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传来圣女克莱尔舌苔的温润触感,她正以最虔诚的姿态,亲吻着菈妮蒂娅被白色裤袜包裹的脚背。
空气中弥漫着圣堂特有的百合与乳香混合的芬芳,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她银色的长发上投下斑斓的光晕。
身边,有着蓬松大尾巴的兽娘米娅正像一只黏人的小猫,将脸颊埋在菈妮蒂娅的大腿软肉上,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这本该是令任何男人……不,令任何人都会沉溺其中的极乐光景。
然而,菈妮蒂娅紫色的双瞳中却不起一丝波澜。
她的意识早已从这具被精心侍奉的娇躯中抽离,飘向了窗外遥远的天际。
无聊。
一种深入骨髓、仿佛要将灵魂都蛀空的无聊感,正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作为一名拥有前世男性记忆的转生者,她实现了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愿望——拥有绝世的美貌、无上的权力和超凡的天赋。
这个世界于她而言,就像一个早已通关、可以随意开启作弊模式的沙盒游戏。
她轻易地俘获了圣女纯洁的心,驯服了兽娘野性的忠诚,甚至让高傲的吸血姬和古板的精灵剑圣都为她争风吃醋。
她们的身体,从敏感到羞涩之处,都已在她指尖的探索下化作一滩春水。
她们穿着最诱惑的情趣内衣,用丝袜包裹的玉足为她服务,用丁香小舌描摹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
该做的都做了,除了最后一步。
但这最后的禁忌,与其说是保留处女之身的某种仪式感,不如说更像是菈妮蒂娅为了维持游戏趣味性而刻意留下的“最终任务”。
一旦完成,这个“游戏”似乎就真的要宣告结束了。
“克莱尔,够了。”
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圣女的动作戛然而止,抬起一张泛着圣洁红晕的俏脸,蔚蓝的眼眸中满是濡慕与不解。
菈妮蒂娅没有解释,只是从华贵的躺椅上起身。
她那被白色礼服包裹的娇小身躯,每一步都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她需要新的刺激,一场不可预测的冒险,一个能让她稍微提起干劲的舞台。
于是,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菈妮蒂娅再次“离家出走”了。
她轻车熟路地避开了所有明面上的守卫,来到了自己位于王宫偏僻角落的“秘密基地”。
在这里,一套早已准备好的冒险装束正静静地等待着她的临幸。
她褪下身上繁复华丽的宫廷礼服,光滑如玉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她先是穿上那件贴身的白色无袖衬衫,柔软的棉料轻柔地拂过她胸前那两点小巧而敏感的蓓蕾,让它们不受控制地微微挺立起来,在衬衫下顶出两个可爱的凸点。
接着,是那条纯白色的裤袜。
她坐下来,将裤袜卷起,小心翼翼地套上脚尖,然后缓缓向上拉。
紧致的布料顺着她的小腿、膝盖、一路向上,将她线条优美的大腿紧紧包裹。
当裤袜的边缘没过浑圆挺翘的臀瓣,最终固定在纤细的腰肢上时,一种被完全包裹、紧密贴合的束缚感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与兴奋。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布料的纹理摩擦着自己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甚至连下方那隐秘的缝隙,也被这层薄薄的织物温柔地压迫着,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
然后是束身的皮甲。
冰凉坚硬的皮革接触到身体的瞬间,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她用力拉紧侧面的绑带,坚韧的皮甲将她的腰肢勒得更细,同时也将那对单手堪堪能握住的柔软乳房向上托举、挤压。
胸前的饱满被挤压成诱人的形状,一道小巧却深邃的乳沟在衬衫领口若隐若现。
最后,她套上硬朗的马丁靴,将及膝的大衣随意地披在身上。
对着镜子,她施展了一个简单的幻术,让自己的容貌变得不那么惊世骇俗,只保留了七分的清丽。
“完美。”她满意地笑了,紫色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了狩猎般的兴奋光芒。 经过数日的旅行,她抵达了地图上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落石镇。
这个边陲小镇的名字恰如其分地描绘了它的景象:破败、荒凉、死气沉沉。
空气中混杂着泥土的腥气、牲畜的骚臭和劣质麦酒发酵的酸味,熏得菈妮蒂娅这位王女殿下只想捂住鼻子。
街道上的人们大多面黄肌瘦,眼神麻木,看向她这个衣着光鲜的外来者时,目光中充满了戒备、贪婪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菈妮蒂娅毫不在意这些视线,她像一只优雅的猫,漫步在肮脏的街道上,强大的精神力却如同一张无形的网,悄然铺开,捕捉着空气中流动的每一丝信息
很快,她就在镇上唯一的酒馆里听到了想要的“故事”。
近几个月来,镇上和路过此地的旅人,尤其是年轻貌美的女性,接二连三地神秘失踪。
领主府对此不闻不问,卫兵们也只是敷衍了事。
镇民们对此讳莫如深,只在醉酒后才会压低声音,用恐惧的语调谈论着“被恶魔抓走了”之类的无稽之谈。
“又是这种老套的、充满反派气息的展开。”菈妮蒂娅端着一杯寡淡的麦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她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翻开一本悬疑小说,虽然已经猜到了结局,但依然享受解开谜题的过程,以及最后亲手将凶手送入地狱的快感。
她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镇子尽头那家名为“酣梦”的旅店。
这家旅店太突兀了。
在遍地是摇摇欲坠的土坯房中,它却是一栋坚固的双层木质建筑,门前甚至还种着几盆在寒风中依然盛开的蓝色小花。
这种刻意的精致,在落石镇这种地方,本身就是一种最高调的可疑。
菈妮蒂娅将杯中最后一口酒饮尽,留下几枚银币,起身向那家旅店走去。
她的心跳微微加速,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期待。
她期待着一场精彩的演出,而她,将是这场演出的唯一主角与最终裁判。
推开那扇擦拭得油光发亮的木门,一阵悦耳的风铃声响起。
一个笑容可掬的中年男人从柜台后探出头来。
他看起来干净又体面,与镇上那些邋遢的居民截然不同。
“欢迎光临,美丽的小姐。”男人的视线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游走,从她被大衣遮掩但依然能看出玲珑曲线的身材,到被白色裤袜包裹、绷出紧致弧度的双腿,最后停留在她那张经过幻术修饰却依旧清丽脱俗的脸上。
“我需要一个房间。”菈妮蒂娅用伪装出的、带着一丝怯懦和疲惫的声线说道。
“当然,当然!最好的房间为您准备着。”旅店老板热情洋溢地拿出一把黄铜钥匙,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请跟我来,小姐。旅途劳顿,您一定需要好好休息,做个……甜美的梦。”
他说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光芒。
菈妮蒂娅心中冷笑,好戏,开场了。
“这边请,美丽的小姐。”
旅店老板脸上堆着热情的笑容,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引领着菈妮蒂娅走向二楼。
木质的楼梯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却异常的干净,扶手上甚至没有一丝灰尘。
走廊两侧挂着几幅描绘田园风光的油画,画工粗劣,但为这诡异的旅店增添了几分无害的伪装。
菈妮蒂娅跟在他身后,紫色的眼眸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一切。
她注意到,这家旅店的窗户都从内部用木条加固过,而且走廊的尽头似乎被一堵新砌的墙壁封死了,与建筑的整体结构格格不入。
“真是粗劣的陷阱。”她心底冷哼一声,傲慢的思绪如同潮水般涌动,“连基本的细节都处理不好,看来这次的对手也只是个不入流的货色。”
旅店老板用黄铜钥匙打开了走廊中间的一扇房门。
门内是一个相当宽敞舒适的房间,一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旁边还有一个烧得正旺的壁炉,跳动的火焰将温暖的光芒投射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驱散了边陲小镇的寒意。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气,似乎是为了帮助旅客安眠。
“这是我们店里最好的房间了,”老板的声音充满了谄媚,“您看,还满意吗?壁炉里的火已经生好了,保证您能睡个好觉。”
“还不错。”菈妮蒂娅淡淡地回应,将身上那件及膝的大衣脱下,随意地搭在床尾的凳子上。
脱去大衣后,她那被紧身皮甲和白色裤袜包裹的玲珑身段便彻底暴露在老板眼前。
皮甲将她的腰肢束缚得不盈一握,更凸显出上方被挤压得微微变形的胸脯和下方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
老板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更加炽热的贪婪。
这稍纵即逝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菈妮蒂娅的眼睛。
她非但不觉得被冒犯,反而有种猫戏老鼠般的愉悦感。
她喜欢看到猎物露出破绽的样子,而想到不一会儿这个恼人的家伙被自己踩在脚下时的样子,菈妮蒂娅的嘴角勾起一丝不可察觉的弧度。
“小姐旅途劳顿,一定口渴了吧?”老板搓着手,殷勤地说道,“我为您准备了一杯本店特制的安神花茶,能缓解疲劳,帮助您做个好梦。请稍等。”
说着,他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
菈妮蒂娅走到窗边,假装看着窗外萧瑟的街景,精神力却早已锁定在老板的身上。
她能“看”到他走进一楼的厨房,从一个隐秘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黑色纸包,将里面的无色粉末倒入茶壶中,然后用滚烫的热水冲泡。
“果然如此,连下药的步骤都这么经典。”菈妮蒂娅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微笑。
对于拥有近乎无限魔力的她来说,这种程度的药物和低阶魔法根本不值一提。
她甚至不需要做任何抵抗,她体内的魔力会自动循环,将任何试图侵入的异物或有害魔咒净化得一干二净。
很快,老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回来,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陶瓷茶杯,杯中琥珀色的茶水正冒着袅袅热气,散发出比之前更浓郁的花草香。
“小姐,请用茶。”他将茶杯恭敬地放在桌上。
菈妮蒂娅转过身,用一种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他,接过了茶杯。“谢谢你,老板。”她将杯子凑到唇边,毫不犹豫地轻啜了一口。
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一股暖流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骸。
茶水的味道很不错,带着一丝甘甜,确实有放松身心的效果。
当茶水入腹的瞬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微弱但阴险的魔力顺着液体渗入她的身体,试图缠绕上她的神经,侵蚀她的意志。
这股魔力像一条滑腻的小蛇,在她的精神世界外围不断试探,试图寻找一个突破口。
这就是所谓的“洗脑魔术”?
简直可笑。
菈妮蒂娅的精神壁垒坚固得如同神域的叹息之墙,这股微弱的魔力别说侵入,就连在上面留下一丝划痕都做不到。
“嗯,很好喝。”她放下茶杯,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略带迷茫的神情,双眼也开始变得有些失焦,仿佛意识正在逐渐模糊。
看到她的反应,旅店老板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不加掩饰的狞笑。他以为自己的魔法已经得手了
“茶好喝吗?我这特制的‘酣梦茶’,可是能让人忘掉一切烦恼,进入最美妙的梦境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步向菈妮蒂娅靠近,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诱导性,“现在,你是不是觉得眼皮很重,身体很累,什么都不想思考了?”
“嗯……好困……”菈妮蒂娅配合地表演着,身体微微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
她的意识清醒无比,甚至还有闲心在心里评价对方的演技:“真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然而,就在她沉浸于自己完美演技带来的掌控感时,一种异样的感觉却从身体深处悄然升起。
那股本应被她的魔力自动净化掉的阴险魔咒,似乎并没有完全消失。
它的一部分,那些最原始、最不含精神指令的纯粹催情成分,绕过了她坚不可摧的精神防御,直接作用在了她的肉体上。
一股微弱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开始升腾。
起初,这股热度非常微弱,就像是喝下热茶后的正常反应,菈妮蒂娅并没有在意。
但很快,这股热流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像一簇小小的火苗,在她从未被探索过的身体内部燃烧起来。
热量顺着血管向上蔓延,流过她的胸腔,让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向下扩散,汇集到双腿之间那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
她感觉到,被白色裤袜紧密包裹着的那片区域,开始变得异常敏感。
布料的每一次细微摩擦,都像是在用羽毛轻轻搔弄,带来一阵阵陌生的、难以言喻的酥麻。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娇嫩的秘处,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竟不受控制地渗出了一丝极淡的湿润,让紧贴在那里的裤袜布料变得微微有些黏腻。
“怎么回事?”菈妮蒂娅的内心第一次出现了一丝错愕。
她的精神和意志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她依然可以清晰地思考,随时能够调动魔力将眼前的男人轰成齑粉。
但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
一种陌生的、原始的欲望,正像藤蔓一样从她身体的土壤中破土而出,缠绕着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脸颊也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被皮甲托举着的那对小巧乳房,顶端的蓓蕾不知何时已经完全硬化,像两颗熟透的红莓,隔着衬衫和皮甲,与衣物不断摩擦,传来一阵阵尖锐而刺激的快感。
菈妮蒂娅并未发现,她此刻“假装”出来的迷离眼神,已经带上了几分真实的欲望水汽;她“伪装”出的娇弱喘息,也掺杂了发自身体深处的真实渴望。
她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掌控全局的猎人却没意识到她的身体已经悄然变成了别人砧板上的猎物。
旅店老板那张油腻的脸在菈妮蒂娅的视野中不断放大,他口中呼出的、带着食物残渣气味的浑浊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强烈的厌恶感如同冰水浇头,暂时压下了体内那股陌生的燥热。
“真是个完美的艺术品啊……”老板的声音充满了痴迷,他伸出粗糙的手,似乎想要触摸菈妮蒂娅的脸颊。
菈妮蒂娅配合地向后一仰,身体摇摇欲坠,恰到好处地避开了他的触碰,最终“无力”地跌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床垫的弹性让她娇小的身体轻轻弹了两下,这个动作牵动了她全身的肌肉,也让那股刚刚被压制下去的欲望之火,以更猛烈的姿态重新燃烧起来。
特别是她的臀部,被紧绷的白色裤袜包裹着,与柔软的床单接触,仅仅是这样简单的摩擦,就让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窜起,直冲大脑。
她双腿之间那片被裤袜紧贴着的秘境,湿润感愈发明显,黏腻的液体浸透了那一小块布料,让她感到一阵羞耻的温热。
“身体……不听使唤了……”这个认知让菈妮蒂娅心中警铃大作。
这不是精神控制,而是一种更原始、更直接的肉体侵蚀。
她引以为傲的魔法抗性,在防御精神攻击上固若金汤,却对这种直接作用于生理欲望的炼金药剂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漏洞。
“没关系,只要核心的魔力还在,意志没有动摇,就还有翻盘的机会。”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扮演着那个被药物控制的无知少女。
旅店老板看着她这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笑。
但他并没有急于进行下一步,而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眼中闪烁着狡猾而谨慎的光芒。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黑色的水晶,口中念念有词。
瞬间,数条由纯粹魔力构成的、细如蛛丝的黑色丝线从水晶中射出,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菈妮蒂娅的身体。
菈妮蒂娅的瞳孔微微一缩。
她认得这种魔法——“魔力探查丝”,一种用于检测目标体内魔力流动和身体反应的侦测法术。
这个看似粗鄙的男人,心思竟然比她想象的要缜密。
两条魔力丝线精准地找到了她胸前被皮甲和衬衫层层包裹的凸起。
丝线的前端变得如同针尖般锐利,轻易地穿透了衣物的阻隔,直接触碰到了那两点早已挺立如豆的娇嫩乳尖。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从菈妮蒂娅的唇间溢出。
这完全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根本来不及阻止。
那魔力丝线仿佛带着无数细小的倒钩,每一次轻微的震颤,都在疯狂地刮擦、刺激着她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敏感点。
一种尖锐、酸麻、又带着一丝奇异痛楚的快感,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的神经中枢。
她的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形成一道诱人的弧线,仿佛在迎合那魔力丝线的挑逗。
被皮甲束缚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滚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正在那看不见的丝线玩弄下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仿佛要燃烧起来。
“哦?反应这么激烈?”旅店老板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痛苦与欢愉交织的表情,手指微动,操控着魔力丝线开始了更过分的玩弄。
丝线时而轻柔地绕着圈,时而又恶劣地向外拉扯,每一次动作都让菈妮蒂娅的身体迸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与此同时,另一条更加纤细、更加隐蔽的魔力丝线,则顺着她的大腿曲线一路向下,探入了那片最幽深、最湿热的三角地带。
丝线隔着那层已经被体液浸湿的白色裤袜,精准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最为敏感的核心——她那小巧玲珑的阴蒂。
“啊——!”
这一次,菈妮蒂娅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声音。一声高亢而羞耻的尖叫冲口而出。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灵魂都贯穿的强烈刺激。
魔力丝线只是轻轻地在那颗小肉粒上扫过,就仿佛引爆了她体内所有的欲望炸药。
她的双腿猛地并拢,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过度紧张而绷紧,甚至能看到裤袜下肌肉颤抖的轮廓。
一股热流从下腹处猛地涌出,瞬间浸透了更大一片区域的裤袜,留下深色的水渍。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紫色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高潮而剧烈地痉挛着。
然而,在操控着魔力丝线的旅店老板眼中,情况却完全不同。
他的“魔力探-查丝”反馈回来的信息是——目标的魔力流动平稳,精神核心毫无波动。
乳头和阴蒂虽然有剧烈的生理反应,但这种反应更像是初次被开发的处女在药物作用下的正常现象,并没有因为精神上的抵抗而产生任何魔力紊乱。
“看来药效发挥得很好,精神已经被彻底摧毁了。”旅店老板满意地点了点头,得出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结论。
他收回了魔力丝线,那枚黑色水晶也随之暗淡下去。
劫后余生的菈妮蒂娅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刚才那短暂的几秒钟,对她而言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的酷刑。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在颤抖,那陌生的快感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理智。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黏腻的液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缓缓流淌。
“这个混蛋……不可饶恕!”强烈的羞辱感和愤怒,终于压倒了药物带来的欲望。
菈妮蒂娅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发誓,等一下一定要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用最残酷的黑魔法折磨他的灵魂一万年!
旅店老板显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
在他看来,眼前的少女已经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偶了。
他搓着手,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就和所有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反派那样,他开始吐露自己的罪行。
“呵呵呵……小美人,你可真是个极品。你知道吗?在我之前,已经有很多像你一样自以为是的旅人,喝了我的‘酣梦茶’,然后就永远地留在了这里。她们的血肉,会成为我花园里那些美丽花朵的肥料,而她们的灵魂,则会成为我力量的一部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开始解菈妮蒂娅身上那件束身皮甲的绑带。
就是现在!
菈妮蒂娅的眼中精光一闪,所有的迷茫和欲望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强者的冰冷与杀意。
她体内的魔力早已蓄势待发,一个高阶的束缚法阵在她心中瞬间构建完成
“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吧,杂碎!”她在心中怒吼。
当旅店老板的手指刚刚触碰到皮甲的边缘,准备将其剥离,欣赏内里那被白色衬衫包裹的娇嫩风景时,菈妮蒂娅突然暴起!
她那娇小的身体爆发出与外表完全不符的力量和速度,一瞬间就挣脱了对方的钳制。
她的口中开始吟唱古老而复杂的咒文,空气中的魔力元素开始剧烈地沸腾,一个闪耀着紫色光芒的魔法阵在她脚下瞬间展开!
“去死吧!——次元囚笼!”
这是她最得意的魔法之一,足以将一头成年巨龙都瞬间禁锢的强大法术。
她已经能想象到,下一秒,这个男人就会被压缩在异次元空间中,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然而,预想中那毁天灭地的魔法并没有出现。
旅店老板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嘲讽的微笑。他缓缓地抬起右手,轻轻地……
打了一个响指。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菈妮蒂娅脚下那即将成型的、光芒万丈的魔法阵,如同被戳破的肥皂泡一般,瞬间湮灭,消散于无形。
空气中沸腾的魔力元素也瞬间平息,仿佛从未存在过。
菈妮蒂娅吟唱的咒文卡在了喉咙里,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什……什么?”
她惊愕地发现,自己与周围魔力元素的连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彻底切断了。
她就像一个被拔掉电源的机器,体内虽然还储存着庞大的魔力,却无法调动一丝一毫来施展法术。
“沉默术式……不……难道言灵术?”菈妮蒂娅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惊骇。
死寂。
足以将灵魂都冻结的死寂,笼罩了整个房间。
菈妮蒂娅僵在原地,维持着施法失败的姿势,那张因幻术而略显平凡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名为“恐惧”的神色。
紫色的双瞳剧烈收缩,倒映出旅店老板那张挂着戏谑微笑的脸。
“以言灵发动沉默术式……”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解眼前这超乎常理的一幕。
言灵魔法,那是传说中舍弃了繁琐咒文与法阵,仅凭一言一念便能撬动世界法则的至高领域。
能掌握这种力量的人,无一不是站在大陆顶点的存在,是能与神明对话的贤者,或是令万国颤抖的魔王。
而眼前这个伪装成边陲小镇旅店老板、浑身散发着油腻气息的中年男人,竟然是一位言灵法师?
这已经不是“扮猪吃老虎”了,这简直是一头披着猪皮的远古巨龙!
菈妮蒂娅那颗属于“主角”的、无往不利的傲慢之心,在这一刻,被现实的铁锤砸出了第一道裂痕。
“很惊讶吗?公主殿下。”
旅店老板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谄媚,而是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玩弄猎物于股掌之中的优雅与残忍。他甚至准确地叫出了她的身份。
“你……”菈妮蒂娅的心脏猛地一沉。
身份暴露,魔法被封,药效在体内肆虐,她瞬间从猎人的位置跌落,成了被蛛网牢牢粘住、动弹不得的蝴蝶。
但她毕竟是菈妮蒂娅。即便陷入绝境,那份源自灵魂深处的骄傲也不允许她束手就擒。
“就算没有魔法……”她银牙紧咬,强行压下体内翻涌的情欲和心头的骇然,摆出了王室剑术的起手式。
作为王女,她自幼也接受过最顶级的体术训练,虽然远不如她的魔法天赋耀眼,但也足以应付大多数情况。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啊啊啊!”
剧痛瞬间传遍全身,菈妮蒂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的右手腕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捏碎了。
那份引以为傲的王室体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张薄纸。
“哦?打算用你那三脚猫的体术来反抗吗?也好,就让我看看,尊贵的公主殿下,你的爪子到底有多锋利。”男人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猫戏老鼠般的轻蔑。
羞辱感化作了动力。
菈妮蒂娅娇喝一声,脚下发力,地面坚硬的木板竟被她踩出一丝裂纹。
她的身影化作一道白色的闪电,瞬间冲到男人面前,一记蕴含着全身力量的鞭腿,挟着撕裂空气的劲风,狠狠地扫向他的太阳穴!
然而,男人只是微微侧了侧头。
那足以踢断铁木的攻击,就这么擦着他的发丝掠过,带起的劲风甚至没能让他脸上的笑容改变分毫。
菈妮蒂娅心中一凛,攻势却毫不停歇。
一击不中,她借着旋转的力道,身体在半空中扭转,另一条被白色裤袜包裹的修长美腿顺势向上,如同一柄战斧,朝着男人的天灵盖劈下!
“太慢了。”
男人轻描淡写地吐出三个字,随意地抬起一只手。
他的手掌精准地抓住了菈妮蒂娅的脚踝。
那纤细的、被马丁靴和裤袜包裹的脚踝,在他的大手中显得如此脆弱。
恐怖的力量从脚踝处传来,菈妮蒂娅感觉自己仿佛撞上了一座山。她所有的攻势、所有的力道,都在这一握之下烟消云散。
“这就是王室格斗术?连力道都集中不好。”男人嘲弄着,
手腕轻轻一抖。
“啊!”菈妮蒂娅发出一声痛呼,整个人被这股巧劲甩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墙壁上。
“砰!”
剧烈的撞击让她头晕眼花,背后的皮甲与墙壁碰撞,震得她内脏都仿佛移了位。但她强忍着剧痛,一个翻滚卸去力道,再次站稳。
可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男人鬼魅般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她面前。
“反应不错,可惜……”他话音未落,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胸前皮甲的边缘。
“撕拉——!”
一声刺耳的皮革撕裂声响起。那件由王室工匠精心制作、足以抵挡刀剑劈砍的坚韧皮甲,竟然被他像撕纸一样,从中线处被硬生生撕开!
皮甲的碎片向两侧飞去,露出了里面被汗水微微浸湿的白色无袖衬衫。
失去了皮甲的束缚,她那对小巧的乳房在衬衫下微微颤动,两点因为药物和刺激而硬挺起来的蓓蕾轮廓,清晰地显现出来。
“第一层龟壳被剥掉了呢,公主殿下。”男人的手指划过她暴露在外的衬衫,冰凉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阵战栗。
“混蛋!”菈妮蒂娅彻底被激怒了,她放弃了所有防御,发动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拳、掌、肘、膝,她将自己所学的一切格斗技巧都用了出来,招招不离对方的要害。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
男人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礁石,任凭她如何攻击,都巍然不动。
他的身体仿佛能预知菈妮蒂娅的每一个动作,总能以最小的幅度、最轻松的方式闪避或格挡。
他甚至还有闲心在格挡的间隙,不断地破坏她的衣物。
“撕拉!”她挥出的右拳被对方抓住,手腕被一股巨力捏住,男人顺势一扯,她右臂的衬衫袖子应声而裂,露出雪白娇嫩的臂膀。
“撕拉!”她踢出的左腿被对方挡下,男人五指如钩,在她那被白色裤袜包裹的大腿上狠狠一划,坚韧的裤袜布料连同里面的衬衫下摆一起被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从大腿根部一直裂到膝盖,露出了大片白皙滑腻的肌肤,甚至能看到裤袜破口边缘勒入软肉的淫靡景象。
战斗的节奏完全被对方掌控。
菈妮蒂娅从一个攻击者,彻底沦为了一个在徒劳的反抗中被不断剥光衣服的玩物。
她的每一次攻击,换来的不是对敌人的伤害,而是对自己尊严的又一次践踏。
汗水、泪水混合在一起,从她脸上滑落。
体力在飞速流逝,而体内的药效却在愈发猛烈地燃烧。
每一次肢体接触,每一次衣物被撕裂时对方手指划过肌肤的触感,都在刺激着她那早已敏感无比的身体。
终于,在一次拼尽全力的肘击被对方轻易化解后,菈妮蒂娅的体力彻底告罄。
乳酸在肌肉中堆积,带来火烧般的酸痛;肺部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灼热的痛感。
她的动作,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丝致命的迟滞。
男人抓住了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
他脸上的戏谑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到极致的残忍。
他不再闪躲,而是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坚硬的靴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仿佛死神的鼓点。
他那高大的身躯瞬间欺入菈妮蒂娅怀中,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菈妮蒂娅的瞳孔因恐惧而收缩,她本能地想要后退,但耗尽了力气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右拳,在他那强悍力量的驱动下,化作一道模糊的残影,朝着她柔软平坦的小腹直击而来。
没有华丽的招式,只有纯粹、原始、毁灭性的暴力。
“砰!”
一声沉闷得令人牙酸的撞击声在房间内回荡。
拳头结结实实地印在了她的腹部。
那一瞬间,菈妮蒂娅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头全速冲锋的犀牛撞中。
坚韧的衬衫布料和撕裂的裤袜腰部根本起不到任何缓冲作用。
恐怖的力道穿透了薄薄的衣物,直接作用在她脆弱的内脏上。
“唔……!”
一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闷哼,代替了惨叫。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铁锈般的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她的腹腔内疯狂搅动。
胃部剧烈地痉挛着,仿佛要将自己打成一个死结。
她感觉自己的肠子似乎都被这一拳打得移了位,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脑门。
她的身体本能地向内蜷缩,像一只被踩中了肚子的虾米。
然而,男人并没有给她倒下的机会。
他用左手闪电般地抓住了菈妮蒂娅的头发,将她因剧痛而低下的头颅粗暴地向后扯起,强迫她维持着站立的姿势,面对着自己。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被迫仰起头,一双燃烧着不屈怒火的紫色眼眸,死死地瞪着男人那张近在咫尺的、挂着残忍笑容的脸。
泪水因为剧痛而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倔强地忍住,没有让一滴滑落。
“哦?眼神不错。”男人似乎对她的反应更感兴趣了,“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想用眼神杀死我吗?公主殿下。”
话音未落,他的第二拳又来了。
“砰!”
这一次,拳头精准地落在了刚才同一个位置的稍下方,靠近她耻骨的地方。
新的剧痛与旧的痛楚叠加在一起,形成了毁灭性的风暴。
菈妮蒂娅感觉自己的膀胱受到了一股难以想象的压迫,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失控,浸湿了她那早已被爱液弄得一塌糊涂的裤袜裆部。
失禁的羞耻感,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那燃烧着怒火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了一丝动摇和屈辱。
“就……这点……程度吗……”她从咬破了的唇间,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痛苦和缺氧而嘶哑不堪,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挑衅的话语,彻底激怒了男人。
“很好。”他低沉地笑了,笑声中充满了暴虐的气息,“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就多给你一点!”
他松开了菈妮蒂娅的头发,转而用左臂从后方铁箍般地环住她的腰,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固定在自己怀中,右手则化作了无情的铁锤,一拳又一拳,机械而精准地轰击在她那可怜的、毫无防备的小腹上。
“砰!”
“砰!”
“砰!”
男人的攻击不再留有任何余地,每一拳都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打穿。
“唔……嗯……”
菈妮蒂娅紧闭着双眼,将所有的声音都吞回肚子里。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一下,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浸透了她银色的发丝,将它们黏在惨白的脸颊上。
她的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沉浮,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腹部肌肉已经彻底麻木,只剩下最深层的、仿佛来自灵魂的痛楚。
体内的春药在这股暴力的刺激下,发生了诡异的变质,竟让她的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产生了一丝丝病态的、痉挛般的快感。
这种痛与快乐交织的矛盾感觉,比单纯的殴打更能摧残她的意志。
她痛恨这种感觉,痛恨自己这具在屈辱中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的身体。
渐渐地,她连瞪着对方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像一具被抽掉了骨头的玩偶,完全依靠着男人手臂的支撑才没有滑落到地上。
她的头无力地歪向一侧,紫色的眼眸中的怒火渐渐熄灭,被一片深不见底的灰色所取代。
男人似乎也打腻了。
他停下了拳头,看着怀中这具几乎失去生命迹象的娇躯,满意地笑了。
他松开环抱着她的左臂,任由她像一滩烂泥般向自己怀中倒去。
菈妮蒂娅的脸颊贴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男人的心跳声通过胸骨传来,沉稳而有力,像是在为她的败北敲响丧钟。
她已经无法思考,也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但折磨还未结束。
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男人的拇指和食指收紧,精准地压迫着她的颈动脉和气管。
窒息感瞬间袭来。
刚刚恢复了一丝的呼吸再次被剥夺。
脖颈被掐住的压迫感,如同钥匙般打开了她身体最后的闸门。
体内的春药在这股强烈的刺激下彻底爆发。
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潮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十倍、百倍!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着,被撕破的白色裤袜下,光洁的大腿肌肉剧烈地痉挛。
一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将裤袜的裆部彻底浸透,甚至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落在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羞耻声响。
她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抽搐着,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突如其来、无法承受的强烈高潮。
紫色的眼眸失去了焦距,意识在窒息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开始模糊。
菈妮蒂娅那早已涣散的意识,在这突如其来的濒死感刺激下,回光返照般地清醒了一瞬。
她本能地抬起那只被折断了手腕的右手,无力地抓挠着男人的手臂,指甲在他的皮肤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白痕,这是她最后的、也是最徒劳的挣扎。
男人欣赏着她在自己手中失神、失禁、攀上顶点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极度愉悦的残忍笑容。他在菈妮蒂娅即将昏迷的瞬间,松开了手。
“噗通。”
她像一个破烂的布娃娃,被随意地扔到了地上。
“咳……咳咳咳……”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菈妮蒂娅贪婪地呼吸着,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
她衣衫褴褛,皮甲被撕碎,衬衫和裤袜也变得破破烂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挣扎时留下的红痕,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点。
她败了。败得如此彻底,如此屈辱。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将她整个人彻底淹没。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睡吧,我高贵的公主殿下。”男人在她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等你醒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
男人满意地笑了,弯下腰,像拎一只小猫一样,轻松地将瘫软如泥的她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粗暴地扔到了那张宽大的床上。
黑暗,终于以一种无比温柔的姿态,吞噬了她最后的一丝意识。
菈妮蒂娅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无尽的黑暗之海中,而最先唤醒她的,是腹部那阵阵抽搐的、仿佛内脏被揉捏过的钝痛。
紧接着,是全身骨骼散架般的酸软,以及……一种规律性的、令人作呕的晃动。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紫色的眼眸中一片茫然,瞳孔无法聚焦。
模糊的视野里,是旅店房间那陌生的木质天花板,在随着某种节奏轻微地上下起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汗水与麝香的雄性气息,以及一种更让她羞耻的、属于她自己的体液的腥甜气味。
发生了……什么?
记忆的碎片开始在混乱的脑海中拼接:言灵级的沉默术式、被轻易撕碎的皮甲、毫无还手之力的格斗、腹部遭受的重击、以及最后那令人窒息的黑暗……
一个激灵,菈妮蒂娅的意识瞬间清醒了。
她猛地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攥住,停止了跳动。
她身上那件原本洁白的无袖衬衫,已经变得皱巴巴、脏兮兮,上面沾染着尘土和不明的污渍。
而她那引以为傲的、包裹着修长双腿的白色裤袜,更是惨不忍睹——大腿处的巨大破口暴露着雪白的肌肤,裆部则是一片深色的、被体液和尿液混合浸透的狼藉。
她心爱的大衣和马丁靴,被随意地扔在房间的角落里,像一堆无人问津的垃圾。
而她自己,正以一种屈辱至极的姿态,被那个男人从身后紧紧抱在怀里。
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以一种远超正常限度的角度架在男人的手臂上。
她那被撕破的裤袜连同内裤一起,被褪到了膝弯处,光裸的、浑圆挺翘的臀瓣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最让她感到恐惧和崩溃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根巨大、滚烫、坚硬无比的异物,正深深地埋在她身体最私密、最稚嫩的深处。
那东西每一次粗暴的进出,都带动着她的整个身体,让她在那张宽大的床上无助地前后晃动。
“啊……”
一声破碎的、带着不敢置信的音节从她喉咙里溢出。
原来,那种规律性的晃动,是这个男人正在她的身体里进行着最原始的侵犯。
原来,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自己最后的、也是最珍视的防线,已经被这个恶魔用最野蛮的方式……攻破了。
“哦?醒了啊,公主殿下。”
男人低沉的、带着事后慵懒与满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清醒,反而像是等待已久的观众终于等到主角登场一般,腰部的动作变得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呃啊!”
这一下毫无预兆的深顶,让菈妮蒂娅的身体猛地向前弓起。
那根硕大的肉棒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穿,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娇嫩甬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脆弱的处女膜早已在昏迷中被无情地撕裂,此刻每一次抽-插,都是在反复碾磨着那道新鲜的伤口。
疼痛,屈辱,恶心……无数负面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的理智淹没。
“滚……滚开!”她用嘶哑的声音怒吼着,开始疯狂地挣扎。
她试图用手肘向后攻击,用腿蹬踹,但她那点被殴打得所剩无几的力气,在男人铁箍般的手臂禁锢下,显得如此可笑而无力。
她的反抗,反而像是在催情的舞蹈,让男人更加兴奋。
“对,就是这样,挣扎吧,反抗吧。”男人在她耳边低笑,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窝,激起一阵战栗,“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是兴奋。你这高傲的身体,在我身下颤抖、哭泣、被我的东西填满的样子,真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啪!啪!啪!”
两人身体结合处,不断传来清脆而淫靡的水声。
男人的肉刃带着她体内被强行搅出的爱液和混杂着处子之血的黏腻液体,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着她。
她的臀瓣随着这粗暴的律动,不断拍打在男人坚实的小腹上,撞出一片片暧昧的红晕。
菈妮蒂娅的挣扎渐渐变弱。不是她放弃了,而是她的身体,在药物、疼痛和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下,再次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被反复贯穿的甬道深处,除了撕裂般的疼痛外,一种陌生的、酥麻的、令人战栗的快感,正如同毒藤般悄然滋生。
每一次深顶,那巨大的龟头都会精准地碾过她宫颈口最敏感的一点,带起一连串让她无法控制的痉挛。
“不……不要……啊……嗯……”
拒绝的话语,在不受控制的娇媚喘息中变得支离破碎。
她的身体开始发烫,双腿无力地缠在男人的腰上,脚趾因为强烈的快感而蜷缩起来。
紫色的眼眸中,愤怒的火焰渐渐被一层迷离的水雾所覆盖。
她恨!她恨这具轻易就屈服于欲望的身体!她恨这个将她所有骄傲都踩在脚下的男人!更恨那个天真、自大、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的自己!
那些曾经与圣女、兽娘们进行的、充满爱意的亲吻与抚摸,那些穿着丝袜情趣内衣的、纯洁而色情的嬉戏,此刻都变成了对她最大的讽刺。
她曾设想过无数次,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在一场盛大的婚礼之后,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温柔而浪漫地献给自己所爱的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一个肮脏的、充满阴谋的旅店里,被一个不知名的恶棍,像对待最低贱的娼妓一样,粗暴地夺走。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呢,公主殿下。”男人感受到了她身体内部的变化,那原本紧涩的甬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试图讨好、挽留那根给它带来痛苦与快乐的巨物。
他掐住菈妮蒂娅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眼睛。
“看着我。”他命令道,“看清楚,现在正在侵犯你、占有你、让你这高贵的身体变成淫荡母狗的人,是我。”
菈妮蒂娅看着他那双充满了征服欲和残忍笑意的眼睛,她看到了自己在那双眼眸中的倒影——衣衫褴褛,发丝凌乱,满脸泪痕,眼神迷离,正张着小嘴无意识地呻吟……
那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彻底堕落的自己。
“啊啊啊啊啊——!”
精神上的最后一道弦,终于在这极致的屈辱中断裂了。
伴随着一声绝望的尖叫,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小腹深处喷涌而出,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甬道内的嫩肉疯狂地绞紧,眼前白光一闪,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她攀上高潮的瞬间,男人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的种子,尽数灌溉进了她那刚刚品尝到禁果滋味的、温热的子宫深处。
一切,都结束了。
男人缓缓地从她那瘫软如泥的身体里退出,将她随意地翻过身来,扔在床上。
菈妮蒂娅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
她那光洁的背上,还残留着男人手指的抓痕。
双腿之间,一片狼藉。
白色的、混合着血丝的浑浊液体,正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淌下来,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朵象征着纯洁与尊严彻底毁灭的、凄美的花。
……
菈妮蒂娅被一阵持续不断的、令人羞耻的微麻震颤中被强行唤醒。
菈妮蒂娅的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不再是那间破旧旅店的简陋天花板,而是一顶华美绝伦的、悬挂着暗红色天鹅绒帷幔的床顶。
空气中飘散着高级熏香的淡雅气息,取代了之前的霉味与腥臭。
身下的床垫柔软得不可思议,仿佛陷入了云端,触感细腻的丝绸床单正轻柔地包裹着她的肌肤。
她……在哪里?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最终定格在那张狞笑着的、油腻的中年男人脸上,以及身体被贯穿、精神被彻底摧毁的瞬间。
一个激灵,菈妮蒂娅猛地坐起身来。然而,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牵扯到了她身体最深处的异样,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惊恐地低下头,看清了自己此刻的模样。
身上那些破烂的冒险装束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极尽淫靡之能事的黑色情趣内衣。
几根细细的黑色系带勉强地勾勒着她玲珑的身体曲线,堪堪遮住胸前那两点娇嫩的蓓蕾和下方最私密的缝隙。
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双腿上,穿着一双纯白的蕾丝吊带袜,精致的蕾丝花边紧贴着她大腿根部的软肉,勒出浅浅的、充满色情意味的痕迹。
这身装扮,比她以往为了取悦自己那些后宫美少女时穿过的任何一套都要大胆、都要羞耻。
更让她感到崩溃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以及右手被治愈的完好无损,不再有之前被殴打时的剧痛。
然而,在那平坦的小腹之下,她的子宫深处,正有一股温热的、不属于她的粘稠液体在缓缓滚动。
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那属于男人的、充满了侵略性气息的精液,都在提醒着她被玷污的事实。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而那唤醒她的震颤源头,正来自于她的双腿之间。
一根材质不明的、散发着微光的柱状物,正深深地埋在她的甬道内。
它以一种恒定的、不急不缓的频率持续震动着,那微弱的电流感顺着她最敏感的内壁向上蔓延,不断地刺激着她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秘处,强迫她的身体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让她在这屈辱的清醒中,也不得不保持着湿润。
“呜……”
这一次,菈妮蒂娅再也无法维持那份属于强者的坚韧。
被玷污的痛楚、被囚禁的绝望、以及对自己无力反抗的愤怒,所有情绪在这一刻轰然决堤。
她不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魔女公主,不再是那个视世界为游戏的主角。
她只是一个被人夺走了最珍贵之物、被践踏了所有尊严的、无助的少女。
委屈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紫色的眼眸中滚落,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华贵的丝绸床单上。
她蜷缩起身体,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寻回一丝可怜的安全感。
她将脸埋在膝盖里,压抑的、细碎的啜泣声在空旷豪华的房间里回荡,显得如此孤单而凄凉。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咔哒”一声轻轻推开了。
菈妮蒂娅的哭声戛然而止,身体猛地一僵。
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用一种混合着恐惧与仇恨的眼神,死死地盯住房门的方向。
她以为会再次看到那个油腻猥琐的旅店老板。
然而,走进来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他身材高挑挺拔,身上穿着一套裁剪得体的墨色长西装,一丝不苟,仿佛即将出席一场上流社会的晚宴。
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下,是一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庞,神情冷淡,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让他的心湖泛起一丝波澜。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奇异的眼瞳——左眼是如血般深邃的赤红,右眼则是如夜般沉寂的漆黑。
红与黑的交织,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高贵而危险的气息。
他手中端着一个银质的托盘,上面摆放着各种形状怪异、用途不明的器具——散发着皮革光泽的项圈与束带、闪烁着金属寒光的乳夹与肛钩、以及几瓶装着不明液体的水晶瓶。
男人缓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个蜷缩成一团、泪眼婆娑的娇小身影。
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她身上那套羞耻的内衣,扫过她被吊带袜勒紧的雪白大腿,最终停留在她那张写满了屈辱与不甘的脸上。
“晚上好,菈妮蒂娅·冯·奥古斯都公主殿下。”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与那个油腻老板的粗俗嗓音截然不同,却让菈妮蒂娅感到一股更深邃的寒意,“看来,你已经醒了。”
菈妮蒂娅的瞳孔剧烈收缩。
这个男人……认识她!
而且,他的声音……虽然语调和气质完全不同,但那声音的本质,分明就是那个夺走了她一切的恶魔!
“是你……!”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仇恨的火焰再次在眼中燃烧。
男人仿佛没有看到她的敌意,只是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从西装左胸的口袋里,优雅地取出一块金色的怀表,打开看了一眼。
“嗯,时间刚刚好。”他合上怀表,放回口袋,然后才将那双红黑异瞳的视线重新投向菈妮蒂娅,做了一个无可挑剔的自我介绍。
“初次以这个姿态见面,请容我重新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雷恩·霍尔斯。”
“欢迎来到……我的游戏室,公主殿下。”
“雷恩·霍尔斯……”
菈妮蒂娅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名字,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她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眸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雷恩早已被她凌迟了千万遍。
就是这个男人,用卑劣的伪装欺骗了她,用绝对的力量碾碎了她的尊严,用最野蛮的方式夺走了她的贞洁。
现在,他又换上了一副高贵优雅的皮囊,仿佛之前那个油腻粗鄙的旅店老板只是一个拙劣的幻象。
愤怒,如同岩浆般在她胸中翻涌。她忘记了身体的虚弱,忘记了自己魔力被封的事实,只剩下最原始的战斗本能。
“我要杀了你!”
她发出一声嘶哑的怒吼,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幼豹,猛地从床上弹起,朝着雷恩扑了过去。
她将所有的力量都汇集在指尖,目标直指对方那双诡异的红黑异瞳!
然而,她的身体刚刚离开床铺,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伸展开来,一股突如其来的、仿佛要将骨髓都烧开的灼热感,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爆发了!
“呃啊……!”
一声痛苦的呻吟取代了怒吼。菈妮蒂娅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仿佛被抽掉了脊梁骨一般,软软地向前倒去。
那股灼热感像一张无形的巨网,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
她甚至连站立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
雷恩甚至没有动一下,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徒劳的攻击在半途中瓦解。他的眼神依旧冷淡,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这是……怎么回事?”菈妮蒂娅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那股燥热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像一团火焰在她的小腹内燃烧,并且不断地向下腹那最敏感的地方汇集。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平坦、光洁的小腹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奇异而淫靡的黑色纹样。
那纹样由无数复杂的、如同藤蔓般的曲线构成,盘绕着形成一朵盛开的黑色花朵,而花蕊的位置,正好就在她的肚脐下方,那片通往秘境的三角地带的顶端。
此刻,这朵黑色的花纹正散发着不祥的暗红色微光,每一次闪烁,都让菈妮蒂娅体内的燥热更盛一分。
“淫纹……”一个古老而禁忌的词汇,从她记忆的深处浮现出来。
那是传说中上古魔族用来控制和奴役女性的恶毒咒术,一旦被刻下,身体就会彻底沦为欲望的囚笼。
“看来你想起来了。”雷恩缓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因燥热而痛苦蜷缩的菈妮蒂娅,“没错,这就是‘淫纹’。在你昏迷的时候,我送给你的一个小礼物。”
他伸出手,动作却一反之前那般粗暴,甚至可以说是温柔。
他用指腹轻轻地、怜惜地擦拭掉菈妮蒂娅脸颊上残留的泪痕。
那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带来一阵奇异的、让她忍不住战栗的舒适感。
菈妮蒂娅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本能地想要躲开,但男人的动作却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错愕。
这温柔的、仿佛对待易碎珍宝般的触碰,与之前那粗暴的殴打和野蛮的侵犯,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反差。
这种反差,比单纯的暴力更能动摇她的心神。
“你……”她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雷恩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红黑异瞳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下,划过她纤细的脖颈,最终停留在她胸前那被细细的黑色系带束缚着的娇嫩乳房上。
他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轻轻地拨弄着那颗早已因为淫纹的效果而挺立起来的蓓蕾。 “嗯……”
菈妮蒂娅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娇媚的鼻音。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被触碰的地方窜起,瞬间传遍全身。
这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痛苦的快感,比之前被魔力丝线玩弄时更加直接,也更加强烈。
她想要反抗,想要推开那只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手。
但淫纹带来的燥热和男人指尖传来的快感,却像两条锁链,将她的意志牢牢地束缚在欲望的深渊里。
她的身体,在习惯了粗暴的对待后,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竟产生了一种可耻的、近乎贪婪的渴望。
她的大脑还在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反抗、要憎恨,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开始诚实地做出反应。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双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擦着,试图缓解那来自下腹深处的、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空虚与瘙痒。
雷恩将她所有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胸前,转而探向了她的双腿之间。
菈妮蒂娅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的手指轻易地拨开了那片象征性的遮羞布,直接触碰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秘境。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地闯入,而是用指腹,在那肿胀的花瓣上轻柔地打着圈。
“啊……不……不要碰那里……”菈妮蒂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并拢,试图夹住那只作恶的手,但她的反抗却显得如此软弱无力,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雷恩的手指灵巧得如同弹奏竖琴的音乐家。
他精准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最为敏感的核心。
他没有立刻施以强烈的刺激,而是用指甲的背面,不轻不重地、反复地刮擦着。
“呜……嗯啊……”
菈妮蒂娅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种被温柔地、细致地挑逗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即便是和圣女她们嬉戏时,也从未有过如此深入、如此精准的爱抚。
她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每一个细胞都在男人的指尖下欢愉地歌唱。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爱液正在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将男人的手指和她身下的丝绸床单都浸得一片湿滑。
那根一直埋在她体内的自慰棒,在这内外夹击的刺激下,震动得愈发剧烈,每一次震颤都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融化成一滩春水。
她的理智在逐渐远去,大脑被一波又一波不断攀升的快感所侵蚀。
仇恨还在,屈辱还在,但这些情绪,都渐渐被那原始而纯粹的欲望所淹没。
她甚至开始在心中,产生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无比羞耻和恐惧的念头——
她渴望着……更多……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雷恩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依旧是那般平淡无波,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
他从床头柜的托盘上,拿起了一副由柔软的黑色天鹅绒制成的眼罩。
菈妮蒂娅的心猛地一沉,她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不……我不要……”她虚弱地反抗着,试图扭头躲避。
但雷恩只是用一只手轻轻地固定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则将那片冰凉柔软的布料,温柔地覆盖在了她的双眼上,然后在她的脑后系上了一个牢固的结。
黑暗,瞬间笼罩了她的世界。
视觉被剥夺后,她身体的其他感官被无限地放大了。
她能更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而淫靡的喘息声,能更敏锐地嗅到空气中混合着熏香和两人体液的暧昧气味,更能切身地感受到丝绸床单划过肌肤的细腻触感,以及……男人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身上每一次游走时留下的灼热轨迹。
紧接着,一个冰凉的、带着皮革气味的物体,触碰到了她的嘴唇。那是一个中间带有通气孔的红色口球。
“张嘴。”雷恩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菈妮蒂娅死死地闭着嘴,用最后的理智进行着无声的抵抗。
雷恩没有强迫她,只是用手指重新探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在那颗最敏感的肉粒上,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
“呜啊——!”
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冲口而出。
就在她张嘴的瞬间,那颗冰凉的口球被顺势塞进了她的口腔,柔软的皮革束带绕过她的脸颊,在脑后被“咔哒”一声扣紧。
这一下,她连发出声音的权利都被剥夺了。所有的抗议、呻-吟和求饶,都只能化作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黑暗、沉默,以及身体内部那根被重新置入、开始以更强烈频率震动的自慰棒,共同构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感官囚笼。
菈妮蒂娅彻底被孤立起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雷恩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时间的概念,在纯粹的感官世界里变得模糊不清。
菈妮蒂娅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雷恩用那种温柔而致命的方式挑逗了多久。
她只知道,自己的意识像一叶漂浮在欲望海洋上的孤舟,随时都可能被下一波快感的巨浪所吞没。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点的瞬间,雷恩却总能恰到好处地停下所有的动作。
那只在她体内搅动风云的手指会抽离,那根在她秘处持续震颤的自慰棒也会被取出。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像溺水之人般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身体因为欲望的悬置而剧烈地颤抖着。
这种“寸止”的折磨,比持续不断的快感更让她感到煎熬。
每一次希望的燃起与破灭,都在不断地消磨着她的理智,让她对那份最终的释放产生了病态的渴求。
调教,在这一刻才真正开始。
雷恩的手指如同最精湛的艺术家,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探索、点燃火焰。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因紧张而绷紧的背脊,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在自己指尖下激起的一阵阵战栗。
他用指尖划过她吊带袜的蕾丝边缘,感受着那勒入软肉的紧致触感。
然后,他拿起了托盘上的金属乳夹。
冰凉的金属触碰到温热的乳尖时,菈妮蒂娅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能感觉到那带着细密锯齿的夹子,缓缓地、一寸寸地收紧,将她那早已肿胀硬挺的蓓蕾牢牢夹住。
一种尖锐的、酸麻的、混合着痛楚与快感的奇异感觉,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呜!呜呜!”她剧烈地摇头,试图挣脱,但无济于事。
雷恩在两个乳夹的末端系上了细细的银链,然后将链子的另一端,挂在了那根正在她体内疯狂震动的自慰棒的尾端。
这一下,一个完美的、联动的快感地狱形成了。
每一次自慰棒的震动,都会通过银链传导到她胸前最敏感的两点,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拉扯和震颤。
而胸前的刺激,又会反过来加剧她下体的空虚和渴望。
她的整个上半身被迫向后弓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仿佛在献祭自己一般。
她的理智,在这无休无止的、循环放大的快感风暴中,被一点点地碾碎成齑粉。
她不再去想自己的身份,不再去想那份被玷污的仇恨。
她的大脑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渴求、空虚、想要被更粗大的、更滚烫的东西填满,想要一场能够将她从这无边炼狱中解救出来的、彻底的释放。
她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用那被口球堵住的嘴发出含糊不清的、类似乞求的呜咽。
她用自己那湿热紧致的甬道,拼命地吞吐、挽留着那根冰冷的、无法满足她的道具,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望。
雷恩静静地欣赏着她的变化。他知道,这颗高傲的果实,已经彻底熟透了。
他终于俯下身,解开了菈妮蒂娅脑后的口球束带。
“呜……哈啊……哈啊……”
新鲜的空气涌入口腔,菈妮蒂娅贪婪地呼吸着,嘴角牵出几缕晶莹的涎丝,看起来狼狈而又淫靡。
她的眼神早已失去了焦距,紫色的眼眸中只剩下被欲望浸透的迷离水光。
雷恩取下了她胸前的乳夹和体内的自慰棒。
那瞬间袭来的、更加巨大的空虚感,让菈妮蒂娅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哭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在追寻着那刚刚消失的快感源头。
“想要吗?”
雷恩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的耳边响起。他没有急于给予,而是享受着猎物在欲望边缘挣扎的模样。
菈妮蒂娅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理智的最后一道闸门。
她知道这个男人想要什么,他想要听到她亲口说出那些最卑贱、最下流的乞求。
那份属于王女的、早已被碾碎得差不多的骄傲,在这一刻回光返照般地涌现出来。
她紧紧地咬住下唇,将头扭向一侧,用沉默进行着最后的、也是最徒劳的抵抗。
然而,她的身体却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她那空虚的秘穴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流淌出更多的蜜液,将身下的丝绸床单浸染得更深。
她双腿的肌肉因为渴望而绷紧,脚趾蜷缩着,在床单上划出无助的痕迹。
“不说话?”雷恩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玩味。
他伸出手,重新复上了她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娇嫩花蕾。
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温柔,而是充满了惩罚的意味。
他用粗糙的指腹,在那颗小巧的、已经肿胀到极限的阴蒂上,快速而用力地揉搓起来。
“啊咿——!”
菈妮蒂娅瞬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粗暴的、纯粹为了折磨而施加的快感。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床上疯狂地弹跳、扭动。
那颗小小的肉粒,在男人的指尖下仿佛要被磨碎、擦破,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强烈电流。
“说,你想要什么?”雷恩的声音变得冰冷,手指的动作却愈发狂野。他甚至用指甲,在那颗脆弱的肉珠上轻轻地刮搔着。
“呜……咿呀……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菈妮蒂娅的防线开始崩溃,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身体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试图躲开那只带来地狱般快感的手。
“不要?”雷恩冷笑一声,另一只手则探入了她那湿滑的甬道内,两根手指如同铁钳般,找到了那处名为G点的敏感区域,然后毫不留情地向上、向外勾挖着。
“啊啊啊啊啊——!”
内外夹击的、狂风暴雨般的刺激,彻底摧毁了菈妮蒂娅的神经。
她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被扔进了搅拌机,所有的思绪都被搅成了浆糊。
她的尿道口一阵收缩,一股滚烫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男人的手和床单都浇得一片湿透。
然而,即便达到了潮吹的顶点,雷恩也没有停下。他继续用那种残忍的方式,反复地、不知疲倦地玩弄着她那已经痉挛不已的身体。
在这种永无止境的、只有痛苦没有释放的快感地狱中,菈妮蒂娅的意志终于被磨平了。她开始明白,反抗只会招致更残酷的折磨。
“我……我说……”她终于放弃了,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又可怜又色情,“我……想要……”
“想要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雷恩的手指微微放缓,像是在给予奖励,却又没有完全停下,吊着她的欲望。
“想要……想要你的……大肉棒……”菈妮蒂娅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当这句淫荡的话语从她那高贵的、从未说过一句脏话的口中说出时,一种奇异的、背德的快感,反而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求我。”雷恩的声音充满了命令的意味。
“求……求求你……主人……”她用一种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嗲得发腻的声音呜咽着,“小母狗……已经……受不了了……请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狠狠地干我吧……”
“很好。”
雷恩终于满意了。
他褪去束缚,释放出自己那早已蓄势待发的、青筋盘结的狰狞巨物。
他握住那根滚烫的肉刃,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正不住翕张着渴求的桃源入口。
“那么,如你所愿。”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腰部猛地发力,将那根硕大的肉棒,一口气、毫无保留地、狠狠地撞进了她那紧致湿热的身体最深处!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响彻云霄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喊出来的尖叫,从菈妮蒂娅的口中爆发!
那是一种超越了语言所能形容的、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
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血肉,终于取代了冰冷的手指,将她那空虚已久的身体,从里到外,严丝合缝地彻底填满!
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甬道,被粗大龟头碾过宫口的强烈刺激,以及那份终于得到满足的巨大充实感,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雷恩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他抓住菈妮蒂娅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以一种最深入、最羞耻的姿势,用尽全力地冲撞着。
“啪!啪!啪!啪!”
两人身体结合处,不断传来清脆响亮、水声四溅的撞击声。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撞出来。
她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巨浪一次又一次地抛上顶峰,又狠狠地摔下。
“啊……要坏掉了……身体……要被……干坏掉了啊……咿呀啊啊啊!!!♥♥”
“好厉害……主人的大肉棒……好舒服……子宫……子宫要被……捅穿了……啊嗯!♥♥♥”
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那些羞耻的、淫荡的话语,如同潮水般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涌出。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一样,用双臂紧紧地缠上了雷恩的脖颈,双腿也主动地盘上了他健硕的腰身,用尽全身的力气,迎合着那足以让她死去的猛烈撞击。
在不知道第几次被顶上高潮之后,菈妮蒂娅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传来一阵剧烈的、仿佛要炸开般的痉挛。
雷恩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郁滚烫的种子,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尽数灌溉进了她那早已被快感冲刷得不断抽搐的子宫深处。
“啊——!!!”
在这一刻,她忘记了自己是公主,忘记了仇恨。
她,只是一个被欲望彻底征服的,玩物。
肆意地宣泄之后,难以言喻的放松感冲上了她的脑海,无可避免地意识再次陷入昏迷 。
………
意识,是从一片虚无的混沌中,被小腹深处一阵阵持续的钝痛和灼热感唤醒的。
菈妮蒂娅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花了很长时间才重新聚焦。
她发现自己依然躺在那张极尽奢华的大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丝绸薄被。
然而,身体内部传来的感觉,却像是在提醒她刚才经历了一场何等疯狂的风暴。
她的喉咙干涩沙哑,连吞咽一下口水都感到刺痛,那是长时间发出高亢尖叫的后遗症。
浑身上下的骨头像被拆散了重组一般,酸痛无比,尤其是腰部和大腿根部,更是连动一下都感到吃力。
而最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惧的,是她的小腹。
那里不仅残留着被粗暴贯穿后的酸胀感,还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正储存在她的子宫深处,随着她每一次微弱的呼吸而缓缓流动。
那是雷恩留下的、象征着征服与屈辱的印记。
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回,那些被迫说出口的淫言秽语,那些主动迎合的下贱姿态,以及最后那份将她的理智彻底冲垮的、毁灭性的快感……一幕幕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放,让她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她……竟然对那个男人,说出了“请狠狠地干我”这样的话。
她……竟然在极致的快感中,主动地缠着对方,渴求更多。
“醒了?”
一个冷淡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菈妮蒂娅身体一僵,猛地转过头去。
只见雷恩已经穿戴整齐,依旧是那身一丝不苟的墨色西装。
他正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红茶,姿态优雅,仿佛刚才那个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的野兽与他毫无关系。
那双红黑异瞳平静地注视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情欲,只有审视和评估。
菈妮蒂娅下意识地拉起被子,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裹得更紧,眼神中充满了戒备、羞愤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
雷恩放下茶杯,缓缓起身,走到床边。他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作品。
“感觉如何,公主殿下?”他淡淡地问道。
菈妮蒂娅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咒骂吗?
她的身体刚刚才在他身下品尝过极致的欢愉。
求饶吗?
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这么做。
“看来,你还没有完全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雷恩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他伸出手,指尖凝聚起一小团黑色的魔力,然后轻轻地点在了菈妮蒂娅的小腹上,也就是那朵黑色淫纹所在的位置。
“呜!”
菈妮蒂娅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强烈的灼热感从淫纹处爆发,瞬间传遍全身。
她感觉自己体内的魔力正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疯狂地压制、抽取。
原本如浩瀚海洋般的魔力池,此刻竟变得如同干涸的池塘,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魔力还在艰难地流淌。
“你……你对我的魔力做了什么?!”菈妮蒂娅惊骇地问道。这比杀了她还让她感到恐惧。魔力,是她作为天才魔女的一切,是她骄傲的根源!
“我只是给你的‘玩具’,增加了一点有趣的功能而已。”雷恩的声音充满了恶趣味,“这朵‘夜魇之花’,不仅会压制你大部分的魔力,让你的实力永远无法恢复到巅峰,还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地在你体内积蓄欲望的能量。”
他顿了顿,欣赏着菈妮蒂娅脸上那由惊骇转为绝望的表情,继续说道:
“简单来说,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会持续不断地感到燥热和空虚。一开始或许还能忍受,但时间越长,这股欲望之火就会烧得越旺,直到最后,它会彻底烧毁你的理智,让你变成一头发情的、只知道寻求交合的母兽。”
“不……不可能……”菈妮蒂娅的声音颤抖着。
“哦,当然有解决的办法。”雷恩仿佛慷慨的施舍者,给出了唯一的答案,“那就是,与我进行体液交换。我的精液,是唯一能够暂时平息这朵‘夜魇之花’的养料。每一次交合,都能让你获得暂时的安宁。但是,这也会让它在你体内扎根更深,下一次发作时,你会需要更多、更频繁的‘浇灌’。”
“也就是说,”他俯下身,在菈妮蒂娅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我高贵的公主殿下。你将永远被这欲望的枷锁束缚,直到你彻底沦为我一人的专属玩物。”
这番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将菈妮蒂娅彻底打入了无底的深渊。
她完了。
她的尊严、她的贞洁、她的力量,甚至她未来的自由,都在这个男人手中被彻底摧毁、剥夺。
看着她那双紫色的眼眸中,所有的光芒都熄灭,被一片死寂的灰暗所取代,雷恩似乎很满意。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领口。
“好了,游戏的第一阶段结束了。我期待着我们下一次的见面,公主殿下。”
说完,他打了一个响指。
“啪。”
菈妮蒂娅眼前的景象瞬间扭曲、旋转,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当她再次恢复意识时,周围的一切都变了。
豪华的房间、华丽的大床、以及那个名为雷恩·霍尔斯的恶魔,全都消失不见了。
她发现自己正站在落石镇那泥泞的入口处,身上穿着的,是她来时那套完好无损的冒险装束——皮甲、衬衫、裤袜、马丁靴,一件不少。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周围是来来往往的、面色麻木的镇民。一切都和她刚到这里时一模一样,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难道……真的是一场梦?
然而,就在这个念头升起的瞬间,一股熟悉的、仿佛要将骨髓都点燃的燥热感,从她的小腹深处,那朵看不见的“夜魇之花”中,悄然升起。
同时,腹部深处那阵阵的钝痛,以及双腿之间那依旧能感觉到的、被粗暴对待过的酸胀感,都在无情地告诉她——
那不是梦。
可那家名为“酣梦”的旅店,却已经从镇子的角落里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菈妮蒂娅站在原地,任由冰冷的晚风吹拂着她银色的长发。她缓缓地低下头,没有人能看清她此刻的表情。
过了许久,她才重新抬起头来。
那双紫色的眼眸中,死寂的灰暗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两簇燃烧着、足以将整个世界都焚烧殆尽的、漆黑的复仇之火。
“雷恩·霍尔斯……”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我发誓,我一定会找到你。然后,我会将你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千倍、万倍地……奉还!”
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