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灯光永远是白得刺眼的。
冷白色,没有情绪,没有温度。
正如这间空间里的主宰者——柴可斯基夫·哈曼,年迈的狗头兽人,穿着灰白的实验袍,神情麻木、目光空洞。
他的耳朵垂着,满是灰白毛发的手指灵巧地操作着仪器,仿佛已无数次进行这种精密的操作。
而我,被放置在一个圆形的玻璃培养皿中,底部覆着一层由牛脑组织与腐败蛋白质合成的液体。
这里没有肝脏的温润、没有尸体的怀抱,只有恒定的温度与规律的机械声,像是无数只冰冷手掌轻抚着我,不带半点情感。
柴可观察着我。
“编号No.45……异常活性高。是否具备原始神经反射?”他喃喃自语,一边在资料板上记下数据。
我看着他,虽然当时我还无法用“眼睛”真正地注视,但我的存在本能地感知着他的气味——那混杂着焦油、咖啡、老皮革与消毒水的味道,沉甸、干燥、像是一段漫长岁月的残响。
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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