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外,栖霞山麓。
一座清幽雅致的院落掩映在苍翠的竹林之中,白墙黛瓦,飞檐翘角,颇有几分江南园林的韵味。
院门上悬着一块朴素的木匾,上书“静思居”三字,笔力遒劲,透着一股书卷气。
这正是如今在流云剑派内小有名气的少年弟子——萧默的居所。
两年时光,足以让一个十四岁的枯槁乞儿脱胎换骨。
十六岁的萧默,身量拔高了不少,虽仍显清瘦,但骨架匀称,眉目间已初具英气。
他穿着一身流云剑派内门弟子的月白劲装,腰悬一柄制式长剑,行走间步履沉稳,眼神清澈明亮,嘴角常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声“少年俊彦”、“谦恭有礼”。
他天赋极高,入门不过两年,已将飞鸿剑派的基础心法和剑招练得纯熟无比,甚至隐隐触摸到了更高境界的门槛,深得掌门和几位长老的喜爱。
加之他为人勤勉,待人接物谦逊温和,对同门多有照拂,在派内人缘极佳。
他更是以“思念已故义母,不忍睹物思人”为由,婉拒了住在山上弟子舍的提议,用“义母”林雪鸿留下的“遗泽”(实为仇万仞随身携带的巨额银票),在风景秀丽的栖霞山脚下购置了这座“静思居”,独自居住。
“萧师弟,今日的功课做完了?下山这么早?”山道上,一位年长的师兄笑着招呼。
萧默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腼腆的恭敬笑容:“回李师兄,今日的剑招已练了百遍,心法也运行了三个周天。想着下山买些笔墨,顺便…去义母坟前看看。”他语气低沉下来,眼中适时地流露出一抹哀思。
李师兄闻言,脸上也露出同情之色,拍了拍他的肩膀:“唉,林师叔侠骨仁心,天妒红颜啊。默儿你有心了,快去吧,路上小心。”
“谢师兄关心。”萧默躬身行礼,目送师兄走远。
当他直起身,脸上那抹哀思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深潭般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
他转身,步履轻快地朝山下那座名为“静思居”的院落走去。
推开厚重的院门,里面是精心打理过的庭院。
假山流水,花木扶疏,环境清幽雅致。
萧默穿过回廊,径直走向后院一间看似普通的书房。
他反手关上书房门,脸上的温和彻底褪去,眼神变得锐利而专注。
他走到书架旁,手指在几本特定的书籍上快速按动。
“咔哒…咔哒…咔哒…”
几声轻微的机括声响起,沉重的书架连同后面的墙壁,无声地向侧面滑开,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向下的幽深入口。
一股混合着淡淡药味、熏香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欲与绝望交织的微弱气息,从入口处弥漫上来。
萧默没有丝毫犹豫,闪身而入。入口在他身后迅速无声地合拢,恢复成毫无破绽的书架墙壁。
沿着盘旋向下的石阶走了约莫半盏茶功夫,眼前豁然开朗。
与地上“静思居”的清雅截然不同,这地下空间庞大而阴森。
冰冷的青石墙壁和地面在镶嵌的夜明珠惨白光芒下泛着幽光。
空气潮湿,带着地底特有的阴冷和那股挥之不去的、混合着药味与情欲的气息。
空间被粗大的精钢栅栏分割成几个区域。
最外围像是一个储藏室,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药物、精油)、成匹的昂贵丝绸锦缎、精致的首饰盒、甚至还有几盆在夜明珠下顽强生长的、散发着幽香的兰花。
旁边一个区域则像是一个小型的浴房,巨大的白玉浴桶、梳妆台、铜镜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熏香炉,里面正袅袅飘散着清雅的檀香。
而最深处,则是一个被加厚精钢栅栏围起来的、约莫两丈见方的“内室”。
这里没有窗户,只有夜明珠的冷光。
内室的布置,诡异而矛盾地混合着奢华与囚禁。
地上铺着厚厚的、来自西域的纯白羊毛地毯,踩上去柔软无声。
角落里摆放着一张宽大柔软的锦榻,铺着光滑如水的冰蚕丝被褥。
锦榻旁是一个矮几,上面放着时令的鲜果、精致的点心和一套温润的白玉茶具。
墙壁上甚至挂着一幅意境悠远的山水画。
然而,与这舒适环境形成刺眼对比的,是锦榻四角延伸出的、固定在石壁上的粗大锁链。
锁链的尽头,是四个闪烁着乌光的精钢镣铐。
此刻,这些镣铐正牢牢地锁在一个女人的手腕和脚踝上。
正是“飞鸿剑”林雪鸿。
两年非人的囚禁与调教,并未摧毁她成熟丰腴的肉体,反而在萧默刻意的“保养”和药物作用下,呈现出一种被催生出的、更加肉欲膨胀的惊人美感。
她的肌肤依旧白皙光滑,甚至比两年前更加细腻,在幽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显然是长期用名贵香膏和药浴滋养的结果。
曾经英气妩媚的脸庞,如今只剩下一种被圈养的柔顺和麻木的苍白,但五官的底子仍在,依稀可见当年的风韵。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身体曲线。
那对曾经就饱满的胸脯,如今更是沉甸甸地如同熟透的蜜瓜,在仅披着的一层薄如蝉翼的淡紫色轻纱下,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顶端嫣红的蓓蕾上,赫然穿着两个小巧玲珑、却闪烁着冰冷寒光的白金乳环,环上镶嵌着细碎的蓝宝石,如同两颗冰冷的星辰点缀在雪峰之巅。
她的腰肢不复纤细,带着一种丰腴的圆润感,向下连接着那肥硕浑圆、如同满月般的臀股,在轻纱下绷出惊心动魄的肉感轮廓。
轻纱只到大腿根部,两条丰腴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脚踝纤细,足型依旧优美,十颗圆润的脚趾如同珍珠,被涂上了鲜艳的蔻丹。
她的长发被精心梳理过,挽成一个慵懒的堕马髻,斜插着一支点翠的步摇,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
脸上没有鼻钩,嘴巴可以正常闭合,只是眼神空洞,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只有在听到入口处传来的机括声时,那枯井深处才会泛起一丝本能的、难以抑制的恐惧涟漪。
萧默的身影出现在内室门口。他换下了流云剑派的劲装,穿着一身舒适的月白常服,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温柔与掌控欲的神情。
“雪鸿,我回来了。”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内室的寂静。
林雪鸿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空洞的眼神聚焦在萧默身上,随即又迅速垂下,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脆弱的阴影。
她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将被锁链束缚的双手往身前收了收,仿佛想将自己藏起来。
萧默走到锦榻边,目光贪婪地扫过她薄纱下惊心动魄的曲线,尤其是在那对镶嵌着蓝宝石的乳环上停留了片刻,眼神深处闪过一丝病态的满足。
他伸出手,没有去碰触她的身体,而是拿起矮几上果盘里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仔细地剥去皮,将果肉递到林雪鸿微张的唇边。
“尝尝,西域进贡的冰晶葡萄,刚送来的,很甜。”他的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
林雪鸿的嘴唇微微颤抖,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果肉,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和挣扎。
她不想吃,不想接受这恶魔的“恩赐”。
但身体深处被药物和长期调教驯化出的本能,以及对饥饿的恐惧(虽然萧默从未真正饿过她),让她最终还是微微张开了嘴,任由萧默将葡萄喂了进去。
甘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带着一丝冰凉。林雪鸿机械地咀嚼着,味同嚼蜡。
“好吃吗?”萧默微笑着,又拿起一颗葡萄开始剥。
林雪鸿沉默着,没有回答。
萧默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着:“今天在山上,李师兄还问起你了,说林师叔侠骨仁心,天妒红颜。”他顿了顿,看着林雪鸿骤然僵硬的身体和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嘴角的笑意加深,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我告诉他,我时常去你‘坟前’祭拜,跟‘你’说说话。他夸我有孝心呢。”
“……”林雪鸿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的“坟”,就在离这魔窟不远处的山坡上,是萧默亲手立的衣冠冢。
每次听到他提起,都像一把钝刀在剜她的心。
“哦,对了,”萧默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一个用丝帕包裹的小物件,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支做工极其精巧的赤金点翠蝴蝶簪,蝴蝶的翅膀薄如蝉翼,镶嵌着细小的红宝石,在幽光下流光溢彩。
“下山时在玲珑阁看到的,觉得特别配你。喜欢吗?”他将簪子递到林雪鸿眼前。
林雪鸿看着那支华美的簪子,又看看萧默那张带着“期待”的、英俊无害的脸庞,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这恶魔!
他一边用最残酷的手段囚禁、羞辱她,一边又像对待珍宝一样给她最好的吃穿用度,送她华服美饰!
这种极致的矛盾,比单纯的酷刑更让她崩溃。
她猛地别过头,闭上眼睛,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微微发抖。
萧默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并未动怒。
他伸出手,不容抗拒地捏住林雪鸿的下巴,迫使她转回头面对自己。
他的手指力道适中,不会弄疼她,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看着我,雪鸿。”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危险的磁性,“我说过,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头发,你的一切,都只属于我。我给你最好的,是因为你值得。明白吗?”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下巴,眼神专注而偏执。
林雪鸿被迫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的黑暗和占有欲让她不寒而栗。她无法理解这种扭曲的“爱”,只觉得无比恶心和恐惧。
萧默欣赏着她眼中的恐惧和抗拒,似乎很满意。
他松开她的下巴,拿起那支蝴蝶簪,动作轻柔而仔细地,将它簪在了她发髻的另一侧,与原有的步摇相映成趣。
“真美。”他退后一步,端详着,由衷地赞叹,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我的雪鸿,永远都是最美的。”
林雪鸿只觉得那支冰冷的簪子像毒蛇一样盘踞在发间,带来无尽的屈辱。她闭上眼,不再看他。
“好了,闲聊时间结束。”萧默的语气忽然变得轻松,甚至带着一丝愉悦,仿佛刚才的温情脉脉只是错觉。
他走到内室一角,打开一个乌木箱子,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物品——几卷不同颜色的轻薄丝袜(黑色、肉色、酒红、带蕾丝花边)、几瓶散发着不同香气的精油、一个造型奇特的精钢鼻钩、几根粗细不一的玉势、还有皮鞭、软刷、羽毛等物。
看到那个箱子,林雪鸿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受惊的弓弦,空洞的眼神被巨大的恐惧填满。她知道,噩梦又要开始了。
萧默没有立刻去拿那些刑具,而是先拿起一瓶散发着玫瑰香气的精油,走到锦榻边。
“放松点,雪鸿。今天我们先从‘保养’开始。”他倒出一些粘稠芬芳的精油在掌心,搓热,然后掀开林雪鸿身上那层薄纱。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肌肤,林雪鸿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萧默温热的手掌带着滑腻的精油,落在了她圆润的肩头。
他的动作很专业,力道适中,沿着她的肩颈、手臂、后背,缓缓地推揉按压。
精油渗入肌肤,带来一阵阵滑腻的触感和浓郁的玫瑰香气。
这看似温柔的“保养”,对林雪鸿而言却是另一种酷刑。
她被迫袒露着身体,任由这个她视作恶魔的“义子”肆意抚摸。
他的手指滑过她敏感的腰侧,揉捏着她丰腴的臀瓣,甚至有意无意地划过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窜过她的身体,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战栗。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这里…好像又丰润了些。”萧默的手掌停留在她沉甸甸的左乳下方,那里曾经是仇万仞毒掌击中的地方,如今只留下一道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粉色疤痕。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那道疤痕,然后向上,复上那饱满的乳肉,指尖绕着镶嵌蓝宝石的乳环打转,感受着金属的冰凉和乳肉的温热柔软。
“看来我配的‘丰乳膏’效果不错。”
林雪鸿的呼吸变得急促,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紧闭的眼角滑落。她感觉自己的尊严正在这双看似温柔的手下被寸寸碾碎。
推油保养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
当萧默的手终于离开她的身体时,林雪鸿几乎虚脱,浑身泛着玫瑰精油的诱人光泽,肌肤在幽光下更显白皙滑腻,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但这美丽,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萧默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他拿起了那个冰冷的精钢鼻钩。
林雪鸿看到那东西,身体猛地一颤,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哀求,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
她拼命摇头,被锁链束缚的手脚徒劳地挣扎着。
“嘘…乖,别怕。”萧默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动作却不容抗拒。
他捏住林雪鸿挺翘的鼻子,在她绝望的目光中,熟练而迅速地将那个冰冷的鼻钩卡在了她的鼻梁上!
卡扣“咔哒”一声轻响,紧紧锁住。
瞬间,林雪鸿的鼻孔被强迫性地微微上翻,嘴巴无法完全闭合,只能微张着,露出一种极其屈辱的、类似猪鼻的怪异表情!
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滴落在洁白的羊毛地毯上。
她所有的美丽、所有的风韵,在这一个鼻钩之下,被彻底扭曲成了屈辱的象征。
她发出含糊不清的悲鸣,眼神彻底被绝望和恐惧淹没。
“看,多可爱。”萧默俯下身,近距离地欣赏着她此刻屈辱的姿态,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迷恋和一种扭曲的“爱怜”。
他伸出手指,抹去她嘴角的唾液,然后竟将那沾着唾液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吮吸了一下,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
“我的小母猪。”
这个称呼,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雪鸿的灵魂上。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
“好了,让我们开始今天的‘功课’吧。”萧默直起身,脸上的温柔瞬间被一种冰冷的、带着施虐快感的兴奋所取代。
他走到乌木箱子旁,拿起了一根柔软的黑色皮鞭和一把用天鹅绒包裹的软毛刷。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对林雪鸿而言,是真正的地狱。
萧默的“调教”早已形成了一套残酷而精密的流程。
他首先解开了束缚林雪鸿手脚的镣铐,但并非给予自由,而是将她拖下锦榻,强迫她四肢着地,像真正的牲畜一样在柔软的地毯上爬行。
“爬!我的小母猪!让我看看你爬得有多好看!”萧默的声音带着命令和戏谑。
林雪鸿屈辱地呜咽着,被迫扭动着丰腴的腰臀,在地毯上缓慢爬行。
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在爬行中剧烈地晃动着,乳环上的蓝宝石闪烁着冰冷的光。
肥硕的臀瓣随着爬行的动作左右摇摆,形成极其淫靡的画面。
鼻钩迫使她微张着嘴,流着涎水,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
萧默跟在她身后,手中的黑色皮鞭如同毒蛇的信子,不时地、精准地抽打在她浑圆挺翘的臀峰上,或者丰腴的大腿后侧。
“啪!”清脆的鞭声响起,伴随着林雪鸿压抑的痛呼和身体剧烈的颤抖。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
“太慢了!没吃饱吗?爬快点!”萧默厉声呵斥,又是一鞭落下。
“啪!啪!”鞭子如同雨点般落下,不伤筋骨,却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和深入骨髓的羞辱。
林雪鸿被迫加快速度,像一头被驱赶的母兽,在地毯上绝望地爬行,泪水混合着唾液滴落。
她爬过的地毯上,留下了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爬行“训练”持续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直到林雪鸿累得几乎虚脱,雪白的臀腿和后背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如同雪地上盛开的红梅。
接着是“足刑”。
萧默对林雪鸿那双保养得宜、涂着蔻丹的玉足有着近乎病态的痴迷,同时也将其作为重点的羞辱部位。
他强迫林雪鸿仰面躺在锦榻上,将她的双脚高高抬起,固定在特制的足枷上,使她敏感的脚心完全暴露出来。
“唔…唔…”林雪鸿惊恐地挣扎着,鼻钩让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萧默拿起那把软毛刷,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笑意。
“别动,雪鸿,让我好好‘伺候’你的小蹄子。”他用刷子柔软的毛尖,开始轻轻地、极其缓慢地刷过林雪鸿的脚心。
“唔…嗬嗬…”一阵难以抑制的、混合着痛苦和奇痒的感觉瞬间从脚心窜遍全身!
林雪鸿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跳、扭动起来,被固定的双脚徒劳地挣扎,喉咙里发出窒息般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这种痒,比疼痛更难以忍受,直钻心底,让她几乎发疯!
萧默欣赏着她痛苦扭曲的表情和剧烈挣扎的身体,仿佛在欣赏一出绝妙的戏剧。
他时而用刷子快速扫过,时而用指尖轻轻搔刮,时而停下来,用羽毛的尖端轻轻点触她最敏感的脚趾缝。
“舒服吗?我的小母猪?”他低笑着问,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刁钻。
林雪鸿被这酷刑折磨得涕泪横流,身体痉挛,意识都开始模糊。
屈辱、痛苦、奇痒交织在一起,几乎将她逼疯。
她拼命摇头,眼神涣散,发出绝望的哀鸣。
足刑持续了许久,直到林雪鸿几乎脱力,浑身被汗水浸透,脚心一片通红,甚至有些地方被刷破了皮,渗出细小的血珠。
萧默这才放下刷子,拿起一瓶冰凉的药膏,仔细地涂抹在她红肿的脚心上。
药膏带来一阵刺痛后的清凉,稍稍缓解了那钻心的痒。
但这短暂的“仁慈”,只是为了下一场更残酷的折磨做准备。
萧默从乌木箱子里拿出几根粗细不一的玉势和一瓶散发着奇异甜香的粘稠药膏。
看到这些东西,林雪鸿眼中刚刚因为脚心清凉而升起的一丝微弱希冀瞬间破灭,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恐惧和绝望。
她知道,最不堪、最羞辱的部分要来了。
“别怕,雪鸿,”萧默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却比任何威胁都更令人胆寒,“我会让你舒服的。”他倒出一些甜香的药膏在掌心,那气味浓郁得有些发腻。
他首先将目标对准了林雪鸿被迫微张的嘴。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沾满药膏的手指探入她的口腔,粗暴地搅动、涂抹在她的舌根、上颚和喉咙深处。
那药膏带着强烈的催情和麻痹效果,林雪鸿只觉得口腔里一片火辣辣的麻木,唾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混合着药膏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
“唔…呕…”她本能地干呕,却被萧默死死捏住下巴,无法挣脱。
“含着。”萧默命令道,同时拿起一根中等粗细的玉势,顶端也涂抹了厚厚的药膏,然后毫不留情地塞进了林雪鸿的口中,直抵喉咙深处!
“呕——!”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林雪鸿剧烈地挣扎起来,眼球凸出,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
但玉势被萧默牢牢握住,在她口中快速而粗暴地抽插起来,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每一次都深深顶入她的喉咙。
“深一点!再深一点!用你的喉咙好好服侍它!就像服侍我一样!”萧默的声音带着兴奋的喘息,看着林雪鸿因为窒息和痛苦而扭曲的脸,看着她被迫吞咽着唾液和药膏的狼狈模样,一种巨大的掌控感和施虐快感充斥着他的身心。
这就是他想要的!
让这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侠,用她最圣洁的口腔,像最低贱的娼妓一样侍奉冰冷的玉势!
口交的折磨持续了许久,直到林雪鸿几乎昏厥,嘴角满是唾液和药膏的混合物,喉咙红肿不堪。
萧默才抽出玉势,看着上面沾满的晶莹液体,满意地笑了笑。
接着,他转向了那对让他痴迷的丰乳。
他倒出更多的催情药膏,双手复上那对沉甸甸、因为之前的挣扎和药效而更加胀大的雪峰,用力地揉捏、挤压,将冰凉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每一寸肌肤上,尤其是那镶嵌着蓝宝石的乳环周围。
药膏迅速被温热的肌肤吸收,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激感。
“唔…”林雪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股陌生的、强烈的燥热感从胸口蔓延开来,让她既痛苦又羞耻。
萧默将两根玉势分别放在她深深的乳沟两侧,然后用双手捧起那对巨乳,用力地夹紧!
沉甸甸、滑腻而充满惊人弹性的乳肉将两根玉势紧紧包裹、挤压。
他双手用力,开始上下、左右地揉动、摩擦。
“啊…唔…”强烈的刺激和药效的双重作用下,林雪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含糊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感到自己的乳头在乳环的刺激下硬挺如石,一股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痛苦和微弱快感的电流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乳汁,在药物长期的刺激下,竟然真的从乳尖被挤压出来,混合着药膏和汗水,形成一片淫靡的湿滑。
萧默看着那乳白色的液体渗出,眼神更加狂热。
他低下头,含住她一边的乳头,用力地吮吸、啃咬,同时双手更加用力地揉捏挤压着双乳,让乳汁更多地分泌出来,涂抹在玉势和他的脸上。
“看,我的小母猪,多会产奶…”他喘息着,声音沙哑而兴奋。乳交带来的视觉冲击和触感,让他下体早已坚硬如铁。
前戏的折磨已经让林雪鸿濒临崩溃,身体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变得异常敏感,空虚和燥热感如同蚂蚁般啃噬着她的理智。
当萧默终于褪下自己的衣物,露出那早已昂扬狰狞的欲望时,林雪鸿眼中只剩下绝望的麻木。
萧默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
他粗暴地分开她丰腴的双腿,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变成跪趴的姿势,那肥硕浑圆的臀瓣如同两座肉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他沾了些她腿间早已泛滥的蜜液和之前残留的药膏,涂抹在自己的昂扬上,然后腰身猛地一沉!
“呃——!”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从林雪鸿被鼻钩固定的喉咙里挤出。
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填满了她,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萧默的尺寸远超常人,又毫无怜惜,每一次撞击都如同攻城锤,狠狠捣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顶得她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
“啪!啪!啪!”结实的小腹撞击在肥硕臀肉上,发出响亮而淫靡的肉体拍击声,在寂静的内室里回荡。
林雪鸿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撞得前后剧烈摇晃,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在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乳环上的蓝宝石疯狂闪烁。
她被迫承受着这狂暴的冲击,鼻钩让她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般的喘息,屈辱的泪水早已流干。
萧默俯身,双手紧紧抓住她肥硕的臀瓣,十指深深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软肉中,用力地揉捏、掰开,让那隐秘的幽谷更加暴露,承受他更猛烈的挞伐。
他欣赏着她痛苦而屈辱的表情,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包裹,一种极致的征服感和占有欲充斥着他的灵魂。
他一边猛烈抽插,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因为兴奋而颤抖:
“感觉到了吗?雪鸿…你里面…好热…好紧…在吸我…”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义母…我的小母猪…”
“叫!叫给我听!像母猪一样叫!”
林雪鸿的意识在剧痛、快感和极致的羞辱中沉浮,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发出他想要的声音。
萧默眼中戾气一闪,抽插的动作更加狂暴,几乎要将她撞碎。同时,他的一只手绕到前面,狠狠掐住了她乳环下的乳尖,用力地拧动!
“啊——!”尖锐的剧痛混合着身体深处被强行撞击出的、违背她意志的快感,终于冲垮了林雪鸿最后的防线。
一声凄厉的、带着哭腔的、如同野兽般的哀嚎从她被鼻钩固定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这声音,充满了痛苦、屈辱和绝望,正是萧默最想听到的“母猪”哀鸣。
性交的狂暴持续了许久,直到萧默在一声低吼中将滚烫的种子尽数灌入林雪鸿身体的最深处。
他伏在她汗湿的背上喘息着,感受着她身体剧烈的痉挛和抽搐。
但这并非结束。
短暂的休息后,萧默将目标转向了那从未被开垦过的、象征着最后尊严的禁地。
他拿起一瓶特制的、带着冰凉触感和强烈刺激性的润滑药膏(内含轻微的麻醉和催情成分),仔细地涂抹在林雪鸿那紧致羞涩的菊蕾周围,并用手指沾着药膏,极其缓慢而耐心地探入,进行扩张。
“唔…不…不要…”林雪鸿感受到那冰凉的异物侵入后庭,身体瞬间绷紧,发出惊恐绝望的呜咽,拼命扭动臀部想要躲避。
这是比性交更甚的羞辱!
她最后的防线!
“放松,雪鸿,很快就好。”萧默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耐心,手指的动作却不容抗拒,一点点地开拓着那紧致火热的甬道。
药膏的刺激和手指的扩张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林雪鸿浑身颤抖,几乎崩溃。
当扩张到一定程度,萧默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依旧半硬的欲望,顶端涂抹了更多的药膏。
他深吸一口气,腰身缓缓下沉,将那狰狞的巨物,一点一点地、不容抗拒地挤进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紧致无比的幽径。
“呃啊——!!!”林雪鸿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不似人声的惨嚎!
那是一种被彻底贯穿、从身体到灵魂都被撕裂的极致痛楚!
后庭的紧致和排斥感远超前面,带来的痛苦也成倍增加。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
萧默也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那极致的紧致和火热的包裹,以及开拓禁地带来的禁忌快感,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
他停顿了片刻,让林雪鸿适应这非人的痛楚,然后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林雪鸿撕心裂肺的哀嚎和身体剧烈的痉挛。
鲜血混合着润滑的药膏,从交合处渗出,染红了洁白的羊毛地毯。
肛交的痛苦和屈辱,彻底摧毁了林雪鸿最后一丝神智。
她像一具破败的玩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意识在剧痛的深渊中沉浮,只剩下本能的呜咽和颤抖。
当肛交的酷刑终于结束,萧默的欲望再次得到宣泄后,他并没有立刻停止。
他将几乎昏厥的林雪鸿翻转过来,让她仰躺在锦榻上。
他捧起她那双饱受“足刑”、涂抹着鲜艳蔻丹、此刻微微红肿的玉足。
这是他的终极迷恋。
他倒出一些温热的、带着清雅花香的按摩精油,仔细地涂抹在她的脚心、足弓、脚背和每一颗圆润的脚趾上。
然后,他用自己那依旧沾着两人体液、半软下来的欲望,缓缓地、充满仪式感地,放入了她并拢的双脚之间。
他双手捧起她的脚掌,用那柔软滑腻的脚心,包裹住自己的欲望,开始上下、左右地摩擦、揉压。
脚心的嫩肉带着微热的体温和精油的滑腻,带来一种与前面几种方式截然不同的、细腻而充满掌控感的刺激。
他时而用脚掌包裹着整体揉搓,时而用足弓的凹陷处重点按摩龟头,时而用脚趾夹住柱身轻轻拉扯。
“嗯…”萧默闭着眼,发出满足的叹息。
足交对他而言,不仅仅是生理的快感,更是一种心理上极致的满足。
这是他对“母亲”最隐秘、最病态欲望的具象化——用她圣洁的脚,来侍奉他最肮脏的欲望。
林雪鸿的意识已经模糊,身体因为之前的折磨而极度敏感。
足心传来的摩擦和那根火热物体的触感,混合着精油的滑腻和催情药残留的效果,竟然在她麻木的身体里激起了一丝微弱而陌生的、违背她意志的酥麻感。
这感觉让她更加羞耻和绝望,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萧默感受着她脚掌无意识的轻微收缩和颤抖,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回应,这让他更加兴奋。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如同品尝珍馐一般,开始舔舐她敏感的脚心,吮吸她圆润的脚趾,将每一寸肌肤都舔舐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他迷恋她脚上那混合着精油、汗味和一丝淡淡体息的味道,这味道对他而言如同最烈的春药。
足交和舔舐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萧默再次在一声低吼中,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喷洒在她白皙的脚背上,粘稠的液体顺着优美的足弓曲线缓缓流下。
当最后一丝欲望宣泄完毕,内室里只剩下浓重的石楠花腥气、药味、精油香和绝望的呜咽。
萧默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和深沉的平静。
他看了一眼锦榻上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般的林雪鸿——她浑身布满了鞭痕、吻痕、指痕,后庭和私处一片狼藉,混合着鲜血、精液和润滑膏,脚背上沾满了他喷射的精华,鼻钩依旧卡在脸上,眼神涣散空洞,只有身体还在因为余韵和痛苦而微微抽搐。
他没有立刻去清理,而是先走到角落的铜盆边,用温水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的双手和身体,动作从容优雅,仿佛刚刚进行了一场神圣的仪式。
然后,他端来一盆温度适宜的清水和干净的布巾,回到锦榻边。
他动作轻柔地,开始为林雪鸿清理身体。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红肿的鞭痕,用温热的湿布,一点一点地擦拭掉她身上所有的污秽——脸上的泪痕和唾液,胸前的乳汁和汗渍,腿间的狼藉,后庭的血污,脚背上的精斑……他的动作专注而温柔,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与刚才施暴时的疯狂判若两人。
清理完身体,他又拿出一种带着清凉药香的药膏,仔细地涂抹在她臀腿的鞭痕、红肿的脚心以及后庭的伤口上。
药膏带来一阵舒适的清凉,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
最后,他解开了她鼻梁上那个屈辱的鼻钩。失去了束缚,林雪鸿的嘴巴终于可以闭合,她大口地喘息着,如同离水的鱼。
萧默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端过矮几上温着的参汤,用白玉勺子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林雪鸿干裂的唇边。
“来,雪鸿,喝点参汤,补补身子。”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温柔,甚至带着一丝怜惜。
林雪鸿的意识在药膏的清凉和参汤的温热中稍稍回笼。
她看着眼前这张英俊的、带着温柔关切的脸,又感受着身体无处不在的疼痛和残留的屈辱感,巨大的荒谬感和撕裂感几乎让她再次崩溃。
她不明白,这个刚刚对她施以最残酷暴行的恶魔,为什么转眼又能如此“温柔”地对待她?
这比单纯的暴力更让她恐惧和绝望。
她机械地张开嘴,任由萧默将参汤一勺一勺地喂进她嘴里。温热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丝暖意,却暖不了她冰冷的心。
喂完参汤,萧默将她轻轻放回锦榻上,为她盖好冰蚕丝被褥。
他坐在榻边,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目光落在她依旧空洞麻木的脸上。
“累了吧?睡一会儿。”他低声说,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手臂,“今天你很乖,我很满意。”
林雪鸿闭上眼,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乖?满意?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在这无尽的折磨和虚伪的温情中被撕成了碎片。
萧默看着她眼角的泪痕,伸出手指轻轻拭去。他的眼神复杂,有满足,有掌控,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藏的扭曲依恋。
“别哭,雪鸿。”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你是我的义母,也是我的小母猪。这并不冲突。我会永远照顾你,给你我能给的最好的一切。只要你乖乖的,留在我身边…永远不离开…”
他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如同羽毛般的吻。这个吻,不带有任何情欲,却充满了病态的占有和一种扭曲的“孝心”。
“睡吧,娘…”他低语着,声音轻得如同叹息,“默儿守着你。”
林雪鸿的身体在他这声“娘”和那个额头的轻吻下,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巨大屈辱、绝望、以及一丝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被强行扭曲出的“被需要感”的复杂情绪,在她死寂的心湖中投下了一颗微小的石子。
她依旧闭着眼,泪水却流得更凶了。
而萧默,静静地坐在榻边,看着她沉睡(或者说昏厥)的容颜,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那名为“占有”的黑暗火焰,在“温情”的假象下,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知道,距离她彻底沉沦,认同自己“义母”与“母猪”的双重身份,成为他完全拥有的、心甘情愿的“母亲”性爱玩物,已经不远了。
而这一天,他期待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