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此刻的妈妈哪还有平日的端庄优雅?

她凌乱的金发随意披散着,几缕发丝粘在潮红的脸蛋上。

T恤束在腰间,一对起伏不定的巨乳裹着红色蕾丝内衣暴露在外。

蓝色牛仔裤也在暴力中被撕开好几个窟窿,黑丝袜早已破烂不堪,上面沾满了各种不明液体。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怒从中来:“迪伦!你他妈混蛋!”

迪伦却不以为然地笑道:“秦少爷何必生气?不就是各取所需嘛。再说,你也看到了,你老妈现在多开心。”

说着,他还特意加重了动作力度,惹得妈妈娇喘吁吁。

“啊…不要…轻点…”

妈妈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迪伦的侵犯。雪白的巨乳随着身体的摆动上下翻飞,看起来极其色情。

“贱人!放开我妈!”我怒吼着挣扎起身,却因为绳索的限制始终动弹不得。

迪伦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没那么容易。这绳子是特质的,普通人根本挣脱不了。而且……”

他话还没说完,胯下艳母的小嘴就主动吞下了他的肉棒。

“唔…嗯…好大…”

妈妈陶醉地含住肉棒前端,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打转。同时还不忘抬起媚眼瞧着儿子,眼里满是挑衅。

看着昔日端庄的母亲沦落至此,我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痛恨迪伦的卑鄙无耻,另一方面却又莫名产生一种异样的快感。

就在这个时候,爸爸突然咳嗽起来,他虚弱地说:“小泽…你妈被下了药,别怪她…”

我愣住了,低头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然而,妈妈此刻已然完全沦为了性奴,她一边吞吐着迪伦的肉棒,一边扭动着丰满的翘臀。

那条破烂的牛仔裤早已被撕开,露出里面春光无限的风景。

“这部落的洞穴里有一处水潭,女人喝了里面的水就会变得特别淫荡。”爸爸艰难地解释着。

听完这话,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母亲是自愿堕落的。却没想到,这次她是因为被下了药,才会变成这样。

然而,事已至此又能如何?看着母亲在众人面前展露淫态,我的心情异常复杂。

“好了,闲话少叙。”迪伦拍拍妈妈的脸蛋,“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就来办“正事”吧。”

我抬头一看,洞穴里不知何时已经聚集了不少土着男性。他们都脱掉了兽皮衣,露出黝黑健壮的身躯。

其中体型最高大的野人首领率先上前,一把扯掉妈妈仅剩的衣物,只留内衣悬挂在藕臂之上。

他粗暴地将妈妈推倒在祭坛上,掰开她的双腿,露出早已泛滥的私处。

“啊…不要…轻点…”

妈妈口中说着抗绝的话,身体却很诚实地配合着。她那肥厚的阴唇不停翕动,透明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野人的阳具又粗又长,足足有三十厘米。他毫不怜惜地捅进妈妈的小穴,每一下,整根柱身都插入的严丝合缝。

“噢…太深了…要被捅穿了…”

妈妈高亢地浪叫着,一对36H的爆乳随着抽插的节奏剧烈晃动。她的表情扭曲,既痛苦又享受。

其余的土着野人哪见过母亲这种极品美女,更何况是来自东方的“大洋马”,一个个都兴奋不已。

有的抢不到前面,干脆在周围围观。有的实在忍不住,就开始互相抚慰。

一时间,洞穴内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淫靡的味道四处弥漫,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野人的冲击越来越猛烈,每一下都深深地刺入妈妈的子宫口。大量的爱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喷涌而出,在地上积起一滩水洼。

“啊…好爽…再用力点…”

妈妈的呻吟声极其销魂,通体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霞。她的巨腚不由自主地抬起,方便男人的深入。

“嗷嗷!噢噢咦咦呦吼吼吼!”

野人发出兴奋的吼叫,一边耸动着腰部,一边俯下身子。他粗糙的大舌头伸了出来,急切地舔舐着母亲白皙的脖颈。

“嗯……嗯嗯……”

妈妈被操得欲仙欲死,浑身上下都已经泛起了粉红色。她抬起头,张开朱唇,主动迎上野人的大嘴。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滋滋的水声。野人粗糙的胡茬扎在妈妈娇嫩的脸蛋上,惹得她一阵阵地娇哼。

妈妈陶醉地闭上双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她的丁香小舌热情地回应着,舌尖不断追逐着野人粗糙的舌头。

晶莮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使得画面更加淫靡。

野人也不甘示弱,大舌头霸道地侵入妈妈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粗鲁地搅拌着她的唾液。

妈妈非但没有抗拒,反而热烈地迎合起来。

情到深处,两人的津液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这般激烈的情事持续了很久,野人依然没有丝毫疲态。相反,他的动作越发狂野,每一下都直捣黄龙。

“呃…啊…太厉害了…”

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尖锐,一双玉臂紧紧抱住野人的背部。她的十指深深嵌入他坚硬的肌肉里,留下一道道殷红的印记。

“呃啊…不行…别射里面……要去了…”

妈妈紧咬着红唇,试图压抑即将爆发的高潮。但她那对跳动的大奶子却不受控制地挺起,两粒红枣般大小的乳头将内衣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野人一把扯掉那件红色蕾丝内衣,俯身含住了其中一颗蓓蕾。

妈妈再也控制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尖叫:“啊!不要吸…呜…太舒服了…”

野人粗糙的舌头裹住她的乳头用力吮吸,牙齿轻轻啃咬着周围的乳晕。

妈妈的身子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弦的弓。

她的蜜穴剧烈收缩,一波又一波的淫液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相连的部位。

高潮后的妈妈瘫软在祭坛上,但其余野人并未给她喘息的机会。

纷纷上下其手,轮番大力抽插。

一根根挺而弥坚的阳具每次都齐根没入,再整根抽出,带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不行…放过我吧…啊…又要来了…”

妈妈的理智已经彻底崩溃,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迎来高潮。

这次的快感比之前更加猛烈,她的蜜穴痉挛般地收缩着,死死咬住体内的硬物……

“怎么样秦总?眼睁睁看着老婆被你看不起的野蛮人干,是不是很爽?哈哈……”

迪伦蹲下来,拍着父亲的肩膀说道。

爸爸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这香艳的一幕。但他越是逃避,那种耻辱感就越强烈。

“看看你老婆现在的样子,简直比最下贱的妓女还骚。”迪伦继续奚落道,“以前装得多清高啊,结果还不是被这些野人操得欲仙欲死?啧啧啧……”

良久,爸爸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盯着迪伦:“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呵,你不薄?”迪伦冷笑一声,“要不是你当年横刀夺爱,菲亚会和我离婚?凭什么好事都被你占尽?”

“你说什么?”爸爸瞪大了眼睛。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老婆的事?你们在办公室里鬼混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我的印象里,爸爸是个正人君子。妈妈出轨也就算了,他居然也背着我们母子偷情?

这晴天霹雳,让我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连一旁默不作声的庞斯也惊了。

“所以呢?你要报复我们全家?”

“当然不止于此,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迪伦狞笑道。

说着,他又转头望向不远处的妈妈:“对了,忘记告诉你们。这泉水可不是一般的催情剂。它还会改变服用者的基因序列,使之永久保持性欲旺盛的状态。”

听到这话,我差点没站稳。这么说来,以后妈妈将会永远停留在这个阶段,成为一个只知道性交的机器?

更可怕的是,如果我们不能及时逃脱,到时候,几个人都免不了沦为这些野人的奴隶。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就像困在笼子里的动物,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毫无办法可想。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接下来的几天,妈妈完全沦为了野人们的玩物。白天黑夜,每个时刻都能听到她在洞穴里发出的浪叫。

她被固定在一个特制的木架上,四肢大张,任由那些强壮的野人轮流享用。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她的皮肉里,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红痕。

最开始,妈妈还能用意志抵抗泉水的影响。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她的身体已经彻底适应了催情剂,变得越发淫荡。

每当野人们粗暴地插入时,妈妈总会本能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迎接。她的蜜穴分泌出大量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地上积起一滩水渍。

她那对巨大的奶子随着抽插的动作前后摇晃,两粒乳头硬邦邦地挺立着,像两颗成熟的葡萄一般诱人采摘。

这帮野人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情趣用品,给妈妈穿上各式各样的角色服装,与她交配时显得更为刺激。

首先是一个粉红色的护士装。

上身是白色的吊带背心,胸前开了个大大的心形镂空,正好露出她丰满的双乳。

下身是一条超短百褶裙,堪堪遮住臀部。

护士鞋被换成了白色的丝袜,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妈妈穿上这身装扮后,俨然化身成一个欲求不满的骚护士。

她跪在地上,翘起浑圆的大屁股,回头对着野人们抛媚眼:“医生们~快来给病人治疗啊~”

野人们蜂拥而上,轮流将肉棒插入她的小穴。每一下冲击都让她发出销魂的呻吟。

接着又换成一个日本女仆装。同样是上身真空,下身穿着短裙和过膝袜的组合。不过这次多了个配套的兔尾巴肛塞,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摇晃。

“Master~奴婢伺候得您还满意么?”

妈妈撅着屁股,满脸媚态。她的菊穴被肛塞撑得老大,每一次震动都会带出一圈嫣红的媚肉。

最后是一套旗袍。

这件改良版旗袍几乎包不住妈妈的丰腴身材。

胸前的开口几乎低到肚脐眼,露出一大片雪白的乳沟。

下摆短得可怜,稍微弯腰就会春光乍泄。

“相公~妾身想要了~”

妈妈扭动着柳腰,主动磨蹭着野人们的下体。她的私处早已泛滥成灾,顺着大腿根部滴落。

就这样,妈妈每天都被不同的衣服折磨着。而我们父子俩,则要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发生。

而庞斯自从被抓后,成天默不作声,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或许,曾经的“女友”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他也不太好受吧……

“秦泽,看到你妈现在的样子,是不是觉得很爽?”迪伦狞笑着问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说实话,我真的憎恨妈妈的淫荡行为。

但是看到父亲也在遭受同样的屈辱,我的心里却莫名产生了异样的快感。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变态心理吧。

“啊…要被玩坏了…”

兽骨制成的王座上,妈妈的浪叫声再度响起,这次的声音较以往更加放浪。

野人首领把她打扮成了最原始的模样:全身上下只戴了一些兽骨装饰,乳房和下体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头发被编成了小辫子,末端绑着几串兽牙;脸上涂着棕褐色的油彩,眼睛周围画着夸张的花纹。

这副打扮配上她现在淫荡的姿态,活脱脱就是一个低等部落的生育工具。

首领让她跪趴在地面上,雪白的巨臀高高翘起。

十几根兽骨串成的项链从她颈间垂下,恰好遮住乳头。

但这个姿势下,两团丰满的乳肉仍然不甘寂寞地晃动着。

周围十几个野人围着妈妈排成一圈,他们脱下兽皮裙,露出狰狞的肉棒。这些都是部落最强壮的勇士,阳具尺寸骇人。

这是干什么,它们在举办什么仪式吗?我和爸爸面面相觑。

首先是由最年长的巫师诵读祷告词。他用枯瘦的竹杖敲打着地面,唱诵晦涩难懂的咒语。其他野人则跟着应和,声音在洞穴中回荡。

祷告结束后,长老带头向妈妈走去。

他先是抚摸着妈妈的头发,嘴里念叨几句祝福的话语。

接着,他居然将兽骨项链摘了下来,径直塞进妈妈的小穴。

“呃啊…好粗…好满…”

妈妈兴奋地娇喘吁吁,拼命扭动着腰肢。她的穴口被撑得极大,几乎能看到里面蠕动的嫩肉。

长老完成了使命,退到一旁。剩下的人群立刻蜂拥而上。

“噗嗤”一声,一根黝黑的肉棒插入妈妈的蜜穴。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转眼间就有四五根阴茎同时进入她的身体。

“啊…好多…好充实…”

妈妈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变成了纯粹的性欲处理器。她的嘴巴、阴道、后庭都被塞得满满的,多余的肉棒则摩擦着她的小腹和大腿。

野人们开始了一场盛大的狂欢。他们遵循着古老的繁衍仪式,要用最快的速度让这个外来女子受孕。

妈妈的腹部高高隆起,看起来就像是怀孕数月一般。

那是因为十几根肉棒同时插入的缘故。

她的子宫被挤得变形,却依然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根入侵者。

“唔…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妈妈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但却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

她的身体随着野人们的冲击而剧烈摇晃,胸前的兽骨项链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这场盛宴一直持续到深夜。当我们精疲力竭地退出时,妈妈早已瘫软在地面上。

她的身体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小穴和后庭都无法闭合,汩汩地往外冒着浓稠的白浆。乳头被野人们吸得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她的脸上还带着愉悦的微笑,显然这场性宴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满足。

看着妈妈这副德性,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曾经高贵优雅的母亲,如今却沦落成为一群野人的生育工具。

这种反差带来的震撼,足以摧毁任何人的心智防线。

父亲也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他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吧。

“怎么样?你的母亲被这群野人干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是不是很有意思?”迪伦踱步到我面前,脸上带着恶毒的笑容。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究竟想干什么?”

“别着急嘛。”迪伦摸了摸下巴,“我听说这个部落的酋长缺个压寨夫人。现在看来,最适合的人选当属令堂了。”

闻言,我大惊失色。虽然这几天妈妈已经被这群野人玷污无数遍,但我还以为最多是玩玩就算了。没想到迪伦竟敢提出如此荒谬的要求!

“不可能!”我怒斥道,“你休想伤害我妈!”

“哈哈,你以为我在征求你的意见?”

迪伦冷笑一声:“明天酋长就举行婚礼。届时,你妈就得正式成为部落的一员。我想你应该也不想看到那种场面吧?”

“你!”

我攥紧拳头,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揍扁这张欠揍的脸。但理智告诉我,在没有足够实力的情况下,贸然行动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

果然,迪伦看出了我的顾虑,得意地补充道:“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考虑放你们父子一条生路的。”

说完,迪伦大笑着离开了牢房……

当晚,部落举行了盛大的庆典。熊熊燃烧的篝火将整个溶洞照得通明。身着各色兽皮的野人们载歌载舞,尽情宣泄着内心的激情。

而我的“女王大人”母亲,则依偎在部落首领的怀里,接受着子民们的膜拜。

她身着一件性感的豹纹战袍,完全不同于之前的简单装饰。

这套战袍,由猎豹皮精心裁剪而成,完美贴合妈妈成熟丰满的肉体。一字肩的上衣

突出了她性感的锁骨和香肩。而低胸领口,则完全展露着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

下身是短窄的百褶裙,堪堪遮住臀部。由于材质的关系,随着动作变换,豹纹皮会在不同角度折射出斑斓的光泽。

再加之脸上涂抹的油彩,和点缀的各种兽骨饰品,活脱脱一个野性的女菩萨形象。

而真正让人血脉贲张的是,妈妈的私处一览无余。因为她下身完全真空,仅仅是用兽皮腰带捆住大腿根部,勉强遮挡重要的部位。

这样设计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让野人们对她为所欲为。果然,不少野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纷纷上前摸摸她的大腿或是胸口。

“呵呵…别急嘛,等我嫁给了酋长,你们想要多少次都行。”妈妈媚眼如丝,刻意撩拨着这群雄性动物。

我看到这一幕,心里酸溜溜的。没想到妈妈居然这么懂得利用自身优势,完全是一副老练的交际花做派。

不过想想也是,经历了这几天的泉水洗礼,她早就不是原来的“单纯”少妇了。现在的妈妈,仿佛一头饥渴的雌兽,随时准备承受男人的宠幸。

果然,部落首领没让大家失望。在众多子民的见证下,他当场揭开了妈妈的豹纹战袍。

霎时间,妈妈那具成熟丰腴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丰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浑圆的翘臀,无一不昭示着她诱人的身段。

“ī??”

“?_??!”

“ㄆ???!”

周围的野人纷纷手舞足蹈,说着听不懂的鸟语。在他们看来,这简直是最神圣的一刻。

首领捧起妈妈的脸蛋,深情地吻了上去。另一只大手则复上她的酥胸,肆意揉捏着。妈妈立即报以甜美的呻吟,主动伸出舌头与其交缠。

她灵巧的舌尖游走在首领粗糙的口腔内壁,贪婪地吮吸着他厚重的口水。鼻翼翕动间,还能闻到他口中的异味。

可这丝毫不影响妈妈的热情,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唔…酋长大人,您的味道真浓…人家爱死了…”

妈妈的呻吟声越发魅惑,带着几分慵懒几分娇嗲。

她主动挺起胸脯,将巨乳往首领掌心送去。

后者顺势加大力道,将那对36H的爆乳捏得变了形状。

“啊…轻点…人家的奶子都被您捏疼了…”

妈妈假意嗔怪,实际上却把臀部翘得更高。那条简陋的腰带早已被解开,露出泥泞不堪的私处。

“ΣΣΣΣ!”

首领不知说了什么,扶着勃起的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噗哧!”

“啊…好大…顶到子宫了…”

妈妈仰起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方便男人的进出。随着抽插的动作,大量淫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大腿根部流淌。

首领一边操干,一边啃咬着妈妈的巨乳。他粗糙的大肥舌沿着乳晕打转,时而用力吸允乳头,时而用牙齿轻咬。

“嗯…啊…太舒服了…用力吸…把人家的奶子吸出来…啊…”

妈妈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主动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她的乳房在他的摧残下变得青紫斑斑,但却愈发坚挺,顶端的乳头充血肿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般诱人采撷。

“欧…欧…再快点…把你的种子全部灌进我的子宫…让我怀上你的后代…”

妈妈的声音越来越放荡,完全没有了最初的矜持。她已经彻底沦为肉欲的奴隶,只想被狠狠地蹂躏。

首领闻言大受鼓舞,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他粗壮的肉棒在妈妈体内快速进出,每一次都齐根没入,龟头顶开宫口,重重撞在子宫内壁上。

“啊…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太深了…要被贯穿了…”

妈妈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却仍不忘发出诱人的邀请。她抬起一条玉腿,挂在首领腰间,让他进入得更深。

“咕唧…咕唧…”

淫靡的水声在洞穴内回荡,听得人口干舌燥。妈妈的小穴被插得汁水四溅,大量透明的淫液从交合处溢出,将身下的岩石地面浸得湿滑一片。

“欧…欧…要去了…要被干死了…”

随着一声尖叫,妈妈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小穴痉挛般地收缩,死死咬住体内的肉棒。

首领也不再忍耐,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射进了妈妈体内。

“咿啊…好烫…肚子里面都是你的精子…一定会怀上宝宝的…”

妈妈瘫软在地上,却仍不忘讨好征服自己的男人。她主动伸出香舌,舔舐着首领脸上冒出的汗水。

“呵呵…酋长大人辛苦了…来,让我帮你清理干净…”

她说着,翻身伏在首领胯间,张开樱桃小口,含住那根刚刚还在自己体内驰骋的肉棒。

粉嫩的双唇包裹着狰狞的阳具,鲜艳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上面残留的白浊液体。

她细致地照顾着每一处角落,甚至连冠状沟里细微的皱褶都不放过。妈妈的舌头灵活地卷动,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卷入口中。

“啧…啧…”

淫靡的吮吸声不绝于耳。

她时不时抬眸看向首领,眼波流转间满是妩媚风情。

那张原本端庄秀丽的脸蛋此刻充斥着放荡的意味,看得人血脉喷张。

吞咽的同时,她还不忘用舌头细细梳理着肉棒表面的褶皱……

昔日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冷艳女总裁,此刻已经蜕变成了一头只知道索取精液的性奴。这种巨大反差带来的冲击感,令人难以置信。

洞穴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不仅是由于篝火的烘烤,更是因为空气中弥漫着的某种旖旎的气息。

野人们沸腾起来了。

在他们眼里,这个来自遥远国度的“女王”,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底堕落的荡妇。

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前亵玩一番,发泄多年来积累的兽欲。

最先行动的是那些年富力强的战士。

他们蜂拥而上,将妈妈团团围住。

有人掰开她的双腿,有人抓起她的玉足,更多的人则是直接扑上去啃咬那对丰满的巨乳。

“啊…来吧…把你们的力量都灌注进来…”

妈妈纵情呻吟着,全身心投入到这场盛大的狂欢当中。

她的身体被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每一个野人都在她体内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小穴、后庭、口腔,甚至是腋下、脚趾间都不曾放过。他们轮流在各个洞穴里进出,将积蓄已久的精元尽情释放。

“啊…好棒…再多给我一点…把我填满…”

妈妈忘情地浪叫着,声音中充满了餍足和快乐。她的脸庞泛着病态的潮红,身体不住地痉挛,显然是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这场盛宴一直持续到凌晨时分。当最后一个野人离开后,首领方才扛起四肢酥软的熟母,开始了正式的“非洲版洞房花烛夜”……

清晨,我早早地醒来。透过洞壁的缝隙,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脑海中还回想着昨夜看到的那些香艳场景。

妈妈现在已经彻底沦陷了。那些野人们轮流在她体内注入生命精华,誓要把她打造成最完美的“生育工具”。

这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在药物作用下,这些原始部落的男人的确拥有令人瞠目的持久力和恢复能力。

仅仅一夜的时间,妈妈就被连续播种几十次。她的小腹明显鼓了起来,里面孕育着几十个部落男性的后代。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逆转的事实。从此以后,妈妈将彻底沦为野人的性奴。

我叹了口气,望着憔悴的父亲,一股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这些天的经历,着实让人唏嘘不已。

突然间,我发现庞斯竟然不见了?!

“爸,你有没有注意庞斯去哪儿了?”

父亲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说起来奇怪,昨天夜里,我好像听到狱门外有些动静,但等我去看,就已经不见了。”

“会不会是叛变了?”我试探性地问道。

“不太像。”爸爸分析道,“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来要挟我们。但现在连个影子都找不到,反而让人觉得蹊跷。”

是啊,庞斯为什么会消失?难道他也参与了绑架?

正当我陷入沉思之际,洞穴入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时间枪声大作,夹杂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什么情况?”

父亲猛然站起身,掏出事先藏好的武器。我也赶紧抄起一根木棍,预备应对突发状况。

只见十几名全副武装的雇佣兵从洞口冲了进来,为首的赫然是昨晚失踪的庞斯!

“在这里,人质安全!”

一名黑人军官大声宣告。随后,大批士兵蜂拥而入,将我们团团包围。

原来如此,庞斯趁昨晚守卫松懈,逃了出去。报告给了警方。他们花了几天时间布置陷阱,就是为了抓捕这群穷凶极恶的匪徒。

很快,所有的野人都被制服了。唯有部落首领仍在负隅顽抗,却被一枪击毙。

妈妈疯了一样的跑过去,靠在尸体身上。

“不!!”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疯狂地捶打着首领的胸膛:“都是我害了你!是我连累了你们所有人!”

说着,她拔出插在首领心脏附近的匕首,狠狠刺进自己的腹部。

“啊!!!”

鲜血瞬间染红了豹纹战袍,妈妈无力地倒在地上,化作一抹凄美的身影。

“不,妈妈!”我悲呼一声,冲上前抱住她血流不止的娇躯。

“这边有位女士受伤了,快救人!”

警察们大喊着,还好随行的医护人员立即抬着担架跟了上来。

妈妈被紧急送往医院急救。我和父亲也紧随在担架之后,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

急诊室外,我焦虑地来回踱步,父亲坐在长椅上,神情凝重。几名警官正记录着案件细节,而角落里的庞斯也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爸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泽,别太担心,医生说伤口并不致命,只是受了点惊吓。”

我点了点头,却没有放松警惕。从昨晚的种种迹象表明,妈妈的情况远不止那么简单。她之所以做出如此极端的举动,一定另有隐情。

果然,几个小时后,主治医师走出抢救室,面色严峻的看着我们。

“病人状况稳定下来了,但有个严重的问题。”

他翻开病历本,紧皱着眉头:“我们在检查过程中发现,患者体内检测出多种未知激素,这些成分非常特殊,我们从来没见过。”

“什么?”我霍然起身,“您的意思是?”

“她很有可能怀孕了。而且……”

说到这,医生犹豫了一下,看看我,又望向父亲:“考虑到她的特殊身份,我建议你们最好带她去做个全面检查。”

听了这话,我和父亲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

等妈妈醒来后,我和爸爸第一时间来到了抢救室。

此刻,妈妈躺在病床,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她苍白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唯有眼角未干的泪痕昭示着方才的悲恸。

我握住她的素腕,柔声问道:“妈,你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妈妈摇摇头,目光呆滞,随即将头扭了过来,看向我们父子二人。

她的眼角挂着泪珠,鼻子酸涩难当。但她仍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放心,我没事。”

“那就好。”我抹去额头上的冷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随后,妈妈再次昏睡了过去。

这时,庞斯推门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关切:“章太太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还不确定,医生说是中毒了,正在进一步检查。”

庞斯点点头,走到病床边,仔细打量着昏迷中的妈妈。她的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平稳,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谢谢你,庞斯先生,多亏了你我们一家才能团聚。” 父亲感激地说道。

尽管他是母亲的出轨对象,但此刻,我心里还是很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庞斯摆了摆手,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不必客气,我们本来就是合作关系。何况…章太太她…”

我没说话,看着病床上的妈妈。这些天发生的一切如同噩梦,我不愿回想。但有一点我很清楚 - 庞斯确实救了我们。

假如没有他关键时刻的通风报信,只怕我们到现在还困在那个地狱般的部落里。

庞斯和爸爸简单闲聊了几句,便匆忙走了。

病房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爸爸始终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注视着妈妈憔悴的脸庞。他眼圈发黑,明显几天都没休息好。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从前几天到现在,他一直活在愧疚和悔恨当中。特别是看到妻子的惨状,他更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爸……”

我正要说些什么安慰他,忽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嗒嗒声。

随着门打开,一位身材火爆的白人女警出现在门口。

她约莫三十出头,一身笔挺的警服凸显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黑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蜜大腿,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秦先生,冒昧打扰,请问方便谈话吗?”

女警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开门见山道。

奇怪,这老外中文怎么这么好?

“哦,当然,请进。”

爸爸让出座位,示意她坐下详谈。

女警点点头,优雅地坐下。她整理了一下仪容,开始陈述案情:“根据目前掌握的证据显示,这次事件是您的员工迪伦一手策划的阴谋。”

说罢,女警一双碧绿的眼睛转了转,瞥向爸爸。只见她缓缓抬高右腿,搭在了左腿的膝盖上,轻轻摩挲着丝裹媚肉。

这看似无意的动作,实则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优美的腿部线条。

爸爸佯装专注地聆听着,眼角却时不时瞟向她匀称的小腿。

“我们查到,他早已觊觎你公司的海外业务很久了。这次借着寻找你的机会,策划了这一系列事件。”女警抿了一口咖啡,故作不经意地撩了撩乌黑的长发。

她的香水味道若有若无地飘散开来,萦绕在三人周围。那是一种略带檀香的木质调香水,淡雅而不失妩媚。

“真是个狡猾的家伙…”爸爸喃喃自语,目光却落在了女警敞开的衣襟间那道若隐若现的乳沟。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现在已被逮捕归案。”女警微笑着说。

她说这话时,胸前饱满的双峰随之轻轻晃动,带动着衣服下那道沟壑忽明忽暗,令人浮想联翩。

“是啊,真是太好了。”爸爸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敏锐地捕捉到父亲的异样表现,心底不禁一阵忧虑。这情形……爸爸该不会又……

女警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那么,如果没有别的问题,我就先告辞了。”

她的动作优美动人,尤其是抬臂时胸部轻微上扬的弧线,令人忍不住为之驻足。

临行前,女警回头撇了爸爸一眼,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爸爸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直到那窈窕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小泽,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些公务需要处理。”爸爸站起身,先前黯淡的眼神此刻变得炯炯有神。

“好,您去忙吧。我会照顾好妈妈的。”

我理解父亲的心情,他大概急于找回自我,不愿留在这个伤心地吧。

目送着爸爸匆匆离去,我的思绪不禁飘向妈妈。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身上会发生什么不测。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处于精神不稳定的状态。

正所谓关心则乱,我此刻的心情格外复杂。

晚饭时分,妈妈终于醒了。

她仍旧躺在床上,看上去非常虚弱。但比起手术前的状态,明显好了不少。

“小泽……”她唤着我的名字,声音轻柔。

我凑近床边,握住她的纤纤玉指:“妈,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妈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了:“能帮我削个苹果吗?我现在提不起劲。”

“好的。”我点点头,起身拿来水果刀。

就在这一刻,妈妈突然抓住了我的衣袖,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答应我一件事……”

她的眼圈微微发红,看上去楚楚可怜。

“嗯,你说。”

我停下削皮的动作,专注地看着她。

“照顾好你自己……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坚强……”

妈妈的话语中透着某种决绝。

我心头一震,感觉到不对劲,连忙问道:“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妈妈沉默了片刻,幽幽叹道:“没什么,只是……很多事情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说完这句话,妈妈就闭上了眼睛,再没了声息。

我慌忙将苹果放在一边,俯身查看她的状态。

还好,只是累得睡过去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重新拿起水果刀,继续削着那枚无人问津的红富士。

夕阳西斜,橘黄色的夕晖透过窗帘洒进病房,为整个房间罩上一层暖融融的滤镜。

妈妈安详地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投下一抹淡淡的阴影。她的脸颊略显苍白,但依旧能看出昔日的美貌风韵。

此刻的她,就像一朵凋零的鲜花,散发出最后一抹凄美的余香。

我痴痴地望着她,脑海里浮现出这些天来发生的所有事情。

那个非洲部落、野人们的狂欢、妈妈的堕落、父亲的惭愧,以及最后庞斯的舍身相救……一幕幕画面交织在一起,如同一部纪录片,深深烙印在我的记忆中。

许久,我才收回思绪,拿起已经削完皮的苹果,切成小块摆在盘子里。

“妈,饿了吧?来,我喂你。”

我舀起一勺送入她的唇畔,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或许是饥饿的缘故,妈妈很快就吞咽了下去。接着我又一勺一勺喂着,直到全部吃完。

这时,妈妈忽然睁开眼睛,目光清澈地注视着我。

“小泽,妈妈要告诉你一件事……”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妈,你别激动,慢慢说。”我赶紧拍着她的背。

好不容易等到她顺过气来,妈妈才继续道:“那天晚上,我喝的那个泉水……其实里面好像掺了药。我迫不得已才……”

“没关系,我不怪你”

我打断了她的话。

妈妈感动地点点头,眼泪无声地流淌下来:“谢谢你……能理解妈妈……”

“傻妈妈,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能不懂吗?”我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妈妈笑了,笑得很灿烂。这一刻,所有的阴霾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温暖与幸福。

“那就说定了,你要好好活着,好不好?”

我握紧她的玉指,郑重承诺。

妈妈乖巧地点头:“嗯,我答应你。”

夜色渐浓,病房里安静得出奇。唯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诉说着时光的流逝。

我靠在妈妈身旁,谁也没有说话。这一刻的宁静,让我们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安心。

很快,我两睡着了。

突然,隔壁侧间传来了一阵脚步和低语。我警觉地竖起耳朵,透过门缝,努力辨别着对话的内容。

“no,秦总这里不行哒~”

女警故意用蹩脚的中文说道。

“妮娜莎,没事,这里是VIP病房,一般人进不来。”爸爸低声哄劝着。

女警妮娜莎转身背对他,微微弯腰,开始收拾桌上的文件。修身的警服勾勒出她妖娆的身段,浑圆的臀部被包裹得曲线毕露。

爸爸的目光灼热地盯住她,喉结滚动了一下:“宝贝,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你…”

“别这样嘛~案子还没有结,万一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妮娜莎回眸一笑,秋波流转。

“没事,这个点不会有人过来。”爸爸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后。

妮娜莎嘤咛一声,软倒在男人的怀里:“坏人,你要干嘛~人家还在值勤呢~”

“值什么勤?陪我亲热才是正经事。”爸爸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妮娜莎假装挣扎,却是欲拒还迎:“不要嘛,会被人看见的。”

“看见又怎样?让他们羡慕去。”爸爸一边说,一边解开她的警服扣子。

“哎呀~你轻点啦~”妮娜莎撒娇道,“这件制服可是全新的诶~”

爸爸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猴急地扯开妮娜莎的衬衫,一对Q弹软糯的巨乳瞬间蹦了出来,白花花的晃眼。

“宝贝,你这奶子真够骚的。”爸爸低下头含住一颗红樱,使劲嘬着。

“嗯~~别咬~痒死了~”妮娜莎扭动着腰肢,假装抗拒,实则把胸部往他嘴里送。

“骚货,看你下面都湿透了。”爸爸腾出一只手,隔着裤子揉搓着她的私处。

“讨厌~人家才没有~”妮娜莎嘴上否认,下体却越发泛滥。

爸爸二话不说,把她摁在办公桌上,撩起短裙,扒掉内裤。

紧接着,爸爸拉起一道暗帘。将两人甜蜜的身影完全遮住了。

果然,没过多久,隔壁病房里就传出了爸爸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娇笑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这些动静,断断续续持续了好一会才结束。期间,我听到几次高昂的呻吟,爸爸还刻意压低声音说:“宝贝…你下面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秦总好厉害…人家都要受不了了…”

“呵呵…待会还有更好玩的呢。”

“哎呀…你坏死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能想象出隔壁正在进行怎样淫乱的场面。

看来,迪伦所言非虚,就连审案的白人女警官也是父亲的情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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