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幽月瘫软在床上,身体微微抽搐着,显然已经有些承受不住。

但仅仅休息了片刻,她便再次挣扎着翻身,将顾山推坐在床边,自己则面对面跨坐上去。

“看着本座…”她命令道,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魅惑,双手捧住他的脸,冰凉的额头抵住他的,“…看着本座是如何汲取你的阳元的…”她开始上下起伏,动作因为疲惫而显得有些缓慢,但每一次坐下都依旧深吞到底,让两人目光紧紧纠缠。

顾山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染上情欲潮红却依旧冰冷妖异的脸庞,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掌控欲,一股更加原始的征服欲和奉献感涌上心头。

他双手托住她的臀瓣,帮助她运动,同时抬头吻住她冰冷的唇瓣,将灼热的呼吸渡给她。

在这个面对面的、仿佛无限亲密的姿势中,顾山进行了第四次内射。

强劲的精流甚至让幽月的小腹微微鼓胀起来。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饱含满足的叹息,身体彻底软倒在他怀里,主动结束了这场漫长的、近乎掠夺的交合。

幽月软软地趴在顾山汗湿的胸膛上,冰冷与滚烫的肌肤紧密相贴,气息微促,仿佛连指尖都无力动弹。

“可以了…暂且…够了…”她声音低哑,带着一种饱食后的慵懒,需要时间专心炼化这海量的元气。

顾山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源自骨髓深处的疲惫,但精神却因这极致的阴阳调和而处在一种奇异的亢奋状态,那四次内射让他元阳大泄,身体却仿佛被掏空后又注入了某种虚浮的活力。

然而,这短暂的宁静仅持续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

伏在他身上的幽月忽然缓缓直起身,那双刚刚还闭目调息的妖异眼眸再次睁开,里面非但没有满足后的平和,反而闪烁着一丝愈发炽烈和狡黠的算计光芒。

她垂眸,视线再次落在顾山那根即便经历了四次狂暴喷射、却依旧不甘蛰伏、甚至在她注视下又隐隐抬头贲张的凶器上。

“你的元阳…竟如此磅礴难测…”她低语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疲惫,却又被更深沉的贪婪所覆盖,“…本座…还需要更多。”那语气并非商量,而是近乎呢喃的、带着魅惑的命令。

说着,她如同滑腻的冰蛇般从他身上下来,跪伏在床边。

那绝美的脸庞凑近他依旧杀气腾腾的下身,冰冷的呼吸拂过那沾满混合体液、湿漉漉的茎身。

她伸出舌尖,那冰凉滑腻的软肉如同带有生命般,轻轻舔舐过狰狞的龟首,卷去其上渗出的晶莹先走汁,继而沿着盘绕怒张的青筋脉络,一路滑向根部,仔细地、如同品尝珍馐般吮吸着所有残留的精华。

“嘶…你…你这妖女…还来?!”顾山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冰寒刺激而剧烈一颤,喉咙里挤出沙哑的惊喘。

但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却快过理智,那根巨物在她冰冷的唇舌侍弄下,以惊人的速度再次彻底膨胀、硬如烙铁,尺寸甚至显得更加骇人。

幽月张开红唇,不再流连于浅尝辄止,而是径直将那硕大的紫红顶端纳入口中。

她的口腔如同冰窟,内里却柔软湿滑,灵活的舌头绕着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快速打圈、舔舐,吮吸得“啧啧”作响。

那极致的冰冷与灼热的体温对比,那柔软舌苔与坚硬肌肉的摩擦,刺激得顾山脊背阵阵发麻,爽得头皮几乎炸开。

她双手也没闲着,扶住那粗壮的根部,配合着口腔的吸吮上下套弄,动作越来越深,试图将更多吞入。

顾山难以自控地发出一声低吼,双手插入她乌黑浓密的长发中,并非推开,而是下意识地按住她的头,腰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将自己更深地送入那冰寒与湿滑交织的致命温柔乡中。

那种被完全包裹、吸吮的极致快感,几乎让他瞬间再次攀上爆发的边缘。

就在他即将失控的刹那,幽月却猛地向后退开,吐出了那根沾满她冰凉唾液、晶莹拉丝的巨物。

她站起身,不容置疑地将有些脱力的顾山从床上拉起,让他站在床边。

自己则转过身,弯腰扶住冰冷的床沿,深深塌下腰肢,将那两瓣圆润挺翘、沾着些许汗湿和白浊的雪臀高高翘起,腿间那一片狼藉湿泞、微微肿翕的幽谷毫无保留地向他绽放。

“从后面…站着来…”她侧过头,声音沙哑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燃烧着欲火的冰眸斜睨着他,“…本座要你…进得更深。”

顾山喘着粗气,扶住她冰冷滑腻的腰肢,从后方对准那诱人的入口,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粗长的阳具再次轻而易举地破开湿滑的褶皱,尽根没入!

这个站立的姿势让进入的角度更为垂直深入,龟头瞬间重重撞上花心深处!

“呃啊!”幽月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向前一冲,又被顾山牢牢箍住腰拉回。

她的臀瓣结结实实地撞击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啪”声。

那冰冷的内壁一如既往地紧致湿滑,如同活物般瞬间缠绕吮吸上来,疯狂攫取着他的热量。

顾山双手从她腋下环抱而过,粗暴地抓住那对晃荡的雪乳,十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中,肆意揉捏抓握,指尖夹住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尖,拉扯捻弄。

幽月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前后摇晃,乌黑长发疯狂甩动,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破碎:

“嗯…站着…好猛…你的…热量…灌入本座…”

他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与力度,每一次都全力贯入,直捣黄龙。

粗壮的茎身反复摩擦着腔内每一寸敏感点,带出更多咕啾作响的蜜液。

一只手向下探去,精准找到那枚肿胀硬挺的珠核,指尖快速拨弄揉按。

“啊!那里…别…别停…”幽月猛地仰头,脖颈线条绷紧,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呻吟,甬道随之疯狂紧缩,绞得顾山吸凉气。

那敏感至极的蕊珠在他的指下剧烈颤抖,激起的快感电流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全靠顾山的支撑和撞击维持姿势。

但她却主动向后迎合着他的进攻,臀瓣扭动,寻求着更激烈的摩擦。

汗水从顾山鼓胀的胸肌和腹肌上不断滑落,滴在她冰冷的背脊肌肤上,竟蒸腾起丝丝缕缕的白气。

在这激烈无比的站立后入中,顾山感觉到精关再次松动,低吼着将第五股滚烫浓精猛烈地灌注进她宫腔最深处!

“啊…嗯哼…嗬…热…又…又满了…”幽月被这强劲的喷射冲击得身体剧颤,花心痉挛,发出一声满足却又仿佛痛苦的低吼,内壁如同饥渴的婴儿小嘴,拼命吮吸吞咽着。

但她依旧没有停下!

甚至没有让顾山完全退出,只是稍作喘息,便转过身,将他推倒回床上。

自己则仰面躺下,大大张开双腿,将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汁水横流的幽谷彻底暴露在他眼前,那双冰眸直勾勾地盯着他,里面是赤裸裸的、近乎吞噬一切的欲望。

“躺下…本座要看着你的眼睛…”她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奇异的命令与诱惑,“…汲取你的…魂魄。”

顾山俯身压上,再次进入那熟悉的冰窟热甬。

面对面的姿势让他们的目光死死纠缠在一起,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燃烧的、不属于人世间的妖异火焰。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腰臀发力,开始新一轮的猛烈挺动,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难以自持的呻吟。

“啊…好…好…深…好深…你的眼睛…充满阳气…”她喘息着,竟主动抬起腰肢迎合他的撞击,修长冰冷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脚跟用力抵住他的臀瓣,将他向自己身体深处压去,催促着更凶猛、更彻底的占有。

顾山低头吻住她冰冷的嘴唇,舌头野蛮地闯入,纠缠吮吸,交换着彼此灼热与冰寒的唾液。

他的大手在她冰冷的肌肤上肆意游走,从剧烈晃动的乳峰到不堪一握的腰肢,再到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所过之处,仿佛要点燃一簇簇冰冷的火焰。

交合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失控。

顾山在她体内疯狂进出,那湿滑紧致的甬道如同拥有魔力般,不断挤压、吮吸、榨取着他最后的精力。

在幽月一声声:

“快…嗯…再快…本座要…要…要…你的全部…”的沙哑催促中。

“给你…都射给…你…妖女…”他第六次将滚烫的精元喷射进她身体深处!

“够…热流…本座满足了…”幽月身体剧烈痉挛着,发出一声悠长而颤栗的叹息,仿佛魂魄都被那灼热的精华烫得舒展开来。

然而,那无尽的贪婪仿佛永无休止。

仅仅片刻,她再次翻身,骑跨到他身上,这一次却采用了侧坐的姿势。

她侧对着他,一条腿曲起,另一条腿伸展,腰肢以一种妖娆而奇异的角度扭动,让那粗长的阳具从侧面摩擦刮蹭着她的内壁。

“侧面…试试这个…”她喘息着,一手撑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另一只手竟自顾自地揉捏起自己晃动的雪乳,指尖拨弄着挺立的红樱,画面淫靡妖艳至极,“…你的阳具…从这个角度顶进来…更奇妙…”

顾山双手扶住她扭动的腰臀,帮助她维持这高难度的姿势,同时腰腹向上顶撞,配合着她的研磨。

那侧面的摩擦果然带来全新的、令人发狂的紧致感和刺激点,每一次进入都仿佛刮蹭着以往从未触及的敏感区域。

“嗯…侧面…好刺激…”幽月仰起头,长发披散,遮住半边脸颊,露出的那只冰眸中水光潋滟,满是沉迷与满足,“…你的热量…从新的角度涌入…灌满本座…”

顾山的手再次探入她腿心,找到那颗早已不堪刺激的珠核,变本加厉地揉按起来。

双重刺激之下,幽月很快再次陷入狂乱,腰肢扭动得如同疯狂的水蛇,呻吟声支离破碎。

在这样侧坐交缠的姿势中,顾山迎来了第七次、也是最为猛烈的一次爆发。

滚烫的阳精几乎是无休无止地澎湃射出,强劲地冲刷着她敏感的侧壁内襞。

“啊——!满…灌满…了…从侧面…满溢出来了…”幽月身体猛地侧倾,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颤抖痉挛了许久,才最终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一般,彻底瘫软下来,伏在他汗湿如雨的胸膛上,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气息微弱地呢喃道:“…暂且…够了…你的阳气…本座…炼化不完了…”

这一次,她终于像是被彻底填满,连那无穷无尽的贪婪都被暂时撑饱,陷入了不得不暂停的、强制性的休眠炼化状态。

顾山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源自灵魂深处的疲惫,但身体却依旧亢奋,那根罪魁祸首甚至还在她体内微微搏动。

他搂着怀中这具冰冷与温热交织、充满了自己气息的躯体,望着窗外渐渐西斜的日头,心中一片混沌,只剩最原始的满足和茫然。

他看着幽月迅速入定,便将注意力转向一旁昏睡的翠微。

年轻的女孩子经历破瓜之痛和极致欢愉后,睡得极其深沉,脸上还带着泪痕和未褪的红潮,看起来楚楚可怜。

就在这时,翠微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初经人事的剧烈痛楚和极致欢愉耗尽了她所有力气,但年轻的身体恢复得也快。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视线逐渐聚焦,看到眼前景象——幽月赤裸着身体盘膝而坐,周身似乎笼罩着一层极淡的寒气,而顾山也同样赤裸,健壮的身躯上布满汗珠和抓痕,那根刚刚征伐过她和她主人的巨物虽然软垂,却依旧尺寸骇人,上面沾满了湿滑的液体。

她的脸瞬间又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挣扎着想爬起来,声音细弱蚊蚋,带着羞耻和惶恐:“主人…姑爷…奴婢…奴婢来伺候…”

顾山却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重新按回床上躺好,拉上被子:“你刚破身,好生歇着,别乱动。”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温和,与之前在狂暴中的模样判若两人。

翠微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带着汗水的脸,感受着他手掌传来的温度和力量,想起方才那番既痛苦又颠覆认知的极乐滋味,心中百感交集,羞涩、茫然、一丝微弱的悸动,以及对未来命运的恐惧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为低低的一声:“嗯…谢…谢谢姑爷…”然后便乖乖躺着不动了,眼睛却忍不住偷偷瞟向一旁入定的幽月,眼神复杂难明。

顾山看着她这副顺从又可怜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

由于精力依旧异常充沛,且此刻气氛不再那么紧绷诡异,他侧身躺下,伸手将翠微温软的身子揽入怀中,让她背对着自己,贴着自己依旧火热的胸膛。

翠微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仿佛认命般柔软下来,温顺地靠着他,甚至下意识地往后蹭了蹭,寻求着温暖和保护。

沉默了片刻,顾山似乎想找些话来说,打破这诡异的寂静。

他想起那个已然逝去的、真正的柳家千金,那个只存在于画像和他人记忆中的柔弱少女,便低声在翠微耳边问道:“…跟我说说…玉瑶小姐以前的事吧?她…是个怎样的姑娘?”

这个问题似乎触动了翠微内心最柔软、最不设防的地方。

她沉默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声音轻轻地、带着一丝真挚的怀念和深切的悲伤响起:“小姐她…身子一直很弱,很少出院子…但她心肠极好,对下人也从不打骂,连句重话都没有…她喜欢看院子里的花开花落,有时能坐在窗边看一整天,还会偷偷省下自己的点心,让我拿去给后门巷子里那些没饭吃的小乞丐…”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很轻,像怕吵到调息的幽月。

说起小姐的一些小习惯、小脾气、偷偷做的傻事,比如女红很差却非要亲手绣帕子结果绣得像水鸭子,比如怕苦喝药总要备七八样蜜饯,语气里充满了温柔的情感,仿佛那位小姐还活着,就在眼前。

顾山静静地听着,脑海中渐渐勾勒出一个体弱多病、却善良单纯、不谙世事、被保护得很好的深闺少女形象。

他看着怀里正在炼化元气、拥有着同样容颜却气质天差地别的幽月,心情越发复杂难言。

这具温暖过、孕育过那样一个灵魂的躯体,如今却被一个来自远古、冰冷莫测、强大而贪婪的魂魄占据。

这种认知上的撕裂感,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惆怅和荒谬。

翠微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均匀而深沉的呼吸声——她身心俱疲,终于在顾山令人安心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顾山却没有睡意。

他保持着搂抱的姿势,目光落在幽月那张冰冷绝美、毫无表情、仿佛玉石雕刻般的脸上,又看向窗外渐渐西斜的日头,阳光透过破旧的窗纸,在屋内投下昏黄的光柱,尘埃在光中飞舞。

房间内,一时间只剩下三人轻微的呼吸声——翠微沉睡的平稳,顾山自己的有力,以及幽月那几乎微不可闻、带着某种奇异韵律的悠长气息。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汗水的味道、以及一丝若有若无、属于幽月身上的冷香。

一场离奇诡异的阴婚,将这三个本该毫无交集的生命,以最紧密也最扭曲的方式捆绑在了一起。

未来的路,将会通向何方?

顾山望着窗外沉落的夕阳,心中充满了未知的迷茫,以及一丝被强行卷入命运洪流的、难以言喻的躁动与隐隐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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