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战争的仆役(死亡威胁,惊吓失禁,凌辱)

“全咽下去,一滴,都不要给我漏出来,小姐。”

卢卡斯蹲在玛丽安娜面前,手指搭在插进少女娇嫩私处的步枪扳机上命令道,他看到淫水夹杂血丝顺着枪身流到地上。

少女的花径能感觉到卢卡斯手指缓慢扣动扳机导致的枪身微颤,枪管上准星刮擦她下体甬道的疼痛和莫名的兴奋感混杂着,阴道痉挛般地收缩颤抖,随后被金属伤害得更深,形成恶性循环。

这恶魔刚刚又用他那丑恶的玩意奸淫了少女的口腔,似乎出于某种恶趣味,他在释放时死命顶着少女的上颚,咸腥味的粘稠精液灌满了玛丽安娜的口腔。

反胃感催使她想呕吐,却被卢卡斯卡住脖颈,承装不下的液体从嘴角流出,顺着少女小巧的下巴,锁骨和挺翘的乳房流淌,把乳首上穿刺的那枚勋章染的更加肮脏不堪。

“唔……咕……呕……”

玛丽安娜的呼吸凝重起来,大开的双腿无意识地颤抖,狠毒威胁让少女强咽下口中罪恶的子嗣,刚刚压制下的反胃感又涌上来,刚刚顺下食道的腥臭精液混着酸水反上来。

她差点吐出来,随即急忙重新咽下去,本能的厌恶和害怕让她感觉鼻腔发酸,美丽的灰蓝色眼睛蒙生了水雾。

尽管这些天她已经被迫口交了好几次,但少女仍然无法适应这象征着耻辱和屈服的粘稠液体。

缓了好一会,少女确保自己不会再呕吐后便张开抿得嘴唇发青的小嘴,让卢卡斯看看她已经全吞咽下去。

“玛丽安娜,你比最开始那时温顺可爱多了”

卢卡斯直起身轻蔑地说,随后用沾着少女爱液的手抚摸她的头。

“这……这都是因为,因为你们强迫的……呼……”

少女低声喘息着反驳,她感觉自己坚持不住了,手臂被吊的生疼,双腿长时间保持蹲下的姿势导致麻木,私处插进的金属被润滑得向外滑,她拼命地夹紧。

头上的翼状装饰此前被摘下,裸露出一直保护在里面的双耳。

卢卡斯惊奇地发现石像鬼少女的耳朵发尖,末端因为强烈的情绪波动而通红微微颤抖。

“真可爱。”

副官“夸奖”道,俯下头含住玛丽安娜的左耳,牙齿轻柔地研磨着少女精巧的耳尖。

耳尖是玛丽安娜最敏感的部位,甚至要超过少女娇嫩的乳房和私处。

恶魔口腔里唾液粘在耳尖,耳廓软骨隔着薄薄的皮肤与牙齿厮摩的触感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她全身紧绷的神经,脊背猛地弓起像是条受惊的猫,被吊住的手臂传来脱臼般的剧痛。

她听见隆隆声大的惊人,不知是前线炮弹落下的爆炸声还是自己心脏剧烈跳动敲击胸腔的声音。

“放……放开……”

少女声音抖的不成调,本能地想摇头摆脱,却被咬得跟紧。

这不是快感,是被强行撬开的脆弱,是连石像鬼血脉都无法屏蔽的,属于凡人的屈辱。

耳尖的敏感被无限放大,每一次牙齿的研磨都像电流窜过脊椎,让她浑身肌肉痉挛。

“别乱动,小姐。离太阳落山还差一个钟头”

卢卡斯含着她的耳尖轻笑,气息吹得耳廓发烫。

耳尖的刺痛与那股诡异的酥痒瞬间缠成乱麻,玛丽安娜的膝盖再也撑不住,整个人重重坠向绳索,私处塞进的枪管也挣扎着滑脱。

“完蛋了……”

羞耻和对死亡的恐惧感像冰水从头顶浇下,却压不住身体本能的颤抖,少女在心中哀号。私处

“唉,你还是失败了,玛丽安娜,看起来你也没那么真心想向马塞尔道歉嘛。”

副官紧贴在少女身上,齿间还在厮摩她的尖耳,少女能感觉到唾液顺着耳廓流下。

“你根本,根本没打算放过我……你这个……哈啊……混蛋……”

她的不甘混着喘息,手腕在镣铐里徒劳地挣扎,腹部和腰间被掐拧殴打出的淤青连成了片。

“我可没说过在这期间不会玩你,玛丽安娜。”

卢卡斯终于松开牙齿,却用舌尖舔过耳尖残留的齿痕,湿热的触感让少女的颤抖更剧烈。

他直起身时,手指还捏着她发红的耳尖,拇指摩挲着那截微微发颤的尖梢,像在把玩一件精致却易碎的战利品。

“卑鄙的畜生!”

少女愤恨地咒骂,她刚刚从堆高的箱子上摔下,现在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吊缚的手腕和将将接地的拇趾。

“你抖得像片落叶。”

卢卡斯轻笑,看着少女扭动着穿着一只小腿袜的双足试图接触更多的地面,却因为手臂被吊在天花板上,扯得肩上的枪伤渗出血迹。

副官的目光扫过她颤抖的睫毛,掠过她嘴角的血沫,最后落在她被吊得发红的手腕上。

“看来吊得太久了。”

他突然挥手砍断绳索,玛丽安娜失重般摔下,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失去了石像鬼血脉的力量,这点伤痛都让她眼前发黑。

“这都……拜你所赐……你这个恶魔……”

少女跪坐在地上,腿麻得厉害,她挣扎了几下都爬不起来,只能在嘴里无力喃喃着。

“既然站不住,就趴着吧。”

还没等她爬起,卢卡斯的靴尖已经踩住少女脆弱的后颈,迫使她脸贴着地面,发尖沾上灰尘,随后捡起沾着淫水的步枪。

“你可没坚持到太阳落山,小姐,就像我之前说的,我只能枪决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玛丽安娜?”

少女感觉到枪口顶在自己的后脑,恶魔一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的血液一瞬间像是冻成了冰。

“不要!不要!我不想死……求,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哀求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羞耻的哭腔,求生欲此刻像野草般疯长,把少女的尊严啃得干干净净。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可怜,玛丽安娜。……马塞尔说,再给你最后一次赎罪的机会,现在,自己爬到桌子上。”

顶在后脑的枪口向旁边偏了偏,卢卡斯的声音带着戏谑的暖意,他挪开靴子,用枪勾起少女的下巴,她的灰蓝色眼睛流着泪。

玛丽安娜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浸湿了头发,那个马塞尔还像个雕像一样坐在桌边一动不动,压根没说话,一定是这个恶魔又想到什么残酷的点子折磨羞辱她了。

她看着卢卡斯端直瞄准她的胸口,金属部件碰撞的声响让她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

屈辱像潮水般漫上来,可比起刚才那瞬间的恐惧,这点耻辱显得微不足道了。

“快爬过去,时间不多了。”

卢卡斯踢了踢她的臀部,语气平淡得像在唤狗,随后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那几乎要溢出金色丝线的眼瞳似乎能隔着阻挡看到天空。

玛丽安娜犹豫了一下,双腿的麻木还没褪尽,可后脑那道冰冷的触感仿佛还在,少女感觉自己的私处烫的发痒,心中竟有些许兴奋藏在求生欲望身后。

她咬着牙,用手肘撑和膝盖撑着地面,一点点爬向那见证了她处子之身逝去的铁桌。

“呜……轰隆!”

一声由远及近的物体坠落声刺破连绵的雨声在不远处传来,巨大的爆炸声紧随其后。

少女身形一滞,胆怯地转过头向卢卡斯投出疑问的目光,她身上的破烂衬衣被这个动作拉扯得滑至后心,露出两侧圆润白皙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

“那是他们的事,你只需要保住自己的命,小姐。像你这样的美人儿,被一枪打烂脑袋可太浪费了。”

卢卡斯的上半张脸几乎被黑泥覆盖,看起来诡异且邪恶。

“所以,现在,爬到桌子上。”

副官调整了步枪瞄准的位置,将冰冷的枪口抵在少女白皙臀瓣间的粉嫩褶皱上。

————

玛丽安娜趴在桌边,手指因为羞耻和不安紧握在一起,纤细的腰身向下弯曲成弓,完整地展示着自己的私处,白皙丰满的臀部和大腿以及臀瓣间粉嫩的褶皱。

她不像艾格尼丝,没有学过舞蹈,保持下腰的姿势让她脊柱发疼。

“艾格尼丝……”

她在心里呼唤妹妹,妹妹没有说话,只有类似入眠的呼吸声作为回应。

卢卡斯在桌旁堆着铁架和弹药箱鼓捣着什么,少女不想去看触霉头,她低下头把脸藏在脖颈两侧垂下的长发里。

那个扬言要向她复仇的马塞尔像个活尸一样坐在一旁,少女从发丝间瞥见,那人面部被扭动的黑泥完全覆盖,恶心的物质顺着他的脖子流进领子里。

他们现在的样子和当初击伤了自己的那军官一样,这些人都加入重塑之手了吗?

少女心中竟有些懊悔,要是自己没有暗中调查这些人的蛛丝马迹,大概就不会被人盯上,遭受非人的虐待。

解腰带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又要……开始了吗……”

玛丽安娜咬着牙下意识低声问,她没指望这恶魔会回答她。

“当然,小姐。现在抬头看看,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做,哈哈哈。”

卢卡斯的声音憋着笑,直接伸手拽着少女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他下手轻了点,避免像上次一样扯下她的头发,少女的眼里淬着泪,若不是板着一副死人脸倒是看起来惹人怜爱。

“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要对我做……做那种事就快点……”

玛丽安娜愤恨地咬牙切齿,被这恶魔提着脑袋,她看到桌旁堆起的铁架上放着她的步枪,一根细线绑在扳机上,另一端延申至天花板,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的头,准星上还有刚刚留下的水迹。

少女感觉到一丝不妙。

“来,咬住这条线……我说了,咬住。”

副官命令着,见玛丽安娜抿着薄薄的唇不配合,便用左手大力捏住少女的下巴,骨裂般的疼痛迫使她张开嘴咬住那细线。

“被操哭这么多次,你还是像匹烈马一样,玛丽安娜,你真是迷得我发疯!”

“看,这根线挂着那个水壶,一会我玩你的时候你最好一直咬紧牙别叫出来,不然它会掉下来拉动扳机,然后……”

副官狂热地说,少女听着他“夸奖”只觉恶心,顺着这恶魔的指引,她看见那条拉拽着扳机的细线中段挂着一个德军水壶,另一端从天花板倒钩延伸下来,咬在自己嘴里。

“砰!你那颗漂亮的脑袋就会炸得比西瓜还要烂。”

副官做了个恶劣的比喻,然后满意地看着恐惧在少女灰蓝色的眼瞳里蔓延。

“这样吧,怕你害怕,玛丽安娜,我帮你把眼睛挡上。”

卢卡斯从贴身衣袋里翻出少女的胸衣,系在她的眼上,随后看了眼呆坐着的马塞尔。

那名仿佛失去灵魂的士兵站起身,上前用双手死死扣住少女手腕和脆弱的脖颈,制止了她试图躲开枪口的动作,毫不在意若枪被击发,自己也会被打中腹部。

胸衣有些发酸,布料的纹路蹭得眼睑发烫。玛丽安娜的呼吸瞬间乱了,自己看不见四周的处境,又一次。

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马塞尔的掌心压在她后颈,指节因用力而硌着颈椎,上半身迫于压力都紧贴在冰凉的金属桌面,乳首被挤压和凉感刺激得挺立,她能感觉到自己慢慢坚硬的乳首被桌面压进乳肉里。

私处被手指拨弄着,她感觉到外面的阴唇被拨开,里面娇嫩褶皱在秋季的冷风里轻颤。

“呜……唔……”

少女呜咽着,双腿颤抖,蒙上眼睛让她感到不安,她下意识扭动臀部想躲开,无力的挣扎在卢卡斯看来更像是忍耐不下的邀请。

“不要乱动,玛丽安娜。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救自己命的机会。”

副官从后侧伏在她身上,随后示意马塞尔加大力度,气息吹在耳廓让少女精巧的耳尖颤动着,像是神话里的精灵。

手腕和脖颈上的压力骤然加重,腕骨撞在桌角的刹那,玛丽安娜疼得浑身抽搐,看不见的步枪在左侧指着她的太阳穴,那条拴着水壶的细线说不定正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

而自己的呼吸、心跳、甚至睫毛的颤动,都可能成为扣动扳机的理由。

恐惧像冰冷的蛇,顺着脊椎缠上后颈,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在僵硬中流失。

死亡如此逼近,某种恐惧造成的兴奋像毒药一样腐蚀着她的心智。

“下面都湿成这个样子,我怎么觉得你挨打,被枪顶着脑袋就会兴奋啊?”

卢卡斯轻蔑地说道,用滚烫的生殖器顶部剐蹭着少女的裂缝,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欲火中烧,右手伸进她修长白皙的腿下,粗鲁地抬起她的右腿,粉嫩的小阴唇微微充血,清晰明了地展示在空气中。

“唔……”

右腿韧带拉伸的疼痛和私处烫伤般的快感让少女下意识地想要呻吟,幸好及时清醒才没松开口中系着她性命的细线,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哼唧声。

“还想说些什么吗,玛丽安娜?哦,我忘了你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且现在也不方便说话,哈哈哈。”

卢卡斯自问自答地嘲讽着,少女好像有神奇的自愈能力,先前被多人接连不断奸淫得有些松弛的私处和肛门,如今又恢复得像处子一样紧致,现在正在微微张开缝隙在欢迎外物进入。

“……”

少女被羞辱得不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她浑身紧绷着,支撑身体的左足脚趾紧紧蜷缩。

副官伏在她身上,舌头顺着脊柱舔舐着少女冷汗涔涔的背,几乎没有咸味。

感受到身下俘虏的身体已经兴奋得像筛糠,卢卡斯将生殖器顶在少女的花径口,猛烈地一刺,温热湿润的挤压感瞬间包裹上来,和她被破处的那一夜别无二致。

“呜呜呜……”

对于玛丽安娜来说,并没有那么美妙,石像鬼的自愈能力让她的花径又回到了处女般未开发的状态,被扩张被冲撞的痛苦让她想痛呼出声,却迫于死亡的威胁拼命压制,她看不见,但是能闻见抵在太阳穴上枪口的火药味。

“真是个天生的淫娃。”

卢卡斯辱骂着,在少女伤痕累累的腰间拧了一把,随后将生殖器往外稍微拔出,仅留下顶端在她体内,随后蓄着力又一次向前一撞。

坚硬的丑恶物体直接没入少女体内,只留睾丸在外,胯间的阴毛扎词在她的臀部和娇嫩的肛门褶皱上。

撕裂般的疼痛让玛丽安娜身子发软,她感觉那恶魔滚烫的肢体顶着自己珍宝般的子宫,脏器穿心的疼让她没办法保持清醒。

“好疼……好难受……好,好兴奋……”

少女混乱地在脑海里想着,私处痉挛般地收缩颤动,按摩着插进体内的生殖器,清亮的液体顺着缝隙流淌。

她本能地想后仰头部,却被大手铁钳般控制动弹不得,白皙修长的脖颈伸长,小巧乳房压在桌面上磨蹭着,石像鬼少女苍白的肤色渐渐透出动情的红晕。

暴雨般的抽插紧随其后,卢卡斯始终能感觉自己往外拔时,少女花径内的肉壁便会急迫地缩回,像是不舍地挽留着。

少女咬着线垂下头,腔内的软肉随着她剧烈的呼吸同步颤动着,刺激在她身上施暴的魔鬼不断猛烈地冲撞,肉体相击的啪啪声盖过雨声,她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以免那系着扳机的线松脱。

“叫啊,玛丽安娜,快叫,该死的婊子,你是个死人吗?”

卢卡斯双眼附近的黑泥翻涌着,他放下少女的腿,右手拽着她的头发,马塞尔适时地松开扣着少女脖颈的手,好让她的俏脸被提起来。

眼睛蒙着黑色的胸衣,两行泪水从布料下流淌,少女被拉扯着仰起脸,薄唇被犬牙咬的流血,英气的脸庞遍布红晕。

“哈啊啊……哈啊……”

感受到身后越加深入毫不怜惜地抽插和叫骂声,她不再忍耐,从咬着细线的齿间挤出娇柔甜美的呻吟声。

“大点声!看来得给你个教训。”

副官松开攥在手里的头发,伸手去抽出自己的皮带。一旁的马塞尔又把少女的脖颈死死控制在桌面上。

“啪!”

牛皮制成的腰带在挥舞下抽在少女如绸缎的裸背上,像烧红的铁丝狠狠剜过皮肉,在原本洁白无暇的背部肌肤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玛丽安娜的身体猛地弓起,被按在桌面的脖颈传来断裂般的剧痛,嘴里死死咬着细绳,呜咽全堵在喉咙里,化作胸腔剧烈的震颤,泪水控制不住地奔涌出来。

“呜呜呜……哈啊啊啊啊啊!”

钻心的疼痛让少女的私处猛地收紧,卢卡斯更加暴力地送力抽插着,交合处像是水泵一样,每次往返都在向外喷溅液体,少女尽量大声地咬牙哭泣和呻吟,好让身后的恶魔满意,她已经将尊严抛掷脑后。

“看啊,这法国婊子抖得多欢快!”

副官向马塞尔炫耀着,没有灵魂的士兵以沉默回应。

恶魔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第二鞭落在旧伤上时,玛丽安娜感觉右肩的枪伤被撕开,血珠溅在手背上,灼热的痛感顺着脊椎窜向四肢,她甚至能听见皮肤被抽裂的细微声响。

“呜……呜呜……唔!”

背上的伤痕交叉成了个十字,像是被魔鬼打上的烙印。

下体侵入的生殖器趁着她被鞭打心跳停拍的瞬间,直接顶进石像鬼少女最珍贵的子宫(❗不要在现实里复刻,这样对女性的身体会造成极大的创伤,这里是神秘学,所以不会有事❗),无与伦比的疼痛混杂着快感让她直接昏了过去——

随后立即被第三次鞭打抽得苏醒过来。

“谁允许你晕过去的?玛丽安娜,再昏过去我就抽烂你的脸!”

副官威胁道,生殖器卡在少女的宫颈,战车般冲撞着,疼痛的快感让少女岌岌可危的理智几乎崩塌,涎水从她嘴角流出,被自己胸衣蒙着的双眼抽筋般地上翻着。

“呜……哈……呜呜呜……”

玛丽安娜本能地想道歉,咬着细线却只能发出呜咽声,娇喘破碎地从嘴角挤出。

卢卡斯癫狂地奸淫着少女,手中的腰带雨点般落在她的背上印出累累的伤痕,肉体与肉体,皮革与肉体撞击的声响混杂着少女婉转的哀鸣声几乎要掩盖住战场上的雨声和枪响。

(以下省略重复性的啪啪啪环节)

不知疯魔般蹂躏了这美丽俘虏多久,卢卡斯终于觉得胯下渴望着释放,他没有犹豫,用尽全身力气毫不怜惜地一撞,坚硬粗大的生殖器直接贯穿了少女身体的最深处。

粘稠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直接填满了少女的子宫和甬道,顺着缝隙流出体外。

副官手中最后一次扬起皮腰带,马塞尔也适时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让少女感受到脖颈断裂和窒息般的痛苦。

“啪!”

最后一鞭抽在遍布红痕的裸背上时,那件衬衣已经被染的血迹斑斑,少女的后背已经疼得麻木。

被罪恶的子嗣灌满子宫的耻辱和背德感,被鞭打的疼痛感,被扼住脖颈的窒息感和对未知死亡的恐惧感,扭曲杂糅着转化成无与伦比的兴奋感。

“呜哇哇哇……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石像鬼少女再也无法维持那脆弱的理智,张开嘴流着口水高亢地浪叫起来。口中的细线没有了拘束,飞也似地窜上房顶。

水壶咣当坠地的撞击声和扳机拉动的声音让少女瞬间恢复了神智,让人发狂的恐惧和对生命的渴望让她意识到了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完蛋了……我要死了……”

这可能是她最后一个想法。

随后枪响声,热气和火药点燃的硫磺气味先后袭击了少女,一个高速的物体朝着自己无法阻挡地飞来。

玛丽安娜心里最后一根弦无声地断了,尿液和潮喷不受阻挡地冲出体外,像是瀑布一样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顺着紧绷的双腿不受拘束地流淌,滴在冰冷的地面上,与血渍,精液和淫水晕成一滩狼狈耻辱的水潭。

“砰!”

子弹旋转着擦过少女的头顶,穿进房间另一侧的墙里,枪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带起的灼热气浪,燎得额前碎发蜷成焦黑的卷,混着冷汗黏在皮肤上。

卢卡斯已经将释放完的生殖器抽出少女体内,马塞尔也放开了拘束着她的双手,少女浑身抖得想风暴里的枯叶,双腿再也支持不住,软倒着跪在那耻辱的水痕里,仅仅留着不断蜷缩抽搐的双手搭在桌面上。

玛丽安娜跪在地上缓了良久,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没有顾上卢卡斯在一旁用她的头发擦拭生殖器上残留的液体。

少女用还在颤抖的双手解开眼上蒙着的胸衣。

那把步枪不知什么时候错开了角度,另一侧的墙上的弹孔还冒着烟。

失控的尿液还在顺着大腿往下淌,在地面汇成的水潭里漾开圈涟漪,少女的胸腔剧烈起伏,却吸不进半点空气,喉咙里卡着濒死的呜咽,像被丢上岸濒死的鱼。

“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

少女崩溃地大哭起来,她瘫跪在水渍里,被冷汗和血液湿透的衬衣紧贴身上,每一次剧烈的喘息都带着羞耻的黏腻感。

解开的胸衣被卢卡斯不着痕迹地收回,通红的双眼和脸颊上的泪痕,与锁骨处未干的泪渍交叠成刺目的图案。

她不敢抬头看卢卡斯,只能死死盯着地面上蔓延的水渍。

那片狼藉像面镜子,照出她此刻的狼狈:

头发被扯得凌乱,嘴角还挂着涎水,右肩的枪伤在哭泣的震颤中突突作痛,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还在顺着腿根往下淌,在地面晕开更大的圈。

“哭够了吗,小姐。”

卢卡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玩味的慵懒,仿佛这一切残酷的景象和他没有丝毫关系。

他捻着她的发丝,将那截沾着液体的发尾凑到鼻尖轻嗅。

“别碰我……滚开……我不是……不是这样的……”

玛丽安娜的哭声骤然拔高,混着屈辱的呜咽,她摇着头,让自己否认这一切。

“算是你完成赎罪了……不要再哭了,玛丽安娜。”

副官对刚刚少女的表演表达了“肯定”,见她没有听从自己的命令还在哭泣,便不耐烦地举起右手。

少女见状立即压制了哭声,用束缚着的双手抱住头。

“……”

卢卡斯还想说什么话,却被战壕外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机械轰鸣声打断,金色的眼瞳在黑暗里剧烈地闪烁。

随后,他便向马塞尔挥了挥手,那个士兵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拿起自己的武器走出了指挥室。

“小姐,我希望你在我回来之前,都乖乖地呆在这里好吗?”

说罢,他完全没理会少女的反应,也冲出了指挥室。

玛丽安娜抽泣着瞥见两个恶魔走出指挥室爬出战壕,少女颤颤巍巍地借着桌子的力试图站起身,高潮的余韵让她的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夹紧。

她的步枪还架在一旁的铁架上,里面没有子弹,唯一的子弹刚刚发射在墙壁上,斗篷上被马塞尔拆下的弹药被他装进衣袋里带走。

手铐的钥匙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被人遗落在桌面上,看起来像是一个陷阱。

一个大胆到让她恐惧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她想起自己那天私藏在犬笼与墙壁夹缝里的子弹。

————

云层像是被那阵隆隆声震得褪了色,灰黑里泛出铅青的光。

那声音说不清是从东边的山峦还是西边的洼地涌来,更像是从所有方向同时挤过来的 。

四周的光线被什么东西一点点吸走了,树影缩成模糊的墨团,路面的水洼却反常地亮起来,映着上方越发浓重的昏黑。

暴雨声音依旧,更多的雨滴挣脱地面,摆脱重力,直直地坠向天空。

它们不是零散的,而是成股成缕地逆冲,像被天空撕开的伤口吸进去的血珠,与下落的雨丝在半空中互相碰撞、碎裂,溅出转瞬即逝的荧光。

隆隆声越来越近,两军战壕后的迷雾里轧出黑影,齿轮咬合的生涩摩擦和发动机的怒吼声。

是坦克,这些钢铁巨兽没有蒙上战场的焦土,炮塔和车身上四处的机枪口上覆盖着泛着诡异光芒的黑泥。

它们移动时没有履带碾压的脆响,反而是湿滑的拖拽声,像刚从泥潭里爬出来的史前巨兽,炮管低垂着,被黑泥糊成钝圆的轮廓,分不清是武器还是某种畸形的肢体。

战车碾过一道道战壕,将黑泥泼洒在履带下的坑道里,随后士兵们像活尸一样爬出战壕,握着武器沉默着跟随在这些机械身后。

这些战争的仆役们,盲目且狂热地迈向死亡。

战争,战争向着偏离轨迹的方向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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