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不在乎谁能拥有她

霍屹需要回集团工作,他不得不离开这座城市,陶南霜身体被打坏成这样,只能让她待在这里休息。

霍屹离开的事情并未亲自告诉陶南霜,只是在临走前,他叮嘱蒲驰元,要他牢记承诺。

“做什么。”蒲驰元进门就看到地上抱头痛哭的人,屁股背对着他们,瑟瑟发抖。

“吓唬她啊。”裴开霁甩着手里的皮带冷笑:“给点教训。”

陶南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蒲驰元沉默地单膝跪地,将她抱起重新安置回床上,仔细调整好脚踝锁链的长度,再为她盖好被子。

“矫情。”裴开霁这么评价着,却还是拿起纸巾,动作粗率地抹去她脸上她的鼻涕眼泪,陶南霜哭得直发抖。

“有时候我还真挺佩服你的,陶南霜,你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明明逃不掉还总想着跑,收拾过你多少次了,你记吃不记打啊。”

陶南霜吸着鼻子,泪眼婆娑地望向蒲驰元,声音哽咽:“我不跑了。”

裴开霁将她的脸扳向自己:

“你不用跟他说,我们早就不相信你了,在葡萄牙的时候,如果没有我跟霍屹放任,你俩也不可能离开,动动你的脑子想一想,我在国内都把你销户了,你凭什么觉得买一张机票就能回来了?”

陶南霜咬着苍白的下唇,战战兢兢地意识到:“你们在试探我……”

裴开霁露出牙齿,笑得戏谑又清醒。

“这是霍屹提的主意,谁让这货想跟我们同归于尽呢。”

陶南霜胆颤地把视线落在他身后的蒲驰元身上。

他面无表情,眼底情绪似乌云积聚,那被极力克制住的平静之下,说是冷静,更像是一种无计可施的崩溃。

在陶南霜和霍屹开完房回来的那天晚上,蒲驰元攥着刀,要把他们俩一个个都砍死。

那两人倒是不怕,但看见他脸上已经压不住的绝望,难保他不会伤及到陶南霜。

如果他拿着刀砍向陶南霜,那陶南霜自然是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霍屹问他想要什么。

蒲驰元说要带着陶南霜走。

男人反讽:“我可以先把你杀了。”

“那我就先把陶南霜砍死!”

裴开霁一脸震惊地望着蒲驰元:“你他爹疯了吧!”

“我就是疯了!我早就疯了!”他语气抖得厉害,四肢不受控制颤抖,即将爆发的情绪化,很难不认为他下一秒的行动就是上楼将人置于死地。

霍屹冷静地问:“你真觉得她会心甘情愿和你在一起?不如你告诉我,你的自信从何而来。”

陶南霜说要跟他结婚,蒲驰元信了。

陶南霜的那张嘴里实话有多少他也是知道的,可他不得不信,他没办法不去相信,因为这是陶南霜亲口说出来的。

最终,走投无路的蒲驰元跪了下去。

“舅舅。”

他膝盖砸在地上,挺直的身躯弯折,声音充满挫败绝望,躬下身子恳求:

“我和她是真心相爱,求您高抬贵手……我求求您。”

裴开霁冷脸道:“到底是真心相爱,还是你被陶南霜给洗脑了,蒲驰元你长点脑子行不行,陶南霜要能跟你结婚,我特么先自杀!”

蒲驰元攥着手中的刀子,垂头不语,发颤的肩膀极力绷住即将破土而出的情绪。

“既然你都跪下了,那我也就给你这次机会。”

“你个老东西说什么呢!”裴开霁破口大骂:“陶南霜是你的吗?你凭什么决定了!”

霍屹无视身后的疯狗。

“如果陶南霜能乖乖待在你身边一个月的时间,我就成全你们。”

“但要是她不能做到。”

蒲驰元咬牙接话:“那我就彻底死心,无论她最终选择谁,我绝不再阻拦。”

霍屹指尖敲了敲沙发扶手,未置可否。

裴开霁嗤之以鼻:“行啊,蒲驰元,记住你说的话,到时候我就算操死陶南霜!你也得在一旁看着。”

这个赌局,全当蒲驰元是个小丑。

他们心知肚明,只有蒲驰元自己认不清陶南霜的本性,总抱着一丝幻想,以为陶南霜能够改过自新。

陶南霜自私的本性从骨子里就是坏的,她这人,只对钱是忠诚的。

“哎呀,陶南霜,怎么办呢,明明这么好的机会,你自己给整没了,我看以后不如就我们几个一起操你吧,把你绑在床上,让你的小逼天天被鸡巴插得合不拢,就凭我们三个内射你的速度,你应该很快就能怀孕了吧。”

陶南霜气得浑身发抖,眼眶湿红,裴开霁嘲笑着她说两句就哭:“你跑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吗!”

陶南霜受不了裴开霁的侮辱,恶狠狠拿拳头朝他脸上砸去:“我就是选蒲驰元也不选你!你敢操我,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你是不是真觉得我好惹!”裴开霁攥着她的手腕怒吼,被她的话轻易激怒,他手指力道开始攥紧,恨不得直接折断了她的手。

陶南霜倔强地吸着鼻子,高昂着头一副自信猖狂的表情:“那你要是做我的狗,给我舔脚,我就怀上你的孩子,怎么样。”

裴开霁眯起眼,手上的力道松懈,将信将疑问了句:“真的?”

“蠢猪。”

他脸色瞬间突变,察觉到陶南霜三言两句就把他给耍了,裴开霁动怒,掐着她的脖子把人往枕头上压去。

“故意惹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陶南霜!”

“你凭什么践踏我的感情!凭什么玩我!”

陶南霜就乐意看他气急败坏:“我践踏你感情的第一天你为什么不反抗呢,我看你也乐在其中啊。”

他彻底忍不下去了,要给陶南霜教训,宁可看她被他压在身下痛哭流涕,也不要这么屈辱地被她当狗玩!

裴开霁掀开被子,白色的床单上突然一抹醒目的刺红,裴开霁被吓到,松开陶南霜的脖子,惊慌失措掰开她的腿去看。

已经转身坐在床尾沙发上的蒲驰元,面无表情道:“今天是她生理期。”

裴开霁看到陶南霜趾高气扬的表情,他反应过来,恨不得咬死她。

“所以你才敢惹我!”

“有本事你就操啊。”

“滚!”

裴开霁一开始就没打算做,他就是想吓唬她,如果真那么想操,昨天就该上她了。

他们只是不想看到陶南霜被轮奸,即使要给她教训,也不能用在性事上。

最私密亲热的性,恶与爱共存着,一旦失控的下场,他们都清楚,结果只会把陶南霜玩死。

裴开霁骂骂咧咧,一边穿衣出去给她买卫生巾,叮嘱蒲驰元给她收拾干净。

这种事就算他不说,蒲驰元也会去做。

为了把她抱到浴室洗澡,蒲驰元解开了她的脚链。

陶南霜对他没有好脸色,可真正没好脾气的应该是蒲驰元,他不应该被骗了,还任劳任怨地在伺候她,如果手段狠点,他应该直接把人摔在地上,掐着她的脖子拖起来质问她为什么要骗自己。

尽管如此,他却仍旧把陶南霜放在浴缸里,用花洒小心翼翼清理她体内流出的经血。

为什么能做到这么平静。

蒲驰元想,是被骗多所以麻木了,心里其实早知道陶南霜不会乖乖和他在一起,当这种潜意识变成真的,让他根本没办法生气,他从一开始对陶南霜就没有那么高的信任度。

“我恨你。”

那么多情绪积累在一起,到最后蒲驰元只能无能为力地说出这句话。

陶南霜一点都不了解他的心情。

她觉得她做什么都是对的,听到蒲驰元这么说,反而对他赶尽杀绝地问:

“为什么要恨我?”

“你原本无趣的人生因为我而起了波澜,应该对我感恩戴德才对吧。”

鲜红的血丝在水中缓缓晕开,顺着水流被吸入浴缸底部的排水孔。

花洒的水流声持续不断,冲刷在陶南霜腿心被皮带抽出来的瘀青上,听到从她口中说出的话,那瞬间,蒲驰元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凉透了,水流浇在手背的温度都变得刺骨。

陶南霜见他的动作一直没动,看向他低下的头,发现他的眼泪一直在掉,砸在她的腿上,又被水流冲走。

他生命中最后一点期盼,也消失在那深不见底的出水孔里。

裴开霁提着塑料袋回来,看到蒲驰元弯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捏着搓在一起的纸团,不停擦拭着眼睛。

他进了卧室,掀开陶南霜的被子,发现她洗干净的臀下被垫了一层毛巾。

“你真牛逼。”裴开霁从袋子里拿出一次性内裤:“把人都整哭了,也不怕他拿刀砍死你。”

陶南霜懒得理会裴开霁。

裴开霁掰开她红肿的阴唇,把头埋下去细细观察。

“血怎么流出来的?”

没见过世面,对女人的身体构造一片空白,裴开霁恨不得把眼睛塞进去看,那里又流出来一股脓血,裴开霁眼睁睁看着打湿身下的毛巾,问她:“疼吗?”

陶南霜还是不说话。

裴开霁也不自讨没趣了,拆开内裤和卫生巾,手法生涩地摆弄着。

分不清前后,他来回比划了很多次,最后将信将疑地垫上去,用湿巾又擦了擦她的身体,才给她换上内裤。

裴开霁想,流血哪有不疼的。

虽然故意用疼痛折磨要她服软的时候很爽,但看见她自己疼,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边是报复的快感,一边是舍不得她受苦的疼惜,爱和恨一同作祟,把人逼得一点办法都没有。

“陶南霜,你能不能有点心啊。”

说完后他自己先叹了口气。

“……算了,没就没吧,你要是有心,也不会爱上我,反正你谁也不爱,最好谁都别爱上。”

他们不在乎谁能拥有陶南霜了。

陶南霜成为他们三个人共同的所有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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