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宅前,后车门被拉开,宋行随率先下车,随即转身将车里的女人打横抱起,一路朝着北楼走去。
袁以舒窝在男人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安心得不行。
但是当走近北楼,看到门前站着的一众人时,她小声地说着:“我自己走吧,好多人。”
宋行随抬眸看着门口的几个人,不甚在意地收回视线,然后偏着头安抚她:“别逞强,没人敢说什么,嗯?”
昨晚确实辛苦了,早上下床的时候袁以舒直接软着腿跪在了地上,宋行随可不敢由着她走一路跪一路。
再说了,怀里的身板掂在手里实在算不上多少的重量,他就是一直抱着也不会觉得累。
门口站着七八个人,四个保镖,徐宜言、项洲、侯律师以及小水。
水看着二人这阵仗回来,便知道是和好了,在一旁笑着忍不住想拍手叫好。
而身边的徐宜言和项洲面色就没那么好了,昨天早上二人的关系被直接戳穿,等了一天都没等到宋行随的算账,现在看来,原来还是急着找人。
徐宜言看着宋行随一边抱着人走路,一边低头与怀里人说着什么,还是平时那副神情,却不难看出多了几分柔情和宠溺。
她淡淡地收回视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宋行随走上台阶,看着面前的几人,声音淡然:“进去吧。”
有些事情,确实该好好算算了。
还是同样的北楼客厅内,同样的长桌。
只不过这一次,宋行随与袁以舒同坐一侧,对面是徐宜言和项洲。
宋行随抱着袁以舒走到座位上坐下,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坐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膝上后,才抬眸看着对面的两人。
“侯律师,你来说。”
宋行随侧眸示意了一下,侯律师接到指示,点了点头。
“根据宋致先生留下的遗嘱,将宋氏集团百分之九十的股份平分给其续弦妻子徐宜言的腹中子、长子宋似生以及次子宋行随。但是如今长子宋似生已于一月前重伤身亡,且宋致先生的续弦妻子之腹中子也经过鉴定,仅妊娠三周,非宋致先生所出,所以,宋氏百分之九十的股份悉数由次子宋行随继承。”
侯律师说完将孕检报告送到徐宜言面前,看她一言不发地接下后才收回手。
徐宜言捏紧手里的文件,眼神怔怔地看着对面一脸淡定的男人,她开口问道:“你要我净身出户?”
股份她是肯定拿不到了,但是让她空着手离开宋家,未免太过分!
宋行随看着她泛红的眼眸,心中没有半分波动:“那倒不至于,好歹你也跟了老头子这么宋家不至于这么绝情,些许赡养费还是可以给的,至于股份,你想都不用想。而且侯律师这里有证据证明,早在老头子死之前,你与你身边这位……项洲先生,就已经有了苟合之事。”
此话一处,徐宜言面上倒是没有太多惊讶,反倒是袁以舒,她是这一刻才知道,原来项洲和徐宜言,竟是这样的关系。
袁以舒不自觉握紧手心,却惹得身边的宋行随将视线转了过来,他低眸看着女人收紧的手,心里有些不爽地捏了捏。
察觉到男人的用力,袁以舒这才回过神,只是抿着唇不说话。
宋行随看着她低落的神情,刚想说什么,便听到对面的项洲开了口。
“既然事情已经结束,那么契约也就作废,以舒,你可以跟我回家了。”
项洲紧张地看向袁以舒,刚刚宋行随当着她的面戳破自己与徐宜言的关系,他不知道袁以舒是怎么想的。
“项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宋行随语气淡淡地问道。
“意思就是一百万我还给你,你把以舒还给我!”
项洲忽然情绪激动起来,站着拍了一下桌子,吓得袁以舒不自觉抖了一下身体。
宋行随握着她的手,挠了挠她的手心安抚,随即抬眸看着项洲,淡然道:“还?什么叫还给你?袁以舒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她是我的未婚妻!在被卷入这件事情之前,她一直都是我的,是我们项家的人!”
项洲绷不住情绪,作势便要走过来牵袁以舒,宋行随看着他疯癫的举动,只是坐着抬眼看了看保镖,随即项洲便被两个保镖控制住。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项洲剧烈地挣扎起来,却敌不过两个人的力气。
此时,宋行随牵着袁以舒站起来,将她护在怀里,一字一句朝着项洲回应:“袁以舒只是袁以舒,不是谁家的物品,由不得你这儿想丢就丢,想拿走就拿走。当然,如果一定要加个前缀,那她只能是我宋行随的人,是我宋行随要守着的人。”
“放屁!”项洲破口大骂,看着宋行随反驳,“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们才是要结婚的人,你算什么?我们项家养了她这么你凭什么说夺走就夺走!”
闻言,袁以舒终于有了反应,项家抚养她长大这件事,似乎是她永远躲不开禁锢。
这件事逼着她成为项洲的未婚妻,逼着她来到北楼成为契约的一部分,现在,又要逼着她重回项家。
她似乎永远都没有选择权。
按照袁以舒以往的性子,或许会犹豫一下,然后顺口应承,可是这一次,她身边有了宋行随。
宋行随护在她前面,挡住项洲所有的情绪攻击,面色阴郁地回答:“是吗?虽然袁以舒在我这里不是用价钱可以衡量的物品,但如果你是用所谓的抚养作为要挟,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无论多少的抚养费,我宋行随都给得起,那一百万就当是施舍给你,额外的,你可以和我的律师谈。此后,袁以舒与项家,便划清界限!”
划清界限?
袁以舒震惊地看着身边的男人,宋行随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转眸温柔地与她对视:“你放心,有我在,项家永远都不会成为你的禁锢,我会带你逃离。”
他的眼神温柔中带着坚定,一瞬间便安抚了袁以舒的心,她眨了眨眼,有些控制不住地红了眼尾。
“宋行随,我……”
项洲看着二人深情对视的一幕,感觉属于自己的东西似乎在一点点流失,他挡不住宋行随的强势,便转而去唤袁以舒。
“不要以舒!以舒你看着我,看着我!”项洲挣扎着大吼,“以舒,你忘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了吗?我们说好的,以后会结婚,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你不要答应他,不要……”
项洲真的感到了恐惧,他能感受到袁以舒是真的要离开他了。
袁以舒反握住宋行随的掌心,在他的注视下学着勇敢。
“项洲哥,对不起,所谓的未婚夫妻、契约对象,都是项家强加给我的,我从来都不是自愿的。可是遇到宋行随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是可以有选择权的。”袁以舒抬眸看着宋行随,眸中泛泪却又笑得开心,“这一次,我想选他,选择宋行随。”
宋行随眼眸柔情似水,看向她的爱意不带一丝一毫的掩饰,热烈而又真真切切地拿得出手,他抬手自然地抚了抚袁以舒的眼尾,看不得她掉一滴眼泪。
“以舒……”
项洲彻底陷入了绝望,听着袁以舒的话,他才意识到什么叫一步错步步错,一切都来不及挽回了。
当初他亲手送来的人,早已收不回。
宋行随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项洲,出言提醒道:“选择权从来都是在自己的手里,就像你当初选择了徐宜言,如今,好好守着你们的日子过吧。”
他眸色凉凉地从徐宜言脸上略过,是提醒,也是威胁。
话落,宋行随也不想再继续攀扯下去,他打横抱起身边的女人,朝着二楼走去,头也不回地赶人:“小水,送客。”
袁以舒被他抱着,一步一步地远离了身后的纠葛,同时,也远离了过往的项家。
回到房间,袁以舒刚被放到床上,她便抱着男人的脖子一起倒在床上,然后忍不住吻上他,主动去解男人身上的衬衫。
袁以舒手抖得厉害,情绪也有些绷不住,她一边哭一边解,眼泪盖住了视线,一颗扣子都解得费劲。
宋行随瞧着她这一副急需安慰的样子,忍不住抱着她亲了亲安抚,声音也有些沙哑:“这么急做什么,我可不想你是因为感动献身。”
男人打趣的口吻稍微缓解了袁以舒的情绪,可她还是执着地要做:“不是感动,就是想,宋行随,我想要你……”
眼看着她要来真的,宋行随这才滚了滚喉结有些抵不住,他一边犹豫着一边帮着她解衣服,两人都气息微喘着褪去彼此的束缚。
袁以舒拉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腿心,嘤咛着去吻他的喉结,又舔又吮,勾得宋行随魂都飞了。
宋行随实在是没有成为柳下惠的资质,看着身下人主动撩拨的姿态,他主动抚了抚女人的阴户,粗喘着问道:“不疼了?”
昨晚他做得狠了,袁以舒的穴口都磨得有些发红,腿心更是被撞得一片红痕,他给不给是一回事,女人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又是另一回事。
袁以舒毫不犹豫地回答:“疼也想要,宋行随,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你别拒绝我好不好?”
她逃离了项家,逃离了十几年的束缚,她再也不用忍气吞声地被当作物品进行交换。
话落的瞬间,宋行随迫不及待地送上自己的诚意,温情地吻住女人的唇慢慢舔弄含吮着,勾着她的小舌用力地吸舔,粗舌在她口中搅弄个不停。
袁以舒颤抖着闭上双眼,轻轻地喘息着回应着他,一吻毕,她早已情热得不知所措。
宋行随看着她红润的面色,舔了舔她的唇角:“我怎么舍得拒绝你,嗯?你想什么时候要、想要多我都给。袁以舒,以后你要的一切,自由、爱情、安全感……我们一起创造。”
袁以舒定定地看着男人一张一合的唇,又看了看他坚定深情的眼眸,忽地笑了笑,抵上他的额头:“嗯,我有你就够了。”
粗长的性器抵入花心的瞬间,袁以舒仰着脖子长吟了片刻,她脑海中回想起了第一次被男人占有,那时候有多么绝望痛苦,此时便有多么幸福满足。
她张开腿夹住了男人的腰腹,手臂也紧紧地抱着他,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男人逐渐耸动腰身,一下下在她穴里送入性器。
袁以舒抱得很紧,宋行随感受到她的依赖,整个人满足得不行,他伸手揉着她的后腰安抚,埋在她颈窝用力贪婪地吮吸。
“啊……啊啊……宋行随……嗯……”
袁以舒舒服得叹息着,硕大的龟头直顶着她的花心,又胀又酸软,原本以为的疼痛被爽意代替,她只希望男人能永远这样占有她,再疼再难耐,她都愿意。
宋行随吮着她的颈侧,唇下娇软滑嫩的肌肤被他一寸寸亲吻吮吸,他左右偏着头含弄着,在她身下留下一串串属于自己的烙印。
他往下咬住挺翘的乳尖,用舌头撩拨着,感受着它们在自己口中变硬,不住地吸咬含弄。
肉棒快速在她体内抽插着,甬道里面的嫩肉疯狂地吮吸着茎身,就连最顶端的马眼处都被包裹含吮,他爽得直喘粗气,不断地加重力气。
他进得深,用力重,每每顶进去都能听到女人娇软的叫声,不含丝毫压抑,有的只是尽情的绽放。
“啊啊……宋行随……好舒服……啊……啊哈……嗯嗯……”
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甩在她臀部,袁以舒蹙着秀眉,并没有感觉到疼,反倒是听得面红耳赤,她努力夹紧自己的腹部,去适应男人的节奏,让他也和自己一样舒服。
快感慢慢从穴里蔓延开来,袁以舒娇声媚叫着,抱着男人的脖子不住地喘息呻吟。
“宝贝儿……以舒……你夹得我好舒服,好紧……”
男人卖力地吮吸含弄着乳肉,白皙嫩滑的肌肤在他的吃吮下又红又诱人,他下身发狠地顶弄起来,抱着女人的身体撞得她上下耸动。
袁以舒满足地呻吟着,以往他喊自己“嫂子”,总是感觉是讽刺中带着些许禁忌感,可是现在,他每每温柔动情地喊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听得她耳根发酥。
“啊哈……轻点儿……啊啊……宋行随……好舒服……”
男人胯下的力度越发深重,袁以舒咬着唇娇呼,拼命迎合男人的速度。
穴里的饱胀感越来越强烈,太快的速度之下,她甚至来不及夹住男人的腰身,被撞得四肢散落,只能紧紧地抓着床单叫唤。
“慢、慢一点儿……啊啊……要到了……要……啊啊……”
袁以舒高亢地淫叫了一声,穴里噗呲噗呲地喷出了大股的淫水,凶狠的肏干直接将她送上了高潮,欲罢不能。
宋行随将她的一条腿折在胸前,让她侧着身子被插入,看着女人娇软地任由他摆着姿势,男人心里舒服得紧。
“真乖……”
他架着女人的腿弯又凶又狠地往里肏干着,快速地耸动着劲腰在她穴里抽动,啪啪啪的拍打声回荡着整个房间。
袁以舒半抓着男人的手臂,咿咿呀呀地叫唤着,侧入的角度刁钻,她蹙着眉心呻吟,花心被撞得一片你酸软。
“啊啊……好深……嗯嗯……别……好深……”
袁以舒被插得喘不上气来,一开始的时候还大言不惭地说要,而现在,就有了求饶的前兆。
一个回合,是不可能满足身上的男人的。
宋行随下身缓慢而有力地往她深处顶磨,九浅一深地操弄着她的甬道,边吻着她的耳骨边揉弄她软嫩的乳胸。
男人心头紧热,满身的欲火被撩拨起来,身下由他操弄的人还叫得又软又好听,惹得他停不下来。
射了一次之后,宋行随将人抱去了浴室。
花洒之下,宋行随跨站在女人身前,袁以舒半蹲在他胯间含着肉棒吞吐,她抬眸看着男人深陷情欲的脸,忍不住伸出舌尖描绘着他在自己口中的形状。
“唔……唔唔……”
她吸着龟头,用舌尖探入马眼处顶着,然后张大嘴巴含入茎身,吞到喉咙口的时候才堪堪往外退,然后不断重复着。
肉棒上没有腥咸的味道,袁以舒也不排斥,可能唯一费劲的,就是太大了,怎样做都没法完全吞入。
她伸出手配合着撸动圈揽剩余的根部,偶尔手指摸一摸囊袋安抚。
头顶的男人果真是爽极了,他不断喘息着,粗喘声越来越大,腹部的抽气伏动也变大。
很快,她的后颈有抚上了一只手,袁以舒刚抓住男人的腿部,后颈的手便带着她的头部抽动起来。
“宝贝儿……你咬的好紧,嗯……爽死了……”
宋行随一边喘得厉害,一边用力顶着腰胯,撞着女人软乎乎的小嘴,他低眸看着自己狰狞的性器在她红唇里进进出出,满足得不行。
“唔……呜呜呜……”
袁以舒尽可能地张开嘴巴,由着男人在自己口中放肆,一阵快速的抽插之后,男人拎着她的后颈将她抵在墙砖上,勾起她的一条腿便操了进去。
“啊哈……好深……”
两人同时喟叹了一声,宋行随忍不住感叹:“还是这里舒服,又热又紧,还能全部吃下去。”
男人的骚话向来多,袁以舒不痛不痒地听着,只觉得下身的淫水泛滥得更多。
“嗯……我、我也很舒服……”
袁以舒难耐地喘息着,娇气的声音听得宋行随心里发痒,他将女人全部托抱起来肏干,一下下顶在墙上重重插入。
“舒服就叫出来!”
宋行随含住她的乳肉吮咬起来,下身发狠地肏干着,极致的快感惹得他愈发加快速度,耸着腰胯猛干着她的穴口。
“啊啊……啊啊……嗯啊……”
袁以舒伏在他肩上大声地叫唤出来,他插得太深,花穴一度受不住,她蜷缩着脚趾绞紧了穴里的媚肉,绷直了脚背很快便泄了出来。
男人将她放下,蹲下身去吃她的淫水,宋行随几近虔诚地半跪在她腿心,粗舌抵着她的穴口往里吮吸舔弄。
“啊啊……”
袁以舒受不住地抖着身子,整个人阴户被包起来吮吸的感觉太刺激,她几乎要被爽得发疯。
“求你……啊啊……不行了……”
淫水倾泄而出,宋行随张口吮下,舌尖撩拨着敏感的阴蒂抵着含弄。
再次被抱到床上之后,男人一遍遍地亲吻膜拜着她的身体,袁以舒媚叫着伸展身子,身体拱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宋行随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吮上来,最后堵住她的红唇吮咬。
“唔嗯……”
宋行随将她的腿心分开,性器直接抵入她最深处的花心,顶开了宫口叫嚣。
“真想一直这样呆在里面,袁以舒,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
这是他说的第二遍,袁以舒听了,依旧如第一次般悸动,她娇嫩的花心悉数裹着男人的坚硬,不住地吮吸厮磨。
“我也是。”当性器开始耸动的时候,她再次嘤咛出声,“宋行随,我好爱你……”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