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瑾玉寒

清月一轮,透过窗楹,照亮了床榻上的某具窈窕娇躯。

只见一位昏睡的绝色美人正静静躺在床上,青丝堆鬓,藕臂横卧,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微微并拢;几缕发丝轻贴着惹人怜爱的雪白俏脸,虽星眸紧闭,可无论是挺直的琼鼻,抑或那樱桃粉唇,都悄然绽放着如月色般清冷皎洁的魅力,凝成一副沉鱼落雁的仙子容颜。

而最令人血脉膨胀的,是她穿着的那一件黑色紧身劲装,恰将浑身凹凸起伏的曲线尽情突现;锦缎腰封缠起一束圆窄,饱满挺翘的玉臀犹如两瓣水汪汪的蜜桃,而伴随着她那悠长轻柔的呼吸,浑圆弹实的胸脯正有韵律地微微起伏,撑起一团令人遐思翩翩的半球轮廓。

昏暗的阁楼里,四面窗风呼啸而过,将层层叠叠的深红帷幔吹得胡乱舞动,更吹得那三两支烛火摇曳不定,恍恍惚惚间,惊醒了这位沉睡许久的仙子。

在她模糊难辨的视线里,是完全陌生的房屋布局,以及幽静而寒冷的气息。

咚咚、咚咚…

心跳忽然加速,意识到了某种危险,她努力地沉心静气,悄悄观察起四遭。

窗边立着个红袍白发的男子背影,他高大挺拔的身材仿佛是一座山峰,挡住了照进来的月光。

身处背光的阴影中,让他显得更加深邃和神秘,给人一种不可言喻的压迫感。

一颗玛瑙吊坠,正挂在他手上晃荡。

血衣侯,白亦非!

弄玉瞳孔骤缩,立刻翻身而起,直冲另一头的窗户跳去。

但伴随着一道惊风刮过,刹那间,白亦非的身形就先行到了面前,轻松一掌,将她击回原位。

不甘心的弄玉迅速压住气血翻腾的肺腑,换了个相反的方向,作势再逃,却又被男人倏地挡在身前。

她赶紧大声惊呼想要求救,竟也被他一只手精准狠辣地捏住了脖子,再难发声。

“唔唔…放…放开我…唔唔……”感觉呼吸越发困难,弄玉双手用劲地想要掰开,但白亦非的那只大手硬得就仿佛黄铜浇铸的机关一般,难以撼动,他沉默地掐死着弄玉纤细的脖颈,甚至还在缓慢地加力。

“嘘…安静…”

男人单手钳制住弄玉,却也没有其他举动,只是静静欣赏着她那濒临窒息的泛红脸颊,犹如在打量着一件正在垂死挣扎的珍贵猎物,邪魅的嘴角勾勒出笑意:

“无礼的喊叫,只会让本侯失去兴致~”

弄玉竭力地扭动着娇躯,但脚踝悬空的她哪怕面色都已涨红,也只能艰难地挤出几声痛苦的呜咽。

她丝毫不怀疑对方再多加两分力,自己喉管便要被活生生掐断。

就在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他总算松开了手。

弄玉直接瘫倒在了榻上,终于逃离死亡恐惧的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喘着粗气,仿佛一只趟过炉炭惊魂未定的猫儿。

黑暗深沉的阴影笼罩至头顶,男人高大健壮的身形站到了面前,如同一堵高墙,尽管还没有说话,但却让弄玉狂跳的心脏悸动不已。

“说罢,你应当有,很多该说出来的话。”

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弄玉会再逃走,仿佛养猫的主人,对宠物有着非常的自信。

弄玉侧垂着螓首,睫毛微颤间,一双眸子流转晶莹,忽地变得沉静下来。

现在看来,这位血衣侯的武功实力远超自己,她无疑没有任何机会正面逃走,而且观其言语,仿佛也并不介意现在就杀了自己。

要想活下来,或许得利用一下他可能在乎的东西…想到这里,她忽然就换上了一副娇媚讨好、怯懦谦卑的小女子模样,腻着柔弱嗓音,叹惋道:

“唉,果然瞒不过侯爷眼光,小女子本想入宫偷盗,却没想到冒犯了——”

“撒谎!”

一股寒冷刺骨的强大气息霎时袭向弄玉,扼着后颈,将她粗暴地压进了兽绒榻毡里。

无论如何反抗,那沉重强大的力量都死死压制着她的脊背。

大团大团温暖柔软的皮革绒毛,包裹着她的身子,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背后那道冰冷中带着野性的目光,宛如在冬眠时被意外惊醒的毒蛇,白森森的利齿闪着危险的光泽,随时都可能择人而噬。

“哪里来的飞贼,也没胆量敢在皇宫行窃…”从他鼻腔呼出的气息十分悠长,带着一股不像活人的冰凉感。

他的手从弄玉的衣摆和腰带下方钻了进去,凉凉的指尖贴附在弄玉那条精致的脊骨上,慢慢游移:“更不会有如此愚蠢的小贼,偏偏寻到椒房殿里去。”

那冰凉的触感钻进暖热的衣内,使得弄玉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还是说,你这么个漂亮的飞贼,专程混进王宫里来,只为偷些香料?”

白亦非的另一只手搭在了她脖子上,像是抚摸,却又缓缓收紧,整个掌心到指尖都贴抚在颈子细腻的皮肤上,不到紧勒的地步,但也给弄玉一种缓慢逼近的压迫感。

就像不断用力勒死猎物的巨蛇。

原本弄玉还以为是错觉,但那股危险可怖的气息却没有消散,反而是在黑暗中更加肆无忌惮的扩散开来。

她努力地侧过脑袋,用余光向背后看去,很快就在黑暗之中看见了一双赤红的瞳孔,正冷冰冰地直盯着她,泛着浓浓的杀意。

见状,她果断地凝住呼吸,双脚一顶,拧腰发力,从腰窝底下突发一拳,径直就朝着白亦非的下巴偷袭打去。

事先秘密携带的暗器都已经被提前搜身取走,只能凭借拳脚了。

而她这一拳或许力度并不惊人,但速度极快,势冲要害,若是落实,绝对能让对方片刻失去意识。

但就在要接近目标时,血衣侯却以更加快速度,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内力将弄玉震退。

只见着他指尖连弹,弄玉的肩腰腹腿等处都像给虫蚁叮了一小口,登时浑身酸麻,所有气力好像被抽空一样,腿脚一软,撑不住力道,就在男人面前跪了下来。

“倒是稀奇,你居然还敢对本侯出手。”白亦非细细俯视着眼前这位少女,哪怕跪在自己面前,眸中仍绽放清冷骄傲的神采,久寂的征服欲开始一点一点攀升。

“哼!我只恨,不能为首领杀了你这恶徒!”

“你方才说,首领?”

男人的双眼猛地放光,捕捉到了最感兴趣的东西。自觉口误失言,弄玉皱了皱眉,凛然转过头去,一副不再搭理的神色。

“有意思。”他先是饶有兴趣地端详着弄玉的脸色,转而上下观摩起了她的全身。

虽穿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夜行衣,也并不影响布料下曼妙窈窕的身段尽皆落入眼中。

他抬起一只手,发现自己竟然由于心中这股冲动而指尖微微颤抖……

“啧,这等姿色,本侯都有些舍不得浪费了。”

白亦非屈指弹出两道劲力,隔空击中了某处机关,唰得弹出四道绳索,直接将弄玉双手双脚全都禁锢,控制其双臂张开提起,被迫形成了一个腰肢弯折的后仰姿势。

这个羞耻屈辱的姿势,将夜行衣下那饱满浑圆的酥胸突出挺起,倒更像是朝着面前的男人虔诚供奉了。

也幸好她那纤如扶柳般的细腰足够柔韧,才能够承受如此夸张的折腾。

“嘤……”

一声勾人心魄的娇息忽从弄玉琼鼻里发出,她扑闪着娇柔双眼,露出妩媚神色,像是被弄疼了,故作娇弱地仰首瞻仰着面前的男人:

“侯爷~您这是做什么呀~~”

若非熟人当面,许是当即就认定了这是个娇魅妖惑的美人了。

这当然是她故意为之,如今身处险境,她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吴贵曾教过的诀窍,要学会利用女人的优势,以及男人的弱点。

方才故意假装的刺杀和说漏嘴,都是弄玉弄出的虚招,为的就是铺垫此刻用来谈判的身份。

在进宫行前,紫女姐姐就已经嘱咐了诸多情报,此刻她已经清楚了面前血衣候可能要做的事情,至少是一部分。

因此,她必须装得足够像,才不会被识破。

“做什么?当然是教你乖乖说些实话。”

“这般如花的脸蛋啊,要是只能埋进冷冰冰的地底,那就太令人垂惜了。”男人的手指在弄玉的脸颊上徐徐游走,轻轻抚摸着她秀丽无暇的五官,最后停留在那樱嫩诱人的唇瓣上。

“呼…”弄玉温热局促的鼻息,扑打着男人的手指。

尽管心里万分恶心,被捆绑住的弄玉还是尽量模仿着紫兰轩姐妹们接待客人的仪态,眉眼弯弯,说不出的娇羞温柔,哪知少女心中却是冷汗直流,生怕对方暴起,眨眼间就将自己撕碎。

对方却完全无视了弄玉的眼神,那悠闲适然的手指,仿佛是在把玩某件收藏的贵重玉器,缓缓擦拭过仙子微翘如花的鲜艳红唇。

慢慢抚过的指肚,勾勒出她那优美的唇形;细小而水润的唇纹,像微颤的涟漪。

他只需用拇指轻轻一按,那柔软湿润的玉唇就凹陷了下去,像是能挤出水儿来。

白亦非俯下身子,将弄玉的一只手腕捉到身前,冰冷俊魅的惨白脸庞顺着弄玉的手心一路向上,直至凑到她的乌黑秀发前——呼吸着那股淡淡的清香,鼻翼扇动间,白亦非舔了舔他那猩红的嘴唇。

他微眯着双眼,好似发现了隐藏的真相,发出阴冷诡鸷的嗓音:

“你的血,流淌着百越的味道…”

“侯爷就权当小女子,是个来自百越的盗贼,这又有何奇怪?如今都城内外,可到处都是越地流民呀,人家也不过是其中,某个讨口食粮的可怜人罢了。”弄玉装作天真的小飞贼,双目无辜地解释道。

“还在掩饰。”

“盗贼?”血衣候随手一挥,手掌中忽然出现了个精美小巧的细颈陶瓶,逼问起来:“那么你身上这个药瓶,又是从何而来呢?”

弄玉灵机一闪,像是抓到了什么关键。

“我想,侯爷应该比我更清楚。”

“哦?”血衣候觉得事情有趣了起来:“天泽派你来的?”

弄玉闻言面色不改,心中却是玲珑心思飞快转动,想到这就是血衣侯最为担心的可能了,不如将计就计,顺着他心中最担心的方向演下去。

她点了点头,仿佛胸有盘算,面带微笑地看着白亦非:“不错,正是首领派我来的。”

“我怎不知,天泽有你这样一个手下?”

“侯爷既然对首领留了一手,那我们,自然也得有点有秘密吧。”

弄玉灵动的双眼眨了眨,露出天真而狡黠的神色。

白亦非那双冷酷深邃的红瞳紧盯着她,似乎正在怀疑其所说的话,转身踱了两步,忽又冷笑道:“巧了,那位胡美人正是出身百越胡氏,你为何会出现在她身边?”

“一个熟知宫廷、却对真相无知的百越女子,不正是最好的利用对象么?”

“你以为这样拙劣的理由,能使我相信?”

“侯爷不信?”弄玉的表演恰如其分,表现出一种把握真相的从容感。

“那你说说,此物,又从何得来?”白亦非将那颗玛瑙挂坠转手丢在了床榻上,寒声问道:“据我所知,它应该早就随着当年火雨山庄的那场大火,消失得无影无踪。”

弄玉却是在这刹那捕捉到了话里的关键,心中无比飞速地思考起来:(看来这血衣候话语里种种试探,最在乎的,终究还是传闻中父亲曾留下来的那份宝藏,我应该可以利用这个,暂时拉扯行个牵制。)她所想甚快,玉唇张开,一套想好的话语就脱口而出:

“首领觉得无用,便赏赐与我的。”

接着她轻哼一声:“至于那份宝藏,早已归属首领了。”

“你说什么?!”

血衣候闻言猛地转身,深红双眸迸发出狠厉威光,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就再度掐住了弄玉的喉咙,淡淡地说着充满杀气的话语:“若是如此,那你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唔呃…咳咳…”

“我、我若死了…首领那边…咳呃…太子和公主也就回不来了。”弄玉咬着银牙,带着嘶哑的气息断断续续地说道:“想必侯爷,你也不想他们出事吧?”

“你以为,这能威胁到我?”

“若加上,侯爷暗中释放首领的背后缘由,也被普告天下呢?”

“他一个百越反贼的话,有人会信?”

“如果没有解药,生不如死…咳、咳咳…首领说大不了…呃…鱼死网破!”

“鱼可以死,网可没那么容易破。就凭天泽他手下那点人马,敢冒此险?”

“本就以命相搏,侯爷不信,尽管下手便是。”

弄玉明白,白亦非的心里其实已经动摇了,话语间都不似方才那么自信。

果然,他也忌惮天泽会彻底掀翻这场棋盘,哪怕只有很是微弱的可能性,造成的效果都是毁灭性的。

“哼,天泽入了这张网,就算想以死脱困,也是妄想。”

将掐着弄玉的手松开后,血衣候眯着眼睛,盯了她数息。

此女虽然年纪轻轻,却是口舌伶俐,心思机敏,自己一番试探下来竟也能有所回敬,着实有些不简单。

若是将其能驯化,作为寒血功所需的上品鼎炉…

他的目光缓缓游弋,上下扫视起弄玉。

眼前的仙子盼睫妙眸,唇瓣点珠,精致绝美的五官白皙挑不出一丝瑕疵,饱满酥胸坚挺而丰盈,劲装腰带束起的腰肢纤细曼妙,修长惊人的美腿紧紧闭拢,衬托出腴实挺翘的身段,令他也不由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口中发出轻笑:

“照小美人这番说辞,那本侯就更不能放你离开了。”

“瞧瞧,这般神色,真似了画中仙子呢。”他轻挑伸手,托起弄玉那雪白如玉的下颔静静欣赏起来,娇俏仙颜,精致眉眼,动人心弦的绝尘美好,不染丝毫污浊的风尘气息。

“唔…”

弄玉刚发出一个音,嘴巴就被突如其来的手指堵住了。

它撬开柔软又略带湿热的唇,随后沿着双唇之间缝隙滑了进来。

不同于一般体温火热的男人,白亦非的一切都带着一股丝丝的凉意,或者说,更像一条骨节分明的鳞蛇。

他那两根手指一滑进弄玉口中就来回扫荡起来,挟住了某条滑软可爱的香舌。

“你所说的话,本侯自不会轻易置信。”

“但本侯相信一点,那就是你的身体里,还藏着更多没说的话。”

“唔唔…”被揪住了舌头的弄玉无法说话,只能僵硬地眨了眨眼睛,发出有些难受的声音。

可无论她舌头如何推拒,都没能影响白亦非做他想做的事。

因为和他表面十足的优雅从容不同,他玩弄女人的动作虽然说不上粗鲁,但却有着不容商量的强势,就仿佛主人亲手赏赐给宠物的顺毛,根本不会在意你的感受。

“没关系,本侯会慢慢发掘出来的,一个不漏地。”

他在弄玉的口腔内扫荡得十分彻底,连同软嫩粉红的牙龈都被细细地滑过,手指揪住了弄玉舌尖,缓缓沿着粉热温热的肉条,往前往深一路划向敏感的舌根。

再深入,就是喉咙了……

毫无商讨的余地,那两根手指在弄玉喉咙深处搔弄起来。

好在他的食指和中指都足够修长,不至于将弄玉的小嘴撑到裂开。

而被堵嘴扣喉后,身体本能的呕吐反应,使得弄玉只能不停发出闷闷的咳嗽声响,鼻腔哼哼着,娇躯开始躲避和抗拒。

这反倒让白亦非来了兴致,两手往弄玉腰背下方一捞,使得弄玉不得不整个人与他贴在一起,连双腿都被他给挤得向外打开,形成任人鱼肉的姿势。

而且白亦非似乎特别擅长于在猎物挣扎时收紧束缚,弄玉甫一挣扎,他就会微笑着收紧手臂,一直到她呼吸困难的地步。

“反抗,只会使得你的皮肉,更加美味。”

似乎是觉得弄玉那因为咳嗽而收缩颤动的喉咙很是有趣,白亦非逐渐将手指挤到了那团充满韧性的喉头肉里,感受那份意图将她推挤出去的收缩劲道,饶有兴致的勾弄起来。

为了获得喘息,弄玉不得不努力张大嘴辅助呼吸,但这无疑更让白亦非能更加深入而已,别说是喘息,她连带着呕欲的咳嗽都被堵在了嘴里,只能闷闷地在喉咙深处发出嗯呃的声响。

甚至于,那两根手指开始在反应剧烈的喉咙眼里抽送起来。

“唔呃…呃呃…呃嗯……”

双手双脚都被捆绑拽住,动弹不得的弄玉被逼得眼角都是湿润的泪渍,痛苦地徘徊在咳嗽与喘息之间,不断发出复杂难受的闷哼。

而白亦非就这么微笑着,欣赏着骄傲冰冷的仙子,露出这幅狼狈而美丽的模样。

另一只空闲的手,则顺着弄玉光滑白洁的脖颈向下抚摸,感受着那鼓动颤抖的喉咙,像一团惊慌乱窜却又无路奔逃的兔儿,正在被自己玩弄到抽搐不已。

紧接着,那充满淫邪趣味的手指,慢慢地滑过弄玉衣领,向下而去,沿着遮盖严实的衣襟,解开腰带…如同沉溺青楼摆弄风月的轻佻纨绔,不紧不慢地,轻轻挑开了那贴身劲装。

被解开的夜行衣无声滑落,顺着弄玉那挺翘有致的娇躯轻柔坠地,显露出其内一对如玉碗倒扣的傲挺酥峰,系裹着一条素色抹胸。

最后剩下的那件轻纱里衣,质地轻薄,犹如一层薄雾,紧紧地贴在她的胴体之上,酥胸翘臀,蛮腰长腿,整幅曲线婀娜的玉肌胴体,似露未露地呈现在男人眼前,竟是说不出的分外诱惑。

哪怕是已经享用过无数堪称极品的妙龄女子,白亦非此刻仍是不免喉中生津,逐渐燥热的视线豁然转移,落在她形状高耸的洁白裹胸上面。

他将双手一探,蓦地朝前一推,陷进那团柔软里,紧紧地握住其内一对被层层包裹住的硕大弹挺。

方一握住弄玉胸前的这对惊人饱满,他便觉细腻滑润,弹手不已,分明是被裹胸束缚太紧,才有如此绵实手感,若是解放开来,必定还要大上一圈。

小小年纪,胸前娇嫩竟能发育的如此之好,念及至此,白亦非腹中居然也燃起了一阵腾腾欲火……

正对他面的,却是弄玉那对透着愤怒与厌恶、明晰炽亮的倔强美眸;尽管嘴角紧抿,却好似在对他恨恨说道:“你这卑鄙无耻的淫贼,我决计不会向你屈服!”

白亦非却是悠闲一笑,仿佛很是乐意见到这幅仙子屈辱的神色,转而一把将其搂入怀中,猛嗅了一口她颈项间的幽香,戏谑地回味道:“啊——如此味道,真是诱人。”

那俊美邪异的面庞几乎贴到了弄玉脸颊上,鼻尖时不时来回摩挲着,嗅闻着,弄玉从未被男人如此近距离靠近过脸颊,只觉得难受恶心,愤恨不屈地别过头去。

但白亦非却强硬地施手将她下巴扼住,直接张开大嘴,贴着弄玉的脸颊,啧啧亲吻起来,在她娇嫩弹滑、好似新剥鸡蛋的脸蛋上留下了块块湿渍。

“松…松手…你…呜唔……”

弄玉整个人都被搂进了怀里,随着她不断尝试着挣扎,一对柔嫩胸脯也贴在男人胸膛来回蹭动,好像小猫儿一般,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偏人看了就压制不住勃勃欲火。

白亦非直接将右手从弄玉的腰后拢过,按到左侧那酥酪般的美乳奶球上,轻轻揉捏起来。

发现根本无法躲避后,弄玉只好像是认命一般别过头去,抿唇闭眼,任由血衣候冰冷殷红的唇舌,在自己睑颊上游走与舔舐,留下一片片恶心湿腻的口水痕迹。

很快,白亦非探首来到弄玉耳边,老练娴熟的湿滑舌尖转着圈儿,轻舐起她的耳廓,包括那仿佛明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时不时轻吐鼻息贴在耳后。

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弄玉的轻巧香肩,顺着脊柱缓缓下探,顺畅玉背削平如镜,滑得像是撒了珍珠粉的玉璧,令他爱不释手。

“呵呵~小美人儿~”

“纵然当下,你恨我入骨,不消一日,便会对我心甘臣服~欲罢不能~”

浑沉冰冷的嗓音,好像夹杂某种迷惑人心的妖魔功力,轻振着她洁润微透的薄薄耳廓,像是一只虫儿顺着耳蜗钻进脑里,让弄玉倏地浑身酥麻,使不出一点劲来。

慢慢地,弄玉只觉得从心底逐渐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小腹位置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影响起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让她润滑光洁的脸颊上升起了片片红晕。

弄玉心神蓦的一震,娇躯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仿佛有一股深沉幽邃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眼前这个看上去衣冠貌然的男人,该是残害过了众多女子,才会拥有如此熟稔可怕的技巧?

才会拥有如此邪淫深沉的功力?

而这样锋利十足的亵玩与侵略手法,又岂是自己这般毫无经验的稚嫩女子能够对抗的?

难道,她真的会如对方所说的,逐渐沦陷在他的魔爪下,变成心甘情愿的奴隶?

此刻,弄玉的内心就如被狂风暴雨席卷过后的湖面,波涛汹涌,难以平静。

只要眼眸微微睁开,看到的,便是血衣候那一脸从容自信的邪魅笑容,她只能咬牙冷冷道: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首领不会放过你的!”

血衣候呵呵一笑,满脸并不在乎,转而从怀里取出了一粒丹药,在弄玉面前得意展示起来。

那颗紫红色的小圆球在昏暗灯光下闪烁着荧荧幽光,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这一颗宝贝,唤作销春愁,乃是本侯花费了诸多心血才造就的。只要你服下之后,七天之内将浑身内力尽失。当然,除此之外,还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

白亦非声音中充满了戏谑,亲手撬开了弄玉的嘴唇,强行将丹药喂了进去。

尽管努力将樱唇紧闭,弄玉也无法阻止他将这颗药丸送入了自己喉咙。

伴随着本能的吞咽入腹,一股热流直坠丹田,瞬间锁住了的内力。

在这一刻,弄玉真正开始感到了恐惧,自己居然无法运用内力了,难道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这种无力感让她心中涌起一阵绝望,但她仍然强忍着没有表露出来。

就在这时,男人猛地伸出了一双大手,放肆握住了弄玉那对浑圆挺翘的乳峰。

他用力揉捏着,鼻息都流露出轻浮沉迷的节奏,似乎完全陶醉在这亵玩的享受之中。

“瞧瞧这般出尘的气质,让本侯都惊叹呐~”

“翩翩仙子,为何却沦落在此,欲哭无泪呢~”白亦非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和满足,刻意嘲讽挖苦着弄玉,两只手也丝毫没有停下来,反而变得更肆无忌惮。

(呜呜…我不能哭…我不能放弃…我必须坚持下去……)

弄玉咬紧了牙关,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愤怒和屈辱。

她无比痛恨眼前这个无耻的男人,处子娇躯被肆意玩弄的悲痛,让她眼眶里盈满了泪珠。

但是,她却只能默默承受住这一切,因为她知道,现在自己还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必须等待时机到来。

“奇事,奇事!”

“方才穿着夜行衣,竟未发觉,你这对妙物,竟有如此规模!美人身纤,这奶乳却是丰盈啊~”白亦非故意状若惊喜地念叨着,他手上揉捏的气力又加大了几分。

“啊!”弄玉胸前一痛,红唇微启,喊出声来。

往日在紫兰轩里,就算各路富贾屈尊乞求,面对传闻中清冷绝色的【玉琴仙子】,也只能垂涎远观,从未获得过一丝机会触碰弄玉的裙角,更妄论有男人能够用如此羞辱的方式,肆意猥亵仙子酥胸。

身体吃痛不说,弄玉抬头,每每看到白亦非那一脸高高在上的欣赏神情,更是隐隐有一股被当作宠物玩弄的屈辱悲愤涌上心头。

“这般大而软的奶子,揉起来,当真是舒贴啊~”

“就是不知,小美人这般妙龄,能否泌奶呢?”

带着他固有的低沉冰冷嗓音,白亦非时不时就会来一句挖苦调戏的词句,仿佛就是来自地狱的色孽魔音,不断在弄玉耳边回荡。

而他偏偏最是迷恋这高冷孤傲、坚贞不屈的仙子绝色,在自己万般羞辱之下脆弱不堪,一步一步逐渐堕落的美景。

他那刻意装作温柔的手掌,根本藏不住满腔的兴奋,犹若野兽进食前难以抑制的锋锐利爪,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揉捏,都让弄玉感到一种被玩弄与侮辱的痛苦。

几根手指则如同探索的蛇一般,顺势而上,钻进裹胸里,直接贴着温热润滑的奶肉,把两只丰满滚圆、颤颤巍巍的雪乳握在手中。

贪婪的指掌强行搓揉着少女乳肉,弄得弄玉娇躯连连颤抖,所有的挣扎和不甘都被完全镇压制住。

“唔唔…唔呜呜呜……”

弄玉紧咬着唇瓣,试图转头避开白亦非的侵犯,但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禽兽之手。

她坚强的身心几乎到了崩溃边缘,清亮眼眸里不由地溢出了泪水,与她曾经恬静清冷的仙子模样相比,显得分外得凄楚。

“呵呵…”

“你的泪水,对本侯而言,可是难得的珍珠啊~”

被无耻话语和凌辱行为双重打击着,弄玉紧咬住下唇,竭力想要抑制住自己的泪水。

她知道,这个时候她越是表现出脆弱和无助,就越会让助长白亦非的兴致,让他得寸进尺。

但即使如此,颗颗散落的泪珠仍然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他一边兴致勃勃地玩弄着弄玉的酥胸,一边像是在拆解珍贵的锦囊一般,慢慢褪去了那道缠裹的抹胸,终于露出了两座雪白滚圆的奶峰。

滑如凝脂的肌肤欺霜赛雪,顶端的两点樱红,好似含苞待放的蓓蕾,呈现出十足的青涩韵味,但那一对弹圆挺翘的乳球,却反倒比穿着衣物的时候扩大了一圈,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着。

“不…不要…呜呜……”

看到弄玉那咬唇羞涩的模样,血衣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火热和贪婪。

他的动作不再紧迫逼人,指尖转而在弄玉赤裸的乳峰上轻滑,略带尖锐和酥麻,环绕着软绵绵的乳晕打转。

隐隐隐约的触碰,犹如搔痒的触感,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和亵玩的意味,反倒更加带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麻痒,没一会儿,弄玉嫣红显眼的乳尖就自己硬挺了起来,小巧可人地充血着,像是一颗待人采撷的果实。

“明明没碰到,这里就变硬了啊…”

带着刻意戏弄的心态,白亦非俯视着眼前弄玉羞愤屈辱的神色,绝色容颜的脸上分明还带着红润薄透的水痕,连眼角都带着泪光,却始终不肯屈服搭话。

这使得他原本在粉红乳晕上徘徊转圈的指尖,突然换了个方向,从那翘立敏感的乳头上轻轻滑过。

“嘤!”

正被挑逗得逐渐酥痒的乳蒂,突然遭了这一下刺激,直接让弄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姣吟。

看到这里,白亦非满意得两手都加入了撩拨弄玉胸乳的行列,不急不徐地揉捏起弄玉的乳球,食指轻轻地在乳晕上画着圈儿,往往隔了许久,才会怜悯地攀上两座浑圆顶端的嫣红乳蒂,如蜻蜓点水般用指尖快速地挑过一下…

这如同隔靴搔痒般的酥麻折磨,让弄玉逐渐变得浑身难耐起来……

“哼嗯……”迷迷糊糊间,弄玉自身都未曾察觉到,那粉嫩湿润的粉唇轻启,露出了轻轻颤抖的一点丁香,甚至不由自主地微微挺起了胸口,想承受更多舒服的快感。

但白亦非却在这一刻停下了动作。

嘴角微勾,戏谑问道:“怎么,你很喜欢我这么做?”

弄玉略带绯红的脸上满是羞愤,两腿夹紧,明明想要怒斥对方的无耻恶行,却变得有些难以启齿,毕竟自己方才那不知廉耻的主动行为,实在不该是应有的反应。

她只能将脸撇到了一边,拒绝回答,却让白亦非扣住了下巴转回视线,被迫四目相对。

“不是说不要么?”

男人就这么俯瞰注视着她,同时手向下探去,紧贴着大腿根部钻了进去。

弄玉无力地紧夹双腿,想要阻止他的侵犯。

然而,她越是用力抵挡,男人的动作就越发亢奋起来。

被捆绑着完全无法抗拒的弄玉几乎羞愤欲死,但她仍然咬紧牙关,试图保持自己的尊严。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向男人示弱,因为那会让她感到更加无助和脆弱。

但白亦非偏偏就这么一边嘲笑着弄玉的不堪,一边用手指在她那隐秘之处持续撩拨着,抹出愈发明显的湿意……

“看来,这里有不一样的答案啊…”

“嗯……”

粉颈高昂,弄玉白皙细腻的鼻间,忽然发出了一声细细哼吟。

“难道,似美人这般冰清玉洁,也会流出,如此下贱的骚汁淫水?”白亦非笑着将手指抽出来,上面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

他捏着弄玉的下巴,故意将手指凑近弄玉的鼻尖,还在她眼前来回地摇晃展示,轻佻挖苦地示意道:

“不妨闻闻,自己的淫水是否清香扑鼻啊?”

“……”

弄玉嘴唇无声抿了一下,就算努力克制着愤懑羞耻的表情,脸颊也越来越红。

“沉默,可并不代表拒绝。”白亦非的手掌再度覆盖住弄玉的乳球,手指轻轻用力,捏住了顶端那一点柔软弹翘的嫣红嫩肉,轻轻拉扯起那软软的小东西。

“嗯……”弄玉那紧闭了许久的芳唇里,终于泄出一声轻吟,乳尖的快感让她浑身发软,两腿轻夹互相磨蹭着,既感受到满足的丝丝欢愉,却又感到还想要更多。

光是湿腻焖热的液流,缓缓从幽谷深处里流淌而出的细微感受,都让她忍不住双腿颤抖了几回。

而白亦非的大腿却恰好在此刻靠了过来,贴在了弄玉愈发湿润的腿根深处,看上去只是不经意的调整姿势而已,但却让弄玉的娇躯敏感地震颤了一下。

娇羞双腿意图夹紧,却反而是夹紧了挤在腿间的男人,幽深神秘的私处一片湿濡,被他顶碰得腿间搔痒难耐越发出汁,几要染湿了衣裳。

“可是觉得,浑身酥痒~难受得很~”

白亦非一边说着,还一边揉捏着弄玉挺俏的乳尖,逗弄一般用手指轻拨,在已经彻底充血翘立的乳尖顶端,用指尖轻刺,用指甲轻刮,带给弄玉一种宛如直接刺激头皮的尖锐快感。

“你的身子,正烫得像个山芋~还在发抖呢~”

白亦非搂着怀里逐渐发软的白皙娇躯,微笑着贴在弄玉耳垂旁,用那缥缈磁性的冰冷嗓音,向俏脸泛红的仙子细致描摹着她娇躯种种羞耻的变化,加重强调,加深刻画,将那浓郁泛滥的情欲悄然催化到了极致。

“你的乳尖儿也越来越硬了~就如淫荡的娼妓一般~”

他将弄玉那早已被揉捏泛红的乳尖揪紧,拉扯,直到乳晕都被拽成角锥的形状了,还在维持着拉扯的力度去旋转和拧弄。

尽管双乳都被施加着强硬的虐辱快感,弄玉心底也无比想要阻止,但不受控制的娇躯却擅自享受着这种快感,不愿放弃。

偏在此时,白亦非解开绳索,猛然松手,使弄玉的身子倏地落回了兽皮毛毡里。

“唔……”弄玉受惊轻咛了一声,躺在男人面前,垫在她身下的是温暖柔软的兽皮,磨蹭着滑如奶脂的肌肤,让她感觉身体像是在缓缓陷入热热暖暖的绒毛团中,又因为紧绷的快感而挺着起伏不定的酥胸。

像是蒸笼里刚刚端出的年糕一般,白里透红的诱人胴体还在喘着热气,那被蹂躏过的乳尖犹自胀立着,如同糕面上的点红,散发着一股美味馋人的幽香。

“还在想念方才的滋味?”

白亦非摆出一副尊礼崇敬的作势,用眼神享受着猎物是如何挣扎着喘出最后的气息。

“那么~你想本侯如何做呢?”

“嗯…嗯哼……”

弄玉辗转着痒禁难耐的身子,脑子里不断回荡着血衣侯所讲的种种淫语,浑身上下都躁热起来,两腿夹着男人的大腿,用自己湿润黏热的密处抵着,隐约地来回磨蹭……

他却残忍地把腿挪开了。

“嗯哼…”失去摩擦的对象,弄玉像是撒娇一般哼哼唧唧,鬓角发丝有些湿润地贴在额边,双腿难以忍受地并拢成一线,发出哀怨不满的媚呓声。

可恶,总在快要变舒服些的时候……

“美人~你还没告知本侯,该如何做呢?”

弄玉已经被逼得没办法了,咬着唇瓣,湿润动人的目光噙着春波,但终究也不愿放弃那坚韧不屈的贞节,只能自己含混地低声嗫喏:“唔、唔嗯……”

她的声音有些断续,听上去也黏呼呼的不甘不愿。

“美人说了些什么?本侯可没听清啊~”

白亦非嘴角漾起邪魅十足的笑容。

他用手捏住弄玉的乳尖,时轻时重地拉扯揉搓,将两枚玲珑红豆玩弄得硬挺泛红,一边附在仙子的耳边沉声细语:

“你可知,若让本侯做主,我会如何做吗?”

“本侯会拨开你早已湿透的蜜唇,将其一层一层地剥开,把你那最为羞耻的处所,毫无遮挡地展露在本侯眼前,再慢慢欣赏你那由于羞涩而不断收缩的穴肉……”

“然后~我会对准你的花蒂吹气,让它迫不及待地充血肿胀……”

“直到~你再也受不了~卑微求饶的时候,我才会狠狠地插入你的身体……”

“我会在你的肉穴里,一记一记地抽送,整根没入……”

“我还要捏住你的花蒂,再狠狠地搅你的宫房,把整个蜜径肏到一塌糊涂……”

“然后~你会哭着尖叫~哭着要我停下~但我不会停下~我会似这般一直玩弄你的肉体~直到你由高潮而失禁出来~直到你彻底屈服~直到你心甘自愿作本侯的性奴~为止……”

……

他的低语一句接着一句,冰凉的气息在耳边徘徊,让弄玉光是听着娇躯就发起抖来。

这些充满了羞辱邪淫的话语,远比血衣侯的指掌更加阴险和残忍,仿若化作了冰锥银刺,深砭体肤,棘至骨髓,不断动摇着弄玉那岌岌可危的心防。

见弄玉羞于回应,白亦非得意万分,自行将手指置于鼻下嗅闻起来。

“嗯~~琼浆珍馐,也不过于此~”

他伸出猩红邪恶的舌头,轻轻舔舐起自己的手指,眼神中充满了享受和陶醉,仿佛正品尝着弄玉那处子蜜穴的美妙味道;而眼前仙子那副悲愤羞怒的神色,更是犹如一道世间无双的佐品香料,让他觉得回味无穷,心中也顿时有了一个妙法。

“你以为,缄口闭言,便能逃避应有的宿命?”

“呵呵,本侯最喜为之的,恰是让你这等冰清玉洁的美人,亲眼看看,自己即将堕入的深渊是何等模样,却无处逃避无法抗拒,最终只能绝望地接受现实,亲自跪倒在本侯脚下,像条妓犬般,卑微地乞求,本侯的臣服与赏赐…”

“啊,妙哉,妙矣~~”

他拍手自得,唤来守卫,吩咐了一声:“去,将杜菁带进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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