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在穿着衣服的情况下,就已经湿透了。
不,应该说是穿着“看起来像衣服的情趣睡衣”——薄得像雾,稍一转身,屁股线条就全露出来。
肩带细如发丝,好像随时都能被扯断。
胸前甚至开了个洞,硬是让两颗乳头若隐若现地探出来。
这是他给我的命令:“今天你是老公的好太太,要亲手迎接宾客。记得笑,要让人觉得你很享受这一切。”
我不懂为什么他突然安排这种剧情。
第六天,合约已经走了一半。
这五个夜晚,我从处女变成淫妻、从反抗变成顺从、从问“为什么”到学会说“可以插进来了。”
——但我从没想过,他的朋友会在场。
门铃响的时候,我的手还有点抖。
他站在门后,像个优雅的导演,轻声说:“开门吧,去欢迎我朋友。”
我照做了。
门一开,外面的男人站在阴影中。
三十出头,深灰衬衫、西装裤,外貌普通得像是银行柜台后每天都会看到的那种人。
但他眼神,太不对劲了。
不是那种单纯的欣赏,是……早就知道你会穿这样开门,而且等这个瞬间很久的眼神。
“你就是——”
我刚开口,他就握住了我的手,力道比想象中大,眼神没离开我胸前那两个刺眼的洞。
“秦小姐?你好,我是任凯。他的老朋友,今天受邀来家里坐坐……啊不,是来试吃你这位太太的好手艺。”
我本能地退了一步,但身后的那个男人——我的“丈夫”——已经一手搂住我的腰,把我往前推。
“蔓蔓,今天你不是说要下厨给我吃吗?那就让凯也尝尝。”
我没得选,也不敢选。
晚餐像是一场慢性凌迟。
我穿着那件几近透明的睡衣,在餐桌与厨房之间穿梭,装饭、倒酒、递菜。
每当我弯腰,胸部就会轻轻晃动,乳头晃出来一下又藏回去。
裙摆一摆,屁股的曲线甚至能隐约看到底。
而他和任凯,一边聊天,一边肆无忌惮地盯着我看。
他们看我就像在看片子中的女主角,任凯甚至还舔了舔嘴唇。
酒过三巡,餐桌下那只手,终于不安分地碰了上来。
一开始是膝盖轻触,后来是指节轻压我的大腿内侧。
我僵了一下,低头看去——却不是任凯,而是我那该死的丈夫。
面对我的眼神,他只是优雅地切着牛排,嘴角还带着温和的笑意。
“继续吃吧。”
他温柔地说:“或是……继续表演。”
任凯笑了,像是终于等到主菜上桌一样。
他的手落在我大腿根部,穿过那层薄薄的衣服,直接往里探。
我想逃开,但我知道自己逃不了。
在他开口之前,这场游戏,无法停止。
“我可以……帮你们倒酒吗?”我试着找借口逃开。
“我还有。”
任凯举起酒杯,眼神扫过我胸前那两点几乎要露出的红色:“先敬新娘一杯。”
我咬牙把那口酒灌下去,喉咙一烧,呛得眼眶发红。
下一秒,我的腰被拉住。
是他站了起来,把我抱上他的腿坐下,像抱一只宠物般放在膝上。
“你不是想试试她的口技吗?我答应你,可以。”
“等等……!”我惊叫出声,但手却被按住,嘴唇被迫张开。
任凯把手指塞进我嘴里:“来,预习一下,等会我可就不客气咯。”
我含着他的手指,羞耻地发抖。
那手指在我嘴里摇晃,像是替他下面那根预先探路。
他解开裤链,肉棒弹出,比我想象中更粗。
不是特别长,但前端红得发亮,明显已经等不及。
“求我。”任凯说,语气轻佻。
“乖乖说出来,说你想帮我吹。”
我回头看向那个应该保护我的人。
他却微笑点头,好像在鼓励我。
我闭上眼,声音发紧:“……请让我帮你……吹。”
肉棒塞进嘴里的瞬间,我眼泪就掉了下来。
不是痛,是羞。
这是我人生吃过的第二根——也是在他允许下进行的第一次。
这让我意识到恐怖的现实——我不是他的所有物,我只是他的游戏道具。
任凯抓住我的头发,开始前后抽动。
我被干到发出“呜呜”声。
口水横流,乳房贴在餐桌边缘,一边被揉捏,一边在颤抖。
“你奶好软,比影片里还赞……”任凯边喘边说。
我不敢睁眼,但耳边传来那个男人的低语:
“你做得很好,蔓蔓,让我看看你可以为我做到哪一步。”
他说这话时,语气像在称赞一只乖巧的狗。
我被口爆在嘴里,精液浓厚到几乎喘不过气。
任凯抽出肉棒时,我的嘴唇还黏着白丝,整个人瘫倒在他腿间。
晚餐结束。
我坐在沙发上,披着毛毯,湿气未退,羞耻难当。
任凯离开前还回头说了句:“下次遇到困难,记得联系我。我很愿意帮助你这样的美女。”
我没说话,甚至不敢抬头。
他关门的声音响起后,我终于开口:“你到底……要我变成什么样子?”
他走近,蹲下,捧起我湿红的脸。
“我不想改变你,蔓蔓。我只是想看你——真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