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7日
天终于蒙蒙亮了,妈妈从短暂的睡眠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已经及时治好了她乳房上的抓痕,可其中有几条还是不可避免的变成了暗红色的生长纹路,看上去短时间内很难消退了。
可惜分离了“欲像”后,我的血肉魔法只剩简单的治愈手段,再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捏造血肉了。
我轻轻抚摸着生长纹和凸起的青筋,把头轻轻贴上去。
妈妈看到我这副样子,轻轻将我拉到怀里抱紧,温柔地安慰着我说没事。
我才在妈妈怀里温存了一会,这份平静就被一个长长的奶嗝打破,我尴尬的挣脱出来揉了揉肚子,就取出乳塞帮妈妈塞紧,然后用舌头仔细舔舐干净她肚皮和大腿上残留的乳渍。
时间紧迫,我们不能再在这里耽搁太久了。
每多留一分一秒,妈妈就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我们该走了,妈妈。”我一边说着,一边帮妈妈整理好衣衫,然后轻轻的把她抱进怀里,抹去地上的法阵后,我就带着妈妈跳下城墙直奔传送大厅而去。
可没想到刚下城墙迎面就走来一群学生装扮的人要堵住城门,我没有理会,扶着妈妈径直去往传送大厅。
但出乎意料的是传送大厅也被一群学生堵住,说什么禁止使用。
我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个叫什么史莱克学院的几个学生昨晚遭到了攻击,受伤颇重。
又说什么魂师大赛在即,这几人正是索托城的门面选手,这个节骨眼上三名队员出事,定是竞争对手行凶。
城主已经下令禁止出城,严查一切未经准许入城者,等待调查结果期间任何人不得外出。
我去,这几个人不会就是昨晚碰到的那几个草包吧?
真是出门遇鬼,喝凉水也塞牙。
怎么这么巧就遇到这种麻烦事?
看来我们的行程要暂时耽搁了。
我只得先将妈妈扶到一边坐下,再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妈妈的乳房太过巨大,行动起来十分不便,而且很容易吸引旁人的目光。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决定一个人前去探听消息,看看能不能私下打通关系让我们先行离开。
于是我从钱袋里取出几枚金币,悄悄靠近守卫人员,想要贿赂他让他偷偷放行。
谁知道那家伙收下金币后竟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就要大声呼喊,说我就是袭击魂师的嫌疑人!
拜托,我一个还没别人大腿高的小孩儿都能被当成嫌疑犯?
我实在是气不过他的行径,就要伸手拧断他的手腕。
但还没等我动手,那人就已经全身僵直不动,连声也发不出来了。
原来妈妈不放心我的社交能力,还是暗自跟上了我的脚步。
见我被发现,立刻守卫使用了魅惑之眼,化解了我的危机
我一时之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原地干着急。
倒是妈妈沉稳得多,她很快就有了主意,她打算等到人潮渐渐散去,再趁机控制守卫放我们进去。
于是我们就退到了一旁坐下,耐心等待时机。
妈妈让我坐在她的大腿上,这样既能遮挡住过于突出的乳房,也能让我们像小时候一样重温亲子相处的时光。
我乖乖依偎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妈妈熟悉的体香与体温,心中才慢慢平静下来。
时间很快来到了中午,我们母子俩整整一上午滴水未进,妈妈的眉宇间也越发紧锁。
我甚至能透过薄薄的衣料感觉到她的双峰变得异常坚硬,两枚堵住乳头的乳塞也几乎要被顶出来,胸前也开始出现星星点点的濡湿看来妈妈的状况着实不太乐观了。
半小时后,妈妈终于等不及了,决定不再拖延下去。就算人再多她也必须要行动了!不然她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妈妈立刻起身,一手捂住胸口防止乳汁喷溅出来,一手拉着我准备挤开面前的人群
就在此时,人群突然发出一阵喧哗,纷纷自动分开让出了一条道路。紧接着,我就看见十来个人走进了传送大厅。
为首的是一高一矮两个黑汉,高的那个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满脸横肉,双眼滴溜溜乱转,油花花的黑白头发抹到脑后;矮的那个浑身纹龙画虎,一副暴徒模样,腋下的腋毛简直如同黑压压的一片小树林。
这两个玩意儿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更不用说后面还跟着一众奇装异服的怪胎了。
随后跟着的是一个把手藏在裤兜里不断捣鼓什么东西的蓝毛;一个不断从裤裆摸出香肠,头上顶着一副防风镜的络腮胡大叔;一个穿着暴露到处抛媚眼的兔耳女郎;还有一个穿金戴银,神情傲居的小姐。
最后跟着的是一个黑衣布鞋的地中海老头,他咯吱窝里夹着一本笔记,我看到他的鞋子都破了洞,露出脚指头,队伍的最后还跟着三张担架,由几个身穿校服的学生模样的人抬着过来。
其中一个白衣黄毛的浑身都是大包,裤裆处屁股上更是肿大不堪,正发出意义不明的哭嚎。
另一人是个女性,头上长了两个猫耳朵,看上去软软的,她正劈着双腿,下体不断渗出血迹,打湿了裤裆。
最后一个则被包裹的像个木乃伊,但我一眼就认出了他的红发和肥硕的身形,他就是那个讨厌的死胖子!
这几个家伙真是一言难尽,这就是代表索托城的魂师学员?
大半夜跑出去鬼混也就算了,还就这么点实力!
我实在是无语至极
为首的两个黑汉扯着嗓门大声嚷嚷着让人让开,准备带着几个学生走传送阵去治疗伤势。
我一听到“医生”二字,立马拉着妈妈跟上了他们的脚步,想治愈他们的伤势肯定需要高超的医术,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可不想躺在担架上的胖子看见我们之后情绪变得异常激动,口齿不清地想要说些什么。
妈妈见状立刻使用魅惑之眼硬控他三秒,我就乘机将精神力凝聚成细细的针状打入他的识海,让他短暂失去了意识安静了下来。
这时那个蓝毛见胖子突然激动起来,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弓弩形状的暗器对准我们!
我赶紧抱着妈妈的大腿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妈妈也配合地俯下身子将我护在怀里。
蓝毛见我们只是一对孤儿寡母,竟然还不肯放过我们,手指已经开始按压飞镖发射器的扳机了
“等等!先生们!我们不是有意打扰你们的,只是听说你们要去的那个地方有医术非常高明的医生,我们实在是太需要他们的帮助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愿意支付费用,请你们发发慈悲带上我们一起去吧!”我装作可怜兮兮地向那群菜鸡哀求道,适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金币奉上。
眼镜黑汉一听有金币拿,立马像只饿狗一样扑了上来,一把夺过了我的金币。
然而当他发现只有一枚的时候,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我连忙又掏出一枚金币,再加上早已藏在鞋底的那一枚一并递给了他,装出一副我已经倾尽所有的样子,眼镜男这才点了点头,按下蓝毛的手示意我们跟上。
这群渣滓!
如果不是担心引来城主府的围攻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我早就掀了这帮混蛋了!
妈妈也紧紧拉住我的手,我知道他怕我闹事,之前她也不止一遍的告诉我说人外有人,处处要隐忍。
为了妈妈着想,我现在只好暂时忍气吞声
经过操作人员的一阵摆弄,传送阵发出一道光柱冲天而起,看来没有相应的操作手段还使用不了这东西,幸好之前我们没有硬闯,我紧紧拉着妈妈的手跟随他们踏进光柱。
这是我们有生以来第一次使用传送阵,那种失重带来的短暂眩晕感着实令我感到不适。
好在很快就结束了,我们抵达了目的地。
我倒是没什么大碍,可妈妈却跪倒在地上不断吐着酸水。
妈妈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太差劲了,我轻拍她的背部,只盼望她能尽快恢复过来。
然而史莱克学院的那群人根本不在意我们的死活,嘲笑了我们几句“乡巴佬”就自顾自地离去了。
我远远望着默默记下他们离开的方向路线。谁愿意跟你们一起,等妈妈好了我腾出手来一定跟你们好好算算账。
等到妈妈终于喘过气来,我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拭掉她眼角的泪水和嘴角残留的污秽,然后慢慢将她扶起坐下。
抬头望去,只见前方大厅内悬挂着一排指示牌,上面写着“法斯诺行省”的字样。
我拿出地图查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