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满指挥官的废物短茎,母爱变质无处发泄的爆乳艳妇腓特烈大帝自然无法抵抗巨根诱惑,连带着小腓特烈也一并沉沦,堕为了溺爱孩子的淫乱母女,双双雌伏于巨屌小鬼的淫威之下惹】
港区的办公室内。
今日,指挥官就一如既往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着那堆积如山的文件。
只是今天,他的心情似乎不太美妙,其眉头就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绞紧一般在额前拧出两道深沟,喉结更是在那绷紧的颈线上艰难滑动,像卡着句始终没能说出口的脏话,但却终究无法吐出一样,只得如同泄愤一般将手头做到一半的文件是拿了又放放了又拿,就好似宣泄自己内心的苦闷。
而他这幅烦闷却又无法宣泄的姿态自然是引得坐在他身旁的丰腴熟妇的注意,那是一个高挑挺拔的曼妙人影,其乌黑的秀发之上的猩红犄角就使得其身份昭然若揭,赫然便是铁血阵营内赫赫有名的腓特烈大帝,她也是今日作为协助指挥官处理文件的婚舰之一。
察觉到了丈夫的苦闷,一向颇为宠溺自家指挥官的她放下手中还在处理的文件,温柔开口关切道:
“我的孩子,你似乎有什么苦恼……今天你已经是第三次拿起那份文件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和我述说一下~~我很乐意帮你去处理这些烦心事的”
只是面对身旁人的关怀,指挥官却莫名显得有些沉默,本不想坦白,但看到对方那包容一切的温和目光,又不禁有些动摇。
过了好一阵儿,这才从口中抠出了寥寥几个字节,明显还不太想让自家妻子参与到这让他心烦的破事之中。
“大帝……是有个麻烦的事情…”
不过对于丈夫的沉默,腓特烈大帝却只是微微一笑,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眼底的温柔色泽是愈发深沉。
紧接着,就趁着指挥官靠近的刹那,随着一口香息自她的檀口中轻轻吐出,那拥有傲人曲线的妖娆娇躯顿时微微前倾,一把便将那正满面愁容的指挥官拉入了自己柔软怀抱之中。
“哼哼~~~我的孩子,放松~~ ”
顿时,指挥官就只觉自己的面部顿时陷入一个温软至极的漆黑沼泽之中,每一处面肉被柔软裹挟。
不仅如此,他的鼻尖还正好对上了大帝小腹上最为柔软的嫩肉,绵软细腻的触感哪怕隔着衣物布料都让指挥官不禁有了云朵拂过鼻尖的幻觉,甚至能够闻到那肌肤之上散发的独特芬芳。
其蕴含温热的雌媚体温透过薄薄的丝质布料一点点传递而来,硬生生将指挥官紧绷的心神的温得一阵不自觉地涣散,连带本来都抬到一半,想要推开对方身体的左手都滞在半空之中。
等到指挥官从温柔乡中挣脱出来的时候,他的整个脑袋都已经被大帝的纤手安放在她那裙摆与勒肉黑丝之间一抹白腻之上,他朝下的颊肉就可以清晰感觉到大帝那肉感十足而又不显肥硕的软糯大腿,传递而来的绵软肉糯的细腻触感就远胜指挥官认知中所睡过的所有枕头,就仿佛在诱惑他陷入其中,永远不要起身一样;而面颊上方则是大帝那由于太过丰满,以至于甚至不需要刻意弯腰便已然压在指挥官耳边的香软蜜乳,虽说视觉上是极其沉甸的份量,但实际感受起来却没有半点压迫的感觉,反倒更像是一只小手揉搓挤压着指挥官那外耳的轮廓。
舒适到几乎昏昏欲睡之余,指挥官一时都产生了自己脑袋变成了三明治中的肉馅的奇妙错觉,再搭配上萦绕在鼻尖上的旖旎幽香,他原本紧绷的心神更是不禁完全放松了下来,几乎沉溺于这温柔之海中,心中本来不愿吐露的苦闷亦是被一点点撬动吐出——
“哎…还不是那个上司的委托任务啊……虽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以那个混蛋的性子,他的儿子乔治又怎么可能是什么好人啊,他这一来,背后指不准藏着什么阴谋呢…但不接待又不行,要是落下口实,指不准到时候那个家伙会给我们穿什么小鞋啊…”
听着指挥官那颇具怨念的吐槽,正温柔压下怀中人头顶调皮翘发的暗黑圣母就紧跟着轻笑安抚了两句。
恰逢此刻,指挥官的短碎硬发也刺得大帝那柔韧娇嫩的大腿内侧有些酥痒难耐,她便有些招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一两声细碎低喘的同时,略微挪了挪自己丰腴的身子,想要变换一下姿势。
却不曾想,这一下就让她那本就只是勉强包裹住安产臀丘的华美裙摆又是往上短索了几分,本就是勉强遮挡,性感肥美的美腿根部就这样顺势便暴露在了指挥官的眼帘之中。
就见在指挥官的视野当中,腓特烈大帝的绝对领域内两条肉感十足而又弹性紧绷的大腿就紧紧贴在一起,宛若刚刚出炉的年糕一般软糯白腻的细腻腿肉就令人不禁想要伸舌去舔,而那腿心深处,毫无意外穿着着一条深黑色的蕾丝内裤,没有刻意的遮掩就令指挥官可以轻易地一览无余。
只不过,这原本应该是偏向保守款式的贴身衣物,此刻在熟女那安坐在沙发上而进一步撑开的安产蜜尻压迫之下,中间本身原先还算宽大的蕾丝布料就硬生生被挤压成了一小片细窄布料,别说本应具有的遮掩功能了,甚至其本身都被挤作了一条细小窄绳嵌入了饱满肉鲍之中,就更衬得其肥美异常。
这般看着,再搭配上如此近的距离下,腓特烈大帝娇躯所散发开来的浓郁甜蜜雌香,任何性取向正常的雄性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指挥官自然也不例外。
正准备进一步大倒苦水的他一时也被眼前的美景夺去心神,本来都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又是急促了几分,鼻前更是感到一阵发热,似乎有东西要流淌出来了一样。
当然,一摸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因为血液都已经向下集中,随即指挥官只觉胯下一紧,正好已经有段时间没能释放过的肉茎就悄然抬头,在海军裤上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而这变化自然不可能瞒得舰娘的眼睛,看着指挥官的反应,腓特烈大帝嘴角的笑容又是深邃了几分,只是相比先前,此刻的这份笑靥之中似乎多上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美眸中满溢而出的宠溺情欲更是几乎要将怀中人淹没。
“呵呵~~我的孩子,让他来不就好了?…实在不放心其他人的话,就不妨让我来接待他吧…现在就放松一下,好吗?”
跟着,一连串仿佛灌了蜜的甜腻话语便如同涓涓细流一般从大帝的樱桃小嘴中缓慢流出,另一只空置着的香软柔夷就同时默默抚向了怀中人那已然有些热血沸腾的胯间,涂着妖紫指甲油的纤纤玉指上下舞动,展现出其令人遐想连篇的惊人灵活性的同时,亦以实际行动向指挥官发出了最勾人的邀约。
然而,面对这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难以拒绝的情色邀约,指挥官的反应却是尤为玩味。
就当他感受到那不断靠近自己裆部的雌性体温的时候,指挥官那本来因美色有些发愣的脸上就猛地回神过来,本来还在发直的眸子之中就顿时浮现了一丝隐晦的尴尬,不知不觉之间放松下来的身躯也是连忙挣扎着从大帝温暖的香软怀中紧急脱出。
“不、不了…大帝,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呢…”
就见他一边以工作为理由婉拒着,一边慌张得宛如在面对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一时不察之间甚至就连手臂摆动的力道就忘了控制,不小心肘得大帝胸前两团香软蜜乳是一阵惹眼的香艳晃荡。
不过这两团香软乳脂的包容性就超乎想象,仿佛刚刚出炉的软糯年糕一般,只是这样简单一碰,指挥官的小臂便深陷了进去一小部分,满溢而出的媚肉触感顿时在他手臂的皮肤上扩散,再飞快传递到脑海之中,指挥官的下体霎时间又有了二次反应。
一股莫名的湿润黏糊就在他的裤裆部位扩散,甚至隐隐有染湿内裤的势头,就令他下意识尴尬地夹紧了腿间,试图将这丢人情况隐瞒下来。
事实上,作为一个气血方刚的男人,指挥官又何尝不想与大帝这种绝世尤物享受夫妻情趣呢?
回想往昔,大帝其实早就与指挥官玩过类似的玩法,对方那宛如触须般柔若无骨的纤细五指时而揉搓阴囊,时而轻叩马眼的美妙滋味就让他至今难以忘怀,而指挥官那仅仅能在裤子上撑起一个小帐篷,不,或者说是一个小蘑菇的细小肉屌如何能够招架呢?
只得在对方指尖的熟络作弄之下快快缴械,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但每当到了那个时候,大帝又总会坏心眼地用拇指重重按住指挥官那已经不断抽搐的输精管,让他在快感的浪潮中浮浮沉沉,直至最后连春袋之中稀薄到如同清水的寡淡精汁都被榨得一干二净,大帝这才愿意勉强放过已经射到晕过去的指挥官。
紧接着的日子,便是足穴,腿穴,乳穴,千种花样,百种玩法一复一日,久而久之,指挥官就算只是听到大帝那雌熟肉体所发出的媚肉淫响,下体便会不受控制地开始勃起到一阵胀痛,更加夸张的时候甚至会直接早泄漏精,就让他对与大帝亲热这件事情产生了本能的畏惧。
从前自己状态好的时候都这样了,放到自己忙于工作已经接连好几天没有释放的现在,他胯下这敏感度极高的羸弱肉虫怕不是还未进入大帝那熟透到几乎满溢蜜汁的子宫孕床,就在一路上温软媚肉的极致包裹下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噗啾噗啾地射个不停了吧……之后自己哪还有心思放在工作上啊…因此两人早早就分房而睡了,要不然他恐怕早就被榨成人干了。
再者,要他说的话,抛开生理上的问题不说,腓特烈大帝作为妻子与秘书舰虽然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完美无瑕,对于自己的一切都能无私包容,身上那股满溢而出的慈爱母性更是能轻松抚慰他劳累的心灵;但…对于她的私人爱好,指挥官其实实在是有些难以恭维,他的男性尊严就让他实在没有办法完全抛弃自己的羞耻心去称呼对方为母亲,或者像个宝宝一样在对方的怀里撒娇了。
更不用提,若是真的接受了对方的宠溺,港区内的另一位小腓特烈大帝恐怕也会一拥而上,光是想象一下那个被一大一小两个大帝包围在一起称呼为孩子宠溺的粉糜画面,本来对于拒绝大帝邀请还有些不忍的指挥官就下意识地打了寒颤,挣扎的力度又是大了几分,这才终于从大帝的怀抱中挣脱开来。
“额、哎……”
随着指挥官抽离而重新被冰冷空气填满的温暖腹肉,大帝那对柔情似水的暗金眸子中就不禁暗淡了几分。
事实上,指挥官暗藏在心底的这些事情,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与朝夕相处的腓特烈大帝呢?
不过是她一直体谅对方,没有开诚布公地说出来罢耳。
她也理解对方的窘处与自尊,这才会试图以各种情趣玩法方式去弥补两人之间越来越明显的隔阂,甚至每次她那未能被满足的情欲,为了不再让指挥官苦恼,都是她自己在对方沉沉睡去之后用手指解决的。
只是理解归理解,这种单方面的满足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大帝嘴上虽然不说,但在每一次将指挥官轻松榨晕之后,她身体内部的空虚与寂寞还是不可避免地累计了下来,再怎么自慰也不过只是饮鸩止渴罢了,终有一日会爆发开来。
而眼下再看着指挥官那从自己怀中落荒而逃的丢人样子,饶是以腓特烈大帝那温润如水的体贴性子,心底都还是免不了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鄙夷。
这些日积月累的失望与过剩而无处宣泄的满溢母性就宛如肥沃的养料,助力着一个早已根治于她脑海中的念头再度有了萌芽——
自己…是不是应该跟其他指挥官的婚舰一样?去找一个能满足自己的家伙…?但…她又不像其他姐妹那样,能轻易找到称心的啊……
是的,指挥官自以为极好的隐藏骗骗自己就得了,在港区之中几乎是人尽皆知。
早在指挥官不知道的地方,他那被一众同僚的羡慕嫉妒,花枝招展的婚舰们其实早就无法忍耐自己丈夫的无能,或主动或被动地开始了各自的偷吃行为,有的与港区的维修工人勾搭在了一起,有的则选择在外面肆意寻欢作乐,还有的腓特烈大帝甚至听说她们直接在与指挥官的蜜月度假里与人偷情,真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不过唯一的好消息是,此刻在指挥官眼前的腓特烈大帝并不是她们其中一员。
但…这大概也没什么好庆幸,毕竟关于大帝一直没有与其他人一道出去偷吃的原因,对指挥官的忠诚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
毕竟当港区中大半的舰娘都在瞒着指挥官有了自己的姘头或是主人之后,这便不能称得上是什么背叛了。
更多让大帝克制住自己欲望与过剩母性的原因,是她那相比于其他舰娘那过高的要求,既要能够能够让她满足,又要能够接受她那过剩的宠溺欲望,这种人实在是难以寻觅啊……
“那、那就这样定了,那个家伙就由大帝你来负责接待吧,等下我会和你一起去港口迎接他的吧……”
当然,这些港区之中的小秘密,指挥官自然是无从知晓的了,各位舰娘当然也不会让他有机会知道。
面对大帝那不知为何低下的面庞,此刻的指挥官只权当对方是因为自己的拒绝而有些失落,但眼下的他暂时没有精力去安慰大帝了,因为他正即将面临另一个窘境:
那便是就在刚刚这一小会的功夫里面,指挥官刚刚与大帝肌肤相接的后遗症还在继续蔓延,虽然他早就将手臂从对方胸前挪开,但那美妙的感觉还残留在他的神经之上,仿佛唤醒了他身体的本能,指挥官就感觉到自己胯间湿漉的范围正在一点点扩大,甚至隐隐有透出内裤直接浮现在海军裤上的风险。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也不敢再多作逗留,旋即只留下了关于接待对象的简报递给大帝之后,便匆匆夹紧裤裆向着门外走去,生怕下一秒就被对方发现这个尴尬的事实。
只不过,逃出门外的指挥官根本没有注意到的是,大帝在接过任务简报之后,她那暗金眸子之中闪过一丝莫名精光……
……
时间来到一小时之后。
已经重新整理好思绪的两人就已经在港口会合,指挥官掐了掐表,时间刚好,远处的地平线上,一艘船的模糊轮廓就缓缓浮现,像一枚被潮水推来的贝壳,其上一个同样模糊的影子就站在甲板之上,似乎也在这边张望。
只可惜太过遥远,纵使指挥官眯着眼睛,都看不真切,只得耐心船体一点点向着靠近。
只是他看不清楚,却不以为对面不行。
似是早有预谋,借着准备好的望远镜,站在甲板上的男孩就同样在扫视着面前这片自己的目的地。
起初他还是有些不耐烦,看一处又换一处,但当他的目光瞥过指挥官身侧人儿的时候,顿时是眼底放光,视线就如同焊死一般再也无法从那儿抽离。
就见平平无奇的指挥官身侧,一位沐浴在阳光底下的熟妇亭亭玉立,青丝如瀑,却也掩不住那如玉般的白嫩俏脸,娥眉凤目,瑶鼻高挺,纤薄的唇瓣娇艳欲滴,却又不失一丝矜持的典雅。
但其最惹人注目的无异便是头顶两侧延伸而出的鲜红犄角,不过却也不显骇人,反倒为这熟女添上几分异样的美感。
随着视线自大帝那束在雪白玉颈上的浅黑薄纱一路缓缓滑下,乔治眼中的贪婪淫光就越发强盛。
毕竟比起大帝那母性与妖媚并存的美艳面庞,其脸蛋之下那宛如魅魔一般淫熟至极的下流身材才是真正足以锁死所有男性视线的要命存在。
胸前那对厚实盈涨的果实就饱满异常,虽然那酷似连衣裙设计的漆黑军服已然在竭力勒束,但却依旧无法将之完全束缚,反而将这位暗黑圣母胸前的两颗惹眼乳球的下流曲线给更加清晰地勒显了出来。
纵然还隔着老远,乔治都能看见那两团宛如注满香醇蜜乳的丰腴乳袋顶部的淫挺乳豆在衣服上所顶起两个煽情而凸显的显眼隆起,它们就好似两个黑洞一眼散发着无穷的引力,使得任何瞥过其上的男人都再也无法挪开视线,又宛如某种带着奇妙效果的开关,似乎只需轻轻摁下就能将其主人变成一个只知道肉欲的淫贱母畜,这种令人遐想连篇的淫感觉就不断撩拨任何看到的雄性都忍不住想要赶快靠近去手上把玩淫亵。
当男孩的目光好不容易脱离那具有巨大引力的挺翘巨乳,接下来等待他的便是其下那足以称得上是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光是这般看着,就不禁让见者心悸担忧于这柔嫩细枝是否会被上方两团饱满娇涨的雪白乳瓜垂坠压垮。
不过这担心大抵是多余,因为就算在重负之下,这窈窕纤枝却依旧傲然挺立,勾勒而出的诱人弧度更是令得那缠绕在玲珑蛇腰上,本来有些平庸的纯黑衣物明明没有使用任何暴露的多余设计,甚至就连一丝肌肤都没有显露在外,但就是给人一种难以抗拒的妖艳诱惑,令人就止不住地遐想将其把握在手中作为炮架。
而以细枝为分界,纵使已经拥有了以上两件对雄性杀伤力极大的‘凶器’,腓特烈大帝身下的风光却依旧没有丝毫缩水的迹象,那宛若磨盘一般丰腴柔嫩的蜜桃淫尻就与上半身的下作爆乳相得益彰,软糯熟透的饱满臀肉轻轻松松将整个包臀裙装填撑得满满当当。
更是令人瞠目结舌的是,明明具有如此下作的肥美质量,但它却不但没有在重力的压迫下显露出半点下垂的迹象,反倒还傲人地向上淫挺出一抹淫靡异常的色情弧度,这反常现象就更是像磁铁一般吸引着见者无不想要向着它伸出自己罪恶的大手,试图想要去感受这份世间罕见的惊人弹嫩。
只是这么远远地粗略瞥上了一眼,乔治的目光就再也无法从面前这个丰腴异常的雌媚熟妇身上移开了,他也霎时之间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对于这个港区有这么深的执念了,这等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堪称极品的美妇,即便是以他父亲的权势,都从未在外界见过。
‘该死的……怪不得那个老东西一直惦记着这个港区啊…这些骚货…比资料里面写的还要…不同凡响啊…嘿嘿、不过这些现在都要归我了…’
如此想着,乔治本就有些拥挤的五官更是挤压在了一起,再一幻想自己将这个美妇压在胯下肆意淫虐的场面,他胯下的肉屌更是鼓胀了几分,看着腓特烈大帝目光也是望眼欲穿,恨不得立马就下船去逍遥快活。
但转念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猥琐的小眼睛咕溜一转,又好似无事发生一般将心中的淫念暂且压了下。
‘但在这之前…就得做一些小小的准备……我记得,这个家伙是叫……腓特烈大帝是吧?’
…
又是一会儿之后,船也是终于靠岸。
而随着乔治从船上带着行李走到港口之上,在场唯一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指挥官这才彻底看清到面前男孩的真正模样,就算是早就看过资料的他都不禁有些眉头紧皱。
倒不是说有多丑,而是那眉眼之中的气质就尤为污浊,让人止不住地本能嫌恶。
但作为东道主,指挥官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只得硬着头皮主动迎了上去。
“您好,乔治,欢迎来到港区…这是我的婚舰,腓特烈大帝……?”
只是话到一半,指挥官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因为本应该跟随自己一同招呼客人的大帝却一直没了动静。
他下意识地侧头一瞥,却忽见大帝不知何时已然是有些怔怔地低下脑袋,睫毛低垂,指尖更是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显然已经神游天外。
“……大帝?”
他赶忙又是提醒得喊了一声,直到这时,自面前正太登陆起就一直发楞的腓特烈大帝这才恍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就不禁感到面上发燥,赶忙抬起了自己那一直不知道在看什么的脑袋,咬了一下舌尖,借着刺痛将自己意识完全拉了回来之后,轻启红唇跟上了指挥官的话头。
“哦…哦?!欢迎来到我们的港区,乔治…”
见到大帝赶忙跟上了自己的话头,指挥官的表情这才好上了一点,虽然依旧对于平日表现得干练的大帝今日的反应有些诧异,但外人在前,他一时也不好多做询问,只得暂且权当对方今天是状态不好,按耐下自己心中的疑虑之后,他就再度将注意力挪回了面前男孩的身上。
“嗯,这是我的妻子,腓特烈大帝。你可以叫她大帝姐姐。”
然而,事实真的是指挥官所设想的这般简单吗?
实则不然,得益于舰娘优秀的视力,大帝就同样先指挥官一步瞧远远见了那甲板上的男孩,但在看清细节之后,却又不禁有些大失所望:
这个名为乔治的男孩,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衣冠不整的邋遢小鬼,个头矮小不说,甚至还似乎还有些肥胖,一口黄牙参差不齐东倒西歪,完完全全一副猥琐至极的纨绔子弟模样,叫人就压根生不出一丝好感,饶是母性十足的大帝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心底那本来对于乔治到来而莫名生出一丝热情也随之有些渐渐冷淡下来。
不过,这份冷淡却只持续到了男孩登陆前的一刻罢了。
就在乔治拿着自己行李自船是哪个下来的那一刻,本来眼中涟漪都快完全平静下来的大帝却是忽地瞪大了美眸,原因就出在少年的下半身上——
就见少年胯股之间,一个异常凸起的硕大鼓包就格外惹眼,哪怕看得出那裤子已经采用极其宽松的设计,却还是无法完全掩盖其下那疯狂想要挣扎而出的狰狞凸起,那壮若驴货的粗硕棒身与沉甸睾丸的形状就完完全全复刻在了裤裆表面。
光是这么看着,大帝就没由来地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神荡漾,甚至小腹深处都是紧缩了一瞬,这才有了刚刚的失态。
不过这些,指挥官大抵是无从得知的了,他眼下的全部精力都已经放在了面前男孩的身上。此刻的他正因为另一件事情而暗自震惊呢。
“指挥官哥哥,大帝姐姐,你们好,我是乔治,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们了。”
是的,在他设想之中本该是猥琐恶少的乔治明明看上去猥琐的不行,但行为上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彬彬有礼,甚至说话之间只是浅浅扫过自己身侧的大帝一眼以表礼貌,旋即还竟然表现得如同一个纯洁少年一般好像害羞了一样低下了脑袋,这完全出乎意料的情况就让都准备被刁难的指挥官一时之间不禁有些瞠目结舌。
腓特烈大帝的魅力,作为其丈夫的指挥官自然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要是真的是资料中那般欺男霸女的恶少,在看到大帝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是如此羞涩的态度呢?
看到这,指挥官就本能地怀疑起了自己先前收集资料的真实性,但很快又回过神来,眼下显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作为东道主,他又怎么能够把客人晾在港口太久,只得赶忙收拾收拾自己发散开来的思绪,继续开口道:
“嗯,乔治,我们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住所,就不要在港口呆这么久了,现在我们带你过去吧…”
却不料,原先一副乖巧模样的男孩听到这话,却是忽地变了脸色,顿时如同见了鬼一般疯狂摇头,甩得身上的肥膘都好像要甩飞出去了一样,脸上也顺势浮现了一幅有些害怕的表情,竟莫名有了几分可怜巴巴的意味,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吐出了一句话。
“我、我一个人住会害怕的…”
“啊…这…这样吗……”
有点意外,却还算合理。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指挥官应该早就会考虑到了,但奈何他一早就是以对方是猥琐恶少的印象来制定的方案,这些方案多多少少带点强硬的意味;现在看到对方这幅乖巧的模样,他就一时之间就有些说不出口,只得赶忙临时想一想有没有啥好的方子。
但就在他还在思考应该如何安排的时候,在看到面前正太的反应之后,他身旁今日似乎一直不在状态的腓特烈大帝却是莫名来了精神,原先那暗金眸子中的情欲荡漾陡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对于人类幼崽的宠溺怜爱,也不等指挥官反应,她便悄然间率先开了口:
“那、和哥哥姐姐们一起住,怎么样?”
“好!!”
“啊?”
即问即答,甚至不需要一秒钟的思考,就好似面前的男孩早就知道大帝会这般说一样,就在这等着呢。
但相比于乔治听到腓特烈大帝的话语之后,脸上所洋溢出的灿烂笑容,还在踌躇的指挥官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意识到大帝到底说了什么之后,他脸上的表情顿时也是僵了一下。
很明显,这并不是指挥官计划之中的事情。
事实上,虽说一开始说好是交给大帝接待。
但说是接待,大家心知肚明更像是看管这个居心叵测的家伙,让他别做坏事而已。
然后,他虽然知道大帝面对这个年龄的孩子可能会母爱泛滥,但指挥官实在没想到大帝一下子步子迈这么大,居然提出要将对方直接安置自己的家里面。
这个提议的跨度之大,就令指挥官的嘴角一时之间都不禁有些微微抽搐。
但还不等他隐晦地提醒自家妻子还是要注意一下分寸,控制一下自己泛滥母爱的时候,察觉到他异样的腓特烈大帝却先一步将翕动的红唇凑到了他的耳边,吐出了一口兰息——
“指挥官…再怎么样……乔治他再怎么样也不过是小孩子而已…与其让他一个人住,不如和我们住在一起…只要我们好好看着他,就算再怎么调皮也不可能翻出什么水花的,对吧?”
“呜?!”
一如既往的温柔话语掺杂着独属于熟女的那股甜腻荷尔蒙被直接送入指挥官的耳孔之中,这湿润温暖的雌媚气流丝毫没有其表面上的这般温顺,反倒是侵略性十足,顿时便激得指挥官浑身上下的汗毛都为之耸起,脑海中本来连续的思路也霎时短路,连带着酝酿完备的话语一同消散在了这甜美气流之中。
比指挥官的意识的反应速度更加迅速的,是他那已经被大帝调教完全的可怜雄躯。
在感受到这已经刻入骨髓的魅惑信号之后,他胯下的肉茎就以其主人都没能察觉到的速度,自顾自尴尬地进入了勃起的状态。
待到指挥官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然来不及阻止,微微隆起的裤裆就让他的身体与他此刻的表情一样,一时之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生怕被人看出端倪,就只得如同被拔掉电源的人偶一般顿在了原地。
而看那正凑在指挥官耳畔的大帝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便知晓指挥官此刻的反应自然在她的预料之中,但她似乎还不太满足,那对暗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奇妙的光泽,粉嫩樱唇便再度微微翕动,决定再添一把火。
“可以答应我的这一点点小小的愿望吗?我·的·孩·子~~~~呼❤~~”
又是一记甜腻至极的魅惑呼气,又一口带着大帝口腟之中暖湿温度的微妙雌息被送入已经处在悬崖边缘的指挥官耳穴深处,刚刚被唤醒的耳畔绒毛再度受袭,而后如实地将这微妙却又格外刺激的强烈感觉再度传递至指挥官的中枢神经之上,刺挠得他的身体就再度一震,又是不受控制地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他那胯下本就糟糕的情况也是雪上加霜,刺激的感觉自上而下蔓延,以至于指挥官的双腿都开始有些压抑不住地颤抖起来,刚刚才算是干透的裤裆部位更是隐隐又有了湿润的迹象。
这种情况之下,别说阻止大帝的作弄了,只是单纯夹紧双腿去掩盖自己的异样就已经耗尽了指挥官的全部精力。
但情况还在恶化,随着大帝一点点地将自己胸前的软糯乳团压在指挥官的臂膀之上,感受着那份摄人心魄的柔软形变,指挥官就觉得自己理智的最后防线都开始正在一点点崩溃瓦解,再这样下去,怕不是就连最后的体面都要丢掉了。
情急之下,他那被身旁熟女舰娘的雌香媚气所侵袭的大脑哪还有心思继续劝阻大帝,只得赶忙丢出了那个大帝期望的回应——
“好、好的,就听你的!乔治、就、就和我们住在一起吧!!!”
得到了这这满意的答复,腓特烈大帝脸上的笑靥又是灿烂了几分,自然也就不再纠缠,她那丰腴女体也是心满意足地从指挥官身上缓缓挪开,压扁形变的媚肉蜜团也随之一般般回复了其饱满的形状。
而感受着自己重新冷却下来的耳廓,与自己重新与空气接触的手臂皮肤,指挥官也是终于得以暗暗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在短暂的修整过后,他那总算是完全冷静下来的大脑也是得以将先前断裂的思绪重新拼接,细细回想,腓特烈大帝确实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反正眼前这个家伙高低也不过就是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屁孩,只要好好看管着,又能翻出什么水花呢?
至于怕对方住在同一栋楼里面对大帝动手动脚什么的…哈…倒也不是指挥官危言耸听,一般人还真没办法对舰娘做出任何违背其本身意愿的事情,别看她们一个个花枝招展的柔弱模样,但实际上各个都是能轻松打穿混凝土墙壁的恐怖存在啊。
再说了,说不定还能让这家伙帮忙分担一下大帝她那过剩的泛滥母爱呢,这样自己的压力不也会小很多吧……
念及此处,因为本来对于被大帝作弄而不得不同意,心底多多少少还有些别扭的指挥官也是有了台阶,一时好受了不少。
再加之,他心底原先莫名翻涌的醋意也被大帝少见的撒娇行为稀释得差不多了,就连带他嘴角本来只是单纯客套的假笑之中也多上了几分真实的意味。
“嗯、那指挥官,我先带乔治去放行李了”
恰逢此刻,大帝的话语也正好二度传来,心思通达了的指挥官也是顺势应答了一声,便摆了摆手,任由腓特烈大帝牵起男孩的手向着自家住所的方位走去。
“哦、那大帝你就先带人过去安置好吧,我回去处理今天剩下的工作了。”
只可惜,指挥官却全然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刚刚还一脸乖巧的乔治的一只短小肥手已经不知何时摸上了腓特烈大帝的一瓣蜜臀,而大帝却似乎对此毫无反应……
……
一会儿过后,港区内,指挥官与腓特烈大帝的房子处。
与指挥官分别,在将人带到在自家客房之后,腓特烈大帝贴心地将手中的行李帮男孩放好,转头再度看向了不知为何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的男孩,语气温柔地询问起来了接下来的打算:
“乔治,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要不要我带你去港区里面走走?”
听到大帝的发问,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的男孩这才回过神来,他那在脸上肥肉衬托下显得异常窄小的眼珠就顿时一阵呼溜,作出一副思考的模样。
好几秒之后,才缓慢地回答起了大帝的问题。
“嗯…不急…大帝姐姐,我想先洗个澡,在船上好几天都没能好好清洗一下”
这个答案倒也合理,腓特烈大帝倒也没有多想,就顺着话头继续说了下去。
“嗯,也是,浴室就是二楼第一件房间,你自己过去就可以了……呜?!”
但就在她扭过身想要为对方指出方向的时候,却忽地感到美腿一沉,一股微妙瘙痒与热气顿时在她身后的蜜尻上泛起,险些呼出声。
大帝赶忙猛地回头,就发现不知何时刚刚还与自己乖巧说话的男孩此刻就像只树袋熊似挂在她的大腿之上,有些油腻的肥脸更是直接深埋进了那绵软熟透的臀丘之中,时不时还不忘晃荡两下,就好似钻地的鸵鸟一般滑稽。
毫无疑问这就是那份异样的来源,这耍流氓一般的行为就不禁让腓特烈大帝心中一愠,正准备推开这个家伙,男孩的下一句话语却顿时让她探出的手掌僵在了半空之中。
“大帝姐姐,其实我、我有些不太会操作,我、我一个人来这里也有点怕,你、你能不能帮我…求、求你了…”
不过是一句最为简单的撒娇童言,甚至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的忸怩作态。
但对于大帝而言,却是暴击特攻,她脑海中过往压抑的思绪就随着这一句童言而一并突然暴走,让她一时之间都忘记了让对方从自己屁股上滚开。
啊…多久没有人像这样主动和自己撒娇过了…自从与指挥官誓约以来……对方对于向自己撒娇的次数就越发减少。
而她主动宠溺对方,对方还会红着脸主动将自己推开,就她好生寂寞……只是帮忙洗澡而已……应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毕竟指挥官都说了让她来照顾这个孩子……
这般想着,看着那还将自己面孔深埋在自己臀肉之中的男孩,大帝心中那一丝被耍流氓而生起来的愠怒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莫名的慈爱就自大帝的心底泉涌而出,让她那正准备将对方推开的纤掌就鬼使神差地转而变为抚上了对方有些油腻的短硬碎发,选择轻声柔和地回应起来。
“嗯…好吧,仅此一次哦…孩子…那你先过去吧,我去换个衣服~”
“好!!!”
得到了应许的回应,男孩那本来有些低沉的声音顿时也高亢了几分,抱在大帝腰际的肥短手臂一下就收了回去,就仿佛刚刚真的只是单纯撒娇一般,直接转身头也不回地就跑向了大帝刚刚指出的方向。
见此情形,本来对于自作主张而有些心虚的大帝也是放心了许多。
对啊,就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就算指挥官看见了也没办法说自己什么嘛!
旋即,她也不再犹豫,扭身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之中找起了合适的衣服。
……
只是不知为何,这次的换衣却是格外的漫长,足足十来分钟的功夫,大帝都还没有半点动静,以至于早早已经在浴室之内将上衣脱去的男孩就已经有些等到不耐烦,但就在他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在哄骗自己的时候,却忽地瞥到一个婀娜的身影自门外一点点地走了进来,顿时眼前一亮——
就见刚刚还是一身紧身军装的大帝此刻已经换上了笼着一层薄纱的纯黑泳衣,整个人的气质都为之一变。
但若要说这泳衣有多暴露,倒也不至于,其相比于先前军装,肌肤裸露的部位也不过多出了大腿的那点细腻白肉罢了。
但怎奈何腓特烈大帝的肥美女体实在是太过丰饶,就硬生生给其穿出了不一样的效果。
在宽松衣物的加持之下,大帝胸前那对本就惹眼的丰腴爆乳就更显吸睛,却丝毫看不到半点下垂的迹象,再一定睛,似乎隐约还能看见其下那淫挺傲立的樱粉乳首而撑起的淫凸。
再往下,纤细如蛇的盈盈蛮腰在乌黑薄纱的映衬之下就更显突出,连带着承接着的蜜瓜美尻就愈发挺翘。
恰逢此刻,腓特烈大帝还正好拿起了一旁的毛巾缓缓蹲下,就使得她那本就丰满肥软的安产蜜尻顺势压在了光滑秀气的脚后跟之上,挤蹭而出的层叠肉褶就更是让男孩看得眼皮直跳,甚至都忘了说话,就这么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而这看痴了的丢人模样,自然而然地就被大帝收入眼中,本来还有些紧张的熟女就不禁噗嗤一笑。
老实说,这已经是她能从自己衣柜里面能选出的最保守的防水衣物了,其他的要么太透,要么太短,自然不可能穿出来,只得将这件指挥官赠与自己的衣物将就使用了。
刚刚穿出的时候,她不免还有些紧张,但见到了乔治这么一出表现,她紧绷的身体反倒是放松不少。
“来、我来帮你擦下身体吧”
“嗯……哦!”
大帝的擦拭手法就几乎可以称得上的专业,力道不轻不重之余,就连蘸点的水温都把控得极为精准,哪怕是最为刁钻的人都挑不出毛病。
而刚刚看呆了的乔治回过神来之后,此刻也算是老实,乖巧至极地任由面前熟女一点点细心地擦拭着自己上半身的油腻污垢,全程一言不发,只是那对窄小的豆大眼珠却根本离不开大帝胸前那对随着她行为而微微荡漾的饱满巨乳。
一开始,大帝还没什么感觉,只觉对方只是好奇罢了。
但随着擦拭的进度向着肚子的方向转移,事情就渐渐有些不对劲起来,低下头的大帝这才赫然发现男孩胯下那庞然巨物不知何时就已然越变越大,在那胯裆的位置撑起了比起先前还要夸张的骇人鼓包,坚实龟冠的形状甚至都已经被顶出了布料,那尖锥形状就甚是骇人。
顶端之上,更是有某种莫名的粘稠液体溢出布料,在外面晕染出一团好大的下流水痕,一股奇怪的腥躁臭气就此弥散而开,就闻得大帝是莫名得心烦意乱,又觉自己头脑一阵发麻,连带着手头擦拭的动作都开始有些变形,一个恍惚,那嫩藕般的小臂都不小心撞上了那淫挺肉根,吓得大帝是毛巾都快丢了出去,她哪里还敢待下去,就连忙编个借口想要溜走。
“嗯?!这、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那剩下的部分你就自己洗一下吧……”
但男孩哪里愿意放过她,见到对方要跑,他就又一次地探手抓住了大帝的衣角,再度眼巴巴地,以可怜兮兮的语气就这么乞求起了面前的熟女。
“额…嗯,大帝姐姐,下面还、还没洗干净呢……”
腓特烈大帝本还想继续开口拒绝,但在瞥见了面前男孩那几乎快要冒出星星的哀求目光之后,到了嘴边的拒绝就又被她莫名地咽了回去,鬼使神差地扭转为了完全不同的一句话:
“哦…哦、好的?!”
不、不对……我、我在说什么?这、这不行吧!?!
直到话语出口,刚刚恍惚间被自己本性支配的大帝这才回过神来,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出了什么东西,顿时是脸色煞白。
但奈何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现在想要反悔已经有点太晚了,大帝的性子也不容许她对孩子做出食言而肥的行为,她一时就不禁有些进退维谷。
…要、要不就……试试?
…毕竟是自己说出去的话,还是要负责的嘛……反正…就算再大……能大到哪里去呢?
……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有坏心思,我、我应该也能够制止他才对…洗、洗澡嘛……哪里能够洗一半的……嗯指挥官就算知道了,应该也能理解我的……
“这…这……好吧、好吧,千万不要告诉指挥官哥哥哦…”
思来想去,在一阵激烈的脑内交锋过后,腓特烈大帝就终归还是做不到对一个孩子出尔反尔,带着一丝侥幸的天真想法,她就默默咽下自己所造成的苦果,柔夷轻抬,竟真试着解开男孩的裤子。
却不料,下一秒,就听一阵动力十足的破风声响,乔治胯间那饱受内裤束缚之苦的粗硕肉根就猝不及防地弹跳而出,在一声清脆至极的啪嗒击肉淫响中,结结实实地就给了还未反应过来的大帝一记响亮的鸡巴耳光,顿时便将这位熟女的面颊抽得别到了一旁,那宛如羊脂玉一般的娇嫩面肉之上也紧接着浮现出了一个清晰的鲜红印记。
“呜?!”
说实话,对舰娘而言,这一击鸡巴耳光所带来的痛楚,可能还不及蚊子叮咬导致的瘙痒难受,毕竟再怎么说这群战舰的精灵也是在与塞壬的战斗中来去自如的佼佼者。
但放在此刻,对腓特烈大帝来说,它就远比战场上的炮弹更有杀伤力,面颊上不断传来的火辣感觉就惊得她的大脑都足足宕机了几秒,就连樱白唇齿一时之间竟都忘了闭合,软糯檀口就这般愣愣地在半空中半张着,全然任由其中那温热雌香的津液顺应着重力自唇角自由滑落。
直到又是过了好几秒,仿佛灵魂都被打出窍了的熟女舰娘这才猛然回过神来,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更是借着恰好正对着这边的落地镜子,看清楚自己此刻的姿态到底有多么的丢人——就见镜子之中,被抽歪面颊的她就连唇瓣都忘了抿紧,那从檀口中满溢而出的温热香津就已然将下颔浸出了一道道油光瓦亮的下流水渍,香软嫩舌更是探出耷拉在唇瓣之上,引导出一股股向上升腾的雌媚热气,整个人看上去就宛如一条在肉棒面前发情的母狗一般。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大帝那雪白细腻的脸蛋上顿时不禁涌上了一丝娇艳欲滴的害臊潮红,在连忙补救性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之后,她这才将自己被抽打到歪到一旁的脸蛋慢慢地挪回了原来的位置,正想对乔治训斥两句,但当她重新聚焦的双眸再次倒映出那袭击阳具轮廓的时候,就还是情不自禁地率先从喉间冒出了一声雌媚嘤咛——
“嗬呜❤——?!”
在大帝那压抑不住的闷绝惊呼之中,顺着她的视线一路寻去,就在乔治那脱去内裤后的胯下位置,一根壮硕无比的黑粗肉茎赫然在半空中淫挺出一个淫猥至极的惊人弧度。
其尺寸甚是恐怖,粗略估计也得有婴儿小臂大小。
鹅蛋大小的乌紫龟冠盘踞于其顶端之上;柱状棒身上遍布着丑陋骇人的暴起青筋;而底部垂吊着两颗,鼓胀到仿佛炮弹一般的沉甸春袋,它正随着其主人的动作轻轻摇晃,在男孩腿肉上拍打出一阵阵细微的肉响,就仿佛其宣告着随时准备好灌满任何一个雌畜的臣服雌穴一般。
光是以目光勾勒描绘出着龟头的形状,腓特烈大帝的喉咙就一阵不自觉的发紧,她本能地想要吞咽了一下口中可能满溢而出的唾沫,却赫然发现自己的口腟不知何时早已干涸,自己的软滑小舌更是已经微微探出了一抹粉嫩,似乎已经开始在空气中企图捕捉一丝面前肉茎所弥散开来的味道。
而惊愕之余,大帝又不禁在脑海中将自己眼前的这东西与自家男人那小到可怜的羸弱肉虫放在一起做出对比,得到的答案自然毫无疑问——
比不过…完全比不过…指挥官的羸弱肉虫哪怕是在勃起的状态之下,都压根没有半点胜算。
要是只看肉根大小的话,指挥官与乔治之间大人与小孩的身份都会顷刻颠倒。
要是这玩意插进来的话…我肯定…
“额…额……大帝阿姨…怎么了?我、我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不过这些浮华的下流妄想仅仅持续了一瞬,很快,乔治那怯生生的话语就将大帝的注意力从妄想中重新拉回了现实,她因出神而有些涣散的瞳孔微微集中,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居然已经凑到了男孩的身前几厘米的位置,刚刚还被她用作比较的狰狞肉棒此刻更是近在咫尺了,目力所及都已然其骇人的形状填满。
若是回神得再晚上几秒,怕不是真的会鬼使神差地贴上去。
我、我在想什么啊?!乔治他、他只是个孩子啊……
直到这一刻,大帝那因为肉棒而一片空白的大脑才赫然彻底惊醒,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表现在面前人的眼中到底有多么的糟糕,乔治那宛如受惊兔子一般的害怕眼神就让熟女舰娘的面上一时如同火烧一般发燥,母性也罕见地暂且站在了理性的一方,一同将内心的色魔打败了下去,理智又一次占领了高地。
在心底又是啐了自己一口,大帝赶忙暂且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压下,旋即隐晦地擦了擦自己那不知道是被口水还是洗澡水浸湿的嘴角,尽可能让自己的形象不要在对方眼中变成看见肉屌就无脑谄媚的痴女之后,这才开口柔声安抚了面前的男孩两句,但就连腓特烈大帝自己都没察觉到,这一次,她的话语之中似乎多上了几分莫名其妙的慌张。
“没、没事…我只是…在想怎么帮孩子你清洗而已~~来…这、这个也要洗干净哦~~”
随即,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可靠性,又或是急于挽回自己那似乎已经破产的信誉,大帝又是赶忙拿起一旁沾上温水的软布,主动伸手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面前这根狰狞的粗硕柱体。
只不过,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眼睛看到的东西与实际接触到的终究是有偏差的。
当指尖真正接触到肉棒上凹凸不平的污垢沟壑的时候,本来表现得还算游刃有余的熟女舰娘才惊讶地发现面前这东西的尺寸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惊人,以至于甚至需要两只玉手合拢于一处才能将其勉强环住。
就这,那凶悍孽根都还有隐隐要从她掌心脱手而出的势头。
更不用其上附着的雄厚温度了,光是这样拿着,大帝都感觉自己的纤手要被碳化了一般,烫得她那半蹲着的白玉美腿都不禁一阵哆嗦。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都到了这一步,急于证明自己的腓特烈大帝又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呢?
将自己纷乱的心思暂且收拾了一下,她那僵在半空中的动作就又一次动了起来。
只不过这一次,就连大帝自己都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比之前的还要温柔谨慎了。
单看她那认真的神态,就仿佛在擦拭什么易碎的收藏品一般。
若是指挥官在这里定会吃醋惊呼,因为此刻大帝的这幅小心翼翼,唯恐弄疼了对方的温柔姿态,就连作为枕边人的他都未曾见识过。
“嘶——”
而就随着大帝的纤纤玉指隔着毛巾对于这粗硕肉茎上每一处污垢的细细清扫,兴许是太过舒服,乔治那原本就已经勃起的乌紫肉茎就仿佛遇水的压缩毛巾一般,出乎意料地又一次膨大开来,变得更加坚硬如铁的同时,其上本就不低的温度也是骤然上升,被青筋盘络的狰狞棒身上炙热就根本无法被湿巾压制,反而透出软布逐渐顺着熟女的指尖细肉开始一点点反向渗透,接连不断地注入越擦越感觉自己身体发软的大帝体内。
渐渐地,大帝那细嫩面颊便如同饮下了一杯烈酒,变得愈发红润诱人,虽她的表情还在尽量维系柔和,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那对杏眼之中的一潭春水已然是快要满溢而出,数不清的雌媚香汗更是在大帝那宛如羊瓷白玉一般的雪腻肌肤上点点密布,叫不少前发黏在她那张泛着潮红的玉颜上,更多豆大的汗珠就自她那光滑玉堂析出,一路顺着腓特烈大帝的白腻玉颈向下滑去,在那皎白瓷肌之上留下一道道略显色情的煽情油彩之后,最后尽数润入了那幽深乳沟的深处。
在这层层焖积之下,令她身上本就萦绕着的骚媚雌香就愈发浓郁。
而相比于她那尚且还能被理性控制的面部,大帝的下半身才是将她内心的动摇真正体现得淋漓尽致。
手头越是擦拭,大帝就越发感觉自己的小腹是越发骚痒难耐,宛如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啃咬自己那敏感的细嫩媚肉似的,叫那对白嫩脂润的美肉大腿就不自觉地叠在了一起相厮磨起来。
恰逢大把黏稠花汁也自蜜裂中接连涌出,在两条光洁白滑的大腿腿脂磨抹之中搅抹匀,一时就叫那肥美腿肉之上都镀上了一层滑润的油亮薄膜。
“这…这里,一定要擦干净~~❤这里也不能漏❤~~~”
但这些,大帝本人却根本毫无察觉,又或者说,她压根没有精力去注意自己的不对了。
因为乔治这凶悍骇人的柱状肉棒就宛如一把会夺去持有者意识的魔剑似的,只是这抓握擦拭的一小会儿功夫,大帝的心神就已然再度被其全部吸引,口中喃喃自语之余,刚刚才好不容易收回的理智又一次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只觉手中的东西是如何都擦不干净,越擦越脏,越脏越擦,一时之间动作竟有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急切意味,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法越来越不像是慈爱的母亲在帮孩子清理身体了,反倒更像是渴精的痴女魅魔在寻求上好精液的给养似的。
就见那位于前方一些的纤纤葱指是灵活至极,时不时就在冠状沟中打转研磨,时不时它又换到马眼位置轻扣搔挠,饶是隔着一层湿巾都无法阻滞其灵巧的动作;而另一只手则更是过分,已是全然不顾表面上的遮掩,连湿巾都不覆着,就这么直勾勾笼上了男孩那鹅蛋大小的沉甸囊袋,仿佛要描摹下睾丸上的每一处褶皱似得,略带节奏地顺着春袋上纹理就这么揉搓轻捏起来,舒服得那叫一直都憋着一声不吭的乔治都不禁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声微弱的沉闷低喘,加之先前本就太久没有释放,竟一下就这么射了出来——
“喔嗯……要射了!!”
“呜❤——?!”
恰逢那湿巾正好没有将马眼的位置盖住,就听男孩的一声闷哼,一条浊白的粗壮精流就这么直接从那龟冠顶端喷射而出,直逼反应不及的大帝面门,她顿时被打了个猝不及防,本就盛着饱满臀月的匀称小腿一个不稳,她整个人就向后倾倒而去,一番手忙脚乱之后,虽然最后稳住了身形,但也已经无力伸手去阻拦迎面而来的精液洗礼了,只得闭上眼睛紧抿樱唇将这烧心热流老实承接了下来,任由精潮在自己的脸上炸开。
好、好臭咕❤?!
……这、这是什么味道…这个年龄就这么浓郁了吗?!
这个浓郁度就、就好像一定要让女人受孕一样呜咕❤…和乔治的一比,指挥官射出来的简直就是清水啊……如、如果射进去的话、一定会毫无还手之力地怀孕的!!
…太、太恐怖了呜唔❤……
一时之间,万千纷乱的思绪就自熟女的脑海中炸开,就如同一颗炸弹将她的大脑都炸得一片空白。
而现实中,她那被潮红浸染的雪靥之上炸裂出一朵朵浓稠的腥臭精花,向着四面八方飞散而去;它们有些直接化作精丝垂挂在发丝之间,远远看上去就好似大帝的乌黑秀发上多出了几条淫乱的浊白挑染;有的则变成精滴,将其打理良好的亮黑睫毛都给浸透包裹,为整个人平添上了几分下流的淫贱媚意;还有的更是过分,顺着她那高挑瑶鼻就这么一路滑落,甚至直接在微微凹下的酒窝之中都积攒起了一泼小小的精洼,整个人就仿佛刚刚在男人射满的精液酒酿里细细地洗了次脸一般淫靡动人。
而那附着在精液上的雄性体温就自然而然地跟随着精液面膜的覆盖注入了大帝的身体之中,化作一股沸腾热流就游走于熟女这下流肉身的每一处经络,她一时也不顾上擦拭那似乎快要挤进眼睛的精滴,只觉在精液的洗礼之下,自己的身体仿佛都敏感百倍有余,就连衣物与肌肤的摩擦都变得格外清晰,仿佛无数只蚂蚁在里面乱窜一样,而先前都需要靠研磨压制的酥麻腿心此刻更是瘙痒难耐,叫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深挖自慰,若非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在拼命维系她最后的体面,怕不是大帝真有可能探舌去舔那覆在自己唇上的精液唇彩。
不过,可能是因为腓特烈大帝在指挥官身上练出的手艺确实太糙,又或是这一次射精对于男孩而言不过是一碟热身的开胃小菜罢了,乔治这一次的射精虽然浓稠过人,但量却算不上多,还不等熟女细细体会那扑打在自己面颊上的温度太久,这喷射的精流就已然停歇了下来。
覆面的精液失去了补充,就逐渐随着重力滑落,空气再度与肌肤相接,就暂且夺走了先前的热度,叫大帝那初初有些沉沦的迷醉心神得以悬崖勒马,不至于没有直接露出丢人的样子。
但下一个问题也随之到来,那便是她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到了眼下这一步,继续套弄似乎显得她太过淫乱,有悖于她温柔的性子,但叫她直接松手,又有些恋恋不舍,一时之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大帝顿时就宛如男子在射精的边缘被扼制了输精管寸止一般难受,那已经被精液复上了一层薄膜的好看秀眉也随之无意识地微微蹙起。
不过,她这无心之举却似乎是吓到了面前的男孩,见到自己给面前的舰娘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颜射之后,对方的气场隐隐不太对劲之后,刚刚爽完的乔治就顿时脑袋一低,黝黑小脸上恰逢其时地浮现出了与之年龄相符的畏惧神情,就仿佛闯下大祸一般,颤颤巍巍地连忙道起歉来:
“对、对不起…大帝女士洗得我太…太舒服了…我一个没忍住……”
听着这话,还苦闷于自己世界的大帝这才赫然回神,瞧见面前男孩慌张到仿佛都要哭出来的模样,母性又一次压过了其本能对于强壮雄性的饥渴,自知自己再度失态的她就连忙将自己那还点缀不少残精的微蹙眉眼就压了回去,又是深呼了一口媚气,将自己的小腹那有些沸腾的强烈雌热压下之后,赶忙宽慰了两句:
“没事的…是我不太小心,不关乔治你的事情哦…你等我一下,我洗一下脸吧……”
说罢,暗暗在心底叹了口气之后,她开始寻思着今天的胡闹也应该到此为止了。
但就在这时,男孩接下来的话语又一次将她的注意力拉回了面前人的身上,使得她的瞳孔就今日二次地剧烈收缩了起来,身体更是随之剧颤,使得下颔垂挂的黏糊精块又是落下好大一团,掉落在那圆润乳弧之上,炸开了又一朵不小的精液水花。
“那、那……我能叫你……妈妈吗?”
乔治的声音并不算大,但落在大帝的耳边却如同雷鸣一般响亮,“妈妈”,何等简单的两个字,却似乎有一种神奇的杀伤力,从前那些被指挥官拒绝的宠溺本能都这一刻被这两个字引爆开来,就将大帝的理智彻底炸了个粉碎。
若是说先前那些行径,是大帝那未能被指挥官满足的空虚肉欲所导致的鬼使神差,那么现在她就是真的是被眼前乔治的童言击穿了心防,她的双眼就好似着魔一般死死吸在了眼前的正太身上。
“……就、就我是单亲家庭嘛……我父亲有天天忙着自己的事情……大帝女士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所、所以我就……如、如果不可以就算了…大帝女士千万不要生气啊……”
乔治还在断断续续地介绍着自己的背景,但这些大帝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现在的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刚刚才被眼前这个所谓的孩子来了一发劲爆颜射的不堪事实,一时间就连正准备去清洗脸上精液的纤手都愣在了半空之中,一心就想好好宠爱面前这个可怜的乖巧孩子。
“…当然可以~~我的好孩子❤~~”
…………
不过一切真的就是腓特烈大帝见到得那般简单吗?
让我们把视线拉回乔治的身上。
当余光瞥见大帝因自己话语而发愣的模样,在浴室的镜子中,就见乔治那因低下而看不清的嘴角就上挑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事实上,虽然年龄不大,但在指挥官拿到的资料中,已经仗着自己背景在外界为非作歹的乔治怎么可能是大帝看到的那种乖乖宝宝形象呢?
大帝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演技罢了,在来到港区之前,他就收集了港区各色舰娘的情报,而在港口见到大帝的一瞬间,乔治就已经想好了一切,玩弄过各种女人的他可太了解这些母爱泛滥的家伙弱点在哪里了。
对于这种女人,只要自己稍一撒娇,对方的底线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最后彻底堕落为自己的玩物,简直不要太轻松。
而刚刚发生的事情就更是恰恰佐证了乔治的猜想,不对,或者说比他预料的还要完美,眼前这个下流的淫骚蹄子,除却母爱泛滥以外,看样子还是个久未逢甘的痴媚淫妇。
别看大帝现在这样好像还有理智的矜持样子,就瞧她刚刚那按耐不住都要探舌舔精的闷骚动作,怕不是等下只要自己摇一摇鸡巴,这个熟女就会立马变成谄媚母狗追着肉棒摇奶晃臀。
想到这里,再难忍耐的乔治就又是隐晦地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当即决定趁热再添上一把火,便再度用起了撒娇的口吻:
“嗯~~~那、妈妈,你擦得我、我这个好像还是不太舒服…能用你的嘴巴能帮帮我吗?”
直到这时,本来还在思考如何好好宠爱面前孩子的腓特烈大帝才察觉,自己手中恋恋不舍,那刚刚射过一轮的雄壮肉茎除去顶部还在向下滴落的粘腻精液以外,依旧是那般的生龙活虎,压根就没有半点疲软的势头,先前的射精就宛如只是它的热身运动一样,甚至还因为其主人的想象,变得更坚硬如铁,盘络虬结其上的一根根暴起的乌紫青筋就比先前还要骇人,向着大帝发散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这、这不是刚刚才射了一次吗?!
这么快…而且看样子完全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啊!?!
咕…太、太夸张了吧…明明指挥官只射一次就完全不行了啊…?!
只接触过指挥官肉棒的大帝哪里见过这个架势,自家丈夫的肉茎哪怕状态再好,射过一次之后也就疲软像条蚯蚓肉虫了,压根就不会再度勃起啊!
她顿时就吓得有些花容失色,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但那依旧牵挂在肉棒的纤手却是诚实地率先再度给出套弄的回应。
而这自然是被乔治解读为了同意的信号,他的身体就再度猛地向前迈出了一步,瘦小的黝黑腰身随之一挺,胯下那坚硬如铁的火热肉根一瞬便挣脱了面前人纤手的束缚,如同长枪一般,直直地将还在出神的大帝那近在咫尺的高挺瑶鼻给撞出了个小小凹陷,龟冠黏着的残精顺势附着其上,就沿着那鼻梁的轮廓滑弄出了一道道骚水淫光。
腓特烈大帝哪里想得到对方如此大胆,顿时便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再加之本就是脆弱部位的鼻梁受袭,吃痛的熟女就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嗔的闷哼,瑶鼻随之一耸,恰好紧着灼热龟冠的鼻孔就下意识地狠狠抽了一口——
“哦咕❤——”
但不吸不要紧,这一吸,萦绕在乔治龟头之上那股被高温活化,雄浑到极点的精骚淫臭与垂挂在鼻尖上的精滴就一下被这龟冠顶入大帝的鼻腔之内,这股浓郁至极的骚闷臭气一瞬间就令熟女甚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不自觉地从喉间咳出两声娇音,本来还是算稳健的蹲姿也仿佛被共工怒触的不周山一般摇晃起来,连带着那半蹲着的盈硕丰臀都抖出一波波温糯汹涌的谄媚肉浪。
然而,这诱人晃荡也不过一瞬,母性与欲望的互相冲突就让大帝意外地获得了一丝诡异的平衡,叫她那已经被击打得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终究还是没有崩溃,最后的理智就将熟女从肉欲悬崖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即便还是有些恋恋不舍这抵在自己鼻梁上的火热形状,大帝就还是艰难地指挥着双手撑在正太的双腿上,一点点地将自己如同吸牢的磁铁一般从那抵在自己脸上的肉棒分离。
“呜…我、我们…不、不太好~~孩子…这…还、还是算了吧……”
但就在她不知道是不是还在面前孽根恋恋不舍,还是真的在筹措辞令拒绝乔治的得寸进尺的要求的时候,面前的乔治却是先一步把握住大帝有些踌躇的复杂心理,他便用行动率先熟女做出了选择。
这次,乔治更加胆大地选择直接伸手一把袭上了大帝头顶那他早就觊觎已久的猩红巨角,而后狠狠向自己胯下一拽——
旋即,就听大帝的又一声娇媚惊呼,在乔治的拉拽之下,她那刚刚准备拉开一些位置的下流肉身又一次跌回了原先的位置,动作之狼狈,就连大帝胸前那两团饱满弹滑的下流蜜乳都硬生生从那薄纱衣襟之中弹滑了出来,一时就如同失控的皮球一般重重地砸在了乔治正对着的双腿之上,形变为了下流至极的雪饼形状。
但这都只是小事,更加要命的是,乔治那傲然挺立半空的骇人肉屌就这样突入了大帝的微启唇齿之中。
“咕齁❤~~唔——!?!”
奇妙味道在舌蕾上炸开,让其舌头一阵酥麻的同时,大帝那原先还在微眯的暗金美眸也陡然间便瞪得如同灯泡一般,猝不及防的她就下意识想要咬紧牙关给这胆大包天的异物一个惨痛的教训。
但不知为何,还未落到实处,大帝这原先足以在钢铁上留下咬痕的力道就已然自顾自地先卸掉了大半,以至于这本应该算是拒敌的动作竟只徒留下谄媚的部分,不但起不到半点阻碍的作用,两瓣吹弹可破的水润娇唇还主动牢牢地吸附上了这凶悍肉茎的根部,口腟肉壁的软糯触感以及舒适到仿佛融化一般的湿温感觉顿时叫本来还在担心对方暴起伤人的乔治顿时是爽得双眼直翻。
“齁呜❤❤——滋啦❤❤❤——滋啦❤❤❤”
其实,就连腓特烈大帝自己都已经分不清她是因为内心的母性宠溺而顺应对方放肆的“调皮”行为,还是单纯被入口的那比指挥官浓郁数倍的刺鼻雄臭迷了心窍,又或是两者皆有?
不知道,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与大帝往日那单纯为了安抚指挥官早泄而进行单方面宠溺的口交侍奉不同,此刻的熟女舰娘并没有对于男孩这抓住自己犄角往肉屌上猛套的暴戾行为作出任何实质性的反抗,只是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脑袋当做鸡巴套子一般恣意使用。
“唔咕…滋啾滋啾❤~~~”
不、或许说完全的被动也不贴切,这位铁血的暗黑圣母反而还主动操起了自己的软糯唇舌卖力地应起了乔治那不断进出自己檀口的烘臭肉屌,那宛如淫蛇的软糯粉舌就展现出超乎想象的惊人灵巧,在男孩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凌虐的暴虐行为中竟依旧自如地顺着那不断进犯的黝黑龟冠一圈又一圈地旋绕盘吸,一点点将那冠状肉沟与猩红马眼是残留下的恶心精垢软解刮走,就是叫乔治舒爽到难以自拔,一时之间都有些分不清到底自己插入的是大帝的温软口穴,还是某种专门吞吃人精的媚肉巢穴了。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就见那肉茎在大帝的口中一进一出,熟女舰娘那平日里精心打理,宛如丝缎一般的柔顺长发也随着大帝那被不断拉拽的艳丽螓首上下起伏而在空中曳动,仿佛一条条随风荡漾的柳枝一般一下下扑打在乔治的大腿上,泛起的阵阵瘙痒就让男孩内心的施虐欲望愈发高涨,也令他手头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还有所顾忌,在注意到大帝完全没有反抗之后彻底转变为了肆无忌惮,那本就凶狠暴躁的粗硕肉根一时之间在大帝的小嘴里肏出了残影,时不时还在大帝那因为吸吮而坍缩下去的左右面颊之上顶出一两个半球形的鸡巴隆起。
若说先前还有几分对待贵重物品的拘束谨慎,那现在毫无疑问就已经是将大帝的口穴当做了价格低廉的飞机杯一般使用。
此刻的捣弄之粗暴,以至于每当乔治的粗硕肉屌自那温润口腟中横冲直撞的时候,都能听见一声声接连不断,空气从肉茎与口穴肉壁之间的可怜缝隙中被排挤而出噗呲噗呲的下流淫响。
一连串卑猥不堪的黏腻淫丝也被那棱角分明的乌紫龟冠自大帝水润娇唇中硬生拽出,将其本来秀气的下颔部分之上染得那叫一个油光发亮的同时,更有甚者直接顺着大帝那宛如天鹅一般的白玉香颈一路滑下,流经那诱人锁骨之后,尽数汇入了大帝衣襟开口之中那一道深不见底的幽邃乳沟之中,更为这本就分外淫靡的场面更是添上了几分香艳。
“滋滋❤❤——滋滋❤❤——”
不过,即便被如此粗暴对待,腓特烈大帝因为吃痛而微微眯起的美眸之中却还是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反倒越发顺从地从喉间迸发出一连串响亮的下流吮吸声,就仿佛在表达对男孩行为的赞誉一般。
而每次乔治的硕大龟冠顶到喉咙深处,她甚至还会顺从地主动做出吞咽的动作,喉间软骨便会随之不停磨蹭着男孩那探入的龟冠肉沟,夹紧的喉穴肉壁更是自动调节为了最适合乔治肉茎的形状,里面的淫肉可压根不管这是不是指挥官的可怜玩意,只是遵循着对于强大雄性谄媚的本能地紧裹旋扭着这肉茎上面所有起伏,助力其可以轻松抵达各个指挥官都没能触及过的喉肉深处。
而感受着自己胯下不断上涌,难以言喻的舒爽感觉,乔治的眼睛都不禁微微眯起,显然对于大帝的侍奉极度受用,就旋即空出一只手伸向了大帝那弹跳而出的大白奶团,五指陷没,放肆地揉搓玩弄起来,香艳乳云的绝妙手感就让他顿时爱不释手,一时就连维系自己可怜的人设都忘了,大嘴一张竟开始大放厥词。
“嘶——大帝妈妈~~你也太会吸了~~嘿嘿,怪不得刚刚在港口,指挥官哥哥一靠近你就发抖,怕不是他那两个小卵蛋都已经被你吸成葡萄干了吧~还是说妈妈你天生就这么骚?对于吸鸡巴这件事情这么有天赋啊。”
若换成平时的大帝,有人胆敢在她面前对指挥官这样诋毁,爱夫心切的大帝早就暴起让对方付出代价了;但放到现在,理智已经完全面前男孩拿捏的熟女却对此视若无睹,生不出半点恼意的同时,甚至会有些许背德的兴奋,连带着口腟间分泌的香唾一时都多了不少。
因为被乔治当做口穴便器狠狠凿肏的她,此刻已经完全被填满自己鼻腔内各种混合的古怪味道夺走了注意力:那是乔治肉棒上所散发的浓郁雄臭,也是对方身上还未洗干净的体臭,更是那涂满自己口腟腔壁的前列腺液气味的倒流。
跟随着乔治腰身暴戾动作而不断砸击在大帝下颚的沉甸卵蛋摇摆,这些气味在此刻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一刻不停侵犯大帝的鼻腔和大脑,让她意识愈发模糊的同时,胯下的蜜穴更是湿润泥泞得不成样子。
不过,其中最能撩拨大帝心防的,却并非这些新的东西,而是掺杂在这些恶心气息之中,那股指挥官专用的沐浴露香气。
那是刚刚她亲自涂抹在男孩身上以作清洗的,此刻嗅到,大帝的脑海中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指挥官的面孔,再联想到现在自己的行为,前所未有的强烈背德感就让熟女舰娘只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愈发燥热,燥热到仿佛光是呼吸都有可能带来莫大的快感,而她那本就因肏干而摇晃不停的下流肉身也一时娇颤得更加厉害,一个不稳,原先悬在半空的安产美尻竟啪的一声,直接一屁股跌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好不狼狈。
“哎——?大帝妈妈你连站都站不稳了吗?这么没用的话,可不行哦…你看,我的小鸡鸡都还没有洗干净呢…这样可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呢…嗯…有了!这次让我来孝敬孝敬你吧…”
而大帝这站都站不稳却还吸着不放的痴媚丑态自然逃不过乔治的眼睛,男孩就更是不禁地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心里的征服感一时也达到顶峰,在再度确认过大帝完全不反抗之后,他就又是舔了舔自己发裂的嘴唇,当即就放开还在揉搓侧乳的手掌,转而在维系鸡巴在口中进出深肏的同时,在面前人猝不及防之间,狞笑着就探出两个还带着泡沫的手指插进了大帝恰好全无防备的鼻穴之中,哪里还看得出半点先前的胆怯模样。
老实说,乔治的手指并不算大,最起码想要将一个成年人的鼻孔给填得天衣无缝是不太可能做到的。
但小孩子与大人的最大区别,就是下手压根不知道轻重。
见到一点堵不住,已经完全不掩盖凶性的乔治就还是不死心继续往里面硬塞,转眼间小半个指头就已经消失在了大帝的鼻腔之中,顿时就如同塞子一般堵住了熟女那本就急促的呼吸。
恰逢此刻,大帝还正好整个嘴巴都被肉茎肏干榨出的香津填了满满当当,一时正有些喘不上起来。
再来这么一出,她那本来涨红的面颊就顿时变得是青一块白一块,一对闪着桃心的美眸就宛如出水的死鱼一般骤然翻起;垂在两侧的小手挣扎抬起,似乎想要制止男孩的暴行,但根本提不起多少就再度无力地落下,反倒连带着胸前弹出衣襟的两团丰润腻乳是激跳连连,一上一下就宛如啦啦队打气的彩球一般,凑近几分,似乎还能闻到那顶端蜜豆渐渐渗出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乳香;而那已经完全变成鸭子坐形状的白嫩双腿也是痉挛一般哆嗦个没完,荡漾出一片又一片看得人头晕目眩的白花肉浪,两只骚嫩美蹄更是被刺激得绷直到极限,整个人眼瞧着恐怕就要晕死过去。
但已经淫性大发的乔治哪管这那,刚刚在大帝面前的乖巧模样本就是他的伪装,他本身就是外界臭名昭著的恶少,现在獠牙尽显之后,怎么可能放走到嘴边的猎物呢?
见到大帝这幅丢人的淫贱模样,他手头的动作就不退反进,反倒变得愈发凶残,腰身又是奋力一撞,不但没有给大帝留出半点喘息的空间,还趁着这个对方因为窒息而嘴穴淫道本能收缩的绝佳机会,又给这个面前这个刚刚还喊得甜腻的“妈妈”来了一记野蛮的深喉,硬生生在对方的修长玉颈之上顶出了一个来回攒动的淫柱鼓包。
“噗齁❤❤——呜!!”
好臭❤❤~~好浓❤❤~~要不行了❤❤,就好像脑袋都在被侵犯一样❤❤…明明只是嘴巴而已?
明明不是性器官的说!
…但…为、为什么比指挥官的插入还要爽…要、要是直接插进去…呜…不、不要……再这样下去,脑子、脑子都疯掉了惹❤❤~~
就听浴室内不断回荡的口穴被肏干的沉闷淫响,大帝的意识都仿佛都随着那肏得炸裂开来的水花飞散远去,喉间原本高亢的吸吮淫响一时也被呜吖呜吖混杂着快感媚意和痛苦的声音暂时压过,缺氧的强烈不适感之下,熟女舰娘那细嫩面颊也逐渐变得灰白,衬得两团发情的雌媚欲红更为娇艳,而那被肉茎捣弄榨出的巨量香涎恰好再也无法下唇兜住,在重力的作用下尽数滴入了大帝胸前那对饱满淫乳之中,在摇晃荡漾中抖出阵阵下流淫光;腿间细缝的位置更是不堪到了极点,一股股淫液从深处的子宫卵巢之中倾泻而下,自那早就水漫金山的肥美骆驼趾处满溢而出,饶是有着衣物布料的阻拦,一时都将地板打湿出好大一片。
不过,就算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大帝的唇齿却还是没有丝毫要放开口中肉茎的意思,已然是被肏到涕沬横流的她哪怕处于窒息晕厥的边缘,却还在依旧机械性地一前一后用自己的小嘴套用着乔治硕大的粗实肉根,嘴穴深处的淫肉更是遵循着谄媚的本能一再缠绞,也不知道为了尽快重获呼吸,所营造出的淫肉腔道竟一时之间比先前意识清晰的时候更加紧实,强烈的真空吸力吸得乔治那抵在喉肉深处的马眼都是一阵发麻,只感觉仿佛春袋之中存储的精液都要顺着输精管被抽出了一样。
“嘶——妈、妈妈…你太会吸了…要、要射了!!”
感受着顺着脊椎一路爬升的汹涌精意,自知已经无法忍耐的乔治就愈发疯狂,一时之间就几乎是抱住大帝的脑袋往自己的胯下疯狂插拔,就好似恨不得将整个春袋都塞进檀口一样,肏得大帝是美眸全翻,白玉下颔更是被阴囊撞得红肿一片,连嘴角都上粘连了几根男人掉落的屌毛;下体的粉嫩淫穴更是溃如决堤,本就单薄的衣物再起不到半点阻碍的作用,大股大股的淫腻汁水就如同瀑布一般抛洒在地板之上,就溅射出一朵朵淫乱水花。
“好妈妈!都给我喝下去吧!!!”
到了最后,乔治的喉咙里就蹦出了一句沉闷嘶吼,他那抓住大帝头顶犄角的手掌就再度猛地一发力,那硬度完全不输给成年人的粗实龟头就这样直接撬开面前这个哪怕窒息了都还不忘吸吮肉屌的痴女喉腔。
紧接着,便见其身体的一记劲颤,那拳头大小的沉甸卵蛋紧接着就开始如同抽水泵一般剧烈鼓动,其中一直蓄势待发,腥稠浓厚的黄白精浆就好似高压水枪一样开始顺着输精管向外喷涌而去——
咕咚咕咚咕咚!!!!
“呜——咕呜❤❤❤~~~呜咕❤❤~~~~”
就听一声声宛如罐装一般的浑闷声响,乔治那完全与其年龄完全不符合,巨量的黏糊臭精就好似滚烫的铁水一般灌入了熟女还在不断抽搐蠕动的喉穴深处,瞬间就将那狭长的食道灌满填充,巨量的黏糊稠精一时甚至逆流而上,不但将口穴之中本就所剩不多的空间给填满的同时,还从唇齿的缝隙满溢而出,为其本就已经被肉茎上的残垢污浊了的嘴唇又是涂抹上了一层精液色的下流唇轴。
不得不说,乔治这在旅途中积蓄已久的精液份量着实有些恐怖,哪怕刚刚射过了一轮,这一次的射精势头也足足持续了半分多钟有余。
在这精液的灌入之下,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的大帝就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精液的容器,而容器的大小自然是有限的,她体内的某些东西就似乎随着精液的填入而逐渐流失。
实际上,这并非她的错觉,而是因为过量的快感已经让大帝的感知过载,以至于她甚至已经无法清晰感知自己下体的情况了。
若是此刻她有能力低头看去,定会发现自己的泥泞蜜穴就已经在随着自己喉咙一下下吞咽而在不知廉耻地潮吹,散发着淫媚雌香的香醇蜜汁就大股大股地喷射而出,在地面上积攒出一团团骚味浓厚的下流积水,若是再靠近一点,还能闻到其中掺杂着的一股淡淡骚味,似乎就在昭示着:在这场面对小孩的口交侍奉之中,这位在铁血阵营中赫赫有名的暗黑圣母完全败北,当场失禁!
不过说到底,其实也不能怪大帝…毕竟,她直接至今为止面对过的不过是指挥官那种稀薄如水的可怜淡精罢耳,哪里能够招架此刻像乔治这种几乎浓郁成块的粘稠臭精呢?
以至于刚刚她那正准备导流的香软嫩舌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动作,只是刚与那喷薄而出的浓郁精块相触,一瞬之间便被其惊人的温度灼烧得软成了果冻一样。
就连最为灵巧的粉舌都是这般作态,就更不要说口腟之中的其他部位了。
在这种情况下,在口鼻都被乔治堵住之后,没有被精液活活溺死,就已经是她作为舰娘的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待到这最后一滴的精液也终于是从输精管中挤出,脸上满是满足之色的乔治这才长长地从嘴里吁出一口浊气,又是在喉管中剐蹭了两下,心情彻底舒畅的他就终于满足地将自己塞在大帝鼻子里面的手指抽出。
紧接着,便听噗嗤一声,随着空气重新填入鼻孔,一大股浓稠精液与熟女口水的混合粘液就仿佛打开的水龙头一般自大帝那细嫩的鼻腔之中逆流而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溅得大帝的脸上到处都是,就好似为其白腻颊肉敷上了一层油亮黏糊的精液面膜一般。
与此同时,另一只始终抓住犄角的手臂就再度发力,开始将乔治那深插入喉的爽利巨根从熟女舰娘那宛如箍子一般套在自己鸡巴根部的樱桃小嘴中一点点地向外拔出。
每拔一寸,都能看见大帝玉颈上本来骇人的长条隆起便缩短了一分,给人一种怪异荒诞之余,又淫靡异常的古怪感觉。
而其向外拔出的过程之中,那棱角分明的乌紫龟冠更是好似倒钩一般剐蹭路过的喉穴肉壁,被强行拉扯的喉间媚肉连带着大帝已经完全瘫软下去的娇躯都为之一颤。
恍惚之间,腓特烈大帝都有了一种自己的喉咙都正被一点点扯出来的错觉。
这感觉,直至大帝那粉嫩玉颈处的淫柱形状完全复原才堪堪消失。
噗❤——
而紧接着,就是一声好似弹珠汽水开盖时候的浑厚闷响,死死嵌在熟女喉穴深处的粗实肉冠也是终于离开了那暖湿紧致的喉穴肉道,一同带出来的还有先前被龟冠堵塞而无法从鼻腔排出的更多残精,霎时就在大帝的脸上炸裂出一朵朵极其绚烂的白灼之花,随后就顺着那柔美的下颔曲线一路滑落,最后不出意外地再次浇灌在了下方那宏伟下流的蜜瓜肥乳之上,一时之间就连其顶部淫挺的两粒娇媚乳豆都被点上了那属于精液的淫贱颜色。
一眼看上去,就让人不禁怀疑这脂香四溢的梨形淫乳之中满灌着的也许并非香甜的乳汁,而是大帝榨取自男人的大量稠精。
“呼…呼❤❤……”
但这却丝毫不影响腓特烈大帝身上所散发的致命魅力,这些腥燥浊精就更像是蛋糕胚子上的奶油,反倒让熟女身上本就有的气质愈发实质化了。
一眼望去,母性与雌媚,两种本应截然不同,但同样对雄性具有强烈吸引力的气质,此刻就在大帝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这幅仿佛从浓稠精池之中沐浴而出的“出精芙蓉”的下流淫样,再配合上她时不时从喉间咳出两块几乎成块的精团的淫贱姿态,就连是阳痿患者看到了,恐怕一瞬间都会病症大消。
更不用说乔治,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了,自然也是被面前的场面再度撩拨起了心弦,呼吸加速,其胯下原本射完都有些略显疲软的粗硕肉茎更是立马再度龙精虎猛,垂吊其下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更是不住抖动,就仿佛在为下一场性战换弹一样。
不过,男孩今日份的好运似乎也已经随着刚刚的两次射精耗尽,还不等乔治心中继续膨胀开来的那份邪念开闸释放在面前的淫母身上,一个突如其来的细微声音就让他本来对着大帝那饱满蜜乳探出的手掌顿时停在半空之中——
“……大帝?乔治?……人呢……不是说先回来帮他收拾行李吗?”
细微的人声掺杂着门扉开合的声响,声音的主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本来还打算做些什么的乔治纵使还有一肚子的邪火尚未发泄,但也只得败兴地撇了撇嘴,旋即就他有些不爽地踢了踢大帝那还在发颤的纤细小腿,将对方从自己的世界中强行唤醒。
“……哦…是指挥官哥哥回来了啊…那看来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
“…哦……哦?!”
直到这时,还沉溺于口中汁液的浓稠味道的腓特烈大帝才恍然回神,顿时被楼下玄关传来的声音吓得是险些二度窒息,好一阵剧烈咳嗽过后才勉强恢复过来。
在意识到眼下的情况到底有多么糟糕之后,一丝慌乱就极其罕见地出现在这位暗黑圣母那泪眼朦胧的暗金眸子之中,她哪里还敢耽搁,一时也顾不上腿软,赶忙挣扎着起身清理起了浴室内的残留痕迹。
好在一阵手忙脚乱过后,她们终于是成功在指挥官来到之前,将一切线索毁尸灭证了,避免了那最坏的结局。
不过代价便是接下来的几日,腓特烈大帝都不敢再与乔治独处了……
…………
时间匆匆,眨眼间就已经来到了几日之后的清晨。
今日的早晨,指挥官与大帝就一如往常在自家的餐桌前享受着各自的早餐,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就宛如最为标准的恩爱夫妻一般。
与往日唯一的不同就是这几日他们的餐桌边多了一个人,那便是前几日住入这栋屋子的乔治,但规规矩矩的他却也没有影响到多少这份独属于清晨的宁静与祥和。
然而,一切真的如表面上这般平静吗?
若是忽视掉大帝眼底那莫名的闪躲也许真的是这样吧。
经过了几日前的那单事情,腓特烈大帝就绝对没有表面上的那般平静,哪怕只是拿起一旁的牛奶,她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前几天那喷射在自己脸上同为白色的灼热液体,那炽热的温度至今似乎依旧在灼烧着她的肌肤,迫使着她不断想起那场荒唐事情的每一个细节,叫她根本无法忘却,乃至这几天来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甚至不敢靠近男孩一点,就生怕指挥官察觉到一点点蛛丝马迹。
想到这,腓特烈大帝就又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在自己身旁享受早餐的指挥官,在注意到对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之后,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过,相比于心神不宁的熟女舰娘,作为来客的男孩倒是表现得镇定自若,如同在自己家一样专心品尝着面前的食物,他这几日倒是规规矩矩,乖巧得就大帝不禁感觉那天在浴室内发生的就是她的一场春梦罢了。
而注意到大帝投向指挥官的目光,他更是没有丝毫的心虚,反倒还主动开口,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大帝妈妈,能给我一杯牛奶吗?”
“哦…好!”
腓特烈大帝如梦初醒,这才连忙从指挥官的身上将目光收回,拿起一旁的牛奶便赶忙递了过去。
但杯身交递的一瞬之间,乔治的手指就隐晦地蹭过了大帝的柔软掌心,莫名的刺挠感觉就令熟女险些惊呼出声,不过好在最后关头忍下来,这才没有露馅,但那乌丝之下小巧的耳垂还是不可避免地泛起了一丝诱人的红晕。
“嗯…你们相处的真融洽啊…”
而对于眼前的一幕,坐在一旁的指挥官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好几天前,腓特烈大帝早就对乔治叫她妈妈的事情,对指挥官进行报备,虽然他至今还是不免有些吃味,但倒也不算太过介意。
毕竟得以乔治的到来,这几天大帝似乎来找自己的次数都变少了许多,他也乐得清闲,以至于顺带对乔治的好感度都高了不少,故而见此情形,他也只是单纯地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感慨。
“哦……说起来,小大帝这两天差不多也回来了呢…先和你们说一声,乔治到时候不要太意外哦……”
就在这指挥官最后临时想起的提醒之中,这每天早上愉快而融洽的用餐时间就这么又一次平静收尾了。只是这份平静,又能持续多久呢……
……
是夜。
夜已深了,本应早早睡去的男孩就猛地从床上坐起,感受着胯下那让自己失眠,此刻硬到不行的罪魁祸首,乔治就不禁暗暗恼火地啐了一口。
事实上,他这几天就远没有白天在表现出来在两人面前的那般自若,叫这个在外界无女不欢的家伙忍上几天本就是煎熬,更不用提还有大帝这块肥肉天天在他面前晃动。
他所谓的淡然,不过是给腓特烈大帝施加压力的演技罢了。
按照他原先的计划,大帝早就应该堕落为雌兽在他胯下嗦屌了,但不知为何对方至今迟迟没有上钩,就让他这几天憋得是一肚子的邪火无法发泄,以至于晚上睡觉都睡得不太爽利。
“妈的……这几天那家伙一直躲着我…完全找不到机会啊……”
想到这,本就因为一肚子邪火而睡不着的乔治就更是心烦意乱,在床上辗转反侧还是无法入睡之后,他就只得从床上爬起,蹑手蹑脚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想着看看能不能找些素材自己解决一下。
但刚走出门,一个莫名的细微声响却忽地引起了他注意,抬头寻去。
那声音的来源正是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间。
那房门并没有关紧,敞开的一条透着微光的缝隙在昏暗的走廊就尤为显眼,几缕淫媚的娇喘若有若无地自其中满溢而出,就好似潘多拉魔盒一般在勾着人将其打开一样,带着一丝好奇,男孩就将脑袋凑了上去,透过那门扉的一丝夹缝向内望去——
就见房子的主卧之内那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华美床铺之上,已经换上了一声纯黑薄纱的蕾丝睡裙的丰满熟女此刻就躺在其上,那妖冶美艳的绝美面容,不是腓特烈大帝又是何人呢?
不过,现在的她就完全看不到早上那份在指挥官面前贤妻良母的模样了,就更像是一只滑稽的虾蛄一般,支撑着饱满硕果的妖娆腰身剧烈地弯曲弓起,两条圆润饱满的匀称美腿呈现M字盆开,就连蕾丝内裤也被剥了下来挂到小腿之上的膝盖窝处,使得那腿心之中饱满隆起的肥美蜜蛤完完全全地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就在房间昏黄的灯光之下反射出异常诱人的煽情淫色。
只可惜这绝佳的姿势前却空无一人,仅有大帝的纤指可怜孤独地在那湿漉蜜蚌之中搅动挤碾。
但即便如此,每当纤细指尖与那蜜穴之中的凸起蜜豆相触的时候,都还是能够惹得熟女胸前两颗沉甸的熟透乳果是颤悠悠地晃荡,顶端的两颗殷红乳尖更是随之在半空中荡漾出樱红的诱人弧度。
恰逢此刻,大帝的另一只柔夷正好抓住其中一颗弹跳不止的圆润乳果之上,五根纤纤玉指就随之另一只纤手在自己蜜穴之中进出的节奏,时而就去搓揉拿捏那顶端坚如石子的淫挺乳豆,时而就将整团如刚刚出炉的布丁般的Q弹蜜乳揉成各式各样的下流形状,再辅以时不时从大帝樱唇之中流出的下流呻吟,就看得门外的男孩口水直咽,这几天本就憋得难受的胯下更是一阵快要爆炸的闷涨,就好似在叫嚣着让主人赶快上前将这个骚货就地正法一样。
但只是踏出了一步,乔治就让自己强行冷静了下来了,因为指挥官的房间就在不远处的位置,眼下如果上前真弄出什么动静,怕不是要被当场抓奸。
想到那个下场,乔治就不免有些踌躇,但要他就这么离开,又有些不太甘心,在一阵复杂的心理斗争之后,最终还是选择继续观望下去。
不过门外的纠结,此刻的大帝自然是注意不到的了,她早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那双微微眯起的暗金美眸也为一潭媚淫春水所充斥。
随着她那被花唇深含的玉指愈发拨弄,其妖娆身姿的扭动也是愈发卖力,浑圆饱满的蜜桃淫尻就好似磨盘一般将身下的床单碾得是乱七八糟。
紧接着,一声悦耳闷哼就自熟女的喉间逃逸而出,深嵌蜜腔其中的一根葱指竟就被高潮收缩的淫穴媚肉给反推了出来!!!
"嗯齁 ——要、要去了哦噢噢噢噢齁❤❤❤~~~"
刹那间,一股如泄洪似的甜腻蜜潮自熟女的腿间雌穴之中喷薄而出,大帝那不足盈盈一握的细枝纤腰霎时从一个极限反曲到了另一个极限,胸前两颗颤颤巍巍的丰盈雪乳也跟随这剧烈的动作而晃荡出一连串让人炫目的下流乳浪,两只盘开的匀称美腿更是死死紧绷,就连十只秀气小巧的足趾都紧扣在挤出无数肉褶的粉嫩足底之上,就得见着其主人体内到底有多么的兴奋。
然一指舞毕,这份来之不易的满足却只维持了短短几秒,紧接着,那刚刚才消散些许的瘙痒就再度自蜜腔深处如同杂草一般死灰复燃。
只是一小会的功夫,便已然再度痒得可怕,折磨得大帝那方才舒缓的松软腹肉是又一次卷缩了起来,点点香汗就不住地自其白嫩雪肌之上滴滴沁出,是好不难受。
这似乎是在向腓特烈大帝昭示着一个事实:那便是在见识过属于真正雄性的雄壮肉屌之后,哪怕没有真正的插入,现在手指所带来的快感对她而言,不过是已经隔靴搔痒的程度了而已,根本无法给她带来真正的满足了。
她需要更加强烈,更加凶猛的刺激了。
“对、对…我、我还有那个…”
在意识到这点之后,被空虚折磨得难以自持的腓特烈大帝就不得不摇晃着自个被快感冲刷到酥麻的身儿,再度挣扎从床上爬起,跑到床头的柜子开始翻找起来。
好一阵儿之后,这才从抽屉深处掏出一个长条状的物体:在床头昏暗灯光的映照下,隐约可见这是一条硕大粗实的黝黑假屌,做工精致且逼真,其上遍布的凸起倒刺就让其比起真实的物件更多上了几分骇人的恐怖气息。
目力触及其上已经被研磨到有些光亮的仿肉凸起。
大帝的眼底不由闪过一丝回忆之色:曾几何时,无数个未能被指挥官满足的夜晚,她就是依靠着这么个玩意来宽慰自我的,回想往昔,这做工逼真的骇人龟冠就曾无数次亲吻过她身体最深处的娇嫩屄肉,将她未曾被指挥官开辟过的蜜腔开拓剐蹭的同时,亦凿击宽慰着最为敏感的花心,直至在高潮淫水的迸发冲刷中结束,就过去了无数的岁月。
可是放到今日,不知为何,这根假阳具在大帝的眼中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吸引力,此刻拿着它,她就只觉得一阵出神,记忆中的这根假屌就逐渐为另一根物价取代,那是几日之前在自己口腟间进进出出的真正肉茎,她还甚至清晰记得上面盘络着的每一根青筋的走向,龟头形状的大小,甚至其上所有的敏感点位,就仿佛当初乔治在将她嘴巴当做飞机杯一般暴戾肏干的时候,也将那股独属于他的雄性气息一同深深烙印在了她的身体深处一般,以至于哪怕过了这么些天,现在回想起来,大帝的娇躯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微微痉挛,刚刚才高潮一轮的淫穴就又是水漫金山。
“…再来一次吧❤…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一边凝视着手中的塑料柱根,一边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目光略显空洞的腓特烈大帝就艰难地从自己的回忆中挣脱,已经被小腹瘙痒给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下作肉身又一次动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选择先前那般躺在床铺上了,而是直接将手中粗硕的假阳具平放固定在床铺之上,两只赤裸玉足左右一点,媚肉美腿亦往两边敞开,就展露出内侧那晕染着淫水痕迹的细腻腿肉,旋即,就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啪叽!!!
伴随着一声那已是湿濡不堪的窄仄娇穴被柱状物件彻底填充的痴媚水声,就在门外乔治越发火热的目光注视之下,那做工逼真的丑恶假屌就这么齐根消失在了大帝那在床铺上压成雪腻肉饼的肥美臀浪之中。
取而代之,便是大帝那紧致小腹上赫然撑起的一条淫靡可怖的圆柱形肉丘。
“齁咕❤!?!”
霎时间,一大股自下身飞快上传的强劲快感就直冲腓特烈大帝的脑门,她便登时美目圆睁,卷翘睫羽随之向上飘扬,微抿樱唇也张大成了O字的形状,香软小舌凌乱地耷拉在唇边,时不时还劲颤一番,那踩在床单上的白嫩莲足更是十趾紧扣,足弓向上屈起的同时,一大股清澄淫液就更是宛若喷泉一般从那腿心蜜蚌之中喷薄而出,硬生生在床单之上溅出朵朵淫水蜜花,弥散开来的大片淫腻水雾登时间甚至将整个房间填满。
这掺杂着这淫汁蜜液的甜腻水雾甚至吹拂到了乔治的脸上,就撩拨得他是再度心痒难耐,恨不得下一秒就冲进屋内,将这个宛如熟透水蜜桃一般,仿佛咬上一口就会汁水四溢的骚蹄子按在胯下,将那肥臀淫腿当成把手摁在肩上,用自己已经涨到不行的火热肉屌去代替那假屌狠狠惩戒对方那嗷嗷欠操的下流淫穴。
然而,现在的情况就远比刚刚还要糟糕,因为那自大帝那张合不已的水润玉唇之中吐出的媚音就已然越发高亢,再这么下去,怕不是会先将房子里的其他人也引过来。
想到了这,他又不禁回头看了看那属于指挥官的房间,见到那门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才松了一口气。
男孩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不过他却考虑少了一点:那便是腓特烈大帝脑中的理智就尚且还有残存。
在同样意识到自己的高潮浪叫就有可能将屋子里的其他人吵醒之后,纵使已经有些情迷意乱,已经在假屌上狂乱起蹲着下流肉体的大帝就还是竭力将自己喉咙中上涌的媚音尽数压下,无比艰难地将其化作一长串压抑的娇颤轻喘,拘束于房间内回荡。
只不过,她那已然湿濡到不成样子的酥软下身可就没有这么听话了:在肉欲的驱使下,大帝下身那无意识地蹲起套弄假屌的发情动作愈发熟络,雪白弹软的肥美臀部就在半空中不断重复着上抬与下砸的淫乱循环,一下又一下贪婪吞吐着那粗硕而颀长的塑料阳具,伴着那淫水四溅的噗嗤水声,就演奏出一声声臀肉交叠的淫糜交响曲。
“要…要死❤❤,好、好激烈❤❤呜……咕?!”
只不过,虽然这假屌的长度对于抚慰淫腔的寂寞确实合格了,但塑料的冰冷终究无法让火热蜜腔完全满足的,腓特烈大帝自然也是逐渐意识到这个问题,她那已经完全被快感占据的头脑就下意识地开始回想起了能够给与自己慰藉的男人。
毫无疑问,第一个浮现在她眼前的人选便是她的丈夫,也是港区真正的主人,指挥官,但他清晰的面孔只在大帝的眼前停留了一瞬,旋即就如同被扰乱的水中月一般模糊起来,越是想要回想,这面孔就越是模糊,直到最后再也看不出原样。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稚嫩的面孔,虽与其相识不久,但已然让她有些无法忘怀,只是这般想想,前几日的荒唐事情就再度涌上大帝的心头,一回想起来,她的身体就禁不住是一阵痉挛,连带着那还在不断进出着她湿润淫穴的假屌带来的快感都似乎多上了几分,那个绝对不应该说出的名字就这样自她的口中鬼使神差地吐了出来——
“不可以…乔治呜❤…但…但真的好舒服咕❤…”
好几秒之后,腓特烈大帝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无意识间到底说了什么,本就因多次弄潮而残留着一抹诱人嫣红的娇艳俏脸登时就再度红透,但她越是感到负罪与背德,这份快感便越是强劲,强劲到她甚至都出现了幻觉,就感觉此刻深插在自己体内的就压根不是什么塑料阳具,而是真真切切来自乔治的火热肉根,自己的每一次下砸都是抵在对方的腰胯之上,那强而有力的肉茎就将自己饥渴难耐的蜜腔给粗暴撑开,最深处花心更是被其捣弄到变形。
辅以这淫秽的背德妄想,腓特烈大帝的身体终于得以一点点临近高潮的边缘。
但奈何假货终究只是假货,谵妄终归只是谵妄,若是之前的大帝兴许就真的这样被暂且满足了。
然而在经历过浴室的那件事情之后,她的身体就已经真正意识到自己需要的东西,此刻那漾着汁水的湿软蜜穴中就根本无法被欺瞒过去,若是高潮有进度条的话,那么现在的腓特烈大帝就卡在在99%的位置,上不去下不来,骤然就如同男子寸止一般难受。
“为、为什么呜❤❤……为什么不能……呜明明…明明就差一点了❤”
又是几下仿佛要将床板击沉的猛烈蹲砸,却还是求而不得,在高潮边缘被反复折磨到再也无法忍耐下去的大帝脑内的理智之弦就终于崩断,她便在乔治疑惑的目光中二度起身,夹着那被蜜腔紧紧咬住的粗硕假屌就这么又开始了翻找起了一旁的床头柜,手头一边翻着,那还滴落着点点淫汁的蜜桃淫尻还不忘一边高撅摇晃,露在空气中的半截假屌就宛如兔子尾巴一般,叫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把握。
…她…在找什么?
这出乎意料的行为就让本来都已经脱下裤子,准备好加入这场淫戏的男孩都不禁愣在原地。
而大帝没有翻找太久,这一次她从那已经翻得乱七八糟的柜子中掏出的,是一块看上去有些脏兮兮的布料,平平无奇甚至还有些污垢。
起码就这么肉眼看去,乔治是根本看不出那玩意有什么值得注意,却莫名感觉有些眼熟,又是盯了一阵,登时瞳孔剧颤。
等等……不对、那是…我刚来港区那天穿的那条四角裤?
我说那天洗完澡,是不是丢在了浴室了…后来怎么找不到了…原来被大帝拿走了吗?
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不、不对?!
那、那她现在用这玩意干什么?!!
就在男孩无比震惊的目光之中,腓特烈大帝就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布料摁在了自己那已经红透的脸蛋之上。
下一秒,其上附着的汗腥尿骚与遗精骚臭就陡然爆发,独属于男孩的浓郁雄臭就这样极具侵略性地沿着鼻腔深入到她的体内,与那还在她蜜肉淫穴之中不断被媚肉褶皱吸吮的塑料假屌所带来的快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化学反应,一股空前的洗脑快感就如电流般霎时充斥着大帝整个颅腔,先前费尽心思也无法抵达的真正高潮就这一瞬间降临——
“齁呜哦哦噢噢噢哦哦❤❤❤——”
只是短短的数秒,乔治眼中的大帝两条大开着的细嫩美腿上就先是绷紧,勾勒出完美的肌肉弧线,而后一下全部放松,整个人顿时就如被抽取了脊梁骨一般松垮了下去,那本就饥渴难耐的蜜腔媚肉骤然间剧烈收缩抽搐,远比先前更加汹涌的甜腻淫水就决堤一样的喷涌飞溅,竟硬生生将嵌入深处的塑胶龟冠都反推出了半截,大股大股香醇黏糊的温热淫水就在胯间绽放迸溅,一时之间就炸开了一朵极其绚烂的蜜汁淫花。
“齁噢噢噢噢❤!!!乔治,对、对不起❤❤,我是个淫乱的坏妈妈❤…呜…呜……明明都想着要好好宠溺孩子了呜❤❤……但、但闻到这股大鸡巴的味道呜咕❤❤……完全忍不住呜❤❤……指挥官,对、对不起…妈妈我,我已经完全没办法离开这个味道了咕❤❤!!!”
在这空前的绝顶高潮之下,熟女那今夜已经勉强多次的脊椎终于是再也支撑不住了,腓特烈大帝整个人就这么直勾勾地仰面地倒在已经被淫水浸润得一塌糊涂的床榻之上,但却依旧无法阻止那一连串掺杂着高亢淫叫的背德忏悔从她檀口中逸出。
而这越是忏悔,那在她全身各处肆虐的快感就越是凶猛,直至言至最高潮的时候,这快感就再度将熟女的大脑搅弄成了一坨浆糊,那刚刚才放松的纤嫩足尖就再度掂起,腿心之间又是喷吐出了一股黏腻蜜潮,她竟短时间内又一次抵达了高潮!!
……
高潮过后,便是一阵漫长的沉默,腓特烈大帝就似乎已经用尽了最后一丝的力气,整个人只得宛如软体动物一般瘫软在已经被淫水浸透的湿漉床铺之上,若非那罩在面门上的内裤还有一丝丝被气流鼓动的痕迹,门外的男孩都不由得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被爽死在了空前的高潮之中。
不过按照这个强度的话…纵使没有爽死,也大抵已经昏死过去了吧…
却不曾想,眼前再现的一幕就让思索的乔治陡然间又瞪大了双眼,因为房间内那本应该已经软糯得好似打好的年糕一般的妖艳人儿竟然又一次奇迹般地动了起来,不但摇摇晃晃地立起了身子,口中还不断地念念有词。
“呼…呼…还…呜嗯❤…还、还不够❤❤…还、还想要更多❤❤”
其实,乔治的推断并不算错。
若是一般人类,那此刻确实应该已经榨不出一丝气力了,但奈何腓特烈大帝是舰娘,她本就拥有超越常人的强大体力,更别提还有那些这么多年来淤积于她下流肉体之中从未满足的欲望了,它们就如同一个火药桶一般,都在先前快感的点燃下在熟女身体的各处爆炸开来,决不允许大帝就此作罢!
在这些东西的驱动之下,即便已然头晕目眩,纵使已经手脚发软,大帝那已经被快感电流弄至飘飘然的淫闷骚蹄就真的奇迹般地站了起来,在床单上踩滑出两条深深的布褶之后,再度支起了整具已经是香汗淋漓的下流淫体,两只掌心已经满是香汗的细嫩柔夷也随之攀上了胸前巍峨的饱满雪峰,一边变本加厉地开始像揉面团般尽情把玩自己的丰满巨乳,另一边,那做出如青蛙般蹲起姿态的盘开双腿也开始踉跄着开始了新一轮的深蹲运动。
但,就在这大帝为了追求肉欲的满足而正准备又一次加快了蜜尻砸下力道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自己胸部上出现了一股陌生的触感。
紧接着的,一道轻飘飘的声音也随之灌入了她的耳穴之中——
“大帝妈妈~~假货再怎么样,也比不上真货,对吧?”
这个声音的并不算大,甚至称得上有些稚气,但在此刻的大帝听来,却完全不亚于一句能够让她大脑融化的魔音,身体刚刚因为快感而酥麻放松袭来的她就立马再度绷紧了神经,陡然间便张开了自己那半眯起来的泪湿双眸,赶忙将自己覆面的破布撤下,突觉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身后,不禁张口惊呼!
“咦?!乔、乔治?!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的,这叫腓特烈大帝猝不及防的来者便是一直偷偷在门口偷窥的乔治,经过了刚刚的一连串偷窥,面对这一个甚至偷自己内裤自慰的闷骚淫货,他脑子里面的邪火本就已然膨胀到了一个难以遏制的程度。
再一看到,对方身子哪怕脱力都还要自渎的下流丑态,他哪里还能保持理智?
一时之间也顾不上种种后顾之忧了,当即一咬牙就闯了进来,满脑子就是不管付出什么的代价都将这个闷骚蹄子给就地正法!
而见乔治不语,大帝就想要回头查看身后的男孩要做什么的时候,她那半悬于空中的肥嫩股间却传来了一种炽热无比的滚烫触感,就仿佛夹住了刚刚从熔炉中抽出烧红铁棍一般,顿时叫她螓首扭动的动作僵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另一只瘦小的小手也精准地穿过了熟女的黏糊腋下,抹上了那因充血发情而淫挺起来的粉嫩乳首,旋即发狠一捏——
“嗯咕?!”
一股强劲的麻酥快感就好似滔天巨浪一般顿时瓦解了腓特烈大帝想要吐出的所有话语,她那正准备翕动的红唇也在胯下与胸前传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之下大大张合;好不容易重新支棱起来的双腿也哆嗦个不停,差点直接跪了下去;还夹着塑胶阳具的肥美蜜唇更是被这灼热的气息一扰,深处媚肉当即一酥,旋即就放开那被死死啃咬固定在蜜腔之中的虚假阳具,任由其自花穴顺应着重力缓慢滑出,直至最后当啷一声摔落在地板之上。
她赶忙低头一看,就见在自己腿心的位置,那令自己这几天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此刻已然卡在大腿嫩肉之间,硬生生将那由丰腴腿肉组成的紧致峡谷给撑成了一个上好的软糯腿穴,先前泌出的香汗与淫汁都化作最好的润滑剂,让男孩的肉根得以畅通无阻地在其中肆意抽插,每一次进出都会让那灼热表皮与熟女尚且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相触,烫得那蜜腔是时不时吐出一两股稠浓淫液。
“呜不、不要…呜…不要……”
只是,在大帝的感觉之中,这流走可不止有这一点蜜腔淫水,明明还有她浑身上下的气力。
越是被这火热肉茎厮磨,她就只觉自己的身儿是愈发虚软,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有些困难,胸前的两团饱满乳脂就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晃荡得一时之间就犹如奶香布丁一般诱人,看得男孩是一阵口干舌燥。
啪!
狂吞口水之余,他就顺势一巴掌狠狠抽打在了熟女那丰腴绵熟的肥美臀部之上,直将其扇打出一波波下流痴淫的香软臀浪,细嫩的臀肉也霎时浮现出一连串对应的鲜红掌印,看上去就宛如大帝被乔治烙上了专属的印记一般。
“呼呼…插都没插进去,反应就这么大了吗?大帝妈妈,你可真骚啊,指挥官哥哥知道你偷我的内裤自慰吗?”
“哈?!啊呜❤?!”
而臀肉受袭,吃痛的大帝本还想辩驳两句,但听到男孩的话语之后,她就羞得张不开嘴,倒是她那熟透到仿佛能流出蜜汁的丰满身儿先一步诚实地做出了反应:那因酥麻快感而松软下来的盈盈腰身就顺从地重新直起,两只下垂至腰间的柔夷撑在香膝之上一并发力,竟宛若被鞭打的发情牡马一般,听话地扭动起了自己那肉感十足的蜜桃臀丘,主动用自己大腿内侧的软肉狠狠夹住那抵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粗硕肉根。
“嘶——”
感受着弹软细嫩的紧致腿肉再度收绞将自己棒身重重裹实,乔治就爽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腰身也本能地随着大帝身体摇晃的节奏晃动起来,就对着那湿滑泥泞的紧致腿穴就这么递送起来,时而弹道向上,顶一顶那时不时流出几缕黏滑蜜汁的下流穴口,时而向下挤开那些软糯香滑却又不失弹韧的柔滑腿肉,一时之间就好不畅快。
而另一头,在自家的细嫩穴口被那火热龟头反复撩拨之后,对待本来没有温度的假阳具都贪求不已的熟女舰娘就顿时失去了本来还想维系一下的矜持,鼻腔之中就随着对方进出的节奏而不时泄出一连串嗯嗯哼哼的呻吟轻哼,那弹性十足的软糯蜜尻一时更是就如同摇尾乞肏的发情雌犬一样主动疯狂地摇摆起来,一下又一下地主动砸弄在身后正太的下体之上,似乎就想要以次数来弥补对方过而不入的遗憾。
也就所幸大部分的冲击力都如同波澜一般在厚实肥美的软糯尻肉上扩散化解,不然就看这势头,怕不是乔治会直接被撞飞出去。
但这雌尻肉垫的缓冲能力终归是有限的,在其严重形变并掀起一阵极其惹眼的炫目臀浪之后,正太胯下的两颗硕大睾丸就依旧还是被顶撞得颤抖不止,站立的双腿都似乎有点哆嗦了。
不过,看他的表情大抵是对此没有什么意见的,反倒还有些乐享其成。
毕竟光是看着眼前熟女那主动撞在自己胯下震颤而出的色情淫浪,就足以养眼。
更不要说,大帝那不是本垒却也不输多少的素股侍奉,与那因肉棒的反复抽插而肏穴没有两样的噗滋淫声的绝赞组合,就更是差点让他精关失守直接喷出这几日积累下来巨量的浓厚淫精了。
然而,就好似上天专门开的玩笑一样,在每次乔治即将得手的时候,总有人会来搅局。
就在这正太兴致高昂,享受着面前熟妇香软淫尻侍奉的时候, 一开始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分房而睡的指挥官终究还是被吵醒了,结束了今日加班的他好不容易刚刚才睡下,这会不免带着点起床气,就从自己房间中慢步走出,疑惑地瞟向了走廊另一头自家妻子的卧室。
“怎么这么吵…大帝?”
这熟悉的声音就好似一桶冰水,瞬间将便正浴火高燃的腓特烈大帝泼了个透心凉,她两颊的细嫩顿时抽动了几下,红润唇色也褪得惨白,滴滴冷汗就不住地渗出,但偏又觉得浑身燥热,仿佛被架在文火上慢慢炙烤一般。
直到这一刻,大帝那不知道飘出多远的理智才重返了自己这具陷入狂乱的下流肉身之中。
其目光所对恰是那床头梳妆柜的镜面,就让她有幸知晓自己此刻的处境到底有多么的糟糕:
只见镜子中倒映而出,已经是一塌糊涂的床铺之上,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六只长短不一,粗细分明的各色柱体,自后往前,两黑四白,犹如泾渭一般分明。
其中瘦黑之余又略显稚嫩的两根,自不用说,一眼便能看出是身后正太的两只小腿。
而在这双小腿前方,便是大帝那对白皙光滑的绝美玉腿,两条微微屈起,珠润雪白的匀称长腿就格外修长,衬得正太的双腿更显短小,其一路向上,那最先与肉棒接触的大腿根部,早已经是油光连连,随着淋漓香汗的点点沁出,这层淫亮油光也不可避免地开始一点点地滑落,这些液体伴随着双腿主人的抖动一路滑下,叫那娇美光滑的小腿腿肚上都挂着几缕下流的腥臭油彩。
毫不夸张地说,此刻两人的姿势,看上去好似一位身材矮小的骑士准备骑乘面前已经被他征服的大马一般。
再前两根,自然就是大帝撑在床榻上的白玉柔夷,正是得益于它两的支撑,熟女那圆润饱满的肥嫩美臀就在身后翘起了一轮宛若满月玉盘的诱人弧度,其上黑纱裙摆早已被完全掀到一旁,裸露出大半个肉感十足的淫熟蜜尻,被男孩纳入于手心之中肆意搓玩,少一用力,这熟透软肉便会从指缝之间满溢而出,将正太本就不算粗大的手指吞没,反倒叫这场面更像是某种白软沼泽在吞噬无知少年一般倒反天罡。
再看前身,上身本来的薄纱衣物早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胸前那对随急促呼吸而荡漾的玉润爆乳更是不堪,在半空中摇曳的白皙乳脂之上的一道道诱人红印就显得格外惹眼;而随着理智的复归,镜子中她先前崩坏的面部表情也恢复了一丝往日的正常,但那几缕被香汗粘连在玉额上的凌乱,乌丝就还是暴露了她刚刚经历的一切,轻眯美眸中满溢而出的春水媚光更是压根无法遮掩,,哪里还看得出曾经铁血暗黑圣母的影子。
然而,外部形象这些现在都只是小事了,更要命的事情还在后头。
因为就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初初才从自己目前丑态中回过神来的大帝就再度惊讶地发现,那原本嵌在自己腿肉之中的火热不知何时就已经悄然移位。
似乎就在听见门外声音的那一刻,那已经被腿肉厮磨得淫光发亮的粗硕肉根就转而抵在了她那寂寞难耐的湿漉淫穴之外,棱角分明的龟冠更是已经撬开穴口那两瓣肥美丰腴的媚肉花唇,腓特烈大帝甚至都能在脑海勾勒出那流溢着腥臭汁液的龟冠形状了,其上散发的浑厚腥臊雄息熏得穴口一片酥麻酸胀,叫她险些再度被欲望完全支配一屁股坐了过去。
偏偏,门外指挥官拖鞋咔哒咔哒的细微声响就愈发清晰,每一步都踩在腓特烈大帝的心头的同时,更是一下一下敲碎她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数着那声音,大帝就不禁感到一阵心尖发颤,就下意识地撬动着自己那已经有些不听使唤的糯舌来挤出了几句干巴巴的话语。
“孩、孩子…先、先下来好吗??最、最起码不要让指挥官发现啊……”
只是这次,观摩了一整轮自慰淫戏的乔治明显已经精虫上脑,先前浴室那次就已经让他满肚子邪火难以发泄了,这次就更不可能放过眼前这个骚货了。
故而,面对大帝柔声细语的卑微请求,这个已经完全被邪念支配的正太就以动作做出了自己最为真切的回答,那便是用双脚往大帝微微弯曲的膝窝一蹬,将自己那厮磨到已经有些油光发亮的肉棒往觊觎已久的紧湿花穴又是送进了几分。
“嘿嘿、大帝妈妈你明明想要的不行吧?妈妈你看你的小穴都湿成什么样子了,只是贴上去就吸着我的鸡巴啊,不要去管门外面的指挥官哥哥了啦,反正他也满足不了你呀…再说了,帮孩子解决性欲难道不是大帝妈妈的职责吗?这可是因为看了你这个骚妈妈自慰才这么硬的哦?”
“咕❤?进、进来了——?孩子、孩子的龟头呜咕❤——!”
感受着身后探入的小半火热,本就已经忍耐到极限的腓特烈大帝脑海中的那根线终究是断裂开来,随着一股香醇蜜浆就顿时间自淫穴深处喷薄而出,她那已经香汗淋漓的螓首就霎时扬起,檀口微张之间,情不自禁地吐出了一声娇媚入骨的放浪淫叫,初初被指挥官所才唤醒的理智又一次被热量消融,圆润臀尻就随之摇摆,在身后正太的身上荡漾出一圈香软至极的诱人臀浪。
“…嗯?!”
只是这声浪叫,门内的人听得呵呵直笑,却是给门外的人吓了个激灵,本来还带着一丝睡眼惺忪,慢步走来的指挥官顿时被惊得睡意全无,纵使知道舰娘不可能遇到什么大的危险,他还是第一时间赶忙快步上前握拳砸起了面前的房门。
咚——咚——咚——
“大帝!!怎么了?!”
咚咚的敲门声就宛若骤然加大的重力,又一次将腓特烈大帝因高潮而飘远的灵魂给束缚了回来,但被这样反复折腾,再怎么温柔的人都有了一丝火气,快感再一次再打断,熟女舰娘的水润糯唇就不禁紧抿,似在消化这被寸止的苦果,那微微眯起的好看美眸之中也不禁闪过了一丝不明的哀怨光彩。
但也不知是不是还在与乔治负距离连接的缘故,又或者是以往对于指挥官的积怨都被身后火热一并点燃,大帝这份火气的对象就似乎出现了些许偏差,一个报复门外人的下流想法一时如同野生的藤蔓一般在大帝的心头疯长,就驱使着她就再度微启朱唇,用自己那被乔治滚烫龟冠都灼烧得有些酥麻的媚音回应了门外的问题:
“…指挥官…这、这个点了还不休息?是来找妈妈一起睡觉的吗❤❤?”
起初,听到腓特烈大帝的回答,乔治还以为今晚自己又要落空,正寻思着如何全身而退,毕竟自己的计划是建立在对方情迷意乱的配合上的。
但不曾想,就在大帝吐出这句千娇百媚的宠溺话语之后,她那嫩藕般的玉臂就忽地主动发力,将自己那如熟透的蜜桃一般的挺翘美臀又往后送出了几分,夹紧的蜜腔也随之松弛了不少,竟就这么用自己两瓣翕动的花唇好似一张小嘴一般将正太那嵌入穴口小半的龟帽又是含入了不少,强烈的包裹感觉顿时就叫正愁眉苦脸的正太脸色一变,一下喜出望外起来。
“哦、哦,我听到一些不好的动静,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而已…刚刚是你在发出声音吗?”
不过,门内的这奇妙情况,门外的指挥官自然是无缘得知了,在得到门内熟悉声音的回复之后,他脸上的表情也不约而同与乔治一样放松了不少,但在暗暗松了一口气之后,但他却旋即又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隐晦的异样:
嗯…声音似乎不太对……?
作为朝夕相处的枕边人,纵使后来因种种原因分房睡了,指挥官也对大帝的一切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在他的记忆中,腓特烈大帝平日中的声音虽然也是今日的这般柔和温顺,却绝对没有今夜这般的千娇百媚。
就刚刚那句低语,哪怕隔着门扉,指挥官都能听出其中那咬字腔调中宛若满溢蜜水一般的溺人甜腻,这声音相较于她展现出的暗黑圣母形象,反倒是更像是一个发情雌兽被强大雄性征服时,从喉间逸出的一两句低吼,其中似乎还掺杂着些许某些东西被一点点撬开的淫腻水声?
他那还不太清醒的大脑时就忽地闪现过一个有点臃肿的矮小人影,就令男人的眉关下意识地紧缩了起来。
在种种莫名感觉的驱使之下,指挥官的脑袋就悄悄地一点点靠在房门上面,一边试图从里面听出一些蛛丝马迹,一边就继续说道:
“…大帝??……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然而,这次的问题却迟迟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反倒是一声娇媚闷哼又将指挥官吓了一踉跄。
因为就在这作为港区主人的指挥官蹑手蹑脚,宛若小偷一般将脑袋凑在门上试图听出一二动静的时候,门内的乔治就已经在极度兴奋的情况之下,就在指挥官一门之隔的位置,将自己那威猛无比的粗硕孽屌齐根没入了大帝的蜜腔之内——
下一秒,男孩那宛若驴货的粗硕鸡巴就这样硬生生一口气贯穿了大帝的紧致雌穴,顿时将这只有指挥官涉足过,却从未深入的蜜穴腔道硬生生撑大数倍有余,棱角分明的硬实龟帽就粗暴如同老牛犁地一般将沿途布满玉壁的嫩芽肉褶狠狠压辗,最终啪的一声砸在深处肥厚的子宫淫口之上。
“齁呜噢噢噢噢——❤❤?!!”
旋即,一个不小的鸡巴隆起就随之在大帝的小腹之上凸显,紧致蜜腔被撑裂的钻心刺痛就遍布熟女全身,即便她早有准备,但却依旧招架不住地从掩住的口鼻之中发出了一声掺杂着痛苦的雌媚闷哼,其那曼妙的娇躯也如同弓箭一般弓起,胸前那对形状完美的梨型蜜乳乱颤得好似一对调皮至极的白兔一般,两条蜜腿更是哆嗦个不停,时而屈起时而绷直,就连带着上面承接着的白滑桃尻都在一并打颤。
而得益于先前好几轮自慰的润滑,乔治此刻对于熟女淫穴的开辟就感受不到半点滞怠,层层叠叠的雌媚肉褶就在龟头的开凿下一溃而散,肉壁上那些淫渴已久的媚肉更是全部紧缠咬住粗暴地肏干进来的粗实棒身,配合着深处的子宫嫩唇对着肉茎上下每一处是一嘬一嘬地亲密激吻,就顿时让乔治爽到没边,正在发狠摇晃的瘦小腰身都差一点直接被这名器蜜穴给啃软了下去。
不过此中滋味,自不足与门外的指挥官相道。
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吓到差点摔倒在地的指挥官只觉自己不好的预感应验了,就慌张再度凑了上去,只是这一次不是为了偷听,而是为了拿拳头砸门,一边砸着,一边口中还在不断叫喊。
“大帝?!……你怎么了?!回答我”
“没、没呜哦❤❤❤——!!?”
听着那咚咚的砸门声响,腓特烈大帝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暴露的边缘了呢?
她本还想补救一下,却不料一句话都还没能说完,男孩的腰胯就又一次啪的撞在了熟女的蜜尻之上,蓄势待发的灼热肉根就再度势如破竹地猛刺而出,就凿得大帝是一身媚肉乱颤,俏面上布满了绯霞,一双丰润的樱唇此刻也半张半合,小嘴吐出如同白雾一般的满足哈气,其中的丁香小舌都滑到唇瓣之外,哪里还能得还能说得出话,只得听着那砸门声响愈发急促,什么都做不了。
……不、不行……再这样下去…会、会被指挥官发现的呜…要、要去门、门那里…
但一想到被指挥官破门而入之后抓奸在床的悲惨场面,眼眸之中清明已经不剩多少的大帝还是没办法放弃挣扎,软倒下来的身体就又一次摇晃起来,想要试着暂且将肉棒从自己体内抽出,先去门的位置化解指挥官的怀疑,再来做后续打算。
只不过她的脑袋虽然做出了最为正确的判断,但大帝的下作身体却似乎有自己的想法,大抵是因为从未体会过如此充实快感的缘故,好不容易得到满足的它竟直接无视了大脑的指令——
脑子想着拔出,但那已经被男孩揉得红印的雪尻反倒又是与乔治的胯下贴合几分,腔内膣压不断收缩加压的同时,淫腔中遍布的肉芽嫩粒更是发狠地吞吃起了深嵌腔内的出轨男根,就仿佛生怕与之分离一般。
而正太的粗硕肉屌也不是吃素的,察觉到大帝的意图,棱角分明的坚实龟冠就化为了最为有力的倒刺,直接与宫口肉颈厮磨嵌合,与蜜腔之中无数主动吸吮上来的弹滑媚肉一配合,竟然令两人一时之间如同榫卯结构一般死死贴在了一起,根本无法抽离。
听指挥官砸门的节奏越发急促,自己这边却始终无法从肉棒上抽身,无可奈何之下,心急如焚的腓特烈大帝只得再度发狠,尚且还能控制的纤指就猛地一捏自己腹部的软肉,以剧烈的刺痛强压下着那贯穿全身的酥麻快感,肌肉曲线极度优美的修长大腿随之猛地用力,直接连带着那还不断撞击在自己美尻之上的乔治双脚离地一并站起!
这下可好了,已经是一塌糊涂的床榻之上除了大帝那双还在不断娇颤,艰难支起身体的肉感大腿以外就再也见不到乔治的双腿了,因为他那双短小瘦弱的双脚此刻已经完全化作了两条固定带死死地抱在了大帝那已然被淫水浸润得油光发亮的大腿根本,他的身体也为了不掉落下而选择直接半趴在熟女那已满是香汗的白玉雪背之上,硬生生地将她那前凸后翘的傲人身材弯成了漂亮的反弓形状,唯一没什么变化的,就是两人那始终嵌合在一起,还在随着抽插而不断向下喷溅淫水的火热性器。
“咕呜——❤…最、最起码等我把指挥官支开呜❤(小声)…”
然而,大帝这动作就并不轻松,单单只是站起就已经让她气喘吁吁,美眸之中更是一片朦胧,因为在这个姿势之下,哪怕是这平日里最为简单的动作,都会使得她胸前那一对往日让她无比自傲的巍峨雪峰上下乱跳,叫她重心不断偏移不说,更是引得那插入蜜腔深处的粗硕肉茎对腔道肉壁一顿剐蹭厮磨,再加之背上的乔治还在探出舌头在她的脊柱关节上胡乱蹭舔,就刺挠得大帝是娇喘连连,一双大白美腿就招架不住地一阵乱颤,好几次险些一个踉跄重新摔回床上。
但眼下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再这么拖延下去,门外的指挥官怕不是要直接破门进来了,腓特烈大帝就只得赶忙强行支起软趴趴的身子,一脚深一脚浅地向着门的方向挪去。
不过,以往只是几步路的距离,在今日却分外艰难。
步子迈小了,就怕门外的指挥官等不及直接破门而入,步子迈大了,又生怕夹不住身后骑在自己身上的乔治,让对方直接摔倒下来,以至于她一时之间就只得以内八字的滑稽姿势一点点地挪动莲步,时不时还要向后推顶一下自己香软臀尻,助力于对方的肆意淫虐,每迈出一步都会压抑不住地从鼻腔喷吐出一大团雌息媚音,玉腮娇颊之上的妖艳潮红也是越来越明媚红艳。
“呜❤…呜咕❤…轻、轻点…孩子、妈妈不会跑噢❤❤……”
听着这雌媚的娇音,趴在大帝光滑背脊之上的正太就愈发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再一联想到面前这个骚货的正主就门外焦急地等着,他胯下的肉屌都又是涨大了几分,将那香嫩蜜尻压迫成扁平臀饼的腰身就再度迸发出惊人力道,就再度好似马力全开地打桩机一般捣在泥泞蜜穴之中,而双手也不再环抱熟女的盈盈蜂腰,而是直接伸到最长,把上那悬挂在半空中不断晃荡的饱满乳团,揪住那奶团顶端已经宛如石粒一般硬挺的乳豆来回揉搓,毫不怜香惜玉地扯拽捏掐的同时,还继续借着这力道是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凿击在大帝淫穴深处的花心之上,就凿得她是蜜穴滋滋作响,娇躯狂颤却又不敢停下脚步。
要是此刻有喜欢西方奇幻的人在这,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定会出声惊呼,因为大帝此刻的姿态,看上去就仿佛那些故事中被哥布林征服驯化,变成他们胯下肉畜骑物的女骑士一样。
只可惜此刻别无观众,这下流至极的淫靡场面就只有那一旁梳妆镜倒影这一切。
啪叽啪叽啪叽!!!
啪叽啪叽啪叽!!!
噗叽噗叽噗叽!!!
就这样一步一肏,在那花汁乱喷的玉胯粉穴泼洒了一路宛若蜗牛爬行所留下的油亮水痕之后,在两人默契演奏而出的一段又一段以性具为乐器的淫乱交响乐中,大帝终于是走到了房间尽头的房门位置,此刻,经过了一路乔治对于子宫肉腔的肏奸,大帝的表情也已经近乎崩坏,控制不住的香涎就一滴一滴地自唇角滑落,但时间已经不允许让她整理仪容仪表了,她就只得赶忙操起自己已经软趴趴的白玉柔夷扭下了面前的门把——
…………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到底发生什么了??”
就在门外,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的指挥官是心急如焚,对着面前的门扉又是一拳砸下,却不曾想这次却出乎意料地落到了空处,带着他的身体是一个踉跄。
紧接着还没站稳,面前似乎无法从这一侧打开的门扉就猝不及防地开出了一条细细的缝隙,一股甜腻至极的雌媚热气自其中满溢而出,他一直叫喊的人儿的脑袋从门扉微微打开的缝隙中冒了出来。
“指、指挥官……只能这么急啊❤❤?大晚上在这里砸门❤…我又不会出什么事情呜❤❤…”
一团雌香媚气掺杂着低语扑面而来,一时之间就熏得指挥官有些睁不开眼,还以为是自己太过紧张而出现的错觉。
待到他再度睁眼看去,就发现这门真的打开了,腓特烈大帝的面孔就出现那门缝之中,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他就不禁愣在了原地。
额……?……难道我猜错了?
事实上,只是露一个脑袋并不能洗清面前人的嫌疑,但奈何指挥官对于腓特烈大帝实在是太过信任,刚刚的不过是脑袋没有睡醒的动摇罢了。
故而真的见到对方,这份怀疑霎时之间便烟消云散,毕竟他实在是不太相信自家贤惠的妻子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如此大胆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过借着房间透出灯光,指挥官还是成功透过大帝美肉的空隙,瞥见到了一眼自己妻子身后那已然是一塌糊涂的屋内: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的床单,那掉落在地上,已经被淫水浸润到油光发亮的假阳具,再结合上大帝那白嫩面颊上遍布着尚未退去的发情潮红,与那眼眸之中隐约一丝埋怨,一个虚构场景就已经自动在指挥官的脑海中浮现——
自家妻子这段时间被自己冷落,深夜欲火焚身却始终求而不得,好不容易才克服心理阻碍用假阳具想要聊以自慰,却被自己的敲门寸止打断的尴尬情况了……至于为什么这么久没有理会自己,那更简单了…临近高潮被人打断,那是一种多么难受的体验,哪怕是泥人都有三分火气,更不用说是闺怨已久的女性了。
想到这儿,本来还在胡思乱想的指挥官脸色一下就好上了许多,但很快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又很快变得窘迫起来,因为他又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的行为似乎确实有些过激了,现在他又要如何向面前可能已经是一肚子火的大帝交代呢?
只得赶忙搜肠刮肚,支支吾吾地拼凑出一句勉强还听得过去的借口。
“没、没事,我看你一直没有回我…就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情而已啊…没事最好…”
不过好在,指挥官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哪怕是如此尴尬的处境之下,腓特烈大帝的性子却依旧是那般的温柔,纵使听到指挥官这明显是临时编造的借口,她那昏黄灯光下有些朦胧的绝美面庞也看不出一丝丝的愠怒,反倒是显得有些娇媚,感觉到气氛不对,她就主动开口为面前的枕边人解了窘境。
“呜❤❤没事…指挥官…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咕唔❤❤…”
这下,指挥官悬着的心也算是暂且放了下来,毕竟要是大帝真问起来,他也不可能真跟对方解释,自己这么焦急,是刚刚怀疑自家妻子与那个小鬼有染吧。
但人在这种是最容易灯下黑的,松弛下来的他就没有注意到大帝言语中那极其明显的不协调,那几乎满溢而出的媚音就不可能只是单纯的自慰就能产生;还有那最为明显的漏洞:在他们两私下的时候,大帝就根本不会生分地称呼他为指挥官。
而松了一口气的就绝不止指挥官一人,见到指挥官真的被自己糊弄过去,大帝心中的涟漪也是暗暗平息了不少,鬼知道她花了多大的功夫才控制住自己这被快感扭曲的面部肌肉。
毫不夸张地说,但凡此刻的大帝有一点松懈,那么指挥官见到就不是现在的这幅略带红晕的温润表情了。
但即便骗过了指挥官,她却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原因自然就是此刻还趴伏在大帝的雪背之上的乔治了。
纵使大帝已经与指挥官聊上了几句,色胆包天的正太就丝毫没有半点停歇的打算,腰身的耸动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不知停歇,甚至还因此更加剧烈了,那凶悍肉屌是一次又一次地直捣黄龙,每一次都势必凿击在最深处的宫门之上,就直将那刚刚才适应正太鸡巴大小的紧致肉穴是肏得得噗嗤作响,淫水横飞,也就门扉还起了点隔绝作用,要不然下一秒门外的指挥官都得溅得是满脸都是了。
“呜齁❤?!!”
只是他爽了,可就苦了还在费心遮掩的大帝了,随着小腹下的淫肉宫腔被龟冠顶得胡乱移位,一股难以遏制的甘美酥麻就霎时充盈熟女全身,宛如电流一般的快感就随着正太肉屌对于子宫的连环凿击而顺着脊髓一路窜上涌入大脑,顿时叫大帝那好不容易咬紧下唇才忍下的的娇媚齁哼就陡然冒了出来,一身好不容易提起来的气力就这么随着淫水喷射一并泄了出去,两条已经被蜜汁给浸润的油光发亮的修长美腿一时抖得如同筛糠一般,险些直接被顶出门外。
好在最后关头,双手给撑了回来,要不然她整个人都估计得摔在了指挥官的面前。
“…啊?”
虽势头止住了,但声音终究还是发出了,这一声齁嗯闷哼就毫不意外地将指挥官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不过好在有了先前的种种,这次指挥官明显没有往乔治的方向联想,看着大帝那几乎红得可以滴水的娇媚面容,身体更是似乎有些摇摇欲坠,他赶忙上前想要开门搀扶对方。
“……没、没事吧?我看今天大帝你好像不太对劲啊…是不是真的不太舒服啊?”
只是爱妻心切的指挥官并不知道,此刻他的面容在腓特烈大帝的心底就比战场上迎面而来的炮弹更加吓人。
看着被泪水模糊的视野中那熟悉的五官急速拉进,腓特烈大帝内心的背德感就陡然间攀升到了顶尖。
“呜——别…过来…齁齁❤❤❤!!!?”
本就做贼心虚的她就下意识地发出了如同即将屠戮的雌畜一般的屈辱悲鸣,本能地拼命往后缩去躲避,却不曾想这个动作反倒让正太正发狠前顶的肉屌就更进一步,竟一下直接将那紧致宫颈完全攻破,一整个宛如鹅蛋般大小的紫红龟冠就这样捅入了熟女的待孕子宫之中,激得大帝更是浑身发软,却又根本不敢停下后退的动作,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退后,惹得小腹那半球状的龟头隆起一时之间是愈发凸显,整个龟头的形状仿佛都要浮现在那肚皮之上了。
而听到大帝的叫喊,因关切而飞快靠近的指挥官动作就顿时一僵,一时之间就有些手足无措。
今夜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了,他那就本来就因睡眠不足而卡壳的大脑就已经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就这么注视着眼前绝美脸庞已是绯红一片,就连白玉般的耳垂都染上了诱人粉色的大帝,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没由来的从指挥官的脑海中就再度蹦出。
…难不成…现在正和我说话的大帝…后面还夹着一根自慰棒?!……
这个想法一经冒出,就如同春藤蔓延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处于对舰娘的信任,排除了出轨的可能,那这毫无疑问就是最有可能的答案。
这般想着,指挥官仿佛都能看到此刻门后的场面了——
兴许是早先插得太深,匆忙跑到门口开门的大帝就根本没能来得及拔出另一根插在自己蜜穴的自慰棒,这假屌就随着自己与大帝说话的空隙中不断在大帝娇嫩的蜜肉甬道之中冲撞刮擦,弄得她是浑身酥麻,但又因为自己在,她却根本无暇去处理这作怪的物件,只得一边忍受着自己说话,一边艰难夹紧吸附这假屌不让自己看不出破绽,这么一小会的功夫,那肉穴中的蜜液怕不是已经沿着大腿内侧一路蜿蜒而下,在门后地上汇成一小滩水渍了。
想到这儿,再搭配上那若有若无,逐渐越发清晰的蜜水滴落声,就让指挥官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旋即,就是一种强烈至极的羞耻感,叫指挥官连忙后退了几步,一时根本不敢再去打量面前的大帝了。
一来,作为丈夫,他居然没有办法在这方面满足自己妻子,只能让对方自慰解闷,实在是太过丢人。
二来,他竟然只是因为自己的怀疑,就让妻子今夜处于这般尴尬的窘境之中,就属实有些不知所谓。
但不知怎么的,羞耻之余,想到刚刚自己幻想的场面,他胯下的羸弱鸡巴竟然也跟着涨了几分,在宽松睡裤之上顶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
“大帝…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打扰你的…”
然而,此刻低下脑袋,有些暗自神伤的指挥官却永远不会知道,他所幻想的假屌实际上就是乔治胯下的骇人肉根,这个他刚刚怀疑的那个男孩就在一门之隔背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就用自己瘦小的身体压在自家爱妻的细柳纤腰之上,胯下比他不知道粗硕多少的狰狞肉根一下又一下地征伐着原本只属于他的紧湿淫穴;而他更不会知道,自己面前这位正在与自己说话的爱妻,那干涸已久的淫穴腔肉此刻对于乔治的出轨肉根到底有多么的喜爱,她身后那雪腻臀尻此刻到底抖动出了多么下贱的臀浪。
“没、呜没事的呜❤❤~指挥官呜❤❤?!~”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指挥官要向自己道歉,但现在快要完全被正太肉棒征服的腓特烈大帝就已经没有闲心去管这些事情了,随着强劲的锤宫快感充盈全身,她那暗金瞳孔之中的迷醉水雾就已然压抑不住地向外满溢,以至于她不得不尽可能低下脑袋,以免露出太多破绽;但这样又会使得舌尖那不断滋生的晶莹津液自不住翕合的红唇边缘逸出,她又得分出心神慌忙舔去;身后臀尻还在下意识地主动迎合着正太的肉屌撞击,白玉雪背就死死抵在男孩胸前,就仿佛一头被对方彻底驯服的牝马,被疯狂抽插的淫穴就更是噗滋噗滋地不断向外喷吐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浆浪液,腓特烈大帝一时之间竟有些忙不过来,哪里还有心情去管指挥官说些什么,面对丈夫的真情流露,一时也只是按照平时的习惯随口敷衍了几句。
但就在大帝以为可以就这样将指挥官骗走的时候,她却忘记了自己身后的正太并不是什么老实本分的家伙。
在注意到这个在自己胯下主动迎肏的淫乱雌母,似乎还有精力与门外的家伙眉来眼去,明明自己才是外来者的乔治就尤为吃味,已经完全是上头的他可就管不了其他,双手顿时伸长,开始变本加厉地掐弄大帝胸前那淫挺到不成样子的粉嫩乳豆的同时,他的瘦小腰身就再度迸发出与之完全不相符的力道,对着大帝那满溢白浆的下流贱穴,疯狂地下砸着自己胯间已经被厮磨得油光发亮的阳具。
霎时间,那垂在大帝胸前具有完美形状的水滴蜜乳就被正太的双手硬生生拉成了淫椎形状,那连指挥官都不敢轻易亵渎,形状完美的雪白桃尻更是仿佛变成了男孩玩乐的蹦床,在男孩的每一记下砸中反复重复着扁平与饱满的下流形变,硕大卵蛋砸在肉尻之上所发出的,毫不掩饰的噼啪肉响就好似在向门外的指挥官嚣张地展示着这对肥尻真正用法一样。
而在如此马力的加持之下,那深深嵌在大帝腔肉之内的巨大龟冠又能如何不利?
此刻,腓特烈大帝淫穴内曾经那对于指挥官难以触及的一切,如此在乔治的面前却如同一个予取予求的顺从小媳妇一样,娇嫩绵软的肉壶宫口被其粗大炙热的龟冠一下一下地肆意凿弄,湿糯紧致的腔壁褶皱被棱角分明的龟头倒刺毫不留情地撕扯剐蹭,就连这么多年以来指挥官都未能改变,始终保持着一线天紧致模样的的雌穴肉道都被这凶猛棒身强行扩撑成了最符合男孩鸡巴模样的配套雌穴飞机杯。
“咕❤——?!”
这下,再怎么能够忍耐,腓特烈大帝也是招架不住了,就随一声含糊不清的高亢淫叫,拼着最后一丝的力气,她就终于在自己表情彻底变成发情的母猪阿黑颜之前将门扉重新关上。
力道之大,就连门框都震了一下,带起的风扑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指挥官脸上,甚至扇都差点让他是一个踉跄。
待到他再度回过神来,大帝那张千娇百媚的面孔就已经消失不见,目力所及就只剩下面前单调的木门,就仿佛刚刚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一样。
但一扇门关上了,就代表另一门打开了,那便是大帝对于正太肉棒已经雌伏而大开的媚肉宫门,恰逢此刻乔治的精意也正好抵达了巅峰,索性腰身发力又是一击猛肏,直接将那娇嫩子宫肏得彻底蹂躏变形的同时,就爽快地放开了精关。
陡然间,一朵浓稠滚烫的白浊之花就在这指挥官一门之隔的距离,就在软嫩湿热的雌熟媚肉深处炸裂开来!
“哈哈哈哈哈!你这骚妈妈!!!给我在指挥官哥哥面前乖乖受孕吧!!!”
扑哧——扑哧——
就随着正太那悬在肉屌之下,完全与年龄不符的沉甸卵蛋一阵收束,一股又一股狂暴野蛮的凶悍浓精就被不断泵入熟女孕床的最深处之中,就连那输精管都没有放过,一并被填了个满满当当,甚至开始了了夸张的逆流倒灌,从龟冠和宫颈间的空隙之中满溢渗出,在反向蹂躏着这蜜肉淫道的每一个角落之后,随即就与已经被捣到发白的拉丝淫汁混合一起,自那性器交合处的缝隙之中一点点渗出,落在地上汇聚一个小小的水洼,一小部分更是从门缝飞溅流到了门外。
而感受着子宫之中这前所未有的灼热沸腾,腓特烈大帝身体那本就摇摇欲坠的平衡也是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上半身就霎时间瘫软了下去,好在胸前乳袋足够丰满,在彻底挤压为两片带着浓郁乳香的扁平奶饼之后,这才避免了熟女直接摔了个狗啃屎的下场。
但却依旧无法改变大帝那张俏脸彻底变成崩坏阿黑颜的命运,一堆美眸哪里还找得到瞳孔,只剩下半截桃心状在在眼眶顶端微微抽动粉嫩嘴唇更是高高撅起,使得完全失去把控的淫词浪调就接连吐出,每说一句,那高撅蜜尻就有一股晶莹淫水就随着不断颤抖而喷射在乔治正对着的小腹,一时之间就好似感应喷泉一般好不壮观。
“呜?!要丢了?!要丢了?!!!终于被肏去了!!!在、在指挥官面前高潮了噢噢噢咿咿咿咿齁齁齁齁❤❤❤——”
这放浪淫叫实在是太过高亢,以至于门扉的隔音就如同摆设一般,声音就还是无比清晰地传递到了门外指挥官的耳中,但不幸中的万幸同样也是如此,这声音将乔治的声音恰好掩去,鬼使神差地将这一切都掩埋在了指挥官不知道的幕后之中,让他得以蒙在鼓中,不至于去面对那残酷的真相。
而单单只听到妻子高潮娇啼的指挥官,内心那名为羞愧的情绪一时之间也抵达了顶峰,他就痛恨自己为什么一直没办法让妻子满足,让对方只能借着一些没有生命的物件来聊以自慰。
情绪上涌,就让他那今夜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是一阵昏昏沉沉,待到指挥官再度回过神的时候,他这才赫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就已经解开了裤裆,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那小的可怜的羸弱肉茎,对着面前的木门撸动起来。
好一阵过后,就见一绺淡到宛若蛋清的稀薄精水沿着门板的花纹蜿蜒流下,最终在墙角与某些无人在意的液体一并积成暗色水洼之后,听着房间再度隐约传出的微弱呻吟,沉默许久的指挥官就终于再度发声,只是这次,他的声音明显有些嘶哑。
“没、没什么事,大帝…那…那你好好休息哦…我就不打扰了……明天还有工作呢……”
旋即,也不再等房内回话,一言不发的他便默默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没了人的走廊很快就重归寂静,就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是,走廊尽头的阴影中,一个娇小身影就一言不发地将一切看在了眼中。
在窗外投入月光的照耀之下,她头上与腓特烈大帝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犄角就在走廊上投射出一个长长的影子。
……
次日清晨
晨曦穿过窗帘的缝隙,在木质餐桌上投下金色的光斑。
窗外鸟雀啁啾,清风轻拂枝叶,一切都如同往日般安宁祥和。
然而,今天的餐桌却有些不同寻常。
往常总是第一个到达餐桌准备好一切的腓特烈大帝,今天却迟迟未现身,其空荡的座位孤零零地对着朝阳,显得格外醒目。
更加奇怪的是,指挥官对此却表现得出奇的淡然,就仿佛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他就自顾自地将一切早餐都准备好,与一旁不知怎地今日胃口特别好的乔治一同享用了今日份的早餐。
而直到他们吃完,腓特烈大帝这才从楼上姗姗来迟,今日的她格外疲倦。
“大帝起来了?先来吃早餐吧,已经帮你准备好了”
看着似乎有些无精打采的妻子,指挥官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眼底闪过了一丝内疚的隐晦光芒,主动将早餐递给了对面的大帝。
但腓特烈大帝却罕见地没有给他面子,而是直接将面前的早餐推开,以有些沙哑的嗓音回应了今日异常殷勤的丈夫。
“我、我不是很饿,指挥官我们先去买菜吧…家里也没什么菜了”
“好吧…那乔治你就在家里面待着吧,我们去去就回”
听到这声音,指挥官以为对方还在生自己的气,他一时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确实好像有些折磨人了,一时又略感愧疚,却丝毫没有注意自己妻子声音中透出那几分不自然,只是快步跟上对方离开的脚步。
不过刚到玄关,他就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再度猛地回头,对着乔治指了指客厅的方向,说道:
“哦…对了…这位就是我昨天提到的小腓特烈大帝,也就是我和腓特烈大帝的女儿,乔治,她早上已经吃过早餐了,所以没有和我们一起吃,你们可以认识一下”
顺着指挥官手指的方向望去,乔治这才注意到那里有个人:就见那客厅的沙发上,一个粉雕玉琢的龙角女孩坐在那儿。
其一袭乌黑长发犹如倾泻的墨泉,从头顶直垂到腰际,稍有偏生却不显半分杂乱。
偶有风过,发梢便轻轻扬起,显露出其下那带着未褪的婴儿肥,圆润小巧的可爱脸蛋,鼻头微翘,纤薄的樱瓣娇艳欲滴,细嫩的程度就不免让人疑心轻轻一碰就会留下一道红印。
最惹眼还当属是那双杏眼,琥珀色的眸子就与腓特烈大帝一脉相承,只是相比于对方那份近乎溺爱的温柔,她还多出了一份像是融化蜜糖一般甜腻。
再看其下,身材自然是不出所料的纤细娇小,尽数裹在一身典雅保守的黑色连衣裙中。
不过这衣衫设计虽说保守,却也是恰到好处地衬出萝莉她那圆润如玉的粉嫩香肩,隐约还可窥见一丝那衣襟处被细腻蕾丝点缀的锁骨线条。
自那之下,便是已经小有规模的娇小乳鸽,尽管至今规模还不算太大,但胜在形状姣好,年纪轻轻就已然足以在那衣衫之上顶出两个惹眼小笼包,瞧得人是浮想联翩,不由幻想那将其全部盈盈一握的绝赞滋味了。
而自连衣裙之下探出的两只包裹着透肉黑丝的可爱萝足也是修长可人,不过相比于纤细优美的笔直小腿,萝莉那圆润柔腻的奶白大腿才是更为吸睛之处,哪怕有黑丝的紧致包裹,却依旧可以看出其中隐隐的涨闷之感,将这丝质布料填充得满满当当的同时,就又挤蹭得隐约透出一抹温润肉色,就使得这个本来应该算不上多么成熟的幼萝竟莫名给人一种反差十足的媚熟感觉,成熟与天真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就在她的身上完美融合。
只消一眼,看得就是乔治内心是一阵火热,已经在自己脑海中构思着如何拿下这个绝佳货色之后,去与腓特烈大帝玩那下流的母女井了。
“您好,我是小腓特烈大帝,您也可以称呼我为小帝。”
而注意到投来的目光,萝莉十分礼貌地向这边摆了摆手,以表回应。
但不知为何,乔治总感觉对方看自己的目光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有问题。
而指挥官自然是不知道此刻乔治心中的污秽想象,他就只觉两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却莫名地关系还算不错?
但还不等他多想,大帝就已经率先走出门前了,他也只得赶忙跟上。
“那么,我们去买菜了,小帝和乔治你们就好好相处吧!”
哐啷一声过后,整个屋子之内就剩下了两人。
然而,就在乔治还在用着自己一肚子坏水盘算着如何拿下眼前这个可口萝莉,原先坐在对面的幼女却是率先凑了过来。
就当乔治准备率先打个招呼的时候,小帝确实先一步凑到他的耳朵旁,吐出了一句带有奶香的稚嫩童音——
”哼哼~昨天上和长大的窝玩得开心吗?”
声音不大,但对于此刻的乔治而言,无异于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房间内原本还有些旖旎的氛围,他就顿时感到一股寒意沿着脊椎爬上后颈,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万万没有想到昨天晚上明明都瞒过了指挥官,却竟然还有第四个人在场,
是的,昨晚那个在走廊上一言不发的神秘第四人就是小腓特烈大帝。
不同于被蒙在鼓里的指挥官,她同样借助着自己超人的感知能力,一直观望着昨夜的一切。
只是不知为何,她却同样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默默地藏在心底,在这一刻才说了出来。
“哼哼~~放心,孩子,我不会说出去的~~”
而似乎是察觉到了此刻男孩的不安,这个心思不明的萝莉就进一步开口安抚起了有些坐立南岸的乔治,并且做出了保证。
但这却无法让男孩完全安心,他眼底的疑惑不减反增,就完全不能理解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要自己的拿捏把柄?
也不至于啊?
又或是想要透露给指挥官?
要是这样,她也没必要跟自己说呀?
一时之间,男孩也有些捉摸不透面前幼女的心思。
“不过嘛~~作为代价,我希望你能向我撒娇,可以吗~~”
“啊?”
又是撒娇,自从乔治来到港区之后,类似的词语就几乎在他的耳边常驻了。
如今再一次听到,而且还是与腓特烈大帝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萝莉舰娘口中听到,就不禁让他遐想连篇:难不成这些所谓的母女舰之间有某种奇妙的联系吗?
这可是外界都没有情报啊!
实际上,乔治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港区中所谓的母女舰,实际上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血缘关系,她们更像是一对年龄不同的姐妹舰,不仅外貌是一模子刻出来的,就连性格都差不了多少,无非一个懵懂一个成熟罢了。
而她们之间还有一种奇妙的能力,那便是共感,虽然不至于像科幻小说里面的那般什么感觉都能分享,但一些细微的情感还是不可避免地会传向彼此。
故而,此刻乔治面前的幼女才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
一直以来,她性格中自带的那种母性溺爱无处宣泄,再加之腓特烈大帝叠加过来的欲求不满,就让这个黑发幼萝一直处于某种煎熬之中,她本来还在踌躇着如何让指挥官接受自己,但昨夜大帝所做的事情,毫无疑问就为她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好吧,我答应你,小帝你想怎么做?”
不过这些放到现在都不重要了,谁又能拒绝一个萝莉的温柔呢?
见到有好处,乔治自然也不会拒绝,好奇的他就表示肯定地耸了耸肩,想要看看接下来面前的小帝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那么孩子,请来享受一下我的膝枕吧~~”
见到对方答应,小帝温柔如水的眼眸中就不禁闪过了一丝惊喜的光彩,当即就坐在了男孩的身旁,身体略微倾斜之后,纤细的手掌轻拍了两下自己那被黑丝包裹的肉感大腿上,用三根手指做出邀请的动作。
这动作熟练的,似乎已经排练过无数次了。
乔治自然也不客气,当即就顺从地躺了上去,却意外地微微有些怔住。
原先,他本来以为对方算是想要做什么过家家的游戏,幼女的膝枕再怎么有肉也就那样吧。
然而,当他真的躺上来之后,男孩就发现自己错得离谱,这膝枕就比他预想的要完美太多了,其实际触感远超想象,那宛若羊脂玉一般肌肤表面就如同日夜用牛奶浸泡一般丝滑柔顺,却又不失弹性的支撑力,竟能完美地契合上乔治的头部曲线,再搭配上幼女稍高一些的体温传递过来,就舒服得让他甚至有了些困意。
但这明显并不是他想要,这个无肉不欢的家伙怎么可能因为一点点小小的素菜而放弃开荤呢?
刚刚的一阵子,他就已经结合对方的说辞与反应,将小大帝的心思给摸了个底朝天,感受着对方开始抚摸自己碎发的小手,这个狡猾的家伙就假装随口一说。
“只是膝枕吗…看来小帝你的女子力还是不如大帝啊~~”
不得不说恶少虽然是恶少,但他对女人的心思把控是没话说。
短短几分钟就找到了对方最为在意的东西,这句话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在黑发萝莉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要知道腓特烈大帝好歹还能凭借自己身份的优势,时不时将自己的母性寄托在指挥官的身上。
而小帝呢?
自诞生开始,她就被指挥官当做女儿看待了,又怎么会向她撒娇呢?
也是因此,两人虽然看上去表面和谐,但实际上没有怨念是不可能的。
眼下,正好有一个人享受过两人的宠溺了,那么问他显然就是绝好的方案。
正抚摸着怀中正太脑袋的小帝就不耻下问起来。
“那么,我应该怎么做呢?”
“就让我来教教小帝你怎么来做一个好的妈妈吧。”
而这自然就正中男孩的下怀,他的双手就已经率先撩上了小帝胸前衣襟,随即往下一拉,两团规模不大却又弹滑异常的白嫩乳鸽当即就从衣衫中弹跳而出,在两侧裙子肩带的收束之下,就好似两块精心调制的奶油慕斯一般抵在了男孩的油腻面肉之上,其上的两颗娇艳欲滴的嫣红乳豆也因与男孩呼吸的热气接触而微微淫挺起来,在周遭一圈粉嫩乳晕的衬托之下,就显得如同千层蛋糕顶部的水嫩樱桃一般可口诱人。
“呜~~”
热气上涌,扑打在萝莉的细嫩乳肉之上自然是泛起了阵阵酥麻,就好似无数只蚂蚁爬过一般,就让小腓特烈大帝本能地想要后退,但一想到是自己要求的事情,却又只能任由对方将脸埋入自己柔嫩乳鸽之中,默默承受着男孩嘴唇的嘬弄,而见到对方没有丝毫反抗动作的男孩就继续趁热打铁,猝不及防地就将自己的裤子脱离下来,胯下已然从昨夜淫乐中回复过来的硕大肉屌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还在发愣的黑发幼萝面前:
就见那狰狞的巨物一柱擎天,其粗硕大小远比小帝预料之中的要庞大得多,其上暴突的血管如同盘踞其上的黑龙,马眼处不断溢出的黏糊液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淫靡的光泽,仅仅是视觉上的冲击,就足以让未经人事的幼女不禁生出了几日前与大帝第一次见到此物时候的同一感觉:
呜…这、这就是昨天晚上大的我肏成那样的凶物吗?!
这、这也太恐怖了吧…这个大小、好像能到我胃啊……大的我到底是怎么把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的啊?!
会坏掉的吧、绝对会坏掉的吧?!
“嘿嘿…发什么愣呢,小帝你还想不想成为一个好妈妈啊?作为一个好的妈妈,处理孩子的性欲可是必不可少的内容啊!”
不过,她的胡思乱想就没有持续太久,男孩继续吐出的话语就将她的意识暂且截断,黑发萝莉就猛地从自己的淫乱遐想中回过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大腿根部
已然悄悄濡湿,略有几分婴儿肥的白皙脸蛋霎时烧得通红,赶忙支支吾吾地回应了正太的话语。
“是、是的,妈、妈妈当然要照顾好孩子的一切啦呜……”
明明只是一句结结巴巴的童音回应,此刻却莫名却带上了一丝娇羞的雌媚意味。
而另一头,她的纤手也渐渐探向了那一柱擎天的骇人阳具,葱段般的指节先是试探性地碰触了那被青筋血管所缠绕的棒身,其上滚烫的温度就险些让她直接惊呼脱手,但一想起乔治先前的激将,她又轻咬贝齿强忍了下来,按照正太所说的那边套弄了起来。
起初,萝莉的手法就略显生疏,在大帝与指挥官的保护,她显然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时而过重时而过轻,就连套弄的节奏都是混乱。
但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动作就愈发娴熟,甚至已然凭借着她那聪明的小脑瓜子摸索出一套最适合的方法,那便是将自己的葱指围成柔软环形,小巧拇指按住包皮系带,其余四指则扶住龟伞与冠沟,而后再这么来回扭转攒动,时不时在去扣弄一下那马眼细缝,就刺挠得正在吮吸萝莉蜜乳的正太好不舒服,甚至就连含住的乳肉都不禁脱口而出。
“唔~~小帝你搞得比大帝还要舒服哇呜呜……”
听着怀中男孩咬着乳肉的含糊低语,萝莉虽然依旧羞涩难耐,但心中也不由泛起一阵得意,要知道她从前可从来没有在母性方面胜过长大的自己,指挥官更是压根就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宠溺。
今天,她也终于有一个方面胜过腓特烈大帝了!
一时之间,幼女内心的满足感甚至超越了自己身体被亵玩的羞涩,她甚至开始主动将自己的娇小乳鸽往怀中男孩的口中递送,就像她曾经无数次对着指挥官幻想的那样。
这次,她一直以来的幻想终于得到了回应,随着她的主动递送,乔治的吸吮也就愈发用力,这份贪婪的老饕嘬吸就让小帝心底竟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成就感,这份压抑在萝莉心底已久的母性终于找到了自己宣泄的渠道。
就在这小帝越发熟络的技巧之下,她如同棉花糖一般的温软掌心就已经完全掌握了男孩的弱点,指尖技法也是越来越娴熟,时而轻拢慢捻,时而重重揉搓。
渐渐地,本来还心存淫邪的乔治身体居然都开始不知不觉间松弛下来,先前的戏谑与淫念竟也隐没在了萝莉的母性攻势之下,他那被乳肉所遮掩的面容上表情也逐渐开始变得享受,甚至带上了几分依恋。
“哼哼~~好孩子、好孩子❤❤~~~”
感受着自己大腿上明显松弛下来的正太,这位新晋的萝莉妈妈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但还不等她继续享受太久,就随着小帝小指又一次对于那男孩铃口的温柔剐蹭,本来都已经安分下来的肉根就忽然猛烈抽搐起来。
一股温热的液体自顶端的小孔中霎时间就好似喷泉一般泉涌而出!!
啪嗒——啪嗒——
一时之间,粘稠至极的浑浊液体就在空中肆意飞溅,一些落在小帝的锁骨窝中,在那凹陷下去的蜜窝汇聚成小小的水潭;一些则径直越过她的肩膀,洒在身后的沙发上,留下斑驳的淫乱痕迹;但更多的则是直接涂满了最为贴近肉屌的幼女整个手掌和前臂之上。
“呼❤??!”
猝不及防的袭击就不禁让小帝吓了一跳,被浇了一身的她就能清晰感觉到这些温热粘液在自己肌肤上游走的奇妙瘙痒,令她呼吸都不禁有些紊乱。
不过小帝却因此并未退缩,相反,已经完全被激发出母性的萝莉就只是默默承受着这些星星点点飞溅到自己脸上与手臂的污秽垢物,专心致志地继续着手头的任务,帮助着男孩完成这最后的释放。
待到这精液喷泉的喷射结束,小帝也是终于松开了那仿佛都要与男孩肉屌粘在一起的纤掌,此刻的她再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自己此刻到底多么的狼狈:就见她浑身上下已经再无一处干净的地方了,就连那修长的睫毛之上都挂上了几滴下流的精滴。
这些浓厚粘稠的白浊液体就或聚集成团,或零星散落,叫她整个人就仿佛刚刚被人从头浇了一盆精酿一般,胸前的两只圆润乳鸽之上更是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肿的牙印和吻痕,看上去就好似被野狗啃咬了一样荒诞淫乱。
“呜…这味道❤……”
更令小帝困惑的,则是那因精液而焖积于客厅之中的浓烈腥臭。
闻着这气味,她就情不自禁地好奇抬起了自己那被精液镀上了一层油亮薄膜的小小手掌,鬼使神差地将其中一根沾满白灼的食指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一瞬间,一股恶心咸腥的味道就立马如同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味蕾,令她本就被熏得有些晕头转向的小脑瓜子是更加迷糊,直接整个人软倒在沙发之上,脸颊烧得厉害不说,就连耳根子都发起热来,双腿之间更是已然泛滥成灾。
不过就在萝莉还沉浸于眼前浓烈精臭的时候,她却忽地发现自己的萝腿一轻。
再一看,就发现已经将余韵品味完全的乔治就已经悄然从自己的膝枕坐了起来,竟然主动收拾起了后续,用纸巾将沙发与茶几上的精液擦拭干净了。
‘呜~还蛮懂事的嘛…怪不得大的我这么喜欢他啊…’
但还不等小帝在自己心里给对方打个高分,却在下一个瞬间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震慑到了:就见在将手上已经沾满自己子孙液的纸巾丢弃之后,乔治就再一次站回瘫软在沙发上的小帝面前,脸上就再度露出了一个淫邪笑容之后,他胯下那根与其体型完全不符的狰狞肉根就又一次生龙活虎了起来,就完全看不出半点刚刚射精的萎靡,甚至比先前还要精神抖擞了。
“嗯…小帝麻麻,你看我这完全没有软下去的样子嘛,看来你还得帮一帮我啊……不过嘛…正戏玩得有些腻了……就试试这里吧……”
‘假、假的吧?…这么快就回复过来了吗?!!’
起初,躺在沙发上休息的小腓特烈大帝还不知道正太在说些什么,一丝困惑就攀上了她的眉眼之间,但很快她便脸色骤变,因为她感受到了那股奇妙的滚烫物件就一路划过了她那已经被香汗润滑得油光淫亮的细嫩臀肉,最后滞留在那本不应该用作性器官的位置之外——
“嗯等等——呜❤?!?!”
噗嗤——
就听一声某些紧致物件被强行凿开的黏腻淫响,还不等小腓特烈大帝完全领会意思,没有给她任何的反应时间,幼萝那从未被任何人开辟过的细嫩后庭就这么被正太那坚硬似铁的硕大肉根给瞬间撑了开来。
刹那间,前所未有的剧烈痛苦就掺杂着某种无法言说的刺激同时在小帝的大脑与腹腔之中炸裂开来,一瞬之间夺走了小腓特烈大帝的所有意识,黑发幼女顿时就如折翼的白天鹅般猛然仰首,其雪白的颈线与娇小的身材一时之间一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度,喉间压抑的痛呼更是化作颤抖的气音,一下将她本想吐出的话语给尽数压了回去,只残留下一声难以遏制的凄厉悲呼。
不过说来也怪,明明这凶悍无比的狰狞孽根每次贯穿捣入萝莉的后庭,都会像一把烧红的铁棍一般给她带来足以令她晕厥过去的痛苦。
然而,偏偏就是这份锥心刺骨的痛楚之中,小腓特烈大帝居然莫名吧咋出了几分难以启齿的奇妙快意。
身后男孩越是捣弄,这份欢愉感觉就愈发强烈,一边是火辣灼烧刺痛,另一头是酥麻的奇妙快感,黑发幼萝的神经末梢甚至都被这两种相互矛盾的过载信息所占据,她的意识仿佛都浑浑噩噩起来。
只是,痛苦之中的一丝快感就与阿托品无异,缓解痛疼的同时,又不可避免地让人沉溺其中。
于是乎,这份肉欲欢愉就渐渐占据了上风,痛楚与情欲交杂的涨红随之爬上了萝莉那白嫩细腻的面颊,痛苦的凄厉呼喊亦转变为了一声声包含情欲的妩媚呻吟,就连原先因痛苦而扭动的娇小纤腰也逐渐转变为了主动迎合的摇曳,挺翘饱满的圆润翘臀就一次又一次不断地小口吞起了这不速之客,肠道媚肉与龟菇冠沟的亲密勾连就演奏出一声声不绝于耳的淫猥水声。
“呜哦哦…?!哦呼!?!噢噢噢噢……!?!屁股…屁股要坏掉了……明明、明明不是用来做这个的哦?!但…但为什么这么舒服啊?!”
这无师自通的淫词浪调搭配上幼萝那天真无邪却又被情欲浸染的稚嫩嗓音,乔治就听得好不过瘾,与刚刚才从剧痛中找到一丝慰藉的黑发幼萝大相径庭,自始至终享受着小腓特烈大帝那紧窄肠道挤夹自己肉根的他自然是爽得都不禁倒吸了几口凉气。
这蜗窄逼仄的肠膣肉穴就完全不输于任何他见过的极品嫩屄,那温热紧致的腔道内壁之中就仿佛有着无数张贪婪的小嘴,随着层层叠叠的软糜褶皱收绞蠕动,不知餍足地舔舐吮吸着本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硕大肉屌,一下轻一下重地噬咬着其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简直就要把人的魂魄都要吸走了一样。
更不用说,这还只是萝莉后庭本能的变化而已。
而随着快感的愈演愈烈,小腓特烈大帝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就已经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摇曳,而更是开始选择主动地迎上了正太那好似发情牲口一般的野性冲撞,每一次主动献祭般的后拱都会叫那对本就挺翘异常的蜜桃幼尻就在啪啪作响的撞击声中不断弹跳变形,作为绝佳的肉垫不留余力为正太的凿弄提供最为优质的缓冲,其惊人的弹性更是令对方耗费的气力成倍减少的同时,又能抵达更深处的后庭蜜腔。
这份放浪热情自然也为乔治所感知,正太顿时也是从喉间发出了一声满意的低吼,借机是越肏越起劲,那萝莉菊蕾之中娇腴火热的菊穴嫩肉一时就为那硕大坚实的龟冠肉沟一轮又一轮的勾带翻出,在空气中感受了片刻冰凉之后,又会被再度捣下的肉根一股脑地全部顶卷了回去,每一次的用力捣弄又都会叫那娇嫩菊蕾深处传来一连串羞人的噗噗声响,就仿佛在为乔治的行为加油打气一般。
噗嗤——噗嗤——
在这紧窄菊穴被一点点挤开的闷绝声响之中,一波波强烈至极的快感浪潮就顺着萝莉的小巧脊柱一路爬升,直至其大脑彻底被冲刷得完全是一片空白,理性的防线更是完全土崩瓦解。
她那已经是艳若桃李的粉颊之上,原先因痛苦而蹙成一团的小巧五官也发散开来,明亮双眸此刻已经完全失焦涣散,眼睑半阖,小巧的鼻翼急促翕动,时不时哼出两声细微的哼咛,樱桃小口更是大大张开,津液顺着来不及闭合的唇角流淌而下,滴落在胸前的衣襟布料之上,就晕染出点点肉色。
一开始还有些许抗拒的精神都沦落到了这个地步,根本不用提先一步幼萝那早已经饥渴难耐却毫无自知的稚幼酮体了。
要知道,得益于共感的存在,小腓特烈大帝就自诞生开始就源源不断地从长大的自己身上汲取着那份积攒下来的空虚欲望,而后尽数积攒在了自己的肉身之中。
如今被乔治彻底点燃,她没有直接当场淫堕为只知道齁呜直叫的欠肏母猪就已经是极限了,竟然还能撑到了现在才彻底崩溃,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奇迹了。
“好、咕呜❤❤❤……好舒服……原、原来当妈妈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吗?!呜不、不对,明明是要服务孩子的才对呜❤❤❤!!但、但为什么脑袋好像要、要坏掉了呜?!明明只是屁股……呜…为什么、为什么感觉脑袋都好像要坏掉了…明明只是想要溺爱一下孩子呜❤❤❤…”
此刻,就听一连串自小帝粉唇之中飘逸而出的断续娇语,她那先前原先只是遵循本能而扭动摇曳的细腰动作就逐渐不再僵直,而是无师自通地逐渐学会了如何恰到好处地扭动,让那嵌在自己体内的硬物得以最为精准地摩擦到最舒服的位置,缠绕在雄性生殖器上的菊腔粘膜也是一阵收缩蠕动,挤榨出一股又一股的淫肛肠液以帮助其更好的润滑,甚至就连前面还未被人品尝过的两瓣粉嫩花唇也开始不断翕合,时不时还吐冒出一小股香醇至极的黏腻花汁,就像她也在渴求被侵犯一样。
“嘶…小帝麻麻这也太会夹了……这屁穴也太厉害了嘶嘶…感觉都快给我夹断了呼呼呼~~~”
不过这么一来,本就已经被萝莉独有的紧致后庭给榨得有些招架不住的乔治更是再也忍耐不住了,只觉一阵奇异酸胀就在他的尾椎骨节跃动,自知精关快要失守,腰身就连忙又是对着那已经被撞到白里透红的弹嫩幼尻狠凿了数十下之多,就硬生生将那清澈肛油都捣弄成了粘稠白沫,随着激烈顶撞更是飞得到处都是,一时就为两人的交合处都镀上了一层晶莹发亮的下作油膜。
噗嗤——
紧接着,就听男孩喉间的一声闷哼,那被温热肠肉服侍到舒舒服服的乌紫肉屌就开始剧烈颤抖,在最后一次直挺挺地凿在了小腓特烈大帝菊穴最深处之后,下一秒,其下悬挂的两颗饱胀睾丸就突然剧烈收缩,带动着整根阳具突突剧颤,大股大股要将这菊穴通道完全封死的成块黏精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尿道口之中汹涌而出,向着那肠道深处喷发而去!!
“噗呜噢噢噢噢❤❤❤~~~~!!!”
被顶得身子骨都酥软下来的黑发萝莉本就还未消瘦前面几番如同疾风骤雨的猛击,再被这么猛猛一灌,那好不容易才舒展开来的粉雕五官是顿时又蹙成了一团,娇小酮体更是好似被电击般痉挛抽搐,两只藕臂如同柳条一般胡乱摆动不说,带动着胸前那两团细嫩乳鸽也是终于衣襟之中弹跳而出,其顶端的两点粉嫩殷红已然淫挺得如同两颗石粒一般硬实;两条纤细美腿则更是不堪,绷紧到极限不说,就连一只套在上面的圆头皮鞋都被踢飞了出去,显露出其中犹如黑巧雪糕一般可口诱人的黑丝奶足。
然而,就在这最为销魂的时刻,门锁转动的清脆响声就打破了这客厅内的春色旖旎,在沙发上同样享受高潮的两人一时之间就如同被踩住尾巴的猫一般,双眼瞬间睁大,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
“我们回来了!”
指挥官洪亮的嗓音伴随着关门声一起传来,接着是腓特烈大帝一声温柔的应答,旋即夫妻二人就是有说有笑地走进大厅,却见整个客厅空无一人,只有一股古怪的气息于此积淤。
“哎?没人在家吗?”
见到客厅没人,刚刚还在兴高采烈打招呼的指挥官就不禁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只得略显窘迫地清了清嗓子,转而将手中的塑料袋稳稳置于餐桌上。
但紧随其后的腓特烈大帝却是借着自己作为舰娘超越常人的感知能力,嗅到了一丝不寻常味道——沙发上微微凹陷的圆润弧度;空气中飘浮着的独特气息;还有那道是那道延伸到厨房柜台后面,几乎不可见的湿润足迹。
有了这些线索,大帝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虽说昨晚被人当做牡马一般使用了一夜,但她的脑袋终究还是不至于真的堕落到与雌兽无异。
借着客厅内还未散去的熟悉石楠花香与那与自己类似的雌媚香气,熟女舰娘就快速在自己脑海中复现出了刚刚在客厅中发生的一切,但她没有声张,只是笑呵呵继续与指挥官攀谈的同时,顺手就将房间的窗户打了开来。
“嗯……这房间什么味道啊…开下窗吧……”
“嘶…是不是什么东西坏掉了啊”
指挥官不疑有他,他同样也闻到了这股焗焖于自家客厅之中的古怪味道,因为缺少关键线索,这个男人就根本没有办法像大帝一样快速反应过来这味道的来源,也就只当做是什么东西变质了,旋即在挥了挥手拍散自己面前的气味之后,就坐在了沙发上了。
正准备休息片刻,却不曾想,这一坐下,一股黏腻的湿意就瞬间穿透指挥官裤子的布料,叫他猛地就从沙发上弹起,赶忙用手回首一摸,指尖立刻传来一股潮湿的莫名触感,黏腻之余就甚至似乎还有微微的温热,证明这片水渍应该并非陈旧之物,不禁让指挥官眉头一皱。
“嘶——这…这里怎么会有一滩水啊?”
被弄湿裤子的指挥官就下意识地想要凑近闻一闻这液体到底是啥,入鼻的却只有一股莫名的麝香,有些熟悉,但又似乎掺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一时之间指挥官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就在他还在疑惑的时候,腓特烈大帝就再度开口了。
“可能是早餐的时候不小心泼出来的吧,我去拿点清洁剂洗一下?”
“啊…可味道好像不太对啊。”
“那就不太清楚了哦,不过指挥官先去把裤子换了吧,你这都湿透了,要我帮忙吗?”
“不用,大帝你就把这里处理一下吧,不然等下其他人又搞到了。”
想了想对方说的也对,与其纠结于这是什么东西,不如先去把裤子换了,指挥官也点了点头,简单用纸巾擦拭着自己裤子上的湿漉痕迹之后,便转身就上楼,只留下腓特烈大帝不知道在打量着什么……
不一小会的功夫之后,换好裤子的指挥官就重返客厅,刚才沙发上那片可疑的湿痕已然消失无踪,想必是大帝已经细心擦拭干净了。
指挥官就再度安心地坐回原位,伸手想拿起了茶几上的遥控器,正准备看看电视,却忽地想起了什么似得,心头蓦地一动,目光就再度转向已经走到自家开放式厨房的大帝那儿,看着对方开始忙碌的身影开口问道:
“哎…说起来,小帝呢?乔治也不见了?”
“不知道哎…他们可能…出去了?”
“嗯…可能出去玩了吧……”
面对这个问题,腓特烈大帝的表现就意外得有些漫不经心,好看的眉眼都没有抬起一下,看上去毫无头绪的她只是随口一答,便继续处理起了中午的食材。
不过好在,指挥官也只是随口一问,他本就没指望自家妻子给出什么答案,就再度扭回脑袋,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了面前的荧幕之上,今天可是有一场他关注的球赛呢。
但事实真的是大帝所说出的这样吗?
当然不是,虽然腓特烈大帝表面上是这般回应着指挥官,但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自己身旁柜台的阴影。
在这个指挥官的视觉死角之中,刚刚才被点名的两人此刻叠在那儿——
就这会儿说话的功夫,小腓特烈大帝的一双藕臂正死死地撑在柜台的边缘,娇小可人的上半身微微前倾,连带胸前那对从连衣裙中脱逃而出的两只香软乳鸽都抵在了上面,那两团初具规模的白皙软肉就已经被压得变了形状,在冰冷的木质柜门上被迫延展成两团扁圆的白腻雪饼。
在她的身后,自然就是指挥官话中提到的另一人,乔治。
作为男性,他的身材本就比萝莉宽大的多,这一压就几乎将对方完全笼罩。
而相比于对于两人回来猝不及防,甚至有些惊心的小帝而言,正太的反应就胆大得多,哪怕意识到了指挥官已经重返客厅,他胯下肉屌凿击萝莉菊穴的动作就依旧没有任何收敛的迹象,反倒是愈发变本加厉,黏腻的淫乱水声更是不绝于耳,就好似恨不得对方发现一样。
而每当男孩对这菊穴捣弄一次,小帝那苦苦支撑的藕臂也会不可避免地随之一颤,腰肢更是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那对小有规模的柔弱乳鸽就这样被困在萝莉和橱柜之间,像案板上的面团般被反复揉捏塑形,顶端的两粒红豆更是因受到持续的摩擦刺激而充血挺立,时不时会不小心擦过硬木柜门的木刺纹路,就疼得萝莉是娥眉紧蹙,粉唇一时都咬得发白,却也还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嘿嘿……小帝麻麻可不要出声哦……要是被指挥官发现就不关我的事……”
见到面前幼萝的可爱反应,男孩就再度不由咧嘴一笑,腰身一动就又一次将自己已经被肠液打磨得油光发亮的乌紫肉根又是一下送入了萝莉已经被先前射出的精液填满的最深处之中,还不忘顺带恶趣味地拱动了两下,刺激得那紧致肠壁顿时随之剧烈收缩,一时就如同一层薄薄的保鲜膜一般将在其中肆意妄为的肉茎给包了严严实实,粉嫩蜜腔上数不尽的媚肉褶皱随之收绞,就啃咬起了这肉根之上凹凸起伏的每一处角落,爽得乔治是不禁虎躯一震,险些直接一泻千里。
而初初才被人开苞后庭的小帝自然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捣得是娇喘连连,脸上那粉雕玉琢的精致五官都随着快感而扭曲变形,暗金色的眸子完全上翻成了眼白不说,就连软糯香舌有些无法缩回檀口之中了,徒留一小截让人想要上手采撷的粉嫩舌尖就这么在唇边探出,伴着细碎断续的妩媚娇音,滴答滴答地滴落下一滴又一滴清澈津液,眼瞧着就要压抑不住其喉间的骚闷淫叫了。
但这却丝毫没有引得身后男孩的半点忌惮。
开玩笑,昨夜那种与指挥官只是隔着一扇房门,乔治都敢像疯狗一样爆肏腓特烈大帝,今天又有何不敢呢?
因此,眼下小帝这快要忍耐不住娇喘的窘迫姿态不但没能让这个家伙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思,反倒令是邪火更盛,那其貌不扬的瘦小腰身就顿时爆发出了与之完全不符的恐怖力道,再度铆足了劲好似和尚撞钟一般重重地砸在小腓特烈大帝的娇嫩臀球之上。
看着这势头,就好似要把少女整个人钉在柜门上一般凶横。
这一击之狠厉,就叫小帝霎时间整个上半身的平衡顿时溃散,整个人都被直接侧压到了面前的柜门上,那原先支撑全身的两只黑丝幼腿就招架不住的向下弯曲,一时之间像是风中的芦苇般簌簌抖个不停,两条包裹在黑丝中的纤细小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下沉弯曲,特别是膝盖腘窝的位置,原本还算平整的丝袜在此处聚集成一道道繁复的褶痕,隐隐透出下面白皙如雪的肌肤。
然而,此刻的萝莉已经无暇顾忌这些了。
因为在这一捣之下,她那长久以来强行压制的情欲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一声娇媚的鼻音不受控制地自她口鼻中逸出,眼瞧着打破了屋内的平静。
“呜❤~?!”
不过,如果说这是真的的是单纯的二人游戏,那么恐怕真的如此了。
但在场的四人中,唯独指挥官对此一无所知。
此时,一旁一直观望小号自己被野蛮后入的腓特烈大帝就一并也加入了这场无声的游戏,她那丰腴至极的成熟女体就随着正太对于后庭一次又一次的野蛮开凿而微微晃动的同时,手头也运用着自己那精湛的厨艺技巧,顿时创造出一套与正太那抽插频率完美契合的声音组合。
那金属锅铲与锅面接触时发出的叮当作响,调料瓶盖开启关闭的咔嗒响声,还有陶瓷碗具与桌面的碰撞音……这些厨房之内最为常见的声音对于这位贤妻良母式的舰娘而言可谓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在此刻就被精确把控着,且在恰当的时间点释放出来将身旁接连不断的娇淫闷哼尽数掩藏,就让坐在客厅的指挥官全然察觉不到咫尺之外发生的一切。
“哼……大帝妈妈可真是多管闲事啊…不过也罢,接下来还有其他的呢……”
注意到自己的娇喘并没有被指挥官发现,刚刚都快崩溃的小腓特烈大帝就不禁在心头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过作为始作俑者的乔治却是不甚满意,但浊黄的小眼睛咕溜一转,稍作调整后,脸上露出一抹淫笑的他就又是有了新的打算。
还未细细体会这份劫后余生一般的庆幸,小帝就顿感那根几乎将自己菊穴完全重塑的灼热硬物就悄然退出自己的后庭,退出的速度甚至比进来的时候还要快上几分。
还不等萝莉回过神来,那本来深嵌菊穴的肉根就已然完全拔出。
与此同时,先前那些被堵塞在其中的滚烫精液也顺势汩汩流出,缓缓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一时之间就将萝莉的黑丝美腿洇湿了一大片淫痕。
但作为当事人的小帝已经无暇顾忌这些细枝末节了,因为她就清晰感觉到正太肉根新的去处:那便是自己下体的另一个入口,自己尚且还是处女地的纯洁花穴。
此刻,那还沾黏着精液与肠液的硕大龟冠就已经在萝莉那湿漉不堪的穴口处游移厮磨,时不时还探入两下,就弄得小腓特烈大帝的可爱俏脸一时躁得发烫,就连裸露在白皙肌肤之上顿时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但这显然并不能让男孩满意,刚刚兴致被大帝打断的他现在胃口就比以往更大,见到小帝居然尚且还能忍耐的模样,他变本加厉地探出两只有些肥短的手指,同样伸向了那粉润多汁的娇嫩花苞。
紧接着,就是一声沉闷的挤肉声响起,竟直接捅入了那看上去就连小拇指都插不进去的粉嫩肉鲍之中。
“唔姆❤!不、不要…呜❤?!”
虽说小腓特烈大帝先前并非没有借助自己的纤指自慰过,但御女无数的恶少指技,就怎么可能是她一个纯洁处子可以比拟的呢?
仅仅只是个探入了一个指甲盖的长度,这位黑发萝莉的粉嫩花苞便已然泛滥成灾,再对着那穴口边缘的细肉稍稍磨弄几下,小腓特烈大帝就更是近乎要被弄得哭出声了,萝莉穴口之中透明的拉丝淫水一时之间好似没关紧的水龙头一般流个不停不说,就连身后那尚未完全闭拢的后庭都不受控制地挤压出一大团浓稠精液。
“哼哼~~”
而这一切自然都被一旁一心两用的腓特烈大帝本人尽收眼底,就好似曾经提到的那般,她与小帝的关系,相比于母女,反倒更像是一个镜面的两侧,共感的存在更是将两人的关系拉到最近,以至于只是这样看着,她那本就因为要专注应对自家丈夫的注意而紧绷到极致的丰腴身子,一时之间也是不由得晃荡了起来。
此刻,她看着那与自己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黑发萝莉被正太近乎欺负到哭,昨夜的荒唐再度涌上大帝的心头,令她内心不禁泛起阵阵涟漪,生出一丝莫名的嫉妒不说,甚至还不由得幻想起了再度被这男孩肉屌插入身体的美妙感觉,顿时只觉小腹是瘙痒难耐,双腿之间更是潮意汹涌,仿佛都涓涓细流都顺着夹紧的大腿内壁流了下来,就险些叫她连手中的菜刀都没能拿稳,哐啷一下撞在了菜板之上。
还好电视节目音量足够响亮,足以掩盖腓特烈大帝因情绪波动而产生的短暂混乱,坐在沙发上的指挥官就依然聚精会神地观看今天的体育赛事直播,完全没有察觉到身边厨房的异样。
不过他没注意到,不代表其他人没有啊,腓特烈大帝这一时的慌乱就被另一个重要的观众看在眼中——那便是恰好正在盘算下一步计划的乔治。
熟女舰娘的失态就正好被他撇眼瞧见,就差点笑出声来。
正太怎么会不了解这种反应?
这个骚蹄子分明是触景生情,当场排卵了啊。
看着对方那双腿发颤,却又不得不强行忍耐的痴媚模样,连带着他都不禁回想起了昨夜当着指挥官的面爆肏其妻子血脉偾张的画面。
那份刺激,只是简单回想一下就让他胯下的肉根又是闷涨了几分,索性也就不再折磨身下已经被厮磨得是情迷意乱的黑发幼萝,当即就掰开了小腓特烈大帝那已经被各种体液浸润得是一塌糊涂的黑丝美腿,把自己胯下的巨根对准幼女那似乎连手指都能探入的湿漉蜜裂就是狠狠一顶——
“咕呜——❤?!”
先前在菊穴之中被侍奉得坚挺异常的粗大肉根就轻而易举地挤开了黑发萝莉那已经被雄性体温熏陶之下不断翕动的穴口肉瓣,将其中那象征着处子纯洁的处子薄膜就如同废纸一般轻松戳破,萝莉早已垂滴花汁的稚幼膣腔口一时之间被撑至极限,整个穴口都好似变成了一个肉环似得牢牢套在了正太硕大肉根之上。
只不过,也不知道是小腓特烈大帝的蜜肉腔道实在是太过狭隘的缘故,又或是乔治本钱的尺寸太大的原因,这一下势大力沉的突刺就未能如愿抵达终点,本应该狠狠撞在了软韧子宫之上的龟冠就卡在花径中间,两侧的媚肉褶皱正像一张张饥饿的小嘴般不停吮吸着,让男孩难以再前进分毫。
而虽说有了刚刚开辟后庭的经验,面对这次对方可以称得上是残暴的行为,小腓特烈大帝就不至于再惨叫出声,但正太这野蛮粗暴的破瓜行为就还是让她吃痛不已,更不要提对方在发现自己居然只插入了三分之一后,还在不断尝试更加深入的牲口行为了。
这龟冠每次刺入些许,穴口被撑裂的强烈痛苦就令幼萝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试图将正太那不知轻重的肉根逼退。
但这样的尝试注定是徒劳,反倒还更加点燃了男孩的兴致,其腰身摆动的动作就越发起劲,主打一个“你推出多少,我就再进多少“,这嵌在蜜肉深处的龟冠就仿佛与排斥的幼腔蜜肉较上劲了一样,就一点点凿开了那由媚肉所组成的狭窄关隘。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它们就抹上了萝莉胸前那两团尚未完全发育的白嫩乳鸽,将上面已经布满的多层香汗就尽数涂抹开来,十根手指又将其揉搓变化成各种下流形状,一时玩得不亦乐乎。
如此上下齐手的攻势之下,小腓特烈大帝的抵抗意识也是如同多米诺骨牌般层层坍塌,直至最后一丝的气力也随着胸前两颗已经完全淫挺起来的樱桃蓓蕾被正太捻弄得完全泄掉,她身体的本能防御也宣告了彻底的崩溃,失去阻碍了的硕大龟头就重重砸在了萝莉的子宫肉颈之上,直将小帝肏得那是一个晕头转向,媚音频出。
“呜❤❤~~呜❤❤~~噢噢❤❤❤~~”
也就好在腓特烈大帝一直分神为他们作掩护,要不然电视的声音再大,也掩不住这接连不断的淫媚童音。
在这一记记势大力沉的野蛮凿击中,整个萝莉蜜壶都险些为之变形,一时之间竟有了种错位的幻觉,就连那从未对外开启过的紧闭宫颈都被强行撬开了一条细缝,一大股温热的琼浆就自其中喷薄而出,精准地浇灌在侵犯者的硕大龙头之上,再沿着交合部位的每一道褶皱流淌而下,最终在两人交合位置的下方汇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洼。
感受着这份来自萝莉子宫的热情回应,男孩自然也是舒爽至极。
实际上,他也没有表现上表现出的这般游刃有余,小腓特烈大帝这稚嫩淫穴的舒适程度就超乎他的想象。
刚刚只是甫一挺入,蜜腔里内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这些天生媚骨的褶皱如同有自我意识一般,迅速贴附在入侵的狰狞柱身上,精准捕捉着茎身上每一处凹凸起伏,一时就像是量身定制的丝绸手套,温柔而不容抗拒地包裹着整根肉柱,不留丝毫空隙,精准吸吮按摩着肉屌之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位,就如同一个完美的榨精飞机杯一般。
若换成一般人来,恐怕早早缴械投降,不过就算是乔治这种身经百战的恶少,一时之间也有些遭不住了,所幸那子宫肉颈已经为自己凿开,接下来只需慢慢缓图就好。
但谁都没有想到,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好巧不巧电视上的足球比赛也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随着关键一球被球员踢进门框,聚精会神观看着比赛的指挥官顿时爆发了一声震撼整个客厅的欢呼——
“进了!!!!”
若是平时,叫也就叫了,但放在现在,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呐喊就给正太吓了一个激灵,本来还在咬牙坚守的精关霎时崩溃,一股不可遏止的酸麻沿着尾椎骨闪电般窜上大脑,宣告他最后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此刻,这声源自于指挥官的震耳欢呼竟成了最完美的发射信号,乔治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强烈的射精欲望,胯下凶器猛然一跳,随即喷薄出一泡完全不输于先前的浓稠浊精,尽数浇灌进少女那片未曾被开拓过的沃土之中。
而在他身前的小腓特烈大帝瞳孔也是骤然扩散,灌精的欢愉快感同样就将她也推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其本就所剩不多的意识也在此刻被彻底击碎,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种情况直接抵达高潮——就在这与指挥官几乎不到几米的距离,被一个远超指挥官尺寸的雄性完全打上自己的烙印,甚至自己被内射的信号都是指挥官误打误撞放出的!
意识到这一点,黑发幼萝莉就真切地体会到了何谓背德的极致欢愉,这种足以溶解一般人大脑的禁忌快感一时之间宛若万千条银蛇在她的体内肆虐,从脊髓一路窜升至颅顶,令幼女急促的呼吸都不禁为之停滞,她那纤瘦的娇小身躯霎时绷紧如弓弦,浑身上下每一寸血肉都在这非比寻常的冲击下娇颤不止。
还不等她从精神领域的过量刺激中回过味来,更具摧毁性的物质愉悦就已然接踵而至,巨量浓稠如脂膏一般的白浊精液就已然抵达深处的子宫内壁,炽热得就仿佛要将这纯洁孕床烫坏一般,就炙烤得萝莉那本就脆弱的理智是彻底粉碎。
“齁呜❤❤❤——”
曾经精致的可爱面庞因过度亢奋而彻底扭曲,一双明眸中的爱心轮廓就愈发明晰,瞳仁更是几近消失殆尽,檀口虽然大张,却根本发不出半点音节,唯有一缕缕芬芳热气自其间逸出。
而幼女那对被早已经软得好似年糕一般的黑丝糯足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就本能地胡乱踢蹬,好似是求生的本能在驱使着她想要挣脱这融化她大脑的愉悦风暴,但眨眼间就倏然再度瘫软下来,再也没了动静。
这绵长的射精就持续了许久,待到最后一滴精液也从输精管中排出,男孩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幼萝莉那温暖紧致的子宫孕床中缓慢抽出了自己的肉根,再看这原先就连手指探入都极为艰难的稚幼蜜穴此刻已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曾经樱粉的细嫩贝肉如今就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后的花朵般凄美地外翻着,大量粘稠的浊精从这门户大开的桃源洞口中汩汩涌出,在地心引力的牵引下拉出一道道淫靡的银丝。
这旖旎春色自然看得乔治是心满意足,但很快他又犯了难。
因为今天的情况明显不能像昨天晚上那样拍拍屁股走人,指挥官还在前面的沙发上坐着呢,但要去浴室清理的话,显然也不太可能。
想到这,一向机敏的乔治都不禁有些踌躇。
就当他绞尽脑汁思考应该怎么做的时候,男孩的视线就不经意间扫向一旁终于可以慢下手中动作的大帝,看着她面前还未被处理完全的食材,就忽地来了想法。
“这样好像可以……”
男孩的喃喃自语引起了腓特烈大帝的注意,顺着对方刚刚目光的方向望去,顿时杏眼圆睁,一抹淡淡的绯红悄然爬上耳垂。
原因无他,因为那视线的尽头赫赫便是的几个造型各异的胡萝卜,这些是今早指挥官特意挑选用来煮汤的时蔬,看上去就新鲜不说,各个的个头就还是又大又圆。
难道……?
就在熟女舰娘思考的这一会儿,男孩已经悄悄顺走了台上最为饱满的两个萝卜,快步回到了少女的身边。
下一秒,他就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根对准了少女那尚且还未完全闭合的粉嫩蜜穴,得益于其中盈满的精液与淫水的充分润滑,这个刚刚还紧致无比的稚幼花腔就不费吹灰之力地接纳了这根硕大的异物,内里早已被调教成适合承欢姿态的温热媚肉迅速缠绕而来,也不管这是不是肉屌,一个劲地就将其包裹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一个草头还在外面。
而另一根的目标,则是小腓特烈大帝那那刚刚才经历过连番挞伐的小巧菊蕾。
相较前面那尚且还是O形,还在不断升腾精臭白烟的粉嫩蜜穴而言,这里的情况稍显乐观——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修正过后,那一开始被撕裂的菊蕾入口就已经近乎恢复如初,若非仔细观察几乎看不出任何异常痕迹,只有间或冒出的一缕缕混杂着腥浊气息的腥臭白雾,无声昭示着这处幽径尚未彻底复原的事实。
不过,说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当男孩手中的胡萝卜挺进的时候,好不容易恢复的括约肌就又一次被强行撑开,这朵精致的雏菊就再度呈现出一种近乎凄美的绽放状态,原先肠道深处积存的浓稠精浆就瞬间如同被打发至蓬松的奶油般迸裂开来,在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下四处飞溅,却仍有大半被这硬质的入侵物无情地挤压推搡,被迫沿着蜿蜒的温暖甬道继续前行,直至被压缩得愈发粘稠,彻底堵死在深处之中。
“呜❤~~好、好奇怪的感觉❤~~”
随着两根胡萝卜分别塞入前后的入口,昏死过去的黑发萝莉也是终于清醒过来,还来不及对于男孩的奇思妙想做出抗议,一浪高过一浪的奇异感觉就率先夺去了她的注意力。
这份难以言喻的快感并不单纯来自于外来物的侵占,而是似乎源自于那被封锁在萝莉体内的两股浊流所产生的特殊共鸣。
似乎是那被堵塞积淤在萝莉子宫与肠道内的白浊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化学反应,竟隔着中间一层薄薄的肉壁开始交换起了彼此热量,自顾自地形成了一个诡异且淫乱的热量循环。
“咕~~”
在这奇妙的感觉之下,黑发幼萝就不禁咬紧了下唇,想要试着抵抗却又根本无法做到。
因为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会引得自己体内的两波液体产生细微的动荡,有时是缓慢的旋涡,有时则是细碎的震颤,就呼吸都不例外。
这种内里的波动让小腓特烈大帝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错觉,那便是仿佛自己的身体真的变成了一个专为承载精液而设计的肉罐一样,幼女心中一时之间是五味杂陈,朱唇紧咬,双眸中两点泪水是莹莹欲坠,但却莫名感受到了又夹杂了几分自我羞辱带来的隐秘欢愉。
不过小帝心中那复杂的心理活动,一旁的乔治自然是无从察觉,不过就算察觉了,八成也只不过会发出几声玩味的嗤笑吧。
刚刚做完一切的他正满意地欣赏着眼前自己的杰作:
就瞧见乔治刚刚所插入的胡萝卜顶部,那未经大帝清理赶紧的翠绿茎叶就这么倔强地从幼萝莉浑圆如玉、洁白胜雪的雪腻双丘间探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交错而立,俨然构成了一件活色生香的淫尻盆栽,处处透露着几分亵渎意味,荒诞不经之余,却又充满原始的淫靡美感。
而那两根胡萝卜粗粝的根须部分正好严丝合缝地嵌入少女两个最为私密的部位,将娇嫩的蜜穴与紧致的菊蕊给填得满满当当,既保证了其不会随意脱落的同时,又恰到好处地将体内所有的残精秽迹牢牢封存,这种天衣无缝的契合度,简直如同专门为这具萝莉娇躯量身定制一般,就不禁让作为始作俑者的乔治啧啧称奇。
了解更多内幕的腓特烈大帝一想到这胡萝卜还是指挥官亲手精心挑选的,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有些忍俊不禁,花了好大的功夫这才将自己的嘴角压下去,这才趁着指挥官没有注意到这一边的时机,上前帮助两人将自己身上的痕迹清除。
……
“吃饭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帝的话语就将指挥官的注意力从电视屏幕拉了回来,他这才发现,刚刚自己还在寻找的两人不知何时就各自坐在了餐桌一角,不禁有些诧异。
“哎,你们刚刚去哪了?”
“他们刚刚都在各自房间内,没听到我们叫他们也很正常啊”
不过回答他的,却不是当事的两人,而是端着菜出来的腓特烈大帝,她就笑盈盈地将手中的炖汤放到了桌面之上,轻声回应了指挥官的问题。
而听到这,乔治与小帝就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似乎有些太过默契了。
乔治倒还好,他那张肥肥的丑脸上一如既往挂着自以为和善的笑容,但小帝却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平日里一向娴静的萝莉,今日居然莫名有了一丝坐立难安的感觉,就仿佛屁股下面有刺一样,怎么坐都不舒服。
不光如此,她原本平整的肚子似乎也有些隆起的弧度,只是被餐桌遮住了大半,叫人看不真切。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叫他们都没反应的……”
不过这些,指挥官倒没有在意,对于腓特烈大帝这个合理的解释,还沉浸在刚刚球赛中的他也不觉有疑,也就在大帝的引导下,起身走到了男孩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拿起了自己的万块。
接下来便是开餐的时间了,吃饭的过程倒没什么好说,无非就是你一筷子我一筷子,我一言你一语,大快朵颐罢了。
但吃着吃着,总有人会不太安分,比如某个明明目睹了整场淫戏,想要的不行却始终只能忍耐,已经食髓知味的家伙。
啪嗒——
“阿啦,我筷子掉了~~”
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的,银筷就从正准备夹菜的腓特烈大帝的手中滑脱,掉在了地板之上发出了一声啪嗒的清脆响声,她当即就蹲下身子前去摸索,但找了半天,却始终没有线索。
“哎……去哪里了,怎么找不到?”
当然找不到啦,因为她那只白玉手掌根本就不在地板上摸索,而是在乔治的胯下套弄,五根葱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恰到好处地刺激着每一处敏感带。
拇指在顶端打着圈摩挲,其余手指颇有节奏地撸动柱身,间或轻搔囊袋,带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就让正在吃饭的乔治都差点噎住了。
男孩也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大胆,这么近的距离就算他都有些发怵。
但很快他也想明白了,既然腓特烈大帝自己都不怕,他怕什么?
索性脚掌一动,就精准地踢在了大帝胸前两颗乳球之上,对着那淫挺蓓蕾就来了个礼尚往来,踹得大帝一时之间也有些气喘吁吁,双腿更是软得厉害,若不是桌脚作为支撑,就险些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还没找到?要不换一双算了?”
而看到妻子似乎有些辛苦的模样,对桌下一切一无所知的指挥官就有些想不明白,一双筷子罢了,有必要这样吗?
就随口想让对方换一双好了,反正搞卫生的时候都会翻出来的。
但对于这个提案,大帝却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之后,她那丰腴曼妙的身子就顺势趴下,如同钻狗洞一般钻入了餐桌的底下。
“还是找到好点,不然等下就不知道去哪了。”
见此情形,指挥官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一味继续扒饭,但他吃着吃着就感觉到不太对劲起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从下身传来,让他也变得坐立难安起来。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随着时间推移,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感愈发明显,甚至让自己的胯下都莫名有了反应,就让指挥官不禁有些尴尬,他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表情,尽量不让其他人看出端倪。
“嘶——”
与此同时,指挥官就尽可能以一种不被其他人发现的方式,隐晦地向餐桌下低头望去,然却只得看见自家妻子那对抵在自己胯下,圆润饱满的挺翘臀瓣,一时之间鞭长莫及。
没办法,谁让腓特烈大帝的身子实在是太过丰满,只是爬入桌底就已然见整个空间填满,就算指挥官想要让对方停手也无计可施啊。
……难不成…找筷子是假……来戏弄我才是真正的目的吗……是不是这段时间实在太冷落大帝了吗……
这几天来自己确实因为乔治的到来,似乎对大帝是有些冷淡,再结合昨天晚上的事情,指挥官顿时就觉得对方是还在生自己的闷气,也就不好直接强行勒令对方停下动作,只得一边咬牙默默受着对方两团圆润蜜尻对自己胯间肉棒的蹂躏,另一边分出心神,强装镇定地观察着周围两人,尽可能让自己不要露出破绽。
但这东西是想不露就不露的吗?
此刻的决定权就绝不再指挥官的手中,那两瓣肉臀似乎也察觉到了指挥官的隐忍一般,就变本加厉地碾压在指挥官那虽然肿胀不堪,却依旧小的可怜的羸弱肉虫之上,就仿佛恨不得用这销魂臀肉连卵蛋一同给指挥官吞下去一样,就让指挥官的大脑是一片空白,只能通过意志力死死压制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然而,精神已经完全分散开来的指挥官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坐在他正对面的乔治此刻与他的处境颇为类似,不过男孩的处境就比他好得多,他甚至还有余韵用手去握住大帝头顶的那对猩红巨角,借此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与幅度,以便更好地享受着这份顶级的欢愉服务。
这对男人的对比就堪称鲜明,就单看这两人面对大帝侍奉而表现出的,截然不同的姿态,就一时之间让人根本不知道谁才是这家真正的主人?
而腓特烈大帝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在意识到自家丈夫根本看不见自己动作之后,她的动作就越发放飞自我,就不再满足于只是借助喉咙与嘴唇来服侍面前征服了自己的正太肉屌了,口舌含弄之余,还不忘以自己纤长的白皙手指对着男孩那沉甸甸的囊袋一阵揉搓抚弄,按摩的同时,亦在感受其中射了好几轮却没有一丝减少的浓精储备,再与指挥官那已经被自己臀肉吞没的干瘪睾丸再一对比,就更是对面前这宝贝欢喜得不行,一时之间甚至就口中肉根吞至根部,也要给这藏污纳垢的春袋来上一记热吻。
口舌之间的吸力就同样迸发到了,原本好看的面颊顿时就如同章鱼一般紧缩坍塌,只为将口中肉根推进到喉咙最深处之中,而那丁香小舌更是不愿休息片刻,就拿出了远比与指挥官誓约时候都还要热情的势头,对着还粘连着自己女儿味道的棒身是一阵缠绕挑逗,就发出接连不断的啧啧水声。
也就好在台上的小帝正在喝汤,投桃报李地用喝汤的声音帮助大帝掩盖了过去,不然就这一下,指挥官指定会发现什么不对。
不过小帝此刻其实也不好受,因为正太的魔爪就再度探到了她这里。
在大帝如此卖力的侍奉之下,男孩的双手自然就得以空闲了出来,它们就再度抹上一旁小腓特烈大帝的黑丝美足,一路向直至那尚且还被两根胡萝卜填塞的蜜处之间,只是轻轻拂过其中一处翠绿草冠,一股剧烈的连锁反应就在萝莉身体中爆发——
霎时间,强烈的快感就随着胡萝卜那凹凸不平的根须在萝莉蜜腔中的扰动而迸发而出,就令黑发幼女的大腿一时之间就如同痉挛一般抽搐个不停,纤细腰肢如水蛇一般扭动却又不敢动作太大,生怕被一旁的指挥官发现,这种极力克制的反应反而让她面部表情更加扭曲,精致的五官因忍耐而痛苦变形,一时之间脸庞都憋青了,目光涣散不说,就连刚刚喝下的汤料更是一下就从她那无法闭合的小嘴边缘逆流而出,顺着嘴角一路流下,整个人仿佛就痴呆了一样,哪里还能掩护啊。
这下没了外援,指挥官总能发现这不对劲了吧。
实则不然,今日餐桌这淫戏着实精彩,你方唱罢我登场。
小帝的掩护没了,腓特烈大帝就自个上了,那本就肥美的骚浪美臀就再度发力,借着口中不断吞吃着正太肉屌的狂乱势头,安产臀丘就一下又一下地撞在了指挥官裤裆之上,那浑厚的碾屌肉响就仿佛安塞腰鼓一般激昂,但一想到这是什么场合,就又多出了一丝莫名的淫秽底色。
啪——啪——啪——啪——
得益于这么多年来的相伴,指挥官的每一处敏感点位都被腓特烈大帝所铭记,曾经这些是她用来提升夫妻房事质量而积累的宝贵经验,如今却成了她操控丈夫意识的关键工具。
大帝此刻那圆润美尻的每一次撞击,都瞄准了指挥官最为脆弱的敏感部位,圆月臀峰碾过马眼,幽深股沟擦过肉冠,就连那两颗卵蛋都如同核桃一般被她巧妙地夹在双丘之间反复把玩。
平日里正常的交媾都支撑不住的指挥官,哪里招架得住这样的花样。
他现在倒是想要强行阻止腓特烈大帝的作怪了,但哪里还有那个力气,对方每一次的触碰都撞得他是欲生欲死,这些往日无比熟悉的快感信号就在他的神经中枢中狂暴奔驰,直接将他的大脑超载,乃至视线都开始模糊,听力也随之暂时性下贱,所有的感官判断都被腓特烈大帝的肉臀强行掠夺到了下半身那一小块区域,就连近在咫尺的可疑声响也无法辨别。
“呜—呜——”
不过好在,现在压根就没有人关心他现在的样子是否丢人了,因为他的妻子此刻就在全心全意地吞吃着坐在对面男孩的淫臭肉屌,口中愈发涨大的狰狞雄根对腓特烈大帝的吸引就远超对于丈夫的关注,对于指挥官感官凌虐不过只是随手为之,她现在全身心都沉浸那包皮内浸满汗臭的汗渍残精之中,其灵巧的小舌使出浑身解数将之舔舐吞服,就仿佛这是比桌上菜肴更加美味的绝世珍馐。
而另一头被正太把玩胯间“盆栽”的小腓特烈大帝呢?
她的样子就更加丢人了,大帝好歹也是在自己活动,但这位黑发幼女就好似乔治手中的玩具一般,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稍一动前面的草冠,那些封存在子宫之内的黏糊浊精顿时就会躁动不安,翻江倒海冲刷着幼女脆弱的宫壁不说,更是在小腹之上顶撞出一个如同萝莉孕妇一般的小小隆起;稍一拨弄后面的草冠,种在菊蕾之中的胡萝卜就会如同肛塞一样,其粗糙表皮刮擦肠壁的同时,底下的部分就会恰好顶住前列腺的位置,带来一波又一波致命的快感冲击。
至于一切始作俑者的乔治,他当然是这个淫靡剧场之中最为舒爽的存在,他此刻的位置就绝好无比,无论是那在自己妻子美尻下已经宛如废人一般抬不起头的指挥官,还是如同母狗一般在餐桌下好似嗜精母狗一般吞吃自己肉棒的大帝,又或是那被自己不断把玩不断颤抖的小帝,就无一例外能被他收入眼底,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快感就让他几乎飞升,精关也为之松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巨量精流就从输精管中喷薄而出!!!
“咕?!”
“呜!?!”
“嘶——”
紧接着就是三个截然不同的声音随之响起,他们分别来自前者三人。
第一个嘶吼出声的,是被正太精液淹没了食道的腓特烈大帝,有过一次口爆经验的她却仍然无法应对如此凶狠的精流,纵使拼命吞咽,但在大股大股的粘稠液体被她吞入胃袋之后,却依旧没有半点减弱的势头,更多的精液就随第一次那样倒灌而出,以至于她鼻腔之中都吹出了两个滑稽而淫荡的鼻涕泡,整个人也被稠精灌得是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二个是一个娇哼的声音,自不用说,便是一旁被男孩随手亵玩的小帝了。
就在刚刚的射精的同时,乔治也没忘记照顾身边的这位小小美人,这两根在蜜穴与菊蕾中栽培良好的胡萝卜就给他一下拔了出来。
在经历了长时间浸泡与温暖后,这两颗饱蘸蜜汁的果实表面早已覆满了一层晶莹的爱液,连带出了一连串淫靡的闷响,在此刻将‘拔出萝卜带出泥’这句古语阐述得淋漓尽致。
而失去了堵塞,在萝莉体内积攒已久的两股热流也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一时之间如同溃堤般涌出,透明的蜜汁不受控制地从粉嫩的蜜裂中喷射而出,随着幼女面容的彻底崩坏为阿黑颜,就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接浇灌在了浑身正随着口中灌精而不断颤抖的大帝娇躯之上,给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浇灌了一个透心凉。
第三声嘛,当然就是作为丈夫的指挥官了,被乔治深喉口爆之后,大帝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碾压指挥官肉虫的力道,随即最后一击失去控制的野蛮后拱就重重地砸在了指挥官的胯裆之上,一股蛋疼的刺痛就席卷了指挥官全身,叫他顿时腰身弓得如同河虾一般。
但剧痛之余,强烈的快感也让指挥官那本就弱不禁风的肉虫一下就如同坏掉水龙头一般喷射了开来,只可惜尽数浇灌在了自己的内裤之上,就连染湿腓特烈大帝那连衣裙一角都做不到。
至此,这一幕淫乱的中餐也到此落下了帷幕,演员的正体也已然展现在舞台之上,只需抬头就能看见这一切。
但就好像命运的安排一样,明明指挥官此刻若是抬头,就能将一切的真相发现,但怎料在射完这一轮之后,昨夜对着腓特烈大帝房门手淫的记忆,就再度充斥了男人的脑海,他羞愧难耐之余,哪里还有勇气去与众人对视啊,当即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就连面前已经被人当面亵玩到失去意识的妻女都没注意到,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只留下已经开始在脑海中盘算下一轮淫戏的男孩对着昏死在餐桌上下的母女露出了一个淫邪至极的笑容……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玩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