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希尔维娅…你最近怎么样了?”

作战会议室里,团长贝索斯坐在桌子前问着面前的希尔维娅,希尔维娅沉默不语,只是点了点头,没有直面回答贝索斯的问题。

“不好意思希尔维娅,你的事情…我想先放在一边,因为这几天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紧张的厉害,虽然提起这件事会触及到你的伤口,但我不得不说,三十年前,鹰巢发动突袭时,我也是这种紧张的感觉。”

贝索斯面色十分凝重,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少女,向她诉说着最近的忧虑。

当听到鹰巢这个词时,希尔维娅浑身颤抖了一下,她捏紧了拳头,牙齿咬的“咯咯”响,但过了一会后,希尔维娅还是选择松了口气,捏到冒汗的拳头也是缓缓的送来。

“最近是什么情况吗团长,为什么会这么说?”

希尔维娅暂时放下了以往的仇恨,目前还是先以外敌为主,因为她已经见到了鹰巢的爪牙,鹰巢的确说过他们即将复出,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最近城里多了一些生面孔,而且他们什么都不做,就是围绕着整个城转悠,还有一些经常在骑士团门口观望,我想…这些家伙应该是鹰巢放出的探子,来打探城里的情况,以及摸清楚我们的兵力分布。”

“那为什么不把他们直接抓起来呀!难道等他们打探完了回去吗!”

希尔维娅顿时激动起来,拍打着贝索斯的桌子,对于这一点希尔维娅很是不解,既然已经来了就全抓起来好了,哪怕是无辜的人都要关起来审问,万一把消息全带出去了,那岂不是致命的打击。

“不要这么激动希尔维娅,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贝索斯站了起来吐了口气,他是了解鹰巢的,对于他们的狠辣和诡计多端,贝索斯有着深刻的认知。

“你知道鹰巢是什么组织吗?当你已经发现他们的痕迹后,说明就已经晚了,他们已经打探完全部的情报,这是故意卖给你的破绽。”

“破…破绽?为什么啊?我想不通。”

“呵呵呵…你还是太年轻啊希尔维娅,接下来你就听我的安排吧,一切都会没事的,当年他们是如何破开布利斯城,那今天我就用同样的办法,破开他们的肚子。”

贝索斯满志踌躇的站了起来,这帮狡猾的家伙先是放出复出的消息,然后在城里故意晃悠引起自己的警觉,让自己保持高度集中的状态,等一段时间后见没有什么踪影就会放下戒心,到那时候…他们就可以趁其不意的击破布利斯的大门,在里面烧杀掳掠,满足自己的暴欲,将这片土地化作火海。

一番话讲完,希尔维娅似懂非懂,但她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群执行力极强的家伙,也似乎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几天你就让所有的骑士都开始警戒起来,但就是装装样子,让他们能休息时就休息。也加快新骑士的训练,到时候他们也会抵抗鹰巢的进攻,对了,让他们用真刀真剑去训练,不要用一些木棍什么的了。最后就是悄悄的疏散城里的居民,不要被发现了,那群家伙可是嗜杀如命,以杀人取乐,如果让他们发现我们在疏散居民,他们恐怕会立马发起进攻。”

“那些新人…也要上去吗?鹰巢那帮家伙可是…”

“希尔维娅。”贝索斯直接开口打断了希尔维娅的说话,他死死的盯着希尔维娅,沉闷的说道:“一个没有见过血的骑士,终究不会成长,训练场里是不会出顶级高手的,没有你死我活的心态和实战经验,新人始终都是新人,就像是被困在鸡笼里的鸡仔。”

“可是…”

“不要再说了,执行命令吧,现在放点血,总比放全部的血好。”

贝索斯决断的说着,希尔维娅吞了吞口水,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她点了点头,遵从着贝索斯的安排,一切都听他的。

希尔维娅缓缓地退出了作战会议室,贝索斯看着希尔维娅远去的背影,刚刚都还是刚毅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对抗鹰巢的进攻…布利斯的大门,真的能顶得住吗…

贝索斯背过身去叹了口气,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这群家伙…就是盖在王城上的一块乌云,如果不连根拔除,就会一直笼罩在天空之上。

但是…贝索斯面色十分的愁容,他已经给王城写去了支援报告,各地的一些精锐也在往布利斯集结,但能顶得住吗…那尸山血海的布利斯城,在贝索斯心头迟迟挥之不去。

一切都按照贝索斯的计划进行着,骑士团的新人们叫苦不迭,受伤已经是很平常的事情了,甚至有的人还失误杀死了同伴。

但贝索斯都没有追究,让他们继续训练,见了血,心态和性格也会发生变化,希望这些方法能够有用。

夜晚,希尔维娅从骑士团出来,她左右看了看,脚步有些迟疑,不过最后还是朝着格瓦多家里悄摸摸地走去。

希尔维娅敲响了格瓦多的家门,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只大手突然抓住希尔维娅的肩膀,将她强行拉入进屋内。

“希尔维娅…你来看我了吗?真好…这几天你去哪了,我好担心你…”

格瓦多把希尔维娅压在墙上,轻声说道,希尔维娅想要挣脱开格瓦多的束缚,但还没有使劲,便被格瓦多一下子强行吻住,格瓦多的手也在希尔维娅的身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希尔维娅闭上了眼睛,她没有选择反抗,而是抱着格瓦多开始缠绵起来。

很快,两人从门口一路吻到床上,格瓦多把希尔维娅压在身下,开始扒她的衣服。

当格瓦多把希尔维娅扒了个干净时,突然发现她脖子上带着一个项圈,格瓦多有些疑惑,轻轻地捻着项圈观察起来。

“这是什么?”

“这是…这是…骑士团发的东西,这是魔力圈,可以增强佩戴人的魔力。”

“哦…看起来还有些高级,不过就是有些怪,骑士团的审美的确不行,戴手上戴腿上不行吗,戴脖子上,希尔维娅你把它取了吧。”

希尔维娅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些不自然,她匆忙的解释这个不能取下来,要一直补充魔力。

随后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希尔维娅开始伸手去脱格瓦多的衣服。

格瓦多倒也是不在意,等到两人都赤身裸体后,格瓦多便开始在希尔维娅的身上耕耘,房间里面发出身体的拍打声以及性爱的“嗯嗯啊啊”声,希尔维娅紧紧的抱着格瓦多,体验着与格瓦多的美妙结合。

一场激烈的翻云覆雨后,希尔维娅枕在格瓦多的肩膀上,格瓦多搂着希尔维娅的纤纤细腰,手掌在她光滑洁白的肌肤上抚摸不断,回味着刚才与希尔维娅发生的美好。

“希尔维娅…今天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吧?”

“嗯…你…你跑吧,跑出布利斯城去王城,在那定居一段时间。”

“怎么了?”

“最近布利斯有大战发生,你先躲一阵子,等安定了再回来。”

希尔维娅劝格瓦多先离开这,她还是爱着格瓦多的,不愿意让他在战火中丧命。

格瓦多面色凝重了一会,随即又把希尔维娅压在身下,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道。

“我不去,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在哪我就在哪。我什么都不怕,都怕失去你。”

希尔维娅终究还是没有拗过格瓦多,纵使自己已经苦口婆心的劝了,但还是没有用。不过希尔维娅也很感动,她发誓要守护布利斯的安全。

“嗯…嗯…格瓦多…用力一点…换…换一个姿势…”

两个星期后。

空气都开始凝固起来,整个城里都充满了压抑的气氛,留在城中的居民都不想开口说话,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头一般,让人喘息都有点困难。

城里的居民该撤的都撤了,只留下一些坚持留在这里的人,骑士团也向他们说明了真实的缘由,如果防守失败鹰巢就会无所忌惮的屠城,不过他们还是愿意留在这里抵挡鹰巢,保卫自己的领土。

站在城墙之上的希尔维娅看着城下修筑工事的格瓦多,他正忙的热火朝天,而…在此经营多年的鲁迪却早已跑的远远的。

希尔维娅不禁叹了口气,一个山贼为了自己都能够展现出男人的勇气,而那个家伙…希尔维娅捏着手中的剑柄,她要和自己的同伴们一起守护布利斯城,防止三十年前的悲剧再次发生。

王国里一些精锐也被抽调过来,也只能抽调一些,毕竟也还有许多地方需要驻守,有的人还是毛遂自荐自愿过来,贝索斯感到很欣慰。

城墙上驻守的士兵比平时多了一倍,剩余的人堵着城门,绝对不能放一个人进来。今天天气非常的恶劣,阴风阵阵,让人寒毛直竖。

下午,那群罪恶的身影现身了。

一大队人马朝着布利斯城极速赶来,他们要打骑士团一个措手不及,经过这么多天的烟雾弹,他们肯定放下了戒备,现在冲过去肯定能一次性攻破城门。

带头的不是别人,正是秃鹫,他带着爪牙们在丛林中快速穿梭,地平线上已经快要看到布利斯城的轮廓了。

现在正好是中午,外加天气还是阴天,这时候最容易犯困了,秃鹫为自己的计谋感到十分的得意,等杀进布利斯城,他要把所有的男人给杀掉,漂亮的女人留下当性奴。

但站在布利斯城门前时,秃鹫顿时气急败坏,他只看见城头站了一片黑压压的人,而且城门禁闭,暗处的陷阱也是密密麻麻。

秃鹫气的直跺脚,他原本因为万无一失的计划直接被看穿,驻守布利斯的领导人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

“头,怎么办?”

“怎么办?我操,直接杀进去!到里面杀人防火,强奸女人!”

随着秃鹫的一声怒吼,一大队人朝着布利斯展开了惨无人道的进攻,各种魔法轰击在城头和城门上,站在最高点的贝索斯眉头一皱,开始了残酷的防御战。

魔法对轰很是华丽,但代价是巨大的,到处都是爆炸声,到处都在流血,特制的城门已经快要被打烂,城头上也是防御的措手不及。

希尔维娅双手举剑,一刀砍翻想要爬上城墙的喽啰,炽热地鲜血溅了希尔维娅一脸,但她来不及擦,就要再次举起骑士剑,朝着已经爬上来的恶魔砍去。

防御的十分艰辛,贝索斯也是杀红了眼,手指都在不断的颤抖,这群带给自己噩梦的恶魔,自己一定要亲手把他们了结,绝对不能再次上演三十年前的事情。

大战一直持续到下午,城门被彻底攻破,残余的鹰巢爪牙冲入了城内,和里面的防御军厮杀在一起。

双方都已经彻底杀疯了,只能说见人就砍,地面上被鲜血染的湿透,城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就在城头上的人尽力阻止翻墙而上的家伙们时,一个噩耗传来,城门还是失守了,满身鲜红的骑士哭丧着向着贝索斯报告,贝索斯浑身一颤,连忙让希尔维娅带领一队人下去支援。

但已经到了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人…整个骑士团死伤惨重,现在能动弹的,也只有团长、希尔维娅和几个队长,以及一些经受战场洗礼的精锐。

听闻城门被攻破,希尔维娅也是心头一颤,她二话不说跳下城楼,只看见无数的尸体已经把城门给堵死,站在地上的,也只有几个鹰巢的恶魔。

希尔维娅尖叫起来,她看见格瓦多的尸体躺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脖子处还有一个大血口,地上的血液都已经快要干涸。

她举着剑就朝着敌人跑去,里面与剩余的几个人缠斗在一起。

虽然双方都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但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失败的人只能死,都得拿出搏命的气势,迎击对方。

城楼上失去一员大将,很快秃鹫亲自登上城楼,与贝索斯展开了厮杀。

贝索斯认识眼前的家伙,秃鹫也认识这个破坏自己计划的人,两边用着仅存的力气搏击着,体力快要耗尽的他们,就连招式都显得有些疲惫。

这场猩红的战斗一直持续到晚上,月光冲破了乌云,照耀在布利斯城,地上已经发黑的鲜血,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惊悚。

此时的热闹繁华的布利斯城只剩下了几个人,希尔维娅和几个队长靠在墙上,他们已经累的连拿起剑的力气都没有,塔楼上秃鹫和贝索斯的战斗还在继续,贝索斯看起来已经快要灯枯油尽,只憋着最后一口气在战斗着。

秃鹫这边损失的更大,现在就他一个人,部下全部被杀掉。

但秃鹫根本不慌,还有体力的他能够战胜贝索斯,把这些阻碍自己的家伙一个个的杀掉。

狭小的塔楼已经残破不堪,贝索斯已经榨干了自己所有的体力,秃鹫对着贝索斯的胸口就是一撞,手中的匕首直接挑落贝索斯的骑士剑。

“哐当”一声,骑士剑掉落在地上,秃鹫一脚踹翻已经摇摇欲坠的贝索斯,赢得了这次最终的胜利。

“哈…哈…你个狗娘养的…老子…老子要把你给活了剐…哈…累死老子了…”

秃鹫佝偻着腰直喘气,希尔维娅艰难的爬起来,提着剑朝着秃鹫跑去。已经体力全无的她直接被秃鹫一脚踹翻在地上,连滚了十几圈后才停下。

“他妈的,你不是那天树林里的那个妓女吗?老子还把你内射了几次,你怎么他妈的成骑士了?哦…老子明白了,你原来他妈的是在欺骗老子,呵呵呵…没关系,老子不介意,等把这个收拾干净,老子让你当一辈子的妓女。”

秃鹫认出了眼前的希尔维亚,他冲着希尔维亚叫嚣着,他最恨骗子和骑士团的人了,而希尔维亚两样都占了。

被彻底击败的骑士团已经绝望,秃鹫站在塔楼上俯视着他们,希尔维娅不甘心的闭上眼睛,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战斗了,与其被秃鹫侮辱,不如自己结果了自己算了…分队长们也是无力的闭上眼睛,他们全部败在了秃鹫的手上,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信心。

希尔维娅绝望的拿起剑,贝索斯更是绝望到无以复加,他又一次战败了,又一次让布利斯被攻破。

贝索斯嚎啕大哭起来,这三十年来一直有一个噩梦缠绕着他,而他在证明自己的一战中,还是败给了噩梦。

秃鹫胜利的微笑着,虽然手下全部死干净了,但这也没什么,起码自己的计划达到了。

秃鹫骄傲的昂着头,攥紧手中的匕首,居高临下的看着战败的骑士们,慢慢的朝着他们走去,准备宰下他们的头颅,挂在布利斯的城门上。

“哎呀,我来晚了吗?”

就在秃鹫离贝索斯只有一步之遥,连手中的匕首都已经举起时,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夜空种显得格外清脆,紧接着,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巨大的无形压力,如海啸一般的强大魔力冲洗着布利斯城,所有人都被这股魔力给压制住。

秃鹫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呆呆的转过头,只看见一个身披黑袍的少女站在不远处,干净的衣服与尸山血海的布利斯,显得格外的反差。

月光照耀在她的黑袍上,显得神秘又诡谲。

举在半空中的匕首愣生生被少女的威压给强行压了下去,秃鹫看着这个熟悉的人,双腿都开始发软了起来,手指也是颤抖个不停。

骑士团的幸存者们也是被这股蛮横的力量所吸引,都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少女。

少女伸出手,做出了一个鹰巢的标志性手势,贝索斯和秃鹫立马想起眼前的人究竟是谁,秃鹫吓得脸色惨白,他一步一步的远离贝索斯,已经慢慢靠到了墙边,喉咙都快要打结。

“游…游…游隼…你…你怎么和以前一样模样!我…我懂了…你这个臭婊子…原来…”

秃鹫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眼睛都开始变得彷徨起来,他对眼前的少女再熟悉不过了,没想到…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见他…秃鹫已经做好了随时撤离的准备,因为他知道,自己对她完全没有任何的胜算。

“啊…你还记得我啊,你是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吗?看来你不是很长心啊…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就在那一瞬间,眼前的少女突然不见,秃鹫连忙准备翻过城墙撤离这里,但很快,他的动作便停了下来,胸口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还凉嗖嗖的。

秃鹫低头一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刺破了自己的胸膛,那刺穿心脏且带着血的刀尖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唯美,而且那把匕首,还是自己的。

“有些话我只说一次哦。”

少女松开匕首,拔出腰间的利剑,直接横劈在秃鹫的脖子上。

“哐当”一声,一颗脑袋应声落地,大量的鲜血从平整光滑的伤口上喷涌而出,宛如喷泉般喷涌在地上。

“真的是…跑什么…”

少女擦了擦手,拔出插在秃鹫心脏上的匕首,拿起来仔细瞧了瞧之后,随意的丢弃在地上,少女又把手中的利剑在秃鹫的尸体上擦了擦,清理干净上面残存的血渍。

不远处的贝索斯看着少女,他浑身发颤,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托着已经干涸的身体,拿着骑士剑朝着少女踉踉跄跄的跑去。

贝索斯也认识眼前的少女,三十年前正是她带队把布利斯屠了个干净,自己的噩梦也是她亲手编织的。

贝索斯大喝一声,带着满腔的悲愤,疲惫不堪的双手举起骑士剑,准备把眼前的少女给劈成两半。

就在只有一步之遥时,少女皱了皱眉头,迅雷不及掩耳的用剑柄敲在贝索斯的脑袋上,贝索斯顿时眼前一黑晕死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少女努了努嘴,这个执着的家伙真是让人有些讨厌。

“好了!没事了!这么晚了,我也该休息了,你们也很累了吧?”

少女缓缓地朝着幸存者们走来,残存的几人有心无力的看着少女的走进,他们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用说抵抗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她是敌是友。

“诶?你还活着啊,不愧是我看好的人。”

少女站在希尔维娅面前,掀开了自己的兜帽,里面的一张俊俏脸庞让希尔维娅瞬间记起,看着这熟悉的面容,希尔维娅终于放下心来,还未念出她的名字,便一头栽倒在地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场战斗结束了,骑士团以极其惨烈的代价守住了布利斯城,只剩下了寥寥几人,帮忙的居民们也都全部牺牲,他们都是英雄。

骑士团埋葬了他们,并树立起墓碑。

希尔维娅站在格瓦多的墓前,她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男人,他是一个山贼,是夺走自己处女的人,是为了自己能够金盆洗手的罪人,也是一个贪恋自己身体的好色之徒,但他更是一个为数不多关心自己的人,为了自己能够和恶魔厮杀的英雄。

希尔维娅闭上眼睛,她把一束鲜花放在格瓦多的墓前,闭上眼睛默念着悼词,眼角不自觉的留下了眼泪。

希尔维娅回忆起和格瓦多以前的种种过往,有生气、有甜蜜,也有说不清的思绪,但这一切都已如过眼云烟,希尔维娅再也见不到那个有些憨厚的人了,曾经和格瓦多的种种过往,宛如昨夜。

“哈…”

希尔维娅吐了口气,她擦了擦眼泪,要是可以的话,希尔维娅还是很想见到格瓦多,虽然这个人有些讨厌,但是…

想到这,希尔维娅情绪爆发的痛哭起来,她双手捂着脸颊,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明明这个人只是为了得到自己的身体,但为什么自己还是那么的不舍…

一只手搭在希尔维娅的肩膀上,希尔维娅回过头,哭红的眼睛显得有些委屈。

“好啦好啦,要哭的话到我怀里哭哦。”

“君兰…”

希尔维娅趴在君兰的身上继续痛苦起来,君兰轻轻抚摸着希尔维娅的后背以示安慰。

及时救场的她也见证了布利斯的顽强抵抗,也对面前的希尔维娅,有了新的认知。

布利斯城内。

现在居民们还没有回来,因为布利斯城的危机并没有解除,王城也是迅速从各个地方抽调人马前来填补布利斯的空缺,如果鹰巢再次进攻,也能防御一阵子。

坐在会议室内,团长贝索斯阴沉又悲伤的板着脸,这次的防御战简直太悲壮了,坐在里面的寥寥几人就是全部的幸存者,自己亲手扩大的骑士团,一天之内死了个干干净净,贝索斯不禁感到异常痛心,那些还对自己的骑士之旅充满希望的新人,也全部都死在了城门之下。

他们都是英雄…贝索斯缓缓地舒了口气,又冷冷的看着坐在一旁的君兰,君兰漫无目的的看着四周,并没有理会贝索斯的目光。

“说说吧,你究竟是谁。”

贝索斯叉着手,语气带着愤怒,也带着火药味,他要搞清楚面前的家伙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出来帮助他们。

“我就是我啊,我还能是谁,是我救了你们啊,你们应该感谢我,不是对我这么的冷淡好吗?”

“你放屁!”贝索斯突然激动起来拍打着桌子,冲着君兰怒吼道:“三十年前的事你以为我忘记了吗!三十年前就是你带队把布利斯屠了个干净!今天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说话!你说话!”

贝索斯情绪几近失控,他抓起面前的茶杯,直接朝着君兰砸去。

君兰没有躲开,任由茶杯砸在自己的头上,砸了个粉碎。

君兰也没有为自己解释,只是沉默不语。

贝索斯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特别是希尔维娅,她吃惊又诧异地盯着对她算是有恩的少女,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些听错了。

就是她制造了布利斯惨案?

希尔维娅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看着贝索斯那愤怒的表情以及君兰有些愧疚的低着头,又响起昨天贝索斯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想要杀死她的模样…希尔维娅猛吞口水,难道这些都是真的吗…

“关于三十年前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其实…那不是我的本意…”

“不是本意难道还是什么!你杀了好多人!整个布利斯只有我活下来了!你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谢你吗!你做梦!你死一万次都不够弥补!你…你应该去死啊!”

贝索斯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压在贝索斯身上的东西太沉重了,这个铿锵铁骨的男人,还是没有抵住沉重的担子,以及悲痛的过往。

骑士团的人连忙去安慰贝索斯,并恶狠狠的看了君兰一眼,希尔维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直觉告诉她君兰并不是坏人,但是…希尔维娅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君兰就是那桩惨案的制造者,她的双手沾满了无数的鲜血。

君兰叹了口气,她知道贝索斯肯定不会放下过去,从昨天就看出来了,但是她必须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不然自己的计划完全无法实施。

君兰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贝索斯发泄完。

贝索斯嚎啕大哭着,不禁是悲伤三十年前的悲惨过往,还有昨天的惨烈大战,骑士团都没人了…那些新骑士一个都没有留下…

发泄一通后,贝索斯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恶狠狠的瞪着君兰,在心中早已把她碎尸万段。

骑士们也都回到了原位,气氛显得异常尴尬,希尔维娅时不时瞟一眼君兰,看着她那平静的面容,自己也没有什么底气敢说她就是个好人。

“贝索斯,三十年前的事情先放一下吧,如果一直纠结过往,不仅是骑士团,就连王国都要受到灭顶之灾。”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贝索斯拍着桌子,情绪依旧非常的激动,君兰抬起头看着贝索斯,眼神还是那么的平静。

“你们要听听三十年前的故事吗?这个事情很少有人知道的,也顺便跟你们讲一下事情的原委吧,别用那种憎恨的眼光看我,我的脾气并不是很好。”

君兰转过头冲着队长们说道,同时也说给希尔维娅听,见没有人反对自己,贝索斯也闭上了嘴巴,君兰开始慢慢讲述起来那三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我说实话,你们对鹰巢的认知还是太浅薄了,昨天的那个秃头叫秃鹫,其实他在鹰巢根本算不了什么东西,但你们却应付的很艰难不是吗?也就是说,鹰巢的一个中级干部都让你们非常的吃力了,想想,要是首领来了,你们会是什么样子?”

君兰平静的说着,在场的人都长大了嘴巴,昨天的那个家伙…居然才只是一个中层干部吗…可那股蛮横的实力…希尔维娅吞了吞口水,要是自己和他单挑,肯定是打不过的,而且团长贝索斯都败在了他的手下。

“既然你们有心听的话,那我就给你们讲讲鹰巢的故事吧。的确,我加入过鹰巢组织,而且屠了布利斯,这我不说谎,也不隐瞒,但你们听好,那并不是我真实的想法,要是我喜欢杀人的话,昨天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我也有自己的苦衷。”

“苦衷?”

“嗯…三十年前我路过鹰巢,鹰巢的首领叫金雕,他招呼我进来休息,我并没有拒绝,同意了她的邀请。虽然我很强,但是我有一个很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对媚药极度的敏感,哪怕是一丁点都会让我感到无力,而我的弱点被金雕发现了,他用媚药控制了我,并向我洗脑,让我当整个鹰巢的性奴隶,一段时间过后,我就已经迷失了自我,变成了金雕的一把武器,并为我取名叫游隼。这也是为什么昨天我会鹰巢的手势,秃鹫看了我要逃跑的原因。”

一番话让所有的人都感到吃惊,他们知道君兰很强,但是自爆自己的弱点…还是这种很诡异的弱点…而且还被人利用弱点来做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这简直有些出乎常人的逻辑,就像是一个大力士害怕蚂蚁一般,显得滑稽甚至有点荒诞。

“别急,我慢慢说,跟你们说这件事情,也是表面我想要和你们合作的心意。言归正传,你们根本不了解金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只比我弱一点,整片大陆上也没有几个比他强的,贝索斯你在金雕面前就像个玩具一样,他根本不用发力就可以把你击败,知道吗?所以我让你先放下过往。”

君兰平静的看着贝索斯,贝索斯捏着拳头,只能恨恨的叹了口气,贝索斯也知道必须得拔出鹰巢这个毒瘤,但是以自己的实力…贝索斯只恨自己不够强,如果自己是大陆第一强者…

“然后就是,贝索斯你还记得三十年前,你们骑士团擒杀了一个鹰巢的干部吗?”

“知…知道!”贝索斯没什么好语气,他实在是很难和君兰心平气和的说话。

“那就好,你们杀的那个人代号为枭,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干部,而且还是一个偏上层的干部,我没记错的话你们骑士团擒杀他也废了一番代价对吧?”

“是…是!”虽然贝索斯那时候还是个新人,但对这件事记得清清楚楚,因为不久后他的噩梦就来了。

“嗯,金雕为了给枭报仇,也为了测试我的能力,所以就让我带着人马来进攻布利斯城,你记得没错,就是我带头的,是我攻破了布利斯的大门,杀掉了里面的所有人。”

君兰的语气异常平静,就宛如在讲“今天我中午吃的牛排”一样,没有任何的感情,淡如水。

而贝索斯低着头紧紧的捏着拳头,自己的最大仇人就在眼前,但是…但是…贝索斯一想起三十年前的布利斯,血泪都快要流出来,那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自己最为爱戴的团长和亲如兄弟的同伴,被他们一一杀死,到现在自己的耳旁都还能听到哀嚎声。

“放轻松贝索斯,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或许你会很好奇我为什么没有杀掉你对吧?不是我突然心软了,而是我突然醒悟了,看着城里的尸山血海,我找回来我自己,倒不如说…是因为那些痛苦的嚎叫声和遍地都是的鲜血把我唤醒了。”

君兰低下了头,对三十年前的事情感到愧疚,贝索斯攥着拳,手指捏的“咔咔”响。

每次提及到这件事情,他都会感到绝望和愤怒,以及对君兰的滔天仇恨。

那是一个下着大雨的晚上,眼神空洞的君兰骑在年轻的贝索斯身上,手中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微微用力就会划开他的动脉,让他流血而死。

贝索斯惊恐的看着身上的少女,脑中浮现一幕幕可怖的场景,他亲眼看着这个恶魔杀死自己的团长,还把团长的头颅割了下来,随意的丢弃在地上。

城里到处都是惨叫声,鹰巢的家伙们连小孩都不会放过,他们逼着孩子们拿刀杀死自己的父母,然后再把孩子虐杀掉,以此取乐,毫无人性可言。

看见漂亮的女人会选择直接虐奸,用各种惨无人道的方法羞辱着女人,奸完之后则会刨开她们的肚子,任由肠子鲜血流一地。

倾盆的大雨中,君兰的耳边传响着冤魂的悲鸣声,就宛如把她包裹了一般,在她的耳旁哭泣着,质问她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

已经被完全洗脑的君兰愣了一下,她艰难的从贝索斯身上站起,迷茫的看着周围,雨水冲洗着地上的血液,布利斯城没有一块土地是褐色的。

听着源源不断发出的利刃刺穿身体的声音,以及恶棍们的奸笑,还有那绝望的哀嚎,君兰手中紧攥的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君兰的眼里慢慢恢复了神色,她头脑炸裂的看着周围,数不清的断肢和尸体堆放在周围,求饶声慢慢的小了下去,最终,布利斯城归于平静。

我…我在做什么…君兰惊恐的看着自己,身上沾染的血液就连雨水斗冲洗不掉,地上的匕首因为杀了太多人,刀刃都有些翻卷。

君兰抱着脑袋尖叫起来,那凄惨的亡灵之声一直在耳旁回荡,向她索命。

恶魔们朝着君兰聚集了过来,他们已经爽完了,把布利斯城屠了个干净,那些漂亮的女人也是被他们奸污致死。

君兰咬着牙,刺鼻的血腥味快要让她呕吐,听着越来越进的脚步声,君兰呆呆的注视着躺在地上的贝索斯。

贝索斯仇视的看着君兰,这一辈子他都会记住这个女人,就算自己死了,也要变成厉鬼缠着她。

君兰惨笑起来,自己居然被利用的这么深,就像个玩具一般,而且…直到现在才醒悟过来,已经太迟了…君兰叹了口气,看着自己亲手攻破的城门,她低下头望着贝索斯,本就不喜杀戮的她,要留下最后一颗种子。

“活下去吧,给他们报仇。”

说完,君兰便一脚踹在贝索斯的脑袋上,贝索斯直接昏迷了过去。

君兰坐在地上,看着走来的恶魔们,她已经有了计划,要偿还自己犯下的血债。

“哎呀杀的真爽啊,还有那女人,当着她丈夫的面强奸她,然后再一一杀掉,那滋味别提有多美了。”

“我最喜欢杀孩子了,让那些小畜生亲手杀掉自己的父母,或者当着他们父母的面杀掉他们的孩子,想想都爽啊。”

犯下罪恶滔天的人渣们还在兴奋的讨论着,他们聚到君兰的身旁,对这位干部充满了佩服和信任,要不是她直接轰开布利斯的大门,这铜墙铁壁的防御城市还不是那么好拿下的。

“我们走吧。”

君兰缓缓地起身,她冷漠地看着人渣们,那脸上的笑脸简直让她觉得恶心无比,就像是在看一群在粪坑里蠕动的蛆虫一般。

“走?走去哪?计划不是完成了吗?”

“去王城,把那里也攻占了。”

“哦?不向金雕大人请示一下吗?这样贸然行动不好吧?”

“现在突袭过去他们肯定想不到,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趁着大雨奔袭过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君兰平静的说着,强压着心中的愤怒,她已经恨不得将面前的杂种们一一捅死,把他们的心肝肠子全翻出来。

“这也倒不错,反正老子还没有杀爽,老子也好想强奸城里的那些贵妇人,贵妇人玩起来应该更有意思吧?”

君兰的提议被恶魔们采纳了,也没有人注意到还在地上躺着的贝索斯。

君兰带着全部人马朝着王城方向赶去,她不想在布利斯把他们杀掉,这里的血腥味太重了,就让这股味道慢慢地消散下去吧。

一伙人在大雨中奔袭着,恶魔们已经迫不及待,有着游隼的带队,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毕竟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强了,几招就把镇守布利斯城的骑士团团长给剁了。

恶魔们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在王城里面烧杀掳掠,把养尊处优的贵妇人压在身下一顿侮辱,那感觉多美妙啊。

就在刚出布利斯不到五分钟,君兰慢慢地停下了脚步,她站在一片空旷的空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其他人也慢慢地停了下来,站在君兰的背后,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估计是有什么情况吧。

“该还债了,渣滓们。”

君兰缓缓地转过身,一直随身携带的权杖爆发出滔天的魔力,黑夜的雨间,君兰快速地穿梭在每个人的边缘,直接用手掏穿这群人渣的肚子,强行捏爆他们的心脏。

一瞬间,刚刚还在参与屠杀的家伙们,都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发出痛苦的哀嚎,便直接倒在了地上,肚子上留下了一个血窟窿。

仅仅几秒钟,犯下滔天巨罪的人渣们,便遭到了残暴的清洗,君兰站在不远处,低头看着满是鲜血的手掌,希望这样能够安抚那些惨死的亡灵们。

君兰抹杀了倾巢出动的干部们,只剩下一个少年站在地上,吓得两腿发软,都尿了裤子。

君兰缓缓朝他走去,看着这个有些弱不禁风且单纯的少年,心中的怜悯之心油然而生,或许自己应该拯救他,而不是把他杀死,毕竟他受到的荼毒还没有那么深。

“请…请你放…放过我…”

少年颤抖的跪在地上,朝着君兰求饶,他已经快要被吓得精神崩溃,几秒之内所有人就被君兰抹杀的干净。

“看着我,不许眨眼。”

君兰逼迫少年一直注视着她,她提着权杖,朝着成堆的尸体走去,然后用权杖一一敲碎他们的脑袋,白色的脑浆和可怖的大脑洒落一地,头盖骨清脆的爆裂声吓得少年肝胆俱裂、头皮发麻。

大雨冲刷着尸体,但是不能洗去他们身上的罪孽,君兰也感觉自己犯下的罪过于深重,她叹了口气,又把目光看向唯一存活的少年。

“记住,别回去了,找个地方安生下来吧,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什么小动作…那就别怪我…”

君兰举起权杖,重重的敲在一具尸体上,那具尸体瞬间爆炸开来,血肉淋在了少年的脸上。

少年尖叫起来,惊慌失措的擦去脸上的污秽,并连连向君兰保证不回鹰巢了,和他们断绝关系。

君兰叹了口气,慢慢地离开了这里,她现在对鹰巢还没有任何的办法,而且双方都死伤极大,先休养一段时间吧,等到了合适的时候,自己会出来的。

君兰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因为怜悯而放过的孩子,会在三十年后,再次回到布利斯城。

如果君兰直到会是这种情况,肯定会把他当场碎尸,但那都是之后的话了。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三十年前的事实吗?”

希尔维娅颤巍巍的看向君兰,她那平静的脸上多出了几分愧疚,对三十年前的血债,她仍然感到痛心和自责。

君兰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犯下的过错,想要补救时,已经太晚了。

贝索斯捏着拳头,君兰的话让他憋屈又愤恨,那个宛如恶魔一般的君兰,在他的骨髓里刻上了仇恨的种子,布利斯的平民拜她所赐,皆化为了冤魂,而且…这个家伙还圣母心发作放过了秃鹫,一想起自己的骑士团只剩下几名队长,贝索斯心痛的都要满地打滚。

“你…你这个畜生东西!你为什么不把他杀了!为什么!”

贝索斯暴怒的跳了起来,拍打着桌子质问着君兰,热泪“哗哗”的向下淌着,这种时候了还讲怜悯,犯罪之人就应该通通屠戮殆尽,抹除一切发生的可能性。

“贝索斯…即使我杀了秃鹫又怎么样,杀了当年的秃鹫,昨天进攻的会是麻雀,会是大鹅,或许也会是母鸡,三十年前死在我手里的干部对鹰巢来说只是大部分,里面肯定还驻守了一些,这次之所以只让一些干部来,金雕还是怕三十年前的事情。”

君兰面无表情,她向贝索斯解释着,重要的不是秃鹫,而是金雕的野心又开始膨胀了。

贝索斯忍的浑身发抖,他暴躁的捶打着桌子,两次在布利斯战斗,两次都是以悲怆收尾。

“我想,过了这么的年,鹰巢的实力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们敢明目张胆的打布利斯,就说明已经有实力侵占整个国家了。”

“那你这么强,为什么不去把那个叫金雕的直接杀了!为什么不把他们全杀了!”

贝索斯的情绪还没有平息,他捶打着桌子,质问着君兰,有时间在这里谈论过去的事,不如现在就把金雕抓起来枭首示众。

“贝索斯我跟你说过,我对媚药极度的敏感,鹰巢里面随时随地都在焚烧媚药,你是让我过去再被他们控制洗脑,然后再被他们利用过来打你们吗?”

君兰的反问让贝索斯更加暴躁了,但贝索斯也无可奈何,自己连一个干部都打不赢,何谈去解决他们的首领。

“现在我们应该合作才对,先忘了以前的事情吧,一直怀揣着仇恨对你没有什么好处的,我知道鹰巢的地点和守卫分布,以及防御工事和所有的路线,你要合作吗贝索斯?你也不想看到王城里面尸山血海吧?”

君兰站起来望着贝索斯,礼貌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贝索斯额头都暴起了青筋,但他别无选择,只能忍气吞声的和自己的仇人握手,算是开始了正式的合作。

虽然已经算是合作,但贝索斯仍然不相信君兰,对她的态度也很冷淡,这个只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却让自己记住了一辈子。

君兰也知道贝索斯不可能轻易的放下对自己的仇怨,毕竟自己对他的伤害太深了,也能理解。

贝索斯让君兰这几天就住在一间小院子里,每天让人给她送去吃喝,不准出来,说是什么这几天有城防调动,其实就是把君兰软禁在里面,并安排人手严加看管。

君兰倒也无所谓,她能接受贝索斯的这个举动,也很听话的乖乖配合他,毕竟在贝索斯看来自己极度的危险,对自己看管到也在情理之中。

根据君兰提供的情报,贝索斯安排几个精英骑士去探探路,看看君兰说的是不是真的。

骑士们回来后向贝索斯报告了情况,和君兰说的一样,没有什么错误,看到了依山而建的城堡,而且他们在外围的确闻到了媚药的味道。

听到这番报告后贝索斯才对君兰放松了一丁点的警惕,不是很多,顶多相信了她给的这份情报是真的。

“既然知道了敌人的地点,我们现在来一个突袭怎么样?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而且我看路线也不是很长,借着夜色行动,上半夜就可以到达地点。”

布利斯涌入了很多其它地方的人,算是把整个王国的骑士们都融合了,不过还是贝索斯当头,毕竟他对这里最熟悉。

听着他人的建议,贝索斯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在神不知鬼不觉间行动,肯定会出乎他们的意料,到时候一拥而上,把这个罪恶窝点彻底解决。

部队开始整装待发了,贝索斯预想鹰巢应该知道了这次行动的覆灭,肯定要消停一段时间,到时候选个好天气进攻,而且自己手中的情报又那么的完善,贝索斯觉得自己有很大的胜算。

但贝索斯注意不到的是,现在的布利斯城不是以前的布利斯城了,从全国各地调过来的军队充斥在里面,很多人让贝索斯感到陌生。

而且他台低估鹰巢了,认为只要一波扑上去,就能把金雕压制在里面。

复仇心切的贝索斯有些急躁了,他太想为死去的冤魂们报仇了,而且自认为铁桶一块的贝索斯,忽略了一个微小又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如果城里有鹰巢的间谍该怎么办。

夜晚,希尔维娅准备入睡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希尔维娅重新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后,看见面色有些慌张的君兰,希尔维娅有些吃惊,毕竟在这特殊的时期,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贝索斯的不信任,甚至还会连累自己。

但现在也没有任何办法了,希尔维娅连忙把君兰拉了进来,探出头去左右观望几下,确定没人后才快速的把门关上。

君兰坐在桌子前,表情有些凝重,希尔维娅不知道她这时候来要干什么,只能先给她端一杯茶水,让她慢慢说。

君兰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并让希尔维娅坐在面前,自己要好好的和她说一下。

“怎么了…突然半夜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们现在不能去鹰巢,这样很危险的!你必须劝说住贝索斯,这样子去只能白白送死。”

“诶?怎么…怎么这么说?”

“贝索斯这个愣头青还是和当年一样,太过于理想主义了,你看看现在的布利斯城,鱼龙混杂的简直不像话,你敢确定里面就没有几个鹰巢的内鬼吗?”

君兰的话一时间让希尔维娅语塞,她不敢确定里面没有内鬼,也不敢确定里面有内鬼,在这个异常特殊的时期,只要引起一点误会都将是溃败的开始,现在的布利斯必须要铁板一块,才有可能击败鹰巢,如果现在发生骚乱…

希尔维娅攥着手,额头上都不禁开始冒起汗珠来,她以前想过这个问题,但后果太过于可怕,导致她都不敢往后想,现在君兰直接点破…希尔维娅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潜伏在布利斯的内鬼应该知道了我的下落,或许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出现意外,不过不要为我担心,他们还杀不死我。而且这也不算是一个坏消息,我知道金雕是什么样的人,如果发现我的行踪,他的注意力应该会全在我的身上,我可以作为诱饵,来换取这次行动的成功。”

“不行!你不能这样!”

希尔维娅脑子一热的站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反驳,只觉得把君兰当成诱饵是绝对不允许的。

君兰平静的看着希尔维娅,希尔维娅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又慢慢地坐回到椅子上。

“你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没…没有…”

“那就只能这样了,放心,鹰巢那帮家伙还杀不死我,不过等我失踪后你们尽快开拔,等金雕反应过来时就不好办了,毕竟我不能一直吸引金雕的注意力。”

君兰拿起空空的茶杯放在希尔维娅的面前,希尔维娅叹了口气,拿起茶壶为君兰续满,变相的同意了君兰的要求。

不过说完后事的君兰并没有离开,她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似乎还有什么事情。

希尔维娅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又看了眼一脸平静的君兰,摸不着头脑。

“你还有什么事吗?”

“嗯…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事情呢?”

“你…我怎么知道。”

希尔维娅白了君兰一眼,感觉这段对话纯属废话,君兰轻笑起来,她上下瞟着眼前的少女,怎么说她也是自己栽培的种子,看着她一步一步变强,自己也有种欣慰的感觉。

“算了,说正事吧,希尔维娅,你不会觉得就这点人能够擒住金雕,把他杀死吧?”

“什…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们这帮人其实根本不够看,从纸面实力上来看的确很豪华,但谁去做掉金雕呢?”

“肯定是我和我的同伴们啊!金雕难道是神吗?难道还杀不死不成?”

“哈哈…”君兰苦涩的笑了一下,这也是她今天过来的重要原因,“金雕真的不死,我不是说过吗,普通的武器根本不能伤他分毫,你们没有致胜的武器,去了也只是白白送死,而希尔维娅你,也只是会成为金雕的性奴而已。”

“你…你说什么!”

希尔维娅有些愤怒,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因为君兰说话简直太过分了,竟敢用这种污秽地词语来称呼自己。

君兰反倒是满脸的不在乎,她静静的看着希尔维娅,等待着希尔维娅的怒气消散。

希尔维娅的脾气又慢慢地软了下去,她叹了口气,面前的困境就是如此,她对金雕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也无法想象掌控鹰巢的主人究竟是什么实力,能把君兰囚禁起来的家伙,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

“如果我没有办法,就不会这个时候来找你了。”

君兰拿出随身的魔杖,这根看起来很朴素的白色魔杖,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不过希尔维娅并没有这种想法,她也知道,君兰拿出来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像她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带着一根平平无奇的魔杖的。

君兰站了起来,她摊开双手,魔杖直接悬浮在空中,君兰往魔杖里面注入着大量的魔力,魔杖也爆发出惊人的光芒,因为大量的魔力倾泻,就连周围的空间都开始扭曲了起来。

希尔维娅被这股强悍的魔力给震退,她吃惊的看着君兰,不敢相信她究竟有多么的强。

很快,魔杖顶端的一颗宝石里,慢慢地散发出红色的气息,随着君兰魔力的持续注入,这股红色的气息也开始慢慢地弥漫。

望着这股气息,希尔维娅只觉得身体发冷,而且心脏也开始极速地跳动,宛如有一把无比锋利的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一样,连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额头上冒起了豆大的汗珠。

随着君兰的大喝一声,巨量的魔力如发疯一般的进入到魔杖里,从魔杖里涌出的红色也逐渐开始成型,最终化成一把气息刃,一把没有实体的血色匕首,漂浮在空中。

君兰收起魔力,那根魔杖也自由落地,君兰轻喘起来,捡起魔杖后靠在桌子上。

那把无实体的匕首缓缓落到君兰的面前,君兰看着希尔维娅,希尔维娅浑身发冷,光是注视着这一团红雾,都感觉身上所有的骨头都在发冷。

“这是对付金雕的制胜手段,没有这个,你们永远都无法打败金雕。”

君兰喘的越来越用力,刚才的魔力注入,让她看起来疲惫不堪。

希尔维娅咬着嘴唇,她对这柄无形的血色匕首感到深深的恐惧,刚才那股马上就要被斩首的惧怕一直缠绕在身上。

见希尔维娅迟迟不肯过来,君兰强行拉着希尔维娅,然后一把握住血色刃,朝着希尔维娅的左手刺去。

希尔维娅尖叫起来,一股强烈的剧痛涌入她的身体里,血色刃的刀尖刺入进希尔维娅的手腕之中,但希尔维娅手腕处并没有伤口。

希尔维娅疼的头皮发麻,她挣脱开来,在地上连连翻滚着。

那柄令她感到恐惧万分的匕首慢慢融入进她的身体之中,顺着里面的血管游荡在全身,随后又慢慢地汇聚到左手上。

希尔维娅感觉自己快要疼死了,就像是左手被斩断了一般,难以忍受的剧痛让她都有点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很快,匕首便全部融入进希尔维娅的身体里,希尔维娅的左手变得血红,上面的血管更是暴起的厉害。

君兰重重的喘了几下后瘫软在椅子上,现在她能做的都做了,就看希尔维娅有没有那个本事,完成自己的心愿了。

过来一个多小时,希尔维娅才恢复过来,她全身已经湿透,嘴唇苍白,脸上更是没有一点血色,看起来仿佛是个将死之人。

希尔维娅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坐在椅子上,刚才的感觉宛若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现在身上依旧疼痛无比,左手更是快要爆炸了一般。

“你不要怪我…没有这个你根本无法战胜金雕,我知道很疼,但没有办法。”

“你…这…个…混…蛋…”

希尔维娅一字一字的说着,她甚至没有说出一句完整话的力气,希尔维娅趴在桌子上,眼神很缥缈的看着君兰,恨不得把她揍一顿。

“能够破除金雕不死性的东西,目前为止我也只有这一个,这是神器爪之刃的杀意,三十年前我将爪之刃一分为二,带着标志性气息的爪之刃本体被封存在鹰巢内,现在灌入你的左手的,正是它的杀意,而没有杀意的爪之刃,只是一柄优良的武器,并不能称为神器。”

“哈…哈…哈…”

希尔维娅重重地喘着,难怪她一见到这东西,就被那股强悍的血气和凌厉所吓倒,这玩意简直太要命了…

“我把杀意封存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金雕都不知道有这个东西,他还以为只要封存了爪之刃,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东西可以破除他的不死性。这是最后的杀手锏,你必须要在金雕放松警惕时,对他一击必杀。只要击中金雕,他必死无疑。如果你失败了,那就全完了。”

君兰面色凝重,她为了今天,已经谋划了太多太多,从三十年前剥离爪之刃开始,君兰就已经想到了这一步。

对君兰来说,希尔维娅简直就是最棒的容器,她寻找了很多人,但能够完美融合杀意的,也只有希尔维娅,这也是她要结识希尔维娅的重要原因,只有她才能帮自己复仇。

没有等希尔维娅说话,君兰便径直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一切都好似没有发生过一般。

希尔维娅看着由红转白的左手,她无法忘记那深入骨髓的疼痛,也无法抗拒君兰为自己安排的命运。

又是几天的相安无事,希尔维娅也隐藏着自己融入杀意的事情,任何人都没有说,哪怕是贝索斯。

因为希尔维娅也知道现在的布利斯城人多眼杂,除非金雕被自己弄死,否则这件事情会一直成为秘密。

君兰失踪了,希尔维娅并没有感到意外,君兰已经向希尔维娅交代好了一切事情,希尔维娅也非常肯定布利斯里面有鹰巢的内鬼,而且劫走君兰的方式也十分的简单,在住处附近燃烧低浓度媚药就行了,几乎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骑士团仍然按照原定计划出发,临行之前贝索斯也组建了一次秘密会议,让希尔维娅等人组建成一只突击队,在攻入鹰巢城堡后负责解决金雕。

希尔维娅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即使没有杀意的融合,贝索斯也会安排她去和金雕对战。

骑士团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有了斥候的准确情报,前进的十分顺利。

大军抄小路直奔鹰巢,就想打个出其不意,最好能在鹰巢没有反应过来时,歼灭最多的有生力量。

穿过丛林,趟过一条小河,便见到了依山而建的一座城堡。

希尔维娅死死的盯着这座略显老旧的城堡,一切的罪恶因素就是从这里散发而出的,无论是三十年前的布利斯,还是现在的布利斯,必须用这些杂碎的血,来祭奠逝去的亡魂。

所有部队整装待发,贝索斯拔出腰间的骑士剑,用沉寂了三十年的声音大喝一声,密密麻麻的骑士们便涌向了城堡。

希尔维娅带领的突击队从侧翼过去,等双方混战在一起后再攻入城堡内。

听到动静的鹰巢爪牙们慌不择路的出城迎敌,城楼上的瞭望塔也使劲的敲着钟,近射孔内射出如雨点般的箭矢。

骑士们的战斗素养非常高,毕竟这些都是在边关守卫的骑士们,他们阶梯式进攻,在箭矢射出时举起大盾,一层又一层的推进,不一会儿便推到了城门下。

很快,双方直接混战在一起,一直单兵作战的鹰巢爪牙们完全无法抗衡配合作战的骑士,而且人数上的优势根本无法弥补,更何况骑士团的军官非常多,以一名军官为中心的战斗小组可以捕杀近十名敌人。

骑士团的优势很快就显露出来,这群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老兵们就像一把利剑,带着满腔的怒火朝着鹰巢刺去。

希尔维娅带领的突击队爬上城楼,解决掉瞭望塔里的杂碎们后,砍断拴住城门的绳子,带着突击队攻破城门,正式进入了鹰巢的内部。

虽然城堡里面的构造十分的复杂,但好算之前君兰向她们提供过消息,在走廊展开激战后,径直冲往城堡的核心。

希尔维娅看着墙上用来装饰的头骨和腿骨,不禁感到阵阵的恶寒,金雕实在是太残忍了…如果不把他消灭,整个王国都会被他祸害殆尽。

银白色的铠甲上已经遍布鲜血,希尔维娅抓着一个杂碎,将他斩首后,“砰”的一声,一脚踢开一扇大门,便听到了沉重的喘息声。

希尔维娅和突击队成员们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大殿,而金雕穿着金色的铠甲,披着血红色的披风,正坐在大殿之上,显得十分显眼。

“你们来了啊?等你们好久了。”

沉闷的声音从金色头盔里面发出,希尔维娅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恶魔,一切的灾难都是因他而起,他和他的爪牙们死一万遍都不够。

金雕靠坐在金色王座上,他侧过头,让突击队的注意力看向那边,希尔维娅跟随着金雕的视线,眼前的一幕却将她快要吓坏。

在角落里,几个裸体的男人,正抱着一个东西奋力的抽插,等到希尔维娅看清之后,额头上都暴起了青筋。

那几个家伙抱着的东西,正是被砍去双手双脚的君兰,他们居然把君兰做成了人彘!

而且还在她的身上泄欲!

希尔维亚也闻到了超高浓度的媚药气味,再看向君兰时…这些家伙…是想用高浓度媚药烧坏君兰的脑子…

这种低级到地心的恶趣味让希尔维娅感到反胃,手中握着的骑士剑都开始颤抖起来,看着君兰翻着白眼吐出舌头的样子,希尔维娅不禁回忆起自己也被鹰巢的杂碎们群奸过。

不好的回忆再次浮现,希尔维娅更加坚定了要斩杀金雕的决心。

“哈…要去了…去了!”

下流猥琐的声音从角落里发出,一群人在君兰的身体里射了出来,君兰“呜呜”的叫着,因为她的嘴巴里都塞着两根恶心丑陋的肉棒。

希尔维娅万万没有想到,金雕这种杂种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激励自己的部下,简直卑劣到了极点。

在君兰身上泄完欲后,这群杂碎像是扔垃圾一样,随后便把君兰丢给了坐在王座上的金雕。

金雕一把接住后,直接当着希尔维娅的面张开腿,露出粗壮的肉棒后,“噗滋”一声插入进君兰的身体,抱着她上下抽插起来。

希尔维娅愤怒的快要燃烧起来,她举着骑士剑,看着一群人渣准备迎战,希尔维娅大喝一声,便带着突击队冲向了金雕最后的爪牙们,这群向金雕出卖灵魂的家伙,在刀光剑影中,双方激战在一起,打的热火朝天。

而金雕始终坐在王座之上,他看着在下面战斗的希尔维娅,这英姿飒爽的模样深深的吸引了他,而且希尔维娅很漂亮,战斗美人总是会引起特别的关注。

金雕微笑着,他低下头看着已经身中媚毒的君兰,用力的把她按在了大腿上,整根肉棒都插入进君兰的身体当中。

“这就是你一直栽培的家伙吧?看起来的确不错呢,和你是不同的味道…不过她会和你一样,都会乖乖的跪在我的胯下,当我的性奴,每天为我取乐。”

金雕淫笑起来,虽然他正强暴着君兰,但心里想的全是希尔维娅,金雕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进入到下一步了,他想看希尔维娅战败后不甘的表情,为了活下去不得已向自己出卖身体,玩弄这么漂亮刚毅的女骑士…金雕的笑声愈加的沉闷,并开始粗暴的在君兰体内抽插,把她当成肉便器一般,丝毫没有任何的怜悯。

正在激战的希尔维娅完全没有注意到金雕,而且他戴着头盔,也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最后的人渣们在突击队面前也没有什么实力,鹰巢内部的干部断层也是金雕最为痛心的事情。

很快,爪牙们被突击队全部斩杀殆尽,辉煌的大殿里遍布着鲜血,看起来有些诡魅。

希尔维娅轻喘着,她擦去脸上的血渍,恶狠狠的看着最后的敌人,只要将他斩杀在剑下,那一切都结束了…

金雕见下面的战事已经结束,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把手中的君兰随意丢弃在地上。

失去四肢的君兰滚下了阶梯,脸上仍然带着被玩坏的表情,希尔维娅怒火中烧,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控制人心…将他砍成肉沫都不为过。

“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臣服于我,等我夺取天下后,给你们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另一个就是被我杀死在这里,成为一具无人可怜的枯骨,你们怎么选择?”

金雕摊开双手,他很欣赏这群实力强悍的家伙们,更欣赏领头的希尔维娅,她的模样和气质已经深深的打动了自己,是作为自己性奴的不二选择。

“少废话!你已经穷途末路了!”

突击队里的人大喊起来,一名合格的骑士是不会背叛自己的信仰的,在加入骑士团时,就已经下定了马革裹尸的决心。

金雕摇了摇头,他很不喜欢和正牌骑士打交道,这群油盐不进的家伙,令自己羡慕又头痛,为什么自己的部下就没有这种坚定的信仰,不给任何物质就敢赴死。

“那没办法了,这是你们自找的。”

金雕缓缓从身后拔出一把黄金巨剑,直直的指向突击队的成员们,希尔维娅紧咬着牙关,手中的骑士剑攥的都在发抖,她很清楚金雕的实力究竟是怎么样的,这个可怕到极点的家伙…希尔维娅瞟了眼自己的左手,希望寄托于此。

金雕瞬间从王座上冲了下来,他流利的穿过人群,所到之处尽是肌体割裂的声音,还没有等希尔维娅反应过来,自己身后的同伴们被斩杀殆尽。

希尔维娅楞楞的看着身后的尸体,鲜血肆意流淌在地面上,宛如一副抽象画。

这就是金雕的实力…希尔维娅心里后怕不已,要知道,这些同伴可都是从各个骑士团里精挑细选的精英,居然就在这一瞬间被金雕全部给抹杀。

希尔维娅被吓得本能的双腿发软,但她没有退缩,死死的盯着金雕。

“还要继续吗,小美人,难道你还看不清现在的形式吗?”

金雕悠闲的擦着手中的巨剑,完全没有把希尔维娅当回事,只不过是因为这个女人深深地吸引了他,所以才没有一起解决掉,毕竟这么漂亮的女人直接杀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废话少说!我是不会怕你的!”

希尔维娅强行给自己壮胆,她大喝一声,一个箭步朝着金雕冲去,手中的锋利骑士剑直直的指向金雕的心脏。

金雕只是淡淡的一撇,手中的巨剑横握,便接下了希尔维娅凌厉的攻击。

希尔维娅并没有停留,她拼劲全身的力气和金雕战斗,但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太大了,希尔维娅最为强硬的攻击,在金雕看来也只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而已,随便应付两下就行了。

有时候金雕躲都不躲,就让希尔维娅刺穿自己的铠甲,随后在她的目瞪口呆中看着伤口极速的痊愈。

希尔维娅根本不敢轻易动用左手的杀意,因为一旦被金雕所发现,那等待自己的不只是死亡,城外的骑士团也会被金雕剿灭干净。

而且金雕的神态虽然很放松,但他一直都警备着自己,希尔维娅也知道,现在的金雕也只不过是在陪自己玩耍,自己必须要找到他最懈怠的时刻。

很快,希尔维娅便累的气喘吁吁,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太强大了,强大的自己都有点无从下手。

希尔维娅猛吞了一口口水,她看着还沉浸在媚药中的君兰,难道自己要辜负她的期望了吗…

“累了吗?要来小喝一杯吗?放松放松?”金雕戏谑的看着希尔维娅,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只是热身而已,“要不要臣服于我?我还挺欣赏你的,身材挺不错,身法也还了得。”

金雕向希尔维娅发出了最后的邀请,不过金雕也知道这只是徒劳,希尔维娅对着金雕破口大骂,强硬的拒绝了金雕的请求。

金雕也不打算收服希尔维娅,毕竟这样会少了很多乐趣,他喜欢做点不一样的事情。

“那就别怪我了,这可是你让我这么做的。”

金雕一个闪身直接来到君兰的面前,他宛如拎鸡仔一般的拎起没有四肢的君兰,冲着希尔维娅晃了两下。

希尔维娅顿时紧张起来,就连脚步都开始紊乱。

“你和这个家伙的关系应该很好吧?你也不想我直接杀了她对吧?”

“你…你卑鄙!有本事正面击败我!”

“不不不,你太弱了,而且你也看见了,你根本对我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金雕提着君兰把她抛向空中,希尔维娅看着君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君兰落下时金雕故意没有接住,希尔维娅慌张的大喊了一声,金雕抬起脚,接住了落下的君兰。

此时希尔维娅也意识到,自己被金雕彻底抓住把柄了,刚才的那一喊,已经让金雕摸透了自己。

“嗯?这么紧张吗?很心疼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你这个混蛋!卑鄙无耻的小人!野狗!畜生!”

希尔维娅对着金雕就是一顿嘴炮,金雕听的心里却舒畅无比,好久都没有人敢这样称呼自己了。

不过…希尔维娅的抗争越激烈,金雕就越喜欢,玩弄穷途末路的人,是他最喜欢干的事情之一。

“看看,你苦心培养的人,居然要放弃你,你这个臭婊子…你究竟培养了个什么人啊?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金雕拿出一瓶超高浓度的媚药,即使隔着十几米希尔维亚都能闻到里面散发的那股味道。

这个动作的意思已经非常的明显了,金雕想用这个烧坏君兰的脑子,让她变成永世残废。

希尔维娅咬着嘴唇,她看着快要被玩坏的君兰,强忍着心中的悲愤,手中的骑士剑“叮咚”一声落在了地上。

“我…我认输…”

希尔维娅低着头颤抖的说着,骑士守则里根本没有认输这个词,但现在金雕用君兰作为人质…希尔维娅只能背弃自己的信仰,放弃了追求一生的骑士之道。

金雕胜利一般的微笑起来,他提着君兰缓缓走到王座之上,宛如一位王睥睨着天下,面前的希尔维娅,也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

金雕把君兰随意的丢弃在脚边,现在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希尔维娅的身上,对于君兰,他已经玩腻了,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把你的盔甲脱了。”

金雕沉闷的说着,希尔维娅牙齿快要咬碎,她低着头一言不发,手指宛如僵硬了一般。

“我再说一遍,把你的盔甲脱了,不然我就踩爆她的头。”

金雕冷冷的说道,希尔维娅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毅然决然的解开了铠甲,露出里面的内衫。

希尔维娅知道金雕要干什么,但是为了君兰,自己也只能这样了…

金雕满足的看着希尔维娅,白色内衫下掩藏着一对十分丰硕的巨乳,这优美的线条再加上希尔维娅那不甘的表情,简直就是一对绝配的美味啊…

金雕赞叹的点了点头,好久都没有遇到令他眼前一亮的女人了,而希尔维娅正好戳中了他的内心,不好好的把玩一番简直对不起上天塑造的这一具完美的肉体。

“把下面也脱了。”

金雕有些兴奋,控制别人让他很有成就感,而且这还是自己的敌人。

希尔维娅脸上的屈辱和悲愤愈加的浓重,她看了一眼躺在金雕脚边的君兰,手指带着强烈的不甘心,缓缓脱掉了沉重的腿甲。

一双美腿…金雕越看越兴奋,笔直修长的美腿很符合金雕的胃口,而且这双腿看起来非常有肉感,长期锻炼的女骑手总能保持身材的完美。

金雕舔了舔嘴唇,他也慢慢的脱掉身上的黄金铠甲,毕竟希尔维娅伤不到自己分毫,就算她偷袭刺穿自己的心脏又如何呢?

又死不了。

现在的希尔维娅只剩下薄薄的内衫内裤,希尔维娅右手抓着左手的胳膊,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身为骑士居然向敌人屈辱的妥协…这是希尔维娅所不能容忍的,而现在她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让金雕抓在手上戏弄。

“嗯…身材很不错啊,你叫…希尔维娅对吧?希尔维娅,把你的衣服全部脱掉,然后走上来。”

金雕捏着下巴,并一脚踩在君兰的肚子上,希尔维娅昂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希尔维娅艰难的解开所有的衣物,直到一丝不挂,让金雕看了个干净。

面对赤裸的希尔维娅,金雕性欲暴增,不仅是因为希尔维娅身材极佳,配合上希尔维娅那绝望屈辱又不甘的眼神…金雕最喜欢玩弄这样的女人了,能给他带来很强烈的征服欲。

“上来,希尔维娅,做我一生的奴隶。”

金雕朝着希尔维娅勾了勾手指,希尔维娅低着头,艰难的挪动着脚步。

希尔维娅缓缓地踏上阶梯,内心的悲愤只有自己知道,身为骑士居然要和敌人媾和…这比杀了她都还要难受。

希尔维娅站在金雕的面前,金雕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希尔维娅的全身,无论从脸蛋、胸部、腰肢、双腿、私处还是身上的气质,简直无可挑剔。

金雕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直接伸出手搭在希尔维娅的大腿上抚摸起来,这皮肤的丝滑质感令金雕痴迷,富有弹性的肌肤更是让他愈加的兴奋。

“真是棒啊…希尔维娅,你令我感到非常满意,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你不死,这个臭婊子也可以继续苟活。”

金雕用力的踩了踩君兰的肚子,希尔维娅有些慌张,不希望君兰遭受到金雕的折磨。

拿捏别人把柄的滋味十分爽快,金雕戏谑的看着希尔维娅,在腿上的手指慢慢地朝着希尔维娅的小穴摸去。

希尔维娅浑身发冷,她不记得这种事情上演多少次了,每次自己都是被强迫的一方,似乎自己的身体永远不属于自己。

最终,金雕的手指点在了希尔维娅柔软的小穴上,在那两瓣闭合在一起的花唇上轻轻地摩挲着。

希尔维娅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现在的困境让她无所适从,但看了一眼被金雕踩在脚下的君兰后,她也只能不甘地低着头。

金雕内心愈加兴奋了,如此柔软的手感,比其她女人要好上太多,已经玩过很多女人的金雕知道,希尔维娅可是难得的极品。

金雕嘴角上扬,双指用力地撑开希尔维娅的穴瓣,看着里面粉嫩嫩且还流着潺潺汁水的穴口,金雕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剧烈跳动了一下,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这位美丽的女骑手,将她收服在自己的胯下。

如此可口的一道佳肴,金雕当然要遵守用餐礼仪,不能像一个乡巴佬一样扑上去就大口啃食。

在希尔维娅的小穴上抚摸几遍后,金雕缓缓地松开手指,并放在鼻下嗅了嗅,指尖上有股很好闻的女人香味。

再看看希尔维娅那屈辱的表情…金雕脸上的淫邪笑容愈加的浓重。

金雕站了起来,并让希尔维娅跪了下去,希尔维娅羞愤的侧着头,修长的双腿还是跪在了金雕的面前。

金雕满意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他感到欲火难耐,胯下的肉棒已经完全矗立起来,很久都没有感受到如此的饥渴了。

“把我的裤子脱了,希尔维娅。”

金雕的口气宛如命令一般,希尔维娅的一口银牙快要咬碎,但她不得不把手搭在金雕的裤子上,缓缓地脱了下去。

一根粗壮的大肉棒从里面弹跳出来,拍打在希尔维娅的脸上,金雕邪笑着,扭动着腰部,让肉棒在希尔维娅的精致俏脸上摩擦起来,来让羞辱的快感更进一步。

“你知道该干什么吗希尔维娅?希望你能让我感到舒服,不然的话…那个臭婊子会因你而死。”

金雕淡淡的说道,希尔维娅的表情都快要扭曲起来,她带着莫大的悲愤,手指颤抖地轻轻握住了金雕的肉棒,在上面缓缓地滑动起来。

金雕轻舒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坐到了金色王座上,张开着双腿,接受希尔维娅的侍奉,并又把脚踩在君兰的身上,似乎在警告希尔维娅,只要你不专心,就会立刻踩死君兰。

希尔维娅低着头一言不发,她恨不得把金雕砍成肉沫拿去喂狗,自己居然臣服在这种人渣败类的胯下,希尔维娅感觉自己都变得十分的肮脏。

反倒是金雕一脸享受的样子,他用手撑着脸,满意的看着希尔维娅,这是他体验过最舒服的一次手交,这绵软的手指…力度适中的手感以及贴心的速度,都让金雕慢慢地放下戒备,把希尔维娅视为一名没有任何威胁的性奴。

手中的肉棒发烫的很厉害,虽然内心万分的抗拒,但希尔维娅不敢有半点的怠慢,而且一个奇妙又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中慢慢地浮现出来,她似乎找到了克制金雕的办法。

在希尔维娅的套弄之下,金雕舒服的开始闷哼起来,他很久都没有感受过身体发麻的感觉了,那些被绑架而来的女人,对金雕来说只是发泄性欲的肉便器而已,但对希尔维娅,金雕是真的喜欢,他想要征服希尔维娅,看着这个高傲的女骑手一步步变为自己的性玩具。

“希尔维娅,用你的嘴巴来让我舒服。”

“嘁…”

希尔维娅恶狠狠的啐了一口,但在金雕的凌厉眼神逼近下,希尔维娅还是极为艰难的张开嘴巴,轻轻含住了金雕的龟头。

当柔软嘴唇与龟头接触的一瞬间,金雕舒服的闷哼了一下,这湿热的嘴巴…真是令人销魂啊…金雕满足的微微昂着头,胯下的肉棒都已经兴奋的颤抖起来,让一名女骑士来为自己口交,金雕有些懊悔,为什么不早点这样呢…看着敌人不得不用嘴巴含住在她们认为是最肮脏的地方,有一种很强烈的快感啊…

希尔维娅恶心的含着金雕的龟头,嘴唇很不情愿的在上面轻呡着,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向敌人妥协的不甘填满了希尔维娅的内心。

肉棒上的臭味熏的希尔维娅快要作呕,她很怀疑金雕就没有洗过这里,就像一个露天旱厕一样,恶心的让人直皱眉。

但现在没有任何的办法,希尔维娅假装顺从着金雕,听从着他的命令。

希尔维娅时不时的瞟一眼被金雕踩在脚下的君兰,那翻眼吐舌的样子真是淫荡无比。

“给我用力点吸,别敷衍我,不然你的好朋友…”

金雕冷冰冰的说着,他不单单满足凌辱敌人的快感,还要真正上的肉体快感。

希尔维娅瞥了金雕一眼,柔软的樱唇缓缓地含住金雕的整颗龟头,嘴巴里面发出阵阵的吸力。

金雕销魂的呻吟了一声,他坐在王座之上,仔细的感受着自己新收的仆从,这该死的美妙快感,真是让人头皮发麻啊…

金雕低着头,眯着眼看着跪在自己胯下的希尔维娅,这灵活的小嘴以及那不甘心的表情…金雕的肉棒变得愈加坚硬起来,龟头在希尔维娅湿热的口中兴奋的跳动着。

听着希尔维娅发出的“嘬嘬”声,金雕淫邪的微笑了一下,他伸出手,摸着希尔维娅的脸颊,好似自己已经完全征服了这个女骑士。

“继续,希尔维娅,我很喜欢,用你的嘴巴和舌头,来让你的主人感到愉悦。”

金雕淡淡的说着,希尔维娅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她不想看见金雕的脸,以及口中恶心的肉棒。

被迫屈服的感觉真是不好受…被这种恶心至极的家伙当做仆从,让希尔维娅更加的反胃。

但为了之后的计划以及君兰,希尔维娅不得不这么做,想要完成事情,付出代价是必不可少的。

吮吸龟头时,希尔维娅缓缓地伸出了舌头,在炽热的龟头上轻轻地舔舐起来,环绕在上面摩擦着。

金雕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看来希尔维娅已经接受了她的命运,居然开始主动迎合起自己来。

金雕满意的点了点头,肉棒上从未出现过这种奇妙的快感,这令自己筋酥骨软的舒爽…回味无穷…

希尔维娅卖力地侍奉着,只为了能够夺取金雕的信任,心中的计划已经有了明确的想法和目标,或许金雕这个家伙还以为自己已经完全臣服他了。

希尔维娅愈加卖力的吞吐和舔舐起来,嘴唇也不只在龟头上活动,慢慢地朝着肉杆袭去,到最后,金雕的龟头可以顶到希尔维娅的舌根处,希尔维娅也让金雕享受到了真正的口交。

“哈…好棒希尔维娅,你的口交技术,是跟谁学的?以前经常给其他男人这样吗?”

金雕笑眯眯的看着希尔维娅,希尔维娅脸上的表情紧绷了一下,她不禁回忆起那件事情,被骑士团的人背叛…以及被鹰巢的人渣们轮奸…希尔维娅怨恨的睁开眼睛,随后又缓缓地闭上。

“哦?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不开心?真是有趣的女人…是让你回想起什么什么不堪的过往了吗?”

金雕饶有趣味的看着希尔维娅,脸上转瞬即逝的表情变化没有逃过金雕的眼睛。

希尔维娅心里颤抖了一下,必须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把金雕糊弄过去。

“嗯…”希尔维娅停止了吞吐,她缓缓地吐出金雕的肉棒,纤细的手指缠绕在上面,灵活的套弄起来,希尔维娅抬头看着金雕,缓慢的开口说道:“其实…在骑士团我一直是被欺压的对象,刚才那句话,让我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嗯?说来听听?”

金雕的兴趣更加的浓郁了,他也很有闲心去听别人讲故事,毕竟唯一能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人,已经被自己砍去四肢并踩在脚下,作为一名合格的绅士,自己有必要关爱一下自己的女伴,或者称其为性奴。

“因为实力出众和团长的赏识,我一直受到排挤,那些和团长走的进的人,也会用资历来压我。而且又一次出任务时…他们把我强行…然后一直让我…”

希尔维娅装作柔弱少女模样,后续的话也不再说出,只是小声的啜泣起来。

金雕满意的笑着,这个理由让他很信服,毕竟这么一个身材出众姿色完美的女人,谁会不贪恋呢?

而且这也很好的解释了希尔维娅会口交的原因。

说完之后,希尔维娅松开套弄肉棒的手指,继续用嘴巴在上面吞吐起来,而且比之前更加的卖力,舌头也是更加的灵活。

温热的口水沾满了整根肉棒,金雕舒服的扭了扭腰,看着希尔维娅慢慢归顺自己的样子,他感到很有征服感。

“被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我也和你一样,我脚下的这个家伙…也背叛过我,现在的报应,是她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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