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陆嘉图坐在N市北火车站候车厅。
此行的罪魁祸首六点钟把他喊起来扔给他一个地址后就一路睡着,地铁上睡,候车厅里睡,他有预感,这人高铁上还是得睡。
陆嘉图戳戳倒在自己肩上的人的脑袋,“姐姐,检票了。”
人叽里咕噜嘴里几句话,又倒下去。
他低头去看她,两指在她脸颊上一捏,没反应。
催促检票的广播又播报一遍,陆嘉图心一横,再一捏,像捏个年糕似的用弹性把那人脑袋揪起来,便睡眼惺忪地跟着他走。
王淮恩这人从小就很会给自己省事,会用很聪明的方式去犯懒,他是见识过的。
十六岁那年她在CS圈炙手可热,但是她把所有与外界联系的工作都交给她爸爸,打过来的电话之多,到最后她爸不得不更换电话号码。
十三岁那年赶不完的暑假作业,她用弟弟们该练练字的借口让他和王疏跃连夜帮她抄政治历史语文的答案,王疏跃会写“封建官僚”四个字的时候还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只知道那是类似“姐姐主义”一样的意思,是压在弟弟头上永远不可能推翻的血脉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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