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看我——!”
一声凄厉的、夹杂着无尽绝望与耻辱的尖叫,撕裂了公主寝宫午夜的宁静。
菈妮蒂娅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银色的长发如同泼洒的月光,凌乱地披散在肩头。
她大口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眸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收缩成了两个小点。
眼前,是熟悉的、悬挂着天鹅绒帷幔的华贵大床,空气中弥漫着她最喜欢的、安神静心的白檀香气。
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薄纱,在地毯上投下柔和而宁静的光斑。
没有冰冷的街道,没有指指点点的路人,更没有薇儿那冰冷到让她心碎的、厌恶的眼神。
是梦……
然而,那被撕开纸袋后,彻底暴露在挚友面前的、极致的羞耻感,却如同最真实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上,依旧灼烧着她的神经。
“公主殿下,您又做噩梦了吗?”
一个温柔而关切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菈妮蒂娅身体一僵,缓缓转过头。
只见薇儿·格雷拉特正从旁边的椅子上站起身来。
她显然是为了方便照顾自己,连女仆装都未曾换下,只是靠着床沿小憩,却被自己的尖叫声惊醒了。
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淡蓝色眼眸里,此刻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担忧。
看到薇儿的瞬间,菈妮蒂娅的心脏猛地一抽。
噩梦中那张冰冷的、写满鄙夷的脸,与眼前这张充满关切的、温柔的脸,缓缓交叠,让她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
但她毕竟是菈妮蒂娅·冯·奥古斯都,是这个国家的公主,是最天才的魔女。
她绝不允许自己最狼狈、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任何人面前,哪怕是自己最信赖的薇儿。
几乎是本能地,她在那张因恐惧而惨白的脸上,强行挤出了一个笑容。一个灿烂的、充满元气的、属于平日里那个古灵精怪的公主殿下的笑容。
“啊~抱歉啊,薇儿,吵醒你了。”她的声音刻意地拔高,试图用轻快的语调掩盖住那无法抑制的颤抖,“没什么大事啦!就是……就是梦见薇儿你说,如果我再偷偷跑出去玩,就再也不理我了,有点被吓到了,嘿嘿”她身上那件单薄的真丝睡裙,早已被冷汗和另一种更加私密、更加黏腻的液体彻底浸透。
湿透的布料紧紧地贴在她娇小的身躯上,将她那玲珑的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
胸前,那对可爱的小巧乳房的轮廓清晰可见,顶端两点嫣红的蓓蕾,在湿润的布料下微微凸起,显得格外色情。
她一边说着,一边像往常一样,大大咧咧地掀开了盖在身上的丝绸薄被,准备起身下床,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真的“没事”。
然而,随着薄被的滑落,她那不堪入目的身体状态,便彻底暴露在了薇儿的眼前,也让她那拙劣的谎言,显得愈发苍白无力。
睡裙的下摆,更是湿得一塌糊涂,黏腻地贴在她平坦的小腹和大腿根部。
顺着那片深色的水渍向下看去,只见华贵的床单上,一片明显的狼藉。
那片被体液浸染的区域,在魔晶石灯柔和的光线下,反射着暧昧而淫靡的光泽。
空气中,那股属于女性在达到高潮后特有的、带着一丝腥甜的麝香气息,混合着汗水的味道,根本无法掩盖。
她的身体,还在以一种细微的频率微微颤抖着。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噩梦带来的极致快感与恐惧,在她体内留下的无法平息的余韵。
而她脸上那个灿烂的笑容,更是如同哭泣一般。
她的嘴角努力地上扬,但眼眶里却蓄满了泪水,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破碎的光。
那副强颜欢笑的模样,比直接的哭泣,更让人感到心碎。
薇儿的淡蓝色眼眸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她的目光扫过公主殿下那被体液浸透、紧贴着娇小身躯的单薄睡衣,扫过那片在丝绸床单上晕开的、象征着欲望决堤的狼藉水渍,最终,视线固定在那挂在那带着扭曲假面的脸上。
多年的贴身陪伴,让她对菈妮蒂娅的了解,甚至超过了菈妮蒂娅自己。
她知道,在那副古灵精怪、大大咧咧的外表之下,隐藏着的是何等高傲、何等不愿示弱的灵魂。
此刻,公主殿下正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用一个拙劣的谎言,来遮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正在流血的伤口。
如果此时戳穿她,追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无异于亲手将她那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彻底碾碎。
薇儿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传来一阵阵细密的疼痛。
但她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怜悯或同情——因为她知道,此刻的公主殿下,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些东西。
她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中,既有无奈,又有宠溺,仿佛在看一个长不大、总爱逞强的孩子。
她故意避开了菈妮蒂娅的眼睛,将目光投向那片狼藉的床单,用一种半是调侃、半是责备的语气,轻声说道:
“唉,公主殿下真是的,都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会因为做噩梦……尿床。”
“尿床”这两个字,被她刻意地说得又轻又巧。
这是一个只有她们两人才懂的、心照不宣的台阶。
这是一个温柔的谎言,一个用来替换那个更加残酷、更加羞耻的真相的、体面的借口。
它虽然也有些令人难为情,但与那被欲望侵蚀、在噩梦中高潮失禁的事实相比,却显得如此的无害,甚至还带着几分属于童年记忆的温馨。
菈妮蒂娅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怔怔地看着薇儿,看着她那故意不与自己对视的侧脸。一股暖流混合着更加强烈的酸楚,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怎么会不明白薇儿的意思。
薇儿在用她自己的方式,拼尽全力地保护着自己。
她没有追问,没有探究,只是默默地、温柔地,为自己递上了一块遮羞布。
这份温柔,比任何严厉的质问都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两人之间陷入了一阵沉默。
这沉默中,没有尴尬,只有流淌在空气中的、沉重的、无法言说的默契。
她们都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她们都知道,再说下去,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就会被彻底捅破。
“请您稍等一下。”
薇儿率先打破了沉默。
她转身走向房间的角落,熟练地点亮了桌上的魔晶石灯。
柔和的光芒瞬间驱散了房间里的黑暗,也让床单上那片狼藉的痕迹,显得更加刺眼。
菈妮蒂娅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身体,试图用被子遮住那片区域。
薇儿端来了盥洗用的金边脸盆和柔软的毛巾,将它们放在床边的矮凳上。
她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脸盆上方轻轻一点,口中念出简短的咒文。
下一秒,一股温暖的水流便凭空出现,注入盆中,瞬间升腾起袅袅的热气。
做完这一切,薇儿便安静地站在一旁,将毛巾浸入热水中,拧干,动作一丝不苟,就如同过去的十几年里,她每天都在做的那样。
菈妮蒂娅静静地坐在床上,看着薇儿那忙碌而优雅的背影。
她努力地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呼吸,也努力地压制着体内那依旧在隐隐作祟的、噩梦高潮后的余韵。
那股残留的快感,像一条滑腻的毒蛇,依旧盘踞在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小腹深处不时传来一阵阵细微的、羞耻的抽搐。
她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挺直了脊背,摆出属于公主的端庄姿态,静静地等待着薇儿为自己清理身体。
然而,当薇儿拿着那块散发着温热蒸汽的毛巾,转身向她走来时,异变发生了。
不知为何,在菈妮蒂娅那因为快感而变得极度模糊的视野中,薇儿的身影开始变得扭曲、失真。
那张带着温柔关切的脸,渐渐与噩梦中那张冰冷的、充满了厌恶和鄙夷的脸重叠在了一起。
那双伸向自己的、干净而温暖的手,也渐渐变成了噩梦中那只毫不留情地、试图扯去她最后一块遮羞布的、残忍的手。
眼前的现实,与梦中的屈辱,在这一刻,发生了致命的混淆。
“啪!”
一声清脆得令人心悸的响声,在寂静的寝宫内突兀地炸开。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凝固了。
薇儿那只握着温热毛巾的、白皙修长的手,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狠狠地拍开。
她的手背上,迅速浮现出一道清晰的、淡淡的红印。
手中的毛巾也随之脱手,掉落在昂贵的手工编织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氤氲的热气无声地散逸开来。
菈妮蒂娅那只抬起的、娇小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以一种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频率,微微颤抖着。
而薇儿,则保持着手被打开的姿势,一动不动。
两人都有些发愣,仿佛被眼前这超乎常理的一幕惊得不知所措。
菈妮蒂娅呆呆地看着自己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又看了看薇儿手背上那道刺眼的红痕,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茫然和不敢置信。
我……做了什么?
我竟然……打了薇儿?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她那早已混乱不堪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自己刚才的行为。
那不是她想做的,她的身体,仿佛被噩梦中的恐惧所操控,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擅自做出了最伤人的举动。
一股火辣辣的刺痛感,从她的手心传来,但更痛的,是她的心。
薇儿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手背上传来的刺痛感很轻,对她而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这一巴掌所代表的意义,却如同千钧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上。
她没有愤怒,也没有委屈。在那一瞬间的错愕过后,她那双淡蓝色的眼眸中,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如同潮水般汹涌的悲伤与了然。
她知道,公主殿下的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得多。
其实,她早就察觉到了。
自打公主殿下从那场所谓的“冒险”中归来的那一刻起,一切就都不对劲了。
换作平时,那个古灵精怪、总是喜欢与她分享一切的公主殿下,在经历了一场“精彩”的冒险后,一定会像一只凯旋归来的小鸟,叽叽喳喳地扑进自己怀里。
她会兴高采烈地抓住自己的双手,绘声绘色地讲述自己是如何用精妙的计谋智斗反派,又是如何用华丽的魔法将恶人碾压击败,那双紫色的眼眸里会闪烁着如同星辰般璀璨的、属于胜利者的骄傲光芒。
可是,那晚深夜归来的她,却完全不同。
她的外表虽然和出发前别无二致,冒险时穿的衣物上甚至连一丝灰尘都没有沾染,身上也没有任何明显的伤痕,干净得仿佛只是出门散了趟步。
然而,她的灵魂,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底污染了。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对自己露出灿烂的笑容,也没有说任何关于旅途的话题。
她只是沉默地、安静地从自己身边走过,仿佛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
而当薇儿迎上她的目光时,更是感到一阵发自心底的寒意。
那双本该灵动闪烁的紫色眼眸里,没有了往日的狡黠与活力,取而代之的,是两簇燃烧着的、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焚烧殆尽的、漆黑的复仇之火。
而在那火焰的深处,在那瞳孔的最核心,却是一片死寂的、如同燃尽了的、冰冷的灰。
那是薇儿从未见过的眼神,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痛苦、屈辱,以及……彻底的破碎感。
从那一刻起,薇儿就知道,她的公主殿下,在那场她一无所知的冒险中,一定遭遇了什么足以将她的骄傲和灵魂都彻底碾碎的、恐怖的事情。
薇儿知道,此刻的公主殿下,就像一只受了重伤、蜷缩在巢穴最深处、对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恐惧和敌意的幼兽。
任何多余的言语,任何看似关切的安慰,对她而言,都可能是一种刺激,一种冒犯。
安慰?自己又能安慰什么呢?
去问她“您到底遭遇了什么”吗?那无异于强行撕开她正在流血的伤口,让她将那份足以将她毁灭的屈辱,再次血淋淋地展示出来。
去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吗?在这种未知的、恐怖的创伤面前,这样的话语显得如此的空洞、苍白而又可笑。
薇儿比任何人都清楚,此刻的菈妮蒂娅,早已不是那个需要被人保护在羽翼之下的娇弱公主。
她内心那份坚不可摧的骄傲,既是她力量的源泉,也是此刻束缚着她的最沉重的枷锁。
这份骄傲,让她不允许任何人看到她如此破碎、如此不堪的一面。
强行的安慰,不过是在她早已破败不堪的自尊上,再次落下一记重锤而已。
她现在最需要的,或许不是陪伴,也不是安慰。
而是一个人独处的空间。一个可以让她暂时卸下所有伪装,独自舔舐伤口的,绝对安全、绝对安静的角落。
想通了这一点,薇儿那双淡蓝色的眼眸中,所有的悲伤和错愕都渐渐隐去,重新恢复了平日里的那份沉静与温柔。
她没有去看菈妮蒂娅那只还在颤抖的手,也没有去揉自己被打红的手背,仿佛刚才那记清脆的响声从未发生过。
她只是默默地弯下腰,捡起了掉落在地毯上的那块毛巾。
毛巾已经有些凉了,她没有再将其放入水中,只是静静地将它重新叠好,放在了脸盆的边缘。
她的嘴巴微微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她知道,此刻任何话语都是多余的。
沉默,就是她能给予的、最温柔的守护。
她端起脸盆,转过身,准备默默地离开,将这个夜晚,将这个空间,完全地留给她的公主殿下。
然而,就在她转身即将迈出脚步的瞬间,一股微弱的、却又无比坚决的力道,从身后传来,紧紧地抓住了她女仆装裙摆的一角。
薇儿的脚步停住了。
她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站着,感受着那只从身后传来的、正微微颤抖着的小手。
“抱歉……薇儿……”
一道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细若蚊吟、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份强撑起来的、属于公主的骄傲与坚强,终于在她最温柔、最体贴的退让面前,彻底土崩瓦解。
“谢谢你……”
这句没头没尾的感谢,却让薇儿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知道,这声“谢谢”,包含了太多太多。
谢谢你的体谅,谢谢你的守护,谢谢你……没有拆穿我。
薇儿的眼眶,在那一瞬间有些发热。
但她还是忍住了回头的冲动。
她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用一种几乎无法察觉的力道,将自己的裙摆,从那只颤抖的小手中挣脱出来。
她走了。
她的脚步声很轻,就像猫儿走在地毯上一样悄无声息。她熄灭了房间里那盏明亮的魔晶石灯,也带走了房间中最后一束温暖的光。
寝宫的门被轻轻地合上,发出“咔哒”一声微弱的轻响。
整个世界,瞬间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与死寂。
只留下了一个抱着自己、蜷缩在凌乱大床中央的、娇小而孤独的身影。
那被压抑了许久的、破碎的啜泣声,终于在这片绝对的黑暗与安全中,不受控制地响了起来。
黑暗,如同冰冷的海水,将菈妮蒂娅娇小的身影彻底淹没。
薇儿走了。
她带走了房间里最后一丝光亮,也带走了那份能支撑着她伪装的、温柔的注视。
在这片绝对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黑暗中,那份强行筑起的坚强外壳,终于“咔嚓”一声,彻底碎裂。
菈妮蒂娅再也无法抑制,她缓缓地弯下腰,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她用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膝盖,将那张满是泪痕的脸,深深地埋入了大腿之间。
她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身体因为极度的悲伤和压抑而不住地颤抖。
没有嚎啕大哭,只有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如同幼兽悲鸣般的、破碎的呜咽。
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紧闭的眼缝中汹涌而出,打湿了她的睡裙,也浸润了身下的床单。
挚友因为自己无能的迁怒,离开了。
她用最愚蠢、最伤人的方式,推开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还在拼尽全力保护着她的人。
如今,陪伴着她的,只剩下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以及那快要将她压得窒息的、沉重的自责感。
她的一切,都开始如同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闪过。
那是一段何等光辉、何等璀璨的过往——
五岁,当同龄的贵族孩子还在学习如何拼写自己的名字时,她已经在王家图书馆的禁书区,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和今生超绝的天赋,无师自通地解析并成功施展出了足以毁灭一座小型城市的禁咒“天空坠落”。
那一天,整个王都的魔法师都为之震动,她被誉为“千年一遇的天才”、“女神的宠儿”。
十二岁,在她初次踏上冒险旅途之时,于偏远的城镇街角,捡到了那位因副官背叛而失去记忆与大部分力量、濒临消亡的血族真祖——埃莉诺。
她并未因对方的落魄而轻视,反而将其视若珍宝。
她们一同旅行,一同战斗,在漫长的旅途中,菈妮蒂娅用尽一切方法,帮助埃莉诺一点一滴地寻回记忆,重塑力量。
最终,在那位背叛者的面前,恢复了全盛实力的埃莉诺,与她并肩作战,亲手将那位窃取了她军团长之位的仇敌撕碎,完成了最酣畅淋漓的复仇。
也因此,她收获了埃莉诺这位强大、高傲,却又愿意为她献出一切的、最忠实的挚友。
十五岁,盘踞在北境山脉、为祸一方的成年恶龙,被她以独力讨伐。
她手持魔杖,与那喷吐着烈焰的庞然大物鏖战了三天三夜,最终她手持雷枪煌煌宛若神明,铺天盖地的雷光,将其头颅贯穿,钉死在山巅之上。
那一天,整个北境的民众都欢呼,颂扬她的名字。
她曾登上云端的象牙塔,与活了千年的幼态贤者平辈论交,探讨世界的真理;也曾携手温柔圣洁的教会圣女,深入王都的阴暗角落,将盘踞已久、蛊惑人心的邪教团体连根拔除。
这光辉的一切,宛若前世那些烂俗轻小说主人公般的成就,却也是她切身经历,淬炼了血与铁的、理所当然的胜利与荣耀,最终,都在那座名为“酣梦”的破旧旅店之中,被一个名为雷恩·霍尔斯的男人,用最粗暴、最屈辱的方式,彻底碾得粉碎。
“呜……”
回忆越是美好,现实就越是残酷。
小腹处,那朵邪恶的“夜魇之花”,仿佛感受到了她内心的痛苦,开始不安分地闪烁起不祥的暗红色光芒。
一股熟悉的、令人憎恶的燥热感,如同跗骨之蛆,再次从她的身体深处升腾而起,不断地提醒着她那场惨败,提醒着她被贯穿、被侵犯、被夺走一切的那个瞬间。
不……
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才不会……认输……”
啜泣声,渐渐地停了下来。
菈妮蒂娅缓缓地抬起头,在这片无边的黑暗中,她那双被泪水洗刷过的紫色眼眸,显得异常明亮。
那眼眸深处,死寂的灰烬被吹散,取而代之的,是两簇重新燃起的、比之前更加坚定、更加炽热的火焰。
“我可是……最天才的魔女……”
她的声音,依旧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颤抖,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可是……菈妮蒂娅·冯·奥古斯都!”
是的,她或许失败过,或许被玷污过,或许此刻正被欲望的枷锁束缚着。
但是,只要她还没有死去,只要她的灵魂还没有屈服,那么,这场“游戏”,就还没有结束!
小小魔女如此说道。
………
五天后,王庭后花园。
五月的王庭后花园,正值盛放的时节。
大片大片的红蔷薇如同燃烧的火焰,在精心修剪的绿茵上肆意地绽放着。
蔷薇的甜香与青草被晨露打湿后的湿润气息混合在一起,被和煦的微风裹挟着,送往花园的每一个角落。
然而,这片足以让任何人都心旷神怡的美景,却未能让凉亭中的那位绝美少女,露出一丝一毫的笑意。
埃莉诺赤着一双雪白玲珑的玉足,随意地坐在凉亭的白玉栏杆上。
她身上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连衣短裙,朴素的样式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愈发反衬出她那不似凡人的、惊心动魄的美。
过膝的金色长发如同流动的黄金瀑布,顺滑地垂下,几缕发丝甚至触及了地面。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她那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仿佛随时都会融化在光中。
她那双明亮的、如同红宝石般的眼眸,正失神地望着远处那座宏伟的王宫,瞳仁深处,却倒映着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又是那个梦。
不知为何,最近这几天,她总会反复地梦见与菈妮蒂娅初遇时的场景。
那是一个冰冷的雨夜,在一条肮脏、充满了腐臭味的陋巷里。
冰冷的雨水,混合着泥浆与血污,无情地冲刷着她破败的身体。
被副官背叛、力量与记忆都被夺走的她,像一条真正的丧家之犬,蜷缩在角落里,等待着生命之火的最终熄灭。
然后,一抹银色,如同撕裂黑夜的闪电,闯入了她的视野。
那个银发紫瞳的少女,明明身材那么娇小,看起来那么稚嫩,但她出现的那一刻,整个阴暗的陋巷仿佛都被点亮了。
她就像一颗小小的太阳,驱散了所有的寒冷与绝望。
她向自己伸出了手,那双紫色的眼眸里,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有纯粹的、仿佛发现了稀世珍宝般的欣赏与好奇。
就是那个梦,让埃莉诺心中那份莫名的不安感,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最终驱使着她提前结束了在外的游历,乘坐最快的一班魔导列车,赶回了王都。
“诺诺小姐,您好。”
一个清冷而恭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埃莉诺缓缓地回过头,看到了那个永远一丝不苟的身影。
淡蓝色的齐肩短发,干练而合身的女仆装,紧身的白色裤袜勾勒出修长而优美的腿部曲线。
薇儿·格雷拉特,正站在不远处,对着自己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淑女礼。
诺诺……
这个词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一个冰冷的、毫无意义的化名,变成了如今这个带着温度与亲昵的爱称呢?
埃莉诺自己也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在那段漫长的、为了寻回力量与记忆的旅途中,她曾无数次地想要摆脱那个总是叽叽喳喳、像个小麻雀一样跟在自己身边的小鬼。
但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有那么一抹耀眼的银色,习惯了那个总是循规蹈矩、偶尔会说出一些冷幽默的女仆为她们打点好一切。
或许是命运,又或许是其他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她们这三个截然不同的人,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埃莉诺拿起身侧的阳伞将其展开斜靠在肩头,并从栏杆上轻盈地跳下,雪白的足尖轻点在微凉的草地上。
她整理了一下裙摆,对着薇儿微微颔首,用一种带着几分疏离却又早已成为习惯的语气,回应道:
“贵安,女仆小姐。”
两人之间的寒暄,并没有进行太久。
对于埃莉诺和薇儿而言,她们之间的关系很奇妙。
她们是因菈妮蒂娅而联系在一起的、最坚定的盟友,彼此之间有着足够的信任和尊重,但又因为各自的性格,始终保持着一层礼貌的距离。
“您这次的旅途还顺利吗?诺诺小姐。”薇儿率先开口,她的声音永远是那么平稳柔和,如同清晨流过山涧的溪水,“南方的风土人情,想必与王都有很大的不同吧。”
“还好。”埃莉诺的回应一如既往地简洁。她不喜欢无意义的闲聊,尤其是和这位心思缜密、总能轻易看穿她伪装的女仆长。
薇儿似乎并不在意她冷淡的态度,那张总是带着温和微笑的脸上,嘴角上扬的弧度似乎更大了几分,一丝只有埃莉诺才能察觉到的、狡黠的促狭,在她那淡蓝色的眼眸深处一闪而过。
“说起来,诺诺小姐,”薇儿用一种仿佛在陈述事实的、不经意的语气说道,“这次您乘坐的魔导列车,没有再坐反方向呢,真了不起。”
埃莉诺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瞬间僵硬了。
那件堪称她五百多年生涯中最顶级的糗事,如同一个被诅咒的烙印,再次被这个可恶的女仆毫不留情地揭开。
她清晰地记得,那是去年冬天的事情。
她本该乘坐前往南方海港都市的“海风号”,却因为一时走神,迷迷糊糊地踏上了通往北方极寒冰原的“冬嚎号”。
当她从冥想中醒来时,窗外早已不是温暖的阳光沙滩,而是一片白雪皑皑的、狗不拉屎的荒凉冻土。
最终,她不得不顶着风雪,在一个只有矮人和矿工的边陲小镇里,多待了整整三天,才等到下一班返回的列车。
这件事,后来成了菈妮蒂娅长达数月的笑料,而薇儿,显然也乐在其中。
一股混杂着羞恼和尴尬的热意,不受控制地从她那雪白的脖颈向上蔓延,让她那纯净如陶瓷的脸颊,都泛起了一层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红晕。
对于一位血族真祖而言,这种情绪的剧烈波动,本身就是一种失态。
“够了。”
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强行打断了薇儿那即将出口的、更多关于此事的“关切询问”。
她实在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些足以让她骄傲扫地的糗事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立刻将话题转向了自己此行最根本、也是最迫切的目的。
“所以……”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冰冷,甚至还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菈妮怎么样了?”
这才是她提前结束旅途,甚至不惜动用高阶血魔法进行空间跳跃,也要匆忙赶回来的唯一原因——为了消除心中那份与日俱增的、如同阴影般挥之不去的不安。
那不仅仅是单纯的思念或担忧。
对于埃莉诺这样的存在而言,她与菈妮蒂娅之间的羁绊,早已超越了寻常的友情与爱情。
那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近乎灵魂层面的共鸣。
而从五天前开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份共鸣的琴弦上,出现了一丝不和谐的、令人心悸的颤音。
就好像……有什么污秽的、邪恶的东西,玷污了那颗本该如同太阳般耀眼的灵魂。
这种感觉,最终化作了那个反复出现的、冰冷的噩梦,让她再也无法安然地待在千里之外。
随着她这个问题的提出,花园里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片刻。
薇儿脸上的笑容没有消失,但那笑容中,却少了几分刚才的促狭与轻松,多了一层职业性的、无懈可击的礼貌。
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淡蓝色眼眸深处,一抹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阴霾,一闪而过。
这个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埃莉诺的眼睛。
她的心,猛地向下一沉。
“公主殿下她……很好。”
薇儿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任何波澜。
她微微垂下眼帘,避开了埃莉诺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赤色眼瞳,开始陈述一些听起来再正常不过的日常。
“她每天都按时起床,用餐的胃口也不错。前天还和财政大臣为了新一季的军费预算问题,在御书房里吵了一整个下午。昨天晚上,甚至还有心情溜进厨房,偷吃了半块刚烤好的蜂蜜蛋糕。”
这些话语,描绘出的是一个精力充沛、古灵精怪、一如往常的菈妮蒂娅。
然而,埃莉诺却从这番看似完美的陈述中,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刻意的、欲盖弥彰的意味。
薇儿所说的,全都是菈妮蒂娅的“行为”,却没有一句,是关于她“状态”的描述。
“是吗。”埃莉诺没有追问,只是用一种平淡的语气回应道。
她知道,以薇儿的忠诚,如果菈妮蒂娅不想让别人知道某些事,那么即便是自己,也不可能从这位女仆长的口中得到任何直接的答案。
薇儿似乎也明白这一点。
她在短暂的沉默后,抬起头,重新看向埃莉诺,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和的微笑。
然而,她接下来说的话,却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不起眼的石子。
“只是……”她的话锋一转,用一种仿佛在闲聊的、不经意的语气补充道,“公主殿下最近,似乎对体术训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几天,她总是一个人在王家的演武场里,训练到很晚才会回来。”
这句话,让埃莉诺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猛地一凝。
“那个臭小鬼?”她下意识地反问道,语气中充满了不敢置信和一丝荒谬的笑意,“她不是总说什么‘练习体术完全是浪费时间’,还说什么‘对付那些杂鱼什么的,只要勾勾手指就行了’吗?”
这番话,几乎是菈妮蒂娅的原话复述。
埃莉诺清晰地记得,在她们一同旅行的日子里,自己曾无数次地劝说那个过分依赖魔法的小鬼,要加强近身格斗的训练,以应对被敌人近身或是魔力被封印的突发状况。
而每一次,菈妮蒂娅都会叉着腰,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近乎于傲慢的语气,将她的建议驳回。
在她看来,凭借自己那足以碾压一切的魔法天赋,根本不存在会被敌人近身的可能性。
对于看到那个总是顺风顺水、自大到有些欠揍的小鬼,偶尔吃一次瘪,埃莉诺的内心深处,自然是有些乐意的。
这甚至让她心中那份不安,都暂时被一丝幸灾乐祸的愉悦所取代。
然而,薇儿接下来的反应,却让这点愉悦瞬间烟消云散。
“埃莉诺小姐!”
薇儿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前所未有的、严肃的、近乎呵斥的语气。
她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淡蓝色眼眸,此刻正前所未有地锐利,直直地盯着埃莉诺,眼神中甚至还带着一丝……恳求。
那眼神仿佛在说:请您认真一点,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埃莉诺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
她不禁正色几分,心中警铃大作。
能让薇儿·格雷拉特——这位永远将情绪完美地隐藏在职业微笑之下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女仆长,露出如此失态的、严肃的表情。
看来,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那个自大的、不可一世的、视体术为无用之物的小鬼,竟然开始拼命地进行她最不屑一顾的训练。这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只有一个——
她,遭遇了一场让她引以为傲的魔法,完全失效的惨败。
而且,那场惨败,给她带来的创伤之深,足以让她彻底颠覆自己一直以来所坚信的、如同真理般的战斗哲学。
一瞬间,那份被暂时压下去的不安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再次席卷了埃莉诺的心头,并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的冰冷,也更加的……不祥。
……
自从那天晚上,她下定决心要复仇之后,雷恩那个恶魔似乎改变了折磨她的方式。
那些充满了屈辱与精神凌虐的噩梦,不再出现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直接、也更加恶毒的侵犯。
每晚入睡后,意识便会出现在一个石质的囚室之中,天花板垂下的俩条铁链将她的双手高高吊起,自房间角落延伸出的俩条链条束缚住了脚踝,将双腿以最大限度地分开,秘密的花园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敞开着。
由纯粹魔力构成的触手,从虚空中诞生,如同贪婪的毒蛇,开始在她那毫无防备的、赤裸的娇躯上肆意游走。
一根触手,带着恶意的轻佻,轻轻地点在她的足心缓慢地向着足趾的方向划去,灵巧的顶端如同舌头一般,缠上了少女润如白玉的脚趾,在趾缝之间摩擦舔动起来。
另一根更加粗壮的触手,则会缠上她胸前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
它会用一种充满了技巧性的力道,时而轻柔地揉捏,时而又恶狠狠地攥紧,将那柔软的乳肉塑造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而那分化出的、细小的触手末端,则会精准地夹住那两颗早已因为刺激而硬挺如红豆般的蓓蕾,反复地、不知疲倦地捻动、拉扯,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混杂着痛楚与酥麻的强烈快感。
“不……住手……”
她在梦中发出无声的抗议,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双腿也在虚空中无助地摩擦,腿心深处,那片被蹂躏过的秘穴,早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晶莹的爱液,将整个区域都变得一片泥泞。
而这,仅仅只是开胃菜。
当她的身体被彻底“预热”之后,那些更加过分的“道具”便会登场。
一个冰冷的、表面布满了细小凸起的金属口球,会被触手粗暴地塞入她的口中,彻底堵住她所有的抗议与呻吟,只留下一连串“呜呜”的、充满了屈辱的悲鸣。
紧接着,一根细长的、带着微弱震动功能的跳蛋,会被另一根触手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塞入她那早已湿滑不堪的蜜穴深处。
“嗡——”
跳蛋开始以一种疯狂的频率持续震动,每一次震颤,都精准地、狠狠地撞击在她体内那块最敏感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软肉上!
“呜呜呜呜——!!!!”
菈妮蒂娅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大脑瞬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仿佛要将灵魂都钻穿的强烈快感搅成了一片空白。
大量的爱液如同失控的泉涌,从她腿心疯狂地喷薄而出。
然而,折磨还未结束。
就在她被前穴的快感折磨得即将崩溃之时,一串冰冷的、由小到大串联起来的金属肛珠,会被另一根触手,带着滑腻的润滑液体,一颗、一颗地、缓慢而又坚定地,挤入她那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紧致的后庭!
“呜——!!”
被前后同时侵犯的、陌生的、充满了背德感的强烈刺激,如同最猛烈的毒药,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意志力。
她只能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在虚空中剧烈地弹跳、痉挛,任由那些无形的触手与道具,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肆虐。
而当她的身体被这些道具彻底玩弄到高潮迭起、淫水泛滥、连痉挛的力气都快要失去的时候,那个最终的、也是最恐怖的“正餐”,便会降临。
所有的触手与道具,会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比熟悉的、带着毁灭性气息的、滚烫的魔力波动。
她甚至不需要去看,就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曾将她彻底征服、在她体内留下屈辱印记的、狰狞而又滚烫的巨物,正悬停在她的腿心上方。
没有丝毫的爱抚与前戏。
伴随着一声仿佛能撕裂灵魂的、野蛮的贯穿,那根粗大的、仿佛要将她娇小身躯都撑裂的巨物,会毫不留情地、一举贯穿到底!
“齁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痛楚,与子宫口被狠狠撞击的、霸道绝伦的快感,混合成了一场足以将她意识都彻底冲垮的感官风暴。
紧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不带任何一丝怜惜的、纯粹为了宣泄与征服的疯狂抽插。
“啪!啪!啪!啪!”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从体内捣出;每一次退出,又会带出大量淫靡的水声与被撞碎的爱液泡沫。
她那早已被玩弄得敏感无比的身体,在这场纯粹的、暴力的活塞运动中,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她只能攀着那不断起伏的欲望浪潮,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的顶峰,又一次又一次地在短暂的失神后,被更加猛烈的快感唤醒。
最终,在一阵更加疯狂、更加深入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钉死在虚空之中的最终冲刺后,一股滚烫的、带着雷恩那充满了侵略性气息的、灼热的洪流,会如同岩浆般,尽数喷洒在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深处……
而那,也正是她从梦中惊醒的时刻。
“咿呀啊啊啊啊——!”
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尖锐悲鸣,从喉咙深处爆发。菈妮蒂娅的身体如同被投入沸水中的虾米,猛地向上弓起,随后重重地砸在床板之上。
一股灼热的、仿佛要将灵魂都融化掉的洪流,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眼前白光一闪,灭顶般的快感将她所有的意识都彻底吞没。
剧烈的高潮,将菈妮蒂娅从沉睡中强行惊醒。
她大口地喘息着,汗水如同雨下,浸透了她银色的发丝,将它们黏腻地贴在她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
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眸,在过了好几秒后,才重新恢复了焦距。
她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此刻的惨状,那张本该绝美动人的俏脸上,瞬间布满了阴云。
身下的床单,再次变得一塌糊涂。
那片熟悉的、由爱液与汗水混合浸染而成的水渍,在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晨光下,反射着淫靡而又刺眼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无力。
身上那件真丝睡裙,更是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将她那玲珑有致的娇小身躯的曲线,以及那片被体液濡湿的、深色的区域,都暴露无遗。
“该死的……混蛋!”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充满了无尽恨意的咒骂,声音因为刚刚经历过高潮而变得沙哑不堪。
她知道如今这些梦境,不再是为了摧残她的心智,而是纯粹为了享乐,为了将她的身体,彻底改造成一个只知道追求欢愉的、淫荡的容器。
而那朵“夜魇之花”的效力,也在这日复一日的“浇灌”下,变得越来越强。
如果只是像之前那样,持续不断地在她体内散发着微弱的燥热感,以菈妮蒂娅那超乎常人的意志力,倒也还能勉强克服。
但现在,情况变得完全不同了。
淫纹的效果,变得不再稳定。
它就像一颗埋在她体内的、随时都可能被引爆的炸弹。
在绝大多数时候,它都只是潜伏着,只带来一丝微不可查的痒意。
可一旦它毫无征兆地爆发,那瞬间袭来的、无可抵御的、仿佛要将大脑都彻底溶解的快感,足以让任何意志坚定的人在瞬间崩溃。
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如同鬼魅般从她脑海中闪过。
那是三天前,在王家的演武场上。
为了弥补自己近战能力的短板,她正与一名王家卫队的精英骑士进行着对练。
木剑交击的声音清脆而密集,她凭借着远超常人的反应速度和娇小的身形,在骑士那势大力沉的攻击下,如同蝴蝶穿花般灵巧地闪躲、游走。
就在她抓住对方一个破绽,准备发动反击的那一瞬——
“嗡!”
小腹处,那朵邪恶的淫纹,毫无征兆地,爆发了!
一股比梦中任何一次高潮都要猛烈十倍的快感,如同奔涌的岩浆,瞬间从她的小腹深处喷涌而出,沿着她的脊椎直冲脑海!
“呃……!”
她所有的动作都在瞬间停滞了。
手中的木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她的身体猛地一软,双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涌出,瞬间浸湿了她的裤袜。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在那众目睽睽之下,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才没有当场高潮失禁。
然而,那短短一秒钟的失神,在势均力敌的战斗中,却是致命的。
对面的骑士虽然对她突如其来的异状感到困惑,却没有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他一个箭步上前,手中的木剑横扫,精准地击中了她那因为快感而变得绵软无力的腰肢。
菈妮蒂娅甚至没能做出任何抵抗,整个人就被这股力道扫下了擂台,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全场一片哗然。
没有人知道,在那一刻,他们眼中那位不可战胜的公主殿下,正承受着何等羞耻的地狱。
菈妮蒂娅用力地摇了摇头,那湿漉漉的银色发丝随之甩动,几滴汗珠飞溅在华贵的床单上。
她试图将那段在演武场上公开出丑的、不堪回首的记忆,从自己的脑海中强行驱赶出去。
然而,这并没有用。
那份因为身体失控而败北的屈辱感,已经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上。
“夜魇之花”……这该死的淫纹,就像一颗埋藏在她体内的、无法被拆除的魔力炸弹。
它的存在,让任何需要集中精神的场合——无论是战斗、施法,还是与大臣们进行严肃的谈判——都变成了一场豪赌。
她永远不知道,那足以将她理智彻底冲垮的快感,会在下一秒,还是下一分钟,毫无征兆地爆发。
只要这个不可控的风险存在一天,菈妮蒂娅就一天别想回到过去那种随心所欲、掌控一切的平静日子。
就在这时,雷恩·霍尔斯那张挂着恶魔般微笑的脸,以及他在自己耳边低语的话语,如同鬼魅般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我的精液,是唯一能够暂时平息这朵‘夜魇之花’的养料……”
“……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
那充满蛊惑性的、仿佛能直达灵魂深处的声音,让菈妮蒂娅的小腹猛地一紧。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地摸向了自己那平坦、光洁的小腹。
指尖传来的,是肌肤下那朵邪恶淫纹所散发出的、微弱而又致命的灼热。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思绪,那股燥热感,似乎真的因为回想起了那个“解决办法”,而变得……平缓了一丝。
这个发现,让菈妮蒂娅的瞳孔剧烈收缩。
难道……真的只有那种方法……
不!
“啪!啪!”
两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寝宫内回荡。
菈妮蒂娅毫不留情地、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白皙娇嫩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两道清晰的红印。
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那因为一丝动摇而变得混乱的思绪,瞬间清醒了过来。
“想都别想!”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恶狠狠地低吼道,仿佛在对某个看不见的敌人宣告,“我菈妮蒂娅·冯·奥古斯都,永远不会用那种下贱的方式,向你那个混蛋摇尾乞怜!”
她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强烈的直觉——那个混蛋,一定有某种方法在监视着自己。
所以,这番话既是说给她自己听的,也是说给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恶魔听的。
没错,不能动摇!
她从床上站起身,任由那件被体液浸透的、紧贴着身体的睡裙暴露在空气中。
她赤着脚,在地毯上踱了几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分析当前的局势。
虽然“夜魇之花”将她的魔力总量,压制到了距离全盛时期相去甚远的、可怜的三分之一。
但是,她毕竟是这个国家最天才的魔女。
即便只有三分之一的魔力,她那庞大的精神力,也足以支撑她进行一次覆盖数百公里范围的、精细到可以辨别特定魔力波动的广域扫描。
而且,她并非孤军奋战。
王家最精锐的秘密情报部门,那些潜伏在大陆各个角落的“影子”,早已在她的命令下,开始对一个名为“雷恩·霍尔斯”的、拥有红黑异瞳的男人,展开了天罗地网般的调查。
只要在他找到下一个藏身之处前,锁定他的位置,那么,在淫纹的效果彻底恶化到无法控制之前,找到那个家伙,简直易如反掌!
想到这里,菈妮蒂娅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了自信满满的笑容。
“哼!以我王国万万人对你一人,优势在我!”
她得意地将双手叉在自己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挺起那算不上丰满却小巧可爱的胸脯,摆出了一个胜利者般的姿态。
然而,就在她叉着腰,得意洋洋地说出这句宣言的瞬间——
“吱呀——”
寝宫那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橡木大门,就这样被人从外面,毫无预兆地、没有经过任何通报地,直接推开了。
一道纤细而高挑的、沐浴在晨光中的金色身影,就这么闯了进来。
来者,正是埃莉诺。
空气,仿佛在埃莉诺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彻底凝固了。
菈妮蒂娅以那叉着腰的姿势,僵在了原地。她脸上那份傲气十足的笑容,也如同被施了石化术一般,彻底冻结。
她的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羞耻,收缩到了极限。大脑更是在瞬间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剩下三个字在疯狂地回响——
完、蛋、了!
她就以这样一副衣衫不整、浑身狼藉、刚刚在高潮中醒来、甚至连身体都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最不堪入目的模样,被自己后宫团中战斗力最强、也是最敏锐的挚友,看了个一干二净。
而另一边,突然闯入的埃莉诺,显然也没预料到门内会是这样一副香艳而又狼狈的景象。
她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俏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错愕。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扫描仪器,将眼前这具娇小的、正因为羞耻而僵在原地的身体,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那头标志性的银色长发,因为汗水的浸润而一缕缕地黏在少女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带着一种凌乱而颓废的美感。
那件本该宽松舒适的真丝睡袍,此刻被汗水与不明体液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合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
在从门口透进来的、明亮的阳光照耀下,睡袍下的风景几乎一览无余。
那对小巧可爱的乳房轮廓、平坦小腹上隐约的肌肉线条、以及下方那片最私密的、被濡湿的布料紧紧包裹着的神秘地带,都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汗水与女性高潮后特有的、甜到发腻的麝香气息。
而那张华贵的大床上,一片狼藉的水渍,更是如同最直白的证据,昭示着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何等激烈的、属于欲望的独角戏。
埃莉诺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微微眯起,最终,她的视线,如同两道无形的利剑,多次停留在了菈妮蒂娅那平坦光洁的小腹上。
“不赖。”
在长达数秒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埃莉诺缓缓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她的语气听不出是褒是贬,但那张冰山般的脸上,却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带着几分打趣意味的弧度。
这句没头没尾的评价,以及她那仿佛在说“玩的挺花的嘛”的调侃语气,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这尴尬到近乎凝固的气氛。
菈妮蒂娅那因为羞耻而快要燃烧起来的大脑,总算重新开始运转。
她“啊”地一声尖叫,手忙脚乱地抓起旁边的被子,将自己那羞人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涨得通红的小脑袋,用一种又羞又气的眼神,瞪着那个好整以暇的“不速之客”。
“诺、诺诺姐!你、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啊!”
然而,在这番看似嗔怪的质问中,菈妮蒂娅的心,却在不断地向下沉。
她太了解埃莉诺了。
以埃莉诺那作为前魔王军军团长、活了超过五百年的阅历,以及她身为魔族那敏锐的感知力,自己身上这点小秘密,恐怕早已被她看了个通透。
尤其是……她刚才那多次停留在自己小腹处的视线。
淫纹。
这个在上古魔族中都属于禁忌咒术的东西,埃莉诺不可能不认识。
此刻,她之所以什么都不说,只是在等待。等待自己亲口告诉她,等待自己做出选择,是选择信任,还是选择隐瞒。
想到这里,菈妮蒂娅那颗因为羞耻而狂跳不已的心,反而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是啊,自己还在逞强什么呢?
在薇儿面前,她可以为了维护那份可怜的骄傲而伪装。
但是,在埃莉诺面前,在那个曾经与自己一同从深渊中爬出、彼此见过对方最狼狈模样的挚友面前,再多的伪装,都显得如此的可笑和多余。
她缓缓地松开了紧抓着被子的手,任由被单滑落。她抬起头,迎上了埃莉诺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红色眼眸。
“诺诺姐,”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地坚定,“没事的。”
她轻轻地拉住了埃莉诺那只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显得有些冰凉的手,用一种安抚般的语气,柔声说道。
埃莉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她看着对方那双紫色的眼眸。
那双眼睛,仍是如初遇时那般,清澈、明亮、夺目,仿佛蕴含着整个星空。
只是,在那片星空的深处,多了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经过烈火淬炼后的坚毅。
埃莉诺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传来一阵尖锐的、如同刀绞般的疼痛。
虽然菈妮蒂娅什么都没说,但结合薇儿之前透露的信息,以及眼前这淫纹的铁证,她对于到底发生了什么,已经有了几分模糊却又无比残酷的猜想。
她宁愿看到菈妮蒂娅哭泣、崩溃、向自己寻求帮助。
也不愿看到她像现在这样,明明承受着足以将灵魂都碾碎的痛苦与屈辱,却还要反过来安慰自己说“没事”。
这份成长的惨痛代价,让她感到心如刀绞。
菈妮蒂娅拉着埃莉诺冰凉的手,走到了那张依旧一片狼藉的大床边,一同坐了下来。
丝绸床单上那片湿滑黏腻的区域,紧贴着她的大腿肌肤,传来一阵阵羞耻的触感,但此刻,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准备将自己在落石镇的遭遇,向这位自己最信赖的挚友和盘托出。
她知道,以埃莉诺的智慧和阅历,或许能为自己找到一线生机,或许……能有除了那个屈辱方法之外的、抑制淫纹的办法。
“诺诺姐,其实我……”
她刚刚开口,说出了几个字。
然而,话刚到嘴边,一股毫无征兆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狂暴的快感,如同被引爆的火山,瞬间从她的小腹深处,那朵邪恶的“夜魇之花”中,轰然爆发!
“嗡——!”
“呃……等……!”
菈妮蒂娅那即将出口的话语,被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呻吟硬生生地截断。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正准备诉说一切的紫色眼眸,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焦距。
那股快感,来得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霸道,不给她任何一丝一毫的反应时间。
它就像一道毁灭性的雷电,瞬间击穿了她所有的神经防线,将她的大脑搅成了一片空白的、只有纯粹欲望在翻滚的浆糊。
她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一般,软软地向后瘫倒下去。
“菈妮!”
埃莉诺脸色一变,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扶住她。
然而,她的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菈妮蒂-娅的身体,那具娇小的身躯,便以一种极其夸张的、充满了色情与痛苦之美的姿态,猛地向上弓起。
她的腰肢高高地拱起,与床面之间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血脉贲张的弧线。
她那头银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向后倾泻,散落在凌乱的床单上。
她那纤细的、依旧被湿透睡裙包裹着的双臂,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仿佛要将那华贵的布料都撕碎。
难以压抑的、持续不断的高潮,开始了。
“啊……咿……嗯啊啊啊啊……”
破碎的、不成调的、甜到发腻的娇吟,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微张的、不断溢出晶莹涎丝的嘴角泄露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惊世骇俗的变故,让即便是活了五百多年、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的埃莉诺,大脑也陷入了长达数秒的空白。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副景象。
看着那个前一秒还在对自己强颜欢笑、试图诉说一切的挚友,下一秒,就在自己面前,毫无尊严地、如同一个坏掉的玩偶般,被无形的欲望浪潮所吞噬。
她看着菈妮蒂娅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痉挛的身体,看着她那紧绷的、不断颤抖的大腿根部,看着那片被睡裙紧紧包裹着的、最私密的三角地带……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如同水流喷射的声音,一股滚烫的、晶莹的、混合着麝香气息的液体,如同喷泉般,从那片区域猛地喷洒而出。
那股力道之大,甚至将紧贴着的、单薄的真丝睡裙都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大量的爱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液,就这样在埃莉诺的眼前,肆无忌惮地喷涌而出,将本就狼藉不堪的床单,浸染得更加湿滑、更加泥泞。
那股浓郁的、充满了女性荷尔蒙的、甜到发腻的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刺激着埃莉诺那身为血族而异常敏锐的嗅觉,让她都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她的耳朵里,回荡着菈妮蒂娅那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堕落欢愉的娇吟。
她的眼前,是挚友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地、彻底地暴露出的、最淫靡、最羞耻、也最脆弱的一面。
这一幕,给埃莉诺带来的冲击,是前所未有的。
那场如同山洪暴发般的、毫无预兆的高潮,持续了足足有十几秒,才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埃莉诺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那具娇小的身躯,如同被玩坏后丢弃的提线木偶,软软地瘫倒在凌乱不堪的床单上。
高潮的余韵,依旧如同细密的电流,在菈妮蒂娅的四肢百骸间流窜,让她的身体还在不住地、小幅度地痉挛着。
她的双眼无力地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紫色的瞳孔早已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片空洞的迷茫。
她的小嘴微张着,一截丁香小舌不受控制地吐露在外,晶莹的涎丝顺着嘴角滑落,在雪白的下颌上拉出一条暧昧而羞耻的银线。
她那头本该如同月华般圣洁的银色长发,此刻被汗水和体液打湿,凌乱地、黏腻地铺散在枕头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破碎,又有一种堕落到极致的淫靡之美。
埃莉诺的红色眼眸,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血池,平静地倒映着眼前这副景象。
她当然知道这是淫纹的副作用。
在她过去那段身为魔王军军团长的漫长岁月中,她曾见过无数被刻下这种恶毒咒印的女奴隶。
她们会在宴会上、在战场上、在任何施术者想要取乐的场合,像现在这样,毫无尊严地、如同发情的母兽般,被欲望的浪潮所吞噬,最终沦为只会渴求交合的、彻头彻尾的玩物。
那时候,她只觉得这种咒术高效而残忍,却从未有过任何多余的情绪波动。
可是……
当这一切,发生在她视若珍宝、甚至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菈妮蒂娅身上时,那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这不仅仅是心痛,不仅仅是愤怒。
更有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让她自己都感到一丝罪恶的……新奇感。
在她们过去那些私密的、属于爱侣的欢愉时光中,菈妮蒂娅永远是那个占据着绝对主导地位的一方。
她会像一只狡黠而又充满了恶趣味的小猫,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挑逗自己、玩弄自己。
她会骑在自己身上,用那双紫色的、闪烁着得意光芒的眼眸,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在她身下情难自禁、媚态百出的模样。
埃莉诺从未见过她像现在这样,彻底地、完全地、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欲望所支配。
这副双眼上翻、口吐香舌、在无意识的高潮中痉挛不已的、淫荡到极致的面孔,是如此的陌生,又是如此的……令人心动。
就在埃莉诺的思绪,因为眼前这副景象而产生一丝危险的偏移时,床上的菈妮蒂娅,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
“呜……”
她的意识,似乎从那片纯白的、被快感淹没的深海中,挣扎着浮上了一丝。她那上翻的眼球,艰难地转动着,试图重新聚焦。
然后,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埃莉诺,看到了她那双正直勾勾地、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红宝石般的眼眸。
那一瞬间,羞耻、恐惧、绝望……所有负面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那刚刚重新建立起来的、脆弱不堪的意识。
自己……刚才……在诺诺姐的面前……
她甚至不敢再想下去。
“不……”
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抬起那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臂,交叠着挡在了自己的眼前,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道让她无地自容的视线。
“不……要……看……”
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充满了破碎的、卑微的哭腔。
然而,上天似乎连她这点可怜的、想要遮掩羞耻的愿望,都不愿满足。
就在她那句哀求的话语还未完全落下的瞬间——
“嗡——!”
那朵刚刚才平息下去的“夜魇之花”,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绝望,竟然……第二次,毫无征兆地,疯狂地发动了!
第二次的爆发,比第一次来得更加凶猛,也更加残忍。
如果说第一次的快感,是突如其来的火山喷发,那么这一次,就是在滚烫的岩浆之上,又引爆了一颗毁灭性的禁咒。
那份刚刚才平息下去的、高潮后的余韵,还如同细密的蛛网般,缠绕在菈妮蒂娅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而这股新生的、更加狂暴的快感洪流,则像是奔腾的雷霆,将那张脆弱的蛛网瞬间撕得粉碎!
两种不同层次的快感,在她的体内疯狂地叠加、碰撞、融合,最终化作了一场足以将灵魂都彻底蒸发掉的、前所未有的感官风暴!
“咿呀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
菈妮蒂娅那用来遮挡脸颊的双臂,无力地滑落。她的理智,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地、干净地蒸发掉了。
她的身体,以一种近乎反向对折的、超越了人体极限的恐怖姿态,猛地从床上弹起!
那已经无法用“弓起”来形容,更像是一张被拉到满月的、即将崩断的弓!
破碎的、不成调的、混合着求饶与淫叫的混乱悲鸣,从她那早已无法合拢的口中,疯狂地倾泻而出。
“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啊啊……要坏掉了……身体……要被……快感……弄坏掉了啊啊啊——!”
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向谁求饶了。
是那个看不见的、施下这恶毒诅咒的恶魔?
还是眼前这个正静静地注视着自己一切的挚友?
或许,她只是在向这个残酷的世界,发出最绝望的哀嚎。
埃莉诺那双红色的眼眸,在这一刻,猛地收缩成了两点针尖。
她脸上的所有表情——无论是之前的错愕,还是那一闪而过的、带着罪恶感的新奇——都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种如同极地冰川般的、彻骨的冰冷与决绝。
淫纹爆发的后期症状!
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铁锥,狠狠地刺入了她的心脏。
在她过去身为魔王军军团长的生涯中,她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
当淫纹的效果被催化到极致时,就会出现这种连续的、不断叠加的、永无止境的强制高潮。
它会不断地榨干宿主的生命力与精神力,直到对方彻底沦为一个只会呼吸、只会流水的、连自我意识都不复存在的、纯粹的欲望容器。
而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条关于淫纹的、如同铁律般的法则——
“夜魇之花”这种最高等级的精神隶属类淫纹,除了施术者本人,无人可解
任何外力的干涉,无论是强大的净化魔法,还是试图用药物强行压制,都只会起到反效果,反而会刺激淫纹,使其爆发出更强烈的反噬。
难道……真的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吗?
看着自己视若珍宝、甚至愿意为其献出永恒生命的菈妮,就在自己面前,被这恶毒的诅咒,一步步地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
绝不!
埃莉诺那双红色的眼眸中,瞬间由红转金,这是她魔力运转至极致的表现。
如果无人可解,那我就用我的方法,来与它对抗!
如果这快感足以毁灭灵魂,那我就用我的灵魂,来为她分担!
“以真祖埃莉诺之名,缔结血之契约,灵魂共感,苦痛同源!”
古老而晦涩的魔族语,从她那苍白的、如同玫瑰花瓣般的嘴唇中,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充满了威严的语调,迅速地念出。
她伸出白皙修长的右手,五指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复杂而优美的轨迹。
猩红色的、如同血液般粘稠的魔力,在她的指尖凝聚,迅速地勾勒出一个闪烁着不祥光芒的、最高等级的共感术法法阵。
法阵完成的瞬间,埃莉诺毫不犹豫地,将那枚如同烙印般的血色法阵,狠狠地按在了菈妮蒂娅那正因为快感而剧烈起伏、滚烫得如同烙铁般的小腹上!
“滋啦——!”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如同皮肉被灼烧的声音,法阵瞬间融入了菈妮蒂娅的肌肤,与那朵黑色的“夜魇之花”纠缠在了一起。
下一秒,埃莉诺毫不犹豫地将那具因为无尽快感而滚烫得如同炙铁般的、不断痉挛的娇小身躯,紧紧地、严丝合缝地,揽入了自己那因为血族体质而显得有些冰凉的怀中。
肌肤与肌肤,紧紧地贴合。
胸前的柔软,与胸前的柔软,紧紧地挤压在一起。
平坦的小腹,与平坦的小腹,因为那枚共感法阵的存在,而连接成了一个整体。
她身上那件纯白色的连衣短裙,以及菈妮蒂娅身上那件早已湿透的真丝睡裙,都在一股无形的、强大的魔力冲击下,瞬间化作了飞灰!
两具同样雪白、同样玲珑有致、却又风情各异的完美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而共感术法,在这一刻,彻底完成!
在那具冰凉而柔软的娇躯,紧紧贴上自己滚烫身体的瞬间,菈妮蒂娅感觉自己那即将被快感洪流彻底冲垮的灵魂,仿佛抓住了一块救命的浮木。
一股清凉的、带着淡淡蔷薇花香的气息,将她包裹。
紧接着,那股在她体内肆虐的、足以将理智都烧成灰烬的狂暴快感,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堤坝中途拦截,瞬间被分走了一大半!
那并非消失,而是转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份本该由她一人承受的地狱,正通过小腹处那枚血色的共感法阵,源源不断地、凶猛地涌入埃莉诺的身体里。
“唔……!”
一声压抑的、带着一丝痛苦的闷哼,从紧贴着自己的、埃莉诺那苍白的唇间溢出。
菈妮蒂娅能感觉到,怀抱着自己的那具身体,开始以一种与自己同调的频率,剧烈地颤抖起来。
因为快感的共享,那份足以让她彻底崩溃的折磨,被削弱到了一个虽然依旧强烈,却足以让她重新夺回一丝理智的程度。
她那涣散的瞳孔,艰难地重新聚焦。
即便魔力被封印了大半,但她那身为天才魔女的知识与见闻依然存在。
她几乎是在瞬间,就认出了这个正连接着她们两人的、闪烁着不祥光芒的血色法阵——最高等级的灵魂共感术法!
一种比刚才被快感淹没时,更加深邃的恐惧与心痛,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术法的代价!
这不是单纯的能量转移,而是灵魂层面的强制同调!
埃莉诺并不是在消除这份快感,她是在用自己的灵魂,为自己分担这份足以污染灵魂的、肮脏的、被诅咒的欲望!
“对不……起……”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沙哑的喉咙里,挤出了这三个字。她想道歉,为自己的无能,为自己将挚友也拖入了这片污秽的泥潭。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对上了一双燃烧着金色火焰的、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的红色眼眸。
埃莉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那眼神中,没有责备,只有一种近乎愤怒的决绝。那眼神仿佛在说:“闭嘴!你我之间,不需要这种东西!”
是了……
菈妮蒂娅瞬间明白了。
她们早就不再是单纯的朋友或盟友了。
在那段漫长的、彼此救赎的旅途中,她们早已是血脉相连、灵魂相依的爱侣。
在真正的爱侣之间,分享痛苦,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道歉,反而是一种无礼的、见外的疏远。
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会下意识地想要道歉,想要推开她呢?
菈妮蒂娅知道答案。
是自卑,自卑压垮了她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早已被那个名为雷恩·霍尔斯的混蛋玷污了。
她不再是那个纯洁的、可以肆意向自己的后宫们播撒爱意的魔女公主了。
她觉得自己很脏,脏到连触碰这些深爱着自己的、纯洁的少女们,都是一种亵渎。
她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她们。
那么,自己还有什么,是干净的,是纯粹的,是可以毫无保留地献给这个正为自己分担着一切的、高贵的血族真祖的呢?
菈妮蒂娅缓缓地、艰难地,在那片被两人体液浸染得一片狼藉的床上,向着埃莉诺的方向爬去。
她伸出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臂,轻轻地环住了对方那纤细的、因为承受着巨大快感而绷紧的脖颈。
她献上了自己唯一还纯洁的东西。
她的唇,她的舌。
那是一个深沉的、不带任何情欲、却又充满了无尽爱意与感激的吻。
她用自己的舌尖,笨拙地、却又无比虔诚地,描摹着对方的唇形,撬开她的贝齿,与那同样在微微颤抖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也交换着彼此的灵魂。
深吻过后,菈妮蒂娅的视线,无意中瞥到了一旁那片因为两人刚才的挣扎,而被甩到一边、没有被任何污秽沾染的、洁白无瑕的床单。
一瞬间,一个狡黠的、疯狂的、却又充满了圣洁意味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
她笑了。
仿佛在这一刻,那些肮脏的、屈辱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她伸出手,将那片洁白的床单,轻轻地拉了过来,如同待嫁的新娘一般,将它盖在了自己那头银色的长发之上,形成了一方简陋而又神圣的头纱。
她重新跪坐在埃莉诺的面前,隔着那层薄薄的白纱,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而又庄重的语气,柔声说道:
“小女子不才,请多指教。”
这一系列的动作,这句话语,如同最终的、决定性的咒文,彻底烧毁了埃莉诺那根名为“理智”的、早已被快感烈焰灼烧得岌岌可危的弦。
“菈妮——!”
伴随着一声充满了无尽爱怜、欲望与占有的嘶吼,她猛地扑向了那个在自己面前,献上了全部灵魂的、独一无二的、她的小小魔女。
那方洁白的、象征着“花嫁”的床单,在埃莉诺猛虎扑食般的动作下被瞬间撞飞,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蝴蝶,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没有了任何遮挡,两具同样玲珑、同样雪白、却又同样因为那份被诅咒的快感而泛着迷人潮红的完美胴体,以一种最原始、最坦诚的姿态,狠狠地撞在了一起,滚入了那片早已被体液浸染得泥泞不堪的欲望温床之中。
“唔……诺诺姐……”
菈妮蒂娅发出一声被撞击而挤压出的、带着奶音的惊呼。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自己那娇小的身躯便被彻底压制。
埃莉诺那具看似纤细、实则充满了血族真祖恐怖力量的身体,如同烧红的烙铁般,严丝合缝焊接在她的身上。
埃莉诺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金色眼眸,死死地盯着身下这张因为惊愕和羞涩而显得愈发艳丽的脸。
她低下头,用一种近乎啃噬般的姿态,再次攫住了那双柔软的、刚刚才对自己许下“婚约”的唇。
这一次的吻,不再有之前的温柔与虔诚。
它充满了侵略性、占有欲,以及那份被两人共享的、足以将理智都焚烧殆尽的疯狂快感。
埃莉诺的舌头,如同灵巧的毒蛇,霸道地、不容抗拒地撬开菈妮蒂娅的齿关,长驱直入,在她那湿热的、甜蜜的口腔内疯狂地搅动、扫荡。
她贪婪地吮吸着、吞咽着属于菈妮蒂娅的每一丝津液,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入腹中。
“呜……嗯……哈啊……”
菈妮蒂娅的大脑瞬间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深吻搅成了一片空白。
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鼻音,笨拙地回应着,任由对方在自己的领地里肆意驰骋。
而那份通过共感术法连接在一起的快感,在这唇舌的交缠中,被催化到了一个全新的、更加恐怖的境界。
每一次舌尖的触碰,每一次津液的交换,都仿佛在为那份燃烧的欲望之火,浇上了一勺滚烫的热油!
“啊……诺诺姐……好……好奇怪……♥♥♥”
在接吻的间隙,菈妮蒂娅迷离地喘息着,紫色的眼眸中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奇怪吗?”埃莉诺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低沉,充满了致命的磁性。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吻向下移动,在那截白皙、纤细、因为紧张而暴露出青色血管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如同蔷薇花瓣般的吻痕,“我觉得……棒极了。”
她那冰凉的、属于血族的指尖,开始在菈妮蒂娅那滚烫的、敏感的身体上,肆意地游走、点火。
她的手指,首先来到了那对虽然小巧、却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挺立着的、可爱的乳房上。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温柔地揉捏,而是用一种充满了惩罚与爱意的力道,将那柔软的乳肉狠狠地握住,指腹在那娇嫩的肌肤上用力地按压、塑造成各种形状。
“咿呀!♥”菈妮蒂娅的身体猛地一颤,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
而埃莉诺的另一只手,则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硬挺如红豆般的蓓蕾。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残忍的爱意,在那颗早已挺立如红宝石般的娇嫩蓓蕾上,轻轻地、却又用力地一掐!
“啊啊啊啊啊——!!!♥♥♥”
一股尖锐的、混杂着痛楚与极致欢愉的强烈电流,瞬间从被掐住的乳尖爆发,通过那被共感术法连接的灵魂,同时在两人的体内轰然炸开!
“唔……!”埃莉诺自己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剧烈地一颤。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份施加在菈妮蒂娅身上的快感,正分毫不差地、甚至因为是主动方而更加清晰地反馈到自己身上。
“看啊,菈妮……”她喘息着,在那张通红的小脸旁低语,声音如同恶魔的蛊惑,“你这副样子……真是淫荡得让人……爱不释手……”
她的手指,继续向下探索。
划过那平坦的、因为不断痉挛而显露出优美肌肉线条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那片早已被爱液浸染得一片泥泞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两根修长的手指,轻易地便分开了那对湿滑、肿胀的花瓣,直接探入了那紧致、湿热、正不断收缩、痉挛着的甬道之中。
“啊嗯……不……不要碰那里……好奇怪……身体要融化掉了……♥♥♥”
菈妮蒂娅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开,甚至主动地缠上了埃莉诺的腰肢,仿佛在邀请着对方更深入的侵犯。
埃莉诺的手指,在菈妮蒂娅的体内灵巧地搅动着,感受着那紧致的媚肉是如何疯狂地吮吸、挽留着自己。
同时,她的拇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早已因为过度的刺激而肿胀不堪的、小小的阴蒂。
她在那颗脆弱的、敏感的肉珠上,用指腹不轻不重地、反复地画着圈。
“诺诺姐……诺诺姐……我不行了……要去了……真的……要去了啊啊啊啊——!♥♥♥♥♥”
“那就去吧。”埃莉诺的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又温柔的光芒,“和我一起。”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猛地加大了指尖的力道与速度!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喊出来的尖锐悲鸣,两具紧紧交缠在一起的、同样完美的娇小身躯,在同一时刻,达到了最极致、最同步的、毁灭性的高潮!
滚烫的潮水,再次从菈妮蒂娅的体内喷涌而出,将埃莉诺的手臂和两人的身体都浇灌得一片湿滑。
而在那片纯白的、被快感淹没的视野中,她仿佛看到,埃莉诺那双燃烧着金色火焰的眼眸中,也流下了一行滚烫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