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梦中欺侮着小舅妈的时候,经过一轮的戏弄,我才刚刚将鸡巴插入小舅妈那未经开发的菊蕾,享受着她那因为痛苦而发出的撕喊,结果在这关键时刻我被母亲摇醒了。
我一直很佩服母亲的生物钟,每次折腾到1 、2 点甚至3 、4 点,她也无需闹钟,总能在6 点左右就自然醒来为我和舒雅做早餐。
“起来了,快滚回你的房间。”
这一个月来,这样的话基本母亲每天都要变着花样说一次,并不仅仅是昨晚的“庆祝母亲节”而已。
经过我持续不断的争取,从四月底开始,我基本在家里过夜都是在母亲的房间里睡,我和她如今就像是两夫妻一般,隔个三四天弄一次,平时就躺着相拥聊聊天。
当然,即使不上床,但动动手脚摸摸奶子什么的肯定有的。
因为,只有这种持续性的调教行为,才能把她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羞耻度进一步消除。
母亲现在的耻度差不多接近和光头在一起的时候了。
在生活中,她毫不在意我对她胸乳性器的一些亵玩行为,能坦然地在我面前更衣如厕、和我洗个鸳鸯浴什么的;上床的时候,口交肛交已经形成了一种常态,偶尔还会利用自己身体的柔韧性给我表演一下自舔自屄之类的助兴节目,我觉得很快就能在她身上实施一些重口一点的行为了。
抱着她亲了一会,在母亲确认安全的情况下,我才遛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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