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侵犯,像打开了地狱之门。
许清歌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请了三天病假,把自己关在狭小的出租屋里,不吃不喝,只是不停地洗澡,皮肤搓得通红,仿佛要洗掉那深入骨髓的肮脏感。
下身撕裂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那晚的屈辱。
她看着镜子里苍白憔悴的自己,无数次涌起报警、辞职、逃离的念头。
但陆正廷的话,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想想你爸妈…等着你寄钱回去盖新房…”
“想想你那些等着看你笑话的同学…”
“没有我…你早就被踢出君合,滚回山沟沟了…”
“宏远案…别让我失望…”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击中她最深的恐惧和软肋。
父母佝偻的身影、乡亲们羡慕的眼神、自己二十年寒窗的艰辛、君合鼎盛那金光闪闪的门楣…这一切,都成了陆正廷套在她脖子上的绞索。
她不能失去工作,不能失去“成功”的光环,不能让父母失望,不能…被打回原形。
更让她绝望的是,宏远案进入了最关键的庭审阶段。
她呕心沥血的反击方案,确实如陆正廷所说,是致命一击。
对方律师团被打得措手不及。
她站在法庭上,穿着得体的职业装,化着精致的妆容,逻辑清晰,言辞犀利,赢得了法官的频频点头和旁听席的窃窃私语。
那一刻,她仿佛又找回了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
胜利的曙光,像一剂强效的麻醉药,暂时麻痹了身心的剧痛。
庭审间隙,在法院无人的消防通道里,陆正廷将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表现不错,清歌。”
他的气息喷在她耳边,手已经探入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捏着,“看来…你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说。”
许清歌浑身僵硬,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引来旁人。
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陆正廷感受到她的顺从,低笑一声,手指更加用力地按揉着那敏感的核心。
“放松点…晚上,老地方,办公室。庆祝一下…阶段性胜利。”
他抽出手指,上面带着一丝湿意,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塞进她嘴里,“舔干净。这是奖励。”
许清歌胃里一阵翻腾,屈辱地闭上眼,机械地舔舐着那带着自己体液的手指。
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混合着绝望的苦涩。
晚上,她如约而至。
像一具行尸走肉。
办公室的落地窗依旧冰冷。
这一次,陆正廷没有第一次那么粗暴,却更加游刃有余,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他让她自己脱掉衣服,背对着窗户跪下。
他坐在椅子上,像欣赏一件物品般打量着她赤裸的身体,然后用脚趾玩弄她胸前的蓓蕾,用皮带轻轻抽打她的臀瓣,最后才从后面进入她。
他强迫她看着玻璃倒影里自己屈辱承欢的样子,说着下流不堪的言语。
许清歌麻木地承受着,身体在快感与痛苦的边缘挣扎,灵魂却像被抽离,漂浮在冰冷的城市上空,看着下面那个肮脏的自己。
“清歌,你看,我们多配。”
高潮时,陆正廷将精液射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粘稠的液体缓缓流下,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是最锋利的刀,而我是…唯一能握住刀柄的人。离开我,你这把刀,只会伤了自己,或者…变成一堆废铁。”
他用手指沾起背上的精液,抹在她的嘴唇上,“咽下去。这是…你的养分。”
许清歌颤抖着,屈辱地照做了。
那腥膻的味道让她作呕,但更让她作呕的是,在极致的屈辱和绝望中,她竟然真的从陆正廷描绘的“共生”关系里,抓住了一丝病态的、不切实际的“光”——他是魔鬼,但也是她在这座吃人森林里唯一的“庇护者”。
只要满足他,她就能保住工作,赢得案子,获得成功…这扭曲的念头,像一根有毒的稻草,成了她在绝望深渊中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她开始自我催眠:这是代价,是交易,是为了更大的目标必须忍受的屈辱。
她甚至开始小心翼翼地揣摩陆正廷的喜好,试图在被迫的性事中减少痛苦,换取他更多的“支持”和“庇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