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次,那次间隔的时间有点长。
当她又一次“巡演”到多伦多时,我再次光顾。
那时已经入秋,多伦多北边的树叶已开始脱落,早晚已经挺凉了。
她说在下雪之前,还要回到巴黎去,因为她不喜欢这里漫长的冬天。
我们像两个老朋友一样,轻松地聊着天,都不急着开始“操作”。
大概是我这个年龄段人的通病,我问了她父母的情况。
她的父亲和“女朋友”住在蒙特利尔以北的一个小镇,母亲目前在南美的一个城市,我不记得城市的名称,而且她好像也不太确定是哪一座城市。
我们开始以后,她吻得很认真(我们自觉地没有亲嘴),从胸脯往下,一点一点地吻下去,最后含住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裹吸着,再用舌头挑动着龟头,马眼,沿着冠状沟一圈一圈地拨动,然后侧过头,用舌尖快速地勾挑着龟头系带那里。
如果那天我不是心态松弛,在如此密度的刺激之下,或许就要走火了,最少也是急吼吼地要挺枪上马了。
她湿润的舌尖又一次从龟头沿着茎身游动到根部,接着一口含上一个蛋蛋,一边在嘴里面用舌头围着蛋蛋转着圈,一边一只手圈住肉棒,轻柔地上下撸动。
同时,那双深邃的蓝眼睛不时地看向我,带着一股志得意满的调皮笑意。
我舒服得无以复加。
示意她把她那肉肉的屁股转过来。
她的肤色是浅棕色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在她大腿柔软的汗毛上,闪着浅浅的金色的光。
浑圆丰满的屁股摸上去手感好极了。
我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把双腿打开,跨到我的头上方,她犹疑了一下,还是照办了。
她的阴部也像她的人一样,肉肉的,鼓鼓的,小阴唇都包在里面,属于典型的一线逼。
我双手放到她两瓣肥臀上,挤压揉捏着,带动她那两瓣肉片,时而打开,漏出里面粉色肉穴,时而挤到一起,向上鼓起翻开。
最后我还是没有忍住,舌头分别从她两条大腿内侧,舔到她的肉瓣周围。
我没有攻击她的穴口,仅是从她的大腿根到外阴部反反复复地刮舔着,到最后我分开她肥嘟嘟的外阴,舔上她那个已经突起的亮晶晶的小肉豆。
总体来说,那天我们的前戏认真细致,两个人都充满了服务的精神。
当真正开始以后不久,她主动要求换成了后入式。
这个姿势真的太美了。
包在肉穴里的鸡巴明显感到里面紧致了许多,而对那两瓣肥美厚臀连续不断的撞击,激起了一波连着一波颤动的涟漪,单单在视觉上就让我有些受不了。
我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但是刻意放慢了速度,好像每一下撞击之后都需要片刻的回味。
在我身前跪着的女孩子好像也动了情,呻吟的声音中,除了为了缓解撞击的啊啊声之外,更多了一丝难受的甜腻。
我所有的能量都灌注于越来越膨胀的龟头,深深地抵达她肉穴的深处。
以此为中心点,冲击波激起连绵的臀浪涟漪向四周扩散,接着再以嗯嗯啊啊的吟哦和淫糜的气息为媒介,弥散于整个房间。
于是,整个世界都好像在与我们同频共振,让我们全神贯注于当下的这场肉戏。
在我们开始之前,她没有像做这一行的女孩子那样抹上润滑油。
但是此刻,她的腔道里面润滑无比,而且,好像也越来越热,肉棒进出之间,已经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燃情声音。
问题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从我们两人的交接之处弥漫开来。
从一开始的隐约可闻,到后来的确凿无疑。
这毫无疑问是从女孩子的肉穴里面发出来的。
如此味道,即便是在海上漂泊了几年的水手闻了,也会性趣全无。
我呆住了,不知道怎样进行下去才好。实际情况可能也就是一两秒钟而已,我急忙又开始了动作,急速地动,然后贴紧,不动,做貌似射精状。
我起身去冲洗。浴室中仅有的两条浴巾都不干爽,非常可疑。无奈之下,我只好用卫生纸擦了擦就出来了。
一出来就看到这个像赛琳娜戈麦斯的女孩子坐在床边,一条腿搭到床下,另一条腿弯曲着踩在床上,两腿张开,一只手拿着一瓶香水,正往两腿之间喷着。
这情景实在是太尴尬了。
我俩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反正我是想不起来是否说过什么,只记得当时飞快地穿上衣服,一心想着赶快离开。
走到门口,手已经放到门把手上时,我顿住了。转过身,我尽可能自然地说,你不应该再工作了,应该休息一段时间。
她这时跪坐在床上,仍然光着身子,棕色的丰满肉体带着潮湿的刚刚欢爱过的痕迹。
听了我的话,她一屁股靠回到床头,低着头,说不上是沮丧,还是生气,语速很快地说,我恨这家宾馆,我恨所有的宾馆,我已经住得够够的了。
我看着她,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情绪涌上来,鬼使神差似的,我脱口而出你可以暂时住在我那里。
她抬头望着我:你是认真的吗?因为如果你是认真的,我是真的会去的。
我当时应该是一时冲动说出了那句话。她这样一问,我反倒放松了下来。
是呀,我一个单身汉,也不欠谁的,只要不违法,谁也管不着我。那时就是一种自由的感觉:当然,只要你不介意睡沙发就没问题。
我当然不介意!实际上,我非常高兴能睡沙发呢。
现在回忆当时的对话,可能不是完全的准确,但是意思和语气绝对错不了。
我觉得当时我们真的是又啰嗦又幼稚,好像在兴致勃勃地筹划着一件大事,实际上却是盲目而且冲动。
我缓了缓,让她雀跃的情绪往下落落,说那我晚一点来接你,或者如果你想,明天早上来接你也可以。
如果你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一块儿走。只要在楼下大厅等我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我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有点老了,不适应你们年轻人不假思索的行动力而已。
整件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
世上所有这一类的事情,应该不会超过百分之二,三是出于纯粹的爱情,大概会有一小半是出于炽热的欲望,余下的就是纯粹的荒唐了。
尽管会有不同的表现形式,或是出于不同的借口,究其实质,应该不脱荒唐二字。
在当时,在我那尴尬的年龄,我那彷徨于十字路口的人生境遇,正是做荒唐事的时候。无论怎样的荒唐,可能也不会令人感到突兀。
写到这里,我忽然感到,当时猛然之间意识到的所谓自由,就像曾经的那个皱皱巴巴,面口袋一样巨大的避孕套,耷拉在我的鸡巴上,而我,却挺不起来。
这一章的事情,总共花了我将近二十多天的时间才讲述完。
我一直迟疑着,搞不懂自己做过的这些事情。
我没有想过要立什么人设,当时做所有这些事情,我也没有丝毫的心里负担。
落笔的迟疑直到前几天看到了一句话,才释然了:历史总会重演,第一次是正剧,第二次则是闹剧。
是的,我也在重复着自己。
好多年之前的那次痛楚经历,仍在无意识间支配着我,那怕已经时过境迁。
这些重复,如此的笨拙和拙劣,完全是毫无意义,毫无希望的挣扎,难免成为闹剧。
现在已是2021年的年末,我到现在已经提过几次的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不会在这个记录之中出现。
那件事就如同是一座坟墓,现在讲述的事件就像是在那个坟墓上面长出来的荒草。
我能够梳理刈除荒草,而对于坟墓以及埋在坟墓里面的腐肉和枯骨,我仍然无法直视,没有能力掌握。
今天是2021年12月30日,今天安省新冠病毒确诊13807人。记
录一下,以供将来感慨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