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回去的那天又下起了大雪,他们乘坐的飞机为此还延误了两个小时。
是霍屹派来的私人专机,飞机的机身上还有他集团的标志。
裴开霁吓唬陶南霜手脚放干净点,再试图跑就真把她腿砍了。
陶南霜脚上的镣铐没解开,被两个男人死盯着,她还能有什么招。
最后回到的是那栋霍屹给她准备的房子,那里有陶南霜想要的花园泳池和秋千。
如今再看这些,只觉得乏味无趣。
当金钱和财富变得触手可及,就没有价值可言了,反倒是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更渴望。
陶南霜坐在二楼主卧的窗前发呆,手指不老实地摆弄着脚上沉重的镣铐。
听到卧室的开门声,陶南霜连忙放开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托腮盯着窗外。
“坐在地上干什么。”
是霍屹的声音。
陶南霜转过头,男人已经迈着长腿跨步到了她的身后,接着蹲下来。
忽然与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对视,迫于他天生给人的压迫感,陶南霜一时间没有回答。
“这一周过得愉快吗。”
他露出笑意,松弛的眉眼,刻意释放温柔,不至于让她太过畏惧。
陶南霜蜷了蜷脚趾。
“不喜欢。”她指着脚踝上的东西。
把她当作重刑犯一样。
霍屹从西服外套的内侧拿出钥匙,给她打开了。
陶南霜看着他这一身打扮,似乎刚从工作里脱身,恐怕是知道她回来后就赶回家了。
霍屹将镣铐和钥匙都扔到一旁,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脚链。
金色的细链上绑着很多小铃铛,声音清脆悦耳,陶南霜的脚踝跟这个配饰很搭,细腻的肌肤被颜色衬得娇贵。
“黄金做的,你会喜欢。”
陶南霜晃了晃脚踝,感受到实心的重量。
“多少钱啊。”
霍屹轻笑,揉揉她的脑袋:“定制的。”
“哦。”陶南霜撅起嘴巴,那就是蛮贵的。
“不要把它摘下来。”
“洗澡也不能吗?”
“嗯。”
戴着脚铐是没办法走路,戴着脚链是没办法安静走路。
陶南霜了解他的小心思。
“好吧,还挺好看的。”
霍屹宽大的手掌攥握住她的后颈,轻而易举将她脑袋抬起,突然袭击的吻,啃得陶南霜措手不及。
她还没准备好,嘴里就填满了他宽厚的舌,不同他斯文耐心的处事方式,急躁狂妄。
不知道是忍了多久的情愫,陶南霜抗拒推着他的肩膀,尝试了几次推不开,脑袋艰难往后仰着,强迫她吃下不属于她的口水,难受得发出哼咛。
“不喜欢?”
霍屹移开她的唇,说话声的热意往她微张的唇齿里丝丝缕缕倾灌。
“不喜欢!”陶南霜扭动着脖子,浑身抗拒,连带着脚一起蹬上他的腹部,把他衬衫揉得皱巴巴。
“你打我,我讨厌你,别以为用礼物能哄好我。”
任性又娇气的劲勾着霍屹原本从容自若的心脏。
“这可不是礼物啊,霜霜。”
他的手轻易就能包裹着陶南霜的脚踝,眼带笑意,眼尾随之浮起的细纹,给人老奸巨猾的感觉。
“这是能困住你的绳子。”
“那我更不喜欢了!”陶南霜不耐烦地推着他的胸口:“谁让你拿皮带打我,我恨你,滚开!”
陶南霜一点都分不清主次。
只有有求于人的时候才会曲意逢迎,嬉皮笑脸地巴结着,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比谁变脸的速度都快。
霍屹不讨厌她这性子,反而感觉这是一种……调情?
本质上,是陶南霜太弱小了。那些就算对她来说造反了天的后果,对霍屹也只是动动手指就能摆平的小事。
“小穴伤好了吗?”
霍屹掀开她的睡裙,明知道她还在生气,还自作主张去扯她的内裤。
“经期应该结束了吧?”
陶南霜更愤怒了,使出全部力气挣脱他的手,甚至试图抡起沉重的脚链砸向他,可那铁链实在太重,她刚勉强抬起就脱力松手,链条重重摔落在地。
她红着眼,被逼急得发抖,瘫坐在地上向后挪退,用那双惹人怜爱的目光恶狠狠瞪他。
霍屹依旧保持着脸上的笑容:“怎么生这么大气?”
“是你……告诉邵嘉珍,我是她姐姐的,对不对,是你故意让她来找我的。”
“是我。”
陶南霜绞尽脑汁猜疑出了这个答案,结果霍屹不到一秒钟就承认了。
她拿起脚铐的钥匙往他脸上砸。
霍屹头一偏轻易躲过。
“混蛋!混蛋呜……”
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霍屹不觉得有什么可难过:“你不是也一直都想知道你妈妈的近况吗?我帮你找到了你的妹妹,为什么要骂我?”
“她们一家过得很好,这对你来说不算是个安慰吗?你不用担心你妈妈在外面受苦,你看,没有了你,她会过得更好。”
陶南霜拼命咬住嘴唇想忍住泪水,然而在听到霍屹说的话后,尖锐的利剑插在她早已溃不成心的伤口上,她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嚎啕起来。
霍屹静静看着她崩溃,表情里竟透出一丝无可奈何,似乎不解她为何如此激动。
他这副毫不自知有错的模样彻底激怒了陶南霜,可她哭得浑身脱力,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又能拿什么去报复?
良久,霍屹撑膝站起身。
“如果你还想见你妈妈的话,我带你去见,但前提是,你要让我看你的诚意。”
说完,他未再多看地上蜷缩的身影一眼,径直朝门外走去。
门口,裴开霁一直抱臂倚在墙边,将屋内的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见霍屹出来,他扯了扯嘴角,低声骂了句:“你真畜生啊。”
霍屹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
他下了楼,看到还在厨房里倒腾的蒲驰元,听到哭声准备上楼查看,却被迎面走下来的霍屹拦住,声音不容反驳命令:“跟我走。”
裴开霁把人抱起来哄,哭得浑身无力的人,任他摆布。
裴开霁像抱婴儿似的把陶南霜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垂在半空的脚,戴着的脚链一直在响。
“你跟那个家伙叫什么劲,下次直接咬死他,用咬我时候的力道,下嘴不是挺狠的吗?怎么到他面前就怂了?”
“呜,呜。”陶南霜咽着口水,声音含糊不清哽咽:“我忘了。”
“那下次我提醒你。”
陶南霜蹭着他的肩膀,把眼泪鼻涕都擦上去,一边叫嚣着:“你帮我弄死霍屹,把他打死!”
裴开霁干笑两声:“我可弄不死。”
“你不是有枪吗!你拿枪打死他啊!”
裴开霁拍了拍她的屁股。
“你怎么这么会出主意!”
“他死了我坐牢,你又跑了是不是,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啊。”
陶南霜拿拳头砸他:“我不傻!”
“好好,我傻,我傻。”
陶南霜发现蒲驰元不见了。
晚饭都是裴开霁做的,他厨艺算不上好,样子难看,但勉强能吃,陶南霜说想吃蒲驰元做的饭。
“他一时半会回不来。”裴开霁解释:“被霍屹派去工作了,你最近应该看不到他。”
陶南霜没说话,裴开霁特意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并没有很失望,这让他心里平衡了一些。
霍屹那家伙估计知道自己惹到了陶南霜,不会给他好脸色,所以晚上也在公司加班了。
便宜了裴开霁一个人。
没有别的男人,陶南霜就乖乖被他抱着,动也不动,熟睡得像个安静的洋娃娃。
陶南霜第二天被裴开霁给拱醒,他伸出舌头舔她脖子,把她难受得直踹被子。
“你走开。”
“不走!”裴开霁叼着她脖子上一块皮肉,吸出了醒目的草莓印记,然后问她:“我生日礼物呢?”
陶南霜意识逐渐清醒。
才想起来上周答应他的事。
可她哪知道要准备什么礼物。
在裴开霁期待的眼神下,陶南霜缓慢把自己的腿搭在他身上,说:
“允许你舔我小穴。”
裴开霁气笑。
“你觉得咱俩是在奖励谁?”
陶南霜装傻:“不要算了。”
“不要白不要!等着我把你舔尿。”
裴开霁把脑袋拱进了被子里,身子往下退着,很快来到她两腿中间。
被子很快就被撑起了一座山丘,陶南霜掀开被子往下一看,裴开霁像条狗迫不及待钻到她裆部,隔着内裤就舔了上去。
“唔……”
潮湿的布料温热的触感更加明显,她两条腿被举起然后挂在了他肩膀上。
裴开霁没舔过。
他的吃法跟他本人性格一样狂野,什么技巧挑逗都没有,纯粹的扒下内裤就狂吃,真把她小穴给当作蚌肉了。
响亮清脆的口水边舔边吮,轮番叼起一瓣肥肉往嘴里吸,舌头更是连穴里的角角落落都不肯放过。
陶南霜很快被舔得来了感觉,不由自主拱起腰往他嘴里送。
似乎看出她的主动,受鼓的裴开霁把头埋得更深,鼻梁将她的阴阜压到变形,粗暴野蛮的整张嘴巴包裹着她的阴唇来回疯舔。
“呜……呜呜,好舒服,好舒服。”
裴开霁舌头根本不嫌累,有劲还粗大,湿软的口腔成为滋养她欲望的温床,一泡又一泡的蜜液顺着穴缝流出,还没冒出来就被裴开霁的舌头勾去了。
裴开霁舌尖勾到她小小的尿洞口,陶南霜隔着被子摁住他的头阻止,舒服地小声啜泣:“我让你操,你别舔了。”
裴开霁掀开被子,被堵在里面的热意争前恐后地弥漫出来,他脸上带着狂野之色,亢奋的笑容,唇色潮湿,野狗似的叫唤道:
“我要把你给操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