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贵的脚步声有些急切。
他低着头,都来不及看路,只顾闷头疾走。
从鸣鸾殿偷摸出来后,他都不敢回司礼监躺闲了,趟过雉门,就一路绕着掖道,向着南边走去,只想着能快点赶到。
这般心焦,当然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己这把老骨头能保得住。
虽说今早依旧未行朝会,但吴贵刚出珮翊宫就嗅到了不对,许多位置本应在当值的仆人都不见了,他抓来两个一问,这才知道,差点误了大事了。
只听说有一帮臣子聚集在了太极殿外,磕头叩首,乞辞恳切,而他们这样做,自然是担心韩王几日来荒废朝政,故此强谏。
可身在宫中这么多年,吴贵不用想都知道,这样的场面往往一不小心就会出事,且不说大臣间的言语摩擦,光是那太阳晒久了,搞不好得有几个老家伙晕死当场,这也惊得很多仆役都不敢怠慢,都候在附近。
日将隅中,照在高高的宫墙上,让小满时节的细风都多了几分热气,也让吴贵的衣裳里都生了些汗。
清晨出来包着的袖筒,现在捂着只觉焖得不行,只好掐在手里,方便走快些。
嗒的一声,吴贵忽然停了脚,抬头看向旁边抬出来的肩舆,赶紧就跪倒在地,行了个礼。
“宦者吴贵,见过太宰大人。”
只见那四人一抬的舆座上,倚着个华服梁冠的老者,穿着乌鹊绣纹的纱袍深衣,面容严峻。
他脸上两颗眼袋深重,也不知睁没睁开,只斜了吴贵一眼,随后低低哼了一声。
“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白日里窜东溜西,没个定础,这回也知道要紧了。”
吴贵连忙点头认错,态度真挚,不敢有丝毫敷衍。
毕竟面前这可是自己的直属上司,太宰公叔仲:不但官列九卿,统管王室日常事务,诸如苑囿、宫廷的所有衣食起居,以及各类游猎玩好等等之外,本身还是位辈分极高的族老贵胄,深居简出,平常朝会都难得一见,对吴贵这个老奴才来说,属实是有些高不可攀了。
“别愣住了,随我走罢。”
随着肩舆起行,吴贵又跪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快步追在后边。
作为跟着这位太宰大人时间最久的老奴才,他自然能听出来这话语里虽有不悦,却无怪罪,就放心跟着来到了朝门外。
所谓王宫五门,由南向北,午门、库门、雉门再往里,便是应治门了,而里面的太极殿就是王上一般治朝听政的地方。
此刻的治门外,跪满了一片穿着朝服的大臣,黑压压地,到处都是死一般的沉寂,不远处则围着一群观察情况的王宫仆人。
望着四乘抬舆缓缓而来,一些大臣们转头望去,禄秩低的纷纷起身行了个礼,然后又继续朝着太极殿跪了下去,好似在说,今日这番就是他也劝不动的。
吴贵见人群里颇有些熟面孔,不是司过、司马这等九卿俸官,便是些文冠雅服的上大夫,最为显眼的,莫过于领头的内史方申。
虽已从国御史的三公位退下,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臣依旧是备受尊敬。
“俸禄八百石以上的,送些食水,差人看好。”公叔伯扫视了一眼远近到处跪着的那些人,对着身下吴贵说道:“再差两个传舍吏去告知司隶那里,派些卫兵来,以防生事。”
“另外,本公身体不便,你就代我在这里,陪他们跪着吧。”也没下舆,公叔伯遥遥朝着领头的方申互相行了个拜手礼,转头就又被仆人晃悠悠地抬着离开了。
(这太宰大人实在伪善,这是拿自己当压衣的铜熨,给这群人出气哩。)吴贵虽然心里暗怨,但还是老老实实照做了。
毕竟自己这个后宫总管,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没俸的泥角,看似逍遥,任人拿捏罢了。
治门紧闭,热日当空,吴贵静静跪在一旁作陪,不时听些大夫们哭喊忠心,以头抢地,一个时辰过去后,逐渐都觉得这膝盖酸极,好要碎了,只能佩服这群舞文弄墨的角色,朝堂上总嗫嗫诺诺,这时倒满是劲力。
很快就日落西山,也不见王上回应,有些年老的臣子们就陆续起身离开了。有了带头,许多大夫也就逐渐离开了,各个唉声叹气,神色悲戚。
吴贵本想着自己终于也可以起身了,没想到突然背上就挨了一脚,摔个满当。
他哎哟一声,扶着巨痛后腰,转头一看,便又吃了个灰扑扑的鞋底,猛地踩在自己脸上。
“啊呀呀呀!吴总管,这是怎么了?!可曾伤着哪里?”
忽的几个官员便凑了上来围住吴贵,好一生嘘寒问暖,那宽袖实大,遮蔽了视线,也让他看不清方才谁下的手,努力脱身开来再环视一圈,只见得各个面色无异,心下窜起火来。
抬头望去,不远处正好有个背影转头离开。
瞧这侧脸,像是,那个叫做范离的御史中丞。
自己几时得罪过这人?
吴贵心底纳闷,念转了几回,定是太宰说的八百石这条线,恰好是范离这家伙的俸禄数目。
呵,觉得受了鄙视,找我这个奴才撒气,吴贵正恼,却被人轻轻扶了起来。
“吴总管,可曾无碍?”
转头一看,原来是不久前被韩王提拔的新任司过,唤作严锋。
这位可是韩国曾首屈一指的大族严氏后人,虽因祖上曾雇凶聂政而刺相国,后来不断在朝堂受到排挤,但依旧是不可忽视的存在。
吴贵受礼不起,连忙再跪,严锋却扶住了他的双臂,神色温和地安抚道:
“无需在意,是那群家伙无礼在先…吴总管受苦了,唉,如今朝纲失震,局势晦暗,各派官员暗怀鬼胎,自然也就会多了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
空荡荡的治门外,只剩下吴贵一个人半跪在地,而严锋堂堂一个地位崇高的九卿,却挽着这个老奴才的衣袖,似在说些重要的话。
见状,本应仍在这里当值的仆役们,都不敢在这里待了,全都一个个走远了。
“吴总管,我们这些臣子,无非就是忧虑国祚,想要和王上说些真话。奈何圣听闭塞,难以谏言……如若,您肯施以援手,见到王上,还请将今日一番话,代献陛下。”
一番话说完,严锋已是声泪俱下,话里话外满是诚挚。
没想到原本掌管监察群臣过失的堂堂司过,居然会在吴贵面前露出这般模样来,想来,当是不受重视,憋了许久委屈。
吴贵没有直接答应,却心底应下了这份人情,随后和严锋又话了一刻钟,才道了分别。
他站在原地,望着那挺拔的背影,感慨了一番这位严大人的忠节不易,又揉了揉酸痛的腰背和膝脚,接着抬头望向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默念道:
“今晚要受的罪,这才刚开头呢。”
……
“咳咳……”
出到午门外,严锋没两步就咳嗽起来,看了看锦帕里的血痰,不动声色地收了起来。
旁边的马车矗着个身材结实的男人,他肤黝如铁,穿着破衣旧鞋,扫了扫严锋的面色,淡淡道:“看上去,你活不了几天了。就算是镜湖医仙,恐怕也续不了你的命。”
“没事,自从那夜过后,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局了。还得多谢你的药,能多活一日,多做些事,就算是不愧对所食的俸禄了。”
“是我的错,忽视了那个姓方的女刺客。”
男人话语有些低沉,他转头看了看这王宫的城墙,默道:“可是,值得吗?”
“呵呵,那你呢?听闻当今楚王病重,你们这一派恐怕也不好过吧?”严锋看了看男人,笑道:“昔日我祖严遂,于聂侠不过百金之恩,何至于今日你如此尽心尽力,随我左右?”
“可你才给我十金。”
“哈哈哈,邓陵氏曾言:受人之信,重逾千金。恩兄大义,何在意百十乎?”
“我们墨家的话,不是这么背的。”
见到男人这个闷葫芦模样,严锋笑得开怀,一同坐上马车,两人并座,策马而去。
……
后宫,温室殿。
吴贵跟在两位侍女身后,悄悄进入内室。
熟悉的布局,帘幙垂红,毡毺铺地,靠墙的几桌上摆着个小香炉,正燃点着檀香,轻烟袅袅,满室馨香,熏得人神思飘飘。
随见侍女清儿躬身道:“娘娘,吴总管已经带到。”
只见明珠夫人斜卧在榻,虽隔着纱影荡漾,也遮盖不住那隐隐约约的婀娜身姿。
更别提床帐里微微漏出的那一截雪腻足儿,白得耀眼,直把吴贵给迷得目眩心跳!
“嗯——清儿,菁儿,你们都过来罢——”
另一边的侍女菁儿,本想说话后便退出房间,现听得贵妃娘娘的言语,虽不明其意,也不得不与清儿一起走上前去。
而等二人来到榻前,明珠夫人却隔帘轻道:
“你们三人,衣服都褪去了。”
此言一出,两个侍女同感讶异,立时互望一眼,呆答答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而站在中间的吴贵也是有些傻眼了,没想到贵妃会来这一出。
这两个侍女虽姿色平常得紧,但身段也算是不错,年不过十八,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曲线分明。
“你们还呆着脸作甚,没听见本宫说的话么?”
明珠夫人似是不喜,撩开纱帐,露出一副美艳容颜。
玉体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紫裙,傲人的酥胸裂衣欲出,下摆处袒露着两条肉光致致的圆润玉腿,她美目不悦地往榻下一瞪:
“把衣服褪了!”
两个侍女见娘娘语气转重,心中一惊,当下开始解带宽衣,没有丝毫滞慢。
而吴贵则略微有些犹豫,愣在一边。
明珠夫人见了,不怒反笑:“你这老狗,胆还就偏更大些。”
“昨日叫你再来,你还真敢再来,莫不是还没吃够?”说话间,明珠夫人睨了一眼吴贵那裤裆里逐渐隆起的硕大帐篷,嘴角勾起妩媚笑意。
吴贵不知这娘娘今晚的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偷觑了一眼明珠夫人。
只见她此刻眉目含春,媚态暗蕴,一对丰满的乳房傲然茁挺,几近赤裸地袒露胸前,直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
当下看得吴贵全身发烫,下体愈加亢奋,不禁冲口而出道:
“回娘娘,老奴确实没吃够!”
吴贵嘿嘿一笑,老眼继续盯着明珠夫人那黑紫色的精美抹胸,被那两座饱满白腻的绵乳鼓撑而起,一道狭长乳壑被挤得胀满,竟无一丝缝隙,让他恨不得将脑袋都钻进去。
“嘴倒是你下面都硬,夸什么命生玄武,若真有本事,昨夜在本宫身上,怎的不多坚持一炷香呢?呵呵呵呵——”
明珠夫人凤目里像闪着珠光宝石,波湛横眸,煞是迷人,再配上那魂销意软的讥讽嗓音,尽管是被嘲笑了男人最重要的尊严,吴贵反倒生出了一道浑身酥麻的快意,想要再受几句。
“嗯——”
明珠夫人缓缓挺腹,慵懒妩媚地伸足了个懒腰,动作自然而魅惑,犹如猫儿一般,雪白丰满的胸脯不住轻晃,颤起一片诱人乳浪。
略微侧目,瞥见吴贵那痴棱棱的反应后,她笑吟吟道:
“要想得到本宫宠幸,你得先证明自己,知道么?”
散发着幽香的乌黑长发披散在腰际,明珠夫人那一双深邃摄人的眼瞳,好似无形的勾魂烟波,撩拨着榻下的吴贵;与此同时,白皙玉臂却慢慢朝着两腿间摸去……
“你要是能征服了这两个妮子,就有资格窥视此处哦——”
她纤美优雅的手指,灵巧无比地拨开裙摆,勾起亵裤,现出那神秘高贵的贵妃幽谷:隆起的饱满耻丘上头覆满卷茸,黑浓毛根十分茂密,滑亮而柔软,散发出浓浓的情欲挑逗意味。
有了此等诱惑,吴贵哪里还会犹豫,不消片刻,就已脱光衣物,精光赤体的站在三女面前。
只见清儿羞得捂住了双眼,菁儿却羞得忙侧过身体,双手紧掩胸臀,只有这个老奴才大大方方的挺腰而立,胯下吊着一根粗硕巨棒儿。
明珠夫人目光到处,但见吴贵这根东西,虽还在半硬不软的状态,却已大得教人望而生畏。
接着她目光一移,瞧向清儿,见她年纪虽幼,却已长得亭亭玉立,丰胸楚腰,惹人爱不忍释。
只见她徐徐坐起,让开榻来:“你这老狗回回都说自己本事不凡,本宫倒想见识见识,你们二人上榻吧。”
二人霎时又是一呆,清儿回过头来:“娘娘,奴婢我……”
明珠夫人挥挥手,阻止她说下去:“本宫今晚只想看你们做,明白了吗?”再向吴贵道:“要是你的表现让本宫满意,自有赏赐。”
吴贵无奈,只好躬身谢恩,便回身朝清儿做个眼色,扶她上榻。
忽听明珠夫人又道:“你俩不用理会本宫,只要专心做你们的事便行。”
清儿此刻的心情,真个心绪如麻,满腹疑虑,她摸不透娘娘因何会这样做,便连吴贵把她扶上榻来,脑子里仍是浑浑噩噩。
而吴贵却另有一番心意,他在后宫侍候帝王多年,这类床上戏儿,也是屡见不鲜。
心知事到后来,每每旁观的女子都会看得欲火难耐,还不是自己乖乖爬上榻来!
想他吴贵多年的经验,早把女人的心思看得通通透透,定是如此了;那目下的情形,首先是要把清儿摆平了,余下也不用再多想。
吴贵也不打话,便即伏下身来,厚实嘴唇已印上侍女的小嘴;清儿起先还有点犹豫,但在男人强而有力的舌吻诱惑下,终于为他绽开樱唇。
很快,二人的激吻续渐强烈,只见吴贵的手指轻轻滑下,划过她纤细的颈项,稍一停顿,再继续往下滑落,直达她柔软丰满的玉峰,偌大的指掌,已把她一边的丰满握在手中。
清儿低鸣一声,腰肢微往上弓起,尽情迎接他的爱抚,甚至双手主动圈上他脖子。
吴贵的嘴唇逐渐由她颈侧向乳峰移去,炽热呼吸拂过锁骨;当吴贵含住了少女乳尖的瞬间,一股强大的舒爽狂飙,直透清儿全身;而当自己的奶蒂被吴贵吸吮缓扯间,一波波的快感,更让清儿如飘浮在空中,畅悦的洪流,终于把她淹没了。
老奴才果然是个中能手,他的举动既温柔又充满着激情,每一碰触,都能让她启开一个崭新的官能世界。
清儿无力制止他的力量,只能用行动来表现她的喜悦,她尽量拱起身躯,犹如摆动的肉桥。
吴贵则一手环着她腰肢,一手抚向她另一边乳峰,而他舌头却不住地绕着她坚挺的蓓蕾打转,激得两颗嫣红硬立……
清儿直美的仰头喘气,满脸通红,口里不停地咿咿唔唔,娇躯在他身下扭动,像似逃避那甜蜜的折磨般。
她紧紧抓住他的双肩,沉默地乞求他更多的激情。
当吴贵的手移至她胯间,清儿体内的火焰,顿时速迅扩大,终于忍无可忍,喊了出声:“啊!受不了……轻一些……”
吴贵已感到她的湿润,手指略一涂抹,蜜液已沾满指掌。
清儿美得浑身剧颤,只能不耐地移动丰臀,直到他手指的进入,她不得不大声呻吟,以表达她的喜悦。
而吴贵只是进入了一指,便觉内里异常滚烫,同时感到她紧绷的阻力。
明珠夫人坐在榻边,不发一言,眼睛专注地看着二人的动作。
之前她都只顾着这老东西的本钱巨大,如今才发觉,吴贵在床笫媾欢的淫技这方面,确也有过人之处。
便在这时,忽见吴贵跪身而起,旁边的菁儿凝神望去,还想不出他的意图,不觉间视线移到老奴才胯间,不禁吓了一惊!
刚才初见时,还道这假太监只是比一般人粗大,没想他兴动起来,竟是如此地骇人。
她现在方明白,为何清儿会对此害怕不已了。
只见吴贵倏地把清儿双脚举高,并把她下身抬起,随后以胸腹抵住她背臀,使其身躯朝天弯起,头下脚上,红绉绉的一条肉缝儿,顿时向上展露。
清儿没想到吴贵会这样摆布她,正要提出抗议,岂料她尚没开囗,吴贵已凑头舔弄起来。
他此招一出,立时把清儿降服了,还那里出得半句声。
吴贵双手剥开唇瓣,已见门户丽水淋漓,翕张开合。
他二话不说,舌剑直刺而入,清儿身子猛地乱抖,口里嚘嘤不绝,强烈的畅悦感,自四方八面涌来。
菁儿立在一旁,瞪大了美目,征怔看着眼前的情景,耳里却不住传来老奴才滋溜作响的吸吮声。
眼前的一切,都教她血液澎湃,胯间痒丝丝的极是难受。
吴贵舔弄了少顷,方把清儿放了下来。
这时的少女已被弄得浑身如绵,手麻腰软,只是卧着不停地喘气。
接着,一双大手捧住了自己臀部,把双腿分开,即觉一股火热坚硬的物事已抵住穴门,顿时清儿就浑身酥麻,春怀骀荡,不由得伸手把老奴才的身躯抱得牢紧。
但见吴贵抬臀连戳几回,奈何门户窄小,只略一用力,龟头塞入,就把清儿胀得香息微呼,银牙紧咬。
他腰腹加力,又缓缓深进,清儿只觉被撑得异常难受,这家伙实在太大了,直到抵住花心,她才吐一口气,轻声求道:“不要动了,再缓一下。”
吴贵听见,却老成淫笑道:“箭已上弦,怎能不发。”当下微微后拉,再徐徐深进,清儿渐觉有趣,也不像先前难耐,遂拱臀向他,着实迎凑。
不消抽了几下,清儿那处子花径被肉茎剐蹭得来来回回,已是魂荡魂飞,双手抱着吴贵哭求道:
“吴总管,吴好人,奴儿的大好人——”
“还慢慢地抽甚,要痒死人家不成?还请放狠些,肏快些吧——”
吴贵当下急送半百,插得清儿立时花心大开,甘露如春潮汹涌,汨汨而出。
知她情动,老奴才便又跪身而起,双手捧定她腰肢,将一杆肉枪舞得生风,记记直冲宫壁。
清儿给大肆急攻一回,便觉有点泄意,不由失声哀求。
但吴贵却听得淫兴大动,龙枪愈益刚猛,心想:“此刻贵妃娘娘在旁观战,若不耍点手段,怎能显我本事了得。”当即便即极力颠送,以呈威风。
而明珠夫人在旁早就看得不亦乐乎,神情迷离,眼见清儿的少女蜜洞正含着一根庞然大物,进进出出,时隐时现,而那交接之处,早便白花花一片,泛起一阵阵白沬;想起那巨龙曾驰骋在自己体内的酣畅快感,她也不禁瞧得身酥体痒,欲兴如潮,汹汹涌涌,几有替代想法。
“嗯——好美——娘娘——清儿好生舒美——”
“嗯啊——比和您缠绵时——更美了千百倍——呃啊——”
清儿此时正是情兴大盛,给吴贵干得骨酥神颠,丢个不止,也不理会贵妃娘娘在旁,口里只管嘤嘤泣泣,淫词乱放,甚至叫唤着菁儿快些参战。
好姐妹菁儿却独站在榻边,眼里看着,耳里听着,叫她如何熬得过,遍体立时躁热难当,不自觉地把手移至胸前傲峰,按抚起来。
岂料这般一弄,少女便愈发难耐。
毕竟隔了一层衣衫,颇有隔靴搔痒之感,终究不得尽兴,遂把手沿着衣领,探手进去,狠摩一回,顶端蓓蕾早已发硬,以手指捏挤,不由心房颤颤,快美油然而生,又觉户内骚痒至极,甚是难过。
便在这时,清儿忽地昂首,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喘声叫道:“啊!太大了,今日难以活命了——好人,你快些加紧抽提,便让人家爽死了吧!”
吴贵情浓兴急,遂尽力抽送,那巨龙又粗又长,每次直击花心,直弄得清儿浑身酥麻,鬓发散乱,娇喘吁吁,户内滴滴仙露,盈盈飞溅,射得湿了一片。
菁儿见了更是火烧火燎,胯间着实痒到极点,只能夹紧了腿缝,不敢松泄。
却没想到贵妃娘娘也毫无顾忌,直接张开了双腿,示意菁儿蹲下服侍。
她赶紧将手伸至粉腿玉蚌之间,一抹之下,娘娘那肥腻腻的蜜肉包子,竟已花露恣肆,挑瓣激张,蕊核昂然勃立。
菁儿把手捻弄,抓挠蕊核,另一只手却偷偷伸到了自己胯间,同时抠挖起来,只觉一阵爽快心颤,不消片刻,一阵如潮的酥爽味儿接踵而至。
吴贵耳里听得异声,悄悄斜眼望去,却见艳绝人寰的明珠贵妃,穿着华丽高贵的衣裳,却正在敞开了两条肉腿,享受着少女搓揉,如此美景,顿叫他火动起来。
但见贵妃娘娘那如妖精似的魅脸,红馥馥的娇美动人,再见她星眼迷离,眉梢含春,仿佛一支暗夜里盛放的黑牡丹,这等姿容艳态,又有谁抵挡得住。
吴贵心下暗道:“瞧来不用多久,我便能享用这个大美人了。”
扣着扣着,侍女菁儿再也忍耐不住,淫火迷心,早把贵妃娘娘的尊严礼数搁在一旁,对着面前那个肥屄花穴,用手指缓抽慢送起来,不觉竟愈弄愈深,像被块滑腻蚌肉给吞了进去;少女本欲歇手,但手不由心,便又加入一指,狂掘不止……
明珠夫人似也生了快意,上身后仰,红唇微喘,放浪形骸起来,单手抚摸着乖巧侍女的脑袋,更将熟肉娇躯舒展得似头大白羊般,亟待个男人品尝那饱满多汁的珍馐。
吴贵使起平生气力,有意在明珠夫人跟前炫耀,大开大合,肏得清儿直喘大气。
旁边的菁儿则只能拿眼痴痴地望定,她心中不由作想,这吴总管的物事实在太大,怕是远远胜过清水堂的双头玉杵;若能得与这个老奴才欢乐一回,肯定能快慰平生。
老奴才欲火炽盛,又拱起清儿臀部,着实加力,一阵狂捣猛插,不觉又近千回,少女已丢得香汗淋漓,瘫软四肢,手扪双峰,似是死了一般,囗里不住地求饶。
吴贵知道她已到极限,便只能暂停了下来。
没想一旁的菁儿已隐忍不住,竟已主动爬上榻来,贴到吴贵身边,美目水光盈然,面对面的朝着他道:“吴总管,要了我吧——”
随即抽身转背,狗儿般爬在榻上,把个玉臀高高耸起。
这下,吴贵可谓得意万分,朝明珠夫人的方向炫耀般瞟了一眼,然后双手定住菁儿腰肢,提着龙枪便刺。
少女只“唔”的一声闷哼,巨龙已洞穿花径,直闯深宫。
吴贵双手探前,从下分握她双峰,揉个不停,使出个老汉推车,大抽大送起来。
粗黑巨屌进进出出,一程又一程,菁儿给他急插数百下,愈来愈觉爽利,不住爽呼呻吟,双眸微展,柳腰款摆,乱耸乱凑。
可老奴才却丝毫不见颓意,愈战愈勇,直将菁儿弄得死去活来,花蜜乱溅。
一声声淫贱的呻吟,逐渐从这对姐妹花的纤薄朱唇间,越发频繁地倾泻出来。
两位少女越发娇艳的雪白娇躯,不断淫荡扭动与摇曳着,就连明珠夫人靠近,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你们这两个小浪蹄子,以前游戏的时候,还跟本宫假装矜持扭捏。现在被这老奴才的阳具一插,还不是本性暴露了。啧啧,这才一刻钟呢,就被调教得这么淫荡……”
看了眼前这一幕,明珠夫人知道这对少女已是沦陷了,一边用那带着几分淫欲波澜的语气,笑着调侃,一边用她那对宛如软雪堆砌的豪乳,在吴贵的后背上慢慢摩擦了起来。
感受到背后肥厚柔软的乳肉贴触,吴贵甚是兴奋,那结实有力的腰身加快了速度,一下下前后耸动间,挥舞着那条硕大肉屌,轮番在姐妹花的两个蜜屄内搅动起来,让她们那粉红嫩屄在不断宛如淫花绽放般的夸张外翻中,溢出了一滴滴甜蜜淫水。
明珠夫人的双手从背后轻轻抚摸而来,清晰感受着老奴才那精瘦结实的腹肌,缓缓向下,逐渐触到那条火热坚挺的巨龙,不由得吐出一股馥郁喘息。
“唔……”
一声带着几分燥热的娇喘,从明珠夫人那两片微微张开的莹润红唇间泄了出来。紧接着,
贵妃娘娘又用她那蚀骨销魂的柔媚嗓音,靠在吴贵耳旁了笑吟起来:
“你这根大家伙——真是让本宫欢喜呢——”
魅语如油,浇得吴贵欲火爆燃,胯下猛地就是一阵更加激烈狂野的抽插,将身前几次濒临高潮的侍女姐妹们,纷纷给送上了一次久久渴望的泄身高潮。
跟着他便将那条尺寸惊人的大肉屌,哺得一声给抽了出来,带出一股股粘腻淫水,混合着粗重喘息说道:
“娘、娘娘…哈、哈,老奴可算……过关了?”
“不让本宫试试……又怎能知道……”
明珠夫人那芙蓉娇面上同时浮现出魅惑与戏谑,随着她轻轻拍掌,床榻上的两个侍女快速让开了位置,换成了她这位尊贵优雅的贵妃娘娘,将纤细挺拔的腰臀轻轻一扭,如同下贱发情的牲犬一般,直接跪伏在了吴贵胯间。
“呼——嗯——”
近距离观赏到老奴才这根奋战许久却依然坚挺涨硬的肉屌,明珠夫人那魅惑美眸中,荡漾出一阵痴迷贪恋的神情,先是微微向前一探头,贪婪地用那挺翘琼鼻,嗅了一口那腥臊浑厚的气味,顿觉脑酥心醉,红唇开阖间,绵吟出声:
“真是,迷人的美味呢——”
她在那黏着斑驳淫液的紫红龟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而后唇瓣绽开,伸出条饱满红润的诱人肉舌,中间赫然嵌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宝光灿灿,甚是奇异。
“滋溜——”
带着馨香津液的长舌,轻轻舔舐着紫红的粗圆龟头。
那滑腻蠕动的舌肉如蛇灵活,肆意地展现着明珠夫人淫靡娴熟的舌技,时而用柔软舌苔,酥麻撩拨那膨大胀红的肉菇头,时而用轻巧舌尖,在马眼小孔的缝隙上妖艳地钻着,将牵着银丝的唾液涂抹都渗透进去……
而当明珠夫人的舌尖缓缓向下,舔过肉菇头下方边缘的冠沟,那颗银光闪闪的珍珠舌钉,就会直接刮过最为敏感的龟棱边缘——冰冷,炙热;坚硬,柔软……这复杂交融的多重快感直让吴贵瞪大了双眼,哼哼颤声,喉音里充满了快活销魂。
“嗯噢噢噢噢…娘娘…哼呃呃呃呃…那颗…那颗珠子…要老命了噢噢噢……”
长长的猩红蜜舌似灵蛇一般缠绕了上来,湿滑触感霎时裹紧了吴贵被舔得更加坚挺粗大的阳物,全方位地厮磨起来。
而那奢华珍贵的珍珠舌钉,自然也和柔软舌苔一起滚动着,以各种意想不到的角度剐蹭着肉茎,让这本就已经极致舒爽的贵妃口交,变得更加销骨蚀魄……
“滋滋…哧溜……”
明珠夫人张开粉红湿滑的小嘴,唇瓣贴紧了龟头亲吻吸啜,舌头上镶嵌着的硬圆珍珠,绕着龟头打圈刮轧,那力道独特的舌钉触感,让吴贵爽得身子哆嗦,显出一副随时都快要射出来的狼狈样子。
不得不说,即便是本钱出众的老奴才,在明珠夫人这绝世无双的榨精口舌面前,也只能勉强抵;至于其他男人,恐怕根本撑不过几个呼吸,就会被眼前的贵妃娘娘给舔得软倒早泄,彻底沦为个可怜的软脚虾。
“呵呵——”
“本宫这颗舌钉,可是让多少男人,都坚持不过一炷香哦——没想到,你这老狗还挺能憋,那接下来,本宫可要动真格了——”
明珠夫人媚眼如丝地趴在榻上,从老奴才的胯下仰视着他,然后缓缓张开小嘴,展露出里面柔软光滑的腔道和微微蠕动的粉嫩咽喉,好似刻意展示自己所向披靡的榨精利器,随即将螓首向下沉压了去,一下子便将整颗粗硕龟头,都含入了贪婪的淫蜜口腔当中。
“齁嗯——”
贵妃口腔里晶莹温热的黏膜,如同滑腻温暖的羊肠般,毫无遗漏地包裹住肉柱,就像是许多条小手,牵拽着沉溺于湿滑津液中的粗长肉屌,一点点引入深处…
“嗯唔——”
在龟头终于抵至紧窄咽喉的瞬间,一声含糊压抑却分明带着炽烈淫欲的呻吟,从明珠夫人被撑成圆形的唇隙溢了出来。
下一刻,她喉头的饥渴软肉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如老牛舔盐块一般,无数滑腻柔韧的喉肉在龟头上揉捏,灵巧香舌也不甘示弱地从口腔与肉棒间的紧密缝隙中伸了出来,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了被嘴唇禁锢住的棒身上。
“唔噜…噗噜…齁唔……”
秀黑顺直的美发不断摇曳,明珠夫人前后摆动着螓首,用那饱满性感的朱唇,对着吴贵那条肉茎贪婪地吞吐起来;与此同时,一边淫荡的扭动摇曳着她那有着夸张曲线的性感娇躯,让那丰挺肥腻的豪乳,挺翘饱满的臀部,都荡漾起了一道道愈发淫靡的波澜。
咽喉处的湿腻软腔缓缓蠕动,好似个饱满海蚌正吞噬着肉茎,充沛汁润,偏偏这蚌中还藏了颗奇贵珍珠,时隐时现,不断刮擦着吴贵肉菇头的敏感龟棱,叫他欲仙欲死。
“哼滋…噗滋…嗯喔…齁喔……”
贵妃螓首逐渐起伏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激烈。
她火热的双唇快速开合间,甚至主动让吴贵那条肉屌,撑开了她的喉口,径直肏入到她狭长紧致的食道内,在她那秀美修长的粉颈上,都撑起个明显夸张的隆起。
精致华美的发簪首饰逐渐散脱,使得明珠夫人那一头乌黑的瀑布长发凌乱散开,遮盖住那潮红魅惑的发情面容,只泄露出一声声含糊压抑的呜咽媚声。
如此享受着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为自己口舌侍奉,哪怕是下体不断涌出的舒爽与淫欲快感,都难以胜过这种刺激强烈的愉悦与得意,使得吴贵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混合着粗重喘息的低吼。
他悄悄伸出一双熨烫老手,顺着明珠夫人纤细白嫩的腰肢后侧,缓缓上移,抚摸着那不时显出仿若蝶翼般隆起的玉背,进而胆大包天,偷偷揉捏起贵妃娘娘那对宛如软雪堆砌的肥腻豪乳,哪怕隔着抹胸,都能感受到一股饱满弹软的美妙触感。
“哦——好软——娘娘的奶子——真大——真软啊——”
似乎是由于吴贵那粗暴凌乱的动作与话语,明珠夫人的丰满肉躯瞬时变得亢奋起来,肌肤透霞,粉面含春,吞吐肉屌的动作也愈发淫荡热情;一边也主动用她那双白皙柔嫩的素手,轮番在吴贵的肉屌根部,以及那对沉甸甸的精囊上,忽轻忽重地按摩揉捏了起来。
“滋溜…滋噜……”
冰凉坚硬的珍珠舌钉绕着肉茎周围,来回滑动,舔得吴贵额头都青筋暴起,龟头一跳一跳,眼看就要坚持不住射出精来。
可就在这要紧时候,明珠夫人偏偏又停下了吸吮,媚眼荡漾地仰视了一眼老奴才,用指甲在肉屌根部轻轻刮了一下,随后用力一揪,拔下了一根屌毛!
“嗷呜——!”
原本一脸享受的吴贵,倏地发出一声惨叫。而下体酝酿的精液原本都到了龟头马眼,瞬间又被这酸痛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痛苦不已。
“噗嗤——”
明珠夫人魅态无限地咯咯淫笑着,与老奴才那震惊恐惧的神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老奴才双手虚捂着胯下,生了十一分的怕意,这才觉了,眼前还是那个毒如蛇蝎的贵妃娘娘。
“哎吖——老狗,可要坚持住啊,真正的考验,来了哦——”
“齁啊——呼姆——”
话音刚落,明珠夫人樱唇就猛地含住肉屌,不断旋转着红润小嘴,舌头以不同角度高速舔弄,珍珠舌钉的攻势异常猛烈,如狂风骤雨般拍打在龟头上,没有丝毫停滞和犹豫,完全就是虐刑般的淫乱榨精。
“嗯噗噗啾——唔嗯噗滋——齁喔——哼嗯——噗唔滋噗——”
明珠夫人前后晃动着脑袋,快速吞吐间,不断发出湿黏滑腻的淫乱吮吸声。
腔喉深处的那股恐怖吸力,强劲得仿佛要把肉茎都给连根吸出,直接撅断了。
“啊!呵啊!娘娘,娘娘,您、您吸得太厉害了!呃啊,老奴要忍不住了!”
与方才被拔掉屌毛的刺痛相比,这番猛烈榨精所带来的快感落差,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让吴贵这个老奴才都承受不住这么销魂的狂舔猛吸,双腿都爽到绷直了。
他俯视着胯间那具丰腴完美的娇躯,正不断上下晃荡,胸前两座饱满圣洁的高耸乳球亦是剧烈摇晃,白波荡荡,划出一条条的乳浪。
意兴勃发的明珠夫人,更是将高贵螓首都直接埋进了老奴才肮脏污秽的胯下,精致琼鼻都没入那团黑漆漆的屌毛丛里。
感受到口鼻里都充斥着老奴才特有的腥臭膻味,以及汗液咸湿黏腻的异样触感,那股难闻至极却又令人沉醉的浓郁雄嗅,顷刻填满了明珠夫人的鼻腔与脑海,并扩散至燥热丰满的全身各处。
精关失守,吴贵挺跨送屌的动作越来越快,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明珠夫人只感觉喉咙已经完全被老奴才的肉屌填满了,那根粗大滚烫的肉茎顶穿了自己的喉咙深处,下一刻,一股腥臭黏稠却又香甜可口的滋味,骤然在喉咙里绽放开来!
“呃啊!!!”
吴贵再也忍耐不住,向前挺腰,将整根肉屌都狠狠插入明珠夫人喉咙深处,并死死抵住了那团软嫩柔腻的喉肉,猛然释放出积蓄已久的灼热精华。
“咕噜咕噜…噗嗤噗嗤……”
明珠夫人顿时感到一股灼热滚烫的黏稠精浆,在自己喉咙细道里喷射而出。
那浓郁至极的腥臭滋味,在舌尖上爆炸开来,惹得贵妃娘娘双眼翻白,拼命地张大嘴巴,浑身颤抖个不停,脑海中也只剩下吞咽精液和呼吸空气两件事情。
“噢啊啊啊…娘娘…我肏你…我要狠狠地肏你…啊噢噢噢…老奴要肏死您!”
吴贵突觉骨软筋麻,欲仙欲死,那被喉头嫩肉紧紧包裹的龟头马眼上,也是快感一阵又一阵,完全控制不住,一股股白浊阳精持续飚射而出。
“额啊、啊啊……”
老奴才“啊”地大叫一声,屁股又用力撞击几下,猛地射完了最后一波滚烫浓精,又喘息了许久,这才满足舒畅地从明珠夫人口中,拔出那根沾满淫靡津液的粗长肉屌。
烛光映下,但见老奴才胯下的粗硕阳具,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贵妃娘娘晶莹的口腔唾液。
而趴在床榻上的明珠夫人,粉腮晕红,檀口半开,缓缓睁开如丝媚眼,一条娇嫩的丁香巧舌熟练地舔在吴贵的大龟头上,吮吸着那残留的黏稠白浊。
吴贵当即亢奋地握住自己的肉屌快速套弄,两颗精囊本能地快速鼓涨,又猝得身子一僵,大股大股白稠浓精激溅而出,射入贵妃半张的樱桃小嘴里。
明珠夫人嘤的娇哼一声,小口衔住了老奴才的大龟头,极尽风情地吮吸,慢舔浅含,把吴贵这最后喷射出来的精华,也全都一滴不剩的咽下了肚去。
“唔…啊……”
伴着明珠夫人饥渴的悠长呻吟,吴贵这才从她嘴里,满意地抽出了家伙,拉出一缕晶莹剔透的粘液,兀自挂在肉屌与樱唇之间。
贵妃娘娘风情万种地瞟了吴贵一眼,随后也不言语,只是慢慢地将肉雕玉砌般的丰满肉体转了过来,香脊蛇腰,浑圆丰臀,那山峦起伏的线条,使老奴才的胯下雄风逾加威猛,欲火高炽下,不禁伸手在明珠夫人那肌光胜雪的隆臀上扭了一把。
“咯咯咯咯……”
明珠夫人眯眼吃吃娇笑着,高高翘起了两瓣饱满丰臀,然后双手向后,将其缓缓掰开:藕红色的细小菊眼微微开阖,露出那软腻粉红的洞壁,合着烛光和熏香,撩拨老奴才的欲望。
“这处窍儿,还未开户呢——老狗,想采吗?”
贵妃娘娘媚荡的俏脸上流露出魅惑勾魂的神色,吴贵不由咽了口唾沫,这哪里能拒绝,当即就要挺屌刺去,却又被明珠夫人给支起秀美玉足,轻轻止住了。
“莫急——待本宫服下个趣玩意儿——”一颗水蓝色的夜明珠被她从床边盒里拿起,晶莹剔透,宝光四射,圆径更是将近三指,看起来分量不轻。
这是?娘娘她又想做什么?
就在老奴才发愣的时候,这位妖娆难测的贵妃娘娘,已经将夜明珠移到微张着的菊门小孔前,轻轻摩挲起了外圈的菊蕾纹理。
“嗯——嗯——”
伴随一阵沉闷的低吟,明珠夫人的臀门细褶开始慢慢蠕动,紧闭的菊眼小孔竟吐出了些许透明的粘液。
她捏紧夜明珠,沾染上这股粘稠的润滑液,在菊眼上反复画圈;伴随着一阵白色的袅热雾气缓缓升起,连续的破肛快感使得淫水不断从蜜穴中流出,打湿了手指与床榻。
不一会,菊洞周围就遍布了湿滑淫液,明珠夫人那苏醒的后庭也逐渐扩张,就像是婴儿的小嘴一样,纵情呼吸着新鲜空气,可下一刻就被那颗夜明珠给堵住了。
“哼嗯——嗯——”
满脸潮红的贵妃娘娘,将巨大夜明珠抵在了富有韧性的红润菊肉上,用力缓缓向内按进。
可毕竟是尺寸如此之大大的球体,对于紧凑狭窄的菊穴来说,想要直接塞进去实在艰难,就连外层的菊眼细褶,都被撑大了几圈,好似即将破裂的鱼尿泡般,露出透明的肉色。
但,尽管多次尝试推入未果,明珠夫人的面容都显得有些扭曲了,她的嘴里却愈发吐露出更加激烈愉悦的甜蜜喘息,兴奋的滴滴香汗不断顺着脖颈滑至锁骨,觅入乳沟。
“嗯啊——呵啊——”
感受着后庭传来的强烈异物感,以及菊穴被强制扩张的疼痛,明珠夫人反而越发兴奋了起来,蜂腰左右摆动,摇晃着圆月隆臀,手指旋转按压,竟逐渐将夜明珠给吞噬进去。
终于,那夜明珠唰得一下,整颗没入臀洞中,四周弹性十足的的细密菊肉就像潮水一般迅速合拢,将其吞没得无影无踪。
“哼嗯——呃啊——”
明珠夫人仰着红颈,浑身颤抖,发出无比满足幸福的呻吟。
似乎是在这痛苦的破肛过程中,反倒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别样快感,就连手指丢依旧留恋不已地在菊蕾上轻轻磨蹭。
贵妃娘娘火热性感的雪白娇躯,斜躺在床榻上,舒展开四肢,星眸微合,娇艳的桃腮上挂着陶醉的微笑,淫靡臀洞处丝丝水液,兀自慢慢地溢出……
一时间,殿内静寂,惟余烛火燃烧。
吴贵瞪大了双眼,观赏完了眼前这场淫靡的夜明珠入洞表演,这才想到,若是自己的肉屌插进去,周围有软糯湿热的肠肉包裹,龟头还顶着一颗坚硬冰冷的夜明珠,那般销魂的新奇享受,岂不是要爽得魂都飞到九重天去了……
一念至此,老奴才哪还迟疑,扶着跨下的肉屌便凑了上去,扶着明珠夫人的两瓣巨硕肥臀,将灼热的大龟头抵在了那后庭菊洞上。
而贵妃娘娘也未曾抗拒,婉转嘤咛着,随着龟头的逐步钻探,芙蓉春面上逐渐显现出淫靡至极的媚人容光。
“呃……啊……”
明珠夫人的朱唇半阖,低吟浅唤,丰满胴体似也无比期待着一场粗鲁凌虐的巨屌爆菊。
可就在这时候,大殿外传来了侍女洛儿的脚步声,以及她很是惊慌的嗓音:
“娘娘,不好了!胡贵妃她正往陛下的寝宫去!”
“什么?!”
闻言明珠夫人一惊,瞬间就从情欲之海挣脱,双眸泛起危险杀机的紫色氤氲。她立刻玉指并拢,快速点在了吴贵的小腹根部,然后转头问道:
“她何时出发的?”
“就在方才,不到一炷香前。”洛儿也不敢耽搁,赶紧回答:
“这会儿,许是快到乾元宫外了。”
明珠夫人眼神微眯,没想到胡美人之前数次吃瘪,居然会敢决定今夜还去拜访,而此刻,吴贵却和自己在床榻上……
这一切,有些过于巧合了。
一旁的老奴才吴贵可想不了这些,他现在只感觉下体要爆开了。
刚才贵妃娘娘不知道点了自己什么穴道,蓬勃欲发的阳精居然被死死地锁在了肉屌根部,不断累积,直胀得生疼咬牙。
“啊——”
“娘娘,您要离开吗?您不要丢下我啊!求您带上我吧!”
“娘娘饶命啊,饶命,求您带上我!帮我解开穴道吧!”
低头看了看这本来即将插入自己后窍的老奴才,明珠夫人只觉得吵闹,当即给他解开了一半穴道,虽不再疼痛,但下体阳精似乎依旧在缓缓积蓄。
自百越逆贼京城作乱以来,韩王安连日未理国事,自然是因为乱象丛生,心神俱疲。
但只有明珠夫人知道,这其中还有多少她的功劳。
这几天夜里,她都会去王上寝宫侍奉,使得韩王每日都被贵妃迷得神魂颠倒,睡到日上三竿,又何来心力管理这乱局。
而这一切,绝对不能被胡美人搅乱。
幸好她这里离乾元宫最近,应该还来得及。
时间紧迫,她可没有什么心情再在此玩乐下去,自然是随手提起吴贵,像拎着个鸡仔,出门向着乾元宫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