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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公元2002年9月27日(星期五)
地点:加州南湾住处
病人:杨小青(人在台湾。信件连系,及9月28日清晨的电话)
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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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自从上次杨小青讲故事没讲完,突然挂断长途电话,然后不打回来;如石沉大海般了无音讯,令我充满迷惘、怅然,与忧惑交织的心绪;期盼她再度来电告诉我当前情况的殷切之情与日俱增,几乎没有一天不想到她,至今已经超过三个月。
我明知这种心情不是医师与病人间应有的感觉,也很清楚自己这样每天思念一个远在天边的病人,或者朋友也好、甚至“情人”也罢,不但没有任何益处,还会使我无法专注其它上诊所找我作心理咨询和治疗的病人,而严重影响到我的工作表现。
但是从另外两个角度思考,却发现自己异乎寻常的挂记杨小青,并非没有道理:第一、她是我的长期病人,虽然曾经中断治疗、后来再度恢复,而她现在只不过暂时留在台湾,不久终会回来,所以我不愿将她视为已经结案的病例,乃是基于个人的医德,并且希望能够经由我的努力使她病情好转,完全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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