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最让人崩溃的不是被侵犯,而是——你开始期待被侵犯。
我躺在床上,还没从昨晚的破处疼痛里完全清醒。
腿根还黏着、酸着,也有股奇怪的痒。
最糟糕的是——我醒来时,手指竟然在摸自己。
我愣了一下,随即弹开,指尖还沾着湿意。
“该死。”
我咬牙低骂,是骂自己,也可能是骂那个男人。
枕边摆着一张新的卡片,黑墨字迹像命令般工整:
贤妻守则,第一条:学会用嘴巴取悦老公。
任务:
十点整,下楼。
不准穿内衣。
不准吃早餐。
嘴,必须是空的。
我盯着最后一句,喉咙一紧。
空的嘴巴——要装满什么?
十点零五分,我走进厨房。
他坐在餐桌前喝咖啡,像个刚结束会议的企业家。
我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衫,是他给的。
纽扣没扣,刚好盖过臀部。
底下什么都没穿,一走路,乳尖就晃,一弯腰,阴唇就从下摆滑出。
他看着我,举起杯子说:“你迟到了,蔓蔓。”
“五分钟而已。”我回。
“五分钟,足够让你高潮一次。”
他放下咖啡杯,拉开椅子,往后一靠。
拉链已开,肉棒笔直翘出,龟头亮晶晶的。
“跪下,开始吧。”
我站着没动。
他也没催,只是打了个响指。
那声音就像某种开关,我的膝盖自己弯了,乖乖跪在他面前。
我捧着他的性器,脑子没想太多,只觉得——这东西比我想像的还烫、还大。
我张嘴含进去的时候,他摀住我的后脑勺,温柔地说:“慢一点。从龟头开始舔,像帮我洗澡一样。”
我吸了一口气,然后照做。
舌头在他龟头上打转,舔开包皮边缘的每一条细纹,还故意用舌尖轻点尿道口。
“嗯,嘴巴不错,很细心。有这样的老婆,老公一定每天准时回家。”
他摸我的头,语气像在称赞一只训练有素的小猫。
我不甘示弱,伸手往他蛋下面探,手指轻轻捏着、揉着,让他闷哼出声。
“谁教你这招?”
他眯眼:“之前有练过?”
我愣了一会,然后瞪他。
他却笑了:“这么有天份的处女,我很喜欢。”
我不知道自己是气的还是羞的,只觉得下体突然抽了一下。
那种羞辱性赞美,竟然让我……有点湿了。
“想不想吃早餐?”他忽然问。
我点头。
“那就把早餐吃完。”
下一秒,他在我口中射了。
全部精液都灌进我喉咙,浓稠、滚烫、有点咸。
我本能地想退开,他却一把按住我后脑勺,让我吞到底。
我呜呜哀叫,一边喘,一边吞,吞到眼眶都红了。
“乖老婆,吃饱了吗?”
他松开手,笑得温柔:“来,让我帮你擦嘴。”
他用手指替我擦掉嘴角流出来的精液,然后再塞进我嘴里,让我舔干净。
我跪在地上喘着,腿间早已湿成一片。
“蔓蔓。”他低头看着,语气温柔得像新婚老公:“你是不是,光用嘴就高潮了?”
我咬牙,不说话。
他起身,把我抱到餐桌上。
桌上的面包、果酱、咖啡全部被推到一旁。
“今天先不给你用小穴,因为你太敏感了。”
他说:“我要你学会——只用乳房、嘴巴、屁股来服侍我。”
“这是贤妻守则,第二条。”
他把我拉成跪趴姿势,打开果酱罐,整瓶倒在我乳沟里。
甜腻的果香渗进皮肤,他把性器塞进乳缝里抽动。
“夹紧一点。”
时焱说:“你要像在抱我一样,用胸部爱我。”
我照做,双手推挤乳房,把他的性器夹进我的体温中。
他在我乳沟里抽插,像在我胸口开了一条新穴。
每一次滑动都拉出黏腻的声响,果酱混着前液,湿得夸张。
我喘得浑身发颤,高潮——即将到来。
“忍住。”
“可是……”我咬着牙,声音颤抖。
时焱没有心软:“不准高潮,除非我允许。”
蔓蔓没办法,只能点头。
然后下一秒,他从厨柜里拿出一瓶透明的润滑液,打开瓶盖,倒进我的臀缝中。
冰的。
那些润滑液渗进细缝中,奇妙的触感,让我害怕。
“屁股也要训练。”
他一手撑开我的屁股,另一手沾了润滑,慢慢地,将中指探进肛门口。
“呜……等、等等……呜……”我发出被入侵般的哀鸣。
那是我从没被碰过的地方。
入口紧到发痛,像有一圈活肉在死命抵抗。
但他没有急,只是绕着肛门口慢慢划圈,指腹一点一点推进去,像是要教我“接受”这种触感。
第一节滑进去时,我差点整个人弹起来。
“放松,乖老婆。不然会很痛的。”
我羞耻到耳根发烫,却又无力反抗。
他的中指在里头轻轻绕着、弯曲、刮擦。
他像是在用指腹“品尝”我的肛肉纹路,探索这条未开发的狭道。
他一边进行内部扩张,外头还分出另一只手掌,去揉我的乳房。
他食指在乳尖上画圈,先绕外围,再往中心逼近,等我乳头整个翘硬后,他才俐落地捏住、拉扯。
我张嘴喘气,胸口撑在餐桌上,乳房黏着果酱在桌面滑来滑去,像是在淫荡地写字。
“小穴没用,你却湿成这样?”
他一边扩肛,一边把左手伸到我腿间,指腹贴上阴蒂,来回摩擦。
“啊──不要……我会……!”
话还没说完,第二根、第三根指头已经滑进去,把后穴撑到极限。
羞耻到极致,我哭喊颤抖。
“记住,你有三个开口,都必须用来取悦老公。”
他在我耳边轻声低语,然后舔了一下我的耳垂。
乳房、嘴巴、屁股——同时被征服。
我被推到极限,眼神失焦,指尖死抓桌边。
“可以……去了吗……”我带哭腔哀求。
他抽出手指,把润滑抹满肛口,语气轻柔却残酷:“不行,贤妻守则,第三条:必须学会忍耐。”
我彻底崩溃。
每一秒都像酷刑。
乳尖在桌上被压红,屁股灼烧地撑开,阴蒂被玩弄的颤动不止。
高潮被压着不放,像炸弹在体内累积。
当他终于轻声说出:“去吧。”
那一秒,我整个人像断线般炸开。
“啊啊啊──!”我尖叫,身体狂抖,高潮不是泄出,而是爆裂。
液体喷涌湿透大腿内侧,桌面黏着果酱与汗水,乳房不停抽搐。
他在我背上轻拍了一下,像在称赞一只刚学会新把戏的小狗:
“不错,今天进步很多。”
我闭着眼,眼泪掉进果酱里。甜的,黏的,淫荡的,全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