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窗帘只拉了一半。
阳光斜斜洒在木质地板上,有些刺眼,却不炙热。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餐厅方向传来碟盘轻响。
我翻身,腿间依旧湿黏,不再剧烈,只剩下隐隐的、说不出口的痒。
稍一动,就觉得体内还残留着什么——不是实体,而是气味,是昨晚在身体深处刻下的记忆。
我披上睡袍走出去。
他在中岛前摆着早餐:炒蛋、烟熏鲑鱼、热牛奶。
旁边还有一杯坚果拿铁——是我昨晚随口提过想试的。
“早安,新娘。”他没回头,声音却传到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问:“今天……不用调教?”
他这才转过身,带着难以捉摸的微笑。
“今天放你一天假,好好当一次真正的太太。”
那一刻,我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一点……失落。
好像突然被抽走了什么,空白得让人心慌。
我们在阳光下的庭院散步。
猫缩在矮灌木下打盹,锦鲤在水池里悠悠游动,尾鳍不时拨出水声。
他走在我身边,不碰我,却总在靠近时让我感觉到他的温度。
“你今天可以穿自己想穿的衣服。”他忽然开口。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真的?”
“真的。”
他点头微笑:“我想看看,你在这里,无拘无束的模样。”
我回房间,从行李里翻出一件没机会穿的长裙——淡粉色的棉麻材质,剪裁宽松,贴身却不暴露。
穿上时,我竟然有些不习惯。
没有吊带,没有镂空,没有开洞。也没有他设计的缺口。
只是一件裙子,一件……普通人会穿的衣服。
午餐时间,他请了私人主厨上门料理。
那是我第一次明白“被供着”是什么感觉。
我不用下厨,不必招呼,甚至连水杯都有人替我添满。
我只需要被他牵着,坐下,吃饭,听他随口聊些不痛不痒的话题——仿佛这里,真的就是家。
我忍不住想:如果婚姻是这样,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
午餐后我们没有再分开。
他带我去影音室,挑了一部1950年代的黑白老片。
灯光昏暗,他躺在我腿上看得专注,我却一行字幕都没记住。
我的手指轻轻抚着他的发丝,视线停在他脸上:脖颈线条的弧度、睫毛投下的阴影、偶尔勾起的嘴角。
我开始动摇。
不该是这样的。
我们的关系不该有这种平静,这种……甜。
“我们今天……是不是太放松了?”我压低声音问。
他没睁眼,只是喃喃道:“我只是让你看看,我理想中的婚姻。”
我没再问了。
我知道他不是突然心软,而是想让我陷进去。
而我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想停在这里。
晚上。
我洗完澡时,他已经换上轻薄的棉T,靠在床头。
“上床。”他说,语气温柔。
我走过去,心跳却异常快。
这不是第一次同床,却是第一次,他什么都没安排。
没有摄像机,没有玩具,没有命令。只是单纯地——让我躺进他怀里。
我们一前一后地侧躺,他从后面搂住我,掌心轻贴在腹部,没有移动。
那温度让我发痒,是真正“想被碰”的痒。
我往他怀里蹭了蹭,他没反应。
我又往后靠,让屁股贴上他的大腿根部,感觉他那里有点硬了。
“你……”我低声唤他。
他还是不动,只用鼻尖蹭我脖子,舌头舔过耳垂,声音低得像梦话:“慢慢来。”
这句话让我崩溃。
不是因为他碰我,而是因为他“故意不碰我”。
他知道我在发痒,却以这种方式拖延、挑逗、让我自己先融化。
我整个人烧了起来,双腿之间湿得发麻,却只能咬牙忍住。
因为他没有允许。
也因为我知道,我已经不只是想“被操”这么简单。
我想知道,他到底要把我,变成什么样子。
不知道是第几次翻身。
我浑身发烫,像被困在甜腻的漩涡里。
但他的手,还是只放在我腰上。
不移动,不深入,不抚摸,就只是那样“贴着”,让我知道他随时可以动,但现在选择不动。
太过分了。
我受不了,转身跨坐到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口。
“你在等什么?”
他没回答,只伸手抚上我的脸,拇指擦过唇角,轻声道:“你现在很漂亮。”
我不想听这种话。我要他吻我、抓我、压住我,像前几天那样粗暴、不容抗拒。
我凑近他,主动亲吻,舌头挑衅。
他终于吻了回来。却慢得要命,像在吻初恋,而不是一个被他操坏过的契约新娘。
我的身体早已湿透,乳头硬得发疼,小穴渴望填满,甚至连后穴都不自觉一紧一紧。
“你……进来,好不好……”我哀求。
他轻笑,把我拉进怀里,吻着脖子,慢慢将我推倒。
“你终于说了。”
他没有立刻插入。
他吻我、舔我、啃我,用嘴唇从额头一路滑到锁骨、到胸口,在乳尖边缘吹气。
我紧抓床单,全身像被电线缠住,到处都痒、到处都渴望,却没有满足。
当他终于含住乳头时,我差点哭出来。
“求你……快点……”我湿得一塌糊涂,声音都颤抖。
他才把龟头抵在穴口,慢慢推入。
好慢,好满。
像是怕我承受不了似的,他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却又深入到最里面。
我哀求、扭腰,想让他快一点、狠一点。
他却只是轻声说:“你太紧了,要慢慢来。”
我刚要骂他,他却吻住我,封死所有抗议。
我只能用身体迎合,高潮一次、又一次。
他吻我时,我高潮;他揉乳尖时,我高潮;他在耳边低语“你是我最乖的新娘”时,我依旧高潮。
我不知道自己叫了几次,腿抽筋几次,子宫收缩几次。
到最后,我只能哭。
是喜极而泣,舒爽到无力地哭。
他把我搂进怀里,轻轻拍背。
我趴在他胸膛上,湿、黏、喘、乱。
“你到底……想怎样……”我哽咽问。
我不知道是在问这场性爱、这段契约,还是我们的一切。
他停下动作,亲吻我额头。
“我不想怎样。时间到,就会结束的。放心。”
那一刻,我才明白—这些温柔,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而我,已经不再是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