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超市仓库的核心生活区内,暖黄色的应急灯散发出安定的光晕。
经历了几次危机后,这里成了真正意义上固若金汤的堡垒。
何杰盘腿坐在垫子上,对着虚拟光幕——那是只有他能看到的系统界面——进行今天的抽奖。
桌子一角,一个精致的、巴掌大小的巧克力蛋糕安静地放着,那是系统刚刚给出的奖励:【“女王之语”蛋糕 x1】——效果不明。
何杰一脸嫌弃。“要这玩意儿有啥用?不如给点子弹。
林映雪安静地坐在折叠桌旁,正用湿巾仔细擦拭着桌子,清丽的侧脸在灯光下犹如精致的瓷器。
安柔则蜷在柔软的懒人沙发上,抱着平板看着离线缓存的动漫。
“雪雪,你看这个情节好好笑!”安柔笑着举着平板想跟林映雪分享,发现她似乎在发呆,目光落在旁边那个看起来诱人的小蛋糕上。
“哇,好漂亮的蛋糕!学长,是你拿出来的吗?” 安柔好奇地问,但并没有动手拿。
何杰抽完奖,有点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哦,冰箱翻出的玩意儿,你们想吃就吃吧。” 他对这种小点心兴趣不大,转身去检查剩下的临期物品了。
林映雪的指尖刚好擦过桌沿,看着那只包装精美、仿佛在发光的小蛋糕,和安柔一拍即合,分成两块准备享用。
“对了”,突然想起什么事,安柔“噔噔噔”的跑回房间拿什么,林映雪好奇的看了眼,只能独自先享用这过于可爱的蛋糕。
“雪雪……你看我这件衣服……”安柔拿起一件自己刚叠好的粉色T恤,有点羞怯地看向林映雪,“是不是太粉嫩了点?会不会……有点不合适?” 带点撒娇的意思。
林映雪咽下最后一点蛋糕碎屑,抬起头。
如果是平时,她或许会温柔的笑着说“挺衬你,喜欢就好”。
但此刻,她目光落在安柔手上的粉色T恤和她胸前那傲人的轮廓上,心中闪过“可爱”想法的同时,舌尖却不受控制地、极其清晰地喷射出冰锥般的话语:
“不合适?你倒挺有自知之明。”林映雪的声音依旧清泠悦耳,却像在冰水里淬过的刀片,“粉色?啧,可惜配上你这两坨毫无气质、除了吸引低俗目光别无它用的沉甸硅胶假体,只能更显一种廉价又艳俗的肉欲。想装嫩也掩饰不了内在的空乏,像披着芭比皮的廉价肉蒲团。这种问题还用问?” 她甚至微微嗤笑了一声。
“咣!”安柔手里的T恤掉在地上,明媚的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圆,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雪……雪雪?你……你怎么这么说我……”巨大的委屈和震惊让她声音都变调了。
何杰也闻声转过头,手里还拿着罐头,一脸茫然:“怎么了?”
林映雪心中因为说出那些刻薄话而猛地一揪,她根本不想这样!
她甚至有点慌,想解释,但嘴巴仿佛有自己的意志,立刻将炮火转向刚开口的何杰:
“怎么了?”林映雪站起身,下巴微抬,一种近乎睥睨的姿态,“何学长这副装模作样关心人的样子真令人作呕。有那闲工夫清点你那仨瓜俩枣,不如先管管自己腰上那圈颤巍巍、毫无存在价值的肥肉?一个靠着系统施舍和暴力勉强苟且的米虫,也配问发生了什么?不过是你的小宠物在寻求无谓的关注罢了。”她刻薄地扫了还在呆滞的安柔一眼,“低级趣味,养也只养得动这种空有脂肪没脑子的花瓶。”
何杰彻底懵了!
手里罐头差点没拿稳。
满脸写着“我是谁?我在哪?这怎么回事?”的震惊。
认识林映雪以来,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还是这种俯视杂鱼的语气?
他挠了挠头,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确实有点肉的小肚腩,又看了看林映雪那张清冷但此刻显得极其陌生的脸。
“映,映雪?你…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何杰试图靠近一步。
“不舒服?”林映雪像是听到了极其可笑的话,刻薄的话语如同连珠炮,“呵,看到你这张被懒惰和无知撑得发油发亮的脸,想到我居然要对着你们两个这种死肥猪的人形宠物,和你这种米虫呼吸同样的空气,确实不舒服到了极点!别靠近我,你那身汗味混合零食油脂发酵的气息,足以让最饥饿的丧尸掉头就走,简直是移动的生化污染源!”
林映雪的声音依旧清泠悦耳,转头对向安柔,但话语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省省吧。这裙子设计讲究的是气质和线条的留白感,就你这对沉得能把桌子压塌的‘累赘’,穿上去只能是裹了两块布的大号奶牛,毫无美感可言,徒增笑柄。还是留给垃圾桶去吧,比较符合你的档次。”
安柔“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三小时内,何杰遭受了人生最密集的羞辱:
他搬运罐头时:“呵,160斤的吨位搬箱午餐肉喘得像风箱?建议你直接躺进化粪池减轻地球负担。”
他调试监控时:“短粗的手指连键盘都按不准,难怪只能当个窝囊超市老板。”
甚至安柔怯生生递来毛巾时:“36G的胸都救不了你的蠢,滚去给死肥猪舔汗吧!”
当林映雪踩着他珍藏的游戏光碟冷笑“废宅的骨灰盒配不上更好的垫脚石”时,何杰额角青筋暴起,从系统空间抽出金光闪闪的【情趣手铐】。
“啊!放开!你这只只会动用蛮力的肮脏米虫!放开我!”林映雪尖叫挣扎,双手拍打着何杰的手臂,腿也胡乱踢蹬。
但这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毫无作用。
她清冷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闪过一丝恐惧,但嘴巴仍顽强地、恶毒地喷射:“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你这……”
何杰根本不听她废话,粗暴地拖拽着拼命挣扎的林映雪,像拖着一只不驯的小兽,大步流星地走向被改装得更舒适、隔音更好的主卧!
把林映雪反铐在床头,整个人被迫趴在床上,嘴里跟机关枪一样咒骂着何杰,他直接粗暴地一把扯掉了林映雪睡裙下摆和内裤!
露出那神秘的、在双臀缝隙间微微翕张的娇嫩雏菊。
林映雪猛地绷紧了身体:“住手!死肥猪!你想干什么?!”
何杰根本没理她,从旁边抽屉里再次翻出一个差点遗忘的系统奖品——【流得滑:深度渗透无痛润滑液】。
他迅速撬开那散发着黏滑液体味道的小盒,挖出满满一大坨冰凉的、近乎果冻质地的透明膏体。
“——!!!”林映雪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清冷的绝美容颜瞬间煞白如纸!
她剧烈挣扎,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形:“死肥猪!你疯了!不可以!那里…那里不行!滚开!你这恶心的…呜……”
冰凉黏滑的膏体被何杰的手指先是涂抹,然后猛地戳挤进了她异常紧涩的后庭雏菊之中!
“咿呀啊——————!!!!”
何杰的手指没有停下。
他感受着药液的黏滑,竟真的如说明般,遇肌深入且渗透,那紧如箍的菊蕾入口在药力和手指强行快速的扩张揉弄下,不可思议地从极致紧绷的疼痛中缓缓松弛、软化湿润…虽然里面的紧致依旧,但入口已被强行润滑扩张开一小圈。
整个褶皱都被黏滑覆盖。
“呃啊!那里不行……住手!”林映雪弓起身子,脚踝被何杰铁钳般的手固定。
粗粝的指腹顶着褶皱按压,润滑液化作甜腥的暖流,菊蕾不受控制地吮吸入侵的手指。
“呜…拿出去…你这下流的……”
何杰看准备工作差不多了,利索的展示了一秒脱裤,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青筋毕露的滚烫巨物,带着极具威胁性粗暴地抵在她那因身体本能反应而不停收缩的脆弱入口
“呜……”林映雪浑身剧烈一颤,羞辱的泪水瞬间从眼角滑落,毒舌的话语再次卡在了喉咙深处,只剩下惊恐的眼神和破碎的气音。
她拼尽最后的理智想要夹紧双腿。
何杰腰身猛地向下一压!
“噗嗤!”滚烫狰狞的阳具借助流得滑顺利开垦,在极度的撑胀感中,深深地贯入了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禁忌之地!
“咿呀啊啊啊——————唔!!!!!”林映雪头猛地后仰,身体剧烈反弓到极致,喉咙里只能发出破风箱般倒气的“嗬嗬”声!
何杰感受着惊人紧箍感,深处更是如同羊肠小径层层叠叠地绞缠紧逼!
他闷哼一声,却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在紧窄火热的后庭秘径中的闯荡!
每一次冲击都带着开拓的蛮力,深入深处带来更强烈的绞缠与摩擦刺激!
龟头每一次猛烈摩擦肠道深处不知名的腺体,林映雪的身体就随之发出恐怖的弹跳般的痉挛抽搐!
臀肉在撞击下泛起红浪。每一次顶入都像点燃引信,毒舌被顶成断片儿的泣音:“呜…太深了…要捅穿了…要捅穿了…肚子…要吐出来了”
快感却背叛意志奔涌——后庭软肉贪婪绞紧入侵者,淫液浸透床单。
就在一次用尽全力、仿佛要将她钉穿的凶狠贯穿深深顶住肠道时——
“咿呀——————!!!”林映雪爆发出一声仿佛灵魂被抽离、又带着极致狂喜与绝望的凄厉长啸!
身体完全失控地剧烈痉挛、反弓,如同垂死的天鹅!
一股滚烫、激射的、量惊人的爱液从她身体前方的花穴猛烈地向内喷涌而出,这是被暴力逼出来的、毫无预兆但汹涌到了极致的高强度潮吹!
她双眼彻底失焦涣散,身体瘫软下去,只剩本能地剧烈抽搐和喘息,仿佛彻底坏掉了。
然而何杰并未停下腰腹的耕耘。
“错了没有?还敢不敢骂我死肥猪了”
“呜…呜啊……停…停下……呜…错了…呜呜呜……映雪…映雪错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求你…饶…饶了我吧…呜……要死了…啊……真的…不敢……呜呜呜……主…主人……”
何杰感受着身下娇躯疯狂痉挛、绞紧吮吸的极致快感,听着这带着哭腔的、彻底崩溃的认错,心中那因被羞辱而升起的暴虐,终于被一种彻底的、酣畅淋漓的征服感和掌控欲所取代。
他满意地哼笑一声,看着身下清冷高贵的校花被碾碎成泪眼朦胧、无助求饶的模样:
“知错了?刚才不是挺能的吗?”他非但没停,反而借着林映雪高潮后的时机疯狂痉挛收缩带来的极致包裹感和吸吮力,更加凶狠地冲刺起来!
他要将这惩罚和纠正,烙印到她的身体最深处!
“记住现在的感觉!这就是小母狗的下场!”
“嗯…嗯啊啊啊……停!主…主人慢…慢点…呜…真的…要碎了…映雪…小母狗真的…真的知错了……呜哇……” 林映雪在这高潮余韵中被持续凶猛冲击的感觉里彻底崩溃,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只有无意识的求饶和因猛烈撞击而发出的破碎呻吟。
何杰感到精关即将爆发了“呃啊——!!!” 他低吼着,用尽力气将肉棒深深凿入肠道的最深处!
臀部肌肉紧紧抵着林映雪被反复蹂躏、红肿不堪、布满汗水和药液反光的花谷与臀缝!
“噗嗤!噗嗤!噗嗤——!!!”一股股滚烫、浓稠、量极其惊人的白浊精液,如同在直肠内爆发的小型火山熔岩!
猛烈地、持续地、狠狠地喷射、灌入林映雪那被强行霸占、初次开垦就沦为承载之地、痛苦痉挛抽搐的后庭幽径的最深处!
滚烫的精流在里面激荡、冲刷,带来撕裂般的胀满感和异物喷射感!
“呜…呃呃呃………………” 林映雪的声音彻底消失在喉咙深处,身体在最后的、仿佛要将内脏都咳出来的痉挛后,徒劳地抽搐着,如同一具被玩坏了的、双目空洞失神的完美人偶,瘫挂在手铐上。
眼泪无声地流淌着混合着汗水的复杂液体。
菊穴入口红肿外翻,缓缓溢出混着润滑液的、浓稠的白浊混合物。
意识涣散间,身体被粗暴翻转。
粗硬的肉棒带着精液与肠液腥气撬开她红肿的唇。
“舔干净。”何杰抓住她长发按向胯间,“再骂一次死肥猪试试?”
泪眼朦胧中,林映雪看到监控屏映出自己:奶子蹭满粘液,腿心泥泞不堪,红肿的菊花微微开合。
当舌苔扫过龟头凹陷的精斑,。
“呜…主人…小母狗错了…”深喉的顶弄让她干呕,却扭动腰肢将奶子送向男人掌心。
喉咙被插穿的哭腔混着驯服的哀求:“是映雪犯贱…求主人用精液…惩罚坏掉的菊花……”
6小时后。
安柔拿着何杰给的修复药水(低级)小心翼翼的涂抹林映雪的可怜小菊花,看着泪眼朦胧的雪雪心里叹了口气,以后再也不敢乱吃东西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