔舐吸咬着他的敏感点。

这种极致的生理快感,与他此刻心如刀绞的伦理痛苦形成了撕裂般的对抗。

几乎是本能地,那根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在这要命的绞紧和女儿扭动的摩擦下,不受控制地再次迅速膨胀、坚硬如铁,甚至比之前更加粗壮!

“嗯啊…… 硬了…… 爸爸又硬了……”俞欣尔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发出满足的呻吟,扭动得更加卖力。

俞今屿额角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落。

他用尽毕生的自制力,双手死死扣住女儿纤细的腰肢,试图将她从自己身上拔起来。 他不能! 绝对不能继续!

“放开! 小尔! 你看看我是谁! 我是爸爸!”他低吼着,声音因压抑而沙哑破碎。

可俞欣尔仿佛听不懂,只是哭着哀求,花穴里的媚肉像是有生命般不断蠕动、收缩,带给俞今屿一阵阵灭顶的生理快感。

她的扭动恰好磨蹭着他最敏感的部位,强烈的刺激让他腰眼发麻,险些失控地向上顶撞。

他猛地坐起身,不顾两人的紧密结合,伸手“啪”地打开了床头灯!

刺眼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房间里这悖德淫靡的一幕。

女儿雪白的胴体泛着情动的粉色,胸脯随着喘息剧烈起伏,双腿大张地骑跨在他身上,两人结合处一片狼藉,爱液甚至沾湿了床单。

俞今屿的心凉了半截,眼神冰冷到了极点,也痛苦到了极点。

他必须结束这场错误,立刻!

“下去!” 他声音冷硬如铁,手上用力,不顾女儿的哭闹,强硬地要将她抱离。

“不要! 爸爸! 给我! 求求你! 给我! ”俞欣尔拼命挣扎,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花穴如同最饥渴的沼泽,疯狂吸吮着入侵者,仿佛要将它永远留在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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